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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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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摹

    宁家是黑道出身,之前兴盛的时候,连家里的女佣都懂这些。

    后来出了事儿,家里不如之前,但所谓‘家学渊源’,凌墨他们身边依然少不了嗜赌之人。

    托凌墨的福,聪明伶俐的宁姑娘一点也不逊色,曾经一度玩儿的风生水起。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宁和说漏了嘴,宁可跟他们一起赌着玩儿的事情被宁远昔知道了,罚她在饭厅里站了一夜,才不敢碰了。

    这会儿站在这种地方,又连着输了四局,宁可脑子里那些不安分的因子都调动起来了,偏生盛小俪还拉着宁可叹了口气,说道:“今儿手气真背,我以为带个新人来手气会壮一点呢,没想到是连着输。”

    冷颜忙宽慰宁可道:“输赢无所谓,开心了就好。那边还有梭哈,喜欢的话都可以去试试。”

    宁可笑了笑,说道:“再玩两把这个,我觉得挺有意思。”说着,她挤到盛小俪的前面去,在她下注之前,推出去一摞筹码,说道:“这次我押小。”

    “押大啊!我觉得这次应该押大了。”盛小俪也拿了一摞筹码压了大,并且又逼着冷颜跟她一起压。

    这种电动骰宝桌本来是防着荷官疏忽摇骰或作弊,澳门赌商叶汉发明的,至今在澳门赌场一直沿用。

    宁可之前听凌墨说过,其实电动骰宝也并非真正的公平。

    盛小俪押大押小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兴趣,而宁可却知道一点其中的规律,只是不敢笃定澳门的赌场跟凌墨弄得那些有多大的区别。

    不过思考的瞬间,骰宝已经开了。

    九点。押小者可获一倍彩金,押大者则输,赌注(现金筹码)归庄家。

    盛小俪当然是输了。只是她看见宁可赢了倒是很开心,勾着她的脖子笑道:“果然是新人财气旺,下一把我跟你压。”

    下一局,宁可依然押小。盛小俪跟了同样的筹码,冷颜也跟。

    开局是七点。宁可又翻了一倍的彩金。冷颜和盛小俪也跟着翻了一倍。盛小俪很开心,这是她今天进赌场赢的第一把,之前她连着输了五把,把钱输的差不多了。

    盛家虽然不至于被她赌几把就输了家业,但盛帛修早就定下规矩,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乱性。盛小俪每次进赌场,如果输的话,不许超过五万港币,如果赢,也不许超过五局,就必须离开。

    在赌博这件事情上,绝对不允许沉迷。

    前面盛小俪输了四万多港币了,本来没什么希望再玩儿下去,可这把忽然翻身了,这样她至少还能多玩儿两局。朋克少女一时高兴地跳起来,搂着宁可的脖子大叫:“宁姐你真是幸运,果然是新人手气好。再押再押!”

    接下来宁可继续压了一次小,然后毫无悬念的赢了。

    “我靠!不是吧?”旁边开始有人抱怨,连着开了三局小了,这也太邪气了。

    第四局宁可还是押小。

    盛小俪有些忐忑,虽然现在她手上有钱了,够她多玩几局的了,可还是不想输。

    “宁姐,不是吧?这次还押小?”

    “碰运气吧。”宁可笑了笑,若无其事的把赢来的筹码都推了出去,“我ALLIN。”。

    盛小俪惊讶的看着宁可,有一瞬间她甚至在想,这位姐姐居然有那么一点儿赌神的范儿啊!她是第一次玩吗?

    “我跟了。”冷颜微笑着把赢来的筹码也都推了出去。

    盛小俪又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她哥,然后莫名其妙的把自己面前的筹码也都推了出去:“豁出去了,我也ALLIN。”

    之前押小赢了的人有的开始忐忑,思虑再三改押大。当然更多的赌徒都处于兴奋状态,一看那个清纯水嫩的小姑娘居然ALLIN,也都兴奋的加注。

    之前押大的人有的改押小,但更多的还在坚持。很多人都不相信会连着开四局小。这种几率几乎是很少很少的。

    电动骰宝开的时候,周围的几十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噢—耶!”押小的人握拳欢呼。

    “我靠!”押大的人咬牙切齿。

    “居然是三点!CTMD!”有人低声咒骂。

    宁可前面赢了三次,第一次下注大概八千港币,翻了一倍后一万六千多的样子;第二次她压了一万,翻倍后是两万,第三次她还是压了一万,翻倍后加上之前的一共三万六千多港币。第四次都全押进去,再翻倍后她手中的筹码就有七万多。

    盛小俪和冷颜跟的都是差不多的筹码,这四把下来,他们赢得也跟宁可不相上下。

    冷颜一进来就买了五万的筹码,打算是让盛小俪输光了就走的。

    想不到这会儿居然翻到了二十多万。

    “宁姐你太棒了!”盛小俪搂着宁可的脖子欢呼雀跃。

    冷颜伸手把朋克少女拉过来:“行了,今天赢得差不多了,你不要再玩儿了。”

