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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君子有九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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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景臻不再说话,看了他许久,忽然开口问,“你喜欢那个女孩子?”


☆、第57章

  段景熙从舒家出来以后没有马上上车;而是靠在车边出神。
  春风乍起;浅色风衣随风飘扬;温文尔雅的男人,衣袂飘飘,大抵男人到了这个岁数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男人;褪去青涩与锋芒毕露,成熟得内敛,含蓄得张扬;风度翩翩,无关容颜;无关色。
  秘书从车上下来,段景熙转过头,目光沉静,“有烟吗?”
  秘书立刻把烟和火递过去,段景熙接过来娴熟的点上,吸了几口,又开始出神。
  在秘书眼里,段景熙家世好,人品好,生活作风好,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这是他跟着段景熙以来第一次见他抽烟,他有些不安,“外长,您怎么了?”
  “没什么”,段景熙食指和拇指捏着烟举到半空中,眯着眼睛盯着看了许久,又吸了一口才扔到脚边踩灭,“太久没碰,快忘了是什么滋味了。”
  不知道为什么,秘书忽然觉得段景熙说的不是香烟,而是……女人?禁/欲多年的自律男开始思/春了?
  秘书一脸惊悚的看着段景熙打开车门上车,半天才反应过来紧跟着上车。
  上了车段景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把手里的一张红色喜帖递给秘书,“记得到时候提醒我出席,对了,再替我挑份礼物。”
  过了会儿又嘱咐了一句,“用点心,毕竟段家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喜事了。”
  段景熙口中的喜事是指陈慕晓家小公主的满月酒。刚才段景臻把喜帖拿给他的时候虽然没说什么,可眼底却隐隐涌动着什么,他已经是做爷爷的人了吗,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这种大型的集会活动,一堆男男女女看似光鲜亮丽,觥筹交错,其实最是无聊。陈慕白因为和陈慕晓关系还算不错,才勉为其难的出席。陈慕白最是孤高清冷,兼顾目中无人,自然没有人敢上前去和他寒暄,溜须拍马更是省了,他所站着的地方,方圆三米之内,一片清净。唐恪经过一轮虚伪的互相吹捧之后实在扛不住,过来投奔他。
  唐恪看他无精打采的,便撸了撸袖子逗他开心,“来,本少爷用独家绝学帮你看看你未来的夫人还是不是原装的。”
  舒画算是主人家,来得比较早,陈慕白并没有和她一起出现,可很多人早把他们看成了一对。陈慕白现在也懒得应付她,懒懒的垂眸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你无不无聊?”
  唐恪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他出现的地方,很快便聚集了一群纨绔子弟。唐恪看着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不停的猜测哪个女人还是雏儿,哪个不是。
  “哟,李家这位爷艳福不浅呀,怀里那个还是!哎,他怎么还不上手呢,是不是不行了呀?”
  “哈哈哈……你这张嘴太损了!”
  “啧啧,这个不行,这个已经开过封了。”
  ……
  一堆人嘻嘻哈哈了半天,有人表示怀疑,“玉面狐狸,你瞎说的吧!”
  唐恪皱着眉,“嘶,你说这话我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呢!知道什么叫眉心未散吗?雏儿的眉毛是轻柔地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面,眉根不乱,而且不会竖立起来。开了封的女人嘛,眉毛则是离开了眉骨的皮肤,向空中怒放着,就像雨露之滋润的花草一样,自己看是不是?”
  忽然有人往旁边指了指,“那个呢?”
  唐恪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然后僵住,转头看了眼陈慕白。他因为顾九思是在陈慕白手上吃过亏的,这次哪里还敢再多嘴。
  偏偏那人还不自知,揪着唐恪不放,“咦,怎么不说话?”
  一直安安静静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胡闹的陈慕白忽然开口,声线清冷而戏谑,“我前段时间看了篇文章,说是非处女会丧失其原有的纯洁的基因,这种改变为永久性。女性在性/交以后,如果让男性的精/液进入子/宫,子/宫会分泌一种液体,为精/子提供能量,并让其在子/宫内存活1…3天,来延长其与卵/子结合的机会。并且,会杀死一部分活力差的精/子,达到优生的目的。但是,就是这种分泌物,把精/子分解以后,吸收了精/子的部分基因,并保存了起来。这种保存,是永久性的,而且,会遗传给女性的后代,无法剔除。这个研究结果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只有处女,才有纯洁的基因,才能生出所谓的纯粹属于一个男人的后代。秦少,我记得尊夫人嫁给你的时候,可是……,所以……对了,还没恭喜你喜得贵子呢!”
