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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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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
  温彩记得,很快忆起了顺王慕容懀А
  是他,竟然是他劫了她
  来。
  另一人带着怪异地语调道:“还是个小美人。”
  这个声音是陌生的,她可以肯定早前从未听过。
  男子笑了起来,“若是本王强要了她,到时候倒要瞧瞧温玉堂那张脸。”
  “只要她成了殿下的人,她再也跑不掉。”
  顺王走近小榻,蹲下身子细细地盯着温彩的脸颊,“不错,姿色还可,要不是昨儿本王/刚好训服了一匹野马没有心思,否则倒还真控制不住自己,哈哈……”他伸出手来,轻柔地摸着温彩的脸颊。
  恶心!想到顺王在秋狩时糟蹋过的女子,温彩在心里就恨得牙痒,想着他的脏手,险些没恶心得吐出来。
  男子抱拳道:“属下告退!”
  温彩放在被褥下的双手握成了团,拼命抑制住,才没有当场给他一个大耳光。
  顺王摸着她的脸,“娇养长大的就是不同,这一身的肌肤细腻得能拧出水来。”
  她的脸,只能让慕容恒碰。
  顺王正要俯身轻吻,只见去而复返的人男子道:“殿下,雍郡王与温青报了官府,京都府尹正带人四下寻人。”
  “你们劫人时留下蛛丝蚂迹了?”
  “没有。不过,听说雍郡王从袁家借了一条灵犬来,那狗往荷花里一带奔来了。”
  “见鬼了!”顺王跳了起来,一转身往外头奔去。
  温彩微眯着双眸,见顺王离开时,将门口内侧的十字木架上转了一下,那木架上挂着一串大蒜,又挂了串红通通的辣椒。
  灵犬,温彩第一时间想到了上回冲进镇远候府的那只小狗,那么多人不跳,单往她怀里跳,她从来不觉得有何别样处,难不成那狗识得她的体香味儿?
  如果真是这样,怕是慕容恒用不了多久就能寻着她。
  周围,回归了宁静。
  温彩翻身坐起,足踝处一扯,一阵钻心的疼痛,两只足环上各挂了一把铜锁,温彩四下一寻觅,也没有可用的东西,从怀里掏出柄短剑来,削了小榻上的木头,削成厚薄如钥大小,往锁孔一捅,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放的,她就死马当活马医,坚决不要留在这儿。
  时间,在一点点流淌。
  终于,听到咔嗒一声,锁弹开了。
  她又如法炮制,继续捅,另一只的锁也弹开。
  她奔向小榻,正向启开关,听到外头传来了说话声。
  连连退回榻上,佯装成睡熟的模样。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后领了两个婆子,又有两个年轻丫头。
  “取剑南春,听说雍郡王与温候爷最爱这种酒。”
  温青爱美酒,但绝不贪酒。
  当冷昭得了个“剑南春”的美名时,整个京城的人都误以为温青爱此美酒。
  这纯粹是杜撰!
  温青在温彩的眼里,绝对是有肚量之人。
  那么现在,温青和慕容恒都在顺王府作客?
  一行五人,各抱了一坛,却是不同的酒。
  几人离开了,温彩看着这地窖,是顺王先招惹她的,这一回她便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一想,温彩寻了块石子,敲破了酒坛,地窖里顿时酒香扑鼻,一时间那酒便如溪流一般漫延在地上,她启开机关出了酒窖。
  外头天色已暗,月华皎皎,如冰如轮,陌生的顺王府却有喜乐阵阵。
  温彩蹲在一处僻静处,兜绕之间寻了根木棍,将一个行至僻静处的侍女一闷棍打昏,拖到暗自剥了她的外衫裹在身上,又挽了个与她相似的发髻便四下里走动,寻找着离开的法子。
  兜转之间,到了一处杂库房,只听一个婆子大声道:“臭丫头,还不领了灯油蜡烛去会客厅。今儿殿下要大宴雍郡王与温候爷呢。”
  温彩应声“是”,抱起一坛灯油便走,心里闷闷地想着,她得让人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不闹腾点事出来,她这一趟岂不白跑了。
  顺王爱美人,爱珍宝……
  温彩走在最后,趁前头的人不备,避到拐角处。寻常情况下,这珍宝库与书房相邻,一来书房都是谈重新机密事之处,因为重要,所以珍宝库也会在那附近。
  她正独自走着,只听有人拍了一下肩,吓了一跳,扭头时却是青莺。
  青莺欢喜地道:“郡主,总算打到你了?”再找不到人,温青不疯,怕是雍郡王都要疯了。青莺再一看温彩这一身丫头装扮,有些气急。
  温彩笑道:“我们放火去。”
  “啊——”
  “有胆没胆儿?想你青莺乃是女侍卫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偏有顺王府的人下了你的面子,你能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反正本郡主不能,丫丫的,敢劫本郡主,还打了我一掌,这口恶气怎么都得出。放火,老子要烧了顺王府的书房、珍宝库、库房,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青莺心下直喜,温
  彩这恩怨分明的性子太招人喜欢。
  “属下可不敢,属下得告诉雍郡王,说找到你了。”
  “要去快去,找他来帮我放火。本郡主现在要开始行动了。”
  温彩近了书房,前头有人,可后头却少有人走动,将怀里的灯油往窗户上一扑,寻了火捻子一吹,顿时火苗一跳窜了起来。
  正在忙碌,一人已经蹲在了身后,“你这是做什么?”
