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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重生之特种兵的呆萌妻-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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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帅反头看脸色红润的机械师,往溪边让了步。

陆朔冲他露牙一笑,便踩着小道里面一块突起的石头,提气要越过袁帅时,脸色唰一变,心里大喊“糟糕!”。石子一松,承受所有重量的腿惯性往下滑。

吓一跳的袁帅立即扶住她。本来袁帅要稳住她是很简单的事,可他以为她只是脚下一滑,谁想她整个人扑向自己,等他想稳住脚时已被她推后一步。

身后就是河床,一步错,步步错。

滚下山坡的两人咚一声掉进河里,水花都溅岸上的人身上了。

走最后的周佳佳离他们最近,他摸了把脸上的水,瞧着河里扑腾的两人笑嘻嘻讲:“怎么样?这水爽吧?”

陆朔踩着水,拿水泼他。“你下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都给我上来。”前面黑着脸的指挥官一声斥喝,水里两只鸭子立即扑通扑通的游上岸,抓着周佳佳扔下来的绳子爬上去。

回到队伍里,混身湿透的陆朔拧巴拧巴衣服,就像乌龟背着那重重的壳,前进的愈加慢。但同样变成落汤鸡的袁帅步伐没变,一步一个湿脚印的前进,在感到她严重掉队后反头问她。

“嘿,小可怜,要不要哥哥帮你啊?”

湿透的衣服紧贴身上,陆朔从隐约可见腹肌的腹部转到他的脸,瞧着头发还滴水却依旧笑得阳光灿烂,白牙晃得她眼痛的袁帅撇嘴。“不要,我自己能行。”她才不要别人可怜,哼。

“好吧,你加油。”袁帅走时还给她做了个加油手势,气得陆朔直磨牙。

可话说得漂亮,陆朔的速度还是渐渐拉了下来。湿掉的衣服可以忽视,在这暖风阵阵的山里很快就会被吹干,湿掉的包也是防水的,不必担心里面进水,可是这个包很大啊,现在它湿透起码重了十来斤,这无疑像是很久以前一首民谣:丢失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帝国。而现在她这多出的十斤,就能把她这个小宇宙压坏。

后面的机械师越走越慢,刺头们前进的脚步也变慢,最后在走上山顶时指挥官下令休息。

所有刺头抓紧时间补充体力及作短暂休息。

而衣服已经半干的陆朔,一停下来就“啊”的一声倒地,直挺挺倒下的那种。

她闭着眼睛喘息,在睁开后看到湛蓝的天,脑袋放空,好让自己迅速回到状态。她才不要拖累大家,而且她很久没有听到话唠慕佐和冷酷慕佑的声音了,现在全队人都希望快点到达城堡。

袁帅脱下鞋子与袜子,对躺着的机械师讲:“把鞋子脱下来晾晾,你可以感冒发烧,但绝对要有一双健康舒服的脚和鞋陪你走完全程。”

她就是不会感冒发烧,除了受伤,从小到大她没进过医院。陆朔想自己还不是一般的强悍,不过鞋子穿着不舒服,确实是件很郁闷的事。

想了想的陆朔坐起来解鞋带,准备晾脚丫子。

陆龙站在上风处,风把他衣服吹得哗哗响,紧崩的严肃脸庞丝毫不输这山顶的晾风。

解开一只鞋带的陆朔扭头看难得沉默的周佳佳、望着树叶的魏勇、站在指挥官旁边的莫默,当然还有深邃望着远处的指挥官。脱下鞋子,把袜子脱掉便又脱另一只。还是拖累了他们吗?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迅速赶路,不管前方是不是有路,他们都会不顾一切趟出条道,就像刚才的茅草地。

风吹树叶声,陆朔跟袁帅身上的衣服因为自身体温很快干了,就是鞋子还有点微晾,不过这对他们来讲已经很不错了。

一般的短休是十分钟,长休三十分钟。周佳佳看看时间,拿起枪说了句:“我去放水。”就走开了。

几个刺头看了看他,便看机械师架在树上白嫩的脚丫。

你说她脚咋就那么好看呢?从小跟着他们翻山越岭的,不仅没被磨出茧还这么粉嫩,跟玉似的,相比离她不远的袁帅大脚丫,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的区别。

