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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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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麻嬷嬷确实有问题!不能再留她了,如果麻嬷嬷在,肯定不许她们明儿回镇远候府闹。
  第174章大闹满月宴
  徐宜人一路人琢磨着明儿如何大闹一场,人已经近了徐宅。
  她进了院门,大声道:“麻嬷嬷不是要回镇远候府么?收拾一下,我们徐宅的庙小,留不下你这大佛。”
  麻嬷嬷在屋里听见了,赶她走,当她愿意留么?
  这边徐氏一急,奔了出来,“娘,今儿还不够乱么?义母都被三妹气走了,你又说什么胡话。”她可是说了好些软话这才留下麻嬷嬷的。
  徐宜人神神秘秘地拉徐氏到一边,小声道:“明儿是大小姐的满月宴,我们得回去闹,说什么也让你回去做平妻。”
  何氏就是平妻,上头无嫡妻,可不与正经嫡妻一样。
  杜氏所出的温青兄妹置府另住,大家各过各的,倒也轻松自在。
  徐宜人想着要是也让徐氏过何氏那样的日子,也极体面。
  她又道:“我们要商议大事,不赶她们走,她回头去通风报信,还不得乱了计划。候爷是个爱面子的,到时候我们一闹,你许就回去。就算没了诰命,你还是奶奶。”
  徐氏觉得这话在理,立时对麻嬷嬷冷了几分,“麻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尊贵人,我这儿不敢劳你侍候,我不留你了。”
  麻嬷嬷瞅出异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强行留下也没意思,索性先回去,与候爷、郡主禀报这里的事。
  *
  刘夫人知自己捅了篓子,乘轿到了镇远候府求见。因温府两位太太帮忙打理满月酒宴的事,二人暂住府中,说是她们打理,府里只是有些管事不懂京城规矩,只是让她们把把规矩,厨房各处又照着清单备食材等物,并不需要她们劳神。
  刘夫人见了二位太太,连连赔不是,只说今儿说错了话,怕要惹事。
  董氏急道:“她们明儿要上门来闹么?”
  何氏冷声道:“告诉门上的婆子,不许他们进来。”
  “万一在大门外哭闹怎么办?这不是让人瞧笑话。”
  刘夫人道:“我过来打声提醒一声,二位太太且拿主意。我先告辞!”
  两个人商议了一番,何氏的意思是直接不许他们进大门,可董氏便传扬出去不好听,到了安然阁来禀温彩。
  温彩听罢,淡淡地道:“让她们进来,她们要是不怕丢脸,我们还怕她不成,这些事藏着掖着也不是法子,反让人多想,甚至让人以为我哥真是忘恩负义之辈,趁着明儿的人多,都说明白,让世人瞧瞧徐家人的嘴脸。”
  董氏见温彩似有主意,不好多说,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她越发觉得温彩是个厉害的,不说旁的,就是她的那些店铺,有两家重新调整了后,问了一下管事,光几日的就抵以前一月的盈利,董氏听了很是欢喜了一场。
  温彩花了大价钱砸在铺子里,她只需耐心等着半年后收回来自己经营。
  “那六侄女可有主意?”
  “你与小娘说一声,她只作不知道这事,也莫告诉父亲,免得他担心。”
  “六侄女养着,我出去了。”
  董氏心下讷然,怎的每次见她都在摆弄那些花花草草,这女孩子不是都该做女红针线的么,又或是拿些书本之类。
  温彩让红燕去寻麻嬷嬷来说话,刚到徐宅外头,就见麻嬷嬷与两个丫头出来,一见外头有辆马车麻嬷嬷凝了一下。
  红燕见麻嬷嬷背着包袱,顿时心下了然,道:“走吧,郡主都知道了。”
  麻嬷嬷一路上就开始讲起徐家人的事,她现在很肯定徐家母女明儿要上候府闹腾,胆儿不小,那可是皇后下了懿旨的,她们还敢闹?