    盛小俪自从会赌以来就没玩儿这么爽过。钱多少她没什么概念,最爽的是连着四把都赢。

    “哥!今天我们是陪宁姐来玩儿的,现在宁姐玩的开心呢,我们怎么好就不玩了?让宁姐不尽兴,小心回去爷爷教训你。”

    冷颜歉意的对宁可笑道:“你别介意,父亲早有训示,不许小俪赢钱超过五局。她不能玩儿了,你还可以继续。”

    “哥哥!”盛小俪嘴巴崛起老高,都能栓一头驴了。

    “没关系,我也不想玩儿了。”宁可把筹码交给侍者,让他们去兑换成钱。

    “想玩就玩,没关系。小俪性子浮躁,我爸爸才定了这条规矩,你不要多想……”冷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宁可远来是客,还是老爷子的贵客,让贵客玩不尽兴的话,便是主人招待不周。

    宁可笑着摇摇头:“小赌怡情。我们也要适可而止。”

    “好一个小赌怡情。”身后的人呼啦闪开一条道路,一个穿着黑皮夹克的人慢慢地踱步过来,“这位小姐,幸会。”

    宁可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不知道此人是何方神圣,便侧脸看了一眼冷颜。

    “裴少。”冷颜微笑着跟对方打招呼:“幸会。”

    宁可暗暗地笑,你说进赌场的,什么姓不好,居然姓裴。这‘赔少’來‘赔少’去的,还能赢吗?

    “咦?这不是盛大明星嘛?!”这位面白如玉的赔钱少爷笑着走到冷颜面前,缓缓地伸出手去,“听说你去大陆发展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冷颜伸出手去跟他握了握,又被赔钱少爷拉到怀里来了个美式拥抱,方退回来,笑道:“前两天回来的,奉了我家老爷子的命令,带大陆的亲戚出来逛逛。”

    “大陆的亲戚?”赔钱少爷笑眯眯的转过脸来看着宁可:“难道不是盛家未来的少夫人?”

    冷颜微微蹙眉:“裴少误会了,这是我的表嫂。”

    “哦!原来真的是亲戚。”赔钱少爷点点头,朝着宁可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裴碧霄。是这家赌场的老板。请问小姐尊姓芳名。”

    宁可笑了笑,心想这才赢了这么点钱就把老板给惊动了?面上却淡然自若,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去跟裴碧霄握了一下:“宁可。”

    “宁可。”裴碧霄重复了一遍,笑得见牙不见眼,“这名字好记,宁小姐,幸会。”

    宁可依然笑得云淡风轻:“幸会。”

    “怎么刚玩了几把就走?我看宁小姐手气正好着呢,不如再往两把?”

    宁可心想他这是不想让人赢钱出门吗?这若是在Q市,宁可才不甩他。只是自己远来是客,总不好给盛家惹麻烦。

    冷颜看宁可转头看自己,便笑着说道:“你想玩儿就玩儿,不想玩儿就走。裴少不是外人。”

    盛小俪在一旁挽着宁可的胳膊怂恿:“在玩儿一会儿嘛!现在去吃饭还早呢,出去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宁可微笑着点头:“好吧,那就玩儿两把。”

    裴碧霄大方的侧身,指了指电动骰宝:“还是赌大小?”

    宁可心想如果再玩这个赢这家伙的话,会暴露自己的,于是笑着环视了一下周围,说道:“这个玩儿腻了,不如换换别的。”

    “好!”裴碧霄开赌场出身,赌大小这样的玩法显然不能满足裴少的兴致。况且赌大小玩儿的人多,人多嘴杂闹哄哄的,也没什么情趣,“宁小姐会不会玩梭哈?”

    “会一点,还请裴少多多指点。”

    “不敢。宁小姐,请。”能这样说的女孩子就应该不只是会一点的,裴碧霄两眼泛着绿油油的光,多久没碰到对手了?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妞儿,今天真是幸运。

    裴碧霄长得白皙俊秀,眼睛漂亮,一身精致西装,浑身上下荡漾一股浓郁的法国香水味道。

    也是因为年轻气盛,自视甚高,刚从国外镀金数年回来,不懂收敛锋芒。裴少刚刚听说大厅里赌大小的某桌上一个小姑娘连着迎了四把,便有些沉不住气,顺着监控就找了过来。

    三言两语把小姑娘请进了VIP牌室。裴少一招手叫了荷官过来,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挥:“宁小姐,你玩牌什么规矩?”

