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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六道天书-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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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冢听罢白发中的辩护之辞,又嘲笑道:“真是大白痴,你以为单腿跨出去便算是一步
吗?所谓“一步”是指两腿都迈开一次,那一步要算是两尺,百步便是二百多尺,连这些换
算也不懂,真蠢得要命,赶快死掉算了,大白痴!”
  鬼冢与白发中在林中比试射术,真正胜负未分便先起口角,两人喧闹声把林中的走兽动
物惊动四散,难得有一头不知死活的野兔忽然出现眼前,一箭失准后便衔尾穷追。
  眼看野兔就要走回自己巢窟内时,白发中与鬼冢身后响起一声刺耳怪叫,带着一阵劲风
袭来,两人头一低下,黑影自两人中间穿过,定过神来一看,已见一头怪鸟把野兔抓上树
桠。
  怪鸟体形巨大,足有半个成人体积,俯伏在树桠上动也不动,只以一双通红血目盯视着ωωw^∪МDtxt^còm¥ūМdtΧt小说*下载
白发中与鬼冢两人。
  白发中与鬼冢两人相视而望,脸上勾起一阵诡谲笑容,大家都怀着同一个目的,要将巨
大怪鸟射下。
  白发中屏息静气首先搭箭上弓,弦线一拉一松,箭矢呼啸离弦,眼看就要一矢中的,惊
人的事就要发生。
  只见怪鸟不慌不忙,张开如钢铁般坚硬的羽翼把来箭劈落,更将箭一分为二,它动作迅
捷得犹如一个人伸手挡箭那般灵活,白发中与鬼冢两人顿感奇怪。
  白发中一击不中,此时鬼冢才好整以暇地抬出自己的“箭”。
  与其说是“箭”,不如说成是矛更贴切,“箭”长逾三尺,重约三十斤,箭头呈游动的
蛇状。
  如此巨大的“箭”,也要用大型的弓弦来搭射,鬼冢躺地平卧,把双腿张得老大撑住弓
弦,以双手拉弦放“箭”。
  “箭”冲势狂猛锐烈,由巨型怪鸟前腹贯胸而过,但怪鸟双爪却仍然紧抓着树桠,整枝
“箭”就插在巨鸟身上没有将它打下。
  鬼冢一箭得手,兴奋如狂,哈哈大笑地道:“哈哈哈,你的三脚猫射艺从今天开始可以
收摊了,我才是真的百发百中。”
  被嘲笑的白发中盯着中“箭”巨鸟脸如死灰道:“你的箭是射中了,可是怪鸟却没
死。”
  鬼冢道:“笨东西,怎么可能?”
  白发中道:“真的啊!它还有呼吸。”
  鬼冢道:“你这糊涂家伙死不认输!”
  白发中道:“我也认为不可能,你过去瞧清楚一点便确信我所言非虚。”
  任怪鸟如何皮坚肉厚,被长箭贯胸穿过又怎可能不死?
  况且艳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自长箭淌下,鬼冢靠过去伸手接着鲜血,张开血红的手掌对
白发中道:“看啊!除非你是盲的,否则不可能看不到这是鲜血,一个人流了这么多血早就
不能活了,何况只是一只鸟?”
  在烈日的映照下,鲜血显得特别红,也特别地烫,如火炙热,瞬间溶掉鬼嫁接着鲜血的
右手,吓得他哗然怪叫。
  巨鸟的血不断自树桠顶上流下,自鬼冢的断掌内窜入体内,他自己则不断流血,待血流
乾,体内已都是巨鸟的鲜血。
  这头巨鸟赫然就是闯上“道仙峰”大闹“天狗堂”,丸冷血的化身,是一头凶猛无匹的
鹫。
  “巫血族”人奉行近亲通奸流传血脉,代代相传,每一个诞生的“巫血族”人其血皆有
不同功能,丸冷血的生命在血的本身,而不在躯壳。
  躯壳会老化,血却不死,只要有新的躯壳,丸冷血便可延续生命,他以鹫的身分闯上
“天狗堂”,自然也可以鹫的身分逃亡。
  白发中瞧见同伴鬼冢被换血成功,害怕得忘了掉头拔足,双腿一软便跪倒地上,咚咚咚
地连续叩拜了几个响头。
  白发中说道:“小人该死,小人该受千刀万斩,不知道巨鸟是神明托世,刚才有所冒
犯,原谅啊!请原谅啊!”
