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温柔同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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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冉站起来，双手来拉芬芬：“在哪里啊！”
“就在你前面。”
温冉经芬芬的提点，微微点点头。
黎母望着眼前的女孩，见她双手摸向芬芬才明白她是个盲人。可这个女孩的气质让她这个阅历颇深，见过多少上流社会名媛的夫人，心里也赞叹不已。她微叹，难怪儿子被她迷住。
“伯。。。。。。夫人，请坐。”
楚柔死死盯着温冉，温冉耳朵上的一颗朱砂痣让她痴看着。她的心急速地跳动着，脑海中穿越到了二十年前。
楚柔。不，当时自己不姓楚，姓什么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叫柔，她正在被一群男孩子追打着。忽然从一个巷子里跑出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发着威，冲向那一群男孩。柔没有想到，这个瘦小的女孩，打起架来竟不要命。男孩子们也被这个女孩子的行为吓住了，他们渐渐退去。看着他们走后，柔才常常出了一口气。
女孩走到她面前，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为什么追你啊！”
“我叫柔，我刚才捡了半块饼，刚要吃，就被他们追上来抢走不说，还打我。”柔说着哭了。
“喂，你不要哭吗！你跟我走，我家里还有一个窝头，给你吃吧！”
柔擦了擦眼泪：“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这么厉害，那么多人都打不过你。”
女孩自豪地说：“我叫叶冉，我从小为了跟人抢东西，已经习惯了。对那些欺负你的人就不能客气，要不然他们总以为你好欺负呢！”
柔看着冉，心里好羡慕她那一副无惧的样子。跟着冉来到她所谓的家，原来就是一个破桥洞。
后来，自己跟冉被一个尼姑收养了，再后来自己背着冉被现在的父母收养了。
可天地之大，若非亲眼所见，今天跟自己抢常凡的竟是童年时的好友。好友，多么的讽刺。小时候自己抢走了本该属于冉的机会，今天冉却在抢将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自己能争取到第一次机会，就不会让第二次机会消失。冉，你注定争不过我的，不要说现在的你是个瞎子。
楚柔在想着心事，黎母还以为她在伤心，心里直怪自己的儿子做的事。
落座后，黎母很有风度地问：“小姐贵姓。”
温冉微笑着：“我因为一次事故，失明失忆。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姓名，现在我的临时名字叫羽儿。”
“夫人，这是因为。。。。。。”芬芬刚要解释。
黎母笑着打断道：“这位大姐，能否让我跟羽儿小姐单独谈谈呢！”
芬芬实在不愿离开温冉，她迟疑着：“这，我。。。。。。”
“芬姐，你去吧！我没事了。”温冉安慰着芬芬。
“那我去买些菜回来。”芬芬出门了。
“羽儿小姐看不见，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侄女，也是常凡的未婚妻楚柔。”
温冉心一紧，可又慢慢的放松下来：“你好，我不知道还有一位小姐，失礼了。哦，不好意思，方才忘了让芬姐给你们倒茶了，我又不方便，请二位原谅。”
“没关系，我们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喝茶，羽儿小姐就不必客气了。”楚柔口气中夹杂着不友好。
温冉听楚柔的语气笑了，黎母看看温冉，又看看楚柔，微微皱了下眉头。她已经感觉出来，楚柔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女孩的对手。要不是楚柔有自己护着，不是仲普给常凡施加了压力，常凡绝对会放弃楚柔。她用手轻轻拍了拍楚柔的手，让她放松。
“羽儿小姐，我不知道常凡跟你说过没有，他是有未婚妻的。就算没有，我们黎家在香港也是名门望族，有身份地位的。无论从哪方面讲，我们是不允许黎家子女，嫁娶普通人家的子女。我希望羽儿小姐能明白这点，自己好有所打算。”黎母毫无表情地说着。
温冉一笑：“夫人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有一件事情夫人也应该明白，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缺了男主角，有些事就难说明白了。”
黎母冷笑一下：“羽儿小姐的意思是不想退出了。好吧！说白了，你要多少钱，才肯放手。”
温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夫人，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要我放手没有问题，但跟我来谈的人，不是您跟常凡的未婚妻，而是让常凡自己来。”
