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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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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悰苦笑着,温柔的目光却投向了夜色,“冷晓表妹就算做不了我的嫡妻,他日最少也是侧妃。”
  冷昭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让冷晓做嫡妻,这么多年,祖母一直拿冷晓当皇子嫡妻一般教导着。”
  他的妹妹冷晓,打小就是照着皇族妇来教养,琴棋书画无不一通,打理中馈更是老夫人和郑氏手把手教的。六岁时,老夫人就向淑妃求了一个宫中嬷嬷来教引规矩,是最合规的皇家妇。
  可现下,慕容悰居然说不能给冷晓嫡妻位分。
  慕容悰不爱冷晓,可为了成就大业,他会遵从长辈的决定,娶冷晓。
  “因为,我的嫡妻需要一个更能助我之人。”
  冷家是可以助他,但这不是最大化助他,他需要一个比冷晓更有份量的嫡妻。
  慕容悰的冷静,对权势的态度让冷昭觉得有些可怕与心惊。
  冷昭道:“为了成功,你要牺牲自己的幸福……”
  “你别忘了,冷晓同样不是我最想要的女子,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更理智些。”
  慕容悰这话不仅是要自己冷静的选择,更是告诉冷昭,他比自己虚长几岁,更应懂得世事轻重缓急,萧彩云不过是萧家与刘家联姻失败的一枚弃子,没有任何的价值,仅仅是冷昭心上的女子。
  冷昭问:“你想怎么安顿你心爱的女子?”
  慕容悰对外头侍立的人道:“来人,备酒宴,今儿本王要与平远候痛快的畅饮几杯。”
  不过一刻钟时辰,安王府下人便预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表兄弟二人相对而坐,服侍的太监斟了酒,各怀心事,慕容悰为储君之位近乎痴迷,而冷昭则对萧彩云痴迷如此。
  慕容悰不紧不慢地道:“像我们这样的尊贵身份,三妻四妾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把心爱的女子推得越高,她被人伤害的可能越大。既是这样,就理智地选择,一面护好她,只给她贵妾的名分,一面做最有利自己的事……”
  他亦有心爱的女子,却只给她贵妾的名分,冷昭不懂,若换作是他,就给她了尊贵的名分,让她自己最尊贵的身份。
  冷昭为甚只给温彩平妻位,便是想让萧彩云做这嫡妻。
  只有萧彩云做嫡妻,她才不会被其他女人刁难、伤害。
  冷昭道:“我无法赞同你的选择,若换成是我,便给心爱女子嫡妻名分。”
  慕容悰勾唇一笑,不同的人,对于同样的事会有不同的态度。他虽有喜欢的女人,但却将天下、帝位放在首位。
  但冷昭不同,在他看来,心爱的女人才是第一。
  慕容悰取片猪耳,慢慢的咀嚼,饮了一盏酒,道:“你想坚持让温氏为平妻,温玉堂他会应么?外祖母会应么?”
  现在温彩可不仅是温府的嫡出小姐,她还有一个
  手握二十万兵马的大将军兄长,温子群许不在乎温彩,可温青却极其看重这个妹妹的。
  冷昭想到此事就头疼,他最大的失策就是娶了温彩。在慕容悰的面前,他更像是个弟弟,
  “就算不能让彩云为嫡妻,我也要彩云为平妻,温氏想做嫡妻,就必须同意我把彩云娶进门,否则,她休想入冷氏族谱。”
  “你若纳她为贵妾,外祖母未必会应……”
  “我管她作甚?我一出生,就是因她的话,被她弃到乡下庄子里,她眼里没我,现在却想管我的事,大不了,我便学了温玉堂,置府另住。”
  慕容悰看着面前这个孩子气的人,摇了摇头,“你的情况能与温玉堂比么?他是自小就没与父亲住在一处,再则他父亲有妻妾数人,又有子女若干,原就另有府邸的,这镇远候府可是皇上所赐,就凭这一点,就没人敢非议。在礼节上,温玉堂被封之后,给他父亲、叔父等人送了厚礼,便是对他的庶出弟妹们,也是尽到礼数的,你可在外头听到有他半句闲话?
