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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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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静待时机。
  直至三更二刻时分,二安子去了茅厕,温翠便趁着这当口一溜烟进了慕容恒的屋子,匆匆宽衣解带,不着寸缕地钻进了醉得不醒人事的雍郡王床上。
  徐氏定定心神,想到那庶妹
  姑子真是个惹事精就头疼,雍郡王是什么人物,她竟往人家床上爬,便是这京城那么多名门望族的小姐,雍郡王也未必看入眼的。
  温彩、徐氏姑嫂入了镇远候府。
  桂堂花厅上,温翠声声抽泣,哭得一双眼肿如红桃。
  一侧,又立了温子群、温墨父子。
  温子群板着脸,没有一丝表情。
  温墨则面含愠怒。
  这些日子,温墨与温青交好,正让温青帮忙替温彤谋划良缘。
  温彤、温紫都参加了宫中的皇子妃遴选,双双落选,这原怪不得她们姐妹,几位皇子要选什么人为正妃、侧妃,原是一早就定下的。
  小厮禀道:“禀候爷、大老爷,夫人和六小姐回来了。”
  温彩来了!
  坐着的慕容恒眸子里掠过一丝慌乱。
  他醉了,原在客院下榻,哪里晓得一觉醒来,被子里躺着个娇滴滴的赤裸女子。
  他细细地回想,什么也忆不起来。
  并不曾留有与女子欢好的点滴记忆,只有他醉前与温青喝酒闲聊之事。
  温青的为人,他自是信的。
  当他发现温翠时,温翠却娇妩地唤了声“郡王爷,人家是你的人了。”一双如水的眸子不停地传出柔情。
  落在他眼里,只有道不出的厌恶。
  他手臂一推,温翠就从被窝里滚了出来去,传出一声吃痛的惊呼。
  此刻,温翠泪滴涟涟,“爹,大哥、二哥,昨晚我一片好心,想着雍郡王吃醉了酒,便与他送醒酒汤,哪里晓得,雍郡王拉着我不许走,把我给……给……呜呜,请爹和大哥替我做主,呜呜……”
  徐氏与温彩一前一后进了花厅。
  见嫂子归来,温翠越发哭得肝肠寸断。
  徐氏与温彩给温子群请安行礼。
  温子群道:“事情已经出了,玉堂,以我之见,就让雍郡王纳了翠儿。”
  慕容恒冷哼道:“温大人,哪有女子明知男子已醉,还巴巴给人送汤的?九月初五,本王在皇上跟前说过,暂且没有娶妻纳妾之念,现下就纳妾,这不是自掴耳光。本王恕罪从命!”
  一句话,要他纳妾,他绝不会答应。
  温彩听到耳里,用赞赏的目光望着慕容恒。
  目光相遇,慕容恒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让她安心?
  她现在可是冷昭的妻子,他慕容恒是否娶妻纳妾又与她有何干系?
  不经意间,她又忆起他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来。
  温墨此刻咬着牙,他要替温彤谋良缘的事,温家上下都知道,不过是没传到外头去,偏这个当口温翠就敢干出这样的事。
  温子群见自己的话被慕容恒剥了,面上有些挂不住,“雍郡王,翠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总得给她留条活路,莫不是要她做尼姑?”
  温翠原本刚低下去的哭声,立时又拔高几分,手握着丝帕,一面抹泪,一面扮成弱不禁风的日子。
  算计慕容恒?
  爬人家的床,就以为人家一定会要她。
  温翠不得势便罢,一旦得势,就是个恃宠而骄之辈。
  徐氏轻声道:“玉堂,你倒是说话,该拿个什么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等事。
  温青脸色发暗,慕容恒的为人他是知道的,绝非贪恋女色之辈,否则早前温青也不会说出要把温彩嫁给慕容恒的话。
  这可是在他家里,还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是打他温青的脸。
  温青反问:“兰贞,你有什么主意?”