  无知的白发中曾听闻每一种动物体内都有神明寄居,但一直未曾遇上,是以并不相信传
言,眼下目睹丸冷血“借身还魂”,马上便将他当作神明般叩拜。
  丸冷血道:“……过来。”
  白发中五体投地般一趴一趴地向丸冷血爬过去,还带着恭恭敬敬的样子,似乎真的怕他
会惩罚自己刚才无知的冒犯。
  只见丸冷血虽已化身回人形,但右手上的断掌仍不停淌血,他在“天狗堂”时曾经在身
体处抽出皮肉重新制造新手腕,如今却无力阻止血不停淌下,显见“李问世”的“幻之法”
的确伤他不浅。
  贪生怕死的白发中也注意到丸冷血有点气若柔丝,忽然停止继续向前爬行,为自己的生
命进行一场赌博。
  丸冷血道:“我叫你过来,你听不明白?”
  白发中道:“听是听得明白,可是却不知为什么要过来。”
  丸冷血道:“你愿意得到永生的生命吗?我可以给你。”
  白发中道:“不要。”
  丸冷血道:“为什么?”
  白发中道:“正确点说不是不要,而是不信。”
  丸冷血道:“为什么?”
  白发中道:“看你连自己也快要活不了的样子,怎么可能给我永生的生命?”
  瞧丸冷血的确已是举步维艰的模样,似乎离死不远,连走前一步杀掉白发中的气力地没
有,如何叫人相信他有给人永生的能耐?
  丸冷血脸上表情忽地抽搐,变得狰狞震怖,喉头发出兽类的嗥叫声响,全身抖震间口中
吐出一颗球状的物体。
  球状物体闪烁着红华,近半透明之状,丸冷血说道:“只要吞下这颗“血丹”,你不但
可以长生不死,更可以位列仙班。”
  白发中道:“仙班?你是说我可以位列仙班?”
  长生不死,登天成仙的吸引力着实大得惊人,白发中双目贪婪地盯着“血丹”,纵使仍
在怀疑,但也跃跃欲试。
  丸冷血瞧见白发中已有点心动,将“血丹”放于地上,自己则勉强地退后三步,让白发
中确信长生不死可以唾手可得。
  人始终是贪心的动物,就算有危险,但只要有宝物放在眼前仍甘愿以性命相搏,即使还
不能证实丸冷血所说的话是否真实,白发中已走向前把“血丹”拾起来吞食。
  “血丹”下肚,一股炙热的火劲立刻散遍全身,白发中感到的不是全身舒泰,相反的,
是痛苦难耐,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没有考虑清楚后果,正尝试把“血丹”吐出来之际,一只血
淋淋的手掌已从后穿过他腹腔,抓住还在喉头未曾下肚的“血丹”。
  白发中一时贪念,到死都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连感激天狗解除他痛苦的话也来不及
说。
  丸冷血大闹“天狗堂”,天狗以“太极不死诀”请来李问世的“生灵”将其击杀,只有
天狗知道丸冷血根本没死,化成巨鹫逃走。
  明明将其放生,却又再从后跟踪而至,他有何目的?
  天狗道:“这颗“血丹”是你从“魔君”李问世身上所挖下来,在还不知道它的作用之
前就献给人的话实在太可惜。”
  丸冷血露出怪异的笑容道:“你不但是一条狗,更是一条不忠心的狗,李问世可以命休
了。”
  天狗道:“人人都想他死,可是却毫无办法。”
  丸冷血道:“他如今与毛老道已是半个神仙,拥有仙法,凡人根本难伤他分毫。”
  天狗道:“杀不掉,除非等待他吞食灵童血肉后真正飞升成仙,否则就只有毛老道可以
将他诛除。”
  丸冷血道:“可能吗?”
