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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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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从浴室出来,把她抱到浴室里,她这才发现浴室很大,浴缸也很漂亮,已经被楚衍放好了热水。

他将她放在一旁的置衣凳上坐好,然后开始动手解她的衬衫纽扣,确切的说是古厝母亲的衬衫纽扣,她的衣服还没干,而楚衍呢?楚衍还穿着古厝的运动服……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手,看着楚衍,微微皱眉:“没有换洗衣服。”

“你洗完澡之后先躺在床上休息,我出去给你买。”说着,他再次伸出手帮她脱衣服。

“我自己来。”大白天,让白素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真的做不到。

楚衍这次倒是很配合,站在那里不动,静静的看着她脱衣服。

白素被他看得不自在,镇定道:“我要洗澡。”

“嗯。”

“……你是不是应该出去了?”他故意听不懂她的话吗?

楚衍眉眼间难得有了笑意:“你一个人洗澡,我不放心。”

“那你在外面守着,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会叫你。”

“我想你现在就需要我的帮忙。”楚衍在她面前蹲下身体,目光深邃灼热,温温一笑:“你看,你连纽扣都解不开。”

白素又有皱眉的冲动了,她不是解不开纽扣,是因为他在这里看着,所以她才故意拖慢动作不解纽扣,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

就在这个时候,楚衍说话了,温润的指尖滑到她的后颈,温存的厮磨着,“素素,我们应该算是老夫老妻了吧?”

她睫毛颤动了一下,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只见他眼眸漆黑,里面似乎涌动着什么。

终于,她缓缓问道:“所以呢?”

“所以,让我帮你洗澡。”

PS:还有八千字。

白素,你乱跑什么?

世上男女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前身份不同,或风光无限,或黯然落魄;人后却大同小异。

这里所指的人后,指的是男女独处,私下相处时。

男女身体架构,脱了衣服,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回归床上无非是最原始的沉沦交缠。

白素不是没有在楚衍面前赤~身~裸~体过,也曾在欢情缱绻时,浴室春情糜乱无度,但前提是,楚衍那时候在她面前也是衣衫不整。

如今,她在他的目光下,浑身被剥的精光,而他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就算目光再君子,也总归夹杂了几分浓郁深邃。

白素很想让楚衍把眼睛闭上,但这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是楚衍,目光直接,但不会给人轻佻的不适感,就像现在你可以说他把白素全身都给看尽了,但他目光中却夹带着点点笑意,那样的笑容是属于楚衍的招牌微笑,带着惯常的内敛和淡定,但总归是不一样的,至少他的目光很柔和。

白素真后悔让楚衍帮她洗澡。

“什么时候这里有了一颗痣?”低沉暗哑的声音伴着水流声缓缓响起菹。

白素微愣,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望去。

在她雪白的右胸上,不知何时有了一颗很小很小的黑痣,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白素觉得她的头有些疼,需要看多仔细,才能看到这颗痣啊!

再看楚衍,只见他眸光凝定在她的胸口上,视线专注,脸蓦然红了,她不自然的咳了咳,抬起湿漉漉的手遮住了那双深邃的漆黑眸子。

“别乱看。”

但,眼睛遮住了,某人嘴角的笑容却扩散开来:“看不见怎么帮你洗澡?”

话落间,男人修长的手指故意滑向了白素的大腿内侧,一点点抚摸而上。

“楚衍……”白素蓦然把手从他眼睛上移开,探入水中,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他的手,差一点他的手就要摸到她的……

恶劣的男人,手被她握住后,反手握着,竟把她的手牵引到了他的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嘴角微扬:“怎么了?”

这算不算明知故问?

白素觉得被他吻过的手背也开始发烫起来,心里瞬间焦躁不安起来。

抽出手,她把脸侧到一边,不去看他:“洗快点。”她其实想从浴缸里走出来,水里面有双修长的手把她全身上下都给摸遍了,洗的那叫一个仔细啊!

