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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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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右手残废,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两年之久。

盒子里的秦川,血被放完了,他的尸身那么冰凉……

她那么痛,那么恨,怎么能因为他是她亲人,是她舅舅,就放弃了仇恨?她妹妹怎么办?秦川怎么办?他们那么冤,他们的仇,她怎么能放的下?

白素似乎要把积累两年的痛苦全部都宣泄出来,只因残缺的身体里,那颗心早已满目疮痍,她连想要逃避悲伤都无计可施。

楚衍抱着她,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脖颈里,趁她情绪松懈时,夺走她手中的手枪,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沉闷声让白素有了片刻清醒,抬眸看手枪在哪儿时,楚衍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失措的像个鲁莽无助的少年,除了吻她,试图转移化解她的仇恨之外,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有时候人在痛苦的时候,无比希望能够获得一个出口。

衣服褪去,一切回归到最原始的***纠缠,楚衍在利用他自己,崩溃的那个人是她,但无助不安的那个人也是他,只要她能够忘记痛,哪怕只是瞬间忘记,他也甘之如饴。

年轻身体交缠,他舌纠缠着她,抵死一般缠绵。

宣泄通常伴随着失控,她越是闷不吭声,他越是无措,宛如发狂了一般,昔日优雅、淡漠、矜持,全都消失不见,在她身上肆意掠夺。

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毫无前兆,她喉咙里发出无助、痛苦的声音,他心忽然又开始疼了起来,但却控制不住自己,激烈的***中,白素把自己想象成了深海孤舟,在一片暗黑无际中渐渐沉沦下陷。

楚衍眼眸沉沉,在她耳边呢喃:“告诉我,你快乐吗?”

“……快乐。”说快乐的女人,在这场***中长发摆动,单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扬起苍白的脸,神情沉溺欢愉,但紧闭的眼角却流出一滴鲜明的眼泪。

高~潮颤栗感传来,白素想这种感觉她此生都不会忘记,因为太深刻,所以在不经意间便永远的驻扎在了她的灵魂里。

痛和快各占一半,宛如双生姐妹,如痴如缠,难舍难弃。

上午十点左右,房间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他和她各自躺在床上,喘着气,眼睛里还有***,但更多的则是深沉仓惶。

他侧眸看她,额头上都是汗水,还有长发,因为被汗水润湿,所以发根处有些潮润。

“素素……”他轻轻的叫她,声音有些暗哑。

“嗯。”她应了他的话。

“过来,我抱抱你。”他目光温柔,向她伸出手臂。

她笑了笑,笑容寂寞,枕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怀里。

他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寒冰能够跟严冬较量,却没办法和春天抗衡,今年冬天虽冷,但春天不远了……”

“……嗯。”她把脸埋在他胸前,蜷缩着身体,显得有些脆弱。

“拿着放大镜看白纸,看雪花,也并非白的毫无瑕疵,更何况是一个人呢?这是一个复杂的世界,所以有坏人很正常。总统也好,平民百姓也罢,看起来他们一生中都要面对很多人,其实真正需要面对的无非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虽说几个人有时候也很难应付,但多点耐心总会搞定的。”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楚衍,我把曲良武交给你,他在东郊木屋,易笙知道具体位置。”

原本她还打算让曲良武见他母亲一面,不是因为曲良武,而是因为曲良武的母亲,思念儿子27年,这份母爱曾让白素动容,只不过……秦川没了,她忽然间意识到所谓善良,有时候真的能够害死一个人。

听到白素的话,楚衍心思一暖,抚摸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好素素。”

她能这么做,就代表她信任他,而他会尽最大的努力帮秦川讨回公道。

***************************

唐天瑜在这样一个清晨里,和白素一样,也收到了一个包裹。

不过,白素的包裹很大,里面装着一个人,但唐天瑜收到的包裹却很小,里面只装着一盒录像带。

S国包裹分早中晚三个时段,有人收到了惊喜,有人收到了感动,有人收到了噩耗,有人收到了痛苦……唐天瑜收到的却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录像带她没有打开放映,是胆怯,更是不安。上面标识着日期,是那天……

那天听闻楚文绪患上了地中海贫血,她心急如焚之下回到了楚家,原以为找到脐带,就可以救楚文绪了,谁知……她之前收藏完善的脐带竟然会不见了,她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地方,就又连续找了好几遍,还是没有。

她当时的感觉是什么?感觉脑子里有一根神经“砰”的一声断裂了,她在一片恐慌无助中,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万念俱灰。

