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相亲笔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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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知道,林七的所谓豪门是包括他的,对于这种归类他不知道该觉得幸还是不幸。所谓豪门让人艳羡的财富让他们有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借助这种虚浮的高傲他们得以遮掩住内心的不安。他们一生都在担心,担心青春易逝爱人出轨,担心财富缩水荣华不在,所以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抓住拥有的一切。
易凡长于这种环境,看到身边许多人一生纠结于此。
婚姻是让荣华更盛的有效手段,联姻所要面对的往往是彼此身后庞大的利益团体,这种盘根错节的关系可以让他们财富的帝国稳如磐石。
可是,需要为此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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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思扬曾站在异国他乡一个荒凉海岸的悬崖上,迎着冰冷的海风骄傲地说:“我一定要嫁给我爱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的母亲就是堂皇豪宅中的美丽金丝雀,人生富足却又苍白无助。
浮华背后是冷酷现实,看穿这一切,就没有理由重蹈覆辙。
关小蓓对林七笑得不卑不亢,她说:“我相信童话,我相信童话里的美好会眷顾每一个美好的女子。我爱的人,即使是乞丐,我也会视他为王子,我们会一起创造一个国度。”
易凡站在暗处,她看不到他的微笑,他却喜欢她说这话时眼眸中明艳的光彩。
他记起小蓓对他说过:“你现在人生得意,是多少人追求的可以不受金钱束缚单纯追求自己梦想的时候啊。这时候一份美好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
人生不过百年,于是,有什么理由能够阻止自己娶心爱的女子给她完美的爱情?
女人总是有很可怕的直觉。
虽然易凡在林七面前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对关小蓓特别的情绪,关小蓓对他也愈发敬而远之,可是林七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对手是谁。这就是豪门中人可悲的本能吧,易凡知道林七的用心,却依旧纵容着她对关小蓓的颐指气使,因为关小蓓淡然到与世无争的态度让他十分不满。他不清楚她到底是纠结于她所谓的门当户对,还是真的对他毫无感觉。最后,只好像一个争风吃醋的小女人,用这种不甚高明的手段来试探她的想法。
半夜把小蓓诓到酒店,看到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却是满心欣喜。
送她回去的路上,易凡很想转过她看向窗外表情悲壮的脸问:小蓓,你是在吃醋么?
但到最后他只是压抑住内心波澜起伏的情绪,若无其事地说:“陪我参加一个酒会。”
他是精明的商人,怎么会让她受委屈?就算受了委屈,怎能不连本带利地赚回来?
酒会上,关小蓓一直小心翼翼地游离于人群外,却不知道易凡一直在留意着她。
易凡很满意自己给她挑选的礼服,有种母亲把女儿打扮地漂漂亮亮带出去炫耀的得意。那么一瞬,他甚至怀疑,自己英俊的外表下,是不是隐藏了一颗慈母的心?
小蓓远远冲易凡打了个招呼,他就轻飘飘被勾引了过去。
“你的拉链开了。”易凡提醒道。
她扔下手里的蛋糕就要往洗手间跑,却被他一把拉住:“跑什么,我帮你拉上就好。”
任她温暖的身体轻轻靠着他,易凡开始埋怨,这拉链为什么不多坏几次?
让易凡没有料到的是报复的结果如此严重,显然他低估了一个女人在情场上折了面子后的可怕爆发力。
林七当场跟他翻了脸,用恶毒语言把他从肉体到灵魂从祖先到子孙都诅咒了一遍之后,断然提出分手,这个易凡不担心,本来一切都是逢场作戏。第二天,受林七所托,大大小小的媒体借机炒作,都把易凡塑造成了一个滥情而没有品位的花花公子,这点他也不担心,他在乎的人了解他的一切,这些谣言不会造成困扰。几天后,在球场上偶遇林七,被她撞翻了车折断了手腕,这点皮外伤也无所谓,毕竟林七虽然跋扈任性,被他这样拒绝伤了面子,如果打一顿能让她出气,也无伤大雅。
只是,她万不该冷笑着威胁他:“是因为关小蓓吧?你在乎她是么?那你可要看紧了她。”
好像眯着眼睛打盹的狮子,它也许能容忍别的动物擦着他领地的边缘跑过,可是就此以为可以跑到它身边去踩它的尾巴,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易凡把手中的资源清点了一下,成功地说服了董事会同意撤出先前投资的一个林氏集团下的项目。他只用了两个字形容这个唯一由AC资金支撑的项目——鸡肋。
虽是鸡肋,却也够林家忙乱上一阵了,趁此机会,易凡假公济私地带着小蓓去香港出差兼旅游了。
四十二
3月28日 星期五 天气: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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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归来,每个人都收获颇丰。
关小蓓虽然两手空空,但易凡看得出,她的心情也很好。例如这天下班,一向淡妆甚至素颜的她居然精心打扮妆容精巧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易凡拼命掩饰才敛住眼中的惊艳之色,故意不冷不热地问:“打扮这么漂亮,有约?”
