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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爱你永远如初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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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就不在他面前隐藏什么,这点小小的伎俩只能逗得他发笑。可安娅却不知道,他却在她面前隐藏了那么多。
  
  “娅娅,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过,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可我想,你能原谅我的,对吧?你是爱我的,对吧?我们可以不要去计较那么多,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好吗?”谭易江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无神的眼眸,知道她此刻一定心里难过,可却不见她哭,因此愈发心里慌乱难过。他想起来,当初妈妈说等会他就可以见到爹爹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无欲无求却透着无尽悲伤。
  
  “我饿了,我想吃提拉米苏。”安娅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好,想吃提拉米苏,我去给你买。”谭易江顺着她。虽然不太明白她现在在想些什么,但只是顺着她的话哄着她。
  
  “我现在就要吃,我要吃37°2的,我要吃一大块。”安娅口气冰冷,但却执拗地像个小孩子。
  
  谭易江一愣,旋即陪着笑脸说,“好,那你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就开车去。”
  
  “我累了,我要睡一觉。等会你买回来再叫醒我吧。”说完,安娅拉过被子翻身面朝里。那小小的身躯蜷成一团,谭易江只能看到她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地,知道她此刻正躲在被子里流眼泪。
  
  她总是爱吃甜的。记得她说,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越发想吃那些甜得发腻的东西,好像可以把心里的洞给补上,心就会立即快乐起来。因此她总是喜欢吃香草味雪糕,喜欢吃瑞士巧克力,喜欢吃提拉米苏,谭易江一向惯着她,随她喜欢吃,见到甜食也总爱买给她,反正她也不胖,而且他也想让她一直快乐。 
  
  轻轻抚着她的发顶,安娅的头发已经留了很长了,顺顺滑滑的,扎起短短一节马尾,很娇俏的样子。上周两人和谭易澜吃饭,三姐还笑着说,“等结婚时,就可以盘发了。见了这么多人结婚,我还是觉得新娘子盘着长发最美丽。等你们结婚时,我给安娅找一个特棒的发型师,保证让她成为最美的新娘。”
  
  她一定是那最美的新娘,谭易江心想。这一次的确是自己错了,不管她生多大的气,发多大的脾气,他都接受了,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边。她现在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奋不顾身地去给她摘下来,更何况一块能让她开心的提拉米苏。
  
  叹了口气从床边站起来,轻轻关了门,下楼,开车。车子启动的时候,他抬头望了眼那凝望过千百遍的窗口,他恍惚觉得窗户后面有人,那个小小的身影,好像搜索到他的视线,就那么一闪而过。谭易江心里苦笑,只希望等会买蛋糕回来时她能真的站在窗口等着自己。
  
  看着他开着车离开,宝蓝色的捷豹,在灰蒙蒙的大地间十分醒目。像一辆玩具车飞快地绕过楼房的一角,不见了。安娅从窗边做转过身,穿上大衣,拿起手提袋。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钱包把一张信用卡放在桌上,和那枚翡翠指环摆放在一起。
  
  那是他的工资卡,他郑重地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安娅吓了一跳,“天呀,你竟然还领工资。”
  
  “什么呀?你老公我可是很卖力工作的,星际敢不给我开工资吗?星际成立以来,我这个董事长的工资一分钱也没动,都留着给我未来老婆花呢。现在就交给你保管了,喜欢什么你只管去买。”谭易江得意洋洋地笑着。
  
  安娅不肯接,谭易汝在旁边笑着说,“傻丫头,他的钱就是你的钱,男人的钱呀一定要看得死死的,省的他有闲钱就出去花天酒地。”安娅记得当时自己听完,笑着瞥了谭易江一眼,他立马举手投降,“绝对不敢,我向老婆大人保证。今后咱家的财政大权都交给你掌握。”
  
  其实那钱,安娅一次也没有动过,甚至连里面有多少钱都不知道。不过有一天陪苏洛逛街,买单时掏钱包被苏洛瞧见,知道原因后硬拉着安娅去ATM机前查账。安娅死也不肯说出密码,苏洛鬼机灵拿安娅的生日一试,竟然就是了。“天呀,天呀!”苏洛大声地叫着,把保安都引过来还以为有人打劫呢!却见到一个女孩子几乎整个人趴在ATM机的屏幕前,认真地像小学生一样数着数字,“1,2,3,4,5,6,7!天呀,7个零耶,安娅你发达了,谭易江出手也太大方了吧。”说完苏洛有快速从ATM机上退出卡来塞到安娅手里,急吼吼地叫着,“你,赶快把密码改了!不然我可保不住那天冲到你家杀人劫卡去。”那痛苦的表情几乎把五官都扭在了一起,笑得安娅前仰后合。
  
