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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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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需要关起门来处理家里的麻烦事,但这不是软弱,是战略方法。
  进,可求发展,为百姓争得一个安宁太平的日子。退,他日也可放手与西凉一战。
  西凉人又不是傻子,虽然赔偿了金银,但他们也得到了一次繁荣昌盛的机会,我们大燕的百姓吃不饱,西凉也好,启丹也罢,百姓们也都吃不饱。”
  西凉人为甚冒险进入西北,就是听说大燕得了新的粮食品种,而且还极好,他们想要粮种,也想要种植人才,也是太过渴求,才会冒此大险。
  西凉地带西北,瞧着国土不小,但却一大半是荒漠,剩下的一部分也是贫瘠之地,不适合耕作。但西凉有些地方与肃州相近,他们想着,肃州能种苞米、土豆,那西凉也能种得出来。
  因为西凉贫穷,才有南小王爷冒险带人潜入西北抢夺粮种。
  可见,西凉也是被逼急了。
  温彩的一番话,说得慕容恒几乎拍岸叫绝,这可进可退的法子的确很好。
  “本王这就写密函入京,请求父皇示下。”
  半月后,南小王爷一行数人被头入肃州知州大牢关押。
  而皇帝的旨意已到,经他与朝臣商议,派也谈判使臣前往肃州,皇帝以燕国之名向西凉发出了国函,要求西凉使臣于肃州城内进行商谈:一,西凉人入大燕境内杀我百姓夺我粮种,必须赔偿重金;二,南小王爷被我大燕刘将军所获,西凉必须重金赎回;三,若西凉人拿出态度让大燕满意,大燕可以售卖苞米、土豆等粮种,且价格公道,还愿代西凉培养一批种植人才……
  前两样让西凉人恼火,可这第三条却是一个巨大的肉饼,太诱人了。
  你去抢、去夺,这到底是强盗行径,被人瞧不起。
  大燕话都说到这分上,你不去谈判说不过去。
  一时间西凉朝堂上有气氛,有意外欢喜的……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后,西凉皇帝最终决定于明年二月初派使臣前往肃州和谈。
  若是和谈成功,他们就能带回粮种。
  而皇帝把和谈时间定在次年二月,也是为了替西北争取解决瘟疫之事的缓冲时间。
  很快,西凉皇帝就得到了西北闹瘟疫的事,立刻令大臣起草回信,要求和谈时间定在今岁十月。
  这封文书递出后,却久久没有得到回音,终于在十一月时回信了,皇帝很是抱歉地道:“西北闹瘟疫,此书被耽搁,昨儿一收到,朕便立即着大臣起草回信。”
  屁话,皇帝这是玩拖字诀,你西凉急着要和谈,我为什么要同意,你们的南小王爷在我手里,我们也不怕打仗,为什么要听你的。
  但,得站住理啊。
  皇帝很客气。
  西凉人虽明知是拖延,却拿他没法子。
  于是乎,和谈的事订在腊月十六。
  就在两国皇帝各玩心思的时候,慕容恒也没闲着,温彩因大量涌入肃州的难民而被迫卷入保卫肃州城的战斗中。
  西北瘟疫泛滥,虽有了相应的举措,可到底还是失控。
  在西北通往京城的必经要道上,朝廷派了重兵把守,不允任何一个西北百姓进入京城,他们入不了京城,就往肃州一带逃难。
  肃州城内各大户、世族便强烈要求知州官衙关闭城门,最后只余了东城门一处,为保城中数万人的生命安全,肃州知州下达通告,发出只许进、不许出的官令,各家要吃的粮食、菜蔬由庄头送抵城门口,再由各家派人去接。
  这日,温彩刚起床,青莺神色慌张地进了内室:“王妃,出大事了。”
  慕容标一听这话,早前还赖床,这会子一古脑儿地坐起身,挑起床帐望向青莺。
  青莺道:“今儿一早,东城门外云集无数难民,已经有人搭了云梯要强行入城。”
  这些难民,全都是从疫区赶来的,听说肃州城内无疫,便想进来,谁晓得他们中间有没有染疫的难民,一旦有疫病侵入城里,就会危及城内百姓的生命安全。
  温彩道:“昨儿殿下与彭知州等人去了难民庄,城里暂时没有做主的人。”
  青莺抱拳道:“还请王妃示下,这些难民可没经医官署郎中看诊,染没染疫可难说。”
  他们为了活命,地里种下的庄稼不管,就往肃州逃来。
  其实,还有大部分的百姓留守自己的家园,虽然看着有人死,但依旧不肯离开家乡,“要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里。”这是华夏五千年,寻常百姓骨子里最根深蒂固的看法。可一些年轻体壮的人,反而怕死,不惜辛劳从各地云集肃州。
  温彩走近衣橱,取了一件干练的劲装换上。
  半个时辰后,她带着青莺、双双、秦虎等人登上了城墙,眼前是黑压压的人群,还有人往城墙上爬,未等上来,便被上头的官兵砍断云梯,人如断线的纸鸢立时坠落,传出死亡的惊天呐喊。
  云梯下,有人大喊一声:“是雍王妃!我们西北的女菩萨!”
