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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盛世反穿手札-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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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问含光,“要不要顺道带你回去?”
  含光笑道,“我想多和他待一会儿,说不定我能启发出什么来呢?”
  毕竟还小,对和自己有关纠纷比较关注也是情理,这小于又是个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仿佛是优雅得从另一个世界来公子,警官也没什么不放心,只是打趣了一句,‘要是启发出来,记得给我打电话’,便拔脚走了。
  他一走,病房内气氛顿时就冷淡了下来,含光抱着手,病床边上拿白眼看着于思平,过了一会儿才哼道,“现,你相信自己是已经穿越到了数百年后了吧?”
  于思平丝毫不以为忤,依然对她展开感激地笑容,“多亏姑娘为我盘算,不然,我哪有今日安稳?”
  含光哼了一声,“我对你也是仁至义了吧,你自己好自为之了,混不下去也别来找我,你听说过我身份了吧——我没能力帮你什么!”
  她怎么看于思平都怎么不顺眼,说了又是想要转身离去,可于思平却还是不让她走。
  “姑娘,”他温和地道,起身把含光引到窗边会客桌椅处坐下——虽说语气温和,但态度却是不容违逆。“独异乡为异客……你我二人虽然身此处,但终究身属异乡,虽说相见得并不愉——如果姑娘还介意当日事,于某可给姑娘叩头谢罪——”
  “不必了。”含光可不敢受他头,她蠕动了一下,不大舒服地道,“是,我们是有一个共同秘密……”
  “这就是了。”于思平截入平和道,“你我这世上,都是一无所有,重开始。我们两人理当互帮互助——除了彼此以外,还有谁能知道我们心中苦楚和秘密呢?”
  要不是当时差点被他掐死,含光真要被这温文尔雅、体贴亲切大家公子给打动了,饶是如此,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很难把这个不字说出口,只好闷声道,“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于思平思忖片刻,便微笑道,“也无需姑娘费多大事……可烦您告诉我,打从昭明年间到现两百年内,咱们秦国,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这,当然也是每个穿越者心里都想要搞懂第一个问题了。
  含光不介意给他普及普及这个知识,她梳理了一下思绪,便道,“这就要从昭明末年夺嫡之争说起了……”


☆、26、越快越好

  昭明末年;皇长子鲁王与皇次子太子明争暗斗;太子羽翼丰满;联合两位养母孙皇后与许贵妃,隐隐有压制皇帝态势。当时皇帝一度沉疴难起,而太子方明里暗里;多方阻挠其寻药就医;父子两人之间;就此种下了心结。太子唯恐皇帝身体大安重夺权之后,将皇位传递给鲁王;便先下手为强;构陷诬赖;强称鲁王谋反。所幸皇帝明察秋毫;对太子阴谋心知肚明;奈何太子羽翼丰满,皇帝也不便直撄锋锐,唯有暗渡陈仓,将心腹兵马两万人交给鲁王,让其扬帆出海,另寻一番天地。鲁王一支遂漂洋过海,天赐之地大陆安定了下来,各方豪杰慕鲁王英名,纷纷跨海来投,华夏子民繁衍至今,是为鲁国。
  “这是鲁国那边版本。”含光告诉于思平,“我从地摊上卖小册子里看到。”
  “**吗?”于思平问。
  “反正肯定是不能公开出版贩售了。”含光歇了一口气,“现来给你讲秦国版本。”
  昭明末年,逆贼鲁王包藏祸心,数次谋反夺嫡,均为太子、皇帝明察秋毫,将阴谋挫败于襁褓之中,因顾及兄弟之情,太子并不忍惩戒兄弟恶行。鲁王却是自绝于天地,皇帝弥留之际起兵造反。如此倒行逆施,当然不能见容于万民,后见事不成,遂诈死脱身,带领余孽远走高飞到海外安身。纠结了流放于海外诸方逆贼罪犯,海对岸大陆侵占了原住民一方天地,后立国自称‘后秦’,此番大逆之举,不为国朝所容,后鲁逆自知有罪,临终前留下密旨,数代后,终将国名改为鲁国,承认其为秦国藩属之国。
  “反正历史真相就藏这两个版本里。”含光对于思平道,“你自己感受一下吧。”
  于思平唇边飘起了一丝耐人寻味微笑,他呵呵笑道,“有趣、有趣,只不知道什么又叫做君主立宪制呢?”
