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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总裁霸上犀利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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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有身孕的原故,杜斌一说还真得累了,任他把她的头发理顺,盖好被子,亲吻她的额头,席丽闭上眼,像是梦中说话般轻灵,“如果,哪天你不见了,我该怎么办,离开你,我会不会连盖被子都忘了。”

再也开不了口,因为唇又被封住,闭上眼,所能感觉到是更迷离的世界,让她沉醉的触碰,浅香之中,气息的交融,灵魂的靠近,很多很多后分不开的依恋。席丽想,他是在告诉她,别在怀孕的时候患得患失,要相信他,哪怕她被他惯得忘了怎么拿筷子,她还是会每天喂得饱饱的。带着这信任,她微笑着入睡,梦中,樱花满眼,而她在落花满园的地方欢快的舞着,直到撞到他的怀里,然后他们亲吻了,花瓣在他们的脚下围了一个心形的图样。

醒来时,席丽还在回想梦中的情景,她的眼睛因为期待而变得更加的透亮,“杜斌,我们明年六七月的时候去日本,我们一起去看樱花,度蜜月的时候因为太早了,都没有看到,好可惜,明年一定要看到。”

原来她睡梦中笑得那么甜,是梦到了樱花,“明年的这个时候,你才刚生完小孩,你还有力气,跑到日本去,好了,别多想了,我们可以出院了。”

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重了些,席丽挽着杜斌,一起走出了医院,刚好十字路口那边有家婴儿书店,杜斌也看见了,“要不,我们再去买点婴儿的书来看看,让我们的宝宝活得更逍遥一些。”

杜斌已经走到一半,这时候路人行人也很少,车更是没有,就在这时,转角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辆高级跑车,银白色,向着杜斌所在地方撞了过去,席丽不及多想,用力推开他,闭眼迎向刺眼的光芒,原本想着会被撞飞,一股更大的力,把她向着旁边推去,身体狠狠的推倒在地,擦破了手肘,擦肿了手臂,她撑起受伤的手,望向让她呆滞的一幕,杜斌就这样,被车撞得抛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路边,血化过最残忍的圆弧,洒满了地面,身下传来湿意,席丽想站起来,腿总是没有力气,用手爬过路面,有沙子有灰尘还有暗红的血迹,她笑了一下,只要她再爬一步,她就可以够到杜斌了,笑容永远定格了,感觉身下有什么快掉下来,她抬高的手,也慢慢垂下,眼神呆茫,头重重的撞倒在地面上。

梦中还是有一个漂亮的婴儿,不过,他在哭,哭得很伤心,席丽想,他身边都没有爸爸妈妈,他一定是被爸妈抛弃了,真是可怜的小孩,残忍的父母。

痛意那么清晰,她醒了,想到刚才的梦,手抚向腹间,空荡荡,没有了那种母子无依依偎的牵挂。她的孩子还是没有了,那个梦中的小孩是不是她的孩子,他在哭,没有人陪他,他一定很害怕,她是不是该去陪他呢,眼中看到桌边有的水果刀,她费力的拿了过来,冰凉的刀身贴在动脉上,只要重重一划,就可以见到她的孩子了。

护士端着药物进来,看见席丽用刀割手腕的手,吓得把盘子摔在地上,她急忙走过去,抢过那个危险的东西,扔得老远,“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为什么那么悲观。你这样,孩子的爸爸怎么办?”

孩子的爸爸?席丽从那地上转动不停的水果刀移开了眼,紧抓着护士的手,“护士,你有没有看见与我一同出车祸的那个男人,他是我丈夫。”

护士的手被拽得生疼,好不容易解救了快捏扁的手,她回答席丽,“你丈夫急救过来了,在加护病房,不过,伤得挺重的,现在还没有醒。”叹息一声,这对夫妻真是可怜,男人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女人又没了孩子。

很严重,严重到什么地步,“我丈夫他在哪个病房?”

护士不想刺激病人,尽量得委婉,“你丈夫现在情况还算稳定,在加护病房里,还不能让人探视,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你丈夫也有可能醒了,现在,请联系你的家属,医院需要他们来办住院手续。”

她只想知道杜斌的病情,其他的都不想去做,“护士,你告诉我,我丈夫在哪里,请你带我去,我真得不能看不到他,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她的身体不要紧吗,护士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推了轮椅,扶席丽坐了上去,带她去杜斌的病房外,病人的心绪不宁,也会直接影响到她的康复,所以医院护士大多会满足病人的要求,“小姐,你看到你丈夫不要太激动,他伤得挺重,不过,医院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你不要太过担忧。”

轮椅把席丽推到一个安静的加护病房前,不需要护士的提醒,她的目光就落在包扎成木乃伊般的杜斌身上,有好多管子插在身上,与她同色的病服,足足比她的肿了三倍,也许是缠得纱布太多,十指按向冰凉的玻璃,与杜斌隔得太远,她很无助,他撞得那么严重吗,“护士,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让护士也黯然,“对不起,病情还未稳定之前,都不能探望。小姐,你刚小产,身体还很虚弱,该回病房休息了。”

她不要回去,她要陪着杜斌度过危险,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护士,你先回去,我想留在这里,他醒了的话,我好照顾他。”

护士不由分说的把席丽推走,一边劝道,“小姐,你的身体没有好怎么照顾你丈夫呢,你丈夫醒来的时候也许你就晕倒了,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养好身体,这样你就有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的丈夫了,你说是不是?”

