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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让爱自由落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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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贝纳闷地眨眨眼,还是出去了。

    长长的婚纱褪下,她要换一件中式的旗袍,再后面是条小礼服。幸好酒店里暖气足,不然她今天要冻成豆干了。

    正在扣腰间的盘扣时,门开了,“在吗?”她别过身。

    进来的是个小女娃娃,走路还不太稳,黑葡萄般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她,突然手一张,“抱!”

    “不行,新娘今天只能抱新郎。”说话的是跟着进来的夏晨晨,一脸认真。

    小娃娃不太懂,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几下,转过身,对晨晨小手臂一张:“抱聪聪!”

    晨晨皱皱眉,两手搭在她腰间,象拨萝卜似的,脸胀得通红,也没成功地把小娃娃拨出地面。

    “我现在还抱不动你,等我再大点。”晨晨有些不太自然。

    小娃娃歪着头,很耐心地等了一会,可能觉得时间够长了,晨晨应长大了,再次凑过去:“哥哥,抱!”

    夏晨晨为难地看看她,求救地朝外面看看,一声轻笑飘过来,“宝贝,你就别折磨哥哥了。来,爸爸抱!”

    小娃娃咯咯地笑着,象只小蝴蝶翩翩地飞出去。

    “羡慕吧!”左修然冲童悦一挑眉,任由小娃娃把口水印了一脸,那件手工精制的西服名目张胆地沾了几块油渍。

    童悦轻笑,点点头。“左总确是很称职的父亲。”

    “何止这一点,我还是模范老公。”左修然桃花眼一眯,下巴昂起,很是自信。“不过,童老师今天表现不太好啊!”

    “你是我见过的唯一在婚礼上心不在焉的新娘。”左修然戏谑地挤了挤眼。

    童悦微僵。

    “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一下童老师,婚姻可是惊险地带,时时刻刻要全神贯注,稍一走神,就是另一个人生了。”

    慵懒的表情,促狭的语气,她不知他是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如果不能彻底告别过去,就不要匆忙开始,谈不上对别人负责,不觉着委屈自己吗?不能要求别人全心全意,自己却身在曹营心在汉。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是不是?”

    她渐渐听出点味来。

    “左总,你对我讲这些有什么深意么?”

    “防患于未然呀!你让少宁幸福了,少宁才没空想这想那。我偷偷告诉你,他总是打我家聪聪的主意,你说我能忍吗?所以,快点帮他生一个吧!最好是个女儿,你俩的基因都不错,没我家聪聪可爱,但一定也是个小美人。”

    童悦啼笑皆非,他这都讲的是什么呀!

    “我也喜 欢'炫。书。网'小妹妹。”晨晨说道。

    左修然一瞪眼,“喜 欢'炫。书。网'也没你的份,你们是表兄妹。你别盯着我家聪聪看,虽然你爸妈混得不错,不过二十年后你是什么样,我还要看看能不能配上我家聪聪。不行,配上我也舍不得。”他生怕晨晨会跳起来抢人似的,把小娃娃移到另一边,避得远远的。

    童悦抹抹鼻子,挺同情地看了看很受伤害的晨晨。

    “看吧,看吧,他都紧张你,一会不见丢下客人跑来了。要珍惜啊!”左修然啵啵连亲几下怀中的小娃娃,腾出一只手牵着夏晨晨出去了。

    门外,叶少宁长身站立,温润如玉。

    “衣服换好了吗?”他走进来,与她并排站在化妆镜前。

    她点头。

    “该去敬酒了,我找了瓶酸枣汁,颜色和干红很相似,一会你就喝那个。”

    “少宁,谢谢你!”她伸手抚上他的脸。他这几天也累坏了,眼中红丝多了几根。

    “谢我什么?”

    “谢谢你娶我。”

    “傻了吧,说这话。那我是不是也要谢谢你肯嫁我?”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咬了下。

    除了罗佳英有些刻薄外,从哪方面看,他真的都是极好的男子,而她其实并不算好。

    两人牵手出来,碰见桑贝。

    桑贝朝她摇了摇手,不知是没找着彦杰,还是什么事都没有?

