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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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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彩对麻嬷嬷道:“挑个丫头把花送出去,一路小心些。”
  麻嬷嬷欠身应了。
  温青本已回桂堂,突地听人说慕容恒回来了,有些好奇,刚赶回来,便见慕容恒从安然阁出来,身后跟着两个捧着花盆的下人。
  温青在心下琢磨了一番:不是气得离开,怎又回来?此念一闪,立时明白了其间的关键,他原就猜温彩会拒慕容恒,而太子则是想知晓答案,两个人各怀心思,想听他们说话。慕容恒气走了,温青上楼问温彩原由,那时候慕容恪是在楼下的,他们兄妹的谈话,许慕容恪也听到,慕容恒回来只有一个解释:慕容恪告诉他了。
  温青故意揶揄道:“你是来打劫我妹妹的名花?”
  “你瞧不起本王?”
  他堂堂皇子、亲王,会为了两盆花回来。
  他离开了,是因为听到她说的那些气人话。
  他回来,则是慕容恪窥破了真相,还当了他一回情感军师。
  他一脸肃色,温青是知道温彩的心事,怎就不告诉他,还是慕容恪说了,差一点他就信以为真了。
  温青笑问:“我虽不懂花,可妹妹屋里的花都是珍稀的。”
  “名花有主,现在是本王的了。”
  不仅是花,更是温彩。
  这手头的名花是他的,温彩也是他的。
  温青哈哈大笑,与麻嬷嬷摆手,示意她先走,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我可不信你是回来抢我妹妹的花,是不是太子告诉你了?”
  “他若不说,你就不打算告诉我?”
  温青依旧笑,望着安然阁方向,“我妹妹心思多着呢,我刚才与我娘子说,我娘子对妹妹又敬佩又心疼,还夸妹妹是个心思灵透的。”
  倘若是以前的徐氏,温青说了这话,也是对牛弹琴,可梁氏原出身书香门第,听罢之后,竟对温彩赞不绝口,更多了几分由衷的敬佩。
  温青近来对梁氏是怎么瞧怎么顺眼,最主要的是前几日,梁氏帮他处理一个妄图爬上他床的丫头,他当时就直赞梁氏“做得很好!以前都是我自己处理的,往后这些事就由你处理。以后,习武房、书房两处都安排小厮、婆子服侍,不用再安置丫头了。”
  梁氏听了这话,换作旁边的爷们,许要责备妻子多事,可温青竟是称赞有加,心下欢喜,次日就重新调整了这两处的服侍下人。
  慕容恒问:“顺娘到底有什么苦衷?”
  “她是女儿家,这种事又不会告诉我。我回头让我娘子去套话,问不出你可别怨我。”梁氏不也好奇了,怎么瞧温彩与慕容恒都是两情相悦,可温彩非不愿承认对慕容恒的感情。 
  
第192-193章 逃跑
  
  第192章逃跑
  温青又道:“你既是真心的,且与她慢慢磨,不是说烈女怕缠夫……”
  “便是做缠夫,也得把人娶回去。”
  知晓了温彩心中有他,慕容恒又岂会就此放手。
  两人还要再说,温青道:“她站在阁楼上瞧呢,不多说了,回头该要骂我卖妹求荣。”他轻咳了一声,捂着嘴膦。
  慕容恒回过头来,一眼就望到窗前的温彩,挥一挥手,他翩然而去。
  双双瞧了一眼,“郡主,往后打算怎么办?呶”
  “你说呢?”
  双双吐了口气,“雍王殿下是真心的,也许这次会不一样,太子殿下安然躲过了一劫么,我想……”
  梦里的一切,如此清晰、真实。
  那是双双的记忆,却同时也是她的一生。
  与慕容恒相识后的前三年,是美好而幸福;中间又四年,充满了坎坷与辛酸,他们相爱,可因她是和离女子,皇家不能接纳她,甚至其间还出现了数位爱上慕容恒的贵门小姐;最后五年,他与她结为夫妻,甜蜜却总是太短,痛苦却又太过漫长。
  他的落寞、孤寂、无助……他与她,真正是患难夫妻。
  前世一生,短暂却甘苦参半,即便是忆起,她都还能清楚地记得他们
  “可慕容悰还在,冷家还在……”温彩想赌而不敢赌,她怕再次害了慕容恒,连累了温青。
  屋里只有她与双双,她低声道:“双双,我想离开京城。”
  冬葵依旧在忙着温家二房店铺上的事,没有什么比温家二房生意多赚了一倍来得更高兴,冬葵正想着法子,要这些铺子上赚得更多。
  杜鹃现在能帮上温彩的大忙,冬葵也想和杜鹃一样。
  双双识的字少,她的任务就是服侍温彩,可双双有按摩技术,还精通保养,这也是双双的优势,便是这些杜鹃和冬葵就学不来。
  “去哪儿?”
