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教练小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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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人疯疯闹闹,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唯独宋宇格格不入。
这晚,宋宇喝了不少酒,喝到从麦都出来走路打晃。老麦给他叫了司机,到达全城最高的大厦时司机要扶他进去,被他拒绝了。
城市里最高的住宅,耸立在漫天星际之下,星星点点的橘色灯光照亮回家的路。宋宇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挪到电梯里,金属墙壁倒映着男人猩红眼睛,倦怠的容颜。
他的家,不对,他没有家,应该说是他的住处,在大楼的最顶层,距离天际最近的地方。
他花了十几分钟才打开门,进门后没有将自己摔倒在沙发上,或是趴在宽大舒适的大床上睡觉。他走进临近门口的浴室,爬进了欧式浴缸里,蜷缩着身体睡下。
谁也不会想道,滥情花心的宋宇有这样一个毛病,不将自己彻底清洗干净不踏进客厅一步。
肮脏的人也有干净的一面,能够放松心情的休憩空间是必须干净纯洁的。
宽敞的客厅里,整片整片的落地窗外是浩瀚的星空与马路上的疾驰车子组成的星河。璀璨,闪耀,如梦如幻。
属于宋宇的夜晚,总是这样华美又寂寞着……
。
保鲜期最短的不是爱情,是新闻。
卫家与宋家解除婚约的事被炒了几天,最终偃旗息鼓。
宋宇被秦玉兰召回秦家。
秦玉兰是他外婆,他外公是秦南盛,从前也是位商人,上了年纪厌倦尔虞我诈的商业圈,渐渐退出。
气质这东西不同于样貌,样貌会随着岁月流逝改变,气质却不会。秦玉兰出自书香门第,古稀之年的老太太,面色红润,精气十足,即便是皮肤出了皱纹,气质优雅如年轻。她穿着件墨绿色的旗袍,胸前挂着祖传鸡血石,坐在长廊的藤椅上轻摇画着美人图的扇子。
宋宇在她身边坐下,提起茶壶为外婆添了茶水,颜色淡去的花茶在杯中翻飞起舞。在外婆面前,他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总裁,也不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就是宋宇,一个小孩。
秦玉兰说:“卫家的姑娘不是挺好的嘛,干嘛非要弄得人家悔婚呢?”
宋宇说:“我还不想结婚。”
“那你想什么时候结婚呢?33岁了,这样的年纪换做以前,孩子都满地跑了。”
“还没遇到合适的。”还没遇到可以让他鼓起勇气放弃现在的萎靡生活,去承担感情责任的女人。
秦玉兰用扇子拍拍他头说:“等你遇到合适的,人家都不敢跟你好了。”
“婚姻那么正式的事儿,我不想拿它当儿戏。”
秦玉兰抿唇笑,“眼睛还疼吗?”
宋宇想起了卫如意对自己出拳时瞪大眼睛时的凶狠表情,“不疼了。”
秦玉兰摇摇扇子说:“后天是沈老先生的寿辰,我备了份礼物,记得我帮带过去。”
“好。”
。
沈时祖父寿辰,官商政界人士纷纷道贺,卫国富人在国外,卫家这边由康雅娟代表出席寿宴。
晚上10点钟,卫如意从浴室出来,擦拭着头发,赤着脚板朝着床走去。放在梳妆台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卫如意坐在床边接起电话,康雅娟的声音透过嘈杂的乐声传过来:“女儿啊,你能不能来沈家接我一趟,小张突然拉肚子,没办法开车了。”
卫如意说:“叫别的司机吧,我要休息了。”
康雅娟阻止:“别呀,这么晚了,别打扰他们了。”
“那自己开回来。”
“我要会开车就不给你打电话。”
“那你会什么呀?”卫如意替母亲答:“会打麻将。”
康雅娟不满:“行了,别笑话我了,赶紧过来吧!”
卫如意坐出租车到沈家官邸。素颜,T恤,运动裤,帆布鞋,轻便装束的她与参加晚宴的来宾格格不入,沈家门卫拦着没让进院。卫如意解释了一番,称自己是卫家太太的司机。有钱人家就算是司机也是一身正统装扮,尽忠职守的门卫无法信服。卫如意把电话打给康雅娟,康雅娟在宴会厅里向沈家管家说明此事,卫如意才被放进去。
任何一种宴会对宋宇来说都是无聊的,正经事办完,他带着女伴从歌舞升平的宴会大厅出来。今晚的女伴不是名模三流明星,是某企业高管,漂亮大方的类型。她挽着他的胳膊,顺着甬路朝着停车位走去。
卫如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宋宇,因为她压根没把这人放在心上。不期而遇刹那间,两人同时止住了脚步。
卫如意双手抄在运动裤口袋里,望着面前西装笔挺的男人和挽着他手臂的漂亮女人,心底嗤笑:瞧,宋公子真是魅力无边,女朋友跟走马灯似的,一个接一个。
宋宇看着她,那一身运动系装扮,宽松的裤子,肥大的T恤衫,奇葩中的奇葩,或许今晚的宴会没想象中那么无聊。
挽着他手臂的女伴先认出了卫如意,对宋宇说:“你未婚妻耶!”