小蓓仔细打量他一番,笑着问:“倒是帅哥你这么闪亮,去相亲?”
“是啊,去见蓝精灵。”易凡给了小蓓一个含糊的答案,却见她瞬间变了脸色。直到电梯关上,再也看不到彼此的脸,易凡才靠着墙壁静静地笑。
最近心理是不是太阴暗了?为什么每次看到她不悦的表情反而觉得很开心?算了,有些事还没想好该怎么做,就让她郁闷一会吧,谁叫她先让自己纠结了这么久。
易凡没有回家,而是驱车赶往一家酒店,因为中午的时候,蓝思扬来电,说她携家眷回国,想见他一面。
准时到达,远远见蓝思扬和Johnson走来,易凡正要迎过去,从旁边冲出来一个小女孩,抱住他的腿就用蹩脚的明显带着Johnson口音的汉语喊道:“叔叔易,叔叔易!”
蓝思扬蹲下来抱住孩子说:“妈妈不是教过你么?中文里,‘叔叔’放在名字后面,要喊易叔叔。”
小女孩对这一大串汉语不甚理解,只是懵懂地点着头。
易凡也神色懵懂地说:“蓝思扬,我知道你一直想劝我早日成家,可是你也不用拿孩子来现身说法吧。就算你不得已用到这一招,也请麻烦敬业点,你和Johnson生得出这个黑珍珠似的小孩么?”
“我的中文名字叫阿珠,妈妈说,就是珍珠的意思。”小女孩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
“易,好久没见了。”Johnson宠溺地抱起女孩,“这是我们在非洲领养的女儿,上帝赐给我们的宝贝。”
那孩子有着被父母宠爱下的过分活跃,刚坐下没几分钟,就吵着要去一旁的池子边看鲤鱼,Johnson是个好好老爸,颠颠地跟在小孩子后面去了。
“是个可爱的孩子,”易凡看着他们的背影说,“不过你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孩子?Johnson是个好父亲。”
“快了。”蓝思扬也看着小女孩和Johnson,目光中是满满的温柔,“收到我们的请帖了么?”
“收到了。不过也觉得你很没诚意。难道是怕我拒收,所以采用快递而不肯亲手给我么?”易凡半真半假地抱怨。
“Johnson是想让你第一个收到婚谏,所以写完第一份就寄了出去。”蓝思扬解释。
“为了在最快的时间让我死心?”
蓝思扬盯着他看了好久,才说:“小易,你这样子让我不安。我会觉得是不是小时候对你太刻薄,才让你变得这样?”
“这算是你的忏悔?”易凡笑,“越来越不像你了。你居然会结婚,会为做过的事情懊悔。这样下去,有一天我会不认识你了吧。”
“大概是年纪大了吧,有一天在你发现青春不再的时候,对一切的看法似乎会在一夕间改变。我从前鄙视婚姻,认为只要有爱情,两个人厮守在一起,婚姻就是束缚。可是,我现在发现,婚姻不仅是一纸证书,更不是束缚,它是一个承诺,一个彼此不离不弃相扶走完人生的保证。”蓝思扬眼中有淡淡落寞,但更多的是岁月沉淀的智慧和感悟。
这样的她让易凡觉得陌生。记忆中的蓝思扬,会招摇地坐在Johnson车后擦过人群呼啸而过,会在给圣诞颂歌伴奏时用钢琴猛弹摇滚,惹来校长大怒。
在这个春天,易凡终于发现记忆中他曾经以为深爱的人消散了,身边的女子是经历了时间变得沉静睿智让他敬重的人。而这个人,将在秋天,在世界上最美丽的海岸上,身着白纱走过教堂嫁给自己心爱的人。
除了祝福,再无其他。
“前几天,我刚从香港回来。”易凡突然转变话题。
“哦?有什么新鲜事?”
“不算新鲜事,但应该算是值得庆祝的事。”
蓝思扬探寻地看着易凡,他故弄玄虚地说:“香港有些地方的治安还真是差,不过这一次我却很感谢那些流落街头不怀好意的人。因为他们让我意识到手中的宝贝有多么珍贵,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弄丢。”
蓝思扬哑然失笑:“没看出来你原来这么财迷,怪不得要经商呢。”
易凡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知道她有可能去了那条街,我才意识到自己不愿意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最后看她毫发无损地在我怀里时,我才能安心。而那时,她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确定她也是在乎我的。”
蓝思扬目瞪口呆:“你说的是……一个女孩?”
