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海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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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陪你,多少钱?”帅哥挺痛快。
“680,我刚在家乐福买的,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
“靠,你这锅怎么这么贵。”帅哥回头瞪了一眼秦娇。
秦娇心说还真不算有钱,居然开骂了。“那,那咱回去?”秦娇问了一句。
“回去干嘛,先看病。”帅哥一拐,到了医院停车区,停下车,又把秦娇拖了出来。
“你能不能别拖我,我头晕。”
“不行,我抱不动你,只能拖。”帅哥大言不惭。
秦娇心里骂,你tm就一草包。
谁撞了谁
帅哥要拖,秦娇不干,告诉帅哥自己走。帅哥二话不说同意了。
秦娇试着走了两步,觉得头倒是不怎么晕,但是右侧后腰的部位,每走一步,都会疼一下,不过也不是疼得不能忍受,所以应该没有伤到筋骨。帅哥也还算识趣,伸了手在一旁扶着她走。
进了医院,帅哥挂了号,扶着秦娇坐到了外科等候区的椅子上。然后他舒了口气,重重地一P股坐了下去,距离秦娇只有一尺左右。
秦娇又给张义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医院,正在外科门口等着。张义斌电话里说他正在路上,大概20分钟就到了。
挂了电话,秦娇嘴角浮起一个浅笑。这蓝颜就是好啊,危难的时候还没等她开口,就挺身而出,主动来帮她了。今天这事,她自然是不能告诉远在外地的父母,但是如果张义斌不来,说不定她会被这个身份不明的帅哥给欺负了去。
想到这,她看了一眼身侧的帅哥,帅哥也正看她,于是她就又一次看到了他的正面。
秦娇愣愣的看着帅哥,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很奇怪,明明是这人撞了她,可她心里竟然一点也不怨他。除了刚才被他拖着,她有些不快以外,她甚至觉得和这个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坐着还挺有意思的。
人帅还真是有优势,怎么看都顺眼,想跟他生气都难。还有这帅哥的脸好白啊,怎么好像比她涂了粉底的脸还白。所谓的小白脸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嗯,如果刚才她没看错的话,他开的可是一辆奥迪商务车,那可不是谁都能买的起的车。可这家伙居然连个6百多的锅都嫌贵。这么看来这家伙说不定真的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只不准正被哪个富婆包着呢。
秦娇就一直盯着帅哥肚诽,最后还是匆匆赶来的张义斌那一声“阿娇!”,让她毫不心虚地收回了视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他长成那样还不是让人看的。
张义斌快步走到秦娇面前,蹲下身一连声地问:“阿娇,你怎么样?伤到哪了?重不重?”
秦娇摇摇手,笑着道:“别急,别急,我还成。等一下看医生怎么说吧。”
张义斌上上下下看了秦娇好几遍,见她气色还好,便站起身,转向一旁的帅哥,一上来就兴师问罪:“就是你把阿娇给撞了。”
帅哥站起身,正要说话,却忽然身子一晃,直挺挺地摔了下去。好在张义斌手疾眼快扶了一下,虽然还是没扶住,帅哥砰地摔在了地上,但好像摔得不算太重。
秦娇和张义斌立马傻了,两个人赶快低头看地上的人。
“他怎么晕了?”张义斌问。
“我怎么知道?”
“你,你确定是他撞了你,不是你撞了他?”
“废话!”秦娇心说这草包怎么越来越不顶了。她脑子又一转,看着张义斌说:“你说他不是看你来了,怕我们要赔偿,装的吧。”
张义斌看了看说:“不像,你看他这脸那么白,别真的有什么事。我还是先把他扶起来吧。”他说着就扶帅哥往椅子上坐。
还没坐到椅子上,帅哥居然翻翻眼皮,自己又醒了。
秦娇一看马上问:“诶,你刚才怎么了,要不要先去看急诊?”
“哦,我应该没事。”帅哥靠着椅子坐好,从裤兜里掏出块巧克力,放到了嘴里,然后解释一句:“我有低血糖。”
“哎,你既然明知自己有低血糖,兜里也有糖,干嘛不早点吃啊。你这么晕倒很吓人的。”秦娇皱着眉说。
帅哥也皱眉,“我早想吃了。还不是因为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我想吃也没法吃了。”
现在还不是一样,被我看着吃。不过看在他已经晕了的份上,秦娇留了点口德,没把话直接说出来。
帅哥吃完,又掏出一块,这次没刚才那么急了,慢慢地拨了包装纸,把巧克力丢到嘴里。
秦娇眼尖,看到了紫红色包装纸上一行英文,“Godiva”。于是她又开始肚诽,真是牛嚼牡丹,猪八戒吃人参果,这么好的巧克力是用来细细品尝的,居然被他用来解决低糖,一口一个就给吃了。
帅哥注意到了秦娇的目光,又从兜里掏了一块出来,递到秦娇面前说:“嗯,这巧克力味道还行,要不要尝尝。不过对不起啊,我只能给你一块,就剩两块了,我得留一块,以防万一。”
秦娇一听,哪敢要,这可是人家救命的。忙说:“还是您留着吧,别再吓我就成了。”
帅哥也没客气,又把巧克力揣回去了。
这时刚好轮到秦娇了。一个刚晕过,一个刚被撞过,好在有个张义斌,一手一个把两人都给扶进了外科诊室。
里面的中年女医生看到有些糊涂,问:“你们谁看病哪?”