“你。”黎母愤怒了，她压压了火：“羽儿小姐，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还在做什么梦呢！常凡是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不要父母，家庭。他会牵着楚柔的手，步入婚礼的教堂，而不是羽儿小姐。”
温冉点点头：“您说的这些我很明白，也很赞同。跟常凡结婚我不是没想过，只是在您踏入这个房子的一瞬间，我的想法已经消失了百分之九十九，留下百分之一给奇迹喘息。夫人，您不希望您的儿子是个懦夫吧！如果他真的不敢来面对我，那我真的没什么话好说了。”
黎母跟楚柔心里打着鼓，此时楚柔才明白郑紫星没有说错，冉绝对有能力抓住常凡的心，只要她愿意。
“好吧！羽儿小姐，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告辞了。”黎母跟楚柔站起来。
温冉也站起来：“我不方便送二位，你们走好。”
黎楚星弱跟楚柔走后，温冉慢慢地坐了下来。好奇怪，心好像没有多痛，只是有些难过。
楚柔娇柔地喊着：“姑妈，您就任由表哥包养着这个女人吗？”
“哎，她真是个不一般的女人，可惜。。。。。。”黎楚星弱没有在说下去。
听姑妈说了一半的话，楚柔猜不透她想说什么。
夏天到了，芬芬因身体胖直喊热，温冉却觉得有阵阵寒意侵来。
天虽亮着，可是芬芬走时，温冉还是让她把灯打开，因为今晚黎常凡要来。
落地窗前，温冉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温冉想起《五苦章句经》中说的一句话，她不由念着：“一切壮无过心，心是怨家，长欺误人！”
黎常凡站在温冉背后，听着她的自言。心在翻滚，可他又能怎样，表哥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各取所需，也是种快乐。
他慢慢地从后面圈住温冉，下巴搭在温冉的肩上柔声问：“羽儿，你几时学会参禅了？”
“常凡，我忘记了过去，可我想我应该没有丢了我的本性。因为有句老话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的本性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温冉平静地说。
“羽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常凡，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跟我结婚呢！”
“我，这。。。。。。。羽儿，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黎常凡心虚了。
“昨天，你妈妈跟你的未婚妻楚柔来了，就这件事，你不想给我个解释吗？”
黎常凡咬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羽儿，我不是存心想骗你，我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爱你。可是，你知道的，我家是不会接纳你的，我想，我想。。。。。。”
“没关系，说出来吧！是好，是坏，我能接受。”
黎常凡抱紧了温冉，下了决心：“羽儿，我跟楚柔结婚后，再给你另外买一处大房子，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我唯一给不了你的就是名份。可羽儿，你是洒脱的，你不会计较什么名份的是吗？”
温冉低下了头，无力地说：“知道吗？我知道你在挣扎，我知道你的矛盾。我已经给了自己两个答案，一个是：你肯放弃一切要我，跟我结婚。一个是：放弃我，牵起你未婚妻的手，我们从此再无瓜葛。若是第一个，我想我会欣喜若狂，就是注定以后会受伤，我也无怨无悔。若是第二个，我也许会伤心，但我还是尊重你。只是我没想到，你给我了这样一个答案，你不但自私，而且贪婪。”
“羽儿，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爱你，真的爱你。再说你得到爱，又有豪华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现在的女孩子们不都是这样吗？你又计较什么呢！而且你的眼睛。。。。。。”
温冉挣脱了黎常凡的怀抱转身面对着他：“黎先生，我是眼睛看不见，但我有我的自尊，我有我的骄傲。别人怎样我管不了，我的感情不是金钱能买的了得。”
“羽儿，让你的自尊，骄傲见鬼吧！现实生活更重要，芬姐能给你现在的生活吗？她的生活已经很艰难了，你忍心再去拖累他们夫妻。羽儿，不要在做无谓抗争，你只是个女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女人。这半年多了，你能做些什么？金钱虽然俗气，可舒适的生活是用它来成就的。”
温冉笑了：“黎先生。。。。。。”
“不要叫我黎先生，叫我常凡。”黎常凡怒吼着。