宋宇傲慢强调:“过去式。”
卫如意冷眼相向。
他带着女伴从她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两人的目光撞到一起。
傲慢,不屑,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卫家司机小张拉肚子直不起腰,车子交给卫如意开。卫如意将车停在正屋门口,没多久,穿金戴银的康雅娟被沈时送出来。康雅娟上车与沈时挥手道别,沈时目光投向驾驶位置,卫如意紧忙别过脸去,升起车窗。
康雅娟上车捅捅前座的女儿,声音兴奋地说:“你看沈家公子怎样?”
“不怎么样。”卫如意发动车子,沿着甬路离去。
康雅娟不满,“我让来接我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你见见他,要是满意,我找人为你撮合撮合。”
瞧着后视镜中与宋宇一样,衣冠楚楚的男人。卫如意说:“别乱点鸳鸯谱了。”
☆、第七章
第七章
傍晚十分下过雨,空气清爽带着土腥味。
卫如意下晚课从道馆出来,李国瑞快步跟上,临到楼梯口将她拦住。
李国瑞说:“我请你吃饭,你不去,一直推脱,今晚再说你有事,我可跟你急。”
卫如意瞧见健身中心的拉丁舞老师邓娜,便说:“行啊,晚上一起吃饭。”她叫住邓娜,“娜娜,晚上我请客,一起去街角吃烤肉去。”
邓娜是食肉动物,拍着手兴高采烈地说:“好啊,好啊,正愁夜宵没着落呢!”
只想单独约会的李国瑞不是心思。人亮嗓音甜的邓大美人走到他与卫如意中间,亲密地挽住两人的手臂。
李国瑞嘴角抽搐,手臂起了鸡皮疙瘩,不喜欢走路扭腰晃屁股,嗓子里塞棉花糖像蛇精一样的女人。
街角新开的烤肉店生气兴隆,座无虚席。
卫如意他们找到位子,开始点菜。李国瑞说:“免费啤酒活动结束了,早几天来就好了。”
卫如意说:“想喝多少叫多少,保你喝个够。”
邓娜问李国瑞说:“你是来吃肉的还是来喝酒的?”
李国瑞看她碍眼:“吃肉喝酒两不误,谁像你整天就知道吃肉,整个一个血腥动物。”
邓娜用纤细白皙的手指触碰他强健有力的手臂,“咱俩谁是血腥动物。”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看起来脏兮兮,李国瑞皱眉,拨开她的手,瞧着卫如意修剪的干净的手指甲。还是他们家如意的手好看,比蛇精好看几百倍。
烤肉上来,三个人吃肉喝酒,李国瑞明显挤兑邓娜,邓娜脸皮厚假装听不出来。
城市另一端,麦都里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卫家小儿子卫北与几个富家公子哥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着,彩色灯光打在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庞上。一位穿着吊带裙的年轻女孩走进舞池,随着舞曲慢慢舞动。女孩很漂亮,不是时下流行的锥子脸,是圆圆粉粉的苹果脸,浓眉大眼,样子清纯,看起来很好欺负的那种。
卫北的损友先看到她,撞了撞正在舞动的卫北,使了个眼色。卫北瞧了眼女孩,清纯的小苹果合他的口味。卫北踩着鼓点移动到女孩的身边,主动搭讪:“嗨,美女,一个人来玩?”
女孩很清高,扬着下巴不理人,转到另一边去。卫北不放弃,继续搭讪,“一个人没意思,咱们一起玩?”
女孩还是不理人。
卫北的朋友靠拢过来,将女孩包围。
周围多了流里流气的男生,女孩瞪着眼睛推开卫北,“让开。”
“干嘛呀?”卫北小爷脾气大,追着女孩出了舞池,其他几位小爷也跟了出去。
女孩快步行走,警告卫北:“你别跟着我,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撇去富二代的头衔,卫北就是个小流氓,学着她娇滴滴的嗓音讲话:“你在这样我叫人了。”
女孩瞪他一眼:“流氓。”
“我还没开始流氓你呢,你就说小爷是流氓,小爷要是不流氓你,岂不让你白叫了吗?”卫北伸手抓人。
女孩挣扎,卫北失手扯下她裙子的肩带,小肩膀与半边胸‘脯露出来。
女孩尖叫:“救命,有色‘狼。”
卫北的其他伙伴上来捂住她的嘴。
麦都里的保安见了,上前制止,几个富家公子警告他别多管闲事。保安一眼认出了被捂住嘴巴的女孩是沈大公子的妹妹。
这可了得……
卫如意与李国瑞他们吃的正高兴,手机突然响了,她放下啤酒杯接听电话,嘈杂的环境里,听到对方说:“是卫北的姐姐吗?卫北在麦都出事了。”
卫如意风风火火赶到麦都。金碧辉煌,霓光闪烁的大门外,卫北通风报信的朋友躲在暗处,见她来了才敢现身。“大姐,你可来了。”
卫如意说:“卫北现在在哪?”
