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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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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天气炎热,若在半月前下种,地里的苞米、土豆都长出来了。
  再晚,就错过了最后的时节,到了秋天收不上苞米和土豆。
  慕容恒暖声道:“我带人去看看,尽快回来。”又对候在花厅外的青莺道:“青莺,本王要出门一趟,你在府中保护好王妃与世子。”
  “属下遵命!”
  红燕在他们离开京城时嫁给了雍王府的一位侍卫为妻,现在那
  侍卫是京城王府的侍卫长。温彩没带她同来,而是将他们夫妇皆留在京城。冬葵的信中提到,红燕已生了一个乖巧的女儿,与冬葵所生的儿子订了娃娃亲。
  畅园的杜鹃与卓世绩结为夫妻后,添了个玉雪可人的女儿,夫妻俩视为掌上明珠。
  温彩给慕容恒备了干粮与水袋,亲自将他送至王府大门口。
  在王府外的僻静处,有两个蹑手蹑脚、戴着幡篱帽的人,如鹰隼般的目光正凝视着雍王府大门,静默关注着里头的一举一动。
  “慕容恒出门了?”
  “小王爷带人频繁得手,慕容恒被授予西北赈灾官员,怎么可能稳坐肃州城。”
  两个相视而笑,“听说雍王妃是个大美人。”
  这样的女子落到他们手里,定让慕容恒成为笑柄,一个连妻子都护不了的男人,还算是什么男人?
  想到此,二人就乐。
  “雍王妃更是个一等一的种植能手,那些种植能人全都是她培养出来的,有了她,我们西凉也能国富民强。”
  “你先留下盯着这里,小王爷现在陇西,他成功了,我们也不能失手,我这就去召集人手。”
  温彩此次怀孕,倒也轻松,不像她怀慕容标时那样,镇日都想吐,若不是温橙妻吕氏从娘家寻来的保胎止吐的偏方,还不知道要呕心作吐到何时。她吃那偏方的药,一直吃到了慕容标出生时才停了。
  而今再度有孕,这孩子在肚子里乖巧得很,不吵不闹,只每日清晨起来有恶心感,因想着上回的难受,麻嬷嬷便照了偏方配药给她熬水喝。
  青莺见慕容恒出门,拘着慕容标在栖霞院的内院里练武功,她比划一式,慕容标就跟着学一式,瞧得麻嬷嬷和双双等人直乐。
  双双夸道:“世子真聪明。”
  雪雁面露忧色,“世子都快两岁了,怎么还不会说话?”
  想怀疑他是不是哑巴,可哭闹起来时的嗓门比谁都大。
  说到哭,几人都发现世子很久没哭,每次也就是干嚎两声哭音。
  麻嬷嬷道:“男孩子说话晚,总会说话的。”
  双双道:“红燕的女儿都会喊爹娘了。”
  说到这儿,双双面露羡色,怎么慕容标就不说话呢。
  温彩有些困乏,回偏厅暖榻上小歇,一觉就睡到了天黑时分,醒来时,麻嬷嬷正在花厅里喂慕容标吃粥。
  第315章匪袭
  慕容标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一把从麻嬷嬷手里夺过银匙,他虽有大人心智,偏人小、手更小,那小手似乎不听使唤,拿着银匙一划拉,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怎回事,这一副身躯似乎不听他使唤,明明很容易的小事,总被他弄得个乱七八糟。就似现在,他胸口全是粥,粥似长了翅膀,就连麻嬷嬷身上也被飞溅不少。
  一老一少,浑身都狼狈不堪。
  慕容标愣了一下。
  麻嬷嬷则生怕他被吓着了,宠溺地、含笑道:“小祖宗,你才多大,就想自己吃饭,这下好了,弄脏了吧!还是让嬷嬷喂你吃。”
