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计中计-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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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电话,听完对方的话,挂上电话站起来,看着叶霓办公室的门,最终,还是拿电话,给林赫发了条短信。
滴滴一声
林赫的手机在门口会客区的茶几上,叶霓作势要站起来,林赫圈着她的腰,“我抱你过去。”
叶霓连忙手挽上他的脖子,被林赫转眼腾空抱起,她被晃着走,觉得空气都轻薄起来,她笑着往林赫怀里靠。
不经意的撒娇。
林赫点头吻她的额头。
转眼就到了沙发傍边,“快让我下来。”叶霓一使力,轻盈跳了下来。
林赫不解,“怎么了?这都到地方了。”
叶霓弯腰拿起手机塞给他,“看电话。”又转身拿起自己刚被林赫扔在这里的手袋,“我去整理头发。”
林赫拿电话看,没追着问她刚刚跳下来是什么意思。
叶霓走到会议桌那边,翻出梳子,粉盒来,自己梳头。梳了几下,她挪了挪镜子,里面有了林赫。
林赫已经看了短信正在打电话,“怎么了tony。”
她把镜子调稳,正对着林赫,想到刚刚他抱她,她怕他第一次抱人没经验,坐下的时候伤到腰。所以自己先跳了下来。
笑了笑,她才不告诉他。
她要他爱她,不是因为她对他好!
因为一个人对自己好才爱对方,那不是爱情。
叶霓又想她爸爸了。
真正的爱,是那人不在,也无时无刻不活在自己心里……
165|夏听音作品
“处于我们金林新世纪附近的三个楼盘,集体降价?”叶霓放下手里的镜子,看向林赫,头发还梳了一半。
林赫点头,“真没想到,他会走这一步。”
“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叶霓拿着梳子,说不出什么味,地产市场竞争手段层出不穷,但再没有一样比直接降价更吸引人,她扭头,看着林赫说,“说真的,我心里竟然有些难受。”
都是同行,自然明白庄殊被逼到这一步是怎样的穷途末路。那三个楼盘都是别人的,这是庄殊,连自己家的人脉都用上了。
让别人降价,这得欠别人多大的人情呀。
“他这人也这么爱面子?”叶霓转回去,无意识地又去梳头。
“不是爱面子。”林赫看着她,看她始终笨拙的弄不好那头发,他站起来走过去,“他还是有筹码,你别太可怜他。”
叶霓说,“其实也不是可怜。”她低头,斟酌了一下措辞,看着林赫说,“我以前也知道做生意竞争大,但这样真和人过招的时候,才发现攻伐进退间,也带着血腥。我无意令他走到这一步。”
林赫拉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手指去拨她颈后的头发,“现在知道只懂原理不行了?”
叶霓拿着原理教科书周围闯,一直半真半假,她说,“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才知道那代表什么。”
林赫箍着她的后脖颈,“别想,路是他选的。我们没有逼他。”
叶霓说,“我知道。——就是有些意外,我以为他们公司最近已经没有楼盘了,没想到他要去找别人,他这样,对自己半分好处没有,他不知道怎么和人家谈的,补差价吗?真是钱多了……还是他家有什么关系。”
林赫摸着她顺滑的头发,从上到下,遇到发卷的时候,看那头发从手指中间跳过,渐渐又入了神。
叶霓等了一会,不见他回答,盯着他脸看,才知道他走神,“又想什么呢?”
林赫说,“他家的关系还是硬。你不用担心这些。”
叶霓拿起梳子,也就真的不再问,她原本也不爱管闲事,更没有好奇心。只要不影响她,别人爱怎么样都随便。
林赫坐在那里愣神,看叶霓拿着梳子梳头,又放下梳子去包里翻找发卡,他的视线落在桌上,看那梳子上连根头发也没,他拿过梳子,失望地说,“不是都说女人梳头,有头发缠在梳子上吗?你怎么强大到连根头发也不掉?”
叶霓傻了般转头看他。
林赫一脸坦然洒脱说,“怎么?难道不是每个女的都掉头发,你这种才是正常的?”
叶霓停了几秒,夺过梳子,“以为你在想公司的事情,结果就在想这个。”
林赫说,“他要自己找不痛快,我能有什么办法?”