“本来是我看,但是他刚晕了,能不能也给他看看啊。”秦娇指着帅哥问。
医生看着面善,笑着说:“也成,那你们去补个号吧。”
张义斌正要往外走,帅哥开口了:“医生,我没事,刚才是低血糖,我已经吃过糖了。”
“哦。”医生点点头,叫住张义斌:“那位同志,你不用去了,我这是外科,他这低血糖我看不了。不过这个病挺常见的,也没什么好治的。”
说完,医生看这秦娇问:“你怎么了?”
“嗯,我过马路被他的车撞了一下,摔到了,头晕,后背疼。”秦娇又指指帅哥。
医生先照了照秦娇的眼睛,仔细地摸了一遍秦娇的头。然后说:“这头没被撞到,应该没什么大事,你把衣服掀起来,我看看你的背吧。”
“等等。”秦娇看着张义斌和帅哥说:“你们俩能不能出去一下。”
张义斌点点头,乖乖退了出去。帅哥却坐着没动。
秦娇拿眼睛瞪帅哥。帅哥慢悠悠地说一句:“穿比基尼的女人我见多了。我就是想知道你伤的重不重。”
秦娇转了转眼睛,心想,自己也的确穿过两件头的泳衣,也不算让他占了便宜;而且人家要付医药费,的确也有知情权,得了,他想看就看吧。想好了,她干脆地掀起衣襟的下摆。
这么一看,秦娇才发现,她还真受了伤,右侧腰背上已经肿起了碗口大的一片,红红的,有些发青。
医生看了,没说什么,只是用手这里捏捏,那里压压。秦娇本来就疼,这么一来就更疼。虽然她一直努力忍者,但也有忍不住哼哼两声的时候。
“医生,您能不能轻点。”沉默的半天的帅哥突然冒出一句。
医生转过头白了一眼帅哥,道:“你刚才撞她的时候怎么不轻点。再说我给她摸骨头,轻了摸不着。”
秦娇一听乐了。帅哥皱了皱眉,没说话。
过了一会,医生开了个单子,递给秦娇说:“拍个片子吧,骨头没事就没大事。”
“谢谢您。”秦娇拿着单子往外走。
帅哥也赶紧站了起来,跟着秦娇一起往外走。到了外面,他朝着她一伸手:“拿来吧,我去交钱。”
秦娇乖乖递上单子,对帅哥印象不错,这人虽然撞了她,却没有逃避责任。
不过几分钟之后,随着帅哥一句:“靠,三百,照个片子怎么这么贵呀。”秦娇对他的印象又一次跌到了谷底。
从片子上看,秦娇的骨头没事,医生就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秦娇拿着药和帅哥陪给她的700块锅钱,就打算回家了。不过张义斌坚持让帅哥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说是以防还有什么伤今天没看出来。
于是他们交换了姓名和手机号。
那时候秦娇才知道,帅哥的名字叫孟思诚。她心想,这草包名字还挺好听。
因为张义斌有车,秦娇决定请张义斌送她回家。出了医院,秦娇就要跟张义斌走,却被孟思诚叫住了。她停下看他。帅哥磨叽了半天,说出一句:“秦娇,刚才对不起。”
秦娇一听,笑了,心想这家伙看着也不年轻了,怎么有时候还跟个大男孩似的。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没事,反正你也没撞着我的脸。现在我也不能穿比基尼,所以没人看得见。”
说完秦娇潇洒地挥挥手,上了张义斌的车走了。
路上,张义斌问秦娇:“你说这孟思诚,光看他的车就知道他挺有钱的,你怎么也没敲他一笔,怎么都是他理亏。”
秦娇一撇嘴,说:“得了,说不定人家那是卖身的钱呢,我怎么好意思讹人家。”
“啊?”张义斌没听懂。
秦娇就把刚才她琢磨出来的小白脸理论又说了一遍。惊得张义斌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她在一边不怀好意地笑。
张义斌把秦娇送回家,又体贴的给她买了晚饭。秦娇知道他晚上还有事,就催着他离开了。
好在秦娇只伤了皮肉,过了两天她身上的淤青就开始慢慢淡去了。她照原样买了锅回来,然后写着孟思诚手机的纸片就不知被她随手丢到了房间的哪个角落去了。
周末了,秦娇忽然想到蒋玲也该回来了。于是拨了个电话给她,打算跟她聚聚。顺便让她帮忙选几件上班穿的衣服。蒋玲也痛快,马上就同意了。
咖啡厅里,秦娇一见蒋玲就睁圆了眼睛。“几年不见,你怎么看着更水灵了呢?你不是也30了吗?”秦娇一边围着蒋玲转,一边说。
蒋玲笑笑没说话,脸颊上泛起桃红,越发的迷人。
“有鬼,一定有鬼,你就老实交待吧?”