    “我基本没玩儿过这个,全凭运气,也无所谓规矩。都听裴少的。”

    原本想耍大方的裴碧霄被窝了一下,心里有点不痛快。但人家小姑娘一脸的真诚,语气也相当诚恳,完全不像是那种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再说,就是一个大陆来的小姑娘而已。

    大陆禁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小姑娘说不懂应该也是事实。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

    梭哈游戏用的是扑克牌,共52张牌。

    在民间因为不容易出好牌,也有去掉234567的简易玩法,被称作五张牌梭哈。

    梭哈游戏在国内和港台地区广泛流传,其特点为:上手容易、对抗性强,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因此流传非常广泛,梭哈高手必须具备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许运气。该游戏紧张刺激,集益智和乐趣于一身。

    荷官打开一副全系的扑克,给双方验牌。

    宁可不过是扫了一眼,她觉得对方是赌场的老板,面对自己这样的女孩子根本没有出老千的必要。她更愿意相信是自己的容貌吸引了这个赔钱少爷,若说赌博的技巧,宁可再自负也不认为自己能在澳门的赌场上掀起什么风浪来。

    冷颜自然不会让宁可一个人跟裴碧霄赌,便从肩上剥掉风衣,丢给身后服务生,露出藕荷色贴身衬衫,在宁可旁边的一张空椅子上坐下来。他的衣服颜色与自身身材肤色融为一体,肩上仿佛天生环绕淡定光环。

    裴碧霄分析判断自己手中的牌。他搬过那一沓牌,底牌如愿扣了一张A,两轮发牌下来,拿到Q,J,而且皆是红桃同花。

    宁可第一轮只翻到一张5,第二轮一张3,牌是桌上最小的一组。不过宁姑娘不急不缓,嘴角抿着,手指轻轻地在指甲上碾磨着,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抹了透明的指甲油,指甲盖儿光滑透亮,恨不能照出人影。

    冷颜看一眼手里的底牌和明牌,K—6—9,明摆着这是要耍单张。

    冷颜的牌技一向很差。他平时几乎不进赌场,进来也只是看着盛小俪一个人玩儿,他甚至讨厌这些,今天若不是宁可在座,他根本不会坐下来掺和。

    不过,牌再烂他也不想弃,不能看着宁可一个人跟裴碧霄玩儿,他坐下来不是为了赢钱的,他不能让宁可输的没面子,觉得还是自己垫底更合适些。

    第四轮翻牌,裴少得到红桃10,胸有成竹,距离他想要的同花大顺只有一步之遥。

    冷颜摸到一张老K,心里微微一震,难得,不算丢脸,好歹凑出一个对子。冷颜一抬眼,看见宁可正冲他浅浅的笑:高兴啦?

    宁可掀开自己的牌,往桌上一甩,懒得码齐,又是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4。

    裴少眯眼盯着宁可的牌,3—4—5,心里微微一动。

    “宁小姐是大陆哪里人?”

    宁可轻轻地摇摇头,说道:“我虽然是从大陆来的,但我的国籍并不在大陆。”

    “哦?”裴少惊讶的微笑着,“那宁小姐是?”

    “我已经随母亲移居温哥华了。”

    “温哥华是个好地方。我在那边读的大学。”

    “哦?这么巧?”宁可朝着裴碧霄莞尔一笑,“还真是有缘分呢。”

    娇艳的笑容比三春之桃还灿烂,明晃晃的闪瞎了裴少的狗眼。

    裴碧霄手指揉着几张牌,心思彻底走神,飘然荡漾在一阵香风中。

    荷官翻开最后一张牌,桌上人恍然大悟,看热闹的盛小俪叫道:“哎呦喂,宁姐!”

    裴碧霄遽然愣了。他底牌扣了A,翻到10—J—Q,只差一张老K。他搬过牌,心中了然有数,只等摸那张K,但是他第五张牌是什么?

    他没摸到K,到他手上的牌,竟然是一张2,这根本不可能!一扭头,他看见抓到K的人竟是冷颜。

    冷颜糊里糊涂摆开手里五张牌,摸摸头,傻乎乎的自言自语道:“呦,我是‘三条’啊?我有三张老K?”

    宁可轻轻一甩手里的牌,暗绿色绒布上五张纸牌轻盈地漂移,缓缓漂成整整齐齐的一排。

    宁姑娘的最后一张牌,竟是A。

    赔钱少爷目瞪口呆,不用看也猜得到,这位大小姐最后缓缓翻开一直扣住的底牌,底牌一定是一张2。

    这张2,与裴少抓到的2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他刚才抓到的2,彻底毁了手中一套同花大顺,顺子变成一把废牌;而宁姑娘扣底的2,让一手废牌瞬间变废为宝,A—2—3—4—5,这是梭哈里的大顺牌。