陆朔没在意他们的视线,因为刚才她也盯着袁帅的脚看呢,本来还想损他有脚臭的,不过在这个时候似乎不适合开玩笑,便摸了摸脚丫,把微晾的袜子穿上,打算整装出发。

而走开要解决身体需要的周佳佳,刚哼着声掏鸟时,看到山坡上木制的长矛、弓驽等快要腐烂工具,心里一紧,把鸟塞回去一把拉上拉链就往回跑。

休息的刺头也因为时间问题,已经收起休息时的闲散,个个精神抖擞只等时间一到接着前进。现在他们看到急急跑来的周佳佳,反射性的戒备起来。

周佳佳有些紧张,跑到他们中间向指挥官喘息一句:“我们到了。”

这个到了并不是指到毒鸩巢穴,而是另一处他们都知道的危险地。

“他们来了!”陆朔唰的从地上跳起来,说完紧盯陆龙。

陆龙没犹豫的讲:“起启。”

在指挥官的一声令下,所有人继续前进,只是这次速度比刚才要快,多了分逃亡的意味。

陆朔紧闭嘴,跟着他们从高高的树灌中穿行,一分不敢怠慢,更不敢拉下速度。她感觉到,他们越来越近了。

无边的树林里,除了陆龙他们急速穿行弄出的树支撞击声,还有就是远处簌簌树叶声,并且越来越近。

听到身后的动静,本来还只是急步走的血刺他们跑起来。

但对森林熟悉的刺头们,哪是在这儿出生的人对手?后边追赶的人很快看到他们,发出欢呼,嚎叫的语言对文明社会的人来讲,他们就是在瞎嚎。

陆朔忍着惧意,在一支长矛朝他们掷来时,利落掏出手枪朝那个啥都没穿,腰上就围着动物皮毛的人一枪。

这是警告,没有打中。

趁他们被自己唬住后,陆朔扭头就跑。

看她小身板跑得飞快,周佳佳各种无奈。这些可不是一般人,你这么挑衅好吗?

而指挥官未对她的擅自行动加以批判,因为:“分开跑!注意隐蔽!”因为没有这个时间。

随着指挥官一句话,上面的人似乎也反应过来,接着那个头上戴羽毛的粗壮野人举长茅不知鬼叫了什么,他身后的人就哗一下涌下山,其速度之快让陆朔等人目瞪口呆。

“砰!”枪声再次响起,这预示已是正面攻击、战争打响。

陆朔心一紧,用手挡住脸部就往没有路的树灌里钻,耳朵里除了树枝的晃动声就是自己的喘息声。她感应到了,身后正有一个身体肌肉密度及结构与人类略不同的家伙在追她,并且速度是自己的两倍。

卧操!爸爸怎么不说这里有野人?她没带相机啊!

后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朔矮身钻进灌木丛里,屏息盯着手长脚长四肢发达的裸奔男。

浑身黝黑,腰间围着不知明羽毛的野人脸上画着色彩新艳的颜料。他们这种同血刺的迷彩颜料不一样性质,血刺是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同时还驱下虫子,他们的则是一种标志,一个传承。

离自己不过几米远的大长腿缓慢走近,躲在树丛低下的陆朔捂着口鼻一动不动,还有闲心想七想八的。这么好身材,应该去走T台的,放在这里浪费了?

“哈哈……*”猛然,野人蹲下来朝树丛下大笑,说了串二次元的话,陆朔硬是没听懂,就前面他大笑听懂了。

想也知道,他应该是说捉到自己了吧?陆朔挑眉,一脚唰踹了出去。捉不捉得到,还是个问题!