  “云游天下。”温彩低低地答,“时间会冲淡一切,也许用不了多久,都会变得好起来。”
  “可你今天已经承认了对雍王的感情。”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害怕,怕我再害了他。你说,他要是见不到我,会不会忘了我,许会喜欢上顾十五,又或是喜欢上池小姐?”
  无论是谁,对慕容恒都会有助益。
  “奴婢以为,他不会。”不为旁的,就为双双前世所知晓的种种。
  最后几年里,有一次冷晓昂扬着头,看着臣服在她膝下的温彩与慕容恒,冷声道“雍郡王,本宫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休了温氏,本宫可以把冷家最优秀的女子配你为妻。”
  那时的冷家是天下第一大贵族,只要娶了冷家女,慕容恒便会重获荣宠。
  可他勾唇一笑,果决地道:“微臣谢皇后娘娘恩典,糟糠之妻不下堂,微臣不能休弃温氏。”
  那一个瞬间,温彩既期盼又害怕,期盼的是,慕容恒若真如此做了,也许会迎来一个新的转机;害怕的是一旦拒绝,冷晓会不会愤怒之后再对付他们。
  新登基的帝后,夫妻联手,对其他皇族兄弟连连打压,在这些人里头,慕容恒与她是被打压得最厉害的,一贬再贬,从亲王到郡王,最后被贬至皇陵、贬为庶人……
  这些都不是最悲伤的,最让他们痛苦的是,孩子生病,却无太医可治,而他们只能拿着最后的银钱请郎中治病,可郎中觊觎帝后威严,不敢上门瞧病。最后慕容恒只能离开皇陵到山上采挖草药,而温彩日夜不眠地守着那可怜的孩子。
  他们虽是皇族,却是最卑微的皇族。就连徐兰芝都可以欺她、辱她,她高高在上的来皇陵探望,得意洋洋地道:“慕容恒,你今生最大的错就是娶了这个女人。如果你休了她,就能离开皇陵,你为什么不休?”
  慕容恒不解地问:“皇后逼我休妻,你也逼我,到底为什么?你们是嫉妒我们夫妻情深?还是其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那一刻,徐兰芝的身子微微一颤,“你问原因,那我便告诉你,她当初不该得罪我?”
  “顺娘如何得罪你了?你们徐家在北疆过的什么日子,随玉堂入京之后又过的什么日子?就是顺娘也拿你当姐妹,她哪里对不起你?”
  “她当然对不起我。每一次,我姐姐、母亲总拿我与她比,说我这不如她,那不如她,我讨厌这样的她,就是她做了失礼的事,她们也骂我。我恨她,只有看到她落魄,我才会痛快,我才会高兴……”
  回忆归来,温彩手抚着胸口,一双最可爱的儿子,长子在她逝后流/亡天涯,次子在两岁那年因无良医治病而夭亡。可怜的慕容恒,在她死后一夜之间陡然苍老了十岁,三月后,他的双鬓过早地出现了华发。
  她痛,她愧,她怨,她恨……
  她怎能如此轻松地接受慕容恒的感情。
  温彩直到拥有了双双的记忆,她才蓦
  tang地联想到种种,明白了其间的真相。
  冷晓为后,安王为帝,他们夺去了畅园,把畅园变成了皇家别苑行宫。夺走百货行,徐兰芝与冷昭三七分成,冷家一时间权势通天,钱财无数,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
  那些追随过她的人也一日日落魄。
  双双的父兄一家,牛大郎一家、沙婆子母子……
  温彩的心头是浓浓的辛酸,难以排解,“这一次,我会保住畅园里的人,就算给不了他们荣华富贵,也会给他们温饱又平静的日子。双双,这就是我与太子合作的原因。上一次,我也有畅园、百货行,甚至在柳树镇建了两条街,又助他开了许多的店铺、生意,可到底没能求得渴望的安宁。这一次,我会做更正确的事。所以,我赌不起。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前程生死,是更多人的,也关系着你我。双双,我必须离开。”
  “这次不带青莺、红燕?郡主,上回的事你开罪了顺郡王,万一他报复,我们会惹来大麻烦。”
  温彩会些功夫,与顺郡王府的侍卫相比难以抗衡,大皇子是因犯下欺君之罪被贬为郡王的,这口气他不会不出。也是温彩说的那首童谣,皇帝才决定动江南,田家盘踞江南已久,官商结合,说是动江南,这一桩接一桩的风波,皆是因温彩而起。
  大皇子不会不忌恨她。
  防人之心不可无,要离京云游天下,也要防备他人算计。
  皇子的权势可以通到全国各地,但温彩只有待在京城才是最安全的。
  “我有准备。”
  双双想着前世里,温彩并没有离开,她从一开始就用心打理着畅园、百货行,在京城开了许多的铺子,京城各县也有的她的铺面。
  许是她们都知道了结局,这一次温彩努力在改变。
  双双道:“郡主,奴婢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好,可是你和雍王……”那是命里注定的缘,“倘若雍王当真喜欢上别人,你会不会后悔?”