  她不是问温青么?怎的反问起她来?
  徐氏心下一急,巴巴儿地瞧着温彩:“妹妹,你瞧呢?”
  温彩一进来,就静静地等着有人问她,她才不会刻意谦让推托询问别人,不待她开口,慕容恒就投来一抹信任的目光。
  她轻咳一声,“嫂嫂,可是你问我的哦。”她垂眸,“是雍郡王辱她,还是她自辱,这个倒好证实,府里有两个宫里出来的嬷嬷,传她们来验身。”
  温翠忘了继续哭,直惊讷地望着温彩。
  徐氏道:“妹妹……这是为何?”
  “若是雍郡王辱她,我们自得给她一个交代。若是她算计贵客,将温家的体面置之不顾,这等温家女败坏温家名声,就该受罚。”
  温青觉得有些道理,朗声道:“来人,把府里的稳婆寻来,给三小姐验身。”
  她是爬了雍郡王的床,可雍郡王就没碰她,而她又是黄花大闺女对男女欢好之事本无经验,根本就没达成所愿。
  温翠急道:“六妹妹,你怎可与大哥出这等主意?”
  温彩冷声道:“清者自清,这么做也是给贵客一个交代。”抬眸望向温青,眼眸流转之间,温青似明白温彩的意
  思。
  这人醉了,万一一个没控制住,这不是要逼慕容恒娶温翠么?
  温彩居然比他还要相信慕容恒?
  而慕容恒也用一个肯定的眼神望向温青,多少让温青安心了几分。
  他的朋友不多,慕容恒来与他叙旧喝酒,人家上门作客,倒被主家的庶妹算计,这往后哪还有朋友敢登门来找他吃酒说体己话。
  不多会儿,温翠被两个粗壮婆子将温翠带到了厢房。
  一刻钟后,稳婆到花厅回话:“回候爷、大老爷,老奴查验过了,三小姐还是完璧之人,身上也无男子侵犯过的印迹。”
  温子群的脸黑得能拧着墨来。
  温墨则更多的是气愤。
  算计什么人不好,这事要是闹出去,整个温家都没脸,温家还有好几个没出阁的小姐呢。
  徐氏轻声道:“妹妹,你看……”
  温彩扬眉一笑,不知道徐氏是真没主意,还是不愿做这恶人。
  罢了,谁让徐氏是她的亲嫂子,她不帮自己的兄嫂还帮谁去。
  “不顾温家体面,败坏温家待嫁女儿名声,只两条路:一,送入庵堂为尼;二,挑个愿意要她的富贵人家为妾,越快送出去越好。” 
  
第103章 卖店铺
  
  温子群面含肃色,出了这等事,照着温家的族规,确实是这等处理方法,可此刻从温彩嘴里出来,温子群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对这个自幼在老家祖宅长大的女儿他了晓不多,就如同他对温青并不了解一般,只听老家的族人说,温青的性子像极了温家老太爷,都是个急燥、火暴的脾性。
  温青倏地起身,仿似椅上有钉儿一般,“为尼?为妾?”似乎对这样的答案颇是不满,然后嚅嚅地道:“我温家的小姐怎能为妾呢?”