“黎先生，我问你。像这样的房子，一个月的租金有多少，三千块够了吧！每月吃穿用度，三千块够不够？你给了我张卡，卡里共有两万元，算下了就是五六万吧！你等一下。”
温冉走进卧房，一会儿出来把一份稿子递在黎常凡的面前：“这是南上庄度假村的计划书，我眼睛看不见，做不出三维图。但计划书上写的很详细，你找人仔细读后，应该会很快做出三维图的。你看一下，应该会满意。你的债我还清了，我再不欠你什么了，从今往后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分手吧！”
［福兮祸兮：第二十四章江蓠怨碧］
黎常凡听温冉说出‘分手’两个字，真是痛心疾首。他一把拉住要回卧房的温冉：“羽儿，一段感情说放下，就能放下吗？你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留给我，羽儿，你真的好残忍啊！”
温冉此时不知是哭还是该笑：“黎先生。。。。。。”
“我说过，不要叫我黎先生。”
温冉挺直了背厉声问：“黎先生，你不觉的你很过分吗？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你置我跟你未婚妻于何地？你跟她结婚，让她拥有一张婚书后独守空房。让我跟你后，只能将自己藏在阴暗的角落不见阳光。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也许会感觉很好，你也能在朋友之间炫耀。可是你想过我们的感受吗？一个顶着合法太太的桂冠终日会以泪洗面，一个顶着骂名不能站在人前。你凭什么要求我们这样做，你凭什么？”
“羽儿，你听我说，你冷静点。”黎常凡大声吼着。
“我不想听，黎常凡，我一个字都不想听。我再说一遍，我们之间结束了，结束了。”说完温冉跌跌撞撞地跑回卧房，锁上了门。
“见鬼，你们为什么就不能体会我的苦衷呢！”黎常凡把温冉给他的计划书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自己懊丧地坐在地下。
冷静了一会儿，黎常凡拿起计划书看着。计划书是英文写的，文笔流畅，描写的方案细致。每一处构造都是以奇来显现，字里行间，那新奇的构思让他震惊。这份计划书不但新奇，而且绝对是超前，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甚至想不到的。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心灵深处的真实情感被唤醒，他激动地站起来，走到卧房门前：“羽儿，再给我次机会，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等我回来。”
黎常凡驱车回到家里，父母亲正在围着楚柔笑。黎母见他回来高兴地说：“常凡快过来，有好消息告诉你，楚柔怀孕了，你就要做爸爸了。”
楚柔脸上泛起了红晕，娇羞地低着头。
“嗯，看来明年年初我跟你妈咪就能抱上孙子啦！你大哥给我生了两个孙女，柔柔，你可得争点气，给我们黎家生个孙子啊！”黎仲普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黎常凡惊呆了，他无所适从地坐下，他做梦都没想到上天跟他开了个好大的玩笑。
“常凡啊！楚柔怀上了黎家的骨肉，你们还是快点结婚吧！等到楚柔肚子大了，会不好看，而且让人说闲话的。”黎母看着儿子。
“哦，您跟我爸，柔柔定就好了，我刚刚拿到一份计划书，估计要忙一段时间。等招标会过后才能有空，明天我还得跟方总碰头，我先去休息了。”他茫然地站起来，上楼了。
楚柔看着黎常凡失望的表情，心头一空。可她转念一想，毕竟表哥答应了跟自己结婚，那个女人终是被抛弃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最后的胜利是属于自己的，楚柔的脸上露出了隐隐笑意。
浪漫优雅的餐厅，方阁锐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懒散地看着对面的佳人，口气温柔地问：“杨小姐年轻貌美，你的男朋友真是有福气啊！”
“方先生说笑了，我没有男朋友。”杨倩喝了口果汁，尽量稳住自己的心神。
“哦，这怎么可能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杨小姐的气质，普通的男人哪能入杨小姐的眼。”方阁锐盯着杨倩，脸上露出迷人的笑。
看着方阁锐的笑容，杨倩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低下头轻声地说：“方先生说笑了，以方先生的风度，身边应该是美女如云才对。”说完不是为什么，心底泛起丝丝酸意。
“哈哈。。。。。。。”方阁锐朗声笑着，玩味颇深地看着杨倩：“倩，你是真的单纯呢！还是做作呢！”
杨倩脸色变了，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视线。她极力忍住：“方先生原来是这么想我的，我看我还是告辞了。”
