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陈家有喜-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啰嗦!”梅湘凝兴高采烈的将马绳拿在手里,不理会耳边的聒噪。
踩上脚蹬子就想着上去,可是,马儿不给她面子,烦躁的翘蹄子就是不让她上自己背上。
“呵呵。”喜妹看的有趣,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片刻后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嗖’的一下射在自己的身上,那力度好像要把人灼伤。
“呃”尴尬的停住了笑,歉意的看向她,真挚的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刚刚的动作太猥琐了,我忍不住了。
梅湘凝僵着脸,大步走到喜妹身前,道:“好啊,你有本事你骑上去啊。”
喜妹为难的看着眼前的鞭子,道“这,不太好吧,我,我不会骑啊。”
可是,梅湘凝怎么会这么轻松的就绕过喜妹?依旧不依不挠道:“我也不要求你骑着跑两圈,只要你能坐上去,我就算你赢。”
看着她歧视的眼光,喜妹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不就是坐上马去吗?这有什么难得?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怎么也不能让人看扁了不是?
遂接过她手中的鞭子,走到马儿前,温柔的摸着它的脑袋,道:“马儿,马儿你可得为我争一口,回去了我给你加餐。”
梅湘凝暗笑,这马怎么能听懂加餐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明摆着要认输了嘛。
岂料,刚才还是烦躁撂着蹶子的马真的平静下来了。
喜妹大喜,摸着马头道,“好样的。”真给她长面儿。遂绕过两人,蹬上了脚蹬子,并且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
“喜妹上去喽。”张梓尚唯恐天下不乱高兴的鼓着掌。
梅湘凝看着她得意的表情,张梓尚高兴的欢呼,早就不耐烦了,使劲拍了原本平静的马儿一下。
却没料想,刚才还是安安静静的马儿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疯狂的朝前面奔去。
这一幕,早就使眼前的两人惊呆,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
第一百三十章 尴尬的姿势
“啊~~~~~”空旷的荒原上一时间只能听到喜妹嘹亮而高亢的叫声地上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理智什么的早就已经不知道飞那到哪去了。
张梓尚先是反应过来,看着已经消失的身影,拔腿向喜妹消失的地方狂奔而去,剩下原地呆滞不已的梅湘凝。
她只是不服气的轻轻拍了一下马屁股啊,怎么怎么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呢?
再怎么装胆子大,也只是一个小孩子,看见马儿发疯,带着喜妹跑的不见影儿了她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啊,哪里还记得别的?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在空无一人的草地里大哭着,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想要追上喜妹的影子。
但是,这是没用的撒。
马儿早就已经带着喜妹开始了难得的马上之旅了。
“妈呀,妈呀,你停一下,停一下。”感受着耳边传来风的呼啸声,身子在马背上左右摇晃,喜妹真的感觉到什么是魂不附体的了。
手心已经被缰绳磨出血迹来,但是还是丝毫不敢放松手中的救命绳子,偷偷的往下面一看,就按着这个速度这个高度,她摔下去了非得残废不可。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又呼啸传来另一匹马的嘶吼,没时间也没精力观察别人,喜妹只想怎样才能安全到达地面。
“把手中的绳子松开!”远远的,有一道声音传来,已经快要被吓破胆的喜妹哪里还能听得见别的声音?
只是一味的沉浸在恐惧中。
轩辕烈看着眼前就快要消失的声影。使劲甩了胯下马儿一鞭子,马儿吃痛,撩开蹶子就朝前面的人影追上去。
渐渐的,也拉进了距离。
压低身子,看着在马上慌乱不已的喜妹。再看看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斜坡,如果继续照着这个速度下去,那一会马儿摔倒后,估计喜妹的小脖子就不保了。
一时间俊眉紧皱,豆大的汗水挂在了眉梢。
渐渐的,离着那个陡坡越来越近,轩辕烈使劲一蹬脚下的蹬子,身子腾空一跃,继而朝着喜妹所在的地方猛地一扑。
随着刚才的走势,轩辕烈护着喜妹的脑袋。两人顺势在地上翻了几个圈。
“咳,咳”地上扬起的尘土使喜妹咳嗽不已,没来得及想别的,就听到不远处马儿嘶吼,扭头朝前面看去。就看见那匹马翻倒在地。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冷汗不由瞬间布满了光滑的小脑袋。
随后后怕不已的将整个脑袋埋在了身下的胸膛里。
沉默了半天才发现有丝不对劲,刚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在一瞬间就被人抛了下来?