  刚才还聒噪的男人此刻脸色黑如锅底,一群人憋着笑,唐恪更是双肩不断抖动,这绿帽子戴的可真是……
  不远处正在和陈慕晓说话的顾九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道送什么,这是我压箱底的东西了,送给她吧。”
  鎏彩描金盒,古老沉香的木料,面上是典雅的纹路,描金绘彩,只是盒子看上去便已是华丽妖娆。
  陈慕晓身边站着个中年女人,怀里抱着的就是今天的主角,陈慕晓已为人母,丰腴不少,却更有了女人的韵味,转头看了顾九思一眼,接过盒子来打开看了看,然后搭着顾九思的肩膀半开玩笑半是审问的开口,“哎,顾九思,你快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可别欺负我没见识,这玩意儿可流到海外好多年了,这玉佩本是一对,另外一只可还在博物馆里供着呢,那可是价值连城,不是谁都能弄到的。”
  这玉佩是顾九思从她父亲手中出师之后第一次上赌桌赢回来的,她不过想送个好运气给这个孩子,哪里晓得那么巧陈慕晓竟然认得。
  她干笑着,“哈哈,我不是在国外呆过吗,这种东西只要你有钱,黑市上多得是。好了,快收起来。”
  陈慕晓自然是不信的,笑了笑也没多问,摇了摇手里的盒子,“谢了。”
  说完特意抱着孩子给顾九思看,顾九思伸手逗弄了几下,孩子便咧着嘴笑了起来。
  陈慕晓一脸惊喜,“她喜欢你,别人怎么逗她都不笑的,你抱抱她。”
  顾九思傻了,“我……我不会。”
  孩子小小软软的,顾九思实在不敢下手。
  陈慕晓倒是不在意,“没关系,我教你,别人想抱我还不让呢。接着,托着她的后背,再扶着点儿脖子,可以了。”
  两个角落里,两个男人同时关注着这一角。
  她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粉团,动作有些僵硬,脸上带着那样的笑意,温暖柔和,眼睛里清澈干净,让人的心都不自觉的跟着柔软起来。
  陈慕白忽然想起那个飘雪的温泉庄,顾九思,为什么你经历了那么多,可眼睛还是那么干净,干净的像那天落进泉水里的雪。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不期而遇,陈慕白勾唇笑了一下,隔着空气遥遥向远处的段景熙举杯致意,段景熙亦是笑着回敬,然后低头去抿酒。
  陈慕白看到段景熙低下头去,便把已经慢慢举到嘴边的酒杯又撤了回来,脸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眸子倏地变得出奇的孤高冷傲。
  人群散去,唐恪似乎也不再是那个风流少爷,拿手肘碰了碰陈慕白,环视着整个宴会厅状似无意的提起,“说真的,顾九思在这里,当真算是出挑的。”
  陈慕白远远看着,缓缓开口,“何须浅碧青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唐恪听了挑眉看了他一眼。
  后来孩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陈慕晓便让人抱着去睡觉,拉着顾九思又往角落里走了走。
  “哎,你和他……又怎么了?”边说边示意顾九思看某个方向。
  顾九思知道谁站在那边,头都没敢抬,盯着手里的酒杯,“没怎么,他是少爷,我怎么敢和他怎么。”
  陈慕晓立刻笑起来,“看吧看吧,都这种语气了,还没怎么。因为舒画啊?”
  顾九思摇了摇头。
  陈慕晓拍拍她的肩,“我跟你说过,你每次为了保护自己就把人推得远远的,这样不好。”
  顾九思不愿多说,转身放下酒杯,“我去下洗手间。”
  顾九思从洗手间出来,刚走了几步就看到段景熙迎面走来。
  段景熙温和从容的打招呼,“你生病的时候我去看过你,可能你不知道。”
  顾九思点点头,“知道,我听……他说了,谢谢你和舒小姐了。”
  段景熙看得出来顾九思瘦了,精神也不太好,好像还有些神伤。
  “身体全好了吗?”
  顾九思笑了下,“差不多了,再去复查一次就不用再去医院了。”
  段景熙点头,沉吟半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顾九思自然不会找他,却还是客气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段景熙却并没有动,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在她身后开口,“顾九思,你有没有想过离开陈家?”
