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天书-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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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卖我们?”
“临死前你总算得到最后答案。”
“为什么?”
“因为我水劫并不喜欢地底,我眷恋人间生活。”
“那天诛答应了你什么条件?”
“哈……至少可以左拥右抱,风流快活,不用再留在只见沙石、黑暗的地底。”
“你辜负了曼陀罗!”
“对啊,那又如何?哈……我还杀尽我领导的一百人,只要把风飞凡夫妻也干掉,
群龙无首,乘势攻入‘烈神村’,一举歼灭正道,皇上便不用耽忧十三年后的危机了。”
“你倒好为天诛着想!”
“哈……那当然,大师兄风劫也曾沉迷而不能自拔,我不敢放肆,但绝对尊敬!”
“禽兽!”
随着一声痛斥,疾电惊虹,“涅盘刀”出鞘!
疾电,是因为“刀鹰”!
刀鹰突然闪现射出,双爪擒着的“涅盘刀”被风飞凡御空抽拔出鞘,带着无穷杀力
斩向天诛。
风飞凡最清楚明白,天诛的魔功修为绝对在自己及风劫之上,拼战必须全力以赴,
毫无保留。
要杀或伤天诛,只能在她未拔“八焚魔刀”出鞘之前,风飞凡绝对懂得掌握杀机。
“涅盘刀”幻化出无数刀光圈劲,缠锁着天诛,刀锋在大敌凝住难动之际,直取咽
喉。
“涅盘刀”来临后,天、地相分,风飞凡借天显法力的神功,在欠缺天助之下,自
然威力大减。幸而之前班禅三世为他带来神兵“涅盘刀”,借天、地相分之日,吸尽天、
地灵气存留于刀内,仍能斩出借法杀力,只是始终未能挥出最凶杀招。
一招得手!
全力一击,“涅盘刀”不负所望,刀锋穿破天诛咽喉,鲜血四溅,风飞凡立即引刀
拖压,刀锋向下划开咽喉,剖腹而出。
“好出色的‘涅盘刀’!”
发自内心的赞美,衷心赞颂,可惜,说话者是天诛。
血飞溅,但她却毫不痛苦,更不作挣扎,只轻轻一笑。重创的一刀,对她来说,竟
毫不在乎。
被割破的恐怖伤口,竟径自停止溢血,交合裂肉自然痊愈,不一会儿,连那烂肉留
下来的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诛冷冷道:“你要挡住我,有伤在身,就算拼死,也挡不了三天,最后定死得好
惨!但三天却不足以引阳火种墙堵住入口通路,你的牺牲,只是徒然!”
在暗角处,水劫恭恭敬敬的捧上“卦棺”,那卑鄙无耻的贱相,几乎使风飞凡气炸
了肺,但他要挡住天诛,绝不容急躁慌乱。
“卦棺”打开,阴邪妖气盛现,天诛轻轻提刀在手,人刀合一,脸容更见诡异,阴
毒神色之中却见皇者霸气,统一天下后的天诛,气势当真不同凡响,绝对凌驾凡人之上。
天诛冷冷道:“这是最后机会,跪下求饶降我!”
风飞凡笑道:“风劫,尽你的最大努力,引阳火种墙保住‘烈神村’,带诗诗、我
妻先离去!”