其实杜斌能不能醒来,完全是未知数,护士也只是好心的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她的责任就是照顾病人,能好一个是一个,为了能让席丽振作起来,她只好这样说了。

空白记忆

病房内,席丽望着窗外失神,天气越来越冷,连阳光洒进来的光辉,都没有一丝温度,室内开着暖气,本该是温暖如春的,可是却让人喘不过气来,没有空气的流动,连灰尘都好像在眼前飞舞着不肯停下,窗前摆放着冬天最美的花,寒香腊梅,扑鼻时时,在这雪白的病房中是唯一的鲜明颜色,夺人上球,席丽却盯着那不断落下的花瓣心揪,梅花本该在寒节傲立,呆在娇弱的温室中只会摧残它顽强的生命力,它正在快速枯萎。。连香气也被空气凝固,变得混杂不堪,失了它独有的韵味。

静静得收回视线,是谁说悲伤的人最见不得凋零,她信了,手还是移向了那神圣的位置,小力的按了按,还是什么都没有,抬起手,看向修长的手指那修得整齐的指甲,她原本留得好长,只不过,因为婴儿书上说,指甲容易带有细菌,且婴儿的皮肤柔嫩容易刮伤,她就把长长的指甲剪了,很不习惯,平时都可以用指甲顺头发,现在平平得,顺头发时总是痒痒得,从那以后,她乱了的头发都是杜斌在顺,感觉他的大手带着温度划过她的头发,那种专注的上光,总是让她迷恋。

想见他的心一直在煎熬,她真是个冷血的人,照着医生的话做,把身体养到了现在地步,真是少有的奇迹,没有哭天抢地,没有悲天悯人,她把心伤藏在最深处,他病了,她就要坚强,响起了敲门声,席丽的声音轻而弱,“进来。”

还是那个护士,看起来很面善,此刻的脸上挂着浓浓的喜悦,“小姐,你丈夫醒了,真是奇迹,我原本还想着至少也要几个月呢,小姐,我带你去看看他。”

席丽不明白,她都已经嫁作人妇了,为什么要称她为小姐,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杜斌,得知他醒来,她再也不管什么不许下床的指令,拉着护士的衣服,急切的询问,“真的醒了,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还是坐上了轮椅,这是护士的强硬要求,这次不用再隔着冰凉的玻璃,直接进了病房,杜斌身上的包扎已经减去大半,他的恢复能力真是罕见,席丽看着头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杜斌,簌簌落泪,“杜斌,你醒了。”

没有想像中的安慰,杜斌眼神近似陌生的迷茫,对于席丽的亲近也有抵触,向着席丽的反方向移了移,他的声音沙哑无力,“小姐,你是谁,请不要靠我太近。”

她是谁,她是谁他忘了吗,是睡太长时间,脑子还没清醒吗,席丽压住心中的不安,拿起杜斌的手贴在脸颊上,“我是席丽呀,杜斌,你怎么现在才醒?”太多的话,化作浅的责备,还有深深的依赖。

手抽回,杜斌再次警告,“小姐,请不要动手动脚,我不认识你。”

再次提到不认识她,席丽感觉到不对,紧紧盯得杜斌的眼,那里面如黑宝石般,明净澄澈,却没有倒映出她的模样,她明明就在他面前,为什么他的眼里没有她,他真得不认识她,手绞着被角,眼角一直跳着,耳垂不时的动动,好像周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惊怵,他在害怕,害怕陌生的一切,如婴儿重生那一刻拼命的啼哭来喧泄不安,最坏的想法就这么冒了出来,“你告诉我,你自己是谁?”