陆朔把他踹倒便迅速窜出去,刚要跑被他巨长的手臂抓住脚裸。

“啊*……”野人不知怎么的很兴奋,啊啊的大叫,而且他力气极力,手一甩就把陆朔掀地上。

背后摔在崎岖的山地上,陆朔疼得吡牙咧嘴,在他拿起长矛走向自己时手撑着地后退。

野人似乎不打算杀她,她后退他就前进,像在戏弄美味的晚餐。

看到他露出的锋利牙齿,陆朔心里一抖,在快看到他皇帝新衣下的鸟时,“唰”掷出手里的兰博刀。

“让你在老娘面前耍流氓!”刀直挺挺插进他胸腔,血很快从他古铜色身体溢出,陆朔跳起来,指着他嚣张的讲。

停下动作的野人低头看胸口的刀,惊疑的伸手去拔。然后轻松拔下来了?

看到飙出的血,陆朔满脸惊恐,在他还朝自己走来时,啊的一声尖叫转身就跑。

后面看她跳得比兔子还快的野人,碰的一声倒地。

正与野人交战的刺头,听到她那声传遍方圆十里的惊叫,还以为她被捉住了,凶狠一枪干掉野人就焦急的喊她。

陆朔跑出许远没见那个人追上来,又惶惶不安回去,远远探头看到他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后,谨慎的走向他,用脚踹了踹。

死了,没有生命迹象。陆朔大松口气,在频道里让战友们别担心。刚还以为他们是不死之躯呢,只要他们是人就好办多了。

松懈的陆朔弯腰去捡他手里的刀,在她迟钝发现有人靠近还未转身,就脑袋一疼眼前一黑,摇晃转身看到野人手里的大石头,还想着这么大的岩石,脑袋有没有被他咂坏啊。

寻着声音找来的野人扔掉手里的石头,像猎物般倒提起晕过去的人,又扛起地上死掉的同伴离开战斗圈。

与此同时,血刺与野人们的战争也进入白热化。

不放心陆朔的陆龙在碰到一个拦路野人时,戴着手套的手握住刀柄,在他好奇歪着头看的当抽出。

白光一闪,锵的一声。

陆龙面无表情越过他,走去陆朔的位置。

“碰。”倒地的野人脖子处慢慢裂开条红线,接着血越流越多。

滴血不沾完美赢得胜利的陆龙,在看到地上掉落的熟悉匕首和那摊血迹时,深邃的眼睛渐而变得森冷。“杀了,一个不留。”

一心想逃开他们的刺头,听到长官这寒意阵阵的话,枪声响得更猛烈,瞬间赢得胜利。

袁帅拉满弓射杀一个野人,便收弓去和长官汇合。

躲在他后面树上的野人目光凶狠毒辣,在他松懈时抓住藤蔓“哗”荡下去狠狠将袁帅撞地上,便拳脚招呼他。

脸朝下的袁帅很快尝到嘴里的腥甜,想自己老帅老帅的脸肯定毁了,怒气不比野人少的跟他打起来。

野人因为先占优势,袁帅被他结实踢了好几下,等他抱头挨了会儿打,找准时机一拳猛击野人下颚,接而飞踢开他站起来,与他分开距离。

退开的野人没有马上进攻。袁帅吐了口血水,擦了擦花花绿绿的脸,顿时疼得他直皱眉。

这些野人,太野蛮了!袁帅望着仇恨自己的野人,想着他们还不是很野,也不是很粗暴?至少比起这里的野人,他们实在太温柔了?

野人恢复过来,啊一声冲向他,如猛虎下山。

“砰!”AK—4手枪的欢呼。

袁帅吹了吹枪口,依旧笑得帅气。“我们真的很温柔啊。”

**

“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

略带凄凉、萧条之色的歌声却透着温暖,此时坐在铁门、铁窗里的慕佐仰望苍茫星空,唱得声情并茂,浑厚歌声把慕佑唱得直皱眉。

“能安静点吗?”慕佑忍着眉间的抽搐,平静跟哥哥商量的讲。“而且吧,我们穿的又不是绿皮。”

慕佐低头看身上的黑色衣服,无所谓的讲:“那就黑花?”

