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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越之陈家有喜-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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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喜妹到来。惊喜的呼出了声,好吧,干娘驾到了。
    没等喜妹有动作,郑氏就快步走到了她身前,蹲下身子抱住还有些发傻的喜妹道。“娘的宝贝啊,怎么才两月不见。你就把娘忘了?”
    在她身侧的王子涵无奈扶额,婶婶,您这也太热情了吧,没看见人家正牌娘亲还在盯着吗?
    不过,郑氏可不会理会这些,不然当年也不会厚脸皮的要认人家为干闺女了不是?
    这会,只见她摸着喜妹的小脸,心疼的说:“看看,怎么就两个月不见,你就瘦了这么多?走,今天咱们就收拾收拾东西,去干娘家住两天,干娘给你好好养养。”
    啧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这根本不是心疼喜妹瘦了,只是纯粹的找个借口才对吧。
    从干娘温暖的怀里爬出,喜妹高兴的问道:“干娘,您什么时候从京城里回来了?怎么样,京城好玩不?”
    喜妹暗喜,这下就是她娘在怎么生气也不会找她事了,因为她坚实后盾已经回来了。
    此时,听见喜妹好奇的询问,郑氏嫌弃道,“就那两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在家看我闺女呢,不过,我这次来给你们带了不少京里的稀罕玩意,一会你去挑挑啊。”
    喜妹眼神偷偷朝她亲娘方向看去,只见她娘表情越来越不善,无奈喜妹只好先挣脱郑氏的手,慢慢的朝赵氏挪去。
    “娘,我错了。”喜妹低头,向赵氏认错。
    “错了?你怎么错了错在哪?”赵氏不冷不热的问道。
    听此,喜妹低声说道:“我昨个晚上不该喝酒的,还有今早晨不该不和您说一声就偷溜出去。”
    王子涵也上前求情,“婶子,您别生气都是我不对,我昨晚不该拉着喜妹一块喝酒的。”
    郑氏也上前帮助劝道,“妹子,消消气,虽然我也没听明白是什么事,不过,好像是喜妹那丫头喝酒了?”
    没等赵氏说话,就假意朝喜妹训斥,“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就敢偷偷喝酒?小心长大变成酒鬼。”
    几个小的也在旁边纷纷‘讨伐’妹妹,看喜妹的可怜样,赵氏终究是不忍心,开口道:“行了,也都别说了,喜妹,下次你还敢吗?”
    就这一次就已经受得够多了,喜妹哪还敢有下次?急忙点头表示决心,“娘,干娘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郑氏欣慰,好在这丫头没有因为家人的宠爱而变的跋扈不讲理,知错就改这才是让人值得高兴的地方。
    毕竟,小姑娘家家的,喝酒无论是对身体还是女儿家的名声都不是很好的,她宠是宠喜妹,但是也不是没原则的宠。
    “行了,既然小丫头知道错了,那咱们就饶过她这一次。”郑氏拐着赵氏的胳膊,“走,我这次从京城里带来不少稀罕的布匹,你去选选,看喜欢哪个,快过年了,给孩子们一人也做上几身……”
    看着两位娘走远了,喜妹才喘了口气,好歹这一劫是躲过去了。
    看向还有些不自在的王子涵,喜妹大方的说:“你也别自责了,这事不怪你,我原谅你啦。”
    听完,王子涵苦笑一声,这丫头,如果你要是知道我这跟被狗啃过的头发是你的杰作,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原谅了?
    不过,这事,他是不会再提的,要不,赵婶知道了喜妹又得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喜妹拿着刚刚王子涵买来的糖葫芦,挨个发给陈家众人。
    顺看她的动作等发到喜菊手里时,王子涵眼神不由的温柔起来,却不料,喜菊一抬头竟然和他眼神对上了!
    一时间,两人尴尬不已,王子涵轻轻嗓子,不自在的说:“天儿冷了,你多穿些衣服。”
    一语说罢,懊悔的他就想扇自己一个耳刮子,好端端的干嘛要说这个啊。
    岂料,对面的喜菊听后,脸色也是通红通红,低着头呐呐的说了声,“你也是。”
    说完,就快步走了,此时,王子涵完全沉浸在喜菊柔柔的一句‘你也是’里,难以自拔呢。
    屋子里,张仲权则已经和陈田发喝了起来,陈田发喝下一杯小酒,满意的‘滋’了一声,道:“还是京城的酒喝的够劲,你不知道啊,昨天我闻见喜妹酒味那是馋的不行,可惜……”
    朝里屋看了看,两个男人心领神会,纷纷举起杯子,张仲权笑,“谁说不是啊?平时在家,那位都不让我碰酒,想的我啊……”
    说完后,又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十足的豪迈样,当然如果忽视了两人手中的小小酒盅。
    陈田发好奇问道:“这回去京城,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啊?”