  天狗道:“不可能,他们现在是一体两命,要互相依靠。”
  丸冷血道:“那你就只能够等待奇迹。”
  天狗道:“你便是我一直等待的奇迹,告诉我这颗“血丹”有什么用?是否可以杀掉李
问世?”
  丸冷血道:“必定可以杀掉。我们“巫血族”有一种“种血”方法,能以别人的血肉种
入另一人之体内,将那人复制,但需要冒险。”
  天狗道:“背叛那头怪物已经是一种冒险,我愿意作更大的付出。”
  丸冷血道:“包括你的生命吗?”
  要“种血”成功便必须要先牺牲生命?天狗禁不住有点犹豫不决。
  多年来天狗皆屈在性情古怪的“魔君”之下,看似大权在握,实际上每一天都过着惶恐
的生活,只要“魔君”喜欢的话,随时可以再以另一人可以取代天狗的位置,完全无力反
抗。
  想杀掉“魔君”也只不过是为了摆脱被操控的命运,如果要先冒死险,代价岂不是太大
了吗?
  丸冷血见天狗仍在考虑,嘲笑地道:“哈哈,你不但是条不忠心的狗,更是贪生怕
死。”
  天狗盯视手上的“血丹”,这是一场死亡的赌博,假如真的可以成功“种血”,就可以
拥有“魔血”的仙法,更可以长生不死。
  但要先死而后生,假如无法再活过来,一切便是徒然。
  天狗道:“我愿意付出这个代价。”
  为要争权夺位,杀掉“魔君”李问世,天狗立定死志,将“血丹”吞食下肚。
  一阵火热立时炙烧全身,体内如有万虫噬咬,痛苦得倒在地上抖震起来,就像一个离死
不远的人在垂死挣扎。
  痛楚把天狗折腾了一会儿,嘶叫声终于静止下来,天狗横卧地上一动不动,真的死了
吗?
  丸冷血凝视了天狗的尸体好一会儿,良久也不见他再有反应,为了确定天狗已死,他还
以脚踢动尸体。
  要确实地知道一个人是否已死很容易,除了补上一刀或再斩劈一掌外,尸体的重量会骤
增。
  丸冷血的伤看来真的太重,连落在地上的箭筒也无法拾起来,不然可以用箭在天狗的喉
头上插几个洞,那他使肯定必死无疑。
  砰地一声,丸冷血脚踢在天狗尸体上,如击在重逾千斤的石块上一动也不动,天狗看来
真的死了。
  丸冷血吐了一口沫在天狗脸上骂道:“他妈的死缠烂打的家伙,你以为我千辛万苦得来
的“血丹”会这么容易给你吗?要不是你穷追不舍,我也不用出此诡计将你杀掉。”
  诡计?这只是丸冷血的诡计?
  丸冷血从极北而来中土,目的只有两个,第一是夺得达赖灵童,以其圣灵之血炼制“血
肉天衣”,将他的最爱丸冷雪起死回生。
  其次便是要手刃“魔君”,替丸冷雪复仇。
  在“天狗堂”首次与“魔君”之“生灵”交手,处处被他的“幻之法”所制,假如直接
对战的话绝不是其敌手。
  要胜“魔君”,除非有另一个“魔君”。
  夺来李问世的一点皮肉,就可炼制“血丹”,再以“种血”之法把自己制成另一头“魔
君”。
  可是丸冷血实在伤得太重,虽然仍可逃离“天狗堂”,但天狗却从后穷追不舍。
  刚巧盘旋在上空见鬼冢与白发中两个傻瓜在林内猎射,便利用他们骗天狗出来,以自己
体内的毒血制成假“血丹”。
  只要天狗深信“血丹”是对付“魔君”的唯一办法,必定会将之吞食下肚,结果一命呜
呼,丸冷血便可安心调息。
  伤疲交煎的丸冷血跌坐地上,从白发中的残肢上撕下一块一块的血肉吃进肚里,每多吃
一块面色便趋红润,总算回过气来。
  回复了气息后,丸冷血却闲不下来,一把一把地挖出泥坑,到有足够的深度时再把自己
藏身在泥坑之内,只剩下头颅在外开始为自己种血。
  蓦地,已倒在地上的天狗又回复了气息,笑道:“或许你对我们中土人实在认识太浅,
这种“先死而后生”的诡计也实在太愚蠢,只可骗你自己,骗不了别人。”
  天狗真的“死而复生”,更一刀抵在丸冷血头顶之上,说道:“如果“血丹”有这种神
奇的功效,你又怎么可能轻易给我?”
