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诱邪夫:恶魔,要疼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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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昕听他不动神色地说出这番话,心里五味杂陈。猜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形,练习一遍一遍,以为他会像上次那般不答应跟自己分手,而今天自己铁了心,他却也放弃得洒脱。这样的情况,意料之外,是她没有想到过的。
他依然如初遇那天勾唇笑着,可是这样佯装镇定的脸只会让她感觉太不真实。和煦笑容犹如重重的乌云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
她希望自己没有理解错,他的心此刻一定很疼。可她能怎么办?
☆、第十章 噩梦和恶魔
意料之外的平静分手,打破了原有的想法,练习了千万遍的分手,却没想到是这样一种结果。长歌忽然的放手,反倒让林墨昕手足无措。
本来想说自己狠心点,哪怕话说得难听一些,长歌也会比较容易放下自己。而现在她是该安慰还是该决绝?
傅长歌敛去哀痛,偏头看一脸愁容的林墨昕,微微笑道:“从今天起,我们俩就再没有瓜葛了。是我先不要你,你不必心有不安。”
林墨昕眼睛酸涩,这才懂了他的意思。他对自己的爱从来都是这么无声,他比自己先说出分手两个字,只是为了不让她心存不安,只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你又想多了吧?”傅长歌摸了摸她的头,认真说,“我也是一个平凡人,我的爱根本就不怎么伟大。我先说分手,只是不想让自己太狼狈……你真的不必太愧疚。”
林墨昕怎么能信,他仅仅是为了让自己不狼狈。可是她又怎么揭他心里的伤疤,何不多给对方一点点余地?
她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管是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是哥哥般的存在。”
哥哥般的存在,但你知道,我从来需要的都不是这样的存在。傅长歌没说,他静静听她继续说着。
“长歌,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谢谢,但这么多年,我还是想对你说这两个字。从高中初遇你开始,你就像我的依靠,一直陪在我身边……谢谢你。”
傅长歌皱起眉,摸摸她的额头,忽然问:“你犯二了?”
林墨昕愣怔,狐疑看他。
傅长歌清浅笑:“刚还说我是你哥哥来着,现在又说谢谢。你到底把我当不当自家人 ?'…87book'”
林墨昕也才反应过来,他的确连“谢谢”两个字都不会要。
他看着她点了点头,继续说:“既然把我当自家人,哪怕今后是毫无瓜葛的自家人,你也不许见我一次说一声谢谢。”
“好了,我们去吃顿散伙饭吧。我也饿了。”傅长歌站起,心里的悲痛隐藏得很好,逆光下,她始终没看清他这笑容里的苦涩。
从圣启中学回来过后,林墨昕就没再见过长歌,两天之中,她把自己埋在工作里,企图用工作压下心里的难受。听到林谨琛要回来,请了假,手机关了机,坐上了一班公交。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回来后的世界,他就如毒药,只要靠近他,全身每个细胞都会被抓痛。
昏昏沉沉在公交车上睡着,迷糊迷糊醒来的时候,正好听到“B城公墓站”,她所有睡意都醒了。
急忙下车,跌跌撞撞从山路走进公墓区。她已经无处可去,随心就到了这里。
是父亲的指引吗?所以才让她来这里。
来到林渊墓前,她扑通一声跪下去,所有伪装的坚强,紧绷的脸一瞬间放松。
呆呆看着那张照片上豁达笑容的脸,她的眼里酸涩难忍,逐渐蕴满了泪,硬撑这么些天,她终于可以真正休息一会儿了。
跪着抬手抚上冰冷黑色的墓碑,细细抹干净上面的灰尘,看着林渊豁达的笑直直抵达她脆弱的心,心里被这笑感染,眼泪却如珍珠徐徐倾落,沾湿脸庞,风吹干,遗留泪痕。
从父亲林渊的死,到股份分割,然后是母亲昏迷,叔叔吃官司,现在林谨琛又拿集团威胁她,还有那些随时可能毁掉谨琛的照片,她真的好累,如果父亲不走,或许不会出现这些难以让她面对的情况。
她真的好讨厌自己的脆弱,说要坚强,可现在她却懦弱的不想面对任何事情。说过要尽快得到母亲的消息,说过要帮母亲拿回股份,说过要把精力放在工作上,而现在,她又在干什么?连家也不敢回,而是躲在父亲墓地旁!
深秋郊区山间风大,松叶萧瑟,卷起湿冷的风。她瑟瑟发抖,喉咙处如吃了黄连苦涩梗住,伴随着风的呼啸,她蹲下身子紧紧抱着墓碑由抽泣转为大声哀嚎,声音凄厉响彻整个山腰墓地。
“爸爸,我爱上最不该爱上的人。以前,你跟我说,要好好照顾谨琛,要阻止他恢复言姓,我做到了,可是,我跟他再也不可能……我好痛苦,我该怎么办?”