  慕容标心下气恼,不就是自己吃饭,结果还弄得如此狼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又握着银匙盛饭,好不容易盛上了,正要送到嘴里,在青莺的笑声里,他却喂到了脸颊上。
  慕容标抬头望了眼青莺,面带气恼。
  重生成刚出生的婴孩,他听得懂别人说话,一张口发音就是哭声,喜的怒的或是恼的,出口就成哭音,这也是近几月来,他一直不支声的原因。要不是大家听过他哭,众人还真要当他是个哑巴。
  麻嬷嬷也不气,索性把木碗递给慕容标,由着他抱着碗折腾。
  温彩曾见过慕容标与麻嬷嬷抢着自己吃饭,她微微一笑:“由着他吧,他不学,一直都不会,让他学学就会自己吃饭。弄脏了衣衫也没关系,回头换了干净的。”
  温彩也很好奇,慕容标心里什么都明白,可在动作上就是个小孩子,除了与青莺学武功招式摆得像模样,做旁的事,如吃饭、穿衣就显得笨拙,而他自己还爱抢着自己做,惹得照顾他的麻嬷嬷与双双等人时常哭笑不得。
  温彩醒时,就看到慕容标抱着银碗拿着银匙正在吃饭,满脸、满胸全是粥,却乐此不疲地要自己吃。
  温彩洗了把脸,“麻嬷嬷,传饭吧。”
  自她有孕,厨娘将她的吃食预备得很是精致,她看了一眼:“瑞临,你想吃什么?”
  慕容标摇摇晃晃走到案前,踮着脚想看,偏人儿又太矮了些,麻嬷嬷想抱,温彩使了个眼色,慕容标将碗塞给麻嬷嬷,一声不呛地爬上了贵妃椅,偏人太小,怎么也爬不上去,直瞧得双双着急,倒是青莺递了把手,托着他的小屁股,他一下就爬上去了,他喘着粗气的模样又惹笑了众人,他却生气地瞅了一眼,抬着下巴看着一桌子的菜,然后伸手指着自己喜欢的菜式。
  麻嬷嬷笑道:“到底是男孩子,就喜欢吃肉。”
  温彩问:“你还想吃什么?”
  慕容标又指了那道珍珠丸子。
  温彩道:“没了?”
  慕容标摆着小脑袋。
  温彩指着不要的菜式:“这道、这道、还有这道都撤下去,三顺儿来服侍,麻嬷嬷带她们几个下次用饭。”
  三顺儿乐呵呵地应答一声,奔了过来,拿着筷子,往慕容标的小银碗里放了一枚珍珠丸子,“世子爷,要不奴才喂你吧,这小丸子滑得紧……”
  慕容标抱着碗,将碗扬起,张着小嘴,一副要把丸子吞下去的模样,嘴里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
  三顺儿直乐,正要搭手,温彩却道:“他今儿不饿,若是寻常时候,早就用手抓了,哪里还用这样。”
  慕容标想盛了丸子嘴里,怎么也盛不上,索性一把抓住碗中的丸子,很快塞到嘴里。
  温彩蹙着眉儿,这孩子原是重生的,可有时候行事就跟个小孩子一样,难不成她的瑞临在前世也没多几岁就没了?想到这儿,她心下微痛,“要不让三顺儿喂你?”
  慕容标摆头,用手指着火红肉。
  三顺儿会意,又取了火红肉给他,他这回往嘴里倒,还真入了小嘴,模样儿有些得意,三顺儿忙道:“世子爷真聪明!真能干,会自己吃饭了,谁家的少爷、公子也没我家世子爷厉害。”
  那是!慕容标扬着小脑袋,惹得三顺儿一个劲儿地夸他。
  温彩吃了几口饭,再没胃口,倒是慕容标似乎食欲不错,一份红烧肉被他吃掉了三成,一份珍珠丸子也吃掉了三成。
  丸子用银匙够不住,他就直接下手往嘴里塞。
  温彩也不拦他,由着他闹。
  麻嬷嬷吃罢了饭,到了花厅,一看慕容标那身上,又是粥又是油汤,一张小脸更是花得不成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心酸,王妃坐在一边也不管,竟看他把自己弄成这等脏模样。麻嬷嬷又不好责备温彩,只宠溺地问道:“世子爷,你可吃饱了?”
