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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顶级魔术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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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安全了吧?

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后,疼痛夹带着痉挛席卷着他的身体。即便死死的绷住神经也无法遏制身体的抽搐。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碰撞对抗,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腾。

趴伏在树干上,少年散乱碎发下的脸颊蔓延着猩红的血丝,毛孔缓缓的渗出浅淡的碎芒。妖异的脸颊在柔光中显得极度诡异。
不一会,少年脸颊的赤红又迅速褪去,垂落在树枝下的双腿开始抽长,身上的衣物迅速变得紧绷,五官的稚嫩也逐渐消失。

——疼!
全身的骨头都像被寸寸的碾轧碎裂,肩胛的蝴蝶骨被一股巨力不停撞击着,他的眼底一阵一阵的泛黑。

——噗!
一团白色光团从毛孔中猛地爆出,他的眼睛被骤亮的强光刺得暂时失明,而身上的剧痛却诡异的消失了。
意识却离他越来越来,最终在一片白光中失去知觉。

刺目的光芒缓缓凝聚出一个模糊的形状,但它存在的时间很短。
不一会就有一股浓郁的暗红血雾蔓延爬上,速度极快的渗进光芒,将白光玷污殆尽——
冰白色光晕在血雾的团团包裹下,不堪重负的溃散,随之消散在黑夜。
树冠深处恢复了死寂般的黑暗。

阴影下青年的身形渐渐缩小,中世纪的衣服在少年的身上又变得合体。
陷入黑暗的少年对刚刚发生的事毫无所觉,而猩红的血丝又爬上他的脸颊,比刚刚出现的更多,并且很快就蔓延到了少年的领口里。
霸道的宣誓着他的主权,仿佛这就是它的领地——
                    

☆、chapter 3

少年是被凌乱的脚步声惊醒的。
干燥的树叶被踩碎的沙沙声在这个死寂的树林里显得极为突兀。

猛地睁开眼睛,少年稚嫩的面容充斥着警惕的神色,等到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少年的神经更加的紧绷了。
出于本能,他觉得下面的人会对他产生威胁。

“你昨天看见那个吸血鬼逃进这里了?”树下不远处响起人声,苍老的声音显得肃穆。

少年微微压低脊背,透过茂密树叶的缝隙看,树下果然有四个穿黑袍的男人并肩站着,他们身后还有个拘谨的男人,是那个跑掉的守墓人。

“那倒没有,不过这附近只有这片树林……”
守墓人结巴的解释;在看到教会牧师脸上的漠然后,神色更加焦急。
“你们不相信?我同伴脖子上的牙印你们也看到了,还有那只加纳利的死相你们也看见了!正常人能拧断那么粗的脖子吗?”

年轻牧师四下看了几眼,视线甚至扫过了少年藏身的密叶,只是少年躲避在树冠的阴影处,光线极暗,牧师并没有看见他。
“树林里都找了好几圈了,哪有吸血鬼?即便是有,现在都快五点了,说不定已经跑进城了,我们还是联络一下伦敦的教会吧。”
少年的视力好的出奇,虽然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但是那牧师脸上一闪而过的轻视还是落在了他的眼里。

“那……这……”
守墓人显然被问住了,这这那那了半天没说出话。
是啊,一晚上的时间,吸血鬼哪还会留在这?

“回去吧。”领头的老牧师沉吟了一会,率先作出决定。
“不行,万一他又回来了呢?他把我的同伴当做了血奴!”守墓人一愣,恐慌的尖叫,手指不安的搓着。
年轻牧师挑了挑眉头,轻蔑的嗤笑了一声“你还可以把你的同伴推出去,懦夫。”
守墓人脸一红,反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少年一动不动趴伏在黑暗中,听着枯叶被踩碎的沙沙声越来越远,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

将抠着树皮的手指抽出,少年一愣。
转动了几下隐在袖口里的纤细手腕,满脸不解的微微歪头……这是愈合了?
抬手摸了摸脸颊,触感滑腻,细长的伤口也不见了踪迹——
昨晚失去意识后的记忆是空白的,发生了什么他猜不到。如果不是白袖口上干涸的血迹,他甚至都怀疑自己从来没受过伤。

身体有些发麻,少年起身的动作很小心。在他靠上树干的时候,一块冰凉尖锐的东西贴上了他胸口的皮肤。
被冰凉的触感刺的僵硬了一下身体,少年伸手解开扣在脖颈处的那粒的纽扣,从里头扯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链子。
链子的样式并不华丽,却显得古朴精致。
但少年的蔚蓝的眼睛却紧紧胶着在链子的尽头,那里坠着一块同样蔚蓝的宝石,宝石被切割的很细致,是棱角分明的蛇形。
宝石上用细长精致的字体刻着三个字母——Asa

“亚撒”
少年的声带也不知停用了多少年,沙哑异常却拖着粘腻的鼻音。
“上帝的赐予——”
少年呢喃出声,瞳孔茫然空洞,这上面并没有这几个字,但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呢?
亚撒?他的名字吗?
亚撒——
可为什么这么陌生呢?

