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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花千骨-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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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骨,你下去吧,为师想一个人静一静。”
       花千骨见他面色变得空洞而飘渺,有些担心的出了门。
       夜深,头有些痛,除此外并无别的不是,她坐在案边,第一次如此郑重的提起笔来。
       “这封信是写给你的,恢复记忆后的小骨。我相信吃下药后我会想起以前的事马可是我
不敢确定会不会忘记现在的事。我不敢打这样的赌,所以我留这封信给你,提醒自己这段生命力最幸福美好的时光,也告诉你要好好珍惜眼前,希望你可以看见。如果你的回来真的代替了现在的我的存在,再不记得这些年和师傅待在云山的日子,我想我会非常难过的,可是我不会后悔。我不知道曾经的你和师傅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让师傅明明那么向你,却不敢让你回来,怕失去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把哼唧还有我的家人拜托给你,你一定一定不能让我失望,不能抛下师傅,不然我做鬼也会回来找你报仇的。如果你回来了,只记得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肯留在师父身边,那我就把这些年开心的事一件件讲给你听……”
       花千骨写完信以是深夜,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随着头脑越来越清明,她奇迹般的十分平静,也没有任何不舍与不甘。灵魂似乎正在重新变得完整,像月亮慢慢变圆。
       抬头看,窗外似乎格外明亮,推门一看,竟然下雪了,天冷得出奇。
       朝师傅房里走去,房间没有掌灯,白子画坐在黑暗里。
      “师傅?”花千骨把灯点亮,疑惑而担心的看着他。
       白子画转过头,看着他温和地笑了,严重的冷淡褪去,目光那样明亮,冰雕仿佛孙建活了过来一般,有了生气,可是却又变得有些不太像他。
       “  师傅,你喝酒了?”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混合着白子画身上的味道,叫她有些微微熏然。
       白子画对她招了招手,递一杯给他:“小骨,这是当年绝情殿上你亲手埋下的桃花酿,陪师傅喝最后一杯。”
       花千骨点了点头。接过酒杯坐在他身边,闻了闻酒香,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醉人的味道让她眯起了眼镜,以前师傅都不让她沾酒。
       白子画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她的目光挣扎而迷惘。
花千骨几杯小酒下肚,话比平常多了起来,白子画仿佛在安静地听,又仿佛在出神。
      喝完一杯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趴在桌上笑呵呵的看着白子画。
     “师傅……”
       手指略有些放肆地拂过他冰冷的唇,烧红的面颊上一滴泪珠滑落下来。她其实心地好害怕,怕自己要是忘了他怎么办,忘了在云山的这些年。
       白子画心中一荡,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塌上。
       花千骨醉眼迷离的仰望着他,白子画突然其身而下,埋于她的颈间,长叹一声。
      “小骨,你就从未想过,嫁给师傅吗?”为什么她口口声声喊着要嫁给东方,却从来没想过嫁给他,她这一世,果真一点都不爱他吗?
       花千骨晕乎乎的脑子顿时就炸开了花。
       嫁给师傅?
       她从来都没这么想过也不敢这么想,那个人,是师傅啊……
       感觉一只手正在解她衣服上的带子:“师傅?”
       师傅今天怎么了?


     “不要跟他走,不要离开师傅好吗?”白子画低喃,声音中隐藏的巨大痛苦几乎让花千骨心软到忘记一切。
     “师傅,你喝醉了,小骨不会离开你的。”花千骨丝毫不疑地轻抚着他的长发。
     “小骨,你不是一直想要师父吗,是不是……是不是这样……你明日便不会走……”
       衣服被脱了下来,感觉到白子画的吻顺着颈间滑下,花千骨开始有些慌了,这和平日里的亲热似乎不太一样,冰冷的空气中激荡着一种特别的味道,可是又无力反抗,连骨头都酥软麻痹了,万千迷醉在酒精和白子画的气息里。
      “师傅……我不走……”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不会的……”
      “小骨,你还爱师傅吗?”
      “爱?”
      白子画抬起头看着醉眼迷离的她,满脸泪痕的她。是小骨,可是又不完全是她……
      东方x卿的声音又一遍在耳旁响起。
       ————难道你和她亲热时,不会觉得怀抱里的是另一个人,不会觉得内疚吗?
       悠长的一声叹息。
       白子画,你在干什么呢?