  慕容标点头。
  麻嬷嬷伸手将他抱下来,“嬷嬷带你在院子里走走,三顺儿,把香汤备好,一会儿世子爷要洗澡。”
  慕容恒不在,慕容标就与温彩一道睡了,温彩哄着他,给他讲《西游记》的故事,慕容标听得很是有趣,他是听着温彩讲这故事长大的,温彩甚至与他说,“这个故事其实可以倒着看。”
  他当时很好奇,温彩讲完第一遍时,就又说:“正看的开头是唐僧辞别唐太宗去西方极乐取经,那么倒看就是如来派唐僧师徒四人与小白龙去东土大唐传教。一路上遇到了各种妖怪,打来打去发现他们都是有后台的,无论怎么作恶都不受惩罚,八戒和沙僧觉得太黑暗了;无奈一个躲进了高老庄,一个钻进了流沙河,只有悟空坚持正义一路斩妖除魔护送师傅东去传教。
  结果天庭对悟空实在忍无可忍就和如来达成协议——我们可以保证唐三藏平安到长安;不过你得把孙悟空这个刺儿头给办了;如来同意了,在一翻阴谋之下,白龙重伤坠入山涧,悟空败了,被压在了五指山下。而唐三藏却抛弃了孙悟空,孤身来到长安,在长安传完教,被封为御弟,享受完荣华富贵,寿终正寝。就这样过了五百年;悟空终于从五指山下逃了出来;一声不吭;把天庭搅了个天翻地覆;天庭被逼无奈许诺让猪八戒化为人身,封为天蓬元帅,沙和尚封为卷帘大将,只要他们能够杀掉孙悟空。
  最后,因为兄弟相残而心灰意冷的悟空去寻找菩提祖师解惑,然后他封印了修为,回到花果山,陪着猴子猴孙过完了平凡的一生,最终在花果山的山顶化作了一块石头……”
  这一晚,慕容标兴致很高,因为温彩与她倒说的《西游记》比正说的要有趣得多,他乐呵呵地望着温彩。
  温彩因午后睡了一觉,精神奇好。
  正要阖眸,只听青莺在院子时大喝一声:“谁?谁在外头?”
  却是外院的护卫秦虎飞上了屋顶,抱拳道:“青莺,刚才我瞧见屋顶有人,特意上来一瞧。”转而又道:“为防万一,今晚你还是去内室陪王妃、世子。”
  青莺扯着嗓子,“哪来的蟊贼?你姑奶奶我可不是省油的灯。”
  秦虎道:“你且护着王妃,外头有我们兄弟。”
  有护卫飞身上了屋顶,抱拳道:“秦队长,出事了,王府周围有好些蒙面人。”
  秦虎咬了咬牙,雍王殿下不在,他们就得负责保护王府上下,尤其是王妃和世子的安危,纵身跳下屋顶。
  青莺心里嘀咕几句,抱着被褥进了内室,“王妃,今晚有些不太平,属下来陪你。”
  温彩点了一下头,青莺就打了个地铺。
  正要歇下,听得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如洪水般不断奔涌而来,有人拿着铜盆在敲:“不好了,大厨房走水了!”各处的下人纷纷拿盆子的拿盆子,寻水桶的寻水桶,原本静寂的夜,因为这一嗓子喧闹,立时乌烟瘴气。
  温彩起身欲离,却被一只小手死死地拽住,慕容标巴巴地看着温彩。
  “瑞临,乖,我出去瞧瞧。”
  慕容标依旧不撒手,死死地拽住温彩。
  温彩要剥开他的小手,“你和青姨在这里待着,娘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她刚剥开了左手,慕容标右手又抓了过来,死死地扯住温彩就是不放手。
  这是他的娘,前世今生都是这个娘,他知道娘很爱他,娘无论多苦,都会尽力让他们父子过得最好,娘甚至在外头受了委屈,被人欺辱也不会告诉他们。
  他不要娘出事,今生他还没好好享受母爱,他希望娘能长命百岁。
  温彩又要剥他的右手,慕容标这下子急了,嚷道:“不去!娘、不去!”