她不可能再偷白素卵子和楚衍精子,再孕育一个孩子出来……姑且先不说白素,就说楚衍吧!精子被偷一次,他不会容许还有第二次。

明明前方还有路,但她却像走到了山水尽头一般。

楚家不再是楚家,倒像是随时都可以撕裂她的恶魔一般,她忽然间很畏惧这里,几乎是仓惶的逃离了楚家,开车驶进了街市,但却可悲的发现,她竟没有地方可以去。

首都那么大,但她除了楚家和医院,似乎再也没有地方可以收留她。

失意、痛苦……一切负面情绪的好朋友就是烈酒。

她去了酒吧,看着台上男女在重金属音乐里疯狂的摇摆着身体,暧昧的贴身扭动,她喝下一杯杯烈酒。

有男人过来跟她搭讪,见她面无表情的只顾喝酒,便自讨没趣的离开了,当然也有两位流里流气的男人借着令人炫目的五彩灯光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滚开……”她声音很冷,几乎是火大的拂开伸到她脸上的手指。

“哥们,听到了没有,这位小姐让我们滚开。”其中一个男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笑声张狂,带着轻嘲。

“你才是小姐。”她怒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

“脾气倒挺大,我喜欢。”另一位男人听了,忍不住也笑了,那双眼睛像抓到猎物一般,闪烁出细碎的亮光。

唐天瑜借着灯光看了一眼,令人倒胃口的很。

“装什么装?看你借酒消愁,女人嘛,无非是情场失意,走吧!我哥俩安慰安慰你……”

作恶的手指快要碰到她的肩膀时,有冷冷的声音传来。

“放开这位小姐。”

是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长得还不错,最重要的是身手好像很好,分别抓着那两个男人的手臂,轻松地反扣着,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却让他们疼的呲牙咧嘴。

那两人扮猪吃老虎,见此情形哪还想着把妹,连忙求饶,男人微微使力在他们背后各自踢了一脚,两人瞬间跌趴在地,爬起来后,连骂人都不敢,灰溜溜的逃了。

“谢了。”唐天瑜扫了那男人一眼,面无表情,虽说谢,却没有谢的意思,不过还是有的,比如说……

“你刚才救了我,这是给你的报酬。”她从皮包里掏出几张钱递给男人。

如此侮辱人的行为,男人见了并没有生气,没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唐天瑜说道:“真正搭救你的人不是我,是我们总裁。”

总裁?唐天瑜皱了眉。

“谁?”

男人移开身体,然后唐天瑜就看到Lee。

在酒吧看到Lee多少有些意外,似是注意到唐天瑜的视线,Lee扬了扬手中的高脚酒杯朝她扬了扬,嘴角笑容优雅浅淡,和众位的环境和喧闹人群很不和谐,但唐天瑜注意到一个细节,Lee在喝酒的同时,另一只手还夹着一支香烟。

Lee抽烟的姿势有些漫不经心,似是极为用力的吸了一口烟,不急着吐出来,过了一会儿,才有烟雾吐出来。

一看就是一个吸烟高手,可以变着花样的吐出烟圈来,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指夹烟姿势很漂亮,魅惑又吸引人。

唐天瑜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她觉得楚翎看起来那么儒雅温和的一个人怎么会找这样生活作风的女人为恋人,但一方面她又觉得难怪楚翎会跟她在一起,因为像Lee这样的人,生来就是妖精,一举一动间女人味十足,无关年龄,引诱男人手段高超,至少酒吧里很多人都在看她。

那些***熏心的男人,精虫发作的时候,可不管眼前这个女人年龄有多大。

那晚的记忆有些模糊,唐天瑜跟Lee道谢时,受她邀请同坐一桌,然后似是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最后她喝醉了,醉眼迷蒙中,似乎看到Lee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容。

“天瑜,怎么酒量这么浅?早知道就不让你喝酒了。”话语担忧,如梦似幻。

有些人,醉着醉着就完了

在这样一个上午里,连下两天鹅毛大雪的首都终于开始有了太阳出没的迹象。

细碎的阳光试图穿过阴霾的乌云普洒大地,街道上人群开始多了起来,广场、公园中随处可见童心未泯,趁着上下班间隙堆雪人的国民。

在楚家,唐天瑜坐在沙发上已经发呆好几个小时了,目光飘忽的盯着那盘录像带,死死的咬着嘴唇,疼的她随时都可以昏厥过去。

她终究没勇气去查探录像带内容,隐隐间好像猜到那里面会是什么……

她酒量其实很好,虽说陈惠年纪一大把,但偶尔喜欢品红酒,那时候为了讨陈惠欢心,她时常会去酒庄学习品酒,酒量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那天在酒吧,她虽说喝的有些过急,有些上了头,但还不至于喝醉,但她不但醉了,而且醉的一塌糊涂,对以后的事情没有半分印象。直到她清晨在一家VIP上流私人会所里醒来,因为酒醉,头还很疼,对于自己会出现在陌生的会所房间里虽然感到很讶异,但思路并没有以往那么通透和灵活。