他的眼眸再一次闪过迷茫,皱起眉,喃喃念道,“我是谁我是谁。”

完全陷入自我的回想中,席丽的心再一次狠狠得抛到了谷底,溅起千尺浪,失控得站起,猛摇着他的身体,声泪俱下,“你怎么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你这个混蛋,我时时刻刻盼着你醒,你竟然把我忘了…。”

赶来的医生连忙把席丽拉开,护士强制得把席丽按在了轮椅上,“小姐,你冷静,你丈夫头部受到撞击,只是暂时失忆罢,等过些日子他一定会记起一切的,你丈夫都能从鬼门关走回来,一个小小的失忆算什么,小姐,你千万要冷静。”

不知是席丽摇得太猛,还是怎么了,杜斌脑中闪过上些画面,接下来是无比有剧痛,如千刀万剐般生不如死,抱着头,他吼叫一声,就失去了意识。医生连忙把杜斌推向手术室抢救,病人再一次进入危险期。

席丽吓坏了,是她,再一次让杜斌陷入险境,她真是该死,木木得看着紧闭的手术室门,哪怕那强眼的光芒会刺得她眼睛流泪,她也要直直盯着,她要等杜斌出来,不管要等多久。

护士见席丽对她的话冲耳不闻,只好悄悄离开,回来时拿了厚厚的短毛毯,还有热水袋放在她怀中,让她不受寒。席丽的失控她可以理解,要是她失去了孩子又被丈夫视为陌生人,她也会崩溃的。

走廊上偶尔会经过一两个护士医生,还有各种病人,或多或少都会投来奇怪或同情的目光,席丽穿着病号服,脸瘦得尖尖的,眼睛特别的大,蓄满了泪光,哪怕看不到厚毯下的身体,也可以想像有多么嬴弱。这样的病人没有在病房休息,却等在手术室前,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不幸。

手术门还是开了,神情劳累的医生满是欣慰,摘下口着,他蹲下身,安慰木了的席丽,“小姐,你丈夫并无大碍,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不过,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哦,杜先生的忘记需要时间,我相信,小姐会让杜先生记起一切的。”

厚毯下紧抱热水袋的手松了松,席丽露出一个虚幻的微笑,“谢谢医生,我想和我先生同住一个病房,请医院安排最好的休息场所供我先生修养。”

席丽的话让医生放了心,她的灵魂多么强大,真是让人佩服的东西,“医院会为小姐安排一切,小姐放心,您所要做得,只是尽快恢复先生的记忆,很快就是圣诞节了,我希望那天,你们能走出医院,去过情人节哦。”

医生三十初头,利落的短发,洒脱的动作,真是年轻有为,席丽也跟着微笑,笑得真实了些,“谢谢你,我们一定会很快康复的。”

笑得时候,眼睛会弯一下,双眼皮如笑纹般飞扬,睫毛如扇般翩翩舞动,真是个美丽的女人,医生把手从袋中掏出挥挥手,“好了的话,记得给我涨薪水。我的功劳可是很大的。”

涨薪水?席丽错愕,问背后笑着得护士,“我听错了,他只是要我给他发红包。”

护士放下偷笑捂唇的嘴,露出浅浅酒窝,调皮的吐吐舌头,“小姐,当然是红包要发,薪水也要涨,小姐可是这家医院的真正掌权人哦。”

原来如此,她又多了份产业,任护士把她推到另一个地方,一边说着,“涨薪水当然要问杜斌涨,我又不会插手医院的事务,如果杜斌醒了,一切好商量。”

席丽明显得是计谋,护士好像看到了邪恶的暗影,“小姐,医院一定会让先生尽快恢复的。”

杜斌选得自然不会错,她心中多了一份信心,与杜斌住到了一起。杜斌的身体以一种无法预料的神速复原了,记忆却一片空白,不过,对时时陪在她身旁的席丽不再排斥。

相对于杜斌得恢复,席丽却相反的衰弱,发呆的时间比空白记忆的杜斌还要多,只要看电视看到婴儿,她就像施了定身术一样,半天不动一下,连杜斌也看着不忍,“席丽,你要是不想削水果就放下,我并不想吃。”

席丽回过神,对着杜斌抱歉一笑,“对不起,想了些事情,我马上就削好了,你等一…,啊!”

刀子一偏就割到了指腹,冒出了血珠,席丽反射性得要把它含在嘴里。却被杜斌的手更快的抓住含了进去。感觉他轻轻吸了一下,又用舌头添了添,才把她的手指放出来,拿出桌上的创可贴,他不无数落,“你也不小点,十指连心,多痛啊。”迅速的消毒,又圈好创可贴,他才坐回病床上,“你也是病人,就不要乱动了,有什么事叫看护。”

十指连心,母子连心,后者更痛,席丽恍惚的走到自己的病床,“杜斌,我们出院好不好,你的病都好了,我带你去熟悉的地方,也许能唤醒你的记忆。”

她为什么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拥她入怀,却因记忆的空白而止住,“好,我也想尽快恢复记忆,我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这也是支撑我醒过来的原因,我想找回那召唤我神智的信念。席丽,我缺失的重要记忆与你有关,虽然不记忆得与你有过什么美好的回忆,看到你就觉得安心。”