    她没时间考虑,扬起一脸的温柔,与叶少宁一同迎向宾客。

    送走所有的宾客,回到叶家别墅都是夜里十一点了,又有亲戚来闹洞房,上床时已是凌晨两点。

    蜜月地点是哈尔滨,叶少宁说青台就在海边,稍暖和的海南也靠海,没什么意思,云南以后去,现在去北国看冰雕、滑雪很有意思。

    飞机是上午九点,两个人不过睡了四个小时就急忙起床。

    可能是假期不多,叶少宁把日程定得非 常(炫…书…网)紧凑。

    叶一川和罗佳英还在睡,两人没打扰他们,轻声轻脚出了门。先拐去童家打声招呼,钱燕开的门,不冷不热的。

    童大兵非 常(炫…书…网)开心,问衣服带足了没有,有没多带些零钱。

    “妈,哥还在睡吗?”彦杰的门紧闭着,童悦追去厨房问。

    “小悦,你还要利用我家彦杰到什么时候?你都结婚了,还不放过他?行行好,他以后也是要娶妻生子的,你离他远点,别再污了他的名声。”钱燕“啪”地甩下锅勺。

    童悦闭紧*,转身就出来了。

    “我们走吧!”她拽了下叶少宁的衣袖。

    “你妈都做好早饭了,吃完再走。”童大兵关心道。

    “不了,还要安检什么的,我怕赶不上。爸,妈,我们走啦!”

    “好好玩。”钱燕在厨房里应了声。

    叶少宁替她系好安全带,打量了她几眼,“有谁欺负我老婆了?”

    “没有呀!”她努力笑了笑,“阿。。。。。。嚏!”不提防,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老天,你可千万不要感冒哦!”叶少宁有点不放心。

    〃);

正文 38,远去的轨迹(下)

    (〃

    真给叶少宁说中了,在机场,童悦的一张脸就开始发起烧来,或许是因为室内外温差太大的缘故,又仿佛是缺痒,只感觉皮肤凛冽刺痛,嗓子又干又痒。

    怎么上的飞机,她不记得了。真正有点意识时,人已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呛鼻的消毒水味,让她不舒服地拧了拧眉。身子下方垫着的是叶少宁的羽绒大衣,她自己的当被子盖在身上,头枕着叶少宁的膝盖。叶少宁只着墨绿的高领毛衣,一只手翻着旅游指南,一只手握着她的输液控制器。

    应该是晚上,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泡一盏盏都亮着。因空气中飘荡着水汽,光线朦朦胧胧。这样看叶少宁,有着几份不真切。

    他察觉到她醒了,偏过身,放下书,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可能感觉不出来什么,又用额头抵着,最后是用*触了触,长吁一口气,“热度稍微退了,童悦,你可真把我吓坏了,三十九度。我是带老婆来度蜜月的,可不是带老婆来求医的!”

    她一直都很健康,只要不碰酒,很少和医院打交道。但是她只要有热度,动不动就飙升到三十九度,很吓人。

    “对不起。”声音干涩得象杆风中的破竹。

    他捏了下她的鼻子,“又说傻话。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他把她的手袋垫在她的头下,起身走开。

    她扫视了下四周,发觉感冒的人很多,每一张长椅上都坐得挤挤的。蒙着口罩的小护士端着药盘不时匆匆穿过,过一会就听到东北特有的大嗓门响起:“医生,这里换水啦!”

    医院里到是挺暖和的,羽绒服盖在身上,她还觉得有点热。身上那种刺痛感消失了,换之是种极致的虚脱,抬下手臂,都是一身的汗。

    叶少宁很快就回来了。“这个时间外面也没什么卖的,只有这个了。”

    她闻到一股八角和茶叶混和的气息,是五香茶叶蛋,不禁撇了下嘴角,“少宁,我要坐起来。”

    他托了她一把,眼前天旋地转,金星直冒,心跳加速,眼睛闭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不知打哪找来满满一杯温开水,她小心翼翼接过,白开水淡而无味,非 常(炫…书…网)难喝。她努力地强咽着。

    清雅俊朗的男人剥茶叶蛋引来不少人的注视,小护士们经过时,脚步放慢了,眸光带柔。那人一点也没发觉,只想着要让生病的人吃点暖的有味的东西,转了一圈,只有茶叶蛋。茶叶蛋偏偏很烫,不一会,指尖就红了,捏着鸡蛋凑到嘴边吹吹,“给!”

    “我不吃蛋黄!”童悦气息微喘。

    他一怔,住在一起时有些日子了,他从没看出她挑食。想必以前太过理智,知道要营养全面,不允许自己挑食。这一病,脱去理智的外壳,她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姑娘。

    鸡蛋掰成两半,他把蛋黄咽下,蛋白分成几片,喂着她吃下。

    吃完,替她擦了下嘴巴,让她又躺回他怀中。药液还有半瓶,至少还要半小时。

    “大妹子,你可真有福呀,老公又俊又体贴。”对面一位陪孩子输液的中年妇女冲他们友善地笑道。

    她回以一笑,推推他,“夸你呢!”

    那人从旅游指南上挪开眼,“你开不开心?”

