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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FATE]不渣不幸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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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天色太晚外加浓雾笼罩,虽然他早就学会了读唇语,但还是没法弄清楚橙发青年最后说了什么,总之,那一老一小说了几句话之后,老人立刻使用魔术离开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切嗣才发现了原来那个老人也是魔术师。

    切嗣使用的光学瞄准镜可以看到人体的热反应,如果有魔术师激发魔术回路的话,魔术回路特有的放热反应会让魔术师与普通人显得完全不同,就是利用这一点,他才能从人群之中准确地找到了正在向Caster提供魔力的龙之介。

    不过光学瞄准镜也不是万能的,在魔术师未激发魔术回路的情况下,看上去与普通人就差不多了,这就是他最初没有发现老人和这个男孩的原因。

    而当他发现漏了老人想要弥补时,已经来不及了,老人离开的很快,他根本来不及射击,只好继续观察被留下来的男孩。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一幕,男孩驱使着魔怪将死去的橙发青年吞噬的一幕。

    男孩手背上没有令咒,这说明他应该不是Master,但切嗣仍旧非常谨慎,因为他已经想起了那个老人的身份。

    作为圣杯战争的参战者,搜集其他对手的情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御三家的情报更是其中的重中之重,除了这次代表家族参战的远坂时臣和间桐雁夜,为了以防万一,切嗣还专门收集了这两大家族其他关系者的情报。

    间桐脏砚,间桐家的前代家督,也是这次间桐家战者间桐雁夜的父亲,有传言说他重病将亡,不得不把家督之位传给了没有魔术师才能的长子间桐鹤野,不过照切嗣看起来,那个老人怎么看都不像快要死掉的样子。

    不管从哪个理由看这个孩子都有足够的危险性,尤其是对于看上去并无大碍但实际上已经很虚弱了的爱丽来说。

    不论多么微小,有威胁就必须要消灭掉,如果是在遇到爱丽、有了伊莉雅之前的他,大概早就不管不顾地开枪射杀男孩了吧,而现在——就像他会在炸掉凯悦酒店之前选择先将人群“疏散”一样,他也没有选择直接开枪掐死威胁,而是打算问清楚这个男孩的来龙去脉。

    不过,他很快就对这个选择后悔了起来。

    “举起双手,转过身来。你……”切嗣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感到了一阵危险,破空声从身后传来,有什么东西正射向他。

    “Time alter——double accel(固有时制御——二倍速)!”

    当切嗣向边上跃起,脚尖离开地面的瞬间,两条粗壮的黑色触手重重地抽在了他刚刚站立的地方,水泥地面被这股巨力掼出了蛛网一般的裂痕,碎掉的水泥块和小石子噼里啪啦地溅射到了勉强避过触手攻击的切嗣身上。

    虽然与Master的理念不合,但骑士王也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切嗣在自己面前被攻击。

    重新在风王结界下隐形的长剑干脆利落地将触手切成了两段,Saber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因为下一秒,更多的黑色触手向着切嗣攻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

    不断斩落触手的Saber心中有着一丝愕然,这种源源不断前仆后继的攻击方式,让她联想到了当日在艾因兹贝伦城堡外的树林中,与Lancer一起对抗Caster召唤的魔物时的感觉。

    (只一点不一样……)

    当担心爱丽斯菲尔被攻击的Saber侧身看着那边的景象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触手们都完全无视了近在咫尺的爱丽和男孩,只是向着她和切嗣不断涌来。

    不,更确切的说,是向着切嗣涌来,Saber只是因为出手帮忙而被附带攻击了而已。

    切嗣比Saber更早发现这一点,在他现身之前就曾经查探过,周围没有其他敌人在,那么驱使魔怪的到底是谁就不言而喻了——仔细看来,虽然粗壮了很多,但现在袭击他们的就是之前男孩驱使的黑色触手没错,所以,触手怪之所以一直把他当作目标,是因为他刚刚拿枪指着男孩吗?