  顾九思转过身,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段景熙顿了一顿,“我是说,如果有机会的话……”
  顾九思很快懂了,继而笑了,摇了摇头。
  “段王爷,我不是没有心的人,倘若我真的是没有心的人,我就不会艰难至此,我会活得很轻松。我很清楚的知道,即便我离开了陈家,我也不会好过。”
  段景熙看着她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和舒画差不多的年纪,舒画单纯的好似还只是个孩子,可她却心深至此,好似有一颗洞察诸事的心,叫人心疼。
 

☆、第58章

  当角落里只剩下陈慕白和唐恪两个人的时候,唐恪反常的沉默。
  唐恪是唐家的老幺;他和陈慕白不同;他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他和陈慕白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了那么多年;陈慕白是完全靠自己,而唐恪则一直闲散度日;游离在军政商之外;旁门左道倒是学了不少,靠的是唐家的宠溺;完完全全的一个纨绔子弟。
  陈慕白看他一眼,“怎么今天唐家派你来?你大哥呢?你还真听话让你来你就来了。”
  唐恪顿了下;难得正经;“我觉得自己该做点事情出来了;否则会被人看不起。”
  陈慕白又转头看他,这次视线停顿的时间有些长,“玉面狐狸什么时候在意别人的眼光了?”
  面如冠玉的男人忽然笑了一下,落寞且无奈。
  换作往日,陈慕白一定不放过这个可以奚落他的好机会,可是眼下,他也是有心事的人,自然知道个中滋味,也就不再补刀。
  快结束的时候,陈慕晓带着孩子准备离开,陈慕白瞟了一眼,看到舒画隐隐有过来的趋势,拉了拉唐恪,扬扬下巴,“帮我挡一下。”
  唐恪看了一眼,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迎了上去,堵住了舒画。
  陈慕晓在等电梯的时候眼前无声无息的出现一只手,“拿来。”
  陈慕晓转身支开了身边的人,只留了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转头看着来人,“什么?”
  陈慕白依旧伸着手,一脸坦荡的开口,“顾九思送的东西,给我。”
  陈慕晓立刻明了的笑了,“那是给我女儿的,青天白日的你这是要抢啊?陈慕白,别怪我提醒你,你今天可是空着手来的!”
  陈慕白这才收回手把一张纸递给她,“一成的股份先放在你那里,等她成年了,你再转给她,我已经签过字了。”
  陈慕晓接过来看了一眼,立刻睁大了眼睛,“陈慕白,你可真是下血本啊!这可是……”
  大概是有所顾忌,陈慕晓看了看周围,没有说下去。
  陈慕白一脸的不耐烦,“那你还不快把东西给我!”
  陈慕晓笑着双手奉上那个鎏彩描金盒。
  陈慕白接过来之后收在手里嘴里还嘟囔着,“这东西你都敢收,也不怕你女儿受不起!”
  陈慕晓不乐意了,“哎,我女儿招你惹你了?”
  陈慕白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掐着小粉团肉呼呼的小脸,明明怕吓着她在控制着音量却故作恶狠狠的开口,“拿了我的东西还不算惹我了吗?这东西只能是我的……”
  原本熟睡的宝宝被捏得不舒服了立刻大哭起来,陈慕晓本来还气愤的去拍他的手,听完后半句之后抬到一半的手硬是被笑着收了回去,“哈哈哈,陈慕白,你说你是有多闷骚……”
  陈慕白没辩解,倒是被忽然大哭的孩子吓得一愣,皱着眉盯着孩子半天,还问忙着哄孩子的陈慕晓,“女人怎么都那么反复无常,说哭就哭?”
  陈慕晓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她还是个奶娃娃,离女人远着呢!”
  陈慕白看着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孩子,一脸嫌弃的转身走了。
  那天晚上之后,陈慕白除了开始漠视顾九思之外,没有任何不对劲,只是桃色新闻又开始多起来,顾九思看着一张张的特写,忽然觉得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她还在出神,面前就被甩了同样的几张报纸和几本杂志,质问声同时响起,“这是怎么回事儿?!”
  顾九思一抬头便看到舒画妆容精致的一张脸被气得通红,她面无表情的反问,“什么怎么回事儿?”
  舒画看到顾九思这么淡定立刻跳脚,“为什么他会突然间有那么多女人?你知不知道他们全都在看我的笑话!”