  丸冷血道:“纵使你已知道“种血”的法门,但“血丹”已在我体内开始融合,你还是
功亏一篑。”
  天狗道:“这绝对不是难题,只要我将你煎皮拆骨吃下肚去便可以解决。”
  天狗藉假死获知“种血”法门,丸冷血已再没利用价值,一刀割下,头颅像瓜般应声破
开,天狗一口噬下,开始吞食他的血肉。

  …………………………………………………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三部 天魔邪童 第三卷
第 六 章 道德的劫难

  大地本是一片混沌苍茫,有花有草,有海有天,一切秩序井然,几时开始有人?
  不知道,没有人可以提出答案。
  但自有人走动开始,大地上一切便开始改观。
  人不同花草,有思想、有烦恼、有野心,会惊惶、会恐惧、会哭笑,情感思想的差异会
带来争端,谁可平定纷扰?
  人不同天与地,是彼此紧靠,容易接近也容易磨擦。
  有人说,平定战争纷乱的最佳方法是掀起另一场大战争,只要所有人都倒死在大地之
上,成为花草走兽的养分,自然可以回复宁静。
  既然人拥有比天和地更厉害的破坏本能,为何仍可不断繁衍,为何有些地方可以没有纷
争,没有鬼怪作祟?
  只因为看不见、捉不到的两个字””道德。
  虽然看不见、捉不到,但却可以确信有“道德”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面,为什么?
  是谁说“杀人是错,救人是对”?当有争执杀戮之时,为何会感痛悲哀伤?为何可以界
定谁是谁非?
  因为有“道德”,才可以活得秩序井然,否则“道德”崩溃,一切是非对错变得模糊不
清,大地便陷入无法复还的劫难中。
  “涅盘劫”正是应此而生,人间所有黑白是非对错颠倒,谁是正义谁是恶魔无法再辨
别,浩劫连绵,将会灭绝人间一切气血,直至大地上再不见生气方休。
  平定战争纷乱的方法,果然是掀起一场大战争吗?
  夜越黑,星越明。
  “鬼幽域”已成“巫血族”攻占中土的集结地,长年盘据于中土以北的“巫血族”人,
他们的一切思想价值都与中土人迥异。
  他们深信近亲通奸才能留下最好的血裔,也只有当大地留下统一血脉的族群,一切纷乱
便可平定。
  曼陀罗的儿子自幼被云傲带离中土,被“巫血族”人所收养、教育,灌输了与中土人完
全不同的思想方法,也确信要解决中土的纷争便要“一脉相承”。
  是以他捉来自己的亲娘相思公主,更将其奸淫,随后的每一夜她的梦中都看见亲儿邪恶
的模样。
  “洛水八阵图”上的河道弯弯曲曲,纵横交错,连接不同的异阵入口,本是用来抵拒外
敌来袭的一道障碍。
  一连串嘻哈笑声从河道上传来,血天子竟抱着娘亲相思公主从河道滑下,左穿右插,直
落河道尽头的水池。
  血天子吞食“血种”后已长成昂藏六尺的成年人,却仍怀着小孩子的童心,跟相思公主
在池中嬉水,一脸嘻嘻哈哈,好不痛快。
  血天子道:“哈哈哈,公主,我捉到你了,我捉到你了,来吧,再逃,这次要逃远一
点。”
  可怜的公主被血天子奸淫后,肚皮在短短数日间已鼓胀起来,像个怀胎十月的妇女模
样,行动不便,还要陪着血天子玩乐。
  阵痛来袭,相思公主以手抵着背项,露出痛楚的表情:“不行,我不能再走了。”
  相思公主违抗命令,血天子立即收敛起了童真笑脸,换上一副凶恶相喝骂:“你说什
么?我叫你逃啊!你不逃的话我怎可以再捉你?游戏是这样玩的啊!要我说多少次才会明
白?”
