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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寐上总裁父-第46章

小说: 寐上总裁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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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皮革和手掌磨搓的声音,尖锐刺耳,看见她突然缩了缩脖子,靠着车窗,又沉沉地睡去。

她将车内的空调调到了合适的温度,翻出抽屉中的备用外套,轻柔的盖在她身上,为她掖好了衣角,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眼前,是一大片花海。

漂亮的花朵,有着繁复多样的品种,错落地交错,形成了一幅自然的画卷。

那年,他只有十四岁,孤儿院里正在上画图课。

她坐在他的前面位置。

老师布置了一个主题:画心中最美最美的愿望。

在交作业时,他看见了她的画卷上,画着满满的花朵,花海。

她的梦想。

回国后,他便在这片郊区买了一大块地,雇佣了一大帮的佣人,种下了这片花海。

而,此时,她最需要的。是休息,安静。

………………………………

时间,原来是有长的。

当你需要它时,它却匆匆逃离。

当你厌弃它时,它却拼命地粘着你,赖着不走。

坐在车子里,副驾驶座上,左小安侧过头来,看着阿司的侧脸,他的侧脸偏柔和,总是有种淡淡的温馨,令她莫名地感受到一抹心安。

“阿司,谢谢你。”她由衷地开口,不仅仅是为今天,更为了阿司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常常会想一个问题。

她生存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想着想着,却总是会想到了阿司的笑脸,他的温柔,好像永远都会为她绽放,她有时候很苦涩的弯起笑脸,却不知晓是该接受他的温柔,还是切断。

她,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

而,她,早已将心遗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傻丫头,说什么呢?!我带你去吃一家新开的中国餐馆,保证比上回带你去的还要好。”

“呵呵。好啊。”她淡淡的笑着,答应着,手机铃声却在此刻响起。

她伸手从皮包中,翻出这只手机,乳白色的外壳,小巧的身家,翻开外盖,她紧紧盯着闪烁的蓝色屏幕,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

熟悉的号码。

不停在蓝色的屏幕上闪烁着。

那一笔一划,在心里,曾经勾勒过成千上万遍。

呵。

她想要弯起嘴角,假意自己的轻松。

笑容卡在嘴角,声音卡在喉咙里,难以吞咽。

她到底,接不接?



【18】 自己的养父,她勾引了么?

……………………………………………………

………………………………………………………

我们的距离有那么多,时空交缠的执着。

天使也笑我爱你爱得太傻。

最后被狠狠地惩罚。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的牵挂。

我究竟,还在渴望着什么?

……………………………………………………

………………………………………………………

夜归。

这样的举动在某人看来,却成了一种罪。

夜幕,布满了一片片的漆黑,点缀着寥寥几颗微弱的星星,却依旧无法划亮璀璨的天际。

也许有时,景色是衬人的心情的。

拉开阿司的车门,左小安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光滑的质感才让她蓦地反应过来,这是阿司的西服外套。

阿司按住了她要脱下衣服的手,笑着让她快点进去。

几番争执下,夜晚的凉风更加地凉透了。

刺。

针刺一般,凉透了人的心,从皮肤渐渐地渗入,如中毒一般。

她拗不过他,只好披着外套,在凉凉的夜风中,走进铁门里。

车子渐渐地在她身后驶远。

她回眸,看了一眼消失在转角处的亮光,视线有些涣散,用力地闭了闭,才睁开来,低垂着头,将身子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往客厅走去。

才刚打开大厅的门,她蓦地感觉到,大厅里的水晶灯,竟然一瞬间亮了起来。

她靠着冰凉的门板,抬起眸,突如其来的亮光闯入了眼眸中的黑暗之中,有些刺刺的,轻轻地眯了眯,再次睁开来,她却注意到了正站在楼梯前的那抹邪魅身影。

他。

左兮蕲。

她撇了撇嘴角,不再看他的炙热目光,屈身坐在身边的换鞋凳上。

长长的乳白色长凳,木质的材质,简简单单,因为没有铺上柔软的坐垫,而显得有些凉薄。

她好像变得害怕冰冷了。

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地自嘲,难道是在这里住久了,真成了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了么。

