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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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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公主则好奇地瞧瞧对面的官家小姐,又看看她们视线所落的男子,一扭头,就看到杨二公子时不时往她这么瞧,她愤愤地挑眉:再瞧,本公主剜了你的眼。
  杨二公子立时垂眸,很快又望过来。
  七公主很快就明白过来,原不是在瞧她,用手扯温彩:“他是不是在瞧你?一晚上不知道瞧了多少次。”
  温彩用手指了指徐兰芝。
  徐兰芝不紧不慢,神色淡淡地道:“彩彩、华华,我最瞧不得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那是杨二公子有意,与她徐兰芝可没一文钱的关系。
  免得被七公主追问、聒噪,徐兰芝灵机一动,道:“彩彩,上回你可说要替温翡寻婆家呢,我是寻不着好的了,可就瞧你了。”
  温彩虽知徐兰芝的用意,依旧随着她的话道:“华华,你认识的人里头,可有合适的小吏,年纪在三十岁以下,无妻,小有家资就成。”
  “温翡是谁?本公主又不认识。”她堂堂公主,还去帮人保媒不成,岂不被人笑话。
  “这不是我求你帮忙么?”温彩拉着七公主,装萌扮可爱,“她是我二叔的庶女,怪可怜的,翻年就十七了,再不寻人家,就得由官媒配人,这官媒配的可都是歪瓜裂枣,好歹是我堂姐,我总不能不管吧,华华认识的人多,你且想想看,有什么人能配得上她的。”
  七公主原想拒绝,可看着温彩那粉嘟嘟的脸颊,可爱得像小猫咪一般的眼睛,伸手一捏,捏住她的脸颊,“换作别人,本公主不稀管,既是我的彩彩开口,让我好好想想。”她能想到的,都是经常出现在皇帝身边的人,这些人不是位高权重,就是前途无量。
  “六部的小吏很多,我问问大总管,他记性最好,把那些人的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温彩转而又觉有些强人所难,这可是古代,不比现代,自己认识的某位异性正好与某位女子相配,把对方的QQ告知或是说一下对方的手机号,就可以让他们自己联系。
  媒婆,在这个朝代属于下三滥的职业。七公主乃是金枝玉叶的天之骄女,怎能做这种事。
  温彩道:“华华,要是没合适的便算了。”
  “不过是问问的事,待我问过再回你。”
  三个人正小声说话,又是一般大的年纪,从给温翡物色夫婿,再说到明儿的狩猎比赛,说得很是开心。
  皇帝扫过众皇子、公主,便见最宠爱的七公主很高兴,与两个小姐也是有说有笑。
  赏罢了歌舞,皇帝道:“众爱卿敞开肚子吃,这些兔肉全是皇子、公主们猎回来的,菜式也是最特别的。”她目光投向七公主这桌,徐兰芝立时敛住笑,“华华,皇上在瞧我们呢。”
  七公主腾地下站起来,大声道:“父皇,你刚才说什么?”
  “朕在说,温小姐的厨艺不错。”他指着其间的一盘兔肉,上头裹着芝麻,还有根牙签,“这是什么?”
  大总管道:“回皇上,这是温小姐做的牙签兔。”
  皇帝取了一块放到嘴里,唇齿生香。
  七公主看着自己这桌,立时不悦了,“父皇有牙签兔吃,为什么我没有?”
  温彩低声道:“这牙签兔做起来很繁琐的,就是皇上的那份,我折腾了好久了,教会了御厨们,哪知道他们为什么没做?”
  “彩彩做的,我就要吃。”七公主跺了一下脚,立开自己的座儿,直往皇帝跟有龙案奔,看了那一盘所谓的牙签兔,将手一伸,取了一根放到嘴里,“好吃!好吃!连骨头都没了呢,全是肉,又鲜又酥还很香。”
  七公主取了几块,走到景阳那儿,“二皇姐尝尝,真的很好吃。”
  景阳接过,吃了一块,太少了,还没尝出味来。
  七公主没走到座上,手里的便吃完了,扭头又跑回去取,“父皇,你不吃这个了吧,你赏给华阳好不好?华阳喜欢吃。”
  说是问,不等皇帝答话,捧过盘子行礼道:“华阳谢父皇赏!”
  这丫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吃了。
  七公主拿着盘儿,经过景阳的时候,又分了一小半给景阳,把景阳又莫名感动了一阵:还是自家的妹妹好,得了点好吃的也分她一份。
  经过六皇子身边,他忍不住道:“七
  妹能不能让我尝尝?”
  七公主伸过来,六皇子取了两根牙签,真的很好吃,眼睛落落地盯着七公主,第一次吃到这种风味的,虽说御厨们做的美味佳肴多了,可像这样麻辣过瘾的还是第一尝到。
  慕容悰问:“六弟,那道菜真的很好吃?”