  温彩细细地问了麻嬷嬷许多事,麻嬷嬷像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细细地讲了,自然不问徐氏与洪大爷之间有婚约等琐事,这些事,原是她直接向温青禀报的,如今又与温彩重说了一遍。
  温彩又唤了汪婶子、汪管家来,细问了南河县洪家住的那个庄子上的事。
  理了个头绪出来,温彩心下也有了主意,细细地与麻嬷嬷、汪管家夫妇商量了一番。
  *
  四月十八一早,府里上下开始忙碌开来,女客院也摆好了,就设在芙蓉苑。
  几家的女眷们先到了,由温红妻娘家的母亲当全福太太,为了这吉祥词,她昨晚特意临时背诵了一遍,好在这词极顺口,一学就会,夫人、小姐们围在周围看全福太太给远远沐浴,众人笑着添了见面礼,说了几句吉祥话儿。
  远远吃了奶便睡熟了。
  近了中午时分,前府的男宾也到得差不多,人声喧哗,颇是热闹,然,更热闹的是,徐家母女三人到了会客厅里哭闹。
  温子群一张脸得铁青,愤怒地盯着何氏。
  何氏低声道:“我原说不许她们进来,可郡主说放她们进来,我……”
  这府里到底是温青兄妹说了算,虽有个温子群,他更多的是帮温青应酬些前府事务,他喜欢做这些事,这些日子下来,他又认识了不少人,说话底气十足,比昔日在太仆寺卿的位置上还有派头。
  何氏是小娘,这可是连继母都不如的,在温青兄妹面前就是连重话都不敢说。谁让人家兄妹如今风光了,便是京城的权贵都得给两分薄面。
  徐兰芝直骂温青:“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当年我父亲在沙场救了你两回性命,你……都忘了吗?你说过要照顾我们母女的,现在你却要休我大姐,不关我们母女的死活,你忘恩负义!”
  麻嬷嬷正想将昨日关于这个话题的事重复一遍,慕容恒抢先一步,冷声斥道:“温玉堂忘恩负义?本郡王瞧是你们徐家母女忘恩负义!徐将军是在边城救过玉堂两回性命,可玉堂却救过徐将军父子三回命,两救相抵,说起来还是你们徐家欠了他。徐家于他有甚恩,徐将军喝醉了酒,先是吵着要把你大姐许给冷昭,冷昭不应,还说早已心有所属。后来,这才提到说要把她许给玉堂。
  照理说,当时玉堂也没应,原是酒醉戏言,谁会当真。可不久之后,苍狼岭一役,徐将军为救徐兰成战死沙场,也是玉堂拿了自己的军饷替补你们,让你们母女操办了后事。
  之后徐兰成战死沙场,你们徐家一门没个主事的男丁。
  玉堂便说,要娶你大姐。
  本郡王对这事可是清楚得很,当时本郡王还劝过玉堂,婚姻大事三思而行。可他说,徐将军虽是戏言,但不能丢下你们孤弱女子无助……
  你们说他忘恩负义,本郡王瞧你们母女才是真正的忘恩负义!”
  许多人不晓其间的内情,此刻听慕容恒神色俱厉地一说,看向徐氏母女的目光多了几分轻视。
  原只是酒醉戏言,可温青当真,那冷昭人家就只作笑话,还当场应了,哪有像徐将军那样喝醉了酒,把自家女先许这个又许那个,这分明就是巴结上一门好亲事。
  徐宜人定定心神,想到徐兰香昨儿说的话,“是,我们徐家是隐瞒了大闺女早前与洪家有婚约的事,可是温候爷也有错,他早前还隐瞒是京中官家公子的事实,要是知道这事,我们自知高攀不上,也不会把女儿许配给她。”
  何氏接过话,冷声斥道:“真是可笑!你们隐瞒的是家丑?我们大爷隐瞒的才是真正的好事,你们隐瞒有婚约的事是背信弃义。你们为甚弃了早前的人家选我家大爷,不就是因为我家大爷是铁骑大将军,是少年才俊,要是知道了他有个当官的祖父、父亲,又有贤名远播的老夫人,你们还不得上赶着嫁?”
  自来有嫌缺点的,可没有人嫌优点。
  温青隐瞒的是自己官家子弟、书香门第的身份,徐家隐瞒的是自家女儿原订有人家的秘密。再则这徐超又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自家女儿订有婚约,非要上赶着要与冷昭、温青结亲,还不是看他们的身份贵重。
  周围的众人,你一言我一句,明明是徐家嫌贫爱富自毁婚约,还说温青隐瞒了官家子弟的身份。
  温彩得了消息,从内院赶来,身子依旧病弱,一过来就赶上慕容恒神色俱厉地训斥徐氏母女。
  这世上的人形形色色,像徐氏这样,明明是她攀了高门,遇温青情义实在,反而得寸进尺,一朝成了候门贵妇,便忘了自己的本分。
  门当户对这词自是有道理的,就如徐氏她做了贵妇,却掌不了这么偌大的家业,又加上她的一些私心,账目上也是乱七八糟,账房和汪管家理了许多才弄了个清楚明了。
  徐宜人一阵气恼,什么刺耳的话都有,这些人都是温家的姻亲,自是帮着温家说话,她声量提前了几分,大声道:“入京以来,我女儿辛辛苦苦打理内宅,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功吧,不能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她不做嫡妻也得是平妻。”
  温彩语调不高,却极其肃厉:“徐氏打理我祖母、母亲留下的家业以来,我们候府亏空了整整五万二千两银子。南河镇置田庄,明明花了十八两银子一亩,账簿上却记了二十五两银子一亩。前后共置四千亩,便有近三万两银子的差额。
  她做假账,昧了银子,却借了一万两给她早前的未婚夫经商,还把洪家一家六口弄到
  庄子上过活。自己背里开了米粮店,舍不得花银子进货,便拿我嫁妆田庄上的粮食去填补,把粮食拉得一粒不剩,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么?