偏偏楚衍听了她催促之语后,眸中浮起抹不去的笑意:“素素,我们不急。”

白素能怎么说,干脆闭目,任由他对她上下其手。

楚衍伺候她洗澡,这是多大的殊荣,她如果嫌弃的话,似乎显得太得瑟了,她告诉自己,全当泡温泉,全当给她洗澡的人是家里的女佣。

但女佣……不会给她擦身上水渍的时候,不经意间滑过她胸前……

白素微不可闻的轻颤了一下,皱眉盯着楚衍,楚衍失笑:“不小心。”真的不小心,只是白素显然不相信,扯过一旁的浴巾挡在身前,防他跟防狼一样。

楚衍扯了扯唇角,这个比喻似乎不太好。

他给她洗头,她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腿,他给她吹头发。

她看着他,她的丈夫拥有这世上最迷人的微笑和面孔,但他不常笑。

来到这里之后,不到两天时间里,她却见他一直都在笑,嘴角笑容弧度虽然很浅,但却好看的令人不敢逼视,怕那样的光芒会灼伤眼里藏潜的隐晦。

他能找到她,她知道并不容易,见面后,他没有提议让她跟他一起回国,不逼迫,言行举止间小心翼翼,但却恰到好处,适宜有度。

她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从见到他的那刻起,虽然他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说,但有些东西确实发生了改变。

“我……好看吗?”注意到她盯着他有些迷蒙的目光,他的眸光变得温热起来。

好看吗?线条完美,应该是好看的。

见她不应声,他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说:“再盯着我看,小心我亲你。”

是威胁吗?应该是威胁的,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很快就有狂窒的吻迎面袭来,霸道的覆盖在她的唇上,深深的吻带着电流,瞬间蔓延白素全身,无意识被他吸吮纠缠着。

那天,再多的情难自制,也只是融进了一个意犹未尽的深吻里,很明显楚衍在最后关头克制了。

他亲吻她的脸,声音压抑暗哑:“你需要休息。”

事后,白素才意识到这个吻有多难,那样的亲吻角度,之前从未尝试过,而她和楚衍竟然没有发生唇齿相碰的尴尬,不知道用“难得”两个字来形容,合不合适?

那天,楚衍把她抱到床上,看她入睡,这才离开酒店。

等白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楚衍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酒店,穿着铁灰色睡袍在她身旁躺着,睡颜沉静,手放在她的腰上,似乎怕她离开一样。

她身体刚刚动了一下,楚衍就下意识皱了眉,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看她还在,沙哑的唤了她一声:“素素……”也没察觉她醒没醒,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将她当孩子一般,安抚她入睡。

虽然做着这些动作,但楚衍可能并没有醒,这些动作只是下意识的,他似乎很困。

白素知道,如果起身的话,楚衍这觉可能要睡不成了,微不可闻的叹了叹,靠在他怀里,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竟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

只不过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楚衍就把白素从睡梦中唤醒了,他把衣服给白素拿过来,对她说:“素素,我们去医院。”

楚衍没想到他会睡得那么沉,如果不是记挂着带白素去医院换药,他只怕还会继续沉睡下去。

诸事放下后,似乎变得越来越贪睡了。

楚衍眼光一向很好,知道白素穿衣风格,给她买的衣服都是休闲为主,还有几件藏族演变的刺绣上衣,都是白色,但图案却不尽相同,颜色并不鲜艳,白素扫了一眼,觉得很好看。

衣服她不奇怪,她奇怪的是……关于内衣,楚衍是怎么买的?

她问楚衍的时候,楚衍避重就轻:“你的内衣尺寸我知道。”

“买内衣的时候,不会觉得很尴尬吗?”白素好奇的仰脸问他。

于是,一语起,某人脸色黑了下来,俯下身,直接用唇堵住了白素的好奇。

那个吻,起先有些急,后来随着呼吸温度上升,开始变得难舍难分起来。

白素唇被楚衍吻得有些痛,瞬间清醒过来,推了推楚衍,声音有些喘:“不是要去医院吗?”

某人挫败的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声音沙哑:“我宁愿你不提醒我。”平时看医生,她总是推三阻四,今天倒是很积极,难得主动提醒他,难得……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嘴角笑容无奈。

那天下午在医院,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两人走出酒店的时候,白素才注意到楚衍不知何时租了一辆越野车,抱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候,楚衍淡淡解释:“有车比较方便一些。”她现在行动不便,总不能每次出门都叫车吧!

“你明天就要离开拉萨,何必多此一举?”白素说这话的时候,楚衍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倾身帮她把安全带系上,笑了笑,没吭声。

到医院的时候是五点,楚衍先带白素找医生换了药和干净的纱布,拿药的时候,楚衍让白素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等他。

等楚衍回来,却找不到白素,顿时慌了,听说那天满医院,楼上楼下的找白素。

最后他在一楼洗手间门口看到了白素,白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一股力道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他隐隐有些生气,他问:“白素,你乱跑什么?”