  在军中,上下众人谁不说温玉堂是个重情重义又守信诺的人,官拜正二品铁骑大将军,不违诺言,依旧娶了徐将军的遗女为妻,尊徐将军之妻如母,照顾妻妹、妹夫……
  有一句话,我若说了,也不怕你生气。大表哥,在为人行事上,你不及温玉堂,温玉堂此人看着鲁莽,其实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听见夸温玉堂的人不少,今儿却特别新鲜,冷昭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冷笑,更是讥讽,,神色里蓄满了鄙夷。
  想到今日温青给他下春药的事,冷昭就满是不屑,这是有智慧的人能干出来的?真不知道慕容悰这是什么眼光,居然说温青那个莽夫比他强,强哪里了,他可没瞧出来了,行事易冲动,还喜欢咋咋呼呼,性子急燥,要不是他运气好,打仗还算英勇,几年前与启丹人的交战许多大将战死沙场,哪里轮得上他当大将军。
  慕容悰道:“你别不服,在定国公眼里,他也比你强,就是在老四眼里他也比你强。”
  冷昭气哼哼地道:“在你眼里他比我强?”这话分明带了两分酸意。
  慕容悰近来正想法子,想要拉拢温玉堂,天启帝对慕容懀г诔欣锝崤傻氖拢鲋谎郏罩谎邸R阅饺輴浀呐卸希馐且强颊岽⒕坏那罢住
  “你和他到底有什么过节?他不服你,你不服他。前几日,顺王要送他两个绝色美人,被他婉拒。他说承诺了妻子徐氏,不娶平妻不纳妾,虽拒了顺王,却颇得顺王夸赞,直说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真男人。”
  这夸赞,许是给温青一个台阶下。
  但温青既然敢这么说,必然也是真心话。
  这样的话传出来,京城那些太太、小姐们,谁不说温青重情重义,是个好夫婿。哪家位高权重的丈夫,能说出不娶不平妻不纳妾的话,只一心与妻子过日子,还真没有。
  便是冷昭,声声说非萧彩云不娶,可他不还娶了温彩么。
  冷昭想的则是:没瞧出来,温玉堂这家伙竟能说出这番话,能为妻子做到,只能说明人家夫妻情深。
  冷昭岂止是不服,而是很不服,在旁人眼里,他竟不如温青,除了武功上不如温青、兵法战术和棋艺上,他从来都比温青好。
  最厌恶的,便是有人拿他和温青做比较。
  偏慕容悰似与他拗上了,非将他们两个放在一块说事儿。甚至,把温玉堂说得比他痴情,为了徐氏不娶平妻不纳妾,只此一句就是他冷昭也做不到。
  慕容悰知道他不想听温青的事,索性说着体己话,冷昭觉得慕容悰把爱情看得太薄,居然要给他最喜欢的女人以贵妾位分,他摇头,他若是真爱就会给最好的,可是现下他却兑践不了诺言,若让萧彩云为嫡妻阻力很大,大得不是他能实现的。
  蓦地,冷昭忆起温彩来,这个小女子让他成了一个笑话,他没挑中软弱、听话的,倒挑了个最善掩饰自己的。
  这可恶的女人骗了他,那这受冷落的后果自然得由她承担。
  *
  夕阳余辉下,温彩走在冷府的园子里,满园桂花香气扑鼻,杜氏也爱桂花,到了这个时节,西山县温家祖宅的后院里,桂花就会开得正好,她会在清晨领了杜鹃摘桂花制茶。
  秋菊摇曳,仿佛那纤细的枝干载不住一朵朵奇大的花朵,又似一阵风来便要吹折了去。
  温彩提裙地了追云轩,穿过花厅进了偏厅。
  杜鹃领着两名新来的陪嫁丫头侍立在侧,轻声道:“奶奶,新收拾了一间厢房出来,先让四妹、麻雀住,我和杜七婶且住一间。西厢房那边,得安顿郑嬷嬷和一两及服侍大爷的丫头们。”
  杜七婶这才细细审视着新来的陪嫁丫头,人长得清秀水灵,偏这名字着实太难听了些,“奶奶不如另给她们赐个名字。”
  温彩想了片刻,道:“唤忍冬如何?也可叫银翘……”忍冬又叫金银花,在正月里开放。温彩第一个
  想到的便是这个,许是金银花也可入茶,还有清火之效,想到茶,便又想到了两个名字:“叫茉莉也成,唤秋菊也成,你们喜欢哪个,就挑一个罢。”
  一下子取了四个,让她们自个儿挑。
  其中一人道:“奴婢喜欢忍冬这名。”
  听着就不大一样。
  另一个道:“我喜欢茉莉。”
  温彩坐直身子,好奇地看了西屋那边,“大爷出去了?”