  “准备放火,没瞧书房已经燃起来了,要是把灯油浇到屋里,你说会不会烧得更快。”
  慕容恒笑,这丫头不止会做些神秘的人,还会干坏事,不需要问,这劫她的指定是顺王。
  他提了灯油坛子,低低地对青莺吩咐道:“去,浇一半灯油到书房去。”
  以青莺的武功,要入顺王府的书房那仿若无人之地。
  过了一刻钟,就听到有人大叫:“走水了!不好了,书房走水了!”看守书房的丫头受惊大叫。
  这里声落,珍宝库的人也惨声大叫:“珍宝库走水了!”
  “库房走水了!”
  丫丫的,这顺王府的布局太不合理了,书房、珍宝库、库房竟然很近,方便了温彩放火干坏事,她躲在暗处贼贼一笑。
  她手里正磨着一根枝条,一头尖尖,又撕了身上的丫头服做了一把简易的弓箭,在箭上绑了沾了灯油的木条,“嗖”的一声,自珍宝库的窗户而入,里头的火苗一跳,那窗帘顿时便燃了起来。
  青莺的箭术了得,虽是孩子般玩耍的东西,到了她手里那就是神器。
  慕容恒一脸宠溺,在温彩的脸上摸了一把:“这回解恨了?”
  “没有,要多烧几处才够本。”
  慕容恒对青莺道:“陪她玩着,小心些,我先回酒宴。”
  青莺应了一声。
  这种事,慕容恒也不阻,分明就有纵容之意。
  书房搁的是书,青莺连射了五六箭,全是自窗而入。
  库房和珍宝库也会有所损失。
  顺王正在前府宴客,听到这声音,倏地起身,大喝:“怎么回事?”
  有下人急急地探了一下,“启禀殿下,书房走水了,珍宝库、库房也着火了……”
  温青坐在席间,今儿已经试过六皇子、八皇子,他们二人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劫温彩,最大的嫌疑便是顺王,可顺王说话滴水不漏,正因为如此他们都疑上顺王。
  温彩趁着众人抢火,她抱了只盆子混在人群里,佯装成抢火的模样,趁着上下抢火,她不紧不慢地出了偏门,看到了熟悉的小巷,沿着夜路往家里回了镇远候府,一近府门,褪下丫头服。
  那婆子一看是温彩,惊呼一声“郡主!郡主,真是你么?”
  “不是我还有旁人不成?”
  婆子立时叫了起来,“大老爷,郡主回来了!奶奶、奶奶,是郡主回来了。”
  顺王宴请雍郡王与温青,吃到一半,走水了,顺王佯装平静:“近来天干物燥,这些吃闲饭的下人不得力,我们再赏歌舞!”他呵呵一笑,继续作陪。
  而此刻,温青的心腹小厮来禀:“禀候爷!郡主……郡主回家了。”
  温青倏地起身。
  顺王一脸惊诧,温彩怎会回家?这个时辰,温彩应该关在地窖里。那处可最是隐蔽,一定是为了维护温彩的名节,温家人故意放出话来的。
  温青道:“此话当真?”
  “是,郡主回府了,这会子正在桂堂与大老爷、奶奶说话。”
  温青抱拳正要告辞,只听“轰隆”一声震天巨响。
  顺王再也不淡定了,顿时跳了起来,大叫:“怎么回事?”
  他望着北边方向,那里……
  他不想想下去,“是酒窖,是酒窖出事了?”
  慕容恒神色淡淡,“大皇兄,你这府里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举目望去,只见顺王府北边火光冲天,西边更是一片嘈杂,救火的吆喝声,骂人的声音,还有拿着盆碗的声音,更有敲着锣鼓的声音,好一片忙碌。好端端的府邸,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温青笑道:“顺王殿下忙着,我妹妹回家了,我得赶回去瞧瞧。”
  慕容恒紧随其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顺王府。
  顺王破锣嗓子般地喝问:“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管事颤颤栗栗地奔来,支吾着道:“殿下……酒窖爆炸了,我们一窖的美酒……全……全都没了,还有隔壁密库的火蒺藜没了、兵器也毁了……”
  “啪——”顺王扬手就是一记狠重的耳光,“废物,养你们何用?人呢?今儿抓来的人呢?”