       以为这样她便不会离开了?错过的,就再也没机会挽回。能有这些年的相伴,也该知足了。你难道嫌上辈子伤害他的还不够多,还想让她更恨你吗?这一次,就一切尊重她的选择吧。
       花千骨感觉被人紧紧抱入怀中,仿佛要捏碎了般,那个熟悉而清冷的声音那样悲伤地问道:
       “小骨,师傅这一世要怎样做,才不会错呢?”
       她想回答,可是眼前逐渐漆黑一片,过往的一切,排山倒海而来。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漫长的一生,如此清晰,如此真切,连每日吃的什么菜,穿的衣服的颜色,天空中漂浮的白云的形状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那些爱与恨,痛与苦仿佛隔了太远,被岁月附上尘埃,变得似乎不值一提起来,可却依旧留在了心底某处隐隐作痛。
       花千骨睁开眼,面色平静淡然。
       她正斜倚在湖中小榭的卧榻之上,风卷帘动,岸边桃花树下是哪个熟悉至极白的尘埃不然的身影,正对影独斟。
        前尘往事在她脑海中迅速流淌,回头看,犹如过眼烟云,。可是有些时却始终铭刻在心上。从她如何在憎恨和绝望之下,设计让白子画亲手杀了自己,下来不死不灭的诅咒,到心甘情愿吃下仙丹,只为了换他一个完完整整的花千骨,甚至还有当初一纸遗神书没想到却毁灭了整个神界。
        她全都记起来了。
       千万年的记忆堆积在心头,神识变得清明透彻无比,胜过得道之人瞬间的大彻大悟。
       可是眼睛却始终痴痴的看着远处的那个人,想起这些年自己为他所受的痛,他为自己所受的苦……
       一步一步,仿佛从天边,慢慢走到他的跟前。眼前之人早不复昨夜想要挽留她时的痛苦无措,又变得冷淡而遥远起来。
       为何,他可以对身为孩子的小骨慈悲,对丧失记忆的小骨温柔,确实重要以这样冷淡的面孔来面对深爱着他的她?就算事到如今,依旧不肯接受自己吗?却又为何,还口口声声求自己留下?
       白子画静静地看着他,两人目光相遇,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些年仓皇流逝的岁月顿时碎作指尖的粒粒尘埃。
       相顾无言,那浓重得化不开的悲哀缠绕的两人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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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和动了一下嘴唇,却仿佛已经失去了语言的本能,只从嘴边流露出几个残缺的音节。
       可是白子画听懂了。
        ………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他轻叹一声,她还是放不下,始终要自己给一个答案。她还在执着,可是至少说明,她还在爱他。
     “对不起”千言万语,还有这些年的所有爱惧,都只凝固成这一句话。
      花千骨想笑,可是脸部肌肉不听使唤,依旧是面无表情。
     是啊,爱情到头来一共不过就只是几句话而已,“我爱你”、“我恨你”、“算了吧”、“对不起”、“忘了吧 ”……
       而他永远只会说着一句。
       她转过身,慢慢向天边飞去。
      白子画欲挽留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选择了亲手杀死她的自己有什么资格留下她?
      慢慢垂下眼睑,凉薄的唇轻轻合动,再抬头万里晴空已没有了花千骨的踪迹。
      他知道,他去找东方彧卿了。而他,了无生意,也该离去。
  太久没有御风而飞,花千骨有些头晕目眩。她赶着去找东方彧卿,因为她要去接糖宝,世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孩子,东方说过,她醒的时候糖宝也会一同醒来。
      可是异朽阁里等待她的没有东方彧卿,只有傻乎乎的刚睡醒的糖宝,看到她喜极而泣的叫着娘亲,花千骨抱着她左亲右吻,泪水蹭的它满身都是。
       她那些年最伤最深的痛和憎恨,最大的遗憾和不甘,终于在这一刻圆满,重获珍宝的喜悦和感恩,没有人可以理解。
       糖宝还记得发生过的所有事,但是道行和灵力全无,又要重新从最低级开始修炼。
       “糖宝,东方呢?”
       糖宝眼泪哗哗地看着花千骨:“爹爹……爹爹他已经死了……”
       花千骨如被雷击:“你说什么?”
        “骨头,爹爹已经死了!”
      “胡说!他怎么可能死呢?我明明前天还见着他!”