  杜鹃道:“奴婢进追云轩后就没瞧见人。” 
  
第78-79章 欲圆房
  
  天边最后一抹残红褪尽,夜幕降临,寂寞空庭,娇艳繁花空付花期,院子里几盆秋菊在风里摇曳。
  温彩慵懒地躺在小榻上,杜鹃坐在矮杌上吹了一支曲子。
  院门外,冷昭带着三分酒意,想到萧彩云满心都是揪痛,视线穿过院门落在东屋窗户上,烛火映照出温彩主仆的身影,丫头会识字做账、丫头会吹曲,她却不会?当他真是傻的么?包括那日,她倒拿着《夫训》也都是她故意伪装自己,她是天底下最虚伪的女子痤。
  他当真是看走了眼,挑了这么个女子进门。还以为,给她平妻位分就是抬举,哪曾想到,温彩会是温青的妹妹。
  正要进去,郑嬷嬷迎了过来,道:“大爷,大太太让你过去一趟。”
  冷昭收回视线,“找我何事?”
  “大爷去了就知道。”
  虽说夜深了,郑氏还没歇下,正指点着冷晓打理府邸。
  对冷晓,整个冷府上下都抱有存望沮。
  尤其是老夫人,就指着冷晓成凤成凰。
  郑嬷嬷禀道:“大太太,大爷到了。”
  “请他进来。”郑氏指着冷晓手里的账簿,“最近一月京城各家的礼上往来都要记进去,还有我的陪嫁铺子、田庄上的收益是另记的,这得和府里的进入账目分开,将来你出了阁,也得照着我教你的法子记账目。”
  只有会记账,才会更精通账目。
  不仅得会看,还得会看出其间的端倪,分辩其间的真伪来。
  侍立的丫头打起珠帘,冷昭进了偏厅。
  冷晓抬手摇扇着鼻前的气息,皱眉不悦地道:“大哥饮了多少酒,浑身一股子酒味。”
  冷昭闷闷地道:“心情不好,多吃了两杯。”
  郑氏吩咐左右道:“扶大爷坐下,叮嘱厨娘给大爷煮碗解酒汤。”
  她移坐到一侧,细细地审视着冷昭。
  冷昭有些不耐烦地道:“母亲唤我有事?”
  郑氏与冷晓打了手势,示意冷晓忙自个的,“老夫人很喜欢温氏,今儿温氏在佛堂里抽中了九十号‘人间富贵花’的签。老夫人说,自来结发为妻,哪有第一个入门的媳妇是平妻的道理,这于理不合,想给温氏定嫡妻的名分。九月初九,族里要到明月庵冷府族里祭祖,要把温氏的名讳记入族谱……”
  冷昭又忆起今儿萧彩云依在他怀里哭啼时的模样,那样的柔软无助,那样的让他揪心,他许诺过萧彩云,要把嫡妻之位留给她的,可现在温彩一进门,一切都变了模样。
  冷晓虽手捧着账簿,此刻却听着母亲与冷昭说话。
  郑氏轻声道:“我瞧这情形,老夫人不是突然说这话,定是与你二叔、三叔商议过的。”
  这么快就要温氏为嫡妻,即便他一早有自己完美的计划,在现实面前却成了美梦一场,梦永远是精彩的,而现实却最为残酷。
  冷昭道:“我要娶彩云过门为平妻。”
  郑氏哑然,蓄满惊色。
  冷晓道:“大哥,萧彩云是被刘家休弃的下堂妇……”
  早前的萧彩云如何不提,就是现下的萧彩云哪里配得冷昭?