    张仲权摸摸嘴角的胡子,神秘道:“嗨,还真有一件,我也是听在京里任职的大儿子说的,咱们和北苍国那边估计要开打了。”
    “什么?!”陈田发一个不稳,杯子差点掉在地上。
    “这北苍国还没死心啊,都闹了这么多年了。”陈田发忧心的说。
    听到这,张仲权也没心思喝酒了,“谁说不是呢,闹了这么多年,也不知歇歇。”
    看这气氛一下子低沉下来,张仲权摆摆手,“都是没影的事,咱们操什么心,退一万步说,就是他打起来,还能波及到咱们这不成?”
    安平镇,安平镇,自古以来,这个镇子就没有被战争殃及过,所以才能被赋予这个名字。
    “来,喝酒喝酒。捕风捉影的事,咱们在这愁什么?”两个男的呵呵大笑,端起手中的酒杯干了下去。
    另一处,喜妹和王子涵正在为即将到来的火锅推出而争论。
    “我说,这次不能像以前那样,两个酒楼一块推出,必须先得天香楼先占个先机。”喜妹丝毫不让步。
    笑话,上次皮蛋瘦肉粥的问世就让醉玲珑占了先机,她家的天香楼只是分到了一小杯羹而已。
    醉玲珑那么些年的基础岂是天香楼可以媲美的?人家就像个老大哥,一把垄断了客源,只能剩下些小猫小鱼的给自家酒楼。
    这次,她才不傻呢,无论如何,这次的火锅必须先在天香楼推出,先狠狠的转他一笔再说!
    当然,对于陈家众人,喜妹是不会告诉大家自己的小算盘滴!一切等银子到手后,也该是她‘大展宏图’的时候了。

    第一百零一章 完胜!

    经过一腔唇枪舌战后,最终以喜妹的胜利而告终,看着喜妹得意洋洋的表情,王子涵表示很忧桑。
    毕竟,这么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在商场上落下一点下风!
    如今这个战绩被眼前的小丫头给打破了,他能不伤心,能不沮丧吗?
    有时候,不是自己太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
    这个时候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安慰自己了。
    “对了,你打算好了没有。”王子涵突然开口询问。
    喜妹还处在刚刚的喜悦中,对于眼前的一切自动屏蔽,半天后才听见他说的话,“什么打算好了没?”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王子涵重复一遍,道,“你想好这次的火锅,一桌多少钱吗?”
    一句话,彻底问住了喜妹,她是光顾着乐了,倒是没想到还有这回事。
    王子涵双手抱胸,悠然的说道,“虽然这天香楼一直是我们共同打理,但是实质上一直是你家做主,现在照老样子最终决定交给你。”
    “我?”喜妹惊讶的问。
    “是你,你没有听错。”王子涵好笑的说。
    喜妹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原地思忖了半天,最后还是没个头绪,没好气的对他说:“哎呀,我不知道,你说!”
    啧啧,这小丫头,坏脾气又上来了。
    王子涵取笑道,“你刚才跟我争辩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卡壳了?”
    喜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黑黢黢的眼珠子盯着他,半晌后,王子涵败下阵来,“好了,我帮你出主意,那一桌收他一百两行不行?”
    刚听完他说的话。喜妹手里的暖炉如愿以偿的投入了大地的怀抱。
    这会只见她指着罪魁祸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傻了吧,你吸血呢,要这么多的东西,你黑了心肝不成!”
    王子涵不复刚才的模样,认真的对他说:“喜妹,我问你,在这个镇子上。有钱人多吗?”
    喜妹好奇,问这个干什么啊,但是看他神色认真。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多”。
    “你还记得四年前,松花蛋刚刚出现的时候,那些人是怎么吃的吗?”