俯下身换鞋的动作,几次将身上的外套坠落,她索性咬咬牙,忍住身体的冰冷,将外套放在长凳的一边,再次俯下身换好另一只拖鞋。

拖鞋。

她从鞋柜中,找出了一双新的拖鞋,简单的纹理,这是为客人准备的。

而,那双粉色的卡通拖鞋,早已被她藏在了角落里。

也许,在这个家里,她的身份并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重要。

客人。

也许,在他们的眼里,她就是一个过客。

一个长期寄宿在这里的客人。

换好了拖鞋,她站起身来,水眸轻轻地眨了眨眼眶里瑟瑟的疼痛,水晶灯光并不刺眼,可她好像已经习惯了黑暗。

刺激。

连眼球也无法接受了。

她努力地挺直了身子,手里捧着阿司的外套,径直绕过那抹邪魅的身影,走上台阶。

手腕,却被习惯性地攥住。

背对着他,她却能够想象得到,他此时的表情。

阴郁,深沉。

她转过身,弯起嘴角,干净地撒娇道:“爹地,我困了。”

纤细的手指,干净而整洁,没有涂上任何热烈抑或冷郁的色泽,干干净净的肉粉色,沁着自然的粉晕,轻轻地揉搓着眼睛,揉掉对他的害怕,对他的心软。

“手机呢?”他并未过多地纠缠她,只是低沉地开口,沉稳的嗓音在这暗离的夜里,显得十分的普通,普通到她觉得她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的特殊关系。

她不懂。

疑惑地看向他。

却被他再一次冷声地问起:“你的手机。”

手机?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于邪魅,她中了毒,手指不自觉将手机从皮包中翻了出来,才刚握在手中,却被他从手心中快速地抽了出来。

她站在高他一级的台阶上。

却仍旧需要抬着头看他。

他并未过多言语,乳白色的小巧翻盖手机在他矜贵的手里,俨然成了一种艺术品,而不是简单的科技工具。

修长的手,白皙而且长,漂亮的骨节,如艺术品一般,精致。

轻巧的一划,小小的翻盖手机被他翻开来,她错愕地不懂,看着他紧盯着手机屏幕的视线变得愈加的沉郁,几近发怒的神色。

她习惯了观察他。

更习惯了顺从他。

等她蓦地反应过来,她伸手要从他的手中拿回手机,却扑了个空,等她再想要去抢回来里,他冷傲地站在面前,手指捏着打开的手机,将蓝色的屏幕移向她面前。

二十九通未接来电。

在未接电话的记录单里。

累计,累计,而显示的号码却是同一个。

左兮蕲冷眸,眉色变得愈加的凝重,淡淡地皱起眉,露出他不悦的神色,冷声问道:“为什么故意不接电话?”

每一通未接来电,都被按掉。

不是关机,也不没看见。

而是故意地,不去接。

他冷抿着薄唇,紧绷的线条彰显着他即将爆发的怒气,幽深的蓝眸渐渐地暗沉,仿佛刮起了一抹狂肆的旋风。

熟悉的表情,却在她的黑眸里如此的刺眼。

呵。

为什么故意不接电话?

对,她是故意的,当她在车上被他的电话一通通地嘈杂时,她咬着牙,按掉了一个个电话。

手机的蓝色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却又再次亮起。

反反复复。

她不想去接,也不要去接了。

既然没有了什么关系,她又为何要强迫自己摔入漩涡之中,不可自拔呢。

曾经的曾经,这个号码亮起时,她的心情会有多么的激动,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

而。

时间错了。

心情也仿佛变质了。

她不是块石头,也不不能自动删除那些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记忆。

如若不可以,她选择遗忘,选择彻彻底底地淡然。

“我正在和阿司约会,不想让他不开心,我想,爹地你也应该没有什么急事找我吧。”她弯起嘴角,用力地扬起,干裂的唇恢复了些许淡淡的血色,却仍旧泛着层层叠叠的苍白。

睡了一下午,她就像是一个充了气的皮球,不再疲软。

只是,有一块大石仍旧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根本无法真正地充实起来,更无法真正地动弹。

在他面前,她的伪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

“约会,你不是不喜欢他么?”他字字惜金,也字字刺中她的要害,幽蓝的深眸深不见底,深邃得如同一片汪洋,射出一抹邪佞的精光,直直地锁着她的表情。

不喜欢他。

他还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么?

他知道么?!

“对,我喜欢他,我喜欢司坅钰。”她回答道,嗓音不再怯弱,更没有丝毫的颤意,他的话狠狠地刺向她,她不想要再被当做随手可丢弃的垃圾桶。

“你确定,你的心在他身上么。”他冷笑,讽刺地看向她,冷冽的嗓音在这璀璨的灯光下,更显尖锐。

她没有回避,同样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的心,难道你比我还清楚么?”

她冷笑着,嘴角泛起的自嘲更胜过了对他的讽刺。

他还有什么权力对她的情感指手画脚?!