叶霓找到发卡,开始专心梳辫子,梳子刚放在桌上,又到了林赫的手里,他拿着看,“怎么还是没有头发,想拿去留个dna也不行。”
“留dna干什么?”叶霓挽着头发。
林赫真想帮她一把,那手笨的呦,他说,“和我的做比对呀,看看咱俩有没有什么染色体不合适的地方,这种影响下一代。”
叶霓手一使劲,发卡把自己头扎了一下,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林赫,顾不上疼,“……咱俩今天才好。”
林赫说,“我知道呀,那东西都花的时间久,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他们还可以找解决方案。”
叶霓木木地转回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神色茫然。她停了一会,又看向林赫说,“我没有想过结婚。”
林赫一脸惊讶,“你当然应该没想过,你才多大呀。快,乖乖梳头去,这事情我想就行,不用你。”
叶霓转过去梳头,小镜子里,是比之前更茫然的表情,她拿着发卡,胡乱插着,黑色的小发卡埋在头发里,她又摸一根,相同的位置去插,这事情,怎么觉得有点怪。
林赫看她总往一处使力,也不提醒,叶霓是绩优股,赶紧占上人再说。
至于庄殊?林赫知道,这事没完,他一定还有后招。
坏消息几乎不多时就传遍了金叶。
最紧张的要数蔡庭,新公司正是他表现的机会,能不能拿到股权,变成公司真正的一份子,是当务之急。
他时常都有些后悔,当初把话说的太满,准备做几年就去国外。现在好了,没料到公司扩展这么快。未来更是气势前景都好。
他叫了几个人来,吩咐他们去打听,到底那几家楼盘,都降价到什么程度。
他自己又不放心,去找叶霓。
开了房门,他又犹豫,叶霓早会都取消了,一大早林赫又来等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林赫的助理还守在门口,他关上门。
心里有些烦,所以公司一般都规定,同公司的男女不能谈恋爱,耽误事。
他走到桌前,拨电话叫了几个销售过来,还是自己来吧。
******
海景城马场
贵宾包间里,门一开,进来两个人。
“怎么样?”常一百放下望远镜,看向来人,他和胡晓非的助理。
“查清楚了。三家价格全都低于金林新世纪很多。”一张纸递给常一百。
常一百拿过一看,低声骂道,“操,都低于成本价了。庄殊这是疯了吗?”他把纸递给沙发上的人。
胡晓非面无表情接过,看了看,挥手让那俩人出去。
“他就这么爱叶霓?”常一百皱着眉头,望远镜扔在沙发上,“简直胡闹。市场都要搅乱了。”
“所以不是提前通知咱们了吗。”胡晓非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常一百拿起电话,“这事情可大可小。他爸爸知道吗你说?”
“怎么可能不知道。”胡晓非说,“这事情不好说,他一直有自己拿地的路子,咱们都得投标拍卖,他们公司的土地储备,你说有多少是这样来的。所以这事情不好说,他给别人帮过多少忙,上面出过多少力,我也不能什么都知道。”
常一百看着林赫的电话,左右翻了两下,又翻到姚想的名字,却定着不动。
“你觉得这事会是什么结果?”胡晓非站起来,走到窗前,“金叶地产到时候两个盘开售,除了林赫公司的金林新世纪,还有叶霓本身的金叶四府。庄殊是想用打压金林新世纪,逼叶霓因为顾忌她的金叶四府,而退一步。”
“怎么退?”常一百旁观者清,“金叶地产已经是林赫的了。他能吐出去才有鬼。”
“所以庄殊才玩这么大。”胡晓非异常平静,“他放不下有什么办法。他和林赫争了这么多年,这次输的最惨。而且不明不白。”
“他要什么?”常一百死活想不明白,拧着眉头,“第一次见叶霓,我就知道她是祸害。”
“和叶霓有什么关系。你别对她总有偏见。”胡晓非说,“从她的角度也没错。虽然庄殊给她不少好处,可是人家不稀罕有什么办法。”
“就用这办法钓的林赫吧。”常一百说,“没庄殊追她,她也没现在的身价。”说完他还怪眉怪眼看着胡晓非。
胡晓非觉得膝盖有点疼,他也做过姿态追叶霓。他说,“叶霓那人还是有点气节,我给你说,你不了解她。她看不上的东西,别人捧到跟前,她也不稀罕。所以我挺理解她。当初庄殊和她爆出来自己家四府的关系时,我就知道坏事了。这不是硬逼着人家带着他玩吗。”
“那也是叶霓先起的头吧。”常一百说,“她不抢庄殊的地,不就没这事了。”
胡晓非说,“你怎么不说,咱们当初在会所要是不激她,也没现在的事。”
常一百说,“她自己骗的邀请函你别忘了。所以都是她的阴谋。”
“你管阴谋阳谋。”胡晓非觉得常一百有点气糊涂了,“我也生气这事情殃及池鱼,三个楼盘都降价,政府又没有利好,回头别人一准有谣言说楼市不行了,对咱们在盖中的楼盘都有影响。”
常一百说,“我是为这个生气吗?我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庄殊自杀。”
“这话怎么说?”