    听完他的话。喜妹仿佛回到了四年前,那时候刚刚来到这个时代,一家人都还过着苦哈哈的生活。
    那时候,打一个络子才能卖5文钱,还得刨除买线的钱。这样算来,一个也只能挣3文罢了。
    就是在第一次来镇子上卖络子时。她才碰见了眼前这人,一转眼都这么长时间了,卖了钱后。一家人才去醉玲珑门外的摊子上吃了几碗面。
    想着想着思绪更加远了,都快把自己四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全回忆了一遍。
    见她不言语神色有些恍惚,王子涵知道她肯定又走神了。
    “喂,醒醒。”大手在她眼前晃晃,王子涵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哦。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喜妹难得觉得有次不好意思了。
    “不行的话,那咱们就一桌手他五十两。这样算下来,你挣得可就不多喽。”王子涵开玩笑道。
    谁知,喜妹却低头思考了起来,半天后才开口吭哧吭哧说:“五十两就五十两,收那么多的钱我怕我夜里睡不着觉。”
    理直气壮的说完后,发现对面那人难得没有开口笑她。
    而是一反常态的沉默了下来,目光透过虚掩的窗子,看向了远处。
    记得他小的时候,祖母就一直教导他,怎样做事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润。
    别人的看法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要做的,只是让王家更加强大,让王家能够在这片土地上永占鳌头。
    他还会因为转了被人太多的钱而羞愧的睡不着觉吗?他睡不着的情况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价格为什么没有再定的高点!
    耳边雪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视线的尽头是白雪皑皑下高大挺拔的大山。
    轻轻的笑了笑,王子涵低头对喜妹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吧,五十两就五十两。”
    他没告诉喜妹的是,在醉玲珑里,即使是最平常的一桌子菜都能要价要到五十两以上。
    对于喜妹提出的火锅宴,就是卖到二百两一桌那也不为过!
    既然喜妹乐意,那就依她的吧。想通后,王子涵轻舒口气,跟上喜妹的步伐。
    果然,没等他感动多久,就听到喜妹不耐烦的说道,“哎,你怎么还不走啊?”不会是又来她家蹭饭了吧?
    赵氏听见喜妹不客气的说完后,声音从窗棱下传来,“喜妹,怎么说话呢,再不客气点,小心待会我让你好看。”
    威胁完她之后,又扭头跟郑氏说笑起来。
    朝她娘的方向做了个鬼脸,不理会他的表情,喜妹跳着往堆雪人的地方跑去了。
    而王子涵呆了半天实在找不到继续赖在陈家的理由,无奈的摸摸鼻子,向赵氏夫妻告辞。
    铁匠那边已经传过来话,说他们要的锅已经做好了,只等他们来取了。
    回去准备准备火锅的事,再处理一下喜妹上午惹出的闹剧。
    想到她那骄纵跋扈,又摸摸自己脑袋上的头发,陈田发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少爷,您笑什么呐。”估摸着主子的心情不错,外面赶车的二子好奇问道。
    王子涵摇摇头,说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喜妹这性子,将来也不知道谁能降的住她?
    “啪”,一声巨响,一个粽子形状的东西摔在了帐篷中央,孙乾拍拍自己的双手,向坐在主坐上的少年说道,“禀将军,在军营附近抓到这个鬼鬼祟祟的人。”
    他口中的将军还没说话,‘粽子’就先开口辩解:“将,将军,我不是来这刺探军情的,我,我只是迷路迷路了。”
    当然,如果他说这话的时候,浑身不抖的像个筛子的话,那可信度会更高点。
    “你迷路了?”周边几个穿着盔甲的大汉跟听到这个,都哈哈大笑起来,在他们眼里,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竟然还会有人找这么愚蠢的借口,他是没带脑子还是没带脑子呢?
    等他再抬起头时,眼前是黑色的战服,跟别人虽是同样的颜色,但是他却穿出了另类的冷酷与血腥。
    沿着冰冷的盔甲往上看去,对方将军的冷漠的脸竟然比夜里刺骨的寒风袭来时,还叫人心生恐惧。
    只是站在自己身前,那巨大的压迫感就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半天后,才听到一道缓缓的声音传来,“我最后问你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冷汗滴答滴答的往下掉,‘粽子’此时开始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说吧,难逃一死,不说,估计他还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是,想想来时,副将轻轻在自己耳边警告的话语,他最终决定,那就是不说。
    既然都是死的话,那还不如留个好名声!
    看见跪着的人脸色几变,最终坚定的说:“没人指示我,我自己来的。”
    听完,轩辕烈呵呵一笑,谁知这一笑非但没有让人放松下来,相反的,更加让人觉得紧张了。
    “将军……”张乾上前想要将这个人拖下去,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见将军冷漠的声音传来:“去,将刑具搬上来,我要当面审他!”
    话音刚落,下面的几个大汉面面相觑,将军不是最见不了这些肮脏的画面了?