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多谢捧场!
闪婚裸婚
蒋玲卖关子,秦娇怎肯罢休,跟着就是一阵死缠烂打。
最后蒋玲淡淡地说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我刚去渡了蜜月回来。”
“渡蜜月?要渡蜜月不是得先结婚吗?”秦娇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她记得半年前蒋玲还给她写email说要独身,这怎么就渡蜜月了呢。也太快了吧。
“当然是先结了婚。你‘土’了吧。咱这个叫闪婚。”蒋玲笑着解释。
“闪婚?”
“对,就是闪婚,我忽然想结婚了就找了个人,谈了一个月,然后把证给领了。”
“哎呦,你相亲相了那么久,终于遇到真爱了?恭喜呀!”
要说起这相亲,蒋玲的经验比秦娇多多了。用蒋玲的话说是“我相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
秦娇曾问她:“你说你相了那么多男人,怎么就没看上一个中意的。”
蒋玲答曰:“怎么没见到,是我不敢嫁啊。你说我找个钱比我少的,我知道他图我啥呀。可那些钱比我多的,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你说我嫁了这种人,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等着小三找上门吗?所以我也是看透了,独身最好,不会被男人算计我的钱,也不会被女人算计我的钱。秦娇啊,咱俩半斤八两,干脆就一起独身吧,也好做个伴,互相垫垫背。”
蒋玲的话秦娇原本不懂,但自从回来相了几次亲之后就明白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蒋玲大学一毕业就进了京城的外企,这么多年过了,薪水当然也不低。所以她和她一样,就是那么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局面。
不过蒋玲听秦娇这么问,一撇嘴:“且,亏你还是混国外的,怎么就这么幼稚,我都这岁数了,再加上现在这世道,谈爱情多奢侈啊。说白了吧,去年我一想自己也快30了,男人有没有是无所谓,可总得有个房子吧。然后我就开始看房子。后来还真看上一个自己特喜欢的,当时就想买。数钱的时候发现首付不够,就想找个人凑点钱。这找亲戚朋友借钱也挺麻烦的,所以我干脆就把自己给嫁了。你看这多好,首付也解决了,而且我们是婚姻关系,房子写了两个人名字,以后月供也由两个人的房基金付了,两人都轻松。将来离婚,卖了房子钱两人平分,谁都不亏。”
蒋玲的这番话说得口气极是轻松随意,就好像买了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那么简单。《围城》里的方鸿渐说了,女人如衣服,为了件衣服损失个把个女人,他才不放在心上呢。放到蒋玲这大概就是,男人如房子,为了套房子嫁个把个男人,她才不在乎呢。
不过秦娇听着怎么就觉得别扭呢,她忍不住冒出一句:“哦,和着就是因为个房子,你把自己给卖了。你说你怎么当初没跟我借钱呢?”