    她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什么也没说,嘴角弯起的弧度特别的优美。

    这是他们蜜月的第一天,再过二十年大概也会记得很清晰。

    输完点滴,才知都是晚上十点了。替她穿好大衣,扣上风帽,裹严围巾,象只熊猫地走出医院,还是狠抽一口冷气。

    哈尔滨的冬天才是真正的冬天,零下二十四度,狂风、大雪,呼出一口热气,转眼就冻成冰凌。

    童悦瞪大眼看着狂舞的雪花,所谓燕山雪花大如席,原来并不是夸张。

    好不容易才看到辆出租车,司机高大壮实,一路上说个不停,“现在是哈尔滨的冰雪节,你们来巧了。可以去看冰灯、冰雕,逛逛圣索菲亚教堂,到松花江边上看人家冬泳,还可以去滑雪。哈哈,保证你们乐不思归。”

    “玉门街上的那些*人住的砖木结构的小洋房还有吗?”叶少宁问。

    司机嘴巴张成半圆,“大兄弟,我原来是在班门弄斧。那条街是哈尔滨最短的一条街,知道的人可不多。房子还在,就是花园没了。”

    “真是可惜。”叶少宁叹了一声,朝外面看着,“都说哈尔滨这座城,能气死卖胭脂的,长冬一来,寒风就化成一团团粉扑,把姑娘们的脸颊涂红了。”

    “哈哈,大兄弟说的是。”

    到了酒店,司机还觉得意犹未尽,送给叶少宁一张名片,说如果想用车尽可找他,他给他们打折扣。

    一进酒店,陡地就象跨入暖春,童悦的头又晕了。

    “少宁,酒店应该供应夜宵的,你去吃点东西。”从出发到现在,他只吃两个蛋黄怎么能填饱肚子呢?

    “我不饿,先上去洗个澡。”他扶着她进电梯。

    带来的行李扔在房间的中央,想必急忙去医院,还没顾得上整(www。87book。com)理。他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挽起衣袖,先去浴室放水。她的体力洗不动淋浴,泡个澡出点汗可能更好。

    放好水,他过来扶她。

    她赖在椅中不肯动,两手环抱着他的腰,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不想洗,那我们明早再洗。”他蹲*,替她解衣扣。

    “少宁,”他听到她幽幽地吸了口气,“我以前很怕生病。”

    不是怕打针也不是怕吃药,而是怕那种虚弱无依的感觉。平时,别人再冷漠再忽视也可以坚强撑着,但在那种时刻,无法坚强,脆弱得象张薄纸,风一吹,就灰飞烟灭。记忆中发高热的几次,有一次是学校的老师送她去医院的,钱燕就在那家医院,老师交待完就走了,她一个人在输液室打点滴,不知怎么睡着了,邻座一个小孩的尖叫惊醒了她,输液管里一片血红,原来点滴早就滴完了,那么多的血,那时她以为她会死掉。还有一次是在家中,钱燕给她吃了退热片就去上夜班了,童大兵出差,彦杰和同学出去玩了,她睡到半夜,热度又起,那团火一直燃到天明,彦杰回来后背着她上医院,她住了半个月院才痊愈。

    真的是不能病,也不敢病,每一次都让她有余悸。

    “嗯!”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鼻尖,还是抱起她去了浴室。

    如同婴儿般轻轻地浸入温水中,他给她洗头发,涂沐浴乳,洁面,修长的手指抹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不怕了。”因为她结婚了,不管是贫困还是疾病,他都会陪在她身边。这是在医院的走廊上,她突然领悟的。

    说这话时,她*着依在他怀中,是这般契合,这般自然。

    此刻,心里一片明净,只有他的身影与之*。

    “结婚的感觉真好!”

    他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童老师,你真是后知后觉。”

    明明睡了那么多,不等他帮她擦干头发,她蜷缩在他怀里,又沉沉地睡去了。

    醒来时,他还在睡,晨光里,五官的线条是那样的清晰明朗,只是不知为什么,眉心轻蹙,仿佛有什么不能言明的心思。

    感冒好象轻了许多,悄悄地探身下床,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外面还在下雪,雪大得连最近的楼房也看不清楚。

    她缩回身子,重新蜷回床上。

    俊眉耸了耸,修长的手臂伸出来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手掌整个覆在她的额头上。

    “好多了。”嗓子也恢复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没有一个电话?”

    他是泰华的总经理,不管是公事还是拜年,手机应该会被打到爆的!现在,他的手机搁在茶几上,如同素描的静物。

    “我关机了。”他抱起她,将她置于自己的身上,眼睛睁开,清澈得象能穿透她的灵魂。

    男人的早晨都是生机**的。

    她羞得闭上眼睛,感觉他的唇贴了过来。

    “我还在感冒呢!”