从他不顾两人之间的纠缠,选择回国的那一刻起,他已经丢了她,丢了她的尊严,更将她的自尊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再来影响你。”她转身,不再看他。

每看一次,她的心就像被刀狠狠地剜了一条口子。

他太冷傲,太过于沉郁,将她死死地踩在脚下,还不够么。

纤细的手指抚上乳白色的栏杆,她抬步往上一级的台阶跨上,视线落在乳白色的栏杆表面上,心里却泛起了苦涩。

她一度地以为,这纯净的乳白色,是他为了她而设计。

好傻。

徐夏安媛最爱的颜色,白色。

她成了个错位的人,被放入了错误的位置。

她用力地咬咬牙,挺直了瘦小的脊梁,手指正要往上移,却蓦地被一只修长的手紧紧地抓住。

她转身,几近嘶吼:“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有了他的公主,又何必再来纠缠她?

觉得伤她伤得还不够么?!

“野,小安,你们怎么了?怎么站在这里,不去睡觉?”一声细软的问候,从台阶上响起,二楼的转角处,徐夏安媛身着一身墨蓝色的浴袍,腰带系上,将凹凸有致的曲线暴露无疑。

她的问候,恰当到十分和谐。

她的证据,也没有丝毫的撒泼和怀疑。

左小安撇了撇嘴角,垂下眼睑,拼命地忍住心里层层叠叠的委屈,因为,握在她手腕的那只大掌已经放开了。

呵。

人总是矛盾的纠结体,既然最终要放开,他又何必去狠狠地禁锢。

意义在哪里,她真的一点都没有看见。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扒着乳白色的栏杆,她挺直了脊背,脸颊陷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微弱的光线能够让人清楚地辨析出她忍住身体的颤栗而紧咬的贝齿。

下唇干裂而苦涩,泛着点点苍白的辛酸。

走至二楼,她想要绕过那个所谓的女主人,而脚步才刚走了一步,便听见徐夏安媛在身后响起了细细的问句,看似温柔,听似关切:“小安,你爹地也是为了你担心,这么晚了,你刚刚去了哪里?”

呵。

即使背对着她,左小安依旧感受到了凌迟一般的目光。

她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在人前总是露出一副最最大方的样子,笑到十分的完美,举止优雅到一种境界,还有她的知性美,弹得一手好钢琴。

她浑然是上流社会人人竞相追求的完美配偶,结实的身家背景,窈窕的身段,完美的修养,大方的心态。

只不过。

她未免管得太多了。

“去哪里,有那么重要么?”左小安浅笑,笑得绚烂,僵硬到嘴角有些许的疼,高烧过后的唇瓣仿佛留下了后遗症,总是僵僵的,也总是干干的,突如其来会出现几条清晰的摺痕,泛着苍白色的无力。

她转身,纤细的身影站在转角处,被长廊中的昏暗灯光细细地拉长,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霾,弯起嘴角,努力地镇定着黑眸中闪烁的情愫,只剩下一片清冷:“我总有离开的一天,也会有我自己的男人。”

她的目光,干净到磊落。

直直地对上楼梯下那抹邪魅的身影,不必去细看,她也能够想象得到,他听到这句话后,会嫌恶地淡淡皱起眉头。

呵。

她微笑着转身,扶着栏杆,一步步走回了房间,纤细的背影显得十分瘦弱,而腰板也挺得直直的。

即使站在最底层,也别被人看不起。

她想。

……………………………………

…………………………………

…………………………

时间,恰似流水。

流着流着,随着人的心态,也急剧变化。

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在这样的时刻,狐狸也会露出她的尾巴。

汩汩。

流淌。

昨日的夜晚,仿佛被大家自动屏蔽了。

早晨,漂亮的阳光,洒入房间的那一刹那,她拥着薄毯,从地上的羊毛毯上睁开了眼睛。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

呵。

赤足从软绒的地毯上走开,一触到地板的冰凉时,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脚趾头,漂亮干净的脚有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她怔愣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踝,淡淡的出神。

他喜欢在缠绵时,用那略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柔滑过她的腿,带来丝丝的酥麻,握住她的玉足,邪肆地轻吻她的脚踝。

呵。

她用力地握拳,捶了捶昏昏的脑袋。

被人当做笑柄的床上戏,你也能回味得自在么?

傻,不傻。

走下楼梯时,楼下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除了桂嫂。

她故意掐准了时间,不想再撞见别人的亲热戏,镜头太过刺啦,她也许会再一次失眠。

无欲无求。

她真应该拿本《色即是空》,把自己一头栽进偷道德之中。

嘴角的讽刺更盛,她乖乖地喝完了桂嫂准备的皮蛋瘦肉粥,熟悉的味觉,亲切的味觉,真正的关心,于她而言,已然珍贵。

今天,该做些什么呢?