  “哦,那就要从两位宰相说起了。”含光也有点兴奋:虽然不想和于思平透露,但她谈论可都是她亲戚啊。“第一位是承平年间改革先锋杨海东,他提倡地丁合一,鼓励工商业发展,开放口岸开征商税,又鼓励发明了蒸汽机、织布机,广泛应用于生产、生活当中,还鼓励银行业蓬勃发展……他就任首相期间,秦国国力得到了很大提高,百姓安居乐业,史称承平中兴。”
  “杨海东之后,继任乃是铁血宰相权宝印,他三十岁就任首辅,把持大权长达五十年,位废立了七个皇帝,只手操纵秦国政局,一手促成了君主立宪制成立。”含光要往下讲,“不过,他去世后……”
  “等等。”于思平打断了含光,双目闪闪,“你能不能仔细讲讲这里面故事?”
  含光也是能理解于思平好奇心,不过她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我这都是从历史书里看来,本朝好像不禁谈政治,但不太鼓励讨论国史,我们学校图书馆和书店里都没有相关书籍,这些都是我背下来。”
  于思平愣了一会,才示意含光往下讲,含光便给他继续背诵课文,“君主立宪制核心内容有三点,第一,否认君权神授,第二,确认虚君实相指导思想,规定天子只承担礼仪任务,不干涉内阁主政,第三,肯定了内阁首相为国家政治元首,天子为国家象征元首。”
  “这是完全架空了啊。”于思平轻声说,“五十年死了七个皇帝,每个皇帝只位七年多一点?”
  “嗯,而且登基时候年纪都不超过六岁。”含光也笑了,“后来实行君主立宪制,估计也是因为老杀皇帝实是太不体面了。”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笑而不语:都是那个阶级人,有些事不必说破。当然做得如此明显,就算是正常人也能发觉不对。
  “不过,权宝印位期间,国家也有一定动荡,一个是国内保皇势力并不安分,经常有小规模勤王战争,还有一个就是鲁国开始入侵秦国,打着‘清君侧,诛权相’名义要夺取皇位继承权,还有就是海外殖民地划分上和欧洲诸国时有摩擦。权宝印去位以后,秦国发生动乱,政体君主立宪制和君主独裁制之间反复变动,如此乱象持续了大约三十多年,期间国内外各地都有规模不一战争。”含光介绍道,“终国内各派达成统一,实现君主立宪制……这一段说得不是很清楚,估计当时战乱持续了一段时间,都是海外和各国争夺殖民地。还有边境上一些摩擦。之后就是长达几十年战争了,各国互相打来打去,战战和和没有稍停过,近一次就是日本战争。”
  “我听人谈起过一次。”于思平难得地流露了一点情绪,撇嘴道,“如此蕞尔小国,也敢和国朝叫板,看来如今是国势暗弱……”
  “不是哦。”含光纠正他道,“之所以叫日本战争,只是因为日本打而已。争夺是日本两个国际性大港口大阪、东京,直接参与争夺有我们秦国、俄国,间接参加战争还有鲁国、英国和法国、加拿大,主战场日本而已。”
  她觉得于思平话很荒谬,遂鄙视道,“你怎么会以为那样一个小国有资格和秦国对抗。智商哪里?”
  于思平低头受教,“下无知妄言,不知这一战是怎么结束呢?听起来,鲁国和秦国如今决定携手,似乎和这一战也有关系。”
  “确实是有一定关系,近节目一直议论这个。”也因此,含光也算是半个专家了。“由于日本政府态度一直暧昧不清、反复摇摆,为了炫耀武力,俄罗斯长崎引爆了一枚原子弹,毁灭了一整个城市。日本政府受此威吓,宣布倒向俄罗斯,但这侵犯了我国和鲁国共同利益,我国抢先一步,北海道进行原子弹试验,成功核爆……不过,仅仅是十天以后,鲁国也宣布核试验成功。三方互相威慑,战争反而无法继续……”
  “为什么无法继续?”于思平有点无法理解。
  “这该怎么说呢,原子弹这东西……”含光抓了抓耳朵,量用简明扼要说法给于思平介绍了原子弹,“和冷兵器意义是不一样,所以一旦提出核捆绑策略话,有核大国之间根本就打不起来,终只好坐下来谈,签订了《日本和约》。协定日本作为永久中立国之类,哎呀,反正就等于是三方瓜分了日本……出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估计是要战略制衡吧,之后俄罗斯向英国、法国转让了核技术。受此刺激,我国和鲁国签订联盟条约,现全球氛围大概就是这样,虽然还挺紧张,但大规模战争是打不起来了,除非想要全球毁灭,不然和平应该会持续一阵子。这几年我们国家都处战后恢复期,配给制刚刚结束没有多久,好像要和鲁国一起多层次合作,互相促进经济恢复发展什么。——这些基本都是我从闻上背下来。”
  于思平很容忍地看了含光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闭着眼沉吟了一会,像是吸收含光说话,半晌,才点头叹道,“不过两百年,期间剧变,何止是翻天覆地?”