  “酒窖和密库夷为平地了,那人……”
  不会死!
  一定没死。
  刚才镇远候府的人不是说温彩平安回府了。
  谁能告
  诉他,今晚这府里接二连三的火是怎么回事?
  只怕与温彩脱不了干系。
  这个臭丫头,分明就是与他作对。
  他劫人不成,却惹来一场火灾与横祸。 
  
第188章 欺君
  
  “是。”慕容恒并不隐瞒,道:“贵妃当时咄咄逼人,非抓住给玉郡主点宫砂的事不放,可见里头另有文章,我便找到太医,问他:世上有没有处子却点不出宫砂的?丁太医说,‘有这种情况。’岑”
  温彩道:“你就不怕,我真的……”
  “我相信你。”
  她一时无语,扭头看着七公主。
  丁太医道:“禀皇后娘娘,七日之后,玉郡主的毒会自行消散,之前点宫砂的地方也会显现出来。”
  七公主拉着温彩,“去我虹锦宫玩,走!”
  这一次,顺王是为了对付太子,也是为了他的野心才将目光锁定在温彩身上。
  因皇后的懿旨,温彩在虹锦宫里住了下来,没事的时候就与七公主、十公主说话儿。
  午后,皇帝听皇后禀报之后,勃然大怒,下旨严斥,指责顺王胆大欺君,降亲王爵为郡王,为顺郡王,令顺郡王府后院一干姬妾,除育有子女、已有身孕者一律遣送还家,并允其家人自行配人。
  *
  这日辰时,温彩与七公主、十公主在御花园踢毽子玩,远远就看到一个少女过来,偏近了跟前却绕道去了旁处欢。
  七公主道:“那是小九,自从淑妃被禁足之后,便不与我说话,我们也懒得理她。上回,她跪在父皇回宫的路口,想求父皇饶了五皇子,那么大的罪,岂能就此饶过。”
  九公主庆阳的日子也不好过,母妃失宠,虽名分还在,可宫里人哪个不是捧高踩低的,而她又寄在贵妃名下。贵妃一心要替自己的亲生儿子谋划,禀了皇帝,要把庆阳许给她娘家侄儿,皇帝驳斥了,说“朕的公主当配少年才俊”,意思是嫌周家的公子才华不够好。
  可贵妃还是不死心,周家人入宫拜见时,就留了九公主在身边,故意将她引荐给自己的子侄。九公主面上客气,让人挑不出丝毫差错,可心里自不乐意。
  又两日后,温彩与二位公主又改玩下棋,七公主是个坐不住的,没下几子就乏了,温彩便与十公主对奕。
  不知何时,空气里掠过一阵熟悉的檀香,温彩抬眸时,对面已经换成了慕容恒。
  “你怎么来了?”
  “你入宫五日了,听小十说,你手臂出现了粉红。”
  早前呈现的种种是毒,而非真的失贞。
  慕容恒落定一子,“皇上任顾谦为钦差,彻查江南政务,那首童谣……”他看着温彩,确实是江南学子带到柳树镇的,却也暗自透出了玄机,四下无人,他又道:“太子要用池睿取代田耀祖。”
  前世的池睿后来入了御林军,做了正五品左郎将,她死在池睿的怀里,她问他“这么多年,你为甚还未成家。”他对她道“在我心里,早已有妻。”她含着泪,“若有来生,我做你的妻子。这一生,我害了他,又累了你。”
  此刻回思,温彩的心头一软,眼里有泪。
  慕容恒讷讷地凝望着她,“你想到了什么?”
  “池睿……他不适合做皇商。”
  “这是太子与荣安候商议之后决定的,荣安候此次去江南办差,携池睿同往。池睿文才武功皆是出挑,若他姓顾,就能取顾浩而代之,他是太子相中的不二人选。”
  周家能培养出一个田耀祖,顾家也能。
  这一次,和前世一样,不想陷入权斗之争的他依旧深陷其中。前世,太子在重返皇家之日被人毒害,现实中太子化险为夷,他信任慕容恒,也器重慕容恒。
  前世,是她累及了慕容恒。
  现实中,她想远避慕容恒。
  “我今晨与皇上求娶你为妻。”
  “皇上应了?”
  “皇上说,你若点头,他不阻止。顺娘,嫁给我吧?”