连风好似听到她的哀戚,伴随着哭诉声,逐渐吹得大了。从身后看去,她柔弱身躯如一只随时能够被吹跑的风筝。
终于将心头所有委屈统统发泄,委顿得如一朵凋谢的玫瑰,憔悴的脸庞,无光的眼神,孤寂无依如走失的孩子。
哭得累了,此时的她逐渐勾起一抹心安的笑容,缩在墓碑旁边依靠着冰冷的墓碑,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冰冷,这样依偎着好似紧紧靠着自己父亲的肩膀,一如幼时她摔倒了哭闹着勾住父亲的脖子,听父亲安慰她,他永远会保护他的小公主,不让任何东西伤害她。
如今小公主长大了,但父亲却不在了,此刻,他一定在天堂看着她,犹如当年那般暗中保护她。冥冥中一定有指引,所以才会在她迷茫的时候让她来这里对不对?
缓缓闭上眼睛,好想就这么靠着父亲的肩膀睡一觉,这里犹如小小港湾,任累了的心停泊,不用管太多。
天渐渐黑了起来,山风呼啸,她瑟缩成小小的一团,梦里温暖而身体冰凉,湿冷的天气冻得她意识迷蒙。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唤她,好像是父亲林渊的声音,还有小女孩欢快笑着的声音。
梦中影像逐渐清晰,林家别墅前的草地上,父亲将一个三岁小女孩激动地举过头顶,亲昵的唤小墨昕,小女孩挥舞着小手笑着叫爸爸爸爸,三岁了,她才知道叫爸爸……
三岁的记忆应该早忘了,可为何现在闯入了她的梦里?
心间无由来闯入一丝如死神降临的恐惧,一只黑衣影子站在父亲和小女孩身边,将他们用黑色光影笼罩住,父亲狠命把小女孩推开,矍铄豁达的脸被悲痛代替……
林墨昕梦中狠狠挣扎,她奔跑追去企图抓住父亲的手,她死命哭喊,终于扑倒在草地上。
疼痛感真实,她醒了,头磕在黑色碑根上。
梦和现实交织,山风呼啸似鬼嚎,树叶沙沙,影影绰绰,如魑似魅。空荡荡墓地,空荡荡的心,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黑暗中,一只手突然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臂!
☆、第十一章 他偶露的脆弱
墓地里,树影婆娑,风声拂过,犹如鬼嚎。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林墨昕忽然被一只泛着凉意的手紧紧扣住,从梦里刚醒的她,忽然遭遇这种情况,犹如遇到死神,空气瞬间凝固,漂浮着死亡气息,她吓得语无伦次,企图挣脱这只索命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我还不想死啊、不想死……”林墨昕一个劲儿咋呼,双腿软得直打哆嗦,她将头深埋在腿间,生怕看到黑暗中一张青面獠牙的脸。
林谨琛被气得喘息如雷,他终于受不了这个女人耍疯癫,手臂忽然收力,将她拉入怀里,压着嗓子吼她:“发什么神经!看清楚,我是谁?!”
林墨昕撞上熟悉的温暖胸膛,听到熟悉暗沉的嗓音,突然安静了下来。抬头看暗夜中男人的轮廓犹如斧凿,一双黑眸比黑夜还要深邃。
她疑惑问:“你怎么在这里?”
林谨琛透过黑夜紧紧凝着她,语气冷冽:“如果我不来,你想要在墓地里呆一晚上?”
林墨昕对于刚刚那种好似遇鬼的惊吓,依然惊魂未定。如果真住一晚上,估计离疯也不远了。她不由打了个寒噤,不由自主朝林谨琛的胸膛靠了靠,细声弱气地说:“我、我睡过头了……”
“睡过头?”林谨琛冷嘲,“你是白痴吗,没事跑这里睡觉?活腻了也不必这么急着替自己找墓地吧?怕墓地太贵,我没钱埋你?”
林墨昕听出他这损话中暗隐的担忧,好心情地嗤得一笑:“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来这睡了。”
“还敢下次?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林谨琛感受她的瑟缩,全身冰冷犹如一具冻僵的鱼,他收拢双臂,恨不得勒死她,语气冰冷刺骨,却又隐隐带着颤抖,“如果今天都见不到你,你是不是要让我疯掉?”