  六皇子点头,“要不好吃,七妹也不会跟父皇讨。”
  顺王妃笑道:“这道水煮兔也很不错,快尝尝!”这话是与顺王、侧妃谢氏说的。
  酒过三巡,皇帝朗声道:“温六小姐,你今儿的菜做得不错,说说看,要想什么赏赐?”
  他不是与重臣们说话么,怎么突然又与她说。
  温彩嘴里包着菜,来不及细嚼立时咽下,起身走到中央,深深一拜,“回皇上,臣女求什么都行么?”
  淑妃秀眉一挑:“没规矩,这是与皇上说话的语调。”
  七公主起身道:“父皇一言九鼎,彩彩你想要什么,只管告诉皇上。”
  温彩抬头,切切的目光正遇皇帝。
  皇帝似笑了一下,并没有怒容。
  温彩又是一拜,道:“启禀皇上,臣女想给……祖母汪氏、母亲杜氏求赐封赏,祖母含辛恕苦哺养臣女与哥哥,好不容易看到我们长大,却撒手人寰;臣女的母亲慈和温柔,上孝长辈,下育儿女。她们是我们兄妹在这世上最敬重的人……”酒筵中央的少女,神色里满满都是对祖母、母亲的一片孺慕之情,字字道来,情真意切。
  温青见皇帝不语,生怕温彩惹祸,提袍走到中央,道:“启禀皇上,臣妹年幼,口无遮拦,还请皇上恕罪。”
  “温玉堂,她何罪之有,乃是一片孝心!朕,准了!你乃二品武将,朕赏你祖母、母亲一品诰命!”
  温青微惊。
  温彩将头贴地,重重一磕,温青紧随其后,这头磕得那个响啊,仿佛敲在人心上一般,兄妹二人齐齐高呼:“谢皇上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彤坐在一侧,只给汪氏、杜氏请封,却与何氏无干,好歹何氏也是他们的继母好不好?提了祖母姓氏便罢,连杜氏的姓氏也一并提了,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兄妹是杜氏所出。
  七公主心下欢喜。
  徐兰芝却想,同样是为人子女,看温彩就能替自己的祖母、母亲求赏,那她呢?徐父生前,她娘连个封赏都没有,要是她也能给母亲挣个封赏回去,或许能让人高看几眼。
  温青兄妹谢过赏后,各退酒席。
  徐兰芝问七公主:“华华,如果明天我们狩猎胜了,皇上也会厚赏吗?就像今晚彩彩做的菜好吃,皇上赏了彩彩的祖母、母亲一样?”
  七公主想了片刻,肯定地道:“每年秋狩,尤其是第一天狩猎比赛胜出的前三名都会厚赏。照着惯例,皇上除了赏出三把御赐宝刀外,还会问第一名:你想要什么?”
  那不是和今晚温彩的一样。
  前三名各有奖赏:第一名得御赐金刀一柄,第二名是御赐银刀,第三名则为御赐铜刀。
  徐兰芝咬了咬唇,“华华,你是不是想要第一名的金刀?”
  “那当然,二皇姐出阁前就得了个第二名,得了柄御赐的银刀,我要是得到金刀,岂不比二皇姐还厉害。”
  秋狩时,第一天,比赛狩猎;第二天,比赛马术;第三天,比赛蹴踘;第四天,比赛箭术……每一天都会的赛事,太太、小姐们就坐在围场看台上瞧热闹。
  徐兰芝拿定主意,道:“华华,明天你听我的好不好,这样我们就能猎到更多的猎物。”
  “好!”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前两名都是皇家的公主、皇子。
  皇家公主、皇子们得荣誉,但赏下的金银珠宝却是给了与他们同组的各家公子。
  秋狩,对于京城权贵来说,是一次难得与皇家同乐的活动,一些臣子会借着这机会与皇帝亲近,甚至有人在秋狩后会连升***,也都是因为这时候讨好了皇帝的缘故。
  兔肉宴结束前,皇帝携了珍嫔先一步离去,随后淑妃也走了,临离开前,颇有意味地看了眼温彩,又看了眼萧彩云。
  温彩装作未见。
  萧彩云则是紧张地垂首。
  进入二更三刻后,围帐内的人陆续散去。
  温彩今儿累及了,与徐兰芝早早回了帐篷。
  刚进去不久,就听银翘来禀:“小姐、芝小姐,四小姐说要与你们说说话儿。”
  徐兰芝躺在小榻上,满脑子都是如何多打猎物,如果七公主胜了,她便是七公主这队猎到猎物最多的一个,也许就有机会和皇帝说话,到时候可以替她母亲求个封赏。
  温彩道:“你告诉四小姐,就说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明天还要参加狩猎我们得早起。”
  温彤觉得自己应该与温彩、徐兰芝处好关系,同来秋狩的贵女小姐们,她一个也认不得,她以前