  郑氏不想因这事与唯一的儿子闹翻,可冷昭说的这事,怎么能成,若是萧彩云没嫁过人,许还好说,可她一个下堂妇,又不能生养,怎配为冷家的媳妇。
  冷昭重复着道:“我同意抬温氏为嫡妻,但母亲和温氏必须同意把萧彩云娶进门,给萧彩云平妻位分,否则,此事休提。”
  温彩当真虚伪,早前装得软弱可欺,现下却步步紧逼,仗着温青这个兄长,居然逼萧彩云削发为尼。
  可恶!
  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他到底是怎了?就因为温彩是温青的妹妹,就为了给温青添堵,死活不肯放过温彩,明知道温彩是个烫手的山芋也不肯。
  他顿时有些不明白自己想法,竟觉得他自己变得陌生起来。
  冷昭问:“是不是今儿她在佛堂与老夫人说了什么?”
  否则,好好儿的,突然就说要让温彩为嫡妻的事。
  郑氏道:“她没说什么,这是老夫人和我的意思。”
  在萧彩云和温彩之间,郑氏也更喜欢温彩一些,虽然温彩在她看来并不是最合宜的儿媳人选,但现下瞧着,除了年纪小些,能力差些,也没什么不好,有她教导,再有老夫人指点着,过两年会是冷家最得体的宗妇。
  冷昭,可是冷家的嫡长孙。
  萧彩云是个下堂妇,怎么能做宗妇?
  没有一个长辈会拒绝一个像温彩这样的祥瑞福女,更重要的是,萧彩云的过去怎堪为冷昭的嫡妻,便是平妻也不能,这可不是要让人瞧笑话的么。
  冷昭借着几分醉意,脱口而出,“母亲,我要娶彩云过门,你不同意,我便不会碰温氏,大房就等着绝嗣吧。”
  冷晓眼皮一跳,
  tang顿时气得双颊通红,砰的一声丢下手中的帐簿,厉声道:“大哥,你这是什么话?是要胁娘么?你没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冷家的嫡长孙,怎么能娶一个下堂妇?别说祖母不应、叔父们不应,便是整个冷家族人也不会应。”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此等话来。
  郑氏也一阵愤然,这个儿子不在她跟前长大,原与她的感情极淡,即便说得过分,她却不能斥责。
  是,是她这个娘欠了他。
  要是当年她再强势一下,坚持把他留在身边养育,老夫人又能说什么?
  到底是她害了他吃了十几年的苦,他不把家族、家人搁在心里也是应当的。
  郑氏想让冷昭改变主意,当年闹了一出,因家里不同意娶萧彩云,他就去了军营效命。直气得胸口发疼,却不敢说句重话。“温氏过门还没多久,等过些日子,选了合适的时候再与你祖母说。”
  郑氏也不乐意,只怕老夫人更不会同意。郑氏不好直接反对,醉酒的人有时候就是个疯子,没有半分理智可言,只想随着他些。
  冷昭抱拳道:“母亲若没旁的事,我先告辞。”
  郑氏看着他出了院门,叮嘱郑嬷嬷小心服侍着。
  一定是温彩闹出来的,要不是她,温玉堂怎会派人去明月庵递话,要庵里的师太给萧彩云剃度;要不是她,嫡妻之位就只能是萧彩云的。
  冷昭越想越气,被冷风一吹,醉意似更重了,浑身沉重得如大山压顶,艰难地进了追云轩,已听不到笛声。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冷昭带着几分醉意,穿过偏厅,正在收拾茶杯的忍冬低呼一声,欠身唤道:“大爷。”
  “滚!”他厉喝一声,指着门口,“都滚!我要与新奶奶说话。”
  温彩听他说话,倒不似新婚夜时醉得厉害,至少现下他口齿清楚。
  冷昭掀起布帘子,冲着杜鹃大喝:“滚!”