  我哥哥是薄待了你还是少了你的吃穿,你一入府,就把这偌大的家业交给你打点,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信任,一面做假账亏空府中,一面又在外头接济外人。徐氏,你还有脸面来见我哥哥?”
  最大的功劳也说成了亏空的别有用心,徐氏做的那些事就被温彩说了出来。
  拿和离妹妹的嫁妆田庄粮食去卖,这是哪家都做不出来的。
  这徐氏还真是够愚蠢,怎能做此等荒唐的事。
  换成任何人都容不了。
  徐氏心头一颤,是没法再留了,好歹给自己多讨些东西,“那我的东西是不是得给我?”
  众人迷糊。
  徐氏又补充道:“就是那些原是我置的产业……”
  温彩笑了起来。“你有什么东西?你徐家在北疆边城之时,砖瓦房屋一座,正房四间,偏房三间再带一座厨房,这样的农家小院一百两银子到头了。薄田二十亩,平日靠着耕作和你父亲的军饷度日。徐将军父子战死沙场,共领得抚恤银子三百两,请问这样的家业能有什么东西?
  就说你们母女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大家看看,光这些东西,加起来也不止一千两吧?以你们的家底能置得起一千两的东西?”
  有人审视,点头,尤其是徐氏头上戴的东西,怎么也得一千多两。
  徐兰芝头上虽素,却也值二三百两银子。
  徐宜人是节妇,头上的首饰虽不值甚钱,但一百两是下不来的。
  徐兰芝虽有武功,可此刻看着周围的夫人、男子,众人怪异的目光。
  温子林厉喝:“分明是你们徐家忘恩负义,如今倒要反咬一口。”
  温子群吼道:“真是胆大包天!敢抗皇后懿旨,要是被御史禀报上去,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杀头的!你们有几个脑袋承受违抵懿旨之罪!”
  要杀头的?徐宜人颤了一下,心下着慌。
  温子群若早说出这样的话,怕是徐氏母女更不敢指责温青“忘恩负义”、“没功劳有苦劳”、“她置的产业”等事,他似明白些什么玄机,到了此刻才这么一嗓子吼出来。
  徐氏顿时失了底气,昨儿母女商量到大半宿,为的就是今日的搏,到了这儿方发现什么都不管用。
  他们为什么一开始不吓住她们,就是想把两家的事摊开来说,要世人知道他们徐家才是真正的“忘恩负义”。
  徐氏深深一叩,“我知道自己做错过许多事,不该打妹妹的主意……不,是不该打玉郡主的主意。可是候爷,你当真不念半分夫妻情分么?没有了镇远候府,我们母女往后可如何生活?”
  温彩走近温青,递给她几张纸,温青一瞧,明白温彩的意思,“夫妻一场,虽然你不贤又失德,可我不能太薄情。这样吧,昔日我答应了给你两个妹妹各置一份嫁妆,每人置二百亩田庄的话还作数,只是徐三小姐如此欺负我妹妹,在外抵毁我妹妹名声,为作惩罚,早前答应的店铺、小院不给了。
  但是你,我另给你预备三百亩田庄又一处庭院度日。这是南河县你安置洪家人的庄子,统共五百亩,那里有现成的三进院子,也算是给你们母女往后的安身之处。
  今儿我将休书给你,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再无相干。从此,你再不是远远的母亲,他日远远也只认我未来的夫人为母亲。
  你拿给洪大爷经商的一万两银子我还是会追讨。我温家弟妹众多,这嫁娶都需要花钱,我身为长兄,也得替他们置备一份聘礼、嫁妆。自家弟妹都管顾不过来,岂有平白便宜外人的道理。洪家人已关押入南河县大牢,待你大表哥回来,就让他把银子还我,那时我自会让知县大人放人。”
  徐宜人见给了一座五百亩的田庄,心下暗喜,总比什么也没有的强。
  周围已经有人议论:
  “温候爷厚道啊,这种不贤妇人,便是有嫁妆的,又生了个女儿,就不会退还。”
  这亦是各家的惯例。早前的萧彩云就是最好的例子,虽没有儿女,因犯了七出,被婆家扫地出门,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
  “是啊,还给了五百亩田庄和一座三进院子,够厚道了。”
  温青抛下将手中的东西一递,“拿着休书和东西离开,今生今世,我不想再见你。他日另找个男人嫁了,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好自为之!”
  徐氏泪光盈盈,仰头望着温青,诸多情绪瞬间暴发,“玉堂……我……对不起你!”她接过东西,一扭头想跑,却听温彩道:“请把你的衣裳带上,凤冠霞帔你再穿不合适,我没让下人们拾掇,你且看看这些东西可对?”