蒋玲笑着拍拍秦娇的头说:“谢了,我就是不喜欢借钱,欠钱还欠着人情,我睡觉都不安稳。用老公的钱那可是名正言顺。还有啊,这年头,找个牛郎可比找个小姐贵多了。你怎么不说他为了房子吧自己给卖了呢?真要这样算,还是我赚了。”
一番话说得秦娇眼睛都直了,她觉得自己够潇洒了,可跟眼前这位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不过她俩能这么近,还真有点物以类聚,再有点就是同病相怜了。不过现在可好,这个打算独身的居然不到半年就把自己给嫁了,而她这个没打算独身的还剩着。
秦娇又想到一件事,这嫁女在她们的家乡可是大事,除非家里特别穷,要不一定会大摆酒席把亲戚朋友都请去热闹一番的,可她在家住了一个月怎么压根就没听说这事啊。于是她问:“你们家啥时候摆的酒,怎么也不通知一声,你看我都没粘着喜气,罚你给我补一次。”
蒋玲嘿嘿乐了,说:“请你吃饭当然没问题了。不过你又‘土’了吧,‘裸婚’听说过没有?说白了吧,我们没钱摆酒办婚礼,也不愿意啃老,所以,就干脆领了个证,直接渡蜜月了。”
“别小瞧人,这裸婚我还真听过,不过你这个算哪门子裸婚啊,你至少还有个房子,车子估计也不缺。”
蒋玲两手一摊,一副苦相地说:“房子是期房,我还没住进去,车子是我们家那位的,在他名下。你没看我今天是坐地铁过来的。”
秦娇一看乐了,说:“算了,瞧你这可怜样儿。一会逛街看上什么,课千万别客气啊,算我送你的结婚礼物。”
“成,这可是你说的。反正我现在穷的叮当响,出来就是宰你这海归的。”蒋玲笑着点头。
秦娇低头喝了口咖啡,忽然说:“诶,不过说真的,看你刚才笑得跟朵花似的,你家老公肯定不简单吧。你真的就是为了个房子跟他结婚的。什么时候你得让我见识见识。”
蒋玲一听,忙摇头:“什么不简单,他呀,混得也没多好,大概就薪水比我高点。而且估计放人堆里你看都不会看一眼。哦……这个你大概比谁都清楚。”
“我怎么会比谁都清楚,你就忽悠吧。那他到底哪好,让我们大小姐一见倾心,闪婚、裸婚就一起上了。”秦娇笑着打趣。
“没哪好,就是认识很久的人,知根知底的。而且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还真别不信,我们结婚就是为了买房。”蒋玲死不承认。
“他也是为了买房?这种人你都遇得到?”
“你别说,还真是,我们俩是一拍即合。不过,你不用瞎猜了,我把我们照片放到咱高中的同学录上了,你自己看去吧。”
“成,我回家就看。”
秦娇说完喝了最后一口咖啡。她看看蒋玲也喝的差不多了,打算结账,却被蒋玲抢在了前面。秦娇也就由了她,打算一会请她吃晚饭。
出了咖啡店,两人进了东安市场。秦娇在蒋玲的建议下买了两套腰身收得窄窄的职业套装,一套裙边上有蝴蝶结,一套衣襟下摆有蝴蝶结。她觉得有些花俏,而且太正式了。结果又被蒋玲取笑了一顿“老土”。
按蒋玲的说法,“你一没出嫁的姑娘家,穿这样算啥花俏。而且今年就是流行带蝴蝶结的衣服,你没看那四十几岁的阿姨也是这么穿的吗。还有,就你这T恤衫加牛仔裤,跟个学生似的,您这是在北京,不是那个土得掉渣的美国,你穿成这样,人家不给你指最便宜的锅才怪。”
虽然这两身衣服价格不菲,但既然行家这么说了,秦娇自然也就乖乖掏钱了。刚好蒋玲也看上一套相似的,她就干脆也买下来了,送给她作结婚礼物。
出了东安市场,已经有些晚了,秦娇要请蒋玲吃晚饭,但蒋玲说跟她老公说好了回家吃。秦娇笑骂一句:“都这样了,还说只是为房子结婚,你骗谁啊。”
蒋玲笑笑,也不辩,转身走了。
秦娇就也回了家。她弄了个简单的面条吃了,然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一些书和资料。毕竟还有一天就要上班了,虽然名义上是个什么CTO,听着挺大,实际上她也就管两个技工,外加两个反应炉。所以到时候她还是得自己动手,还是准备的齐全点好。
收拾好了,秦娇上网,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没有去看蒋玲放在网上的她和她老公的照片。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已经结了婚,她为她高兴,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但也真的就那么一点点,不是滋味。
周一,秦娇到公司报到上班。上了班,她才知,这70万也不是那么好挣的。在美国她只管一个反应炉,而且是各个方面都已经调试好的,只要根据半导体衬底材料和需要的外延厚度微调参数一下就行了。但这两炉子是新的,就是运来的时候做了下测试,所以一切工艺都要从头调试。
而且她那个美国老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个她倒是早就知道。她才上班,就一天几个email,指示她做出的晶片外延要符合什么标准,因为他们就是按这些标准和客户谈的,还说要争取下个月就开始给客户做外延加工。
拿人钱财,就得与人消灾。于是秦娇无怨无悔的把一天从早上9点到晚上9点的时间都交给了那个有两个炉子的超净间。不过让她十分郁闷的是她那两身嵌着蝴蝶的职业套一直没啥用武之地。也就是她第一天上班时,穿过其中的一套,而且露在外面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她都是套着那身永远不会过时的超净服。
还有一个让秦娇有些受不了的是,公司的总经理隔天就带着她去和所谓的潜在客户吃饭。她说自己是搞技术的,销售这种事不懂。人家经理说了,不用你懂,就是带着你这个海归充充门面,真有什么技术问题你也可以答一下,而且你只要陪个饭就行了,吃了饭,你就可以走。
去了两次,发现经理还挺说话算话的让她陪着吃了饭,就放她走了,然后自己带着客户消遣去了。琴娇开始还挺感激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