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霸上犀利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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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明物体砸向他的后脑,呯得一下掉在了他的座位上,他拣起来,哇哇大叫,“蓝炎,你竟然拿我的手机砸我的头,你这人太恶劣了,我要…。”
蓝炎轻飘飘的横了他一眼,“你要怎么样?开车。”
梅笑缩缩脖子,“我就觉得手机太重了,你砸我的话不是多花了力气,下次就只要捏着空气砸我就行了,我没关系的,我精神敏感,一定能接收到。”
看着乖乖开车的梅笑,郝普觉得世界乱了,说着胡话的医生还会开车,强人呐。
车子一直开,直到停在了海边不远的一长排整齐的房子前,女孩停下了车,杜林看着晕过去的席丽,有些不确定,“你真得能让她忘记一些事,你不知道她的意志有多顽固。”
女孩穿着洁白的长裙,面貌美丽,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得让污浊的人都不敢直视,她手轻执起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粉色的唇轻吻在十字架上,笑着望杜林,“叔叔,多梦家族是不会骗人的,我为会这位姐姐洗掉所有她不愿触碰的记忆,然后她会无忧无虑,叔叔用爱感化姐姐的话,那她就会重生,深深爱上你。现在是她最疲惫的时候,她会接受我的善意的”
杜林笑着摸摸女孩的头,“我相信你,那么这位姐姐就拜托你了,你要照叔叔说的话好好告诉她,让她记住哦。”
抱起席丽,他进了别墅,进了卧室,把她放在纯白的软床里,好好让她躺平。
那个女孩也跟着进里,杜林悄悄地出去,关上了房门。他要把熟睡的女儿把回房里,希望过了今天之后,一切都能变得美好。
轻轻的睁开眼,席丽笑容得半坐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转眼看向窗外,在阳光的璀璨下眯起了眼,下床,把被子整平,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慢慢打开了窗户,让清爽的风吹起她微卷的头发,她放下遥控器,走到窗前,轻低下身,靠近窗前花瓶中插着的黄玫瑰,嗅着那芬芳的香气,窗帘轻抚过她的脸颊,她笑了笑,把窗帘固定好,不让它对玫瑰捣乱。
“妈咪!早安!”窗外露出一张可爱的脸庞,正在试着从房间外爬进来,头上的小花夹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
席丽连忙阻止小归危险的行为,“你这样会摔到的,快下来,小孩子怎么能爬窗户呢。”小归还是那么调皮,一大早就让她惊喜。
小归摇头,“妈咪的门锁掉了,我进不去,所以我就绕到了这里,我要和妈咪睡,我要爬进来。”
席丽急得不行,哄着小归,“小归别爬了,太危险了,妈咪爬出去好了,你靠后哦,妈咪很快就可以爬出去了。”为了不让她的女儿,受伤,她决定要爬窗了。
把房间桌边的椅子搬到了窗前,拍了拍感觉挺稳固的,才站了上去,爬上了窗户,笑着对下去了的小归,“你一定要接去妈咪哦,妈咪就要下来了。”
小归重重的点头,张开了她小小短短的手,露出她小小的怀抱,她一定会接住妈咪的。
席丽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就往两米多高的地面跳去,风扬起了她的睡裙还有她的长发,她感觉这种飞翔的感觉蛮不错的。感觉被人稳稳的接住,她微笑着睁开眼,“小归,你好棒哦,真的接住妈咪了。”
看着却是高大的杜林,满眼的笑意,轻吻了她的额头,“调皮鬼,早安。”
席丽身子一矮,从杜林手中脱离开来,得到自由,远远向后跳开几步,脸红红的,连心跳都跳快了几秒,跺脚不依的样子真有小鬼的样子,“杜大哥,你为什么要亲我。”
杜林微笑着看着她凌乱的睡裙,露出的雪白肌肤,“席丽,看不出你还蛮有料的,身体也挺柔软的,挺有女人味的,人现在真想你嫁给我。”
席丽拉高睡裙领子,气恼的跑走了,“我才不要,我要一辈子单身。”
杜林看着跑走的席丽,那飞扬的背影,一如初见的光华,美丽耀眼,她就该这样子,看着小归也跟着她跑,他觉得这样也不错。
什么都忘记了,他才有可能让她重新选择,他要她重生。
N次低咒