  徐氏也觉得出了这事实在太没面子了,要是不给一个合理的处理法子,往后如何面对雍郡王。
  “我觉得妹妹的法子好呢。”
  可心下却想,未免太狠了些芘。
  只得温翠是不能再留了,徐氏第一想到了同住镇远候府的徐兰芝,便是为了她这个嫡亲的妹妹,为了徐兰芝他日能寻一门好亲事,也必须得把温翠的事给处置了。总不能让温翠牵连了徐兰芝的名声。
  温墨恨温翠算计雍郡王,也许经过此事,雍郡王连温家小姐都要轻看两分,“大嫂,不这样处置没有旁法。温翠行事欠端方又失德失节,哪个好人家愿意要她。我有个同窗,家里是经商的,一直想纳房官家小姐为贵妾,不如……亦”
  温青高声道:“温翠好歹是我妹妹,不能为妾。实在不行,就在军中寻个小吏嫁过去为妻,再给她备份嫁妆,就……五十亩良田,又一家铺子。兰贞回头再给她备些头面首饰、衣料什么,预备上四抬嫁妆罢,尽快把她嫁出去。她翻年就十七了,再不嫁人,就得由官媒配婚,我寻的人家,总比官媒的要求,虽说是军中小吏,却也是个官。”
  温翠被稳婆验了身,正又恼又怨,突地见小环进来,小声地与她说了温青的决定,一听这话,立时又乐了。
  还是她这大哥好,如此慷慨,如此重情。
  愁云顿消,化成了喜。
  还以为温青真会把她送庵堂,那她这辈子就真毁了。
  与小吏为妾,还有长兄给预备的嫁妆,五十良田、一家铺子,便是早前的大小姐、二小姐出阁也没这等体面风光了,这二位小姐因是庶出,直接用一抬轿子就抬到京城权贵人家为妾。
  温墨抱拳道:“大哥,家里兄弟姐妹多,给她备不了嫁妆,我们比不得大哥财大气粗。”
  徐氏也心疼五十亩良田又一家铺子,早前他们手里的铺子都给了温彩,后来温彩给了她五家店铺,都是极赚钱的,她可舍不得把这些铺子给温翠。
  “玉堂,我们手头的田庄,不是祖田就是祖母留下的,哪里还有良田。还有手头的十几家铺子,除了西山县祖上留下的铺子,全都一络地给妹妹补了嫁妆,哪里还有。”
  温彩微微一笑,“我手头正好要转卖几家店铺,我卖给嫂嫂好了。那铺子在张镇,原是家豆腐铺子。”
  “多少钱?”徐氏心下一乐,在镇子上的比京城的要便宜许多,她可不想花了大价钱。
  这温翠一想着就让她心烦。
  在她心里,要是温青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就更好,这样偌大的家业就都是她的。但温青看重温彩,徐氏也得给温青一些脸面,近来又得了温彩给的田庄、店铺,倒没最初那般反感温彩了。至于其他温姓妹妹,徐氏并没有往心里去。
  温彩轻声道:“张镇的豆腐铺子有两间铺面,后头还有一个院子,又是自家人嫂嫂给我一百两银票就好。”
  “还有你给我的几百亩田庄呢,这也得折过价。”
  “那嫂嫂再给我一千两银票好了。”
  温青想问却见徐氏从怀里掏出个手帕包裹的布包来,层层打开,里头竟是一叠银票,而底下还有地契、房契,立时扯着嗓子就叫嚷起来:“你去寺里祈福带着银票、地契地作甚?”神色里颇是不满。
  放在家里,还怕有人拿了她的不成。
  徐家又没什么家业,这些东西也都是他的,她竟还随手带。
  徐氏一时语塞。
  温彩笑道:“嫂子不喜欢打理店铺,我呢又不喜欢侍弄田庄,这不,我把田庄转卖给了嫂嫂,店铺呢我就替嫂嫂打理着。这些银子,是嫂嫂这几个月赚的利银。”
  温青嘟囔道:“几百亩良田,哪能一千两银子就能买到,就是薄田在京城也得八两一亩呢……”
  温彩云淡风轻地道:“都是自家人,那么计较做什么。嫂嫂让我帮忙照看店铺生意,那吃的、用的、女儿家使的胭脂水粉,都是我从嫂嫂店铺上拿的呢,可不是占了大便宜。”
  明明是她关照娘家兄嫂,此刻却说得她得了好。
  温青没再吱声,心里还犯迷糊,上回徐氏还说家里账上没银子,这会子就看她拿着厚厚的银票,有了银子,心情都好了。
  徐氏将银票数了给温彩。
  温彩又从身上取了个荷包,里面也装的是银票,房契、地契什么的,寻了张镇豆腐铺的房契递给了徐氏。
  温墨一看这
  tang情形,眼睛发直。
  几百亩的田庄,一千两银子就给温青夫妇俩,这摆明了就是温彩不识数啊,几百亩田庄,就算十两一亩,也得好几千两银子呢。
  温墨道:“六妹妹可还有要转卖的店铺、良田?”