他把她抱得很紧,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她去洗手间属于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见他似是急坏了,忽然觉得她是有罪的。

“我以为你……”

楚衍最终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更紧的抱着她,他以为她不告而别,他以为她再一次把他丢下,他以为她走了……

**************************

PS:还有五千。

宁负如来,不负卿000】

西藏,拉萨。

阳光穿过窗纱,在房间内留下一道道细碎的光影。

白素睁开双眸,忽然很佩服她的应变能力,很好,至少表现的很冷静。

“醒了?”男子清雅声在床边响起,白素不知道他坐在床边看了她多久,她想她不会想知道的。

但愿她睡姿还算不错。

她闭上眼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男子笑,声音萎靡低沉,听得人心里一阵撩人心扉的痒。

楚衍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阳光悉数流泻进来鼎。

阳光沐浴下,背影修长英挺的男人,周身散发出浑然天成的贵胄和孤傲,他转头看向白素的那一刻,白素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侧面轮廓完美,男色惑人,害人不浅。

他温声开口:“素素,我还不曾逛过布达拉宫。”

所以呢?白素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间,她也没逛过,所以他们吃完早餐后,一起逛布达拉宫。

此时,已经是楚衍带白素来到拉萨的第四天。

第一天的时候,楚衍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古厝,更不知道后续修路事宜,他是怎么处理的,总之等他从外面回到酒店房间时,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都安排好了,不用回苯日神山,等你脚好了,如果想去,我再开车带你过去。”

白素觉得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什么时候离开?”她问他。

楚衍眼神温润:“你脚受伤,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怎么放心?”

白素想,毕竟夫妻一场,现如今她受伤,他留下来照顾她,推迟回国时间,完全可以理解。

如此过了三天,她脚踝已经消肿,下地走路完全不成问题,这都多亏他的“贴身”、“贴心”照顾。

昨天晚上入睡前,她还在问他:“我脚能走路了,你什么时候离开?”

“好歹逛一逛西藏再走。”他看着她,笑容温温。

入睡前,白素想,他是一国总统,他都不急着回去,她又何必多管闲事?

所以,第四天,也是今天,他和她出现在了布达拉宫广场。

男人和女人眼界不同,决定了对同一件事物认知上或多或少会存在偏差,如果不懂得调和的话,注定会走向分歧。

圣殿共分13层,走上去并不容易,还没“登殿朝觐”的时候,楚衍对白素说:“如果脚受不了的话,在下面转转也是可以的。”

白素是多么沉得住气的一个人,可每次面对楚衍时,都会宣布破功,这次也不例外,爬阶梯的确不容易,越往上呼吸越难,到最后几乎是被楚衍半搂着登了顶。

经殿香雾袅袅升起,虔诚跪拜之人触目皆是。

楚衍说布达拉宫是一处上好的政权争斗地

白素却说,布达拉宫里曾经住着一位旷古烁今的痴情郎。

“何为痴情?”楚衍含笑看着她。

“听说这位仓央嘉措对爱情的追求度远远高于权欲带来的诱惑,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对权欲淡薄,极为难得。”

白素说完,见楚衍看着她无声微笑,忍不住红了脸:“笑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

楚衍搂着她的腰,也不管这里是哪里,身边来来往往有多少人,低头看她,声音低柔缠绵:“知道你说的是事实,只是……脸怎么红了?”

楚衍这话还真是不客气,白素尴尬的推开他,指着不远处几个藏民,对楚衍说:“你问问他们脸是怎么红的?”

属于藏民的高原红,白素知道楚衍不可能过去询问,之所以这么说,无非被楚衍惹急,这才忍不住胡搅蛮缠。

楚衍搂着她,不忍再逗她:“那位仓央嘉措曾经写的诗词,有几句,我倒还有些印象,你要不要听听?”