风劫仍犹豫之际,“八焚魔刀”出鞘,破空爆出如子夜鬼哭嚎泣哀声,寒光疾斩破
杀。
挡!挡住了,还攻,以攻为守。
怒!极怒啊,愤恨,难以消减。
无穷无尽愤恨之意,挡住了“八焚魔刀”,抢噬魔意凭其狂怒,更杀力不断,出招
出剑者,竟然是白雪仙。
如猛虎出闸,痴狂若疯的杀斩,竟抢在风飞凡之前,攻出近一百招扑杀挡退“八焚
魔刀”。
“贱种,曼陀罗大哥的灵气可不饶你啊!”只见白雪仙所持的剑,绝不陌生,原来
是曼陀罗的“杀禅”。
同样置于腰间的软剑神兵,比从前多了几分愤恨,也许是因为剑身上竟有一条血线。
每一次,当风飞凡、白雪仙、风劫等,见到那剑上血痕,都不自觉的热血沸腾,难
敛恨怒。
因为那是曼陀罗为抵挡天诛,含恨而终,最后留存在剑身上的记印。剑,从此带着
愤恨。
每一次拔剑,白雪仙都深深记得曼陀罗,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的“吩咐”:“真情
来得不易,别如大哥般孤寂独醉梦乡,好好爱风三弟,尽心尽力去爱。”
这世上,从未有过一人如曼陀罗,对自己毫无企图,却一直在身旁照顾自己心灵所
需。自己快乐时在旁欢呼和应、失意时不离不弃鼓励安慰、沮丧时扶持照顾。
就是在临终前,最后的一句话也是苦劝自己,希望自己明白人生最重要的——爱,
希望自己快乐、幸福。
他在弥留一刻,把神兵“杀禅”也交给自己。
要是风飞凡是白雪仙的爱,曼陀罗便是她爱的依赖。对曼陀罗的怀念,是一生一世,
永远难忘。
这一切,自风诗诗懂事以来,便一直在听,每一天都听到娘亲在赞美这位早已离世
的“师公”。他如同细心,对女孩子呵护备至,天下间的美少女都为他倾心醉倒。
在风诗诗心灵上,师父曼陀罗的形象无异完美圣人,早已植根、暖透心窝。
娘亲曾对诗诗说过,她不一定愿意为爹风飞凡而死,但为曼陀罗牺牲性命,便绝对
愿意。
白雪仙的一轮急攻,令天诛犹豫了半晌,“涅盘刀”加上“杀禅”,原来威力、杀
力绝对在自己计算以外。
夫妇同心,刀剑合一!
腾挪闪耀,两条人影乍合倏分,夫妻同心共意,配合得天衣无缝;八焚魔刀力闯而
前,也未能闯过去,开出血路。
经无数分合聚离的缘起缘灭,风飞凡与白雪仙结合后投情痴痴,沐浴爱河,不知羡
煞多少旁人。
两人互通心意,已达至毋须言语,便能感应对力心意之境。一刀一剑,合作杀敌,
以情维系,绵绵不绝,滔滔不断,杀力卷来,澎湃如巨浪狂澜,无穷无尽。
惊心动魄的杀,至情至性的爱,是风诗诗对爹和娘的最后感觉,风劫在无可奈何之
下,狠心的抱走了她,不让她继续观战,退回“烈神村”,干他必须尽力而为的事。
引阳火种墙堵住信道,同样,也等于放弃了风飞凡夫妻,让他两人在外被攻杀,再
无援手。
终于,阳火种墙结成了,天诛及一众阴人魔臣,都不能闯进“烈神村”展开杀戮,
两人合力挡住了天诛,经七天之战,最后都慷慨赴死,为大家牺牲了。
风诗诗当然痛恨天诛,但内心最痛恨的,还是那阴险大贱人,自己五位师父之一,
出卖爹、娘的水劫。
水劫,只是外号,他的名字是鲁胡胡。
“哈……爹、娘,女儿诗诗今天便为你们报仇雪恨,斩杀这无耻之徒,他没资格成
为我师父,更不能成为五劫之一!”
回到二十二年前,“涅盘劫”来临前的今天,出其不意,诗诗先一刀了结鲁胡胡,
等于改变了天运,扭转乾坤。
眼中充满着愤恨、悲伤,诗诗回到今天来,对自己来说,最重要就是杀掉出卖正义、
出卖爹、娘的卑鄙小人水劫鲁胡胡,成功了,心头激动难耐,热血沸腾。
最满意的,还是以“杀阵”来杀了鲁胡胡,能执着娘亲用的神兵,为她杀掉深仇大
敌,内心当然特别畅快。
鲁胡胡倒毙,死得不明不白。
诗诗也费了好一番唇舌,才把一切解释得清楚。
小明笑道:“喂,小美人侄女,我究竟在以后又有没有得罪你啊,千万别又突然斩
开我四截,跟着再说一大堆理由,什么从前帮你把尿时非礼你,又或是别有过节,教我
死得不明不白呢!”