    怎么还会亲自审问他?(所谓审问,当然是**上的惩罚啦)
    但是,在这,或者说是在整个朝野中,是没人敢反驳或者是拒绝眼前的少年的。
    如此,孙乾才交代手下的将士,将东西搬到将军所在的帐篷。
    等一切就绪,轩辕烈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却不知,这一步一步仿佛是敲打在他的心间似的,与此同时,他脸上的汗也是一滴一滴跟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将他扶起,然后绑在后面的柱子上,动作温柔,好像这不是敌人,而是自己的兄弟一般。
    大概是觉得有趣,这会轩辕烈的脸上竟然有了微微的笑容,这一幕不光是俘虏,就是帐篷中的其他将士,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片刻,年轻脸庞上的笑容一纵即逝,好像是刚刚的一切是大家的幻觉,此刻,他的头发一丝不乱,面容沉肃却让人遍体生寒。
    将一条黑布绑在了他的眼睛上,交代给身边的人几句话,只见片刻后,大汉点头示意了解,他才回道位置上,观看眼前的一切。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说不说?”出于好意,孙乾最后问道。
    只见那人哆哆嗦嗦说了句,“不怕。”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了一刀,血迹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镇定的不言语,但是渐渐的,时间慢慢过去,他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惊恐。
    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喊着,“我说我说!”
    几个大汉听后,无不喜笑颜开看向主坐上的年轻将军,纷纷夸赞他有办法。
    可是等‘粽子’兄被拿开眼前的黑布时脸上将会有怎么的精彩!
    (哈哈,有的亲已经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今天就到这了,明天精彩继续啊。
    最后说一声,感谢火舞美妞送的桃花扇,感谢投票给大妮的孩纸们,么么哒)

    第一百零二章 沙锅煨酥腰

    看着全身冷汗,战栗不已的俘虏,轩辕烈轻笑,示意手下的人先将手中的动作停下。
    清冷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可以说了。”
    只见被绑在刑具上的人,嘴唇毫无血色打着哆嗦,道“是副将,趁将军回去押运粮草的时候,派小人来的。”
    只见他说完之后,帐篷里几个将领无不面露喜色,一个大汉上前,大嗓门的说道,“将军,趁着他们对方的将军不在,咱们把握机会,一举端了他老巢。”
    没等主位上的人发话,帐篷中又传来了刚才的‘滴答滴答’声,刚刚从恐惧中缓过来的俘虏又惊慌失措的喊起来:“你们干什么?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怎么还不放过我!”
    言罢,帐篷中几个大老爷们全都哄笑起来,其中一个人上前将他眼前蒙的黑布揭开,嘲笑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被用的什么刑!”
    等将他眼前的黑布掀开时,这个人才发现,刚才什么割腕滴血都是假的,他的手腕上明明干净的连个伤口也没有,在看看,在他身侧有一人拿着水囊,刚刚的‘滴血’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根本不是自己的血!
    想通后,不用别人处置,自己先喷了口血。
    妈的,这群人太狡猾了,谁说这东延国民风淳朴,都为善良之辈,放屁!
    天下人还道他们北苍国个个阴险狡诈,作恶多端!
    岂料,都是瞎了狗眼,亏得来时副将嘲笑说,他们东延国将军不过是绣花枕头一个,不足畏惧,他们皇帝老儿派他来真是瞎了眼。
    可是。单单就刚才的一件事说,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副将嘴中说的那种草包样,还是一直以来他都是在扮猪吃老虎?
    隐隐的,他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他们整个北苍。
    “把他拖下去,如果真是向先前死不松口,或许还会留他一命,现在……”年轻的将军说完后,俘虏脸上一片死灰。他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
    “是。”等他说完后,几个士兵上前,将他拖了下去。
    看见地毯上醒目的血迹。轩辕烈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身边的孙乾对他太过了解,根本就不知道他这微小的动作。
    因为幅度真的太小了。
    而此时,轩辕烈看着地上的那摊血迹,耳畔仿佛突然出现了清脆的小嗓音。“哎,你不痛吗?流了这么多的血!”
    随之而来的,是那小指头毫不客气的捅了捅露在外面的伤口。
    有多久了?轩辕烈沉思,他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在昏暗的山洞中,小姑娘拖着腮帮子。给他讲着故事,内容就是刚刚发生的一切。
    记得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她说,最让人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时的那种焦灼恐慌。
    嘴角不由的浮现出一抹笑容。
    “将,将军?”孙乾心突突的跳,感觉自己身体中的血液都快被外面飞舞的雪花冻住了。
    上次见到他这个样子时,是在尸体遍地的战场上。
    一刀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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