他是在害怕吗?害怕失去自己……
林墨昕心虚地埋在他的怀里,双手主动抚在他背上,细语哄他:“没有下次,你别气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林谨琛听她这撒娇似的语气,无奈地长吁一口气,紧紧搂紧她,一只手揉着她的发,在她额上重重烙上一吻,自我呓语:“我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哪怕不择手段,我也不允许……”
怎么能不离开他?罗马那些照片已经让她下定决心,如果他们还在一起,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林墨昕一边把玩着他的扣子,暗自沉吟不决。他的怀抱这么暖,自己真的很舍不得,可又不得不离开。
过了一阵,她才幽幽抬眸,鼓起勇气微微推开他的怀抱,微笑着说:“谨琛,虽然你爸妈和我爸妈之间有仇怨,但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虽然我没资格说妈的事情,但现在她已经生病躺在床上了呀。而爸对你,犹如亲生……”
她看了眼静静矗立在旁边的墓碑黑影,继续说:“爸现在也去了,他们那一辈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可不可以像平常人家的姐弟,好好生活?”
林谨琛怔然,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虽然父母死于雪崩,周玉然也承认是她从中做了手脚,但凭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让一场人为事故掩饰成自然灾害?而后来,言氏一夕之间败落凋敝,这其中的曲折,会是一句“过去就让它过去”能够解开的吗?
父母之仇,家族之恨,他怎能随便丢弃?这些都是他的责任啊!他必须比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仇人先找到他们。如果不这么做,他就必须永远以“林”姓自居,永远也不能成为言谨琛,他和她也永远不可能有未来……
而她这个傻瓜,骨子里懦弱,一有事情就知道逃避。她曾因为“姐弟”这种关系被折磨得逃去伦敦,现在回来了,今天她又逃到墓地。今后,她会不会因为这层关系而逃得更远,逃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
他什么都能承受,就是不能承受她不爱他要离开他的事实,六年前他已经体验过一次,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那时候他还必须在林家的庇佑下生活,没有能力去英国找她,卧薪尝胆几年,他终于靠自己站在商界顶尖,他终于有能力与傅长歌抗衡,与周玉然抗衡,与那些反对他们关系的人抗衡……
虽然他现在有能力可以保护她了,但也远远不够啊。他不怕死,但他害怕她有一丁点闪失,敌人隐在暗处,随时都可能摧毁他身边的人,犹如二十几年前摧毁言氏那般容易!
况且,还有傅长歌,他能够轻易拿出创远的股份以及三百亿资金,即算他暗地里查过他的底,但依然是冰山一角,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不能轻易松懈。
一旦今后自己不能保护她,傅长歌随时可能抢走她……
今天傅长歌从总裁办公室离开的时候,他说的话,不就是在向他挑衅吗?她会不会真的答应了他什么,然后傅长歌才来替她开口买股份的?
“你还记不记得,在罗马,我说过的话?”他难得没有生气,耐心问她。
林墨昕揣测他突然提起这件事的心思,可黑夜中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而且他的语气也冷静到没有一丝波动。
她故意插科打诨,吞吞吐吐:“你说过很多话,不知道哪一句……”
黑暗中林谨琛吐出一口浊气,把她拉回怀里,凑近耳边:“我问过你愿不愿意等,等我娶你……我还问过,愿不愿意信我,你说信!”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耳中,惹得她一阵颤栗。她的确答应过他,但现在她心虚了,她害怕了,她一点也不勇敢,她所谓的坚强,往往很快会被打回原型。
如果地震,她肯定是第一个跑的,如果遇到枪匪抢银行,她肯定是第一个趴下给钱的,如果世界末日,她肯定是第一个买诺亚方舟号航天飞机票的。总之,她就是个胆小鬼,一个嘴巴硬气暗地里专搞小动作的胆小鬼!
“我是说过,但我也可以反悔!”
林谨琛大怔!
☆、第十二章 贴身助理第一课
林谨琛怔愣,待反应过来时,冷若冰霜的脸已经乍现怒意。
“反悔……”好端端的反问句被他硬生生掰成了一句意犹未尽的话,黑夜里的男音尤为沙哑低沉,如隐在暗处的狼,毫不松懈的盯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秋日的凉风也敌不过他这两个字的冷冽温度,林墨昕被他兀然收紧的手勒得生疼,在他怀里的每一寸骨骼都似要断裂开来。她刚疼得要嘶气,却被他的凌然气势逼着哑在了喉头。
林谨琛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扣住了她的下巴,食指按住她柔软的下唇,指尖几乎伸到嘴里去,隐隐传来淡淡的烟草气息让林墨昕一时屏住了呼吸。
“你果然答应了傅长歌是么?”
他压着嗓子说出的话,好似有魔力般轻易蛊惑住她的心,唇间触感敏锐让她不自觉感到口渴,她吞了吞口水,嚅嗫:“我答应他什么了?”
林谨琛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发出一声冷嘲:“你是我林谨琛的女人,没我答应你敢嫁给谁?”