  是认识一些京城官宦小姐,可都是些五六品官员小姐,可此次的不同,上是皇帝的女儿,再是丞相、国公府、候府的小姐,然后又有尚书家小姐,官职最低的当属兵部侍郎和户部侍郎,可人家也是正二品的官,温子群在任上时也只是从三品的太仆寺卿。
  再看温彩与徐兰芝,与七公主交好,连护国公府的小姐也认识了,还有五城都督府家的嫡次女宋小姐。
  温彤颇有些失望,温彩的话她已经听到了。
  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却见一个陌生的丫头奔来,“奴婢是五城大都督宋府的丫头,我家小姐着我来问温小姐,七公主穿的狩猎服是从哪儿买的?今儿我们府的下人寻遍了全城也没找着。”
  温彩道:“你进来说话吧。”
  银翘打起帐帘,把丫头叫了进去。
  温彩道:“这是我们府中绣房做的,要是你家小姐真喜欢,就拿了你家小姐的身量去寻安然阁的麻嬷嬷,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有了麻嬷嬷领路,绣房管事会很快做一身最好看的狩猎服出来。”
  丫头迟疑道:“这……这来得及吗?明儿一早就要开始狩猎比赛。”
  “宋府有的是上等好马,快马回城,最晚三更时分就到了,我们府的绣房备了缝衣机,会很快的。”
  丫头这才点了点头,依旧有些不放心,她家小姐就想有这样一身狩猎服,瞧着自己预备又土气又难看,明儿正式狩猎,然后还有马术比赛,正想借着这次秋狩崭露头角呢。“温小姐能不能遣个丫头领我们去。”
  要赶夜路,银翘不会骑马,只能是杜鹃了。
  杜鹃笑道:“小姐,不如我带他们回去一趟,要不要问问李小姐,看她要不要一套,若是她也要,便一并做好了带回来。”
  银翘忙道:“是护国公府的李小姐么?奴婢这就去问。”
  杜鹃对那丫头道:“你回去问了你家小姐的身量来,一会儿我们就骑马回城。”
  “是。”
  温彩凝了凝眉。
  杜鹃知她有话说,“帐篷里有些闷,小姐,我们到外头透透气。”
  徐兰芝还在想自己的心事。
  温彤心头有些不快,她要与她们说话,便推说明儿要早起,现在有个宋家小姐的丫头来就见了,她这个嫡亲姐姐还不比那个外人家的丫头重要呢。
  温彩见四下无人,轻声道:“杜鹃,你回去之后拿了我的推荐信去找忍冬,让她去百货行找大管事,把这几日赶出来的狩猎服摆出去,如果我没猜错,明日会有更多的人前去采买,价格只管往高里叫。”
  “小姐,男式狩猎服多少一套?”
  “八十两银子。”
  “那女式的呢?”
  “最少一百两。”
  “要是问起来为什么女式的为什么这贵,就说,女式的制作过程繁复,衣料用的都是最好的。另外,买女式狩猎服,送颜色相配的绒球一对。”
  近来,她、徐兰芝、七公主头都戴着两个绒球,看起来又新颖又别致。
  来参加狩猎的小姐,有的就是银子。
  “另外,告诉绣房管事让他们连夜赶工,多做狩猎服,这可是给他们赚大钱的机会。”她顿了一下,“若是忍冬问起是谁介绍我们去百货行,你就说是雍郡王帮的忙,见我们做的狩猎服好看,又有不少人问起,方才给的建议。”
  “是。”
  温彩见温青帐篷内无人,到里面写了封信,盖上印鉴递给杜鹃,又细细叮嘱了一番。 
  
第131章 偷香窍玉
  
  夜,静谧下来。
  温彩睡得半夜,便见有个熟悉的人影掠过。
  是他!慕容恒来了。
  她披了斗篷,移出帐篷时,慕容恒一把拉住她,“我们去那边说话。”
  他一直就想与她说话,可总不得机会。
  慕容恒道:“你哥的狩猎服、你和七公主身上的狩猎服,都是你设计的?戛”
  “是。”她淡淡地应着,在林下一根倒地的枯树干上坐下,“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你今天做的水煮兔很好吃。”
  “谢谢!还有牙签兔也不错,只是做起来太繁琐。”
  慕容恒忆起那水煮兔的味道,有的人辣得直吐舌,可他吃着好像并不辣。他却不知道,这是温彩叮嘱了御膳房,说上菜的时候照着各人的口味来上,对能吃甜的就上辣味的,对不能吃辣的,就上微微辣的。水煮兔有辣、中辣、微辣和微微辣四种,御膳房还特意在这四种口味上做了区别。因得了启示,御膳房的人今儿特别用心,便是其他菜式也照了这个特别来区分对待。
  臣子们吃的菜式与是皇子、公主们的略有不同,而皇子与皇帝的又不同。
  “猫咪,近日得了空给我做牙签兔吃,到时候我让人把兔子送来。”
  温彩恼道:“不许叫我猫咪。”
  “你不还叫我木头么?”