慕佑:……

“哎,佑佑,你说那个雷珊什么意思?把我们捉来也不铐问也不用刑的?”慕佐不唱歌了,改为骚扰弟弟。

慕佑抬头看窗外,不知道的摇头。“可能是她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

“咔。”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坐在干净光线充足的牢房里的慕氏兄弟齐齐反头,看到优雅走进来的雷珊,还有她身后有头美丽金发的雷诺。

看到她,慕佐、慕佑两人如同看到毒蛇。慕佑镇定没有动,慕佐蹭蹭的往慕佑身上缩。

看到慕佐的懦弱样,雷珊火红的唇一勾,慑人心魄。“两位可爱的大兵,你们休息的还好吗?”

可爱?慕佐、慕佑两人同时黑线。他们哪里可爱了?

雷珊走到他们面前,坐到上方的椅子上,女神的坐姿让她的双腿更显修长,短而开叉高的旗袍下方那白花花的肉,差点让慕佐喷鼻血。

他们很久没吃肉了啊,别这么勾引他们,因为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太平静了,根本冲动不起来,直接打击他们男性自尊。

“不说话?那看来是休息的很好咯?”雷珊说完展开扇面遮住嘴,精致的眉呈月牙弯。

慕氏兄弟两一抖,全身紧崩。这个女人比老虎还可怕。

雷珊看他们还是紧闭着嘴,双肘搭在扶手上,挡着脸的扇子没拿下,优雅高贵的如未出阁的名媛贵族。“本来只是想请你们来我这城堡参观参观,等你们的机械师来了就让你们见面,现在嘛……”雷珊故意停顿,看他们微妙变幻的表情叹息的讲:“现在他们来不来得了可不一定,所以我决定先带你们去享受享受。”

啪,扇子一收。雷珊说到后面全无一点妩媚,冷冷似蛇蝎。

“他们怎么了?!为什么他们来不了!雷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被两个机械人拽起来的慕佐、慕佑挣扎的大叫,似所有力气留在这一刻。

被他们骂的雷珊面不改色,微笑摇头。“啧啧,这次可不是我哦,是他们碰到要不得的人。”

“哼,你也太小看血刺了!”

“这么狂妄?山外有山,至少你们现在在我手上。”雷珊说完笑得更优雅。“雷诺,好好招待他们。”

“是!”

“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不准伤害他!”慕佐高声大喊,看到同自己一起带走的慕佑急得大叫。“我是哥哥,你们铐问我一个人就够了!”

慕佑:……

雷珊听到这话反倒乐了,让它们停下来,盯着刚才还胆小往慕佑身上靠的大兵瞧。

慕佐俊帅的脸被她这样带毒的美人一瞧,不禁唰脸红了,可他很硬气的挺直腰,不露一点怯色。“雷珊,如果你敢动他一下,就休想从我们两口里得到一字半句信息!”

“呵呵……真是很可爱啊。”雷珊笑着花枝招展,后退被雷诺抱住时抖了下手臂,将他的手甩开就讲:“你觉得这世上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我铐问你们做什么?”在慕佐、慕佑两人脸色微变时,慷慨的讲:“可爱的大兵哥哥,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动你弟弟,不过他该承受的,你可要都接收啊,要是提前晕过去就在你可爱的弟弟身上补上!”

慕佐咬着牙根,看她像抽大麻兴奋的脸,后背飕飕发冷。“好!希望你说话算话!”

慕佑暗骂了句白痴,被拖出去时冷冷望着雷珊。“长官他们碰到了什么人?!”