还有身下这硬邦邦的触感又是什么?啧啧,看看这迟钝的姑娘呦。
一瞬间,脑子里的念头转了千百个,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倒霉孩子。
抬头,就看见了如同是雕刻版五官分明的轮廓,惊讶出声“表弟?”
这分明就是先前被兔儿爷调戏过的表弟嘛,这也太凑巧了,怎么能在这儿碰上他。而且还能凑巧救了自己呢?
这难道就是人们说的猿粪?
这时候,仿佛天际间就只有他们俩人,喜妹痴傻般看着身下的人。
一双黑眉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斜飞入鬓,鼻子挺直,更难得的是,他的脸不是时下,以白为美的类型,偏些古铜色,脸上的两道血迹更是为他添上了一些邪魅。
幽暗深邃的冰冷眸子冷冷的看着她,嘶,感觉口水要留下来了。不过,盯着盯着,喜妹就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耐,不耐?两字瞬间涌入脑海。
没来的及说话,耳边就传来了使人冷的快要结冰的声音,“看够了没?”
那眼神,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呃。”看着人家,喜妹心想,有时候不是自己太花痴,是对方太迷人。
这样安慰着自己,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令人尴尬。
自己身下压着‘表弟’,身高上的差异使得自己的双腿恰好埋在他的腿间,动一动,好像还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
脑子里瞬间涌上来一个念头,没想到他是有温度的啊。
看看,这不是说废话吗?没温度的那是死人呦。
不过,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呢,自己应该是以前见过啊。
看她迷惑的眼神,轩辕烈的眼睛眯了眯,和他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危险的标志。
可是,喜妹那丫头不知道啊,所以还在一直苦苦思索着,这人到底是谁,帅哥没理由自己会忘记啊?
除非,除非眼前这人是他……
看着喜妹有丝恍然大悟的感觉,轩辕烈冷笑,看来是有点想起来了,放纵了你五年,没想到你倒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看着喜妹脸上带有些恐惧,身子有向后逃窜的趋势,轩辕烈一把扣住她的身子,将她禁锢在怀中。
粗粝的指头摩擦着她耳朵后的肌肤,轻声道:“记起我是谁了吗?”
看见他这不同于以往的表情,喜妹是抖得跟筛子一样,怎么才几年不见他身上就有这么重的戾气了?
那是当然的了,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能阳光起来吗?更何况是少年就名扬天下的镇南将军。
小风那是嗖嗖的刮,喜妹脸上的冷汗也是嘀啦嘀哒的往下流,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难道不是该是故人相见抱头痛哭,或是莞尔一笑道一句别来无恙?
不过,看这情形,好像什么也不沾边啊。
动动身子,想要从他的桎梏中逃出来,可是她那一丁点的气力,怎么能从轩辕烈的怀里挣脱出来?
就在她以为会这样一直僵着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堪比寒冰的一句话“我给你的玉佩呢?”
玉佩?怎么谁都要和自己要玉佩呢?
电石火花间,上次被人抓住的情形瞬间涌入脑子,怪不得那人会把自己抓住,扯开自己的衣服看什么,原来是要看玉佩外加那道可恶的牙印啊。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醒来还好好地躺在酒楼的客房没有被运到十万八千里外,怪不得他会摩擦着自己的脖子。
原来是这样啊。想通后,一抹红晕涌上脸蛋,别误会,不是害羞,是被气的。
难道他不知道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是多么重要啊,难道他不知道他自己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啊。
好吧,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毫无愧疚之意看着自己了。
你长大了就了不起啊,你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啊,喜妹给自己鼓起,想要扳回一句,可是,看到他冷冰冰的面容,自己就泄气了。
她是真的没勇气好伐,半天后,只能弱弱的问一句,“你可以把我放开吗?一会会有人来找我的。”温顺的跟一只无害的小兔子一般。
可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要不自己女儿家的名声可就全没了,搞不好,碍于名声自己还得嫁给他呢,自己可不想天天捂着一个冰块过日子。
“玉佩呢?”对她说的话毫无反应,只是执着的想要从她嘴中打听出来玉佩的下落。
“在,在我家里呢。”喜妹诺诺的回答。
眼珠子乱瞟,生怕他看出来自己的心虚,其实早在五年前,他走后,喜妹就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
一来,是害怕爹娘问起来,自己没好的借口搪塞过去,二来,是害怕自己看到东西,会忍不住每天扎小人诅咒他。
谁让他在自己只有四岁的时候就下狠心,在自己脖颈旁边留下一个印记?