    黑桃同花大顺,纸牌上的图案透出神秘黑亮光泽,宁可眼神平静,如同月下湖水,清澈无波。

    这里是澳门,不是Q市。宁可心里很明白,所以她也没耍什么花里胡哨的手段。事实上她出老千的手段是小时候跟凌墨宁和两位练出来的,许久不练了,根本玩儿不顺,也不想班门弄斧。

    她刚刚搬牌的时候只是把裴少搬过的牌又搬回去而已。

    裴碧霄越发有兴致:“再来。”

    宁可微笑着点头:“好啊。”

    于是,继续玩儿。

    几局梭哈玩下来,宁可大大小小赚这位裴少将近一百二十万。

    而且她不仅自己赢,连带让冷颜也抓到好几把“四条”、“满堂红”。

    三个人玩儿到凌晨两点多,裴碧霄居然一局也没赢。

    裴少也不是个小里小气的人,家底雄厚,出手阔绰,输牌大方掏钱掏东西,牌品甚佳。这人输了还玩儿,也不知是急于翻本,还是恋上桌上的宁小姐。

    宁可自始至终动作雍容优雅,不疾不徐,赢钱并不骄躁,眉目之间不带一丝一毫骄矜嚣张之气,她说话的声音婉转低柔,与很多名门淑女完全不同的气度。

    她这一通玩儿下来,赢得不仅仅是裴少的钱,还有裴少十二万分的兴致。

    真是绝了哎!

    玩儿到最后裴碧霄捏着手指打量宁可,不过是个漂亮小姑娘而已,气质是出尘脱俗了些,可全然没有大家族的气势,应该也不是赌场上混惯了的主儿,怎么就能赢得这么漂亮呢?

    “宁小姐,改天再来玩儿。”裴碧霄恋恋不舍的看着宁可,觉得这就是自己找寻了多年的梦中女孩,或者说是女神。

    宁可轻声笑道:“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妈妈最不喜欢我赌钱。这事儿若是让她知道了,估计得把我关到阁楼上去禁闭个十天半月的。”

    “哈哈!令堂管的这么严?不过也可以理解,宁小姐如此美貌动人,如果家里不管的严密些,恐怕早就被大灰狼叼走了。”裴碧霄一双眼在黑暗中闪烁光泽,眼珠漆黑发绿,像某种诱人又极其危险的猫科动物。

    宁可不喜欢这话,但也没表现出怒气,因为出了这个门大家就谁也不认识谁了,为一个陌生人生气不值得。她只是抬手拂了拂衬衣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冷颜说:“我们回去吧。”

    冷颜微笑着点头:“好。”说完,又对着裴碧霄客气的说道:“裴少,我们告辞了。”

    裴碧霄早就让人把筹码兑换成支票送过来,他亲手拿过来递到宁可的手里:“宁小姐,跟你玩儿牌真的很愉快,希望还能有下次。”

    宁可轻笑着接过支票,摇了摇头:“但我可不想被锁在阁楼上挨饿。”

    裴碧霄一愣,宁可已经把支票递给盛小俪,自己抬脚走了。

    冷颜拿了五万块港币入场,宁可赢了一百二十万出门。

    盛小俪上了车子之后,搂着宁可的脖子尖叫:“宁姐!宁姐!我崇拜死你了!啊啊啊——你要教教我啊!你一定要教教我!”

    宁可被她摇的头晕脑胀,无奈的笑道:“这个有大半儿是靠运气,然后要凭着脑子把牌记住。记牌不用我教吧?”

    盛小俪全然不信:“啊?难道你没出老千?!”

    宁可轻笑:“跟人家赌场的老板玩儿想出老千?我怕人家会把我的手剁了。”

    朋克少女头脑到底简单些:“这不能嘛!裴家还是比较讲理的,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宁可反问:“就算有人在他们场子里出老千也不管?”

    坐在副驾座位上的冷颜倒是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裴碧霄是赌场老手,他能心甘情愿的输在宁可的手中,肯定有他的原因,现在细细的回思,怕是十有八九那家伙看中了宁可。但宁可是严肃表哥的女人,决不能在港澳这边被翘了墙角,于是他回头打断了自家傻妹妹的胡搅蛮缠:“小俪,宁姐肯定很累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下,让她休息一会儿?”

    “哦。”盛小俪现在视宁可如神明,听了这话立刻乖乖的坐好,没再废话一句。

    玩累也赌累了,三个人带着随从保镖乘坐私家游艇回香港。在渡轮上宁可就睡着了,为了不打扰她睡觉,渡轮到了冷颜也没叫醒她,而是等她睡到自然醒。

    宁可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时分,这一觉睡得倒也沉静,醒来后精神恢复了大半儿。

    回到盛家后,盛帛修问冷颜带宁可去了哪里,冷颜一一汇报。

    当听说宁可在澳门迎了一百多万时,盛帛修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你这小姑娘还有这个本事。居然连裴碧霄都能赢。”

    宁可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被家长训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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