    他很早就试图靠近男孩,但触手们好像发觉了这一点,堵住了他的去路,而打向男孩的子弹也被触手以肉体盾牌的形式挡了下来。

    糟糕的是,他刚刚叫久宇舞弥擒住Lancer的Master之后就立刻回宅邸的,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帮手。

    在无穷无尽的触手面前,切嗣显得万分狼狈。

    即使强如Lancer和Saber联手尚且很难通过Caster的怪海战术,再说很比起近身战水平极高的枪兵,切嗣显然更擅长远程狙击,因此他现在只能依靠发动了特有魔术而产生的时间加速效果和Saber时不时的援手而勉强闪躲着。

    ——而且,还有点节节败退的架势。

    最终让这场闹剧结束的是谁也没想到的人。

    宗纯心情很好地站在一边看戏,没有人被人用枪指过之后,看到对方倒霉会心情糟糕的,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大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到自己腾空而起,或者说,是被人抱了起来,然后,刚刚听过一次的温柔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孩子,能不能让它停手呢?”

    爱丽斯菲尔与男孩的双眼对视着,赤色的双眸之中并没有憎恨或者敌视这样的负面情绪,仍旧是一片温和。

    作为一个深居简出的魔术名门仕女,爱丽斯菲尔或许不通人情世故,可也绝对不笨,甚至可以说正是因为这样,她往往比常人更能明心见性。

    (真是……被打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爱丽斯菲尔,高野宗纯反而有了一种挫败感。

    他可以跟青须、间桐脏砚这样心思复杂的家伙斗智斗勇、周旋到底,可对于龙之介或者爱丽斯菲尔这样的直球攻击,他反而很难招架。

    反正他本来也没有让触手怪将这个男人干掉的打算——虽然记仇,但宗纯自认为自己还不是青须、龙之介那样的变|态杀人狂魔,还没有到这样就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地步。

    而且触手怪最初的突然袭击本来就不是他的授意,只是刚刚吞噬了螺湮城教本归来的触手怪看到有人竟然敢威胁他,自发地攻击了对方而已。

    “……退下吧。”

    黑色的触手就像最初出现一样快速地从暗巷的窨井盖、人行道旁的排水沟消失了,切嗣却没有松一口气,仍旧戒备地看着男孩。

    “你和间桐家是什么关系?”

    间桐的魔术是水属性和操虫,那些触手就是水属性,而操虫术也可以归结于降灵系的一类,与召唤魔怪也只有一线之隔,再加上男孩最初出现时就跟间桐脏砚一起,切嗣理所当然地将他视为了间桐家的关系者。

    切嗣谨慎地评判着,这些触手虽然攻击力和防御力都不怎么样,但胜在数量够多,作为妨碍对手的炮灰使用还是非常有用的。

    而且,虽然Saber干掉了海魔,那也是在未远川这样的空旷环境中,而且还有Rider的固有结界限制了海魔的行动,而这些会在下水道里滑溜溜游动的触手,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海魔更难应付……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Berserker阵营的战力就要重新估算。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里干脆把男孩消灭掉——切嗣毫无对方刚刚放过他,他理应回报的良好觉悟——阻止他这么做的,是将男孩抱在怀中的妻子摇头的动作。

    虽然有点奇怪对方为什么会将自己当做间桐的关系者,可宗纯很高兴他保持这样的误解,被认作是间桐的关系者总比被认作Caster组的关系者好的多。

    脑筋稍稍转了转,宗纯立刻答道:“我暂时借住在间桐家……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呢。”

    宗纯略微挣扎了两下,爱丽斯菲尔从善如流地把他放回了地上。

    “我叫高野宗纯……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宗纯对Saber说完这句话,向三人挥了挥手,很快就离开了。

    看着男孩的身形在暗巷之中消失,切嗣转回头来,以眼神询问妻子刚才为什么阻止他的行动,要知道,以他的身手,如果对触手早有防备的话,想要在触手怪面前干掉男孩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爱丽斯菲尔显然读懂了他的意思,回答道:“刚才抱起他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那个孩子身体中并没有魔术刻印,魔术回路也几乎没有。”

    Saber略带惊愕地张嘴,“你是说……”

    “——他不是魔术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现我过剧情好快……FZ都过完65%了?

    墨染清色扔了一个地雷——扑倒狠MUA~偷偷跑进妹纸读者专栏看了看发现只投过我一个顿时好开心,这一定是真爱吧?是真爱吧?