诗诗笑道:“嘻……我出生时小明伯伯已死了,死了的人又怎会非礼我呢?”
小明不满道:“唉,我竟然比那风飞凡早死,哼,真讨厌!”
………………………………………………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
第 二 章 情痴大笨蛋
“六四、六四如何?”
“不……太不道德了!”
“他妈的臭四真烦人,道德个屁,便来个五五好了。”
“不,还是不行!”
“嘿,臭小子,你可别欺人太甚啊,老子可要发怒了!”
“你……干什么?要盗墓还要打人,我……要报官去!”
“真的吗?太好了,快,快去!”
“不……不行,我一走你便来掘坟,走不得。”
“臭四,你搞什么鬼,你只是个建坟立碑石的下贱粗工匠,你管我干什么,他们又
不是阁下的爹娘!”
“但……我总不能眼巴巴见到死人受辱啊!”
“臭四啊,那又如何,今天我来掘坟开棺,明天别人还不是会来,不是我盗去陪葬
品,便是他人夺宝,你挡得住人来人往吗?”
“挡……唉,好烦啊,总之……我见不到还好,明明见到,又怎能不阻止你来掘
坟!”
“你奶奶的熊,再挡着我发财,老子便要杀人了!”
“甚……么?你别乱来,我……”
“杀呀!”
“喂……别掐我脖子,别……哇!你踩我脚,好痛,唉哟,怎么咬人,痛……呀,
救命,救命啊!”
原来在两个新坟墓前碰上的,各自都拿着锄头,一个是刚造好新坟的驼背老伯臭四。
另一个,则是来盗墓掘坟的小人物麦七。
二人在坟前先是争拗,继而动武,所幸两人都是不懂武功的人,脚来拳往,只是乱
打乱撞,勉强发穷恶而已。
“哇!你咬得我肩膊好痛!”麦七突然退开,按住肩上的牙齿血洞,不停按抚。
臭四也同样按住膊头,狠狠地道:“你……不是也咬痛我吗?又穷又恶,你好吓人
啊!”
麦七怒道:“臭四,你究竟让路不让路?我早说过与你五五分帐,你再不滚开,我
便把陪葬品一并吞掉,没你的份儿。”
臭四不满道:“我才不会贪死人财呢,你快给我滚得远远,好不知廉耻的家伙!”
“哇!”
“哇!哇!”
“鬼啊!”
同声惊呼喊叫,麦七与臭四同时脚软倒地,无论如同使力,也不能再提起脚步走动。
全身抖颤,惊骇莫名,心中惊悚危惧,因为两人眼前所见,是匪夷所思的——尸变。
原来埋着棺木的泥土,不断被推开,一下接着另一下,吓得二人惊呼狂叫,不懂如
何应变。
终于,连整块棺木面板也被震飞射出,泥土飞扬,跟着,死人从下而上跃出。
“风大人、风大侠饶命啊,小的只是一时贪财,才胆敢冒犯掘坟而已,小的家有高
堂要照顾,千不该万不该,便向你磕头一千,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望你早登极乐,死后
成仙得道。”
不断向从坟墓弹射而出的风飞凡磕首,麦七已是脸青唇白,冷汗直冒,险险便要破
胆而死于当场。
风飞凡目光呆滞,满是疑惑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坟地
吗?”