小青年指指身后的建筑物,面露惧色:“在408。”
卫如意听到这个包房号码头疼起来。“卫北又闯了什么祸,被带去408。”
小年轻隐瞒实情:“也没干什么,就和小姑娘聊会儿天。”以为有钱能摆平一切的富家公子哥们这回踢到铁板了。
卫如意进入麦都,穿越人声鼎沸的大厅舞池,爬上楼梯,走过走廊。花朵与几何图案闪烁的光打在她怒意冲冲的脸颊上。
408包房今晚有些特殊,门口有黑衣男站岗,沈大公子正在里面修理人。
卫如意听到卫北的哀嚎声,要进去,被黑衣男出手拦住。卫如意推开他的手臂,男人后退,上前要擒住她的胳膊,反被一脚踢开。
卫如意制服了他,推到一边,打开408的大门。
“嘭”的一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短发,牛仔上衣,长裤马丁靴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眼神冷酷桀骜。
男人捂着胸口到门边,“沈少。”
沈时摆手让他下去。
包房内,哭哭啼啼的沈南夕停止了哭泣,不到半秒又“哇”地哭了起来,旁边劝慰她的小、姐替她擦着眼泪。
卫北被两个壮汉架着胳膊,脸颊淤青,看样子挨了不少拳头。沈时挽起了衬衫袖子,瞪着眼睛。还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喝酒。
是宋宇。
卫如意认为这件事多多少少跟他有关系,他是在报复她,将那一拳的气煞在卫北上身。
“姐,快救救……”
卫北话没说完,被沈时一巴掌拍打上他的脑门。沈大少说:“姐!你妈来也救不了你。”
架着卫北的壮汉踢弯卫北的膝盖,小伙子没撑住,单膝跪在地上,另一个大汉要去踢他另一条腿。
卫如意哪能容忍弟弟在自己面前被别人欺负。她上前踢弯了打手的一条腿,扯着卫北的手臂,到自己身后,勾踢踢倒另一个。卫北一屁‘股坐在她身后,卫如意双手握拳,警示对手的实战架势,凌厉的眼神,让人敬畏。两个先后中招的打手从地上爬起来,卫如意一记漂亮的双飞重新让他们倒在地上。那双漂亮的长腿,出招力道狠,速度快,一气呵成,帅气利落,非常漂亮。
沈时看得目瞪口呆。
就连看戏的宋宇也被迷住了。
鼻青脸肿的卫北哭唧唧地说:“姐,替我报仇,我快被他打死了。”
沈时清醒过来,指着他的鼻子上前要扇他,“混小子,干了缺德事还敢恶人先告状,这位是你姐姐吧。”他看向卫如意,说:“我说姐姐。”
卫如意冷着声音说:“我不是你姐姐,别乱叫。”
沈大少龇牙瞪眼睛,点点头,对沈南夕说:“你告诉她,这小子都对你做了什么。”
沈南夕比之前哭的更大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扒我衣服,要非‘礼我。”
卫北辩解:“你胡说,我怎么非‘礼你了。”
卫如意瞪眼看过去,卫北噤声。
沈南夕哭哭啼啼说:“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扒我衣服,很多人都看到了,呜呜……”沈大小姐又哭起来,可怜兮兮,让人心疼。
沈时有理仗义:“听见没,姐姐。”他打了下自己这张贱嘴,“你弟弟对我妹妹做了缺德事,我教育教育他有错吗。”
“他要是真对你妹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应该把他交给警察处理,而不是在这里私自用刑。”
角落传来轻笑声,讽刺意味浓重。
卫如意反感现在的处境,好像自己是台上的演员,而他宋宇宋大少,置身事外像个等着看戏的观众。
卫如意命令卫北:“跟人家说对不起。”
卫北不依,卫如意冷眼看过来,卫北不得不低头,硬气霸道地说:“对不起。”
毫无诚意的道歉根本得不到原谅。沈家兄妹不买账。
卫如意说:“你看他也道歉了,也被你教训了……”
沈时制止她的话,“这事,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么,要赔偿吗?”