暗夜,伸手不可不见五指,室内流动着不安的安静。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如夜中高挂的银盘,是房中的唯一的光这,躺在大床上,杜斌的脑中跃过一个又一个画面,每一个画面都有着同一个影子,神彩飞扬的影子,言语犀利的影子,比谁都心软的影子,然后影子慢慢清晰,全是哭泣的模样,光芒更加闪动,不该是这个样子。
翻身而起,室内大亮,还是白天那套黑色正装,领带不知扯到了哪里,衣服也因躺得太久,变得皱巴巴的,他的头发如鸡窝般竖起的竖起,粘合的粘合,他顾不得那些,到处翻找着他的手机,墙壁上的时钟指向午夜三点。
翻掉了床上的被单,翻掉了床头柜上的瓶罐,翻掉圆桌上的电脑,所有的东西都翻掉,地上掉满了各种东西,狼藉一片,最后,他猛得停了一下,抓了把乱逢逢的头发,低咒,“该死的。”
手抓向口袋,抓出了他要的手机,翻得满身大汗,他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外,让风放肆得把他吹得更面上全非,手已按向了1号键。想着她的接电话的表情。
可是,他再低咒一声,“该死的!”手机中清晰的传来他的期待: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用力的把那台最新的手机抛向米色的墙壁,手机在墙壁的强硬下,四分五裂。壮丽的牺牲。等他再想用的时候,手机已经报销了。
他第三次低咒响起,“该死的。”
他握起拳头砸向窗户,窗边的盆栽就这么从三十几的高处掉落,粉身碎骨无法想像。他踢开被单,踢开瓶子,踢开电脑,走向门口,唰得打开门,走了出去,按亮了客厅的灯,到了客厅坐在有座机的沙发上,拿起金黄的电话,正要拔号,动作一怔,第四次低咒响起,“该死的。”他根本就不记得颜絮的电话号码。
他又要返回卧室,第五次低咒响起,“该死的!”他出门的时候用力过猛,把门给锁了,他四处找着卧室的钥匙,那亮晶的东西怎么也找不着,他再抓了把头发。重新回到座机前,拿出压在电话下面的电话号码,快速拔号,“喂,是值勤保安吗,请把三十五的备用钥匙送上来一下,谢谢。”
三分钟之后,值勤保安送上了他想要的钥匙,他拿着钥匙打开了卧室的门,从一推宝物的地下找出了电脑,开机,还好没有坏,把它放在桌上,他从抽屉里拿出资料,与电脑连接,在一大推资料中翻出销售部,翻出了颜絮的电话号码。
脑中过滤一遍,他走出卧室,拿起座机拔响号码,他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第一,现在是半夜三点多,第二,这个号码对方不认识。
所有在他拔了N遍,对方挂了N遍的时候,发生了可怕的事情,传说的狮子吼,“那个神经病,半夜给老娘骚扰电话,滚!”
嘟嘟嘟,他好不容易拔通的号码又被挂掉了,他依然执着的拔了过去,这次一通,他先声夺人,“颜絮是,我是杜斌,你的总裁,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睡得正想的时候被电话惊起,是对起床气大的颜絮最讨厌的事,本想再好好的狠狠得再骂一通,听到对方的声音,正要出口的话也咽了回去,“咳咳咳,总裁找我有事吗?”有病,半夜打电话,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但吵醒了她,还吵醒了她的亲亲男友,早知道她就该调静音,让他打个够,反正,打得电没了就关机了。
杜斌也不废话,“告诉我席丽家中的电话号码,我要找她。今晚就要见她。”
颜絮还有些迷蒙的眼睛也清明,“拜托,总裁,现在几点呀,你找席丽,她不用睡觉吗,她还怀着孩子呢,你这样打扰她很不道德的。”打扰谁都不道德,她嘀咕。
杜斌坚持要他的答案,“颜絮,你快点告诉我,我真得不能再等到天明了,求你了,快点告诉我,那对我真得很重要。”
颜絮抖抖,求她做什么,她告诉她就是了,她记得上次席丽上医院的时候,她翻过她的手机,用她自己的电话打过她家的电话的,“好好好,总裁,您挂电话,我发信息过去,我也记不住她家的号码。”
杜斌连忙回答,再迟一步,她又要挂了,“你别发信息到我手机,我手机坏了,你发到我邮箱上去。就这样,拜托了。”
颜絮瞪着挂掉的电话,不敢相信,看着男友也睁着眼睛看她,她怒了,“敢情我大半夜还要登录邮箱给总裁发号码,我要疯了。”
男人笑得没心没肺,“没事的,半夜起来嘣哒几下,要是精神好的话,还可以多做些运动,增加国家产量。”暧昧的看着她胸光外露的地方。
颜絮双手打着字,被下的脚毫不留情的把他踢下床,“今晚你都别想上我的床,滚。”
男人往旁边一闪,躲开来,求情得喂过来,“老婆不能那么绝情。”颜絮发完邮箱,绕了个圈,把被子都卷了过来,从被中探出她可爱的脸,恶狠狠的,“冻死你丫的。哼。”
杜斌从电脑中接到邮箱,把号码记住,拔响了蓝炎的号码。没有让他重复的拔号,对方传来清醒的接听声,“喂,哪位?”