  青莺听到这稚嫩的声音,立时惊道:“世子爷会说话了!世子爷会说话了!”
  一直不开口唤人,现在一开口就能说整句的。
  简直太令人惊奇了。
  温彩虽喜,却不如青莺那般惊诧欢喜。
  温彩低声道:“瑞临,乖,你和青姨待在这儿,娘一会儿就回来。”
  慕容恒不在,府里又走水了。
  慕容标死死地拽住温彩,“娘不去!坏人要抓娘。”
  青莺“呃”了一声,世子爷旁的不说,却说这么一句,怎不让她好奇:“世子爷,哪个坏人要抓王妃!”
  她原就是护卫出身,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若换成双双或麻嬷嬷,见慕容标突然会说话了,还不惊得跟见了神仙一样。
  “坏人!”
  慕容标又重复着。
  温彩垂下眼帘,别人不知道慕容标的事,可她知道啊,她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的灵魂到底有多大?原是想与慕容标详谈的,她曾试探性地问慕容标“瑞临,你前世活到多少岁,让娘猜猜。五岁?”慕容标摇头。温彩一直猜到了二十岁,他还是摇头,最后猜到了二十八岁,慕容标才点头。也就是说,慕容标是在二十八岁时死的。
  二十八岁的心智,定然是发现了哪里不对,才会说出“坏人要抓娘”的话。这由不得温彩轻视,定然是哪里现了异状。
  原是要离开的,现在温彩却不得不认真回味慕容标说的话,若真被慕容标说中了,岂不是平白惹出一段是非。
  栖霞院把卫森严,那些人为什么烧大厨房,就是想引得雍王府混乱,吸引护卫去救火,然后就能入栖霞院。
  慕容标说“坏人要抓娘”,为什么不是抓别人?
  慕容恒在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他前脚一走,便有人对雍王府对手,这只能说明对方是冲着其他人来的,而这其他人极有可能就如慕容标说的是她。
  温彩吐了口长气,神色凝重,随着慕容标说的话想下去,“青莺,你说如果动粮种的贼匪与闹雍王府的是同一伙人,他们夜袭雍王府便能解释得多了,他们有了粮种,还需要懂得种植苞米与土豆的人。”
  慕容标不再说话了,他今儿也在琢磨这事,想了许久,就被他给想明白了,早前他还怀疑这事许是某县的百姓做的,但杀人,百姓没有这胆儿,所以只是匪贼。过往的匪贼抢劫的都是金银细软,他们抢粮种做什么,匪贼又不种粮食。
  而今晚,秦虎先说周围有人,随后大厨房走水,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对方抢粮种不是吃,而是为了去种,但雍王府拥有这方面的种植人才,这天下一等一的种植人才便是温彩。如此一想,慕容标就想通透了,这些人是冲着温彩来的,他们想诱温彩离开栖霞院,只要温彩一出去,就会被他们抓住。
  有了粮种,又有了人才,他们就能自己种苞米、土豆。
  如此一想,来劫温彩的就不会是寻常匪贼,而是大燕的敌人——西凉人。
  这次西北洪涝,西凉也有数州受灾,西凉国原没有大燕疆土广阔,也没有大燕的百姓多,更没有大燕的土地肥沃,在先帝时就曾几次三番的冲过玉门关、阳关抢夺大燕百姓的粮食,还抢大燕的年轻女人,更是杀伤抢掠无恶不作。后,秦怀玉父子奉旨出征,给西凉人狠狠一击,直打得西凉人之后二十年都未能恢复过来。
  随后二十多年,西凉人安分守己,与大燕互不侵犯。
  但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西凉人怕又蠢蠢欲动不安分了,这次他们抢夺粮种就是一次最好的证明。
  温彩扯了衣袍,道:“来人!”