  旋又问道,“未知现宜春票号……”
  “哦,你是说我们那时候宜春票号啊?”含光挠头道,“好像是不了吧,我也不知道,两百多年变迁,有些东西消失不见也挺正常。”
  于思平点头不语,过了一会,又问道,“那朝鲜现立场如何?”
  “还不就是秦国和俄罗斯小弟咯?”含光不以为然地道,“东北亚这两个小国,当然只能两个大国之间找平衡。朝鲜比较听话,一直不敢和鲁国眉来眼去,所以也没受多少罪。你是没看到那些报道,日本爆过原子弹三个城市基本全毁了,当地土着居民好凄惨!”
  “不听话狗,当然只有被杀份。”于思平嗤之以鼻,好似全然不为人命心动。“东南亚那些国家如何呢,吕宋殖民地怎么样?”
  含光眉毛不禁皱起来了:这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穿越过来?昭明年间,好像大部分秦国人连吕宋哪都不知道吧。
  “东南亚大致上是欧洲和秦国天下,顺便一说,现没有殖民地说法了,不过大部分国家经济上还是依附于原来宗主国,所以势力范围也可以按殖民地时期进行划分,我们占了菲律宾、马来西亚,加坡……印度是英国、法国占地组合成国家,还有越南也是法国……”含光给于思平力细数了一番,“鲁国地主要南北美洲,非洲那边乱了,各国势力都有。不过那边因为远,所以比较独立,各自立国以后还是努力摆脱宗主国控制。亚洲这边基本就是秦国和欧洲各国争吧,秦国人东南亚有不少种植园和工厂,上次我电视上还看到说什么劳资纠纷呢。”
  “有意思。”于思平低吟了一声,“看来,这时代机会很多。”
  “嗯,以你本事,安身立命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含光鼓励他,“只需一段时间,便可以融入社会了,加油,我看好你哟。”
  她自忖对于思平利用价值也就仅止于此了,一个孤女,还上小学,能给他多少帮助?要钱没有,要人也不值钱,知道这些以后,于思平应该也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不过,经过之前几次,含光也不敢说要走: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于思平,前世估计是身居高位,心机很深说一不二那种人,可能是不喜欢把主导权交给别人。他让她走可以,她自己要走,说不定反而他还不让她走了。
  两人一时谁也没有说话,含光坐一边安静地等待着于思平放人,而于思平似乎是看明白了她想法,他扫了她一眼,有点啼笑皆非地问,“你穿越过来之前是不是只有十二三岁?”
  “没有啊,我十八了。”含光答得口滑,顺口便道,“我还嫁——”
  刚说出口就觉得不对——干嘛告诉他那么多?她忙捣住嘴,对他报以不信任斜视。于思平也不以为忤,反而对含光露出了很同情表情。
  这表情还有点熟悉,含光想了半天,想起来了:她经常对杨老师露出这样神色。
  她有点恼了,却不敢露出来——含光一直都挺有自知之明,她勾心斗角能力原来年代估计只有下下等,而这男人……从他谈吐和一些很细微表情来看,他应该是属于上上等那种。含光到现都没明白,他是怎么几句话就把她绕进来,把整个局面主动权都握手心里。
  不过,反正她也没什么好图谋,含光也是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带害怕。不论这男人从她刚才那一番话里能揣摩出多少信息,反正她知道得也就这么多了。而且他就是揣摩出再多也和她没有关系,不论于思平想要什么,她基本都不可能提供。
  无产者无畏啊!含光理直气壮地想,她忽略了于思平同情,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于思平想了一下,说道,“此地捕头,对我甚是客气。”
  “这很正常。”含光说,“你做派放这里,当时‘被救’时穿中衣料子又那么好,家世如何可想而知,贵公子落难和乞丐被打,得到待遇肯定是不一样,谁不想结个善缘嘛。”
  无可否认,人就是如此,华服美饰就硬是能改变别人对你态度,于思平靠着这身中衣真是占了便宜,不然,武警对他哪有这么客气?说不定都会直接抓到牢里去审问。
  他也没有否定含光看法意思,只是点头说道,“上回我也问他若我一直没有恢复记忆该如何行事,他建议我去西安府求诊……”
  说着,便对含光露出微笑,“到时候,免不得要麻烦姑娘照拂了。”
  含光只觉得骨髓都凉透了,她不及细想,脱口而出,“啊!说起来,你知不知道,也许你还是可以回去!”