  温彩振臂一喝,人们的议论声如潮,淹没了她的声音,她一转身,用力握起大鼓,砰砰三声,仿若惊雷。
  “百姓们,你们是从疫区来的,而肃州城内的百姓并没有感染瘟疫,为了十余万肃州城百姓的安危,我们不会放你们进来。”
  这外头有多少人,二万亦或是三万人,总之是黑压压一片。
  话音落,顿时传来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有人呐喊,有人哀求。
  青莺执有鼓锤,又是几声雷响,“你们听王妃把话说话。”
  温彩道:“你们中,是有一些人没有染疫,但为了城内百姓的健康与安全,本王妃赌不起。你们各回家园,朝廷已派了太医、医官前来西北救治,只要你们听从官府的安排,你们就无性命之忧。你们回家侍弄好庄嫁,现在苞米、土豆都到了收获的季节,难道你们不顾一年的收成了?”
  有人大吼:“雍王妃,粮食重要,但性命更重要,只要活着就能种,可若死了,什么都没了。”
  温彩道:“你说得不错。可是为了你们的命,就要拿肃州城十几万人的命作赌么?你们中,哪怕一百人有九十九人是无病的,本王妃也不能放你们进来,因为那一人的瘟疫也许会危太成千上万人的性命。”
  “我们无病,我们可在肃州难民庄里生活了一月有余啊!连医官都说我们没病。”
  青莺道:“王妃,你们与他们解释没用,难民庄的人一旦确认无病,都会由官兵护送去亲友处,他们显然就是在撒谎。许是从小路逃走肃州的。”
  讲道理已经没用了。
  为了十几万的肃州城百姓,她不能因为这二三万人就牺牲城内的人。
  朝廷封锁了往京城及其他地方的要道,不许西北百姓过去。
  他们把肃州看作最后的天堂。
  可若放他们进来,许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早前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白费。
  温彩更在乎的是雍王府上下,是她的丈夫、儿子不能染疫。
  前世太苦,今生还没有好好享受人生。
  她咬了咬唇,伸手道:“把弓箭给我!”
  有人搭起了云梯,温彩拉开弓箭,只听“嗖——”的一声,箭射中一人身上,顿时坠落城下摔成了肉泥。
  她再拉弓箭,又是一箭。
  为了更多人好好的活着,为了家人的平安,她必须射死这些来犯的人,即便他们是百姓,可是他们不听号令,企图把危险带入城里,他们就该死!而她也必须杀鸡儆猴,禁止他们再搭云梯往里闯。
  她若仁慈,许就会给丈夫、儿子带来死亡的危险。
  是的,她必须这么做。
  温彩突然明白,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从前那个一味懦弱、善良的女人,有时候死亡是为了活着更好的活着。
  一连五箭,箭箭射中侵犯之人。
  有官兵见王妃果决,也陆续引弓,射中来犯之人。
  一时间,黑压压的人群静寂了下来,有吃惊的,有不解的。
  双双再次敲响了大鼓。 
  
第317章 十公主心动
  
  池睿为了护温彩,离开母亲、家人,只身随他们前往肃州,若不是这次温彩遇险,许就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对于温彩,池睿是个重情的人。
  对于池太太母子来说,池睿是个无情的人添。
  池太太后来也曾懊悔,当初她就该依了池睿去温家提亲,若是温家拒绝,也许池睿就真的死心,许他就不会尾随温彩去肃州,如果他不去,他就不会为保温彩被刺客重伤丧命。
  池睿没了。
  池太太就剩下池聪一子,这一次池聪是要留在母亲身边敬孝的。
  慕容恪问道:“你入宫是……”
  池聪道:“我是来向姨母辞行,大哥的尸体过几日要抵京,母亲想扶大哥的灵柩回南安,我们到底是南安人,大哥应该回池家祖坟安葬。”
  “你此去还回来么?屋”
  池聪摇了摇头,一脸茫然:“母亲已经病倒了,我是连夜从江南赶回来的。”他轻轻地叹息一声,“大哥对玉郡主的情,我至今无法理解,母亲说大哥还是小孩子时,他就曾做梦梦到过玉郡主,畅园那次偶遇,让他震惊的是,玉郡主就是他梦里的那个姑娘。大哥一直认定这一辈子,他是来赴一场约,可因长辈的阻挠,为了不连累家族,他连向玉郡主表白心机的机会都没有,想来他临死前,玉郡主什么都明白了,可是到底错过。”
  他的泪,终究因难以控抑无声滑落。
  若不是池太太说池睿小时候曾有好长一段时间梦到温彩,池聪至今也不明白,这是怎样的前世纠葛。
  但现在,他懂了,那是几世的情缘。
  在御花园的垂花门内侧,一个橙黄裙少女听得痴迷,不知不觉间,眼泪便滚落出来。