 19第十八章 补全

    不是魔术师,就代表男孩并不是触手怪的召唤者和魔力供给者。

    切嗣之所以对男孩起了杀机,最大的原因就是通过普通手段杀死触手怪太过困难,于是他打算釜底抽薪干掉男孩,这样一来,失去了魔力供给的触手怪也就不足为虑了。

    然而,这原本就是建立在“男孩是触手怪的召唤者和魔力供给者”这一条之上,若是连这都不成立的话,那么就算击杀了男孩也是无用功。

    光从外表上来看,想要辨别出魔术师和普通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只有当魔术回路出于激发状态、确切的说,是当魔术师开始使用魔术的时候,身在周围的魔术师才能感受到魔术波动。

    不过,作为人造人,爱丽斯菲尔对魔术回路和魔术刻印比平常人更为敏感,即使是对于非激发状态的魔术回路也不会有错,对于妻子的判断,切嗣十分信任。

    虽然没能解决掉Berserker阵营潜在的助力,不过看刚才的样子,那个男孩对他们——尤其是爱丽——也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

    再在这里烦恼也无济于事,切嗣只是略微推算了一下以后的局势,就抬起头来。

    按照计划,舞弥应该已经擒住了Lancer的新Master,回到了府邸,切嗣对自己的协助者有十足的信心。

    如果对手是那个肯尼斯,切嗣大概不敢那么托大,对方虽然对于战斗这一项是一个十足的新手,可起码也是做好了准备和觉悟而来,切嗣能胜出更多是出于有心算无心,不过若是对方的未婚妻,那就另当别论了。

    虽然没有轻视对手的意思,不过那位女士显然不怎么聪明,切嗣发现手背生着令咒的她甚至还在发现龙之介之前。

    “走吧,你不是想跟Lancer对战吗?”

    “什么?”Saber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切嗣,这个男人即使是刚刚在对她说话时,也没有叫过她的名字或者职介。

    切嗣没有再度对她说话的打算,直接对爱丽斯菲尔说道:“爱丽,你们去Lancer的据点。刚刚的战斗过后,每个Servant耗费的魔力应该都不少,今天晚上应该都不会主动出击,你们不必担心会受到无关者的干扰。”

    作为骑士与Lancer一战——这是Saber的夙愿,不过之前的三天并没有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比起还在惊讶“难道是因为我救了他所以他在向我示好吗”的Saber,更清楚丈夫性格的爱丽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皱起了眉头。

    “那么你呢?”

    切嗣点起一根烟,看着吐出的白色烟雾在黑色的夜空中向上弥漫,“……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

    对于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双方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会让双方都忙到焦头烂额程度的夜晚。

    魔术协会的保密条例,虽然只是限制着魔术师而已,但圣堂教会历来也保持着这样的默契,小心地隐去自身会被普通人视作非常识的部分机关。

    ——会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相对于数量广大的普通人和发展越来越快的“科学”和“常识”,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实在是太渺小微不足道了。

    就算那些高傲的魔术师和教会的高层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越来越多的“魔法”堕落成了“魔术”,人们对于神的信仰和敬畏之心正在消退。

    占据了世界99%以上的普通人才是“王道”,而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其实都是“邪道”……正是这一点,才逼得双方不得不将自身的存在在普通人面前隐藏起来。

    所以,光是如何对目击到海魔出现的庞大人群解释就是一个巨大的麻烦,所幸当时暮色暗沉又有浓雾,应该不太可能留下什么清晰的影像资料,再加上卫宫切嗣肆无忌惮地枪击,虽然看到的人数不多,可也同样麻烦。

    好不容易,最后才以化学毒剂泄露导致集体幻觉和恐怖袭击搪塞了过去。

    言峰璃正感到万分疲惫。

    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没有能够好好控制住事态,最终导致了这样严重的结果,他可以说是难辞其咎,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问责,只能说是双方都已经为了处理后事耗尽了精力,根本没有余力来顾及这边了。

    如果圣杯战争的参战者知道这点的话,也许会相当愤慨也说不定。

    他们为之赌上性命去争夺的圣杯,实际上在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双方看来,还不如自身可能被暴露这点更为重要。

    仔细想一想就知道,如果双方真的那么重视圣杯的话,魔术协会怎么可能放任圣杯系统不管?圣堂教会又怎么可能只是派遣年老言峰璃正来随便监视圣杯战争?