当杨倩站起来要走时，方阁锐轻轻拉住她的手：“对不起，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不知道你会这么认真。来，坐下。”
杨倩被动地再次坐下，方阁锐伸手擦着杨倩脸上的泪水：“你太娇气了，怎么动不动就哭呢？”
“是你的话太伤人了。”杨倩委屈地说。
方阁锐拉过杨倩的右手，轻抚着把它放在自己的唇上，又轻轻啃着她的手指。他的举动让杨倩的脸红到了耳根，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怎奈被方阁锐牢牢地抓着。
方阁锐也仿佛走进了幻境，眼前的人儿像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人。
“方先生，方先生。”杨倩呼唤着。
“啊！”方阁锐惊醒，他掩饰着：“倩，你真是个迷人的女孩。”
郑紫星在窗外望着餐厅的情景，脸上恨意满满：“方阁锐，你好啊！难道你已经忘了温冉了。你忘了，我会帮你想起来，我要让你曾经对我的行为，付出代价。”
陈康放在紫星腰间的手不安分地动着，郑紫星柔媚地笑笑：“阿康，如果你能给我办件事，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紫星的笑引动着陈康的欲望，他把紫星的腰搂得更紧了：“星，你说吧！什么事，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紫星一阵浪笑：“我要你命干什么，你的命又不值钱。我让你干的事，绝对让你爽到家。”
黎常凡走后，温冉靠着门坐在了地上。她紧紧抱着双膝，心虽然难过，可还是能承受的了。这是不是说明自己不是那么爱黎常凡呢！那么这半年的快乐又怎么解释呢！温冉分辨不出自己的情感所依。
几天了，黎常凡没有再来，温冉觉得空落落的，可是她明白，有黎常凡的日子必须忘记，那只是一种习惯。
芬芬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她不知所以然，只能等温冉开口解释。
“芬姐，我跟黎先生分手了，这是他买的房子，我不能再住了。这里有两万块钱。我知道你跟姐夫的生活不富裕，这些钱你先拿着。如果你家能安置下我，就不必浪费钱再租房子。如果实在安置不下，就给我租间廉价的房子。等出去安顿下好，我就能找事做。”温冉把一张卡递向芬芬。
“羽儿，这些钱你留着。我跟冯兵能养起你，不就是吃饭多双筷子吗？没什么了不起，我今天就回去收拾收拾，你说什麽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芬芬坚定地说。
温冉笑着点点头：“芬姐，这些钱你还是拿着吧！否则我会不安心的。”
“可是，这钱是黎先生的，咱们虽然穷，也不会要他施舍。。。。。。”芬芬倔强地说。
“芬姐，这钱是我挣得，前一段时间我写的计划书，完全值这一切。我们不欠他任何债，不落他任何情。如果要是仔细算，他还欠我的。”温冉冷冷地说。
芬芬这时才明白，前一段时间温冉写的那些东西，会这么值钱。芬芬就是再无知，也从平时黎常凡跟温冉的对话中，知道黎常凡为一个开发项目而苦恼，现在看来温冉帮他解决了。而那个项目有三四家实力相当的公司在争取，如果温冉的计划书真要是独一无二的话，那也是另外三家公司梦寐以求的东西。
芬芬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感动了，她看到了什么是骄傲，什么是自尊。
今天芬芬跟冯兵去家具城给温冉买床去了，温冉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个毛巾捂住了她的口，瞬间温冉失去了知觉。
陈康看着眼前的人，狞笑对自己的帮手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活该她得罪了紫星。”
“快点吧！还啰嗦什么？”帮手着急了。
“你他妈的着什么急，先拍照后，在活动，省的来不及。”
陈康剥光了自己跟温冉的衣服，他忍着欲望，摆弄着各种姿势。闪光灯在闪着，拍了十几张后。助手问：“老大，行了吧！你快爽完，让我也爽爽。”
陈康淫笑着：“你真他妈的没出息，等着。”
他赤裸的身体压向温冉，刚要行动，就听有人说话：“下午就可以让妹子搬过去了，你去里面帮帮羽儿，她不方便。”
“啊！你们是谁，在干什么。”
听到芬芬的尖叫，冯兵抄起放在地上的拖把冲了进来。
陈康听到有人说话时，就急忙穿衣服。裤子刚穿上一条腿，就见冯兵进来。冯兵举拖把就打，帮手上前跟冯兵打成一团，芬芬拿起温冉的手杖挥向陈康。陈康二跟他的帮手做贼心虚，纠缠中夺路而逃，冯兵追了出去。
芬芬上床看看温冉，拍着温冉的脸喊着：“羽儿，羽儿。”喊了半天见她昏迷不醒，芬芬先给她穿上了衣服。
冯兵回来喘着气问：“羽儿怎么样了？”
“她昏迷不醒，也不知道那两个混蛋给她吃了什么？”
冯兵上前看看温冉，又看见旁边扔着条毛巾起疑：“是不是乙醚啊！听说那种药只要往人口鼻上一捂，人就会失去知觉。”
“那怎么办啊！”芬芬都快哭了。
冯兵为难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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