她身上穿着浴袍,什么时候穿的……她揉了揉太阳穴,掀被下床,但却双腿一软,竟直直的跌坐在了地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那些来自身体里的痛意才开始进驻她的意识,全身有说不出来的疼。那种疼,仿佛全身骨头架子都被拆开重组,尤其是下身仿佛麻痹了…政…

心,忽然开始七上八下的乱跳起来,艰难站起身,踉跄奔到浴室。

唐天瑜活了27年,就算之前楚衍再如何伤她,漠视她,厌恶她,都不曾有现如今这么痛苦,心痛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砰——”的一声,仿佛有一块千斤重的巨石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头上,太阳穴传来一阵钻心蚀骨的抽痛,身体上的痛全都在顷刻间不见了,只有无尽的眼泪无法抑制的流满脸庞。

怎么会这样?她嘴角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她对着镜子里的她一遍遍失声呢喃,脑子错乱,目光涣散恐惧,神情愤恨、绝望、凄惶。

她手指颤抖,一把扯下身上的浴袍,然后她脑袋一片空白,看着镜子里身上布满青紫痕迹的赤~裸女人,双眼开始再次蒙上了尘埃,浓浓雾气遮挡,镜子里的女人瞬间面目全非。

那一刻,唐天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重重心理折磨,又是怎么在大悲大痛大恨中挺了过来,直到血腥味在口腔里流窜,她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起,牙尖竟然咬破了下唇……

那天,她站在雾气萦绕的水流下,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身体,拿着浴巾使劲的搓,恨不得搓层皮下来,她在这种近乎自虐的动作中借着水声嚎啕大哭,眼泪混合着浴水“哗啦啦”的洒落在地,洇成破碎的水花。

她蜷缩在浴室一角,强大的耻辱包裹着她,一点点的摧毁着她的神智。

她抱着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撑着她的头骨,那么用力,似乎不把头骨撑裂,誓不罢休。

因为太痛,所以她狠狠的咬着手臂,把即将要出口的尖叫声湮没在疼痛里。

那天,她在痛苦中,抱着她的脑袋,汹涌的眼泪中,她想到了Lee。

她那么好的酒量,怎么会说醉酒就醉酒?是Lee动了手脚吗?

如果Lee没动手脚,难道Lee见她喝醉,所以干脆把她弃在酒吧里不管吗?

Lee不管怎么说都是楚翎的家人,而她是楚文绪的母亲,Lee难道做事情的时候就不曾想过楚翎吗?

也许,是她太过胡思乱想了,她开始自欺欺人了。

她询问服务台,这才获知会所是Lee所属集团私人产业,换言之,送她来的人就是Lee,强大的仇恨堙没了她的理智,很快她就给监控室打电~话,希望能看看昨天会所门口、大厅、电梯和走廊的监控视频。

监控室工作人员很快就给她送来了,她在怒气和紧绷的情绪中,把所有监控录像都看了,什么都没有。

她下意识笑了笑,抡起手中的遥控器“砰”的一声狠狠的砸在了液晶屏幕上,Lee这是在耍谁呢?有胆识做,没胆识承认吗?造假录像带也敢拿来搪塞她,真以为她那么傻吗?

但她却在一片无望中怎么也联系不上Lee,Lee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般。

那天,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医院,没想到会遇到白素,更没想到白素会得知所有的真相,她承认她慌了,有熊熊的火焰,在脑海中喷薄而发,似乎能够在瞬间吞噬掉一切。

她和Lee无冤无仇,Lee为什么要害她?

还有白素,把真相告诉她,然后看着她每天在恐惧和不安中生活,白素是想击垮她的神经线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跟她作对,为什么她们要对她步步紧逼?