  双双私心里不希望他们走到一起,这样对于她们彼此来说都会是好事。可双双也感动于前世他们的那片炽爱情深。
  “若真如此,我不后悔。”
  至少,他远离了她,也许他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
  “奴婢收拾一下。”
  “明儿一早,我们离开京城。”
  若是有太多的交待与安排,也许脱不开身。
  这一次,她定要去看看外头的大好河山。
  双双正要下楼,温彩道:“就带一身换洗衣衫,我预备好银钱,到了外头另置新的。你收拾好后,把包袱送到外头客栈里存着,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早日离开。”
  双双应声。
  这一夜,温彩想了许多,坐在案前看似在修改《远景规划》,实则在给温青、慕容恒写信,她不辞而别虽然不好,但一旦决定了云游河山,温青第一个就不会同意。
  但她必须得离开了。
  *
  次日一早,温彩带了双双、红燕,说要逛京城,令汪管家备了车轿。
  到了预订的客栈附近,温彩对红燕道:“我到茗香茶楼吃茶消暑,你腿脚快,去精致糕点帮买几块糕点来。”
  红燕看着双双。
  双双“哎哟”一声,揉着脚,“昨晚小腿抽筋,今儿还乏力呢。红燕,你就跑一趟吧,我和郡主就在茗香茶楼里吃茶等你。”
  红燕站在原地,总觉得有些古怪,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温彩主仆进了雅间,双双凝视着外头,“红燕去糕点坊了。”
  “我们去客栈!”
  平安客栈只是京城最寻常的一家客栈,所处地段不算繁华,二人换了身轻便的衣裙,跨上一早备好的马匹,纵马自南城门而出。
  一出城门,温彩雀跃起来,扬着鞭儿如一支离弦的箭,直往远处飞奔而去。
  红燕买完糕点,在茗香茶楼寻了个遍也没人。
  问了茶楼的掌柜,“姑娘问的额黄衣裙的小姐啊,来过,来过,茶刚上桌,还没喝一口就离开了,是结过账的。”
  要了茶却没喝?
  这分明是有鬼!
  红燕一急,一面着人回镇远候府禀报,一面又去雍王府报信。
  雍王府管家道:“今儿一早,殿下就入宫了。”
  红燕道:“殿下回来,你告诉他,玉郡主不见了!”
  管家“啊——”了一声,一个弱质女流,她又要去哪里。
  红燕回到镇远候府,温子群与梁氏已经发现了温彩留下的书信,
  “父亲、哥哥、嫂嫂:
  问安!见字如晤。我云游天下去了,你们别来寻我,这一去山高路远,快则半年,长则三五年,北方的雪,南方的雨,东边的海,西边的大漠,一直都是我最想欣赏的美景……”
  温子群气得大骂:“这个不孝女,她…
  …怎能离家出走!”
  温彩与双双是一早就打算好的,可昨日他们谁也没瞧出来。
  梁氏还想着今儿就寻机会与温彩谈心,解开温彩的心结,温彩明明喜欢慕容恒,却不愿意嫁他为妻,这实在太奇怪了。
  红燕从未有过的失落,她是女侍卫,观察细微,却没瞧出温彩的异样。她着实太笨了!“怎的没见着青莺?”
  麻嬷嬷面露诧色:“她不是与你一起随郡主出的门?”
  “没有。今晨郡主让我同行,并没说让她跟着,我以为她还在家偷懒呢。”
  青莺不见了,会不会是跟温彩去了?
  *
  今儿是个明媚的好天气,朗照万物;苍松如盖,亭亭净植;松叶如针,清翠欲滴;清晨的水珠点点,闪闪发光。树影斑驳,日光辉映,洒下一地的星星点点,有如细碎金子铺满林荫道上。荫影密密遮天,微风轻扫,枝叶婆娑起舞,于青石道上洒下森森黑影。
  在林间的尽头,路中央停着一辆紫帏油壁马车。
  温彩正待要瞧得分明,只听身后的双双惊呼一声“郡主”,定睛细瞧时,却见林中立有几个人,那骑在马背上的少年正是慕容恒。
  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金抹额,束着刻丝攒花长穗宫绦,外罩玄色宫缎袍,脚踏玄底红纹小朝靴。面若深秋月,色如春晓花,如玉俊颜含着愠怒,威严无比,冷冷地望着在数丈外停下的温彩。
  “哈哈……”温彩笑得有些拘谨,两声之后,反而更大声了,“殿下,这么巧,我……我们出来骑马散心。”
  当他是傻子!