圣诞节前一天,杜斌强烈要求出院了,席丽和那个年轻的医生告别,“医生,以后都不要再见了,我会联系他们给你加薪的,不要来找我哦。”

年轻的医生一脸委屈,“大小姐,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好歹我也是一枚帅得草失色的男人,你太伤我心了。”

席丽正要挑衅他两句,却被杜斌的强行拉走,“快走,外面太冷了。”

医生想:太酸了。

白雪纷飞

气温已经零下几度了,席丽穿着厚毛裙外加白色的长裙风衣,长靴及膝,与黑色休闲服的杜斌相携走在路上,吸引人不少目光,杜斌一个用力,席丽就撞进暖暖的怀中,听到他近似无理的理由,“风太大了,你穿那么少,一定很冷,不如呆在怀里暖些。:。”

席丽微笑了下,被他搂着,密不透风的港湾,真是温暖得响落泪,轻轻撑开一小段距离,她眉眼舒展,“你不要抱太紧,我看不到路了。”

没有心思涂上唇彩的唇色有些暗淡,还带着冬天寒冷天气特有的脱水,杜斌皱眉,靠近席丽,吻上了那干涩的唇瓣,用着热泪的舌头滋润着,小心的添过,一点点都不放过,直到唇上的清新与他的清爽交融,舌头下的唇色也变得饱满,环住席丽的手紧了一下,在她惊呼间,进入了她的世界,与她的小舌忘情的嘻戏着。

直到快要不能呼吸,才猛得分开,杜斌看向席丽的唇色变得红润才放过她,“这样顺眼多了,脸色也好了许多,女人本该这样得光彩照人。”

席丽眼开眼,看向周围那么多的观众,难掩羞涩,拉起他跑出人群,拿出口袋中的遥控器,打开了车门,一起坐了进去。

远远得还听到了口哨声,手机拍照的闪光,真是疯狂。“我说,你不是失忆了,还在路上吻我,要不是看你还是个病人,我铁定踢你小腿,让你金鸡独立。”

想着抱着腿原地转圈的模样,杜斌摘下了围巾,顺便把席丽的圆帽取下,“那都是你的错,唇都快裂了,我舍不得,以后你不要忘了涂上润唇水,我就不会当众帮你疗伤了。”

摸摸微微肿的唇,席丽不甘心的瞪了杜斌一眼,“照顾你这个病人,我哪里有那个国际时间妆扮,你当我是全能的。”

唇再一次封住,杜斌好一会儿才放开她,“不要做太过惹眼的表情,会让我情不自禁。”

对于大冬天发情的种猪,席丽选择无视,大眼溜了一圈跑车,“你看看有什么印象,这是你常开的法拉利,以前的时候总是超速开跑,不过后来越开越慢,在跑车界足可以用龟速来形容,当时我开玩笑,劝你买一辆温顺点的宝马开,你却摇头说不,因为你就是开着这一辆车与我有了第一次相遇,这并不是最新的限量版,你也不换,我问得时候你还是那个理由。你有印象吗?”

杜斌摸着车内的设备,眼中忽明忽暗,感怀的摇头,“没有印象,不过很亲切,我想,没有失忆前,我一定很爱你,你说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那你可以告诉我,我们是怎么相爱的吗?”

爱人带着期待的眼神,问爱人是如何爱上的,这是怎么形容的酸楚,席丽深吸一口气,手心了下略有纹络的方向盘,“一开始我们像是仇人,相爱却似本能一般,很自然的走在了一起,互相吸引,彼此契合,然后就有了许多的美好回忆,让爱变得更加刻骨铭心,融入生活的点滴,你不喜欢领带,认为那是一种束缚一种枷锁,我帮你订购的领带都是特容易解开的料子,正式的场合我会帮你带整齐,平时的时候,你只要轻轻一拉,领带就会松开,不会让你感到不适,你长时间用眼过度,很容易精神疲劳,我就给你换了一只深色不反光的表,让你看时间的时候不会再刺激眼睛,你也一样,在改变着我的一些坏习惯,我们的结合让生活变得更加井井有条,更加温馨,杜斌,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当席丽的眼越来越悲伤,杜斌的罪恶感越来越深,脑中还是空白,他憎恨这样的自己,‘啪’他打手重重得打了自己脑袋一个巴掌,“叫你空白,叫你空白。”

席丽双手抓住杜斌那个自虐的手,眼泪落下,“你干什么,记不起来就算了,你脑部的伤本就没好,你还敲,你是不是不想再想起我了。”

想擦去席丽的泪水,却总是顺着他的指甲流过,用围巾擦,又觉得粗糙,他低喃,“别哭,别哭,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负气的把眼泪往他的袖子抹干净,她望向车前方,“系好安全带,我带你回杜宅一躺,见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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