林墨昕双手欲推开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反嘴:“我根本没想过嫁谁!唔……”
她的嘴被猛然深入的食指堵住余下的话,舌尖拼命想要躲开他指尖肆意的搅动,可下颌牢牢被他掐住,根本动弹不得。舌尖传来的麻痒感受,总能让人不自觉的想起某种欢爱场景……
姿态旖旎,林墨昕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声恶魔的咒语。
“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我么,不是想嫁给其他男人么?”林谨琛敛着黑眸勾起一抹冷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得逞?”
“周玉然的命在我手里,如果我停下她所有的医疗居住费用,你猜她会不会死得更快?”
林墨昕拼命想要摇头,可惜力不从心。他到底想怎么样,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逼她!
“周玉然的股份,我一股也不会卖!至于你的股份,谁卖我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林家所有资产也早被爸归入我的名下!”林谨琛肆意挑弄着她躲避的舌尖,感受指尖传来的酥软快感,他透过黑夜凝着她,尾音上扬,“你认为你现在除了依靠我,你还有什么?林家大小姐!嗯?”
他真有这么狠心吗?停掉母亲的治疗和生活费用,不卖股份也不许她卖!
嘴中泛着烟草味道,他邪肆地抽动了两下手指,指尖暧昧,他忽然微微松开对她的挟制。
她娇喘着瞪大了眼,想要努力透过黑夜看清他孤绝傲然的脸,企图从他的眼神里确定他有一丝心软,可黑夜里他清冷的轮廓,无不说明他的决绝。
“你别逼我……我不会吃你这一套!”林墨昕撇开眼不想再看他冷硬轮廓,即便他真的心狠,但她依然抱着一丝希望。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助理,我会慢慢教你怎么‘贴身’!”林谨琛轻柔抚摸她不施粉黛光滑的小脸,语气柔到骨子里,内容却冰到心里,“如果你不乖……我会让周玉然消失地尸骨无存……说到做到!”
尸骨无存!他果然不是随口说说!他怎么能这般心狠?他对母亲的恨已经这么深了吗?况且,她本想离开同天,自己独立开家公司,然后赚够资金,从他手里买下妈的股份,而现在他却绝了自己所有念头,她的计划在他那全然行不通,他一定要将自己逼到绝路才肯罢休吗?
“你……你怎么能不念一丝情分?妈虽然……”她好不容易从喉咙挤出一句颤抖的话。
“情分?她抚养我长大?在爸的墓前你最好别乱说话!”林谨琛好似能看到她颓丧伤心的脸颊,黑夜里眼中掠过一丝恨意,他冷淡说,“我很感谢爸对我的恩情,但他过去做过什么算不算扯平了?我爸妈的死,他算是共犯!况且,你应该知道,林氏当初可是靠言氏起家的……”
林墨昕怔然,他真的查出什么了?上次自己说漏了嘴,他果然去查了?
未等她反应过来,林谨琛接下的话更是让她失了方寸。
他的手转移地方,从她的脸颊一直向下游移,抚过她细细的脖颈、漂亮的锁骨,直至胸前两团高耸,他从女士衬衫纽扣之间钻进去,攥起左边一只饱满轻轻揉捏,挑眉冷嗤:“这里很难受?如果我明天把林谨琛三个字改为言谨琛,你的心会不会更难受?”
林谨琛感受她的身体因为这句话明显愣住,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从她纤腰处滑往臀间,他凑近她的耳畔,伸舌舔住她的耳廓,惹得她不自觉的震颤。
林墨昕反应过来,忍住不去想身体的酥。痒,她拼命摇头:“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他的嗓音低哑魅惑,濡湿温软的舌她耳边绕了一圈又一圈,她惊得怔然不动,语无伦次:“你不可以承认你是言家人,绝对不可以……”
他的手指从她腰间裤头灵活窜进,到达她的敏感地,轻拢慢捏,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桀骜的笑,磨蹭着她的耳垂柔腻问她: “那这样可以么?”
“……”
这让她如何回答。他的威胁无一不触到她能承受的底线,一个是母亲周玉然,一个是他,这世间她最在乎的两个人,她哪一个都不希望失去,而他好像不狠命戳她心里的软肋就不痛快。她现在就如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她想过咸鱼翻身,但咸鱼翻身也还是咸鱼。
“这是我教你的‘贴身’助理第一课,记住了么……”
暗夜中越发静谧,风声停了,耳边只剩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隐约听到身体传来的水啧声,她的脸瞬间火辣辣的烧起来,咬紧唇,不让自己太动情。
手指感受着她的不断涌现的情欲,他终于毫无保留吞噬她紧抿起来的唇,灵巧的舌撬开她的齿,恨不得将她吞入他的身体,他霸道地勾住她的小舌,缱绻缠绵。
她逐渐目眩迷离,带着羞意被动地感受着他强势却不乏温柔的深吻,胸尖麻麻的感受和身下时而被填满的快意不断化作电流冲入脑中,击散她的理智。
不自觉情迷,她嘴角漏出的娇柔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