  温彩噎住。
  两个人坐到枯干上,透过头顶的枝叶,看到了那轮明月,夜风拂过,有些凉,她身上披了斗篷。
  “我让绣房的人赶做狩猎服,明儿一早送一批衣服到百货行卖,还说这生意是你介绍的。”
  慕容恒笑,“你为什么要瞒着你哥嫂?”
  “树大招风,能瞒一时瞒一时。”
  “今天你念的那两首诗……”她自己不知道念完后那些文人的目光,但他却是瞧见的,他们很意外。
  “佛经故事里不是有吗?”
  慕容恒问:“你看的哪本佛经?”
  难道这个朝代还没出现这两首诗?
  温彩想到这儿,有些紧张。“太久了,我已经记不得了,祖母在世时,偶尔会看佛经,我也是偶尔翻一翻,想不起是哪本书。”
  他却在想,“那时候你说那样的话,你真的不介意冷昭、萧彩云对你的伤害。”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冷昭的闪婚有问题。他求的是顺利娶萧彩云过门,我求的是和离重获自由。初婚从父,再婚由己,和离虽让我名声不大好听,可我赢得了自主婚姻的权力。所以,对这事,我并不认为是伤害。我、冷昭不过是各有所求罢了。我猜到了他的用意,而他却从来不知我的打算。”
  她从嫁给冷昭那一天开始,求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离开冷府。
  难怪,她会诵出那样的两首诗来。
  也让萧彩云无从辩驳,因为萧彩云无论怎么说,都显得多此一举,那两声透着禅语的诗,让萧彩云落了下风。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他沉吟着,这两首诗让回味无穷,一问一答间,令人深思。
  原本无伤害,又何来伤害一说。
  在冷府的日子,她过得并不开心。
  有时候,她让他感觉很近;有时候,她却似乎离他很远。近的是人,就如现在,他触手就能碰到她;远的是心,他总觉得:其实自己并不懂她。
  就这样肩并肩地坐着,她说:“我让杜鹃给你捎一套狩猎服来。”
  “像你哥哥那样的?”
  “对啊。”
  “你眼光不错,六弟说你哥的那身狩猎服好看,刘世子也喜欢,今儿还让人回城打听呢,回头我就告诉他们,明儿一早能在百货行买到,我介绍了镇远候府的绣房给百货行送货。”
  她笑,月光下笑得甜美而安祥。
  慕容恒道:“明儿,我会尽量获胜。”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想获胜。”
  如果胜了,就能了却一个心愿。
  他想的是:跟皇帝表明心迹,他想娶温彩。
  温彩却说的是:“你想让秦姨出冷宫?”
  这一晚,他想最多的是和她在一起,却忘了还在冷宫的母亲和妹妹,心没由来的愧疚、刺痛,他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温彩见他不答,又道:“秦姨那样与世不争的性子,后妃的争斗还真不适合她,一个为了亲人会冒生命大险的人,情义重过了性命,这原是她身上最美丽的优点,但在后宫也是最致命的弱点。小十大了,不能总留在冷宫。我们都该好好想想办法,把小十从冷宫里弄出来。就算她离了冷宫,因为有一个在冷宫的秦姨,于你、于她反而是件好事。皇子夺储,你或许就不用卷进这个大麻烦里了。”
  她悠悠地说着,像与他闲话一般。
  慕容恒就想见她,听她说说话,这会是让他的心更加平和。
  坐了许久后,他道:“我送你回去。”
  近了自家的帐篷,温彩放轻脚步,一步又一步,不想徐兰芝却从一边跳了出来,大声道:“好啊,我便知道这丫头不对劲!”帐篷外,站着慕容恒,只是那背影已走远,因徐兰芝对他太熟悉,也至一望就能猜中是他。
  “嘘——”
  “你不说清楚,休想让我住嘴,你和四殿下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哪有好上?不过是在一块说话。”
  她垂头,每一次总是这样,她想找他的时候,他就来了,这次她想与他统一口径,就说绣房把狩猎服卖到百货行的事。
  云衣绣庄的人出尔反尔,把旁人的心血拿出去赚钱,这已经违背了她最初的本意,她现在准备弃了。一次背叛,便不可以再用。即便这里面的人是云大姐儿的夫婿,可若没有云大姐儿的同意,那人也不敢这么做。
  徐兰芝低声厉吼,“半夜三更的,你跟他出去说话,你当哄鬼呢,快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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