雷珊笑得如罂粟,展开扇面遮住半边脸优雅吐出三字:“食——人——族。”

**

陆朔醒来时后脑勺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但她感觉到了另种不适。

好热——

黑暗的夜空下,一个搭成立方体的大篝火熊熊燃烧着,三米多高的火苗像条巨龙,被风吹得哗哗摇摆,从木头里溅出的火星能飞出老远。

被绑在一根大桩子上的陆朔,离火不过三四米远,现在她都快觉得脸要被铐焦了。

转动脑袋,想躲过炽热的热度,可双手被反绑木桩,双腿也被固定住,简直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写照。

低头寻找解脱方法的陆朔,看到绑在胸前的大红花愣了半天,瞅着像古时婚礼那种绸缎花球,暗想她这不会是被抓来做压寨夫人了吧?

囧,她虽然有点野蛮有点粗暴,但觉得不适合野人!陆朔抬头打量四周,看到一排有点年代的简式木房,还有许多“裸奔”的男人女人!

真是裸奔,男的就腰上围了点动物皮,女的也一样,只是她们的似乎是大树叶?总之是雨林里各种大叶植物,而她们的上半身啥都没有,直让陆朔觉得她进入一个少儿不宜的国度,然后在看一出香艳的电影。

他们很忙碌,说着半个音调都不懂的话,从表情上来看他们很气愤、很难过。

地上一一排开的同伴尸体,让一些女人哭起来,还有幼小的孩子,而头上戴着羽毛应该是他们这里的老大说了什么,接着几个脸上画着夸张诡异花纹的野人跳不知名的舞,应该是正在给他们死去的同伴举行某种仪式。

陆朔看着有点难过。谁都有家人,有关心他的人,他们也不想战争,可是他们不得不战争,这本身就是个矛盾体。而且她感觉,这战争还没有结束,跟这些野人的,跟毒鸩的,跟世界的。

那些野人闹腾了一阵,陆朔被火烧的直冒汗,最后汗流不出开始脱皮,她的自身修复系统刚把皮补上没多久又被烧得通红。

卧操,好烫!她要是能动一定会把他们都干掉!

“咚咚——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被火铐得口干舌燥、昏昏欲睡的陆朔被一阵鼓声惊醒,抬头看到他们正抬着个人往篝火跳着奇怪的舞步前进。

走三步退两步,有意思么?陆朔看他们跳着类似毛利的舞,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可很快她吐不出来了。

躺在架子上的人应该是被吵醒,迷迷糊糊抬头看四周,吓得唰坐了起来,但他没起来多少就被绳子限制住。

魏勇!陆朔看到惊慌四下看的魏勇,又看朝火堆走的野人,背后涔涔出了层汗,恨不得他们走三步退六步。

怎么办怎么办?啊,他们不会是想要烧死他吧?陆朔急得抱头,可自己都是动弹不得,更别说是去救他。

浑身像野人光溜只有条底裤躺架子上的魏勇,用力挣扎、扯拉,想挣断桎梏。

这种绳子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做的,魏勇大力把架子弄得左右摇摆仿佛随时会翻掉,也还是没能挣脱,而自己却离火堆越来越近,温度刺痛的灼烧皮肤。

魏勇望着凶猛的火焰,满头大汗,冷静下来扭头看四下想找逃脱办法,在扫过火堆看到身上绑着扎眼大红花的陆朔时猛然定住,晃动的越加厉害。

陆朔也是急啊,眼看这个大个头战友就成铐猪了,她急得想开外挂。

对了,她可以开外挂啊!哈哈!想到随身不离的小呆,陆朔脸色一喜,下意识想去掏口袋?

卧操!谁来给她解开绳子?!

大篝火照得野人基地一片明亮,那些“盛装”的野人在跳着不知名的舞,音乐单调的乏味,却激昂的让人不能轻松喘息。

趴在土坡上的陆龙剑眉微皱,放下望远镜看后边的辛格。“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辛格伸出头往下面瞧,如实没带一点拐弯的讲:“享受美食的仪式。”“仪式一般是重要或特殊场合才会这么隆重,今天他们死了几个族人,但是得到两个猎物,现在他们正拿那男人祭祀,然后他们会把这个祭祀的人分给那些不能出去打猎的人,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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