原来正疯狂磕首、已额破血流的麦七,顿时愣住了,身旁不停颤抖的臭四也惊骇不
已。
臭四定睛对风飞凡望了望,上前小心拍一拍他,突咧嘴笑道:“哈!哈!这家伙不
是个幻影,可拍可打,是…:是个人……哈!”
麦七还是犹豫道:“该不是什么殭尸吧?”
风飞凡怒道:“什么殭尸、死尸?哼,我是活生生的人啊!是谁把我埋葬土下,若
非我有神法护体,早已因闭息太久而一命呜呼了,你们这些笨人真糊涂!”
“我……怎知啊,那小姐给我银两,说随便买副棺木来埋葬你,我便照办,怎知你
断气却没死啊!”因惊骇而颤抖不停的臭四,怕得要死似的,只因一时错手,便险令跟
前人命丢了。
回首凝望,心酸悲伤袭向心头,泪水忍不住噗簌簌而下,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风
飞凡怔怔若呆再也不能言语。
“你……怎能舍我而……去!”
充满哀愁忧伤的话,痛入心坎,恍似刀割。凝视着眼前的墓碑,此刻的风飞凡竟好
想死!
因为墓碑上写着五个触目惊心的字——“白雪仙之墓”。
“飞凡,对不起,我害死了你!原来你对我真的如此情深义重,我好内疚,实难以
摆脱沉重忧郁的苦惨,只好下来陪你,当你的鬼夫人,飞凡,请原谅我吧!”
说话的,当然不会是坟墓下的白雪仙,却是那个已口齿慌乱的臭四。
风飞凡愕然道:“是她……白雪仙,吩咐你向我说的吗?”
不断摇首的臭四道:“不,她唤了我去收尸,当弄好一切,回头已见她在屋外自刎,
割断了喉头,地上用银锭压着一张用血写成的字条,吩咐我把她与你葬在隔邻,纸上还
有留下刚才的那一段话。”
带着泪轻抚墓碑,伤心欲绝的风飞凡,不停抽泣,他实在不能接受这打击。
风飞凡叹道:“怎么要死的不是我,却偏偏是你,我宁愿自己死一万次,也不要你
受一点伤害啊!要是我没来找你,不是就不会出事了吗?要是我不冲动自戕,不就能阻
止你干傻事吗?”
一向只懂得在忧伤中把责任归昝自己的风飞凡,愈向着愁思深处想,当然愈更责备
自己。内心愁苦自然不断加深,愈痛愈想,愈想愈痛,想想痛痛,痛完又想……
“砰!”
这是必然的结局,风飞凡要自取灭亡、自我毁掉生命,重重的把头颅轰向石碑,要
跟已死的白雪仙在阴间再续未了缘。
一头满脸是血,一脑子是恨。
一生难以宽恕自己,一次来个痛快了结。
刻意没运半分功力,立时头破血流,瞧得臭四、麦七都讶然失色,心头怦怦乱跳,
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
要死的人,闻得笑声,突然心中一凛,好反感。
风飞凡在最悲伤的时候,偏偏听到这熟悉又讨厌的嘲笑声,令他咬牙切齿,好想,
好想杀人。
杀其它人总不比杀他更有兴趣,他,是风度翩翩、俊逸不凡,而且已贵为皇帝李问
世跟前大红人的,——云傲。
“天下间没有比你更愚昧无知的笨人!”
“你别来挑衅!”
“难怪白雪仙一直不肯跟你。”
“住口!”
“怪可悲的男人。”
“唉……”
“从前的你,还比今天的你略胜一筹!”
“我叫你住嘴!”
一颗心突突乱跳的风飞凡,正好把一切愁苦恨意发泄在云傲身上,拔身弹上九天高,
天雷惊响,尽吸电殛能量,便挥出“神电召”重重轰向那狗口畜牲云傲。
只见云傲毫不在意,口中念念有词,剑指向着正冲下来的风飞凡隔空戳刺,便使出
“借仙还魂大法”之“飞仙”!