少年面无表情的与宝石上的蛇眼对视了一会,缓缓将它塞进了衣领,微仰下巴系上了最上面的那粒扣子。
不论是不是他的名字,他都不在乎,只是个称呼而已。反正——
他都不记得了。

微微敛下心底的失落,亚撒开始思考自己该去哪,城市吗?可那里有他的家吗?
记忆空白一片,无处容身的失落感影响了少年的情绪。
刚刚那几人说,伦敦?是附近的城市吗?
但即便是城市,那也不会有他能容身的地方……

亚撒微垂的脑袋往上抬了抬,耳朵却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的沙沙声,隔得很远却异常清晰。
心中警惕,亚撒趴下身子紧紧贴在树枝上,眯起眼睛压低了呼吸。

树叶遮挡了亚撒的身影,也遮挡了他的视野,他只能靠听觉分辨来人的人数与位置。
“沙,沙,沙”来人的步调缓慢,节奏清晰且单一。
亚撒悄悄放松了紧绷着的脊背,一个人,他应该能应付……吧?

脚步声停在树下,亚撒并没有因为声音的消失而贸然探头,静静的趴伏在树上,他的呼吸越来越缓慢。
亚撒努力的伸长脖子,却始终没看清楚来人的面容;那人停下的位置很刁钻,身体刚好被密集的树叶遮蔽。

来人到底是谁?刚刚那五个人里的其中一个吗?
想到那个与他视线撞在一起的黑袍牧师,亚撒的眉头皱了起来,难道那人看到他了?
瞳孔晦暗不明,亚撒的下唇被尖锐的牙顶的下翻,防备的盯着树叶夹缝。

亚撒虽然认为自己有能力对付那人,但他依旧一动不动的戒备着。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并不愿主动伤害不会对他造成威胁的人——

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谁都没有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黎明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缱绻的光线穿透树叶打在亚撒的脸上。
明明是极其微弱的光线,但亚撒的反应却大的惊人,几乎是逃似的往后一缩,猛烈的动作引得树枝一阵晃动。

“呆在黑暗里的幼年血族都惧怕阳光。”
树底下的男声优雅沉稳,语速不急不缓,躲在阴影里的少年双眸一黯,对方知道他是什么!用血液来缓解饥渴的他被称为血族吗?
可守墓人和那些黑袍的牧师分明叫的是——吸血鬼。
那人会对他造成威胁吗?不过听对方的声音,应该不是个能打的。

亚撒很沉的住气,即使已经认为对方对他没有威胁,他也没有动弹一下。
他也不想与对方硬拼,但是树上的阳光没有树叶遮挡,从那逃跑对他来说是负担。
脸上的灼烧感还没褪去,他不想再去体验一次。
然而矛盾的是,他的心底分明有种对阳光的渴望——
越是没法得到的东西,就越让人向往吗?

“还要继续躲着吗?一会的光线会更强。”
树下的人等待了一会,又出声问,优雅的声线伴随着枯叶的碎裂声离他越来越近。
一双锃亮的系带黑皮鞋率先出现在亚撒的视野里,皮鞋上一条笔挺的西装裤包裹着对方修长笔直的腿。
穿着也不像是个能打的,亚撒心里笃定的想。

咬了咬下唇,在估算了对方的武力值后他有点呆不住了。
既然对方知道他是异类,那就说明这人真的是那几个牧师之一,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还有谁见过他。而对方又落单了——

“不躲了,我下来。”声带搁置的太久,亚撒的嗓子里像是堵了厚厚的棉花,声音沙哑破碎,不成语调。
缓缓从树枝上站起,脚胫用力一跃下跳树枝。

少年人的身形尚未长开,笔直纤长的像一枚刚硬弩箭,被直直的发射向地面。反向气流吹起了额发,蔚蓝瞳孔冷冷的盯着地面上身形修长的黑发男子。
此时他才彻底看清来人,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个子极高,黑色短发优雅的贴着脸颊,锋利的下颚线把古典深邃的五官衬得凌厉且俊美。
不是个能打的!亚撒笃定的判断。
但,也不是那几个牧师之一。
只迟疑了片刻,逃跑的念头再次占据上风。

在离地面三米的地方,亚撒微微侧身变换角度,右脚快速踹出,脚尖崩成了一条直线,夹杂着一股凌厉凶狠的劲风朝着男人横劈过去。

——嘭!
站在地面上的男子温和的笑着,对亚撒的袭击无动于衷。
清瘦的脚腕眼看快要踹到他的鼻梁,他才缓缓抬起左手五指微张,精准的扣住已经紧贴着鼻骨的脚腕。小臂发力猛地往下一拽,手臂曲起把还在向下坠的少年一把接住,揽在了怀里。