“是啊,世界上最漂亮聪明的女孩。”易凡得意地说。
“叔叔易,You love her!”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凑在桌子边眨着眼睛看着他。
易凡失笑:“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就知道。”小女孩费力地辩解,“爸爸说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聪明的人。可是我觉得Miss Jena才是最漂亮的。爸爸就告诉我,因为他爱妈妈,才这样骗她的。”
Johnson尴尬地拦住蓝思扬肩膀:“我不是骗你,是真的这样觉得。”
蓝思扬却拉过小女孩教育到:“妈妈告诉你,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接下来,Johnson开始打听他们是怎么相遇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相爱的,有没有结婚计划,如果愿意,可以赶在秋天和他们一起。
易凡几乎招架不住Johnson的热情,假装抱怨似的说:“一直以为音乐家都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气质,你怎么这么俗气?”
Johnson摇着头说:“爱情是一切艺术的原动力,和爱情有关的一切都是美好而高尚的。”
在他滔滔不绝的爱情观论述中,易凡突然明白,也许只有像他这样视爱情为一切的人,才能历经数十年最终赢得蓝思扬的对家庭对婚姻的承诺。
于是羡慕,以及对自己未来的希冀,深深缠绕住他。
这一刻起,他很想给小蓓一个关于一生的承诺。
这天,易凡很晚才离开酒店。
未来就像一条明晰而美好的路展现在他面前,让他兴奋而期盼,以至于发现胖子又破门而入都没有让他生气。只是习惯性地准备对着蜷缩在地上的人踢几脚的时候,才发现眼前这团裹着毛毯的东西小了点,沙发上那堆大的才符合胖子的惯有体积。
易凡猛地掀开毯子。
毯子下面的关小蓓被光线刺激到了,不自觉地往枕头里缩了缩。
“小蓓,小蓓,你怎么在这?”易凡拍着她的脸,试图唤醒她。
“嘿嘿,易凡,你回来啦?见过蓝精灵了?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呢。”她迷迷糊糊地说。
易凡这才注意到周围有好多空酒瓶,而他知道,酗酒是她治疗失恋的通常手段。
“傻瓜,你这是庸人自扰。”易凡在她耳边呢喃着,把她抱进了房间。
易凡端着碗醒酒汤回到房间,关小蓓却不在床上。四处寻找,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躺倒在浴缸里。上次喝醉,她能麻利地把自己冲洗干净,可是这次大概是醉的厉害,穿着衣服跳进浴缸,水放了一半就睡过去了。易凡赶紧关了水,把她捞了出来。湿透了的衣衫紧贴住她的身子,让易凡心猿意马,思想斗争了半天,终于一狠心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他抱着她,看着小蓓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很想在她身上印下自己的印记,这样的话,她就完全属于她,再也不会属于别人。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趁人之危太无耻了些。挣扎许久,随便捞了件衣服给她套上,把她放到了床上。
易凡恋恋不舍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了一个缠绵的吻,慢慢地又挪到总是笑意盈盈的唇上,努力克制半天,才没让自己继续向下。
可是床上的人完全不知他忍的辛苦,更不领他的情,嘟囔着:“韭菜,你这只破小狗,又来舔我!”
易凡笑着替她盖好被子,独自来到客房,苦度春宵。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马上就完了。我承诺绝不超过五十章。
以下我的新文文案和设定:
文案:
风骚唐三藏,野蛮孙悟空,路人小白龙,冷面沙悟净,
一路西行,要取真经。
柔弱猪八戒,泣血书真言,
这一路真是千辛万苦状况百出,怎一个惨字了得。
下辈子,我不取经,谁愿取谁取!
此文的关键字是:穿越、同人、《西游记》同人、86版《西游记》同人、耽美、伪耽美、爆笑、恶搞、颠覆、人物崩坏……
怎么样,雷吧?