      “是真的,骨头,他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异朽阁主虽无所不知,可是世世早夭,这是夭命,在劫难逃。何况他上一世为了多陪你一年,今生本就命短,续命时间有限,可能等不到见你。所以你一直见到的那个,是鬼……”
       索然经历如此多的风浪,花千骨还是被这个消息打击到几乎站立不稳。
       “你是说我那么久见到的,都是东方的鬼魂?”
       糖宝点头:“当初爹爹告诉尊上你的下落没多久就去世了,否则他说会亲自去杀阡陌那接你回来抚养你长大,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把你交给尊上,然后化作鬼魂一直陪在你身边。其实这些年他从未离开过,一直在暗中看着你成长。他听见你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他,要跟他走,心里是抱了期待的,便一直在等,等你吃下归仙丹恢复记忆的这一天。如果你最终选择是跟他在一起,他哪怕抛弃一切也不会与你分开。可是一直到方才见你恢复记忆向白子画问的仍然是那样一句话,就知道你永远也不可能放下。便黯然交代了我几句,重入轮回去了。”
        花千骨茫然摇头:“这怎么可能……”
        “爹爹本来想见你最后一面再走,可是怕自己舍不得,不肯放手,对你有了六年和执念。也怕你回复记忆,知道一切,又看到他变成那样,就不会顺从本心地作出选择,所以才不辞而别……”
        花千骨缓缓退了两步,仓皇四顾。
        东方彧卿!你又骗我,你到底要骗我多少次?为什么到死都不肯见我最后一面,我还有好多话要问你!
        似乎一切是在为她好,又似乎是在害她。似乎总是在骗她,却又不求回报地付出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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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始终都不知道,他的话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到底是真的爱她,还是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或是千万年轮回无聊之下一时兴起的玩具?
        只是斯人已去,他给了她最后的成全,然后离开。一切都成了未解之谜,封印在异朽阁中那一条条鲜腥的舌头里。
        “他有留下什么话吗?”
        “嗯,他说放下一切,做回以前的骨头,上辈子你们俩都做错了,如今,不要再错一次。”
         花千骨低头轻笑,突然想起昨夜,自己给自己写的信,想起大战前夕,墨冰仙在桃花树下同样用力拉着她的手说:不要恨,永远不要放弃幸福的机会。相信我,只要有心,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挽回的。
        不要恨吗?自己当时虽承诺了他,却终究还是恨了白子画。
        可是这些年看着白子画生不如死地或者,日日夜夜思念她,现在回想起来,只有心如针扎。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早就把恨放下,只剩下悔。
        她怎么舍得一直看着他痛苦,可是绝望报复下不死不灭的诅咒根本没任何办法可以解除,她只能尽力去陪着他,用地老天荒来挽回自己的过错。
        而白子画,她知道经历哪次最可怕的失去,还有这些年的思念,他终于能够真正地直面一切了。因为她听见了,听见在最后离去之时,他说对不起,然后低下头无声低语:不要走——
        不需要对过去所发生的一切道歉,也不需要对未来作什么承诺,其实一句不要走,已足够挽留她了。
带着糖宝赶回云山的时候白子画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哼唧。观微也到处找不到,仿佛从世间蒸发了一般。可是不伤不死的他,入不了黄泉下不了地府,又能去哪呢?
       又是一轮上天下地的搜索,终于在长留海底找到了他。费了很大功夫才进入那个密闭的空间,她妖力全失,神体又未完全恢复,此时头晕眼花。几乎站立不稳。
      蔚蓝色的海水中,白子画正静静漂浮沉睡,就好像当初她在东海海底找到身中剧毒的他时一样。
      看着一旁的瓶瓶罐罐,花千骨不由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白子画的确不死不伤,可是醉,那么多忘忧酒和梦死丹,足够他睡上个几百年了。
      以为自己永远离开的他,到底要多疲惫多心死如灰,才会接有这种深海长眠的本办法来避?生无意,死无门,原来自己才是最残忍的人。是她一手毁了他,如今,又怎么能够再离开?
      心疼的抚摸白子画如冰的面颊,用功力摧散那些梦死丹的药力,忘忧酒的后劲却迟迟无法退去。
      花千骨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守候着,凝望着,时而和糖宝说说话,时而侧耳倾听长留山上的热闹声,直到整整一个月后白子画才从醉梦中清醒。
睁眼看见花千骨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依旧在做梦。这次伤疤没有疼。胸口却闷闷作痛。
     为什么要吵醒他呢?