    言峰璃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敲了敲僵直的肩膀,起身向礼拜堂走去,在那里还有客人在等着他。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大概是来索要言峰璃正之前所承诺的那一枚令咒吧,虽然对于要将令咒交予时臣之外的人这点有点出乎预料,不过既然答应了,现在也只好兑现。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担任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从圣杯战争两次间隔差不多六十年的跨度来算,第五次圣杯战争发生时他肯定早已作古。

    反正,这大概是他最后负责的一届圣杯战争了,下一次应该就要交给绮礼了吧。

    疲惫的老年神父想着这些,推开了礼拜堂的大门。

    ……没有想到,他猜中了结局,却没有猜中过程。

    ***

    …65:49:08

    而对于高野宗纯来说,这一晚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安稳的一夜。

    之前生活在青须阴影下的日子自不必多说,好不容易逃出来的那一夜挨冷受冻了一整夜,最后还着凉发烧昏迷了过去——现在,竖立在他头顶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消失,他不再有任何顾忌。

    想要离开冬木市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再是难题,但宗纯对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也没什么牵挂,索性就留在了这里,反正青须已经死去,他并不害怕任何人。

    选择间桐家也只是为了找个临时饭票,宗纯并不反感被人利用。

    六岁的男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间桐宅邸的客房床上爬起,床边摆着叠到整整齐齐的崭新衣服——

    是谁准备的呢?宗纯一边拭去眼角沁出的泪沫,一边漫不经心地猜测,他可不认为间桐家的老头子会细心到为他准备合身衣物的地步。

    (……算了,反正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节。)

    吃过摆在餐桌上的早餐,宗纯漫不经心地在间桐宅邸之中闲逛,这样的悠闲对于刚刚经历了许多的他来说也弥足珍贵。

    这一家怎么看都不会是自己亲自动手做家务的类型,所以绝对是有仆人的,刚刚他重新拐回饭厅时就见到之前的碗盘已经被收拾完毕,但一路走来,别说脏砚、雁夜等人,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半个。

    直到走过前面的拐角,他才找到了今天遇到的第一个人。

    有着紫色头发的小女孩站在一边的走廊上,出神地看着庭院。

    沿着对方的视线看去,冬季的庭院之中满是萧瑟,冬木市还没有下过雪,所以就连这最后一点雪染大地的情|趣都没有,在宗纯看来根本没什么好看的。

    继续转过头仔细看女孩就能发现,虽然她的视线是对着庭院的,但目光却毫无焦点,更像是在回味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女孩,宗纯一直是有着好奇的,好奇于对方的敏锐和无所谓,尤其是女孩一副年纪小小就生无可恋的样子,如果不是判断她不太可能像自己这样,宗纯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也有着一副大人的心智了呢。

    再加上之前也是她在照顾生病的宗纯,所以宗纯对她还是颇具好感的。

    “你在看什么呢?”

    女孩就像一具生锈的机器一样僵硬地转过头来,宗纯几乎以为自己听到了转轴吱嘎作响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啊?……算了这不重要。”宗纯也不是真的对她的内心世界感兴趣,他只是想找个人陪他说话而已,“我叫高野宗纯,你呢?”

    “樱……间桐樱。”

    宗纯敏锐地感到女孩在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迟疑,不过他并没有深究的打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野宗纯其实是个相当没心没肺的人,在他的性格之中根本没有“关心他人”这样良好的品格,就连之前试图在龙之介出手前救下远坂凛,与其说是想要帮助对方,还不如说他是在青须和龙之介的压制之下,为反对而反对,潜意识地想破坏两人的任何行动。

    “小樱是吧?之前那个白头发的大叔是你爸爸?”

    宗纯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女孩的紫色头发,鉴于他现在看过的三个间桐家的成员,那个老头子略过不提,一个白毛大叔是怎么能生下紫色头发的间桐樱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喜当爹?

    间桐樱乖巧地任他摸着自己的发旋,直到他的手快要碰到自己的发带的时候,才第一次扭身躲开。

    “不是的,雁夜叔叔不是我爸爸。”

    高野宗纯非常好奇她的回答方式,一般来说遇到这种问题,就算回答不是,也会同时把正确的答案说出来,而间桐樱却没有这样。

    不过他倒是总算知道了那个白头发大叔叫做雁夜啊。

    想到这里,他正想问樱白头发大叔的下落,对方却先一步开口了。

    “……你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呢。”

    看着略微有点歪着脑袋的樱,高野宗纯第一次从对方身上觉察到感情的存在——疑惑,没错,这个女孩正在疑惑他的变化。

    宗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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