亚撒挣扎着,却发现对方的臂膀比指骨更加有力,铁钳一般的紧紧束缚着他。
心里的恐惧被无限拉长,对方的战斗力爆棚,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逃跑的念头在脑海里疯长,少年的牙龈在恐惧中微微刺痛起来,尖锐的利齿毫无预兆的暴露。
——噗!
亚撒在惊恐之下,一口咬上了对方裸/露在外的脖颈,试图让对方因疼痛而松手。

在时隔九个小时后,亚撒做了跟那头加纳利犬一样的事——咬人。

对方的血液蜂拥着钻入他的唇齿后,亚撒就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了。
守墓人的血液干涩腥苦,只是昨晚他饿的失去理智,根本无法分辨血液品质。
而此时回荡在齿间的血液香醇甘美,带着浅淡的酵意,像是被埋在地底数百年的甘醇佳酿。
已经流进少年唇齿的血液却给他带来巨大醉意,少年苍白尖细的下颚浮出一片红晕,蔚蓝眼瞳深处透着金色碎芒。

吸吮血液的动作猛地顿住,昨夜吸血后的疼痛感在脑海浮现,身体本能的对血液出现抗拒。
亚撒强忍住内心对血液的贪婪,猛地抽/出长牙警惕的看向男人。
突然失去阻塞的血洞还没来及往外渗血,就在亚撒的视线下快速的弥合如初。

这违和的一幕让亚撒一愣,联想自己的攻击被对方轻易化解,对未知力量极度不安的亚撒本能的想要离开这人,越远越好。
想也不想的曲起膝盖往上抬去,动作快的几乎不让人有反应的时间。
——啪!
膝盖抬到一半就被对方修长有力的手阻挡了去路,亚撒狠戾(且阴损的)攻击被卸去了大半力量。

少了一只手的束缚,加注在亚撒身体上的桎梏就少了。
猛地一推男人的胸膛,金发少年纤长的身体从他的怀里一跃而起,快速的往后退去。
身体一获得自由,亚撒掉头就跑,像一只离弦射出的箭,速度快的拖出许多叠影。

从亚撒跃下树枝到逃跑只有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而黑发青年却从头到尾都勾着唇角,甚至连勾起的角度都没有变过一点。
没有追上去,黑发青年微笑着抬起左手拨开袖口,看了看精致的银色腕表上的指针,眯眼说道,“再拖下去,等到太阳出来我们就得晚上在回家了—
—亚撒。”
                    

☆、chapter 4

黑发男子的声音并不重,似乎早就知道亚撒的听力很出色,哪怕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看着前面猛地顿住脚步的少年,黑发男子唇角的弧度不断加大。

“你知道我的名字?”少年的嗓音依旧沙哑,却很连贯。
亚撒谨慎打量远处树下的男人,右脚防备的后退着。
“当然,您是我的主人。”优雅的男子微微躬身,顺滑的黑发垂落下来,亚撒只能看见对方高挺的鼻梁。
“主人?”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满眼警惕,亚撒的左脚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您的脖子上挂着那个蛇形宝石的项链,那么,您确实是我此行的目的。”黑发男子直起身子,抬头看了看初出的太阳,笑的温和。
“至于得到?我只是想接您回家而已。我的身份可以路上再解释,但再拖延下去,我们就得等太阳落下再回去了。”缓步走近的动作让亚撒又紧张的后退了几步。
黑发青年却只是歪头嗅着空气,“何况您的身上现在充斥着难闻的气味,真的要拖到晚上再清洗吗?”不解的反问。
“——”

亚撒一脸警惕的坐在车后座的角落里,尽可能的离那个开车的黑发男子远一点。
“您不必这么紧张,我只是负责幼年血族的教导工作而已。”头也不回的解释着,黑发青年紧握方向盘开车很认真。
“对了,我叫萨麦尔——是您的管家。”

“萨麦尔。”亚撒点点头,重复了一遍后抓了抓门把手,小心的问,“你有驾照吗?”
“……”黑发男子皱眉,“您确定您失忆了吗?”
亚撒看着窗外缓慢后退的行道树,“我只是没以前的记忆而已,但这不代表我没常识。”
萨麦尔挑了挑眉毛,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果然留下的记忆太多了吗?”
“你说什么?”亚撒回头看向前面的男人。
“没什么。”

亚撒皱眉凝视缓缓后退的行道树,脑子里的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不安,有对未来的,有对过去。
这人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这人走,也许是因为对方可能知道他的过去,也许是因为那几个牧师说要去联系伦敦的教会,一个人在外面或许真的很危险。
不管理由是什么,结果就是他信了这人,并且跟着这人走了。