      酒意尚未完全散去,他微微皱起眉头,似有一些恼怒。浅淡消薄的嘴唇轻轻上挑,眸子时而闪闪发亮仿佛装着整个天河,时而深邃如漆,眼神迷醉勾人。
      花千骨何曾见过他有这样醉酒失态的时刻,冰冷中却又十分撩人,仿佛初雪中那一点桃花,美得惊心动魄。花千骨大气都不敢出,慌忙别开脸去。
       可是那人突然勾住了自己的下巴。
      “小骨,叫师父……”
      “师父……”只好乖乖由他。
      “乖,再叫……”
      “师父……”
      “再叫。”
      “师父……”
      ……
       反反复复叫了几十遍,那人似乎仍未满足,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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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半点都没有不耐烦,花千骨一声有一声地叫着,每叫一声,过去快乐痛苦的点点滴滴就在心头回现荡漾。声音从平淡到急促 ,从轻声到呼喊,知道满面泪痕……
      心头那么多的爱,那么多的悔,随着那一声声的师傅弥漫开。有的带着委屈,有的带着委屈,有的带着疑问,有的带着不甘,有的带着愤恨,一声声似是倾诉似是询问又似是发泄……
       看着她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白子画的心仿佛被撕扯开又紧紧揉成一团,再被挖了一个口子。他弯下腰一把将花千骨纤细脆弱的身体箍进怀中,像是要把她捏碎了揉进自己身体里面一般。一面抚着她的发,一面亲吻她的额头她的泪水。
      “我以为你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我答应过师傅,再也不离开。”虽然哪时她还没恢复记忆,但是说话也是算数的!她不要做妖神,不要做谁的新娘子,她什么也不要,宁愿永远只做绝情殿上还有云山之中,他上慈下孝的好徒儿。
      白子画捧着她的脸,欣喜得看着她,没有迟疑地,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反复,缠绵至深。
   花千骨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喜极而泣,紧紧环绕住他,笨拙回应。
         师傅的唇还是那样冰冷,带着一股忘忧酒的香气,叫人熏然欲醉。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沉在水底的心仿佛正慢慢浮到半空,记忆中所有的一切都镶着美妙的银边,曾有过的痛苦不甘还有执着怨恨,通通消失不见。
        仿佛过了几百年那么久,突然感觉有人在朝这里迅速靠近,白子画低叹一声,离开她的唇瓣,那期待已久的柔软几乎叫一向稳重端方的他把持不住。
      花千骨有些后怕地抚上他的左臂,白子画却握住她的手。
     “小骨,为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清醒。”
      花千骨泪眼巴巴地看着他,这样的场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她想心脏快要承受不住。
     “傻丫头,怎么这么多眼泪掉不完。”白子画深出手温柔地擦掉她的泪水,是上辈子不能哭却又积累了太多的伤痛吗,结果现在变得那么爱哭鼻子。
    “师父——尊上——”不远处传来呼唤声。白子画手一挥,结界瞬间破碎。花千骨抬头一看,竟然是幽若等一行人,只是不知为何身后还跟了个小和尚。
      糖宝从一开始就贼笑着捂着眼睛在一旁偷看,现在看到落十一来,气呼呼地钻进花千骨的耳朵里。
     “幽若?”
      “师父……”幽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骨头师父终于恢复记忆了,她认得她了!深情款款低跑上前去就要一头扎进师父的怀里,准备一股脑把这些年来尊上是怎么欺负她的告诉给师父听。却没想到花千骨张开的怀抱中途突然改变了方向,一把抱住了她旁边的小和尚。
      所有人都呆住了,幽若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不会吧,师父已经有尊上了,不会连这个和尚都要和她抢吧?
      彦月也吓傻了,手忙脚乱地推开她。
     “施主,男女授受不亲,阿米托佛……”为什么最近遇上的女子一个比一个貌美一个比一个开放。
      花千骨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抚着他腕上的佛珠,泣不成声:“小月,真的是你……”
      彦月见她这样,心头竟不由猛地一痛。
     “阿米托佛,施主你认错人了。”
      旁边几人听花千骨这么一喊已是恍然大悟,幽若傻乎乎地笑着,还好师父不是要跟她抢和尚,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些日子,用各种理由留下他,几人慢慢相处,感情已经很深了。
      花千骨转过头望白子画,白子画微笑着轻轻点点头,给予确认,然后把她拎到一边。
     “小骨,慢慢来,日子还长,别吓坏了大师。”
      妖神邪恶的一面在建木上已焚化剔除,留下被花千骨教的单纯善良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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