  温子群皱着眉,汪氏不是个贤惠女子么,怎的温彩这个样子,那可是她的嫁妆,如此廉价就给卖了,还是她温青亲啊,亲到如此地步了。“六丫头,你这样转卖嫁妆,回头你婆家知道了可如何交代。”
  “父亲这话稀奇,这原是我自个的东西,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颇是不以为然。
  慕容恒则想:她手头有一家百货行,这一处铺子就抵上几十家铺子的生意,日进斗金,她自然没把这些小铺子放在眼里。只是锦园,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他颇是期待。
  温墨附和着道:“六妹妹还小,哪有精力打理那么多的东西。六妹妹,可有要转卖的?”
  “有。田庄都卖给嫂嫂了,还有三家在京城的铺子是要转卖的,都是自家人,我也不卖贵了,你们瞧着给个价就行。”
  温墨在心下骂了声“败家女”,却笑道:“那……这三处铺子能卖给我么?”
  “兴国街后头太平巷上的一家杂货铺、城南将军街的粮油铺,还有城西菜市狗儿胡同的文房铺子……”
  粮油铺,温墨知道,这是汪氏留下来的店铺,早前由何氏帮忙打理着,生意还过得去。立时喜道:“六妹妹卖给我,你说个价儿。”
  “外头买这三家,我打听过了,铺面再连同里头的货,最少得三千五百两银子,既是二哥哥要买,我就一口价三千两银子。”
  “妹妹这也太厚此薄彼,给大哥的田庄,一千两银子就买了几百亩的地儿,到了我这儿就这个价儿?”
  温墨想把价儿压得更低些,最好不要银子买回来。
  温彩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下,“那……就二千两吧。”末了依是傻笑。
  温青大声对徐氏道:“不能让妹妹吃亏,你买的是多少亩田庄?”
  徐氏支支吾吾地道:“是……是三百亩的。”
  “再补二千两银子。”
  温彩摆手道:“哥哥分这么清楚作甚,你给我补了那么厚的嫁妆,这是我心甘情愿卖给你的,再说,我用的、使的,都是从你们店铺里拿的,这些也都没算钱呢。”
  温青来了几分底气,扬头道:“二弟,我来说个中间价儿,二千五百两,不能再少了。”
  温墨立时乐道:“既是大哥说了,就二千五百两。”这个价儿便宜呀,就算自己不做,就凭这些地段,赁出去每月就有入项。
  温墨心里美美地想着,温彩是瞧着自家人面子上才给的低价,换作旁人定是三千五百两,等同温墨一下子赚了一千两。
  徐氏吩咐丫头道:“把三小姐送回小院,回头再让徐太太从库房里挑两块衣料送去,让三小姐给自个儿做新衣。”
  丫头应了。
  温翠原本哭着,想着现下有温青做主,很快就有好婆家了,底气儿又足了,更重要的是,她意外得了一分还算得体的嫁妆,要是在何氏跟前,指定也就是两身新衣裳,最多一百两银子的头面首饰就把她打发,若是为妾,那夫家是要给温家一笔钱财的,等同是把她买了。
  她进了花厅,给温子群行了礼,又与温青夫妇道了安,面上平静,心下乐开花,一路欢喜地回了自家小院。
  温青又与雍郡王赔了礼。
  慕容恒抱拳道:“温候爷多礼了,这事既了,本王也该回府了。”
  温青道:“父亲,我去送雍郡王。”
  温子群也起身,将慕容恒送出大门外。
  这边,徐氏又吩咐大厨房备了一桌午宴。