  那卡,她一直没有用,现在更没有拿的必要了。安娅转身出门,关上门时心里却舍不得了,回头望了一阵,终于还是掩门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你们想让娅娅释怀,可我既然是后妈,怎么会不下很手虐下小谭呢?你们不准向我扔臭鸡蛋哟。
下午去看《梅兰芳》,估计没空更了。去汲取些艺术细胞,明天回来好好码字。 
                  醉别离(3)
  窗外刮起小雪粒,窸窸窣窣打在火车的车窗玻璃上,好像一曲悲伤的歌。似乎是想触到那雪,安娅下意识地把手心贴在车窗上,玻璃隔住了,手心热得发烫,玻璃冻得冰冷,那僵硬的冰冷和心中的冰冷连成一片,慢慢的整个人也冰冷成一团,冻得她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
  
  安娅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急着逃离。她现在混乱的很,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到底发生了什么,接下来该怎么办。第一个念头自然是回家,那么强烈地想见到妈妈和奶奶,可再一转念想到自己这般失魂落魄,肯定会让她们担心。
  
  因此坐在的士上还没搞明白自己到底要去那里。到了机场又发现,出门太匆忙连身份证都没有带,只好打车折回市区直奔火车站。站在火车站的售票窗口前犹豫半天,售票员疑惑地打量着她,冷冷地问,“票买到哪儿?”
  
  去哪儿呢?安娅抬头看了看售票信息,郑州,南京,西安,哈尔滨,成都,三亚……那么城市,可她却迷茫地不知道该去那里。开始下雪了,北京那么冷,她全身瑟瑟发抖,带着一种抵触的惊恐,一定要去一个温暖的地方。“昆明。”她忽然间下了决定。
  
  那里是传说中春城,一年四季温暖入春花香鸟语,想来现在也应该很温暖。那里离丽江很近,她一直很想去那个纳西古城。更重要的是,开往昆明的火车再有45分钟就要开车了,现在买了票正好上车。
  
  没有买到卧铺,安娅挤在硬座车厢里,还好出来时只带了随身的一个背包,几件换洗衣服,轻装减行形茫茫然上了车,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靠窗,正好可以看到雪已经下下来,站台上一层薄薄的湿意,但还不见雪的痕迹。
  
  车厢里人多嘈杂,空气污浊,安娅头晕得厉害,想来是中午猛灌下去的小半瓶酒酒意上来,就那样靠在座位上竟然沉沉地睡着了。再睁开眼,已是深夜,车厢暗了下来只留着几盏灯,周围的旅客大多陷入梦想。火车有节奏地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伴随着摇篮似的摇摆,睡意却一点也没有。透过粗劣的窗帘,车窗外是睡着中的漆黑大地,深蓝色夜空里毛毛的黄月亮晕着冷的光,映在雪上,那光更冷得射入安娅的心。一种死暗的孤寂涌上心头,泪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夺眶而出。
  
  记得八月十五的夜晚,谭易江开车带她到西山上看月亮。夜也是这般静,两个人左手握右手并肩躺在车座椅上,透过天窗望出去。那么圆的月,皎皎如玉,他笑着说这晚的月就像她的脸,安娅笑啐,“我的脸那有那样圆,蟹壳黄烧饼一样。”逗得他哈哈大笑。天上的星河和人家的灯海汇成一片,璀璨斑斓,安娅的手被他握着,只想这一辈子有这个人爱着,真的很幸福。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今晚同一个月,他却不在身边。虽然仰头看着同一弯月,心情却再难和当日相同。安娅想到这里,只觉得心就像被人在烈火上烤,在滚油里煎,翻过来倒过去,没完没了,无边无尽,全是痛和苦。她不是不知道,谭易江是爱自己的,不然不会这样的疯狂和痴迷。可这样疯狂和痴迷的爱却不是那么单纯,目标精准,算计精刮,却无疑吓到了她。想到他从一开始就是欺骗自己,想到他和吴佳妮设计姜澎出轨,想到他绕着圈子把她困在身边,安娅怎么可能不害怕。就好像她的脖子上被人套上一条隐形的绳索,绳索的那条就牵在谭易江的手里,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绳索慢慢地收紧,用爱和谎言把安娅勒得几乎窒息。
  