  于思平神色骤变,含光眼前一花,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站她跟前,双手一提,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提到半空中,厉声道,“你说什么!”
  这一瞬间,那个雨夜中差点将她扼死凶人,似乎又再现于她之前。
  含光惊喘一声,还未挣扎呢,于思平已察觉到了自己失控,忙将她放到地上,致歉道,“下一时无状,让姑娘受惊了。”
  然而即使如此,含光也是很不争气地吓得牙齿格格发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是缩椅子上看着于思平发抖。——白天看他发怒,要比晚上可怕好多倍,她刚才差一点以为自己又要被扼死了。
  于思平啼笑皆非,忙又温文赔罪,不知说了多少好话,含光方勉强镇定下来,道,“现没法和你解释,我下午或者明天再来看你,把照片带来你就知道了。”
  说起来,她现是真比于思平还希望他能回去。
  真,越越好,好是看了那白色神秘符号照片以后,随着一声雷暴,咻地一声就穿越回去那么。




☆、27、道不同

  含光时机挑得挺好;整个上午众人都忙碌;再说她也时常被接走一会儿出去问询;所以她回去时候完全没人发觉不对。含光往工作棚一混,装作好奇样子,很顺利地就拿到了一张神秘符号照片——正好昨晚会议里也是大量印制了这些照片拿来讨论。
  因为已经有所准备关系;这一次虽然看着符号她还是有点晕;不过却没陷入离魂状态;含光也只敢眯着眼小心地打量几眼,便把照片随手塞进了兜里;一蹦一跳地拉着李年去吃饭了。
  她没有打算隐瞒自己行踪;吃中饭时候主动和杨老师谈起来;“我今天去看望那个苦主了;其实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不像是鬼。”
  十二三岁大孩子,有点自己主意也不奇怪,杨老师倒没有因为她自作主张而生气,笑道,“真?他想起来自己名字没有?”
  “没有。”含光摇了摇头,“说是只记得自己一条巷子里走着,被人敲晕了,别事就全不记得了。”
  秦教授显然也关注此案,只是从前没说而已,此时便插口道,“说来也是怪得很,他是额前又有碰伤,额后又有碰伤,但是额前碰伤比较严重,额后伤势都没反应到颅骨上。拍CT出来大家都有点不可思议,很少有人碰前额头碰出失忆。”
  “什么叫CT。”这问题是谁问不言而喻了。
  杨老师稍微解释了几句,便道,“您意思是他有古怪?”
  “没有,好像是真失忆了,开始几天连水龙头也不知道怎么开,生活基本无法自理。”秦教授摇头道,“而且这几天都一直医院嘛,现我们都要回西安府了也没见他要过来。应该真就是倒霉而已,也不知道他家里人能不能赶过来了。我看他样子,像是很有出身,若家里是西北一带还好,若是别处他估计要吃点苦头了。要是鲁国那边嘛,他就该糟啦。”
  “怎么个该糟呢。”含光对鲁国那也是相当好奇,可是两国交战比和平久,双方百姓不说敌视对方吧,但确是没有多少交流。一般日常生活里很少有人说起鲁国人生活细节。
  “现都停战了应该还好。”杨老师对秦教授道,又向含光解释,“两国间一直都有做生意,现停战了,生意就放得到台盘上,以前没停战时候……”
  没停战时候自然就台面下,如果是鲁国贵公子为了这事过来,当然要低调行事,说不定都不是正常手段过来。
  含光这才明白过来,不过那边也有人插口道,“现还有人家亲自出面打理生意么?若是那样,应该也不是什么高门了。”
  “鲁国那边和我们这边不一样。”秦教授看了杨老师一眼,“那边讲究掌控力,家族年轻一代参加企业管理也是丝毫都不稀奇。”
  “那边商业化是严重一点,”另一位老教授看起来也很了解鲁国,点评道,“咱们国内,还有高门参政传统,政商还是有点不分家。那边真正做大几家,压根都是专心搞企业了。尤其是搞军工孙家,这一次秦鲁和议明显就是他们居中穿针引线,甚至说是他们意图也不能为过,但是孙家已经有一百多年没人出仕了。”
  “国内真正名门世家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秦教授说,“你比如讲——”
  还没说下去呢,那边来了电话,老人家听说以后嗯、嗯了半天,回来笑道,“佛指舍利考证已经是世界上引起很大轰动了,关于真骨、影骨,很多佛教界老朋友都有自己看法,现都是往西安府赶呢,早点回去也好,法门寺才多大,根本装不下这么多尊大佛。”
  发掘工作至今已经进入尾声,地穴现都是清空了,要不是因为抽真空机和维持真空环境比较繁琐,大家早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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