  顾九思忽然笑了,“他的女人什么时候少过?再说,慕少的事情我管不着也管不了,如果您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去问他。”
  说完按了座机上一个键,没有给舒画任何反悔的机会,公事公办的开口,“陈总,舒小姐想见您。”
  很快传来陈慕白冷冰冰的声音,“让她进来。”
  舒画气呼呼的伸出手来指着顾九思,“你……”
  顾九思本来就比她要高一些,此刻更是昂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说话,气场迫人。
  舒画“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一跺脚硬着头皮往陈慕白的办公室走。
  不知道陈慕白用了什么高招,很快舒画就揽着陈慕白的胳膊欢天喜地的出来了,经过顾九思桌前的时候,陈慕白敲了敲她的桌子,“下午的行程都取消。”
  舒画还挑衅似的看了顾九思一眼。
  顾九思实在是觉得舒画没脑子,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高兴的,她这样和之前报纸上那些被她称为“狐狸精”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明天一早还不是出现在同样的位置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真么想着她又看了眼被舒画紧紧揽住的那条手臂,哦,看来某些人的洁癖已经好了。
  只可惜某些人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当天晚上,顾九思坐在客厅里便听到了车子的引擎声震天响,紧接着一道刺耳的刹车声,顾九思似乎可以闻到轮胎和地面摩擦产生的焦味,这一切都预示着……陈慕白心情很差。
  果然没几秒钟就看到陈慕白黑着脸走进来停也没停就上了楼,身后还跟着小跑的陈静康。
  陈静康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也放弃了再追上去,喘着粗气靠到墙上。
  陈方也往楼梯口看了一眼,说了陈静康一句,“少爷心情不好怎么还让他开车!”
  陈静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顾九思和方叔对视了一眼,问陈静康,“怎么了?”
  陈静康挠着头一脸郁闷,“少爷的那块玉观音……丢了。”
  顾九思倒抽一口凉气,谁都知道,那块玉观音是陈慕白的宝贝,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他一直贴身戴着,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他平时连洗澡都不会摘下来,“怎么会丢呢?”
  陈静康有些埋怨的开口,“舒小姐非要看,少爷不让,她就要去抢,可能是时间久了绳子磨损的严重,她一拽竟然扯了下来,少爷只想着推开她没看到,她摔到了地上,当时两个人在湖心岛吃饭,玉观音就掉到了湖里,所有人都在找,可是湖那么大天又黑怎么找得到,你不知道,当时少爷的样子有多可怕……”
  方叔敲敲他的脑袋,“你怎么也不拦着点儿。”
  陈静康也有点些悔恨,恨恨的盯着地上,“我哪儿知道她突然上手啊。”
  顾九思抬头看了看楼上书房的方向,默默叹了口气。
  陈慕白自从上了楼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平时嚷嚷着要这要那的人忽然安静下来,总让人觉得揪心,大概把母亲的遗物弄丢了真的很伤心。
  顾九思坐在房中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过,想了很久,终于站起来拉开桌边的抽屉,在抽屉的最深处摸出一个木盒。
  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玉坠,看了一会儿包在手心里,转身出了房间。
  顾九思敲了敲书房的门,很久才传来低沉冰冷的声音,“进来。”
  陈慕白坐在桌后的椅子里,闭着眼睛,原本整齐妥帖的领带被扯得歪在一边,两条腿随意的搭在桌上,可以看出当事人的心情有多么糟糕。
  顾九思站在他面前清咳了一声,刚准备开口就看到陈慕白睁开了眼睛,“九小姐,有事儿吗?”
  顾九思并没有在意他语气里的嘲讽,忽然伸出手去,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佛静静的躺在她的掌心里,质地品相明显就是和陈慕白丢了的玉观音是一对,她相信陈慕白不会认不出来。
  陈慕白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手心许久,忽然站了起来却也不去拿她手心里的东西只是去握她的手腕。
  顾九思惊得一抬头便看到他眼底的暴风骤雨,眼角眉梢间都带着凌厉和冷峻,他咬牙切齿的开口,“顾九思,你之前就见过我对不对?”
  手腕上的力量越来越大,顾九思皱着眉轻轻点头。
  陈慕白看她眼底的痛楚越来越明显这才放开她。
  顾九思把手里的玉佛轻轻放到桌上,缓缓开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母亲带着你在美国生活的时候,她给一个女孩做钢琴老师,那个女孩就是我。我一共见过你两次,一次是在钢琴房外,你在等你母亲下课,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我。”
  顾九思记得那个时候的陈慕白是个笑起来很干净的小男孩,只是进了陈家这一路艰辛走下来,想再保持那份干净却不可能了。
  陈慕白这才想起来,为什么那个时候会觉得盯着阳光看的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年颜素心为了避开陈铭墨,带着陈慕白远飘海外,母子俩相依为命,好在颜素心有一技之长可以养活自己和陈慕白。
  陈慕白记得那天他站在屋外等妈妈,透过落地窗看到屋内的小女孩眯着眼睛看向太阳,明明被阳光刺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依然倔强的仰着头。
  一如当初。


☆、第59章

  顾九思顿了一顿;看了眼陈慕白的反应才继续开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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