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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爱你永远如初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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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之秋回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那样用力立即就把他吓醒。他只觉得自己做了最见不得人的勾当,立在床边犹豫了很久,才叹着气拉过被子帮安娅盖上,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她似乎已陷入梦中,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像受了表扬的孩子一样格格笑了两声,心满意足地陷入黑甜梦乡。
  
  一觉醒来,安娅似乎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对着他腼腆地浅笑,但却看不出一丝扭捏与不安。陆之秋想,她不记得也好,原本想了一晚上的道歉的话语只得硬生生地咽回去。可自己的齿颊间,却不知道为什么,尤残留那苦冽的药香,萦在心头久久不愿散去。其实她喝的药本不应该那样苦,他每次喂她前总是要小心地试一下温度,因此自然知道那药的滋味。陆之秋不知道为什么,事后每次想起来,却觉得齿颊间突然就那样的苦,苦到心里涩得他的灵魂都跟着打了一个颤。
  
  就如他此刻的心境,苦不堪言,茹苦含辛,自讨苦吃,最后都化成一丝苦笑。陆之秋拍了拍身边正津津有味看戏的萧墨迪,心一横头也不回地拖着嘴里嚷着的萧二先走了。
  
  谭易江开着车,回头看到安娅还窝在靠椅上,神思却飘得老远。车里没有开灯,因此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她整个人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回北京的这大半个月,安娅经常这样走神,问她,她却总是摇摇头不说什么,只说累得厉害。想来是筹备婚礼忙得她焦头烂额,虽然有大姐、三姐照应着,可今天试婚纱,明天看会场,的确够她受的。
  
  “不如现在我们去奶奶那里,我现在突然想吃吴妈做的酒酿圆子,咱俩去偷偷吃一碗,这会儿估计奶奶也睡了,也不会惊动她。”心疼安娅刚才那顿饭几乎没吃什么,谭易江边开车边问她。
  
  她依然闭着眼摇了摇头,谭易江担忧地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心里叹了口气,但语气却不动声色,“那今晚就送你回家,好好睡一觉好吗?”
  
  车子开到她家楼下,谭易江送她上楼,站在门口等着安娅开门的间隙,他随口问着,“过几天是我一个哥们儿子的满月酒,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咱俩订婚那会儿他忙着照顾他快生的媳妇,没空来。大家一直也没有几乎见个面,所以他今天特意打电话来说希望你一定要去。”
  
  本来这种场合,安娅是很不习惯的,之前谭易江也总是顺着她。可安娅也知道,总躲着不融入他的圈子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就像薛姨告诉她的,“我的出身你也是知道的,打渔女出身,当年嫁进谭家时什么也不懂,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几乎处处被人笑话。还不是一样样学起来。为自己爱的男人,女人总是什么都肯去做的。”安娅那时才知道,那样温雅娴静的薛姨是经过了这样一番磨砺,心里也暗下决心,多少要顾着谭易江的感受和面子。
  
  因此安娅点头“嗯”了一声,表示愿意和他同去辜家的弥月,谭易江几乎喜出望外。但也知道她素来怕交际,转头一想笑着问她,“你要你真不乐意去,就算了。”
  
  安娅心里明白他在迁就自己,却故意装作嗔怒的样子,“你要真不乐意带我去,就算了。”
  
  谭易江一听哈哈大笑,揽过她轻轻吻她的额头,顺手推开门拦腰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安娅的皮肤一到冬季就出奇的白,他几乎不敢大力地吮吸,唯恐留下吻痕。上次她为这个恼了好几天,一直躲着再不肯让他碰一下。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安娅却异常的乖巧,由着他放肆地在她额角,面颊,耳侧,脖子留恋反复,深情热吻。谭易江的口中都是甜的滋味,大概是她刚才吃的巧克力慕斯蛋糕的味道,充盈了整个口腔,滑腻得让他停不了口。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就那样沉迷地吻着,可很快谭易江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安娅虽然一动不动可反应却是僵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他吃惊地停下来,低下头看着她。此刻怀里的人儿闭着眼睛可身体却透露出她此刻并不陶醉,似乎在拼命压抑着。过了许久安娅觉察到他突然停止,张开眼睛迷茫地望着他,那忍了许久的泪水没有了屏蔽,瞬间倾泻而出。哗啦啦的眼泪很快打湿了她的面容,安娅自己似乎也被吓呆了,可却只顾着哭,无声地哭,没头没尾。
  
  谭易江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只好怔忡地望着她,呆了半晌才脸色难看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今天喝了点酒有点醉了,刚才下次我再不敢了。我保证结婚前绝对不碰你。”
  
  安娅只是死命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件事,可她却说不出口,只是怀着愧疚扑在谭易江怀里一直哭,哭得他手足无措,心烦意乱。
  
  谭易江一直隐隐觉得,在她消失的那一个月里似乎发生了什么,可安娅不说,他也不敢问。
  
  他第一次明白一个道理,世界上最大的恐怖不是你知道了什么,而是你明明知道有什么可却无法知道是什么。就好像定时炸弹就摆在眼前,那滴滴答答催命似的声音急促地在耳边响着,可该剪那根蓝线还是剪那根红线,无法把握,结果难测。
  
  生与死只在一线间,一念间。
  
  所以当那晚,他看到安娅和陆之秋面对面站在一起,安娅伸手抚摸着陆之秋的额头,温柔浅笑着说着什么。谭易江觉得,那滴滴答答秒表跳动的声音,几乎就在脑子里炸裂开来。
  
                  剪不断(2)前天少贴了一章,补上
  辜府的弥月晚宴办成了西式的酒会形式,宾客如云,可其实主角那个粉团一样的小人儿只露了一了一下笑颜就沉沉睡去,倒是父母和爷爷等长辈兴奋喜悦地成为晚宴的主角。
  
  安娅今晚穿着一袭Hidy N。G。的简单白色连身裙,配上立体剪裁的浅紫色短身羊绒外套,并不是十分华贵的装束,却颇为符合她飘逸自然的风格。加上她又是是新面孔,自然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其实裙子是谭易江挑的,他上个星期去香港出差坐车经过,看到橱窗里的这条裙子只觉得就是为安娅设计的,因此跳下车冲进店里买了回来。今晚安娅穿着坐进车里转头嫣然一笑,他只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揽过她欲要吻她。可想到前几天她突然的情绪变化,已经伸出去的手一时竟不知该往那里摆。只得停在她脸庞,似乎怕一触到她,她就会又莫名其妙地哭起来。
  
  看到他神色突变,安娅心里一凛,知道那天自己吓倒了他,心里并不好受可脸上却不愿意表现出来,只是不落痕迹地笑着拉过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笑吟吟地问他,“我穿得不好看吗?或者是太好看了?你惊艳地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他的手那样凉,握在手里好像一块冰,寒意如一线冰水一直浇到安娅心里,她下意识地紧紧握着,只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给他看,眼神中燃着并不多见的期盼和热情。谭易江的心一荡,缓缓伸臂揽过她入怀中,心里积蓄多日的不安,一点点消散。
  
  这是两人第一次携手出席这种场合,难免要和众人寒暄一番。安娅努力让自己笑得灿烂,谭易江在旁