常一百冷笑,“昨晚我爸听到风声就说,如果价格低的太多,物价局一定会出面的。他倒好,直接都低于成本价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后果你想过没有?”
胡晓非还没听自己父亲说过,不明白这事还能更严重到哪里去,“就是庄殊损失关系,损失钱,也许咱们的楼盘跟着倒霉,还能有什么更严重的后果吗?”
常一百轻蔑地笑,“这三个楼盘定价,地价就算他三万,可他盖的都是高层,最低的18楼,你平摊一下,也就1700,所以真实地价才多少,咱们对外,一直说政府拿了大头,其实也有混淆概念的意思。但现在要是物价局插手,这事情查下去,把这链条曝光了,你说楼价是不是还是得跌。”
胡晓非一听这话,也有些忧心,事情一但放到市场上等购房者决定,那很多时候,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他们算的再清楚,也不能控制到精准,他安慰常一百说,“那也得真的跌才行。”也算是安慰自己。
常一百却不买账,追问道,“你给我说老实话,庄殊下一步到底准备干什么?”
胡晓非说,“我怎么知道?他刚回来,都不见我。”
常一百拿出手机拨号,毫不犹豫打庄殊的,响了好多声,却没有人听。
他有些焦躁,这事情对他们间接的影响太大。四大地产商,大家一直同气连枝,有些地方互相照应,没人和钱过不去。庄殊这一次,却是身家性命全都豁出去了,还拉着大家和他一起下水。
简直就和一个赌博的人一样,明明没有运气,却越赌越大。
押给叶霓的筹码越来越多。
可那又什么用?
他继续拨打电话,直到夜幕初上,他和胡晓非去吃完晚饭各自回家。那电话还是始终没人接。
最后无奈,让胡晓非打了叶霓的电话。
“听听他们怎么说。”他催胡晓非。
胡晓非倒是坦然,拨了叶霓的电话,结果是林赫接的,他劈头盖脸就说,“你这发展也太快了点,手机都被你占了,这样不专业你知道吗?”
林赫说,“庄殊来找叶霓,她下楼去了。”
胡晓非的话卡在嗓子眼,一瞬间热血沸腾,“……你们在哪儿?”
“公司?”林赫说,带着笑音,“你不会又想看热闹吧?”
胡晓非讪讪地,“我就是奇怪你怎么没有陪着。”
“你打给叶霓也就是为这事情吧,”林赫闲闲地说,“你为什么不打给我手机?”
胡晓非一愣,“……就是呀,为什么我没有打给你,难道我觉得叶霓比较好说话?”
林赫在对面,拿着电话笑,这世上心口不一的人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不防备。他盯着墙上的电视,里面监控频道有大厦门口的图像。
显得清楚。
距离公司不远,车旁,庄殊下了车,叶霓从大厦出去,她站在门口不动,他一步步走向她。
林赫长长呼出一口气,有些事的结局早已注定,只是有些人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当局者迷,没有入局,如何能够明白这种荒谬的痴狂。
至少他自己暂时还没有到这境地。
他忽然感到一种危机感,庄殊这样拼命搏杀,不管不顾。会不会令叶霓觉得,有人比自己更爱她……
他死死盯着那画面,今晚庄殊为什么来找叶霓,是来亮底牌的吗?