  血天子击起一条水柱直射向相思公主,水劲把她打得跌入水池中,几乎晕厥过去,血天
子这才又把她扶起抱入怀中。
  相思公主浑身湿透,薄如蝉翼的衣裙贴体,虽然腹大便便,但仍可隐见饱满的酥胸。
  血天子一双邪目盯着相思公主不放,她只觉羞愧难当,血天子淫笑道:“我从来不知道
娘原来是如此秀色可餐,从今以后我也会在娘的身边不离不弃,好好服侍娘,你说好吗?”
  淫笑又再勾起当日被奸的噩梦景象,相思公主只能掩着耳朵痛哭起来,叫道:“不啊!
这不是真的!”
  看见相思公主摇头痛哭,一副楚楚可怜样子,血天子又怜惜地轻抚她湿透的发丝,哀
道:“娘啊……这是真的啊,你已有了我的孩子,等孩子出世以后,我们就可以再多生几个
小孩,有男的,有女的,然后让他们代代相传,不久之后,整个中土就只留下我血天子的血
脉,到时便天下太平。”
  啪地一声,相思公主按捺不住一掌打在血天子脸上骂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
怎可以这样对我?”
  血天子诡异地笑道:“你不过是还不习惯吧,过一阵子,只要再过一阵子的话,你就会
完全属于我的了。”
  疯了。阵痛狠狠的再次刺激神经,相思公主痛得泪流满脸,哀道:“不啊……不行
了。”
  阵痛愈催频密,相思公主知道肚子里的孽种要出来了,血天子也察觉到她脸有难色,兴
奋道:“要生了吗?我的儿子要生了吗?”
  像撕裂内脏的十级剧痛不断刺激脑神经,相思公主虽不情愿,但也只能抓紧血天子双臂p
哀哭:“杀了我吧,我不可让这个孩子出生的啊!”
  数天以来血天子也担心相思公主寻死,所以一直伴随在侧,如今终于等到孩子要出世
了,不禁兴奋莫名。
  随着哭啼声响起,一个新生命真的诞生了。
  血天子高兴大叫,在水池内跳起来又跃下去,完全不理虚弱的公主。
  哭叫声忽地戛止,正畅泳的血天子蓦地惊醒,转过头竟看见公主以手扼住婴儿的颈项,
想要把他置诸死地。
  “贱人!你干什么?”
  血天子大怒一拳挥打过去,已筋竭力疲的相思公主被轰得倒飞开去,吐得满天血雾。
  血天子从水池拔身而起,抱住初生的婴孩十二万分怜惜,端视一会儿,见婴孩再次呼气
才平息怒愤。
  血天子骂道:“你知道这个小孩有多重要吗?”
  相思公主道:“他是孽种,根本不能留下。”
  哭了,相思公主忍不住抱头痛哭,自己的亲儿何尝不是孽畜?将自己奸淫却没丝毫悔
意,但这却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要是在怀胎时便跟在曼陀罗身边的话,血天子便不会被云傲
带到遥远的北方,被“巫血族”人所收养。
  生不养,母之过,如今确切体会那种悲苦。
  “母子难得团聚,做母亲的理应是好好怜惜自己亲儿,他就算错,也要将是非黑白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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