  她一直感动于兄嫂之间的真心真情,没想到除了她的皇兄,还有一个男人如此深爱着温彩,竟为了温彩付出自己的性命,为了温彩从京城到江南,再从江南到京城,最后尾随她去了肃州,在她最危险的时候,他跳了出来,用自己年轻的生命来保护温彩……
  慕容恪伸手轻拍着池聪的后背,“雍王妃对我大燕很重要,皇上曾说过,她是我们大燕的无价宝,本王感谢池睿救了雍王妃。”
  池聪声音哽咽:“大哥他太傻了!雍王府有那么多的护卫,就算他不出手,雍王妃也不会有事的。”
  然,到底是池睿救了温彩的命,这是不争的事实。
  是,池睿很傻,傻在他的痴情。
  慕容恪也是痴情之人,他理解池睿。
  倘若换成自己,宁愿吃苦受罪的他,也不想周素兰受苦。
  世间最苦的事,莫过于相爱的男女阴阳相阻,再难相聚。
  慕容恪也曾以为,自己对周素兰的情只是暂时的,直至她死,他才明白,没有任何人能代替周素兰在他心里的地位。
  无论是容貌绝丽的李洛玉,还是才华横溢的谢良娣,她们都取代不了周素兰。
  他爱的人,只是周素兰一个。
  当他明白的时候,却再也没有机会。
  慕容恪吐了口气:“阿睿没了,你要节哀,需要本王做什么,你可以提出来。”
  死的,是他的姨家表弟;被救的,是他的亲弟媳妇。
  温彩若没了,慕容恒定会生不如死。
  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逝,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品味这绝的孤独,靠着回忆支撑的滋味,慕容恪已深深体会,所以他希望慕容恒可以幸福,希望慕容恒与温彩能白头偕老。
  池聪行礼:“恭送太子殿下!”
  慕容恪点了一下头。
  池聪望着慕容恪的背影,呆愣愣地看得出神,嘴里低沉地道:“对于大哥、对于母亲,京城是个伤心地,也许这一次我随母回转南安,就不会再来了……”
  话未落,一个少女翩然走出,她望着池聪,带着羞涩,带着窘意地缓缓欠身。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十六七岁的宫娥。
  “你是……”
  十公主柔声道:“池二公子,我是安阳啊,我想谢谢你。”
  “你谢我……”一句“我是安阳啊”虽是初次见面,池聪的心里却油然生出一份熟络与温缓。
  “池二公子,皇嫂对于我皇兄、对我母妃、对我都很重要,她与我皇兄真心相爱,又待我母妃和我都好,在她还没嫁给我皇兄前,我们便已视她为亲人了。
  池大公子救的不止是皇嫂一人,还有皇嫂肚子里的孩子,更救了我皇兄的幸福。我感谢池大公子,想请池二公子代我在他的灵前叩三个头。”
  池聪想说:我大哥死了,可雍王妃却活着。
  他曾质疑,池睿的死到底值不值得,但有人告诉了他答案,因为池睿的死救了好几个人,也帮了秦荣妃。
  十公主继续道:“我母妃早年被贬冷宫,那一年,我皇兄还不到六岁,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母妃
  tang一直没有照顾到他,他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因为这,母妃一直对皇兄很是愧疚。直到皇嫂出现,皇兄才变得快乐起来,母妃感激她给皇兄带去了笑容和幸福,我也感激皇嫂。所以,是池大公子救了我们,保住了皇兄的幸福,更保住皇兄那未出世的孩子……”
  若是换成旁人说这话,池聪肯定会怒,可现在他非但没怒,心在悲伤中莫名地柔软了下来,朝臣们都说,皇帝公主数人,唯有十公主的性子最是温婉、娴静,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十公主亭亭玉立、不卑不亢,说话的时候语调很轻柔,柔得像一股清风,轻得仿佛吓着了人,她说话时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公主,就像是一个小家碧玉,柔和的、羞怯的。
  面对这样温柔的女子,任何一个人都生气不起来,即便他的大哥是因救温彩而死,他却不忍心给她难堪,哪怕是一个难看的脸色也不愿意。
  一个能与嫂嫂和平相处,一个能如此敬重嫂嫂的女子,她的心该有多宽阔,又该有多善良。
  池聪从未见过,在这深宫会有十公主这样最不像公主的女子,与她说话,就似与一个寻常的小姐说话一般,让人没有半分的负担,更没有丁点的烦恼。
  他喜欢听她说话,虽只一面,就这样喜欢上她的声音。
  十公主轻声道:“池大公子是救我嫂嫂没的,我会禀报父皇、母妃厚赏池大公子。池二公子保重!”她颔首点头,从他的身边走过。
  而他却尾随在她的身后,过了一会儿,宫娥小心地将池聪跟在后面的事说了,十公主扭身回道:“池二公子孙也去养性殿?”