  她不能嫁他!她更不想害他,梦里的点滴实在太清晰,那些发生地的事,那些痛与落寞,让她不能嫁给他。
  “殿下,天下的好女子很多。”她笑着垂眸,“听说荣安候有意将顾十五许给你,她是一个好女子,善良、单纯……”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不同意。
  他问:“你在顾忌什么?”心微微一痛,他想娶的人是她,而她却将他推给另一个女子。
  一路走来,明明相识不到一年,而他们却似已经过了许久,许久。
  “没什么呀!”温彩笑容灿烂,“我不喜欢嫁给皇家的男子,不喜欢皇家太多的规矩,还有,我有自知之明,一个和离的女子,找个寻常的男人嫁了就行,可不能痴心妄想的高攀皇子。”
  “本王盼你高攀。”
  她笑,故作明媚。
  池睿要去江南,她想去江南,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机会离开京城却四下走走。
  外头的天很高、很广,只有走出去,才是真正的自由。
  “明儿一早,我就可以出宫了。宫里虽好,可天空就和皇宫那么大。”
  “
  tang心有多大,天空就有多大。”
  这话,是前世的她说给他的。
  她垂眸浅笑。
  “为什么不肯答应嫁给我?你到底顾忌什么?顺娘,告诉我。”
  怎么说呢?
  她细细地琢磨了一番,“你看顺王,妻妾成群,我可不想我的夫君这样。那个人,不需要位高权重,也不需要出身如何高贵,只要他待我好就够了。可从来他都不是殿下这样的身份、也不是殿下这样的男子。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普通身份却能真心待我的男子。。”
  他一出生就是皇子,这是改不了的。
  从她嘴里出来,原本高贵的身份,却成了她不能接受的原因。
  “你不喜欢我做皇子?”
  “不是。我只是一直拿你当哥哥,就像我对我哥哥一样,你难道不是么?一次次听哥哥提到我,你是不是会觉得亲切,是不是觉得我就像你的妹妹?殿下,兄妹之情是不同的,我真的视你为哥哥,你和我哥是一样的,你们正直、有情有义,有你这样的哥哥,我很庆幸。”
  她落定一子,她输了。
  她奕棋,下不过小十,也一样下不过慕容恒。
  如若兄妹之情可以斩断他的念想,她愿意这么做。
  虽然这很残忍,但她必须这样。
  他可以娶任何一个女子,但不能是她。
  她累及了前世的他,今生就让他挑一个有野心,选一个能帮她的女子相伴。
  温彩看着不远处玩着投壶的七公主,大叫着:“华华,我也要玩!我也要……”
  他一声喟叹。
  怎就拿他当哥哥了呢,这不是他要的,要她喜欢他,要她拿自己当男人。
  慕容恒只觉胸口一阵闷痛。
  感情最是繁复,唯有此斩不断,理还乱。
  温彩出宫了。
  在最后一次接受太医诊脉之后,皇后、七公主、十公主、德嫔又赏她好些东西,从玩的、戴的到穿的、吃的皆有。
  和上回一样,温青早早候在宫门前候着了。
  看着马车旁一张张熟悉的面容,她大呼一声“哥”温青以为她要扑向自己,她却穿过温青的身侧抱住了双双与冬葵等人。
  双双细细地审视着:“郡主,宫里就是好,瞧这才几日,脸色红润了不少哦。”
  “都是十公主啦,天天让我陪她吃东西,德嫔娘娘说十公主应该才得胖些才好,她就说我应该长胖点,快拿我当猪喂了。”
  一路上叽叽喳喳,温青听着妹妹的笑声,心下很欢愉。
  就在今晨,雍郡王晋封雍王,六皇子晋为宁王,八皇子晋封静王,更让人意外的是,连早前犯有行刺皇帝、太子之罪的慕容悰也被放出来,封了个“思过候”。早前的安王府赐予荣安候为府邸,另择了个小府邸赏给五皇子慕容悰住。
  淑妃降位嫔,剥其封号,后廷人称“冷嫔”。听说早前皇帝原是打算贬往冷宫的,后来却改变了主意,虽名为冷嫔,却也从此失宠。她原姓冷,又无封号,连寻常有封号的嫔都不如,虽未打入冷宫却与被打入冷宫没甚差别了。
  贵妃因纵子欺君,罚俸半年,责其在怡春宫反省己过。虽说是反省,其实是再度被禁足。
  温彩沐汤之后,梁氏已经备好了家宴,请了温子群过来用饭。
  温青吃了几杯酒,不解地问:“妹妹不喜欢雍王?”
  温彩咬了咬唇,“哥,我有自知之明,我一个和离女子,配不上皇子,再说他对我来说,就跟哥哥一样,我当他如哥哥一般。”
  温子群不紧不慢地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准备准备八月初应选太子妃。”
  温彩搁下筷子,直愣愣地盯着温子群:“我以为父亲是疼我的,我配不上雍王,更配不上太子。”
  “真凤命格,谁敢说你配不上,顺娘不必枉自菲薄。”温子群眼下将温青兄妹看顺眼,怎么瞧怎么顺眼。
  温彩陡然起身,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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