杜斌深吸一口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对方就是席丽的弟弟蓝炎,“你好,蓝炎,我是杜斌,是席丽的丈夫,我拔席丽的电话打不通,你能帮我转接一下,她今天的情绪不好,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很抱歉。”
蓝炎的声音淡淡的传来,“是杜斌哦,我姐不在家,好像被人绑架了,目前还不知道在哪里,生死不明。你找姐有事吗?”
席丽出事了,他的手又开始握紧,“席丽怎么了,你说她被绑架,被谁绑架,请你告诉我,我要去救她,你现在在哪里。”
蓝炎清清淡淡的报了下蓝家的地址,就挂了电话,抬头看向正凑他过近的梅笑,“把你的头移开,你的头皮屑要掉在我身上了。”
梅笑暴走,双手乱抓着头发,“我这么清香这么柔顺这么干净的头发怎么会有头皮屑,你这是污蔑,严重毁坏我的形象。”
一脚踢开身前的跳梁小丑,蓝炎淡淡的吩咐着,“去门关处,你家的直属上司要来,你去亲自迎接。别怠慢了。”
梅笑不甘得去等门了,郝普同情的望了蹲在角落的某人,笑道,“蓝炎,你把蓝家的地址给杜斌,不是引狼入室吗,他受刺激恢复了记忆,只怕他一来,就不走了,开始长住了,那么蓝家不是多了个长期食客。”
蓝炎翻找着手机的信息,一边回答,“反正房间多,给姐多招个奴隶也没什么的,蓝家又不是养不起闲人。”
感情他们的存在都是为了服务家中唯一的大小姐的,“蓝炎,我跟你那么多年的交情,在你这里住几天就沦为奴隶了?”
蓝炎可有可无的点头,又抬起视线反问,“那你以为你能是什么?”
郝普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在了地上,耍赖的抱脚,“当然是男主人公。男一号。”
蓝炎直接无视,继续在手机上忙活,手指灵动飞花。灯光照在他圆润饱满的耳垂上,一如漫画般的完美王子。
一人蹲在离门关处不远的角落偷偷给女友发信息,一人盘在地上在光洁地毯上找蚂蚁,一人端坐在沙发上,嘴角浅浅勾起。静待来人。
一连按了三下的催魂铃终于把梅笑惊醒了,抬眼向正客厅看去,果然两个人都看向了他,不怀好意,他举手,他也只不过发信息发得太专注了,不能怪他,他正值青春期,爬着架子站起来,他连滚带爬的跑到门关处,没有看显示就打开了门。
不出所料,来人正是杜斌,只不过与他平时的形象相差太远罢了,从他隐约的样貌中还是能认出来的,梅笑心虚的想,“杜先生,您来了,请进,我们已敬候多时。”杜斌客气的点头,走进了客厅。客厅内蓝炎和郝帝站了起来。
四人或阳刚或阳光或异国或忧郁的优秀男人聚在了一起,蓝炎淡淡的打着招呼,行使男主人的权利,“姐夫,请坐,郝普去端茶点,梅笑去泡咖啡。”
杜斌坐下,正要说一问不用了,两人已经消失在客厅,去办事了,他微眨了下眼,神情难掩焦急,“蓝炎,席丽被绑架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会不会有危险。”
蓝炎端坐于沙发,玉面清灵,“姐不会有危险,却有比危险更可怕的东西等着她。”
原本就焦急的杜斌,转为惊恐,他再也坐不住,站了起来,眼冒着不明的云烟,“我不能坐在这里,我要救她,不管她在哪里,我都要找到她,把她救出来。”
他转完,转身就要往着门外走去,连背影都在燃烧,他一定要让绑架席丽的人付出代价。
后面,蓝炎也站了起来,淡淡的,“如果,她不爱你了呢?”
美丽初见
蓝炎没有怒吼没有咆哮的话,生生让杜斌的脚步停下,他浑身僵硬的转过身,比衣服更黑的脸色就这样对着蓝炎,“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
蓝炎比了个请坐的姿势,刚好端茶点的泡咖啡的郝普与梅笑也走了回来,把蓝炎吩咐的东西端上桌。四人一同坐了下来。
还是蓝炎开口,“姐现在过得很好,很快乐,就像精灵一样,内心充满爱意的无忧无滤,可是,那却不是她真实的自己,她有一个抛弃她的丈夫,有一个未出生但可能没有爸爸的孩子,还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却对她加已侮辱的妹妹,她的心没有想像中的坚强,所以她崩溃了,在她最崩溃的时候,她最累的时候,有人用了催眠,让她做了个非常快乐的梦,而现在姐,就是沉浸在梦中的美好,不愿醒来,身为拥有最痛苦记忆的你杜斌,她已经忘记你了,所有说,她现在不爱你了,你的她的记忆里,没有痕迹。”
又是催眠,他催眠了还不够,还要把怀有身孕的席丽也催眠掉,他们是何居心,“请你告诉我,蓝炎,席丽在哪里,我要去找她,唤醒她的记忆。”
清炎的声音变得冰冷,室内煞时冰天雪地,“你去唤醒我姐的记忆,让她继续活在痛苦中,让她每天都有可能往医院跑,你去唤醒,你有什么权利去唤醒一个人的痛苦记忆,可笑。”
郝普抖了抖,用眼神询问发冷的梅笑:老大说话太绝了,瞧你家上司脸白的,刚才还像烧焦的锅底呢,杀人都不见血的人。
梅笑偷眼瞧了蓝炎的小脸,用眼神回道:你是他的老跟班了,你都不忍心,我怎么忍心,就算不忍心,也没敢救呀,蓝老大可是休眠山,随时暴发的。
两人挤眉弄眼,当然逃不过火眼精金的蓝炎,他清炎目光看向两人,“把你们知道的事情告诉他,救不救,或是怎么救,随他。”说完,站了起来,上休息了。
两人的同情变为恐惧,凭什么让他们面对一个心碎成一片一片的人,这可不是拼图游戏,是活人呐,他们怎么把他碎了一地的心拣回来,怎么安回去呀!