  杜鹃一阵心惊:不会拿温彩出气吧?
  温彩道:“你且出去。”
  杜鹃摇头,脸上的惧容更甚,她与温彩是一起长大的,算是温彩的乳姐。
  冷昭扯着嗓子,脖上筋络露出,“还不快滚!”恶狠狠地盯着杜鹃。
  杜鹃一颤,越发怕了。
  温彩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忍冬方拉了杜鹃退至花厅里,二人皆是一阵焦急,生怕冷昭借醉做出什么不妥来。
  温彩走近桌案,倒了盏茶水给他,“大爷,喝杯水。”
  冷昭看着比他矮一大截的温彩,十四岁还没长开呢,可她就是有这本事,轻易搅乱他的满盘计划,他期盼的幸福也被他给扰乱。既然这是他娶回家的女人,她的责任就是给他生儿育女,如此他也不必守什么长没长成女人的规矩。
  他伸手一捞,将温彩拥在怀里,低眸狠狠地道:“下手够快,这么快就惦上嫡妻位分,记得我给你定的规矩么,你得顺从我,可你却背着我在老夫人面前使了法子,你知道违背我会有什么下场?”
  温彩想问他这话的意思,他却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就如同抱起了一个孩子。
  “放我下去。”
  “笑话,你是我妻子?我为甚要放过你。今晚我们就圆房,做真正的夫妻。”
  温彩一阵手舞足蹈的乱挥,可这回和成亲那日不同。那日他醉得厉害,浑身醉得没有半分力气,所以她能打他。今晚他只得三分醉意,借着这酒性可为所欲为,欺负了她,却会被世说成是“***帐暖”。
  近了床榻,冷昭粗鲁地将她一抛,险些没把她的骨头给摔撒,好在床榻还不算硬,顾不得叫疼,温彩一个机警的翻身,直往靠墙的床里滚去。
  冷昭重重地扑了下来,落了个空,他抬头看着一边坐起的温彩,眸子里掠过几分懊恼。“温彩,你若听我的,我还能疼惜你两分,可你竟与我为敌,这便是你自找的,堂堂大将军还摆不平你这个小丫头。”
  他不喜欢她,却又打了要与他做夫妻的念头。
  想让她替他生儿育女,然后把孩子夺去给萧彩云。
  不,她绝不容许。
  温彩“倏”的一声,将一根金簪抵在咽喉,“今日在温家,我哥给过你机会,让你把温翠带回冷府,你为什么不答应?你放过我,也是放过你自己,更是成全你与萧彩云?
  你喝了几杯猴子尿,这会子倒要寻我发泄。冷端阳,当我是你的玩物还是你发泄的工具么?你且来试试看,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和整个冷府都难逃干系。”
  如果她死了,别说冷昭会有麻烦,就是萧彩云也会没了活路。
  温青疼她,爱妹如命,到时候温青那火爆脾气一犯,就会提着剑冲到冷府来。
  这一段婚姻,并不是她愿意的。
  那时候,她只想着幸许温青能尽快赶回来阻止。
  没想,却晚了一天。
  就一天,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不能怨天尤人,她只能坦然面对。
  天晓得她现在的处境有多尴尬,冷家老夫人似乎很喜欢她,可冷昭心有所属,无论萧彩云现下如何,曾经怎样,冷昭爱的、疼的都是萧彩云。
  “冷端阳,你以为我稀罕嫁给你?我曾几次问你,可会后悔娶我,你说不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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