  “顺娘当真好心情,骑马散心还背着包袱?”
  温彩顿时有种干坏事被人抓了正着之感,她阖了阖眸,为什么总盯着她不放,她今儿故意让红燕陪着,就怕青莺那丫头太狡猾被她窥破实情。
  慕容恒招了招手,“乖,你过来,本王不打你,也不骂你。”
  当她是小孩子!
  她是大人,是大人了,昨天已经及笄了。
  她摇了摇头,咬着下唇,嘟着小嘴,萌态十足,“我……我想出去走走,你就当没见到我,哦,我有给你留信的……”
  慕容恒往怀里一掏,“是这封信吗?你要道别,就当面读给本王听听,也许本王高兴了,就放你过去。”
  藏在暗处的青莺:这一回惨了!她是细作、是探子,是埋伏在温彩身边,替慕容恒刺探军情的。
  慕容恒温文尔雅,眸里有怒,可神色淡淡,瞧不出半分喜怒。
  “哦”温彩接过信,带着他的体温,这封信他是什么时候拿到的,瞧他的样子,好像在这儿已经等了些日子,出京的路多了,为甚偏偏是在这条路碰上。
  这碰面的机率应该是几十分之一,偏偏就成了百分百。
  慕容恒犀厉的眸子射了过来,温彩看着信,咬着手指头,又继续扮萌充嫩求放过。
  “雍王殿下:
  见字如晤。我去游览天下美景,归期漫漫,愿殿下早觅良缘……”
  昨日他们谈过,他证实了她心里有他,可他也感觉到她还是没有放下所有的心事,如果她真的感动,真的准备好接受他,就不会瞒着她的心事。
  她一日不解开心结,他一日就不会安心。
  所以昨夜他还做了一件事,让青莺回了趟了雍王府。
  他问青莺:“你在玉郡主身边有大半年了,玉郡主到底有何心结,让她不能接受本王?”
  青莺也曾细想这件事,总不得要领,但她是谁,是御卫营出来的、最优秀的女护卫,“郡主的许多事,属下都知道。只是有一件事属下不明白,有时候她总会与双双小声地说话,属下偷听过两回,却听不懂。”
  青莺回想种种,“在畅园怡然阁时,有一回她对双双说‘这一次入畅园的不是陈兴而是卓世绩,可杜鹃的姻缘还是这样开始。’双双在一边笑说‘卓先生比陈兴要好,陈兴就是个卑鄙小人。’”
  慕容恒面露茫色,久久才道:“她们的意思是说,杜鹃与卓世绩会有一段姻缘?”
  青莺点头,“属下也佩服郡主的眼光,属下听了她们说这话后才留心,杜鹃与卓先生虽然常常吵架,可私里杜鹃对卓先生上了心,有回卓先生染了风寒,吃什么都没胃口,是杜鹃去鱼塘了买了鱼给他煲鱼汤。有个从江南过来的胭脂水粉商人,卓先生从他那儿买了一盒极好的胭脂送给杜鹃。”
  慕容恒问:“还有一次呢。”
  “那次是夜里时分,郡主修改《远景规划》饿了,双双便送了羹汤进去。我听见她问双双‘京城那边都还太平吧?’双双说‘太子殿下求情,把五皇子一家从诏狱放出来了。’当时她听到后长长地叹息,说‘双双,你说这是太子的意思还是雍王的意思?五皇子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他们这样做,是在给往后埋下祸患。’过了一阵,她又担心地道‘我希望雍王可以美满快乐,
  只要我远离他,他就会远离痛苦。’”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慕容恒百思不得其解。
  她居然想着要远离他。
  可现在,他却逼着她正视他们的感情。
  在他的逼迫下,她会不会选择逃离。
  此念一闪,慕容恒道:“你立马回去,小心盯着玉郡主,看她在做什么?在本王没有打开她的心结前,一定要小心盯着她。”
  昨晚,青莺归去后,就发现温彩佯装在修改《远景规划》,实则在写信,因为她无论装得多像,青莺注意她的神色与以前不同,以前是思索,而昨晚她却是纠结与痛苦。
  慕容恒跳下马背,伸手想牵她的手。
  温彩故作不懂,把信塞给他,他却随势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抱下马背,“陪本王走走!”
  “我不!”
  他肃厉地看着她:再拒绝试试。明明只是一个眼色,她却生怯。“你想逃婚?你觉得本王会任由你这么做?当昨日本王知晓你心里有我时,我便请太子皇兄出面求情,就算皇上不下赐婚圣旨,皇后也会下一道指婚懿旨。”
  “你……”她的婚事,温青与温子群做不得主,可还有皇帝、皇后。
  慕容恒拽住她的,“跟我走,我又不能吃了你,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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