害的她洗澡都能不敢有人在身边!
不过,想想人家也是救了她好几次的份上,她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喜妹,喜妹……”远处,传来了两道高低不同的喊叫声,不同的是,一个慌乱,一个还带着哭腔。
是干哥哥他们,他们来找自己了,这下可要好好给那个任性的小丫头好好上一课,她的那个动作差点将自己的小命给葬送了。
这次使劲一挣扎倒是挣扎起来了,急忙跳起来,也不顾自己身子埋在草丛也半截,就急忙喊道:“这呢,我在这呢。”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俩人就寻声而来,没等喜妹开口责备她,就看见倔强的小姑娘‘哇’的一声,扑到了自己怀中。
接着跟失去至亲般,痛哭起来。
喜妹原先到嘴边的话也噎回了肚里,看她哭成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假的,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罢了罢了,跟一个小丫头置什么气呢?双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安慰道:“不哭不哭,亏得有人相救,我这不是没事吗?”
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就听见她‘哇’的更嘹亮的哭声传来,这丫头,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一时间,四个人都默契的不言语,等得她哭够了,张梓尚才开口问道,“喜妹,还没说,你是怎么从马上下来的?”
身上好好的,没有一个伤口,看来,喜妹这次能够有惊无险真是有贵人相助啊。
看向身边站着一直不言语的轩辕烈,知道是他救下的喜妹,遂友好的笑笑,道:“不知您来自何方……”
恳请潜水的孩子们露个头吧,就算是留个脚印也好啊,让我知道你们伟大的存在吧,小盆友们~~~~~~
第一百三十一章 番外之轩辕烈
“喂,醒醒,快醒醒。”黑暗中仿佛有一双温暖的小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越来越冰凉的身子。
时断时续,眼皮似是被粘住了,睁不开,但是,却能敏感的感受到身上的小手传递给自己的温度。
是不是已经死了?要不然在他这短短的十年岁月中,怎会有人在他脸旁低喃,还有如同鹅毛轻抚脸颊般的眷恋。
和疲倦斗争了好久,最后还是没能抵得过它的召唤,脑袋一偏,陷入了黑暗。
在黑暗中,有一道光,慢慢的指引着他,渐渐的光芒大盛,他看见在高大挺拔的山峰上,幼年的自己正襟危坐听着师傅的教导,随后在交手中一遍又一遍被师傅打倒在地。
冰冷的嗓音入耳,“起来,如果你再不起来,或许下一刻你就会死去。”苍老的声音入耳,就是在昏迷中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身子渐渐的结冰,然后被绝望的冰川所覆盖。
再慢慢,少年的声影渐渐的被拉长,依旧是在高山之巅,瘦弱的身子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期期艾艾道:“师傅,你要下山能带我一起去吗?”
良久,模糊的影子才动了动,苍凉的声音传来,“你只要好好练你的功夫就好了,别的事,不用你操心。”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声音,少年眼中的光彩慢慢淡下去。
最后,脑海中闪现出的一幕是,血迹斑斑的家仆带着最后一口气,将一封信送到自己手上,以及瘦弱的手掌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袍道“少主,轩辕家满门被杀,将军,夫人都已经……”
然后,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抓着自己衣服上的手掌也滑落下去。
好似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前的少年茫然的摸摸自己的胸膛,感受着手下的心脏依旧是不急不缓的跳着。
没有悲痛欲绝,没有痛不欲生,只是从已经没了声息的人怀中拿出露出一角的信。
缓步走上去,看着原地那个茫然的自己,仿佛想要重新感受一下当日胸膛跳跃的节奏。
那一晚,师傅喝了好多的酒,第二天醒来,他就再也没见过师傅的影子。
如同一场飓风,忽的卷走了眼前的一切,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几个大汉冒着飘舞的雪花在冷冽的寒风中将自己带走,再然后,等待他的就是无止境的追杀。
好久好久,就在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醒来的时候,被耳边黄鹂般清脆的女娃声给惊醒了。
张大眼睛,无神的盯着黑黢黢的山顶,却没注意到身上传来的异样。
直到那声“喂,你死了吗?”黑暗吞噬前映入脑海的一道声音传来,他才扭过头来看她。
那时,这小丫头边说还边拿着自己又短又肉的小指头戳着自己的伤口。
不动神色的打量着她,似乎犹豫着想要怎样解决了她。