杜斌抽离的神智强行收回来,望向留下的两人,语气诚恳,“请你们告诉你们知道的一切。拜托了。”从来不弯的腰深深的弯了下去。代表了一个男人最大的祈求。
梅笑眼睛微暗,干笑道,“杜先生,我们坐下谈,你先别急,有些事情急不来的。”
长长的对话正在开始,端来的茶点杜斌没有用,倒是全被郝普与梅笑全解决了,说话的他们口是很渴的也很饿的。对话从天黑谈到天亮,杜斌至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却没漏掉一个字,表情也变得平静,他们说得对,有些事不是着急就有用的,他是关己则乱。
中午的大海波光鳞鳞,暖暖的阳光尽情的浑洒在海上,很多人喜欢看海,因为海是好多河流的终点,又是好多河流的起点,每一条河流都有一个故事,在河流奔流不息的流过来,再流走的时候,大海已经集齐了成千上万个传说,浪漫的凄美的恒远的。人们为了更深去探索一个个的来到这里,一个个的惊喜,让大海成为人们的美好。
海边,一个穿着洁白衣裙的女子,美丽得虚幻,赤着脚在软沙上奔跑着,悦耳的笑声不时响起,让人人不得注目,脸上都不自觉的微笑,看到美好,那是最自然的反应。
传说中的大海精灵,终于出现了,很多人拿起了相机,拍下了这一幕,有的把她的照片传到了网上。让她成了网上红人。
今天起得很早,杜林带着小归去学校了,说是要开家长会,不能缺席,她本想跟着去,她也是小归的妈咪,可是被杜林拒绝了,她一个人呆的房子里也觉得害怕就跑出来看海。
一到海边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大海容不下她的小心眼,她跑着跳着,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就让她在海边永恒。
转累了,她就坐在沙地上,虽然阳光照得沙地有些滚烫,不过她还是喜欢接近大海的感觉,她的旁边放着她带来的小包,里面中有一些她的小东西。
感觉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她望了过去,他的侧脸真的立挺标准,这是她的第一想法,穿着黑色的休闲服,他高大的身材才坐着看他有力的修长腿都能知道,就这样和她一样的随意的坐着,他的气质还是凛然,让人无法忽视,她皱了眉,她觉得黑色的衣服虽然酷,却更沉闷,让他整个感觉浸在黑暗中,浓浓的低落。他有心事吗?
他抓了把软沙两手捧着,然后又让他慢慢的从指缝中漏掉,只到他的手里只剩下一些细沙粘在了他的手上,漏不下去,他又抓了把沙子,准备再漏一次。
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了他满是软沙的手,让他的目光终于从细沙中投向席丽,席丽第一次正眼看到他的眼睛,好黑好亮,可是为什么会有血丝,她笑着把他的手抓了过来,从包包中拿出纸巾,小心的擦干净,低着头的她,睫毛像扇子般弯弯的眨着,时时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这又不是古代,要用沙子漏多久来记时,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做,就坐在这里玩沙漏吗?太无聊了,你应该回去工作的。”
他的手好大,很暖,不知是不是沙子的原故,他的手还很粗,擦着沙子的时候,隔着纸巾都能感觉清晰他手掌的纹络。“看起来很没精神的样子,你有心事吗?”
杜斌忍住要拥抱她的冲动,她现在很开心,他不应该打碎她的好心情,抽回被她把玩的手,他怕他的手会回握住她,会抚向她的脸蛋,他在克制,哪怕全身气血逆流,他也要克制,他不要伤害她,他不去看她,望向了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我有一个非常坚强的妻子,在大城市中,她小小的身体那么娇小,很快就会被人群淹没,可是她自信,热爱生活,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