  三顺儿应答一声,飞快地奔了进来。
  “传令下去,让各处的柔弱妇孺到栖霞院外院暂避,留了身强力壮的男人、婆子去外头抵御,大厨房的火能灭则灭,若是火势太大,保命要紧。”
  温彩着好衣衫,一把抱起慕容标,与青莺移身来到花厅。
  既然被她看破了他们的来意,她又怎会送上门去任人抓捕,“留五成护卫死守栖霞院,另五成保护雍王府。大厨房走水,肃
  州知州府也定会得到消息,我们只管多拖延些时日,用不了多外,官兵就会赶到。”
  不仅是官兵,便是肃州城的大户也会闻讯赶来救火。
  雍王府外,蒙面黑衣人正施展全身解数围攻府门,大门已经被打开,门婆子与门丁退到了二门上,二门紧合,谁也不敢出去,只紧张地看着外头。
  各院、各房的妇孺得令,纷纷撤入栖霞院外院,所有人聚在一处,但栖霞院外院护卫众多,站在外院周围严整以待。内院周围又有二十名护卫把守,层层守护之下,偶然撞进来的黑衣蒙面人却下手极难,好不容易有两人出现,不等逼近内院,就被秦虎等人给杀了。
  麻嬷嬷带着两个身强力壮,又略通些武功的婆子到外头走了一圈,很快就发现有黑衣蒙面人翻墙而入。
  温彩当机立断:“烧开水,用开水泼!”
  几个婆子提着开水,搭上梯子,将滚烫的水淋了下去,立时就传来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麻嬷嬷看得咬牙切齿又颇是解恨:“大胆匪贼,闹事都闹到雍王府了,老娘看你们不要命了,来人,继续倒开水!”
  上来一个,淋走一个,过来一双,淋伤一双,后头的蒙面黑衣人不敢动弹。
  另一边的小门处,亦有几个护卫把守,二管家带着小厮各持棍棒、兵器等,厉声道:“王妃有令,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进来者必死!你们别给我心软,往死里打。”
  蒙面人弄断了铁链,刚冲进来就是一阵棍棒、刀剑,不等来人回过神,就被二管家等人给活活打死。
  下手又狠又快,虽有小厮胆颤心惊,可因有二管家指挥,却也是强抑惧意,一个个手握着兵器的手更紧,满脸怒容,用怒来替代心中的惧。
  二管家看着外头,指着夜色中的几人:“不怕死的就冲进来!此乃雍王府,岂是尔等屑小撒野之地!你们并非大燕人?不知是西凉何人手下?”
  此话一出,蒙面人一个个吃惊不小,彼此相望。
  二管家心中暗道:真被王妃给猜中了,他们是西凉人。
  二管家又道:“如果没猜错,前些日子频频在河西一带杀人夺粮种的就是你们。你们杀了我大燕百姓,抢我大燕粮种,现在还敢夜袭雍王府?”
  他们知道了,他们是如何猜出来的?
  几个人心头打颤,这些人太可怕了。
  居然识破了他们的动机与身份。
  二门处,又有护卫队的副队长带人顶着,门丁、门婆子拿着铁棒、大刀,一个个严整以待,刚有十几人冲进来,只听“嗖!嗖”声响,却是副队长等人手执弓箭,一箭射中来人命脉。
  “西凉贼子,胆大包天,杀我大燕百姓,夺我大燕粮种,还夜袭雍王府,杀这等贼人乃是大功一件。来!给爷再进来几个,爷杀得还不解恨!”
  身后的小厮、婆子、侍卫等人,一听到副队长这话,热血沸腾:是西凉贼人!是西凉人杀我百姓、抢我粮种,这些人该死。早前对贼匪的惧意一扫而空,转而全变成了冲天的怒意,这些人太可恨了,他们该死,全都该死。
  秦虎担心生出意外,亲自带人守着栖霞院,又出现几个黑衣人,武功高强,秦虎厉喝一声:“第五小组留下不动,我带人杀敌!西凉贼人,今儿来了就别想离开!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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