只见幻影元神有别于云傲原来模样,从云傲真身幻化而出,随剑指冲射急飞,便迎
向风飞凡。
电殛斩仙,幻化出来的“飞仙”人影劲气,被“神电召”破散碎开,但却仍化作百
道光芒,刺得风飞凡吐血弹出十丈外。
单是“飞仙”一门,今日的云傲又是再上一层楼,非但能令对敌者上身破裂元神、
躯体,更能化阴魂为阴劲真气,隔空攻敌伤人。借用父亲云十寒作法之“飞仙”,愈更
见功力强横。
风飞凡一击失败,已感到眼前云傲修为的提升一年来进展甚速,才明白李问世这魔
皇,为何重用地,也就更加明白为何“仙宗庙门”的发展,比“神教”更为出色。
“如何,还要杀我吗?”
“不必了!”
“哈……最终也愿意承认低能,不及我云傲!”
“我痛心!”
“什么?”
“我的心很痛,因为遇上不愿碰到的感觉,心头便痛得死去活来,有血性的就该痛
心。”
“你又在故弄玄虚。”
“你先前的借法神力是‘借仙还魂大法’中的‘飞仙’。”
“是你抵挡不了的‘飞仙’。”
“是谁传授给你的啊?”
“是你爹云十寒的武功,是你这人间难觅的大忤逆贱种,杀害父亲再借上身作法而
得来的神法修为。”
“太乙夕梦在生前把一切都告诉了曼陀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哈……说得好、说得好!”
“你,还在笑?”
“值得笑,当然要笑!”
“有啥值得笑?”
“我背上弒父之罪,却换来一身绝世修为,付出的多,今天得到的更多,当然值得
笑。”
“你好无耻!”
“又如何?无耻只是一个形容词,并不带来什么伤害。”
“你……”
“你听个明白,从我云傲的例子,证明不择手段、努力向前,是绝对合理又应该走
的路。什么亲情、友爱,只要挡住去路,都应该一一铲除干净,坯,简直放屁!”
“真是岂有此理,白雪仙竟会钟情你这般贱种!”
“哈……难道爱你才合理吗?”
“她始终为我而死!”
“自欺欺人的无聊笨情痴!”
说罢,出掌,轰碎,泥上,飞扬。
愤恨,狂叫,急疾,飞射,攻杀。
忽然,清楚,明白,戛然,而上。
“看清楚了吧,哈……笨情痴!”
当然看得清楚,白雪仙的墓下棺木,竟然是空空如也,没有什么白雪仙的尸首,什
么也没有。
风飞凡难以置信的呆望着,彷佛已有些领悟,但仍是有点儿不明所以,内心混乱一
片。
云傲踏步趋前,冷笑道:“怎么,觉得自己活像个低能、无知的大傻瓜吧!”
仍是默默不语的风飞凡,不作任何回话。
云傲笑道:“告诉你一个关键死结,白雪仙是投情向我,只要我云傲还在世,她绝
对不会愿意失去生命,你这笨情痴明白了吗?”
如雷贯耳的震撼,教风飞凡终于从莫名兴奋中回归现实,对啊,白雪仙又怎会为自
己而死,她只是希望自己死了心,才假装已死,免得再被烦缠罢了,真是自作多情。
云傲说得对,她一直只深爱一人,那人便是云傲。
“哈……”
笑的,不再是云傲,而是风飞凡。
他笑自已太痴,竟把一切都信以为真,云傲说得对,自己的确爱得太痴、太沉溺。
怎么会这样?他从前一定不会如此的笨。对了,是因为女儿诗诗,要不是她的到来,
告知未来一切,让风飞凡对未来充满懂憬,他一定不会如此迷惘失措。
当理智回来,风飞凡便能再好好动他的脑,慢步走向臭四身旁,报以一笑,轻轻微
笑。
风飞凡对臭四道:“多谢你骗我!”
臭四不明所以道:“我……?”
风飞凡的眼砷尽是感慨,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