  大口地喘着气,伸手惊恐地抚摸着自己脖子上,震惊,慌乱,害怕,痛楚……种种复杂的情绪让安娅止不住一直哭一直哭。她拼命想压抑自己,唯恐惊醒了周围的旅客,但泪却是止不住的,不得不躲进厕所一个人哭了一整夜。第二天人就开始昏沉沉,想来是因为开着窗冲了一夜的冷风,那么猛地就发起烧来,全身酸疼得难受,头几乎沉得要把脖子拗断,可却无人可以诉苦。对面坐着的一对中年夫妇看到她几乎一整天不吃不喝,萎靡缩在自己座位上,脸又烧得惊人的红,这才发现她病了,慌忙叫来列车员。幸好旅客中有医生,给她吃了退烧药大家又帮着腾了张卧铺床位,安娅就这样昏沉沉又躺了一天,火车才到了昆明。
  
  那位夫妇人很好,知道她只是来旅游在昆明举目无亲,一路上不但悉心照顾着她,下了火车还打的把她送到医院,临走前还留下电话让她有事就找他们。医生一检查,竟然已经是肺炎,忙安排她住院,就这样到了昆明却不得不在医院里先躺了5天,几乎都是在睡,她好像一辈子也没这样想躺在床上不起来,什么事情也不想也不用做,只是睡着了,连梦都没有。
  
  一个人在陌生的异乡,又那样沉沉地病着,出了院走在街上,安娅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妈妈打了电话。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妈妈在电话那头哭着喊她,“娅娅吗,你跑到那里去了?”
  
  在病中强忍了几天的泪被这句话一酸,一串串落下来,安娅只觉得喉咙被人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母女两人隔着电话哭了半晌,还是妈妈先回过神,“娅娅,回家来吧。那个男孩子在家里等了你一个星期,一直得不到你的消息,都快急疯了,今天早晨才回了北京。娅娅,无论你俩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回家来,有妈妈在,不要怕,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妈妈担心的要命。娅娅,快回家来吧。”
  
  那个强忍着不愿想起的人就那样扑棱棱地冲到面前,安娅的心脏偷偷顿了一下。谭易江,谭易江,他竟然找到了她家里。
  
  出来的时候,她故意没有带手机,本来就不想让任何人找到自己,干嘛还要带着手机。可他竟然还是在找她,找她干什么呢?她只觉得现在心里还乱得很,没有话可以和他说,也不想再听他解释。
  
  “妈妈,我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不要担心。”不等妈妈回话,安娅猛地挂掉了电话。她害怕再听妈妈说一句话,那怕再叫她名字一次,她就忍不住要奔回到妈妈身边。可那样,那个人也就找到她了。她还是害怕,没有想好该怎样面对她。
  
  一个人坐在街心花园里,漫无目的地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中午饿了,在街边买了份过桥米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吃了也没觉得胃里好过些。顺手买了份报纸,以往最爱看的娱乐版里,还在热议着《大长今》,安娅却看不进去,那样苦难的故事即便有个幸福的结局,她仍觉得苦得看不下去。又随手翻了几页,目光被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吸引住了。
  
  那双透过报纸看着她笑的小姑娘叫秋丫,是以为14岁的彝族少女,面容带着一种山野的原始美,张扬的眉眼让人看了就心里喜欢。但秋丫却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生下来是下肢就发育不良,因此一直不能正常走路。她家住在云南一个叫永宁坪的小山寨里,那是个山明水静天堂般美的地方,可生活也十分贫苦。和妈妈相依为命的秋丫因为残疾没法去上学,心灵手巧的她从小就跟着妈妈学做了一手漂亮的女红,尤其是做的彝族民族服饰的布娃娃十分精巧可爱,母女两人就因此靠做布娃娃供应给小贩为生。偶尔有前来山寨采风的摄影师发现了秋丫的故事,并把故事和照片发到网上,感动了很多人。现在全国网友都抢着买秋丫的布娃娃,原本只能卖10元、20元的布娃娃现在有的已经买到几千块。大家只是希望通过这样义卖的形式,可以帮着秋丫攒到足够的医药费,让她能够尽快进行手术正常行走。
  
  秋丫做的布娃娃的确精美极了,安娅看了照片只觉得更加喜爱这个女孩子。她突然有一个想法,想去看看这个叫秋丫的女孩子,一个和她一样喜欢做布娃娃的女孩子。安娅掏出小本子记下新闻报道中秋丫家的地址,然后就直奔长途汽车站。
  
  长途车开得晃晃悠悠,几乎把安娅的胃颠出来。到了晚上才感到县城。县城不大,成片古旧的带着民族特色民居,不多的灯光下沉静静的,的确是印象中的彩云之南的风光。安娅累极了,只想找个旅馆赶快洗一个热水澡,然后把自己放平让憋屈了许久的胃舒展开来。但找了几家旅馆,安娅才发现,问题大了。
  