“我为什么会从墓地醒来,所有幼年都是墓地爬出来的吗?还有你也是血族吗?或是——吸血鬼?”少年拖着黏腻的鼻音,把清冷的嗓音衬得像是在撒娇。

“您的体质特殊,需要用墓地的死气来压制身体里的其他力量。对了,您感受到了吧?身体里的轻微的排斥力。”萨麦尔只字不提关于他自己的问题。
“轻微?昨晚喝的血让我差点吐出来。”亚撒皱眉回答,显然是回忆起了关于昨夜那些不好的记忆。

——吱。
刺耳的刹车声,原本就行驶缓慢的汽车猛地刹住。
黑发青年皱着眉回头,阴郁的问,“你吸血了?谁的?”
亚撒也被对方极端的反应一惊,没有多想脱口回答,“昨天饿极了,咬了一个守墓人。”

看着对方抓着方向盘的手上爆出的青筋,亚撒的脊背崩成一条僵硬的线,生怕对方对他发起突然的袭击。

“血族吞噬血液不是很正常吗?”身体微微前倾,尖细的下颚微微勾着,亚撒直直的对上萨麦尔阴郁的赤金瞳孔,试图从他的神情里找到破绽——
欺瞒他的破绽。

气氛越来越紧张,就在亚撒以为萨麦尔要动手的时候,对方脸上的阴郁却突然散去,满脸温和的笑了,“当然是正常的,但是幼仔的胃都比较脆弱,饮用的都是特殊的血液。”
说话时,纯金的瞳孔却泛着无机质的冷光,显然对方的心情并不愉悦。

“真的?”亚撒盯着对方的瞳孔,试图从他违和的笑容里看出点什么。
“你也说昨天喝完之后很难受。”萨麦尔回答的笃定,修长的指骨有节奏的拍打着方向盘。
亚撒歪头回忆起昨天进食后的状况,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那特殊的血液是什么?番茄汁吗?”

萨麦尔挑了挑眉,没有马上回答。
——咔擦
直到汽车被打着引擎,缓缓地朝前驶去时,萨麦尔才云淡风轻的说,“当然是我的血液,不然你以为要管家做什么?”

“你是被血族豢养的血奴?”亚撒放松了神经,小心的问,生怕触及对方的敏感神经。
血奴不是什么好听的词。
“血奴?”萨麦尔直视着前面,轻声低笑了起来:“你的吗?算是吧。”

愉悦的笑声突然中断,萨麦尔皱眉瞥了一眼后视镜,“你怎么知道血奴?你确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亚撒皱眉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血奴是守墓人那里听到的。”
萨麦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专心的开起了车。

亚撒看着黑窗外缓慢倒退的行道树撇了撇嘴,如果不是他惧怕阳光,他宁可走着去,这也——太慢了!

天上的太阳已经升到正中,四周围的汽车才慢慢的多了起来。萨麦尔开着汽车拐了个弯后,亚撒才远远的看见那座充斥着繁华气息的大都市。

看着路上逐渐增多的人与车辆,亚撒开始变得局促不安起来,“这是伦敦?”
“是的,今天是伦敦难得的好天气。”萨麦尔看了一眼反光镜里的少年,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您可真走运。”
亚撒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调侃,皱眉问,“伦敦有其他的血族吗?”
比起与对方闲聊,他更想从萨麦尔嘴里套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有不少血族都在这,这的天气很适合血族居住不是吗?”等红灯的功夫,萨麦尔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虽然成年的血族可以在太阳底下活动,但耀眼的太阳还是会给他们带来困扰,雾都正合他们的口味。”

亚撒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猛地抬头,直直的望着被挡在窗外的太阳,“我也可以吗?血族的幼年期有多久?”
“当然可以。每个血族的幼年期都不同,拥有纯正黑暗血统的一代血族幼年期最短,抵御光线的能力也最强,而这些纯血血族成年后,拥有的能力都强的吓人。”

亚撒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路人身上的时髦衣物,“可我似乎在墓地里呆了很多年,到现在幼年期都没过,那我是第几代?”
绿灯亮了,萨麦尔启动汽车,轻笑着回答,“这就要把给您初拥的父亲抓来问问看了。”萨麦尔刚说完,车的右侧呼啸而过一辆红色敞篷车,车里的金发青年朝着萨麦尔的位置比了个中指……
亚撒扭头看向萨麦尔,冷静说道:“你真的开太慢了,不如换我来吧?”
“……”
体型硕大的路虎爬的缓慢,一路上不断地被超车,亚撒看着窗外那些一直走在他们前面的行人,彻底闭嘴了。

在萨麦尔拐了个弯后,四周的行人和车辆就突然减少了,整条大街鳞次栉比的坐落着许多古典别致的房屋。
但有的院子被修葺的奢华,有的院子却杂草丛生,慌乱一片。

“这是伦敦北区的主教大街,我们的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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