  池聪未答,引路的小太监道:“回十公主话,正是!”
  “那一起走吧!”她笑着,如同阳光下盛开的花,让要如沐春同,就似无论有多少烦恼,看到她都烟消云散。
  *
  养性殿。
  大总管禀报道:“皇上、皇后,池聪、十公主求见!”
  皇帝道:“传!”
  池聪、十公主进了大殿,行罢了礼。
  秦荣妃微锁眉宇:安阳可不是不知事的,怎与池家二公子一道进来,这不知道还不得误会。
  皇后凝了一下,笑道:“哟,瞧瞧这两人,怎么看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池聪英俊,仪表不凡,安阳如花似玉,男才女貌,好!”
  皇帝板着脸,皇后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这样把十公主许给池聪。
  池聪,是皇后妹妹顾词的嫡次子,皇后早前就曾提过,要把十公主许配顾、池两家的公子,秦荣妃不乐意,皇帝也不愿意。
  这会子皇后又提起这事,仿佛只要是优秀的人,就要往顾、池两家弄,不如此,她就不算是个重还必须之人。
  秦荣妃道:“安阳,你怎与池聪一道过来了?”
  与其被皇后继续拿这事打趣,秦荣妃索性先问出来。
  她就是再懦弱,也不会由着皇后来决定她女儿的婚事。
  十公主因皇后的话,一张脸羞得通红,“回母妃,我正要过来陪父皇、母妃说话,在路上遇着池二公子了,没想他也是来养性殿拜见父皇、母后的。”
  皇后还在看两人,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对。
  几年前,慕容恒夫妇就在给十公主攒嫁妆,怕是十公主出阁时嫁妆薄不了,要是自家的外甥娶了十公主,会得一笔丰厚的嫁妆,且又成了驸马,荣华富贵一生。
  怎么算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秦妹妹,你说安阳与池聪是不是一对儿……”
  池聪见十公主羞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应对,忙抱拳道:“禀皇后娘娘,草民入宫是来与娘娘辞行的,另外……家里发生了一件事。”
  十公主低着头,她不讨厌池聪,甚至还略有些心动的感觉,当即一跪,重重磕头道:“禀父皇,请父皇厚赏池家!”
  皇帝莫名,望向皇后,又落在秦荣妃身上。
  十公主道:“父皇,上个月在肃州发生了一件大案,西凉贼人夜袭雍王府,生死关头,是池家大公子池睿挺身而出救了四皇嫂,四皇嫂已怀三月身孕,他救的可是两条性命。后,池睿因救四皇嫂被重伤身亡,安阳请求父皇重赏池家,也谢池家救我四皇嫂母子之恩!”
  秦荣妃神色微凝,目光落在池聪身上。
  皇后一听到“重伤身亡”四字,心下一跳:“聪儿,安阳说的可是真的,阿睿他……他没了?”
  池聪抱拳答道:“正是,雍王已令威武镖局护送大哥灵柩归来,母亲听闻此消息,已然病倒,不日我将陪同母亲送大哥灵柩回南安。”
  皇帝早就知晓这事,他没有说出来,是不想有人挟恩,尤其是皇后,若知道这事难免又要说道一番。“来人!着翰林院拟旨,南安池睿护雍王夫妇有功,追封池睿为太子少保、御前四品银剑侍卫,赏绸缎二十匹、纹银一千两。”
  一些因护主而亡的侍卫,功劳最大者,
  便封御前三品侍卫,赐金字带头的封号;之后又有银字带头的侍卫,享四品官位;铜字带头则为御前五品侍卫。
  十公主一喜,深深一拜:“儿臣谢父皇隆恩!”
  “草民谢主隆恩!”
  皇帝正色道:“池聪,你文才武功如何?”
  “草民的武功远不如大哥,几年前过了童试。”
  池聪武不如池睿,文却比池睿要好。
  皇帝又道:“赏池聪同进士出身,你且随母回乡安葬兄长,明年三月前回京,朕授你兵部正七品笔帖式一职。”
  皇后催促道:“池聪,还不快谢主隆恩!”
  池聪回过神来,他不能在江南经商了,没想却要踏入仕途,虽说她的书念得比池睿好些,可这武功还真不能与池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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