  前几天她是急诊住进医院,又是那对好心的夫妇帮她办理的住院手续。可现在在旅馆登记时,她却因为没有身份证而屡屡被婉拒。安娅不得不一家一家地问,几乎走到腿发软还是一筹莫展。她原本就大病初愈,这会儿又急又累,声音都嘶哑了,好像有发起少来,脸热得发烫。她拼命解释着只说自己在路上被人偷了钱包丢了身份证,可前台的服务员小姑娘却是无奈地摇着头为难地说,“小姐,虽然一看你人就知道你是好人。可我真的帮不了你,你不知道,这几天县城里正在抓贩毒的。公安查得可严了,要是万一今晚他们查过来发现你没有身份证我们就让你入住,我就麻烦大了。”安娅只觉得身体软得几乎已经撑不住,只好趴在旅馆前台的柜子上低低喘着气。
  
  “用我的身份证可以登记两间房吗?”一个清朗的男声在安娅身旁响起。
  
  “可以,当然可以。一般朋友几个人来,用一个人的身份证就可以了。”服务员看到有客人进店,赶忙招呼。安娅把脸蒙在胳膊里,盘算着今晚该怎么办。一咬牙只得低着头往外走,去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她惊得一抬头,正撞到一双含笑的眼睛。那是一个很好看的年轻男子,眉宇明朗,气质翩然,一笑起来只让人如沐春风。安娅受惊跳开两步,审视地看着他。他笑了笑,很自然地松开抓住安娅的手。
  
  “呵呵,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刚才听见你因为没有身份证不能入住,就多管闲事问了服务员。她说可以用我的身份证帮你办入住,所以你今晚住在这里了。”那个男子从容地说着,好像这是理所应当的事。见安娅不说话,又笑呵呵地补了一句,“不过你可要自己付房费的。”说完转身走向前台,埋头填着入住客人资料表。
  
  安娅原想拒绝,可想了想现在的确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小声称谢。服务员各自收了两人的押金,带他们上楼去房间。服务员走在前面,安娅走在最后,从后面看,这个一身专业旅行装备的男子很高,比谭易江还高一些,背上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旅行背包,沉甸甸的,一个标准驴友的装扮。
  
  上楼转弯的时候,他觉察到安娅在打量他,爽朗一笑,回身伸出手来,“我叫阿sam,你好!”
  
  晕黄的走廊灯光下,他那双平静的眸子像是春夜下镜子般清澄的湖面,无波无澜,但蒸腾着温柔的暖意。安娅犹豫了一下,也就大方地伸出手飞快地握了下他的指尖,“我叫安。刚才谢谢你了。” 阿sam爽朗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服务员安排两个人住隔壁,两人客气地在房门口道别。安娅进屋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真是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可睡到后半夜,安娅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只好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腿枯坐到天明。
  
  从窗口望出去,远处的山原本黑黢黢的,只能看到山的轮廓和星子布成的背景。渐渐的,天转成黑蓝色,紫蓝色,浅蓝色,一点点的黑淡下去,一点点的蓝透出来。安娅只觉得心里的暗也渐渐退下去,原本的焦躁慢慢平息了一些,推开窗风带着原野的气息一下子包裹住她,那清甜湿凉的空气深深润入肺中。连日来第一次,她觉得世界其实也还是美好的,她想有些事就先不去想吧,再等等,再想想。
  
                  理还乱(1)
  这一个月来,谭易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行尸走肉,肝肠寸断,大抵就是说他此刻吧。
  
  他先是没命地四处寻找,能动用的关系都动用上了,可却一无所获。再后来他就守在安娅的小房子里,一步也不肯离开。傻愣愣地坐着,坐得实在太累了,才迷迷糊糊歪倒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可睡得那样浅,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立即把他惊醒。人很快憔悴下来,鬼一样的失魂落魄。谭易汝来这里气得大骂了他一顿,他只是低着头并不说话,也不抬头看一眼。大姐一跺脚气得走人,不过却交代了人在屋外守着,定时照顾他吃饭。谭易江出奇地配合,因为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能倒下要挺住,等着她回来。
  
  谭易沅、谭易澜也来过,好话歹话说了个遍,却都没辙儿,最后也走了。萧二来过几次,告诉他已经查遍了所有从北京出发的乘机纪录都没有安娅的资料。后来还是柳铨林想到,找人把那几天火车站的监控录像颠来倒去地看,最后才在数百万来往的旅客中发现她匆匆闪过的身影,得知她上了开往昆明的列车。乘务员倒是真的记得这样一个小姑娘,在车上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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