沈时火了,磨着牙齿说:“别以为有钱能解决一切,老子你比有钱。”
“那你还想怎样?他都快被你打残了,令妹要是真受到伤害,那就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卫北害怕了,揪着她的手臂哀求解释:“姐,没有,别把我送到警察局。”
沈时说:“去警察局有个屁用,让他磕头认错,这事才算完。”
男儿膝下有黄金,卫北在顽劣,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卫国富的儿子被打到下跪传出去也不好听。卫如意推着卫北脊背,“去警察局。”
沈时那肯轻易放人,使眼色给两个打手,两个先前吃亏的男人上前拦截,被卫如意三下两下打退,沈时自己拉人,反被擒住。
还是上次那个姿势,被卫如意扭着右手臂。
沈大少嚷道:“放手。”
他越喊越嚣张,卫如意力道越大。手臂像断了一样,沈时告饶:“姐姐放手。”
“叫妈也救不了你。”
一直哭哭啼啼的沈南夕看到哥哥被俘,腾地站起,操起桌上的酒瓶子,手腕被扼制住了。
是宋宇阻止了她。
“阿宇哥!”沈南夕满腹委屈。
宋宇拿下小手中挂着霜的酒瓶,走到卫如意跟前……
☆、第八章
第八章
宋宇拿下沈南夕手中的酒瓶子,走到卫如意跟前。
卫如意口气不善:“眼睛好了,恢复能力挺强的。”
宋宇回击:“抗打击能力也一样强。”
宋宇说:“放了他。”
卫如意不买账:“凭什么?”
“凭你弟弟先做了对不起人家小姑娘的事。”
“打也被你们打了,也道歉了,还想怎样,还真想让他下跪吗?那不可能。”
“做错了事就该主动承认错误,这样的道歉谁能买账,不要仗着你们卫家有钱有势,能解决一切问题。”
卫家?
沈时听出了门道,扬着下巴问宋宇:“你未婚妻?”
“不是。”
“不是。”
两个人异口同声同时否认。
宋宇补充:“现在不是。”
卫如意磨牙:“之前也不是。”她下手更重,沈大少“嘶”了一声,讨好:“我说姐姐,不是如花妹妹。哎呦……”
沈公子的手臂离断不远了。
卫如意说:“我们没有仗着卫家怎么样,刚才我已经说了,我弟弟要是真的对这位的妹妹做了什么的话,大可以交给警察处理,要他下跪认错实在太难为人了。他还是个孩子,我相信他不是真的想对这位的妹妹怎么样。”
宋宇说:“法律规定,年满18周岁就是公民,是男人就该有承认错误的勇气。”
卫北被逼急了,骂道:“我承担个屁责任,你他妈的算哪根葱哪根蒜,我就是想占她便宜怎么了,谁叫她穿的那么风‘骚,敢出来卖骚,还怕别人占便宜。”
被按住的沈时不顾胳膊疼痛奋力反抗,挣脱钳制,挥出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因为已经有人替他打了顽劣的小屁孩。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包房传开,卫北脸颊火辣辣的,嘴角灼热,不可置信地看着出手打了自己的人。
卫如意的手心也是火辣辣的,她垂下手臂,盯着弟弟看了一阵,才对沈时说:“我会带他登门谢罪,给令妹一个交代。”说完,看了宋宇一眼,“我会认为这是你对我那一拳的报复行为。”强行带着丢了魂魄的卫北离开,就听身后男人戏谑般的嗓音:“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原来心眼这样小。”
沈南夕不甘心欺负自己的臭流氓轻易离开,娇气的小公主像个疯子似的冲出去扑倒卫北,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事态再次混乱,沈时抱住妹妹的腰,沈南夕像长了利齿的小动物一般咬住不松口。卫北痛的大骂着难听的话,他越骂,肩膀越疼。他胡乱挥拳头,踢腿去打沈南夕,沈时擒住他的手,卫如意为了防止他踢伤沈家小公主去按他的腿,反被踢中了自己的小腿。卫如意小腿吃痛,脚步后退,腰被人稳稳扶住了。
是宋宇。
放在她腰上的手传递出热量,隔着衣服烫着她的皮肤,卫如意不自在。
沈时气疯了,一巴掌打在沈南夕的屁股上,才制止她发疯的行为,他抱起妹妹,呵斥:“你疯了?”
沈南夕怒瞪躺在地上像狗一样捂着肩膀狂吠不止的卫北,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咬死他,咬死他。”
沈时呵斥道:“够了,别闹了。”
沈南夕见哥哥真生气了,嘴巴一扁,又哭了。
卫如意拎起卫北,“跟我回家。”
卫北伸手摸了下出血的肩膀,瞪着沈南夕,恶狠狠地说:“疯子。”
。
出了麦都,卫如意甩开弟弟的手,训斥起来:“你今年多大了?”
卫北垂着头,声音如蚊:“23。”
“刚刚拿到大学证书的毕业生,不是没文化的地痞流氓,之前逃课打架飙车炫富整天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