有一种痛和恨,密密匝匝,铺天盖地,如果说唐天瑜曾经极为憎恨白素的话,那么现如今她最憎恨的那个人就是Lee。

她看着桌上的录像带,指尖嵌进手心肌肉里,尖锐的剧痛感让她眼眸一片血红。

她虽生育过楚文绪,但灵魂深处,她的身心都是属于楚衍的……

Lee,Lee……

她一遍遍呢喃着Lee的名字,咬牙切齿间,嘴里血腥味浓郁。从来都是她算计别人,何曾被人这么算计过,耻辱、不堪、愤恨。

此生哪怕下地狱,她也要拖着Lee一起,她发誓。

*****

在这样一个上午,并非只有唐天瑜一人心中充满了仇恨,比如说还有白素。

20分钟前,楚衍起床穿衣离开了素园,他和易笙一起前往木屋……把曲良武交给楚衍,似乎是最安全的决定。

楚衍刚离开不久,白素给温岚打了一通电~话。

“楚衍大概还有半小时车程才能到木屋,到时候你把曲良武交给他。”素园距离木屋车程将近80多分钟,但楚衍的车是特制车,车速很快,快到中午了,如果路上堵车,时间可能会长一些。

“……好。”

“索菲亚身上有伤,把她送到环境清幽的疗养所去休养,待伤好之后直接送她回国。”她在想,是否应该让司徒和木槿都回国,毕竟曲良武已经抓到了,至于跟十一联系的幕后主使……似乎没有追查的必要了,一个曲良武已经足够了。

“好。”温岚声音缓缓传来:“司徒她们很担心秦川,刚才一直在问我,有没有秦川的下落,你有秦川消息了吗?”

白素短暂沉默,然后语声平静道:“秦川……他回家了,在素园。”

“真的?”温岚惊喜的大叫一声,白素很快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两道急切的声音,分别是司徒玄霜和木槿,白素好像听司徒对温岚说:“快问问,有没有受伤?”

白素应该没听错,因为温岚很快就问道:“秦川受伤了没有?”

“……嗯。”脑袋中弹。

“木槿她们想跟秦川说话,他现在方便接听电~话吗?”温岚语气里有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白素沉默了几秒,直到温岚在电~话那端轻唤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来:“不太方便,秦川在睡觉。”

“这小子……”温岚忍不住笑道:“命比我们好,让他睡吧,睡醒之后再说。”

给温岚打电~话的时候,白素一直坐在秦川的房间里,维持着楚衍离开素园时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穿着一身军装安然沉睡的男人,白素微微敛眸,头有些疼,可能之前吹了风,以至于全身发麻。

开门声传来,吴为端了一杯水走进来,把水递给白素,忧声道:“夫人,伤心归伤心,但身体同样很重要,请节哀。”

白素接过水杯,因为打击,整个人没有多少的生气,但吴为也是一片关心,就瓮声应道:“我明白。”

秦川牺牲的消息明天再说吧!就让他在家呆一天,她想好好陪陪他,他们以前分开太久,缺失这个孩子的成长太久,以至于她亏欠他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死了之后,把时间留给他,陪他静静的呆着,死后弥补,是活人的劣质根,如今她正在无尽的内疚和后悔之中寻求心灵的救赎。

只不过白素没想到,跟温岚结束通话不过才八分钟,她竟会接到木槿的来电,正确的说,是北海幕后主使人终于在沉寂多时后跟十一联系了。

在黑暗中前进,在算计中小心

室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白素起身把窗帘拉开,外面天气半阴半晴,明明可以看到云层中浅淡的阳光,却始终被阴云遮挡着,压抑而沉窒。

木槿电~话来的很急,直接把她刚才和对方的通话内容透过话筒放给白素听。

幕后主使使用变声器,声音苍老,透着沙哑,老年男性。

“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

“在外地出差,所以才没跟您联络,我很抱歉。”木槿的声音,但听在耳中却是十一的声音,木槿模仿的惟妙惟肖,毫无破绽。

“还在外地?”那人并没有怀疑十一的身份。

木槿说:“不,我刚回首都,正准备回家。”

沉默几秒,那人说:“……曲良武被捕了。”

“怎么会这样?”木槿吃了一惊。

“曲良武必须死,弃车保帅,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木槿声音肃穆:“您希望我怎么做?”

“杀。”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透着生生的寒。

木槿很平静,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什么时候?”

“总统车队在36分钟前离开素园,航程目标一直向东郊行驶,我猜想曲良武一定被关押在那里,我已经派人部署在车队返回途径路上,你负责接应,速度务必要快。”

“是。”

那人叹道:“十一,你知道的,曲良武非死不可。”

“……我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

那人笑了笑:“你从未让我失望过,原本你刚回国,我不应该这么快就给你任务,但你知道,我除了信任阿力之外,最信任的那个人就是你了。”

“阿力人呢?很久没有看到他了。”木槿在审讯十一的时候,酷刑之下得知十一还有一个生死搭档,名字叫阿力,性情狠厉,两人平时关系不错,除此之外,他倒是什么都不肯泄露。

“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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