    “可是我想呢。。。。。。”低沉的嗓音,嘶哑而又迷人。

    长睫动了一动,“想也得克制,两个人都感冒了,怎么办?”

    “我们就呆在床上不下来,酒店有客房服务的。”炽热的唇印*胸前雪白的肌肤上,*下面的坚硬一再提醒她,他是多么的渴望她。

    “少宁。。。。。。那个你为什么关机?”她还在弱弱的挣扎,其实这样的欲推还迎,也是一种情趣。

    “我要专心陪着你。我一忙,你就会走神。”温和的清眸闪烁着清淡明亮的笑意。

    她不是走神,她失神了。也就这一秒,那人已一跃而起,将她压在身下。

    “童老师,专心点。”他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贴近他灼热的肌肤,律动象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气喘、呻 吟,早就没有办法想别的。

    “其实,这个比输液更有效。”在将她推上巅峰的时候,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又一同泡了个澡,下楼吃了早餐。服务生告诉他们这是几十年不遇的暴风雪,估计要持续到明天晚上。两人也不急,上楼继续休息。电视开着,赵本山大叔的春节专辑,看看,时间过得也非 常(炫…书…网)快。

    午睡后,他打电话要了盘梨,盯着她一片片地吃完,说润嗓清肺。

    她咽下最后一口梨,看到桌上的旅游指南,一扬眉梢,“你对哈尔滨这么熟悉,干吗还买这个?”

    “就来过两次,谈不上熟悉!”

    “出差来的?”

    “不是,陶涛在这儿读书,我过来看她。”

    〃);

正文 番外一,我的晨(一)

    (〃

    十二年后。

    中秋,是北京城最美的季节,秋高气爽,温度适宜。

    晚上八点,左修然在一家意大利餐厅陪德方过来的一行人吃饭。他似乎很热情,不住地敬酒,谈吐幽默而又风趣,逗得俱展欢颜。

    其实,此刻,他的心中早已归心似箭,同时,又恨得咬牙切齿。

    恨的那人自然是腾跃的董事长与太太,他们到是很会享受,说趁着精力不错,搞什么环球游。于是,他从腾跃的总经理陡地直升到腾跃代理董事长,也不知有没严格按照〈公司法〉的章程办事,不过那老头向来目空一切。

    他那个顶着陶艺艺术家的老妈呢,更是狠。他可怜的老婆为了他背井离乡,从青台搬到北京城,又千辛万苦给他生了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付出这么多,他疼都来不及。他那老妈居然还把他老婆拉过去负责她的什么陶艺展、陶艺协会,毫不怜香惜玉!

    敢情他俩就是给那老头老太打工的呀!

    还有他的小公主左聪聪,真的很勇敢。一个人在妈妈肚子里呆了九个月,那里面漆黑一团,又泡在水中,她都不哭不闹。妈妈生她时,也不为难妈妈,非 常(炫…书…网)乖地就落地了。看到他时,小嘴一抿,笑得真是可爱。他脑袋发热,竟然给小公主取了聪聪这个名,想想多少笔划呀!第一次小公主学写自己的名字,鼻子上都冒汗了,说手也酸。他那个后悔呀,早知就取名叫一一了。

    现在他的亲亲老婆肯定在家做好了晚餐,他的小公主上初中喽,他没去接她放学,她妈妈那个车技连鬼神都胆战心惊,会安全到家吧!小公主学习很认真的,吃完饭,就钻进书房。那么多科目,真令人气愤。中国年年唱教育要改革,改来改去,孩子的书包越来越重。

    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不替妻女分忧,在外面吃喝玩乐,真不是一般的羞耻。

    越想左修然越是坐卧不宁,好不容易等席散,打发副董们陪客人去夜店泡吧,他飞车回家。

    一抬眼,轻柔的灯光映照着窗帘,多么温暖呀!

    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很郁闷地掏钥匙开门。

    客厅里没人,侧耳轻听,有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

    “左太太,你老公回来了。”他先声夺人。

    “老公,你给聪聪班主任打个电话,帮聪聪请半天假。”陶涛任由他揽着腰,仰起头承受他的啄吻。

    聪聪盯着电脑屏幕,她爸妈这种亲昵举止,她早已见多不怪。小的时候,她去小朋友家玩,看到人家爸爸出门时只说了声“我走啦!”,人家妈妈在厨房里嗯了声,也没出来,她非 常(炫…书…网)奇 怪{炫;书;网}地问小朋友:你妈妈怎么不亲亲你爸爸,那样出门不安全的。

    后来她才知,这只是她爸*独家秘笈。

    “宝贝身体不舒服?”左修然紧张起来,松开老婆就要来抱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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