可是,想起刚刚那一瞬间的温暖,手掌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只是冷眼看着她。
先前没有好好打量,现在即使在有些昏暗的山洞,他也能看见,这小丫头留着齐眉的刘海,刘海下面是一双漆黑黑的大眼。
戳着自己伤口,她笑的眼都快迷成一道缝了,这个角度看去,她的睫毛好长,扑闪扑闪如同一把小扇子一般。
估计是自己盯得时候太久小丫头有所感觉,等她抬头一看后,自己发觉她的身子明显僵了一僵,随后,讨好的笑着,道:“你醒了?醒了我给你接点水啊。”
小酒窝好像将外面的阳光都乘在了脸上,亮的刺眼。
再然后呢?让他想想,是她捧着一捧水来喂自己,干涩的嘴唇和她温暖软绵绵的掌心相接触的时候。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被冰冻住的心瞬间被一阵暖流涌过,渐渐的,冰山的一角已经慢慢融化。
只是,他迟钝的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这种陌生的感觉袭来之后,突然,不想亲手解决了她,就是看着她,自己的心里也能好受些。
慢慢的,枯燥的生活里有了一丝趣味,他再也不是麻木的数着每一个朝阳,每一个日落。
耳边叽叽喳喳的喧闹,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不是一个行尸走肉。
“这是娘中午做的小鸡炖蘑菇,你吃点吧。”正在闭目养神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小姑娘甜美的声音。
睁开眼,就见她怯生生的看着自己,手里拿着散发着香气的食物。
从她手中接过食物,不客气开吃,吃的时候眼神还不小心的瞥到站在一旁的小丫头。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碗中的肌肉,红红的小嘴还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
不知怎的,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故意当着她的面吃东西的速度加快了,吃的也更香了。
师傅曾经说过他,不是个正常的孩子,因为他没有心,说他生性凉薄不懂得怎样去关怀人。
可是,师傅这一切是他可以决定得了的吗?
他只知道的是,怎样拿起手中的武器,保护自己,然后活的时间能够更长一些。
和她接触下来,轩辕烈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改掉不能被女人碰的毛病,不是在被人碰过后就想着呕吐的**。
相反的,他渐渐喜欢上她的聒噪,以及小嘴不停的抱怨。
有时候,他也会惊讶,怎么就从他二哥手里骗过一个铜币也能让她高兴半天,在自己耳边唠叨了没完。
或许,这就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吧,他该将她握在手里吧。
可惜,那个时候他不懂,他只知道,这是他黑暗无光的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本能的,想到了掠夺。
他知道,小姑娘一直有些惧怕他,也是,谁愿意每天面对着一个冷冰冰的冰块呢?
他也清楚的记得,那次大雨山洞里没有柴了,喜妹出去捡柴,可险些在山里迷路的事。
那时候自己本无意管那种闲事儿,但是当他眼神瞥到小丫头留在旁边的吃食儿,以及想起时常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话语。
最终还是不忍,冒着大雨出洞去找她,找到她的时候,她脸上的那种惊喜以及仿佛见到亲人般委屈的神色,在脸上一览无余。
再然后她就飞快的扑到自己身上,如同一块膏药,怎么甩也甩不下来,合着雨水,她的眼泪和鼻涕流了自己一身。
是因为她是救了自己一命,还是因为需要的她的照顾所以才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他不得而知。
只知道,当小丫头哭累后趴在自己肩头安稳的睡着后,会让他产生一种假象。
看,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有时候我也是会被人需要的。
将她送到山下,果不其然听到有人在呼喊她,一时间内心烦躁粗暴的将她弄醒,然后看着她高兴的奔向远处的亲人。
他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无关爱情(再说,也不会对只有一个四岁的娃娃产生感情)
当被手下的人找到后,他知道他人生中短暂的欢愉时光过去了,如果一直没有享受过温暖,对于那种东西自然也就没有了渴求。
可是,一旦让他碰上了,就如同飞蛾扑火般的执拗,他想将它紧紧握在手中。
可是,现实不允许,他身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东西,所以只好暂时放手,等着她大些后,自己再来拿走自己遗漏的东西。
包括唯一陪伴他长大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