  几名下厮从里面抬出了两箱子的东西,一启开,全是满满的四季衣裳,各色各样,却再没有贡绸宫缎,清一色全是茧绸剪裁,其间还有两匹花色新的茧绸料子。
  徐氏凝了一下,“你……”
  冬葵轻声道:“郡主说,好歹姑嫂一场,太好的衣料你往后穿着是逾矩,这是令绣房给你现做的。郡主还说,你是个节俭人,怕往后舍不得制新衣,就各给你添了两套四季衣衫。又另给你备了一百两银票,你拿着吧。”
  徐氏心下五味陈杂,她幻想过种种,却没有一种是今日的场面,她曾想过今儿要是失败,怕就与温青兄妹反目成仇,许什么东西都得不到。
  可眼下,却是温青兄妹的宽厚,一个没控制住,失声痛哭了起来,道不清是感动还是懊悔,“我对不起你,我知道兰芝在外头的事,可是……我就是看不得候爷待你好,我……我私心里想你离开候府……到了现在,你还对我们这么好,呜呜……”
  董氏气恼训道:“六侄女是我们温家的人,我们温家都没说话,凭甚赶她出府,你好大的能耐啊。娘家妹子成了大小姐一般侍候,倒把正经小姐赶出去,连年节都在外头过……”
  早前董氏是为了讨好温青兄妹,可近来相处下来,尤其是温紫谋上了一门好亲事,她心下感激温青,也带了几分真情,此刻更是噼哩啪啦的训骂徐氏,似要替温彩把这些日子的委屈全都倒出来。
  “我做这些不是为你,是为了我哥哥。我哥哥是一言九鼎的七尺男儿,他答应你们的事,他会做到。哥哥不欠你们徐家分毫,相反的,他善待你们,他给你二妹置家业,给你三妹置嫁妆,全是希望你们能过好。可你……实在太让他失望了。也至闹到后头,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一发不可收拾。你走吧!我们温家,我们兄妹能为你做到的就这些,不能再多了,已到极限。”
  温彩一把抱住了徐氏。
  徐氏哭得更伤心了,“玉郡主,谢谢你。你们……待我很好,是我对不起你。”
  温彩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让徐氏的脑袋挡住了所有的视线,用蚊鸣一般的声音道:“说起来,你是有错,可你最大的错不是做错事,是错在你有一个徐兰芝那样害人的妹妹。以后莫让她再任意胡闹,坏了你以后的生活。她坏了你的姻缘,她毁了你的人生,她凭什么再得你到手的二百亩良田,这样的妹妹,就该嫁得越远越好,否则你不会知道她什么又会拖累你的生活。”
  她再一低头,故作舍不得的样儿,“徐大姐姐,以后保重。城西那处院子不能给你,带着你新买的下人回南河县乡下度日。等你的心境好了,再寻个好男人改嫁,可别再找我哥这样炮杖脾气。”
  温青可不就是一点就着,尤其是事涉到温彩,那就是一副杀人的样儿。
  徐氏又被她的话逗笑了,哭着含笑,呜咽着应了一声,重重一跪:“温大老爷,你有一双世上最好的儿女,温候爷仁厚,玉郡主心善!徐氏有错,可你们如此厚待,请受徐氏一拜!”
  她俯下身子,砰砰几个响头,然后起身飞快地逃离了镇远候府。
  对温青她是有情的,但往后更多的是回忆。
  对温彩,她也有感动。
  徐氏出了大门,小心地将手里的东西揣好,一回眸怨恨、愤怒地看着后面的徐兰芝。
  徐兰芝不由心一紧,后退了两步。
  徐宜人道:“兰贞……”
  “我都是被她害的,是她毁了我的姻缘,也是她毁了我的名声,她一直就想抢我的夫君,要不是你一再纵容,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娘,我一生都不会原谅她的!”
  徐氏说完话,跳上了马车,捧住了胸口,又一阵钻心的痛。
  镇远候府……
  这里曾是她的家,往后再也不能来了。
  它会永远留在她的梦里。
  她不会死,她要活着,因为她在北疆时,见过了太多生命的脆弱,从小她所学会的就是如何活,而不是如何死,哪怕被休弃,哪怕世人笑话,她都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她今日的痛苦,全都是败徐兰芝所赐。她绝不会让徐兰芝再毁掉自己的生活,从今往后,她没有任何秘密被徐兰芝掌握了。
  下人将两口箱子抬上了马车。
  徐宜人拉着徐兰芝,“你怎么不上车?”
  “我不要离开镇远候府,我喜欢玉堂,我要留下来。”
  徐氏紧紧地握住拳头。
  第175章落魄离京
  徐兰芝一扭头跑进府门,众人刚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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