166|夏听音作品
金叶成立了半年多,叶霓觉得,如果真的失去,她一定会有些伤感。所以这次,当庄殊拿自己的生意和她置气时,她就有些震撼。
站在楼下,夏风清润带凉,她看着庄殊。
他从停车场走过来,身上是黑色的衬衫,眉色浓黑,令人一时间,觉得他越发捉摸不透。
看他一步步走近,叶霓不知怎么的,想到上次在医院,他和自己说的话,“一起开发四府,好不好。”那一天的他,脸上带着自信满满,和此时一点也不同。虽然他气色还好,但有种穷途末路孤注一掷的悲壮,令叶霓觉得很抱歉。
这明明不是她要的结果。
庄殊在她面前站定,“吃饭了吗?”他开口就问她这个。好像再气再怒,他也只是对林赫。
叶霓心里有种大人对赌气孩子的无奈,“……吃了。”她说,林赫陪她吃的工作餐。
庄殊盯着她,好像好久好久没见那样,好一会,他说,“吃了就好。”
叶霓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他没说,他还没吃。
庄殊说,“出去走走。”他指了下旁边的停车场。
叶霓没动,抱歉地说,“我们公司楼上还在加班呢,我不知道你要过来。我们快该要上广告了。咱们就在停车那边说话吧,这会其他公司大部分都下班了。那边也没什么人。”
她解释的很细。
庄殊若有所思看着她,等她说完,他说,“以前你这么和我说的时候,我觉得很高兴。现在才想明白,其实你是不愿意得罪我。是不是?”
叶霓说,“我也不是不愿得罪你……”
她难得,斟酌了一下措辞,“咱们到底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其实我也没什么朋友,你们几个,虽然说不上亲近,但比起别人,毕竟对我而言更熟悉。”
她和这帮家伙认识半年了,你来我往,她也并不是绝情的人。
庄殊和她心思一处,想到那样的认识,那样的结缘,为什么偏偏她的心里就是没有他。他一直不愿相信,直到那天,看到她和林赫,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霓先一步往旁边走,那里介于和林赫公司的大厦之间,几层的停车场,安静,也近他们公司。站在大厦门口说话有保安一直会看。
叶霓没有进停车场,站在外头可以看到天,一样无人打扰。此时已经下班,停车场里面空落落的。只停着少数几辆车。
庄殊跟着她,走在她身后,盯着她的高跟鞋,心里却是那一天的她,林赫回来,她看到林赫的那一瞬,整个人都发光般刺眼,为什么偏偏要是林赫。
自己明明这次比林赫动心的更早。
叶霓站定了,“这地方挺好,还可以吹风。”她看向庄殊,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眼神难明,她也没了敷衍的心思,说道,“……其实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不介意,直说就行。”
庄殊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后退几步点燃,“你已经收到消息了。”
叶霓看他掏出火机来,是一个都彭,指尖火光一闪,一秒钟,夏夜更热。
她从那火光转开目光,脚下挪了一步,说,“不然你不会来。”
风迎面吹来,脸上的碎发都干脆地被吹去脑后,庄殊手里的烟,也被吹往她身后的方向,俩人方向一致,那二手烟,就没机会熏到她。
如果人的烦恼也可以这样吹走,那该多好。
庄殊弹了弹烟灰,说,“你猜的到我来找你是为什么吗?”
叶霓说:“上次你想和我谈谈,就有办法令我必须去找你。”
庄殊看她,好像意外她这时候翻旧账,他说,“所以你就干脆从家里搬了出来,从此再也没人可以成为你的负担,对不对?”
叶霓低头,“我对家里人还是挺当一回事的。你怎么能用负担这种词。”
庄殊抬头笑,“你可以一个月都不见他们一次,有钱了连忙加倍还给他们,这种亲情……”他看着叶霓,“或者我应该说——你是个有责任心的人。”
“对家里人有责任感是应该的。”叶霓没追问他怎么知道那些。
“可惜他们不领情。你大哥到现在都觉得他没错。”庄殊说完一个停顿,好像忽然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说这个,“你想告诉我,你哥哥的事情,是你生我气的关键吗?”
叶霓平静地与他对视,“不至于那么夸张。”
“和我说真话。”
叶霓说,“一部分原因吧。”她抬头,看到今晚没有星,“有时候,大家只是立场不同,咱们那时候又不认识。换个人,也许也觉得不打不相识。不过我不是那样的人。做朋友可以,但伤过我一次的人,我就很难再以其他的姿态敞开心怀对待。”
庄殊怔怔地看着她,许久,指尖传来灼热,烟头烧了手,他都不知道动。
伤她一次就记仇。
他伤过她多少次?
“还是说你的来意吧。”叶霓平淡地说。
庄殊根本无法从刚刚那段话的震惊之中走出,感情是会变的,曾经他对她可以无所顾忌,但今晚他来,却是发现自己始终不忍心看她失败,才会走这一趟。
“我这段日子不在,一直想咱们俩认识之前的事情。我做过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我总想知道,如果换一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