可是雷多了,雷着雷着就习惯了。电闪雷鸣中,你要是敢拎串钥匙去放风筝,没准就能当美国总统了。
一句话简介:血泪取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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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向大家征名。该文名我想了两个《八戒血书》和《取经血泪史》……是不是太血腥了点?大家有什么好建议?我取名无能啊。
还需要一个人名,一个姓唐的男性,要单字的名。麻烦大家有好名字赐一个。
当然,这文还属于胚胎阶段,现在是初来照照X光,鉴于需要复习下西游记,所以不要对我的抱太大希望……
Orz……
四十三
4月8日 星期二 天气: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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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第一天,我睡了个很大的懒觉才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
醒来后脸都没洗,就抱了杯牛奶蹲在电脑前,准备给那篇抱怨极品老板的帖子来一个出人意料的圆满结局。写着写着,我又想起易凡深情缠绵的吻,不由地脸上一阵发烫。
“有功夫傻笑,不如过来算算账。”苏把一张项目详尽的账单递到我面前,“喏,这是你六个月以来欠我的房租,当初说好这个月还的。”
我甚是不满地看了苏一眼:“我是常年受资本家剥削的无业人士一个,说好补发的工资更是没了影,这时候你这样地落井下石,难道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么?”
可是,算起帐来的苏那是只认账本不认六亲:“你们公司跟你的事我不管,我只管跟要欠我的钱。另一张单子上是你在我这蹭吃蹭喝蹭衣服的明细。”
“苏啊,你这样不好,你不能因为自己见过太多阴暗的心灵,就见不得别人有颗阳光普照的心。你为什么总是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添堵啊?”我抱怨。
“的确,我就是不想看你心情太好。”苏承认。
“你可真是个冷漠的人。”我笑,“不过本姑娘现在心情超级好,你是怎么都打击不了的。”
苏冷静地看了我一眼后,邪恶一笑:“是么?那么要试试么?来你听听这个……”
“A小姐和A先生是一对很被外界看好的金童玉女,二人一度极为恩爱。但随着时间推移,A先生对A小姐的感情逐渐淡漠,与别的女人有了婚外情。恰逢此时,A小姐家族破产,不能为A先生提供商业上的支持,所以A先生毅然与A小姐离婚,娶了另一个家世煊赫的女人。A小姐受不了这双重打击,残忍地杀死了A先生的私生子后自杀,未遂,却被永远地关进了精神病院。”
“B小姐和B先生,典型的灰姑娘和王子——情况跟你很像——B小姐身无长物地嫁入豪门。几年后,两人感情用尽,B小姐和B先生陷入巨额财产争夺案中。最后B小姐虽赢了一部分财产,却不得不应付大笔律师费、心理医疗费等花销,钱财很快所剩无几。最悲哀的是,习惯了豪门生活的B小姐再也过不来曾经清苦的生活,所以她后半辈子为了钱疯狂嫁人,越嫁越差,钱也越得越少。最后落得个年老色衰人财两空,沦为众人笑柄。”
“C小姐和C先生为爱私奔……”
苏的故事听得我一头冷汗:“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苏看着我悠然地说,“就是想冷冻下你发热的头脑。用众多前辈血淋淋的经历提醒你一下,你现在没有事业没有收入,一文不名……”
苏平淡话语后残酷的现实,让我陷入一阵恐慌。
“不过你放心,若将来你和易凡的感情发生变故,我会把你们的事,写成Ω小姐和Ω先生的故事。”
“Ω小姐和Ω先生?”
“故事太多,英文字母用完了,只能从希腊字母排了。就这样还要趁早,再迟点你就排进日语表了。”苏好像给了我莫大恩惠似的说。
就这样,我彻底消沉了。
苏,你这不是给我泼冷水,你这是直接把我扔到了北极冰层以下啊。
下午,我接到人力资源部的电话,通知我去公司办理最后的手续并清点下个人物品。
我步履沧桑地来到公司,神色黯淡地收拾东西。络络站在一旁,看得出她一直想说几句“哪里摔倒哪里爬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之类的话安慰我,可是却被我营造出的悲壮气氛感染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只能默默地陪着我无语凝噎。
本来我是打算伪装出一副“痛失AC,我的最爱”的伤心欲绝的表情,在大家都入戏后,十分戏剧化地跳出来说:我终于不负众望和易凡勾搭成奸了!借此震慑住众人脆弱的小神经。可是经过苏残酷的教育,我一下子觉得和易凡的关系如悬崖钢丝般不可靠,自己还是保持悲剧风格,把这点奸情的小幼芽捂死在摇篮里吧。
中途,接到易凡一个电话,他说:“听说你来公司了?不是说好你好好在家里休息,晚上我把东西捎回去就行了么。”
“其实我是想来见大家最后一面。”我想着眼前自己无业无钱无家的状况,回忆着苏的话,差点哭了。
“什么最后一面。以后你就是老板娘了,见他们的机会还很多。”易凡洋洋得意地说,“不过你多跟他们聊会也好,这样可以等我下班一起走。”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有大家送我……”
你别过来了,咱们就此分手吧。这话趁虚而入流窜到嗓子眼,又被我生生咽下去了。
“那你先别走,我一会下去看看你。我这有事,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