她抬起头,任凭墨色的长发松散下来,乖巧地披在瘦瘦的肩头,温暖的阳光,不会太过刺眼,更不会太过凉薄。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手指抚摸着院子里的秋千,熟悉的纹理,还有她弄出的小小撞击的痕迹,嘴角渐渐地弯起。

这是她最喜欢的秋千,最喜欢待的地方。

他繁忙的公事,紧皱的眉,只会在为她推起秋千的那一刹那,会彻底地放松,放下。

荡一荡吧。

左小安。

摇着,晃着,也许,你就真的走出来了,她淡淡地想着,闭上眼,在阳光的沐浴下,渐渐地随着轻轻的摇摆,加快了频率。

当她的秋千晃到最最快乐的最高点时,一遍又一遍,她仿佛看见了布满了爬山虎的围墙后那抹无尽的自由,每晃到最高点一次,就仿佛离自由不远了。

天色渐渐地接近午后,她正准备起身回房,却蓦地听见身后的铁门在渐渐地开启。

几辆巨大的卡车上,走下很多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衣服的背面,印刷着大大的四个字:【华夏家具】。

她淡淡地皱了皱眉头,看见一个个彪形大汉们抬着巨大的沙发,艳丽的床头柜,素净的换衣厨,很多很多的东西,远远地向她走来。

她侧过身,站在一旁,让开了路,正狐疑着,便看见了跟在这些男人身后的那抹温柔贤淑的窈窕身影。

呵。

她才晃过神来,暗笑自己愚钝,别人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有权利为这个家做任何的改变。

而你,有什么权力在这里旁观。

她转身,想要走进房间里,却听见身后轻柔的嗓音叫住了她:“小安,等一下。”

她回眸,目光投过去的那一刻,已经恢复到了清冷的程度。

她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再表现出自己的懦弱。

即使是表皮。

她静静地站在白玉石砌成的台阶上,看着一身淡粉色GUCCI连衣裙的徐夏安媛走近,她撑着一把半透明的遮阳伞,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保护得很好,握着雨伞,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有事吗?”她淡淡地开口,听似柔和,嘴角恰到好处地弯起,她不过是想要早些回房罢了。

做戏,谁不会呢?

“这是昨天你试过的礼服,野已经让路易斯维尔把婚纱修饰过,完全按照你的尺寸,你回房去再试一试,然后告诉我大小合不合适。”徐夏安媛走近,脚步走上台阶时,方才将雨伞头上,漂亮的阳伞,矜贵的蕾丝手套,举止优雅且自然,递过来一只精致的袋子。

“好。”左小安淡淡地开口,将袋子接过,径自走上了三楼,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刹那,她淡淡地靠着冰凉的门板,无力地滑落在地上。

视线落在面前的袋子上,还依稀能够分辨得出里面的轻纱,纯净的白色,神圣而干净的色泽。

呵。

他真把这件礼服买下了么。

何必呢?

她伸开双臂,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瓜子脸用力地埋在膝盖里,她强迫自己面对,一次又一次。

深呼了一口气,她从袋子中翻出了这件礼服,被点缀上了些许色泽,仿佛变得更加夺目了。

她冷冽的浅笑,他一定要她穿得好看,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做他的“养女”有多么的幸福。

从地上爬起,她将身上的家居服剥下,弯身捡起地上的礼服,套上,拉上拉链。

不用照镜子,她也能够感受到,礼服的尺码和她的身子很吻合,只是,是和她过去的身子。

她拉着裙子空出的面料,淡淡地出神,连身后门被打开了,也没有发现。

“你怎么瘦了?”低沉的嗓音,蓦地在身后响起,她错愕地转身,下意识地捂住没有穿胸衣的上身,一双水眸露出了一抹惊慌的色泽。

却引得一身铁灰色范思哲西服的左兮蕲勾起了薄唇,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她更加纤细的蛮腰上,狐疑开口:“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想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他说得轻巧,在她的耳朵里,像根针。

她淡淡地咧嘴,换上了平静的面容,温柔地开口:“我一直都是我呀。”

语气轻巧,却还是流露出了一抹苦涩。

“多吃点东西,你太瘦了。”他淡淡地开口,幽蓝的深眸扫过她的身子,划过一抹淡淡的疼惜,转身想要往门外走去,却蓦地在撞见她的惊讶中走回几步。

他伸手想要将她垂下来遮盖住脸颊的墨发捋向耳后,却被她侧了侧头,扑了个空,好看的手指还停留在那个僵硬的角度。

一个去靠近,一个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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