白素正跟他置着气,摆明了此刻不想理他。

“仓央嘉措说: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楚衍眼眸漆黑,话语直接:“他对爱情的确执着,也曾在权欲下反抗过,只可惜处境无奈。”

“仓央嘉措说:世间要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楚衍说着微微一笑,眼眸温和的看着白素:“只可惜,世间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所以他最终负了如来,也负了那个她。”

最后,楚衍眸子氤氲的锁视着白素,声音虔诚:“我不是仓央嘉措,也永远达不到他那样的天人境界,但今天你我来到了布达拉宫,置身于曾经困守他自由和爱情的权欲之地,我要对你说,幸好我跟你相见了,要不然怎能刻骨铭心的相恋一场?我更要对你说,纵使有一天我负了如来,也决不负你。”

白素心一颤,看着他,他是认真的。

良久后,她扯了扯嘴角:“……你拿这样的甜言蜜语骗了多少女孩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楚衍语调淡淡的,透着一丝遗憾:“不过这个她,不太好骗。”

她笑,有些幸灾乐祸:“看来这个她还比较理智,知道甜言蜜语不可信。”

闻言,他只是宠溺的看着她:“是甜言蜜语,还是发自肺腑,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我是认真的。”

“这么笃定?”

直直的望进他的双眸,似乎想从中看出那里面究竟有多少真情实意,最终看到的却是一片灼热深情。

她移开眼神,朝一旁走去:“还没去转经廊呢!听说那里很出名。”

楚衍薄唇微勾,笃定吗?看到她微微闪避的眼神,他开始笃定了。

那天,窄窄的“U”字形转经廊里,两侧壁画精美,转经轮一个紧挨一个,共有300多个。

听说,每个转经轮里面都放着一部藏经,将全部转经轮转完的话,相当于阅读了300多部经书。

楚衍让白素走在前面,他在后面跟着,白素问他原因,他说:“最美的风景在身后。”

这人……

但心里,还是隐约知道的,他之所以跟在她身后,是因为不放心她的身体,她在前面走,如果身体不适的话,至少他能够及时发现。

很多时候,不是她不懂,而是不敢懂。

300多个转经轮转完,还是挺累的,但体验却是前所未有的。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

非洲。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默默的跟着,偶尔会提醒她走路慢一点,注意沿途车辆。

如今,这里没有车辆,他在后面问她:“累了吗?”

“还好。”

还好,这两个字,白素觉得已经快变成她的口头禅了。

“转经轮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最后一个转经轮转完,他走过来牵着她的手。

“你呢?”她把问题抛还给他。

他想了想,笑道:“我在想,前面的她太瘦了,怎么样才能把她养胖?”

“……”白素一时无话,任由他牵着她走,掌心温热,交握的手指适才共同触摸过转经轮,如今亲密的交缠在一起,刹那感觉,恍如经年如是。

她抬头看着清澈无比的蓝天,忽然觉得心清明镜。

大昭寺面前,汇集了很多前来朝圣的信徒,一步一跪,无比虔诚,有些人手上的手套都快磨烂了。

听说一生需要磕够十万个,方能达到圆满,纵使从早磕到晚,风雨无阻,也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

那样的触目之景,无疑令人震惊不已。

楚衍说:“有信仰,终究是一件幸事。”

白素问他:“你的信仰是什么?”

想了想,楚衍说:“国泰民安,怎么样?”

白素觉得这个回答,还不错,至少听起来,他跟坏人暂时绝缘。

有一种职业,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出现,那就是乞讨。

离开布达拉宫的时候,楚衍去附近给白素买水,她在原地等着,然后就有人抱住了她的腿,两条腿,一人一边。

两个乞讨金钱的孩子,长得倒是很漂亮,五官深邃,哪里人看不出来。一直到后来,白素也没想明白那两个孩子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很小,年龄都不大,跟白墨差不多,若在平时白素也没那么善心,但那天想到了白墨,心一软,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十元人民币。

原以为给了钱,那两个孩子就会离去,可谁知,他们非但不走,还眼巴巴的看着白素,似乎觉得钱太少了。

白素终于皱了眉,她在想,她如果推开这两个孩子的话,会不会太失礼了?

楚衍这时候已经买完水走了过来,一句话也没说,只静静的看着那两个孩子,不笑,也不说话,然后那两个孩子似乎在楚衍的眼中读到了敬畏,竟然有些害怕的松开白素,跑掉了。

“留个教训,可以把钱捐给实名慈善机构,唯独不能给乞丐。”楚衍把瓶盖拧开,这才把瓶子递给白素。

白素喝了一口饮料,想了想,对他说:“并不是每个乞丐都是为了骗钱而活。”

“良善难得,但不提倡。”他搂着她往回走。

当天下午,两人去了一家茶馆,在一家尼姑庵里。

楚衍起先不去,白素说:“色由心生。”

楚衍失笑不已,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最终还是跟白素一起去了尼姑庵。

茶馆跟别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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