  温墨趁温青送客的时间,唤了随行小厮来,与他细细叮嘱道:“你回去告诉二奶奶,就说我从六小姐手里买了三个极好的店铺,让她带二千五百两银子来,记住了,莫要走漏了消息。”
  这会子,他是沾了温青的光,才买来的。
  万一温彩回了冷家,冷家人一阻止,她不卖可不就亏了。
  这种事就得趁热打铁。
  几人回到桂堂花厅,又说了一阵话。
  午宴好了,丫头、婆子鱼贯而入,将丰盛的酒菜摆上桌,八仙桌上,满满都是珍馐菜肴。
  镇远候府的下人,原是礼部、户部送来的,有些是罪臣家奴,还有些是从宫里出来的,瞧着比温府的下人更有规有矩,衣着打扮也是清一色的,婆子们统一着黑青色褂子,丫头们着统一的水红色褂子。
  徐氏请了温子群、温墨入席,正要动筷子,就听下人来禀:“夫人,二奶奶到了。”
  徐氏笑道:“快,再添副碗筷。”
  徐太太因是节妇,徐兰芝又是闺阁小姐,母女俩又在旁处一起用午饭。
  几人落座,温
  子群一看这菜式其精致是自家难比的不说,就连花样也颇多,又忆起温青上回去温府,说要接他到镇远候府小住的事,可至今温青都没说话。
  温子群喝了两杯酒,道:“玉堂,温府人丁多,府里的七姨娘有身子了,她是个娇气的,最受不得吵闹,你看是不是让你七姨娘住到镇远候府来。”
  温彩一听这话,心下就想笑。
  七姨娘是温子群最得宠的侍妾,已经生了一个庶子了,这是想让温青替他养姨娘呢。
  的确,温府小,人又多,住得很挤。
  她在温府时,也是与温翠、温蓝两个挤一个院子,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不时就会生出些矛盾来。
  镇远候府够大,一座府邸就比两个温府还宽,里面的院落、庭院也够多,光是花园就很气派。
  徐氏望着温彩,她不知道京城的规矩,温青与她算是别府另居,温子群在温府还有妻妾儿女,单单将七姨娘送到这儿来,也不知合不合矩?
  温彩岔开话,问道:“父亲,三姐姐要出阁,是在温府还是在镇远候府出阁?”
  温翠要嫁人,男方家少不得要下聘,给岳家送厚礼,虽说是军中小吏,现下还没觅好,但凭温青今时今日的地位,寻个合宜的亲事不在话下。
  温青则想着到时候可以收一笔厚礼,就算没礼物,这银钱许是要收的,军中武官小吏,管吃管住的,也没个花使银子的地儿,这二百两银子还是要收的。
  虽说不多,这也是钱。而温家大房人丁多,家里的花使大,更得仔细度日。
  温子群道:“自是要在温府出阁。”
  徐氏道:“玉堂替她订好亲事,就把三小姐送回温府。”
  温子群道:“过两日,我就让人把七姨娘母子送来,大儿媳在镇远候府给她挑处小院安顿,一起过来的有小九的乳母,又七姨娘的侍婢,旁的大儿媳瞧着办。”
  说得客气,实不客气,早替温青夫妇拿了主意,还让徐氏将院子里安排妥当,使唤的下人也备齐全了。
  温子群想得很简单,温青孝敬徐太太,就连徐氏娘家的两个妹妹也住在镇远候府,为甚他不能把自己的宠妾送到镇远候府来,在温府住烦了,他还可以到这里住些日子,这不比走亲戚还舒服,到时候他也摆摆大老爷的谱儿。
  温彩琢磨了一下,这事儿还当真不好拒绝。
  见温青没说话,也就忍住了。
  用罢了饭,温墨妻与温彩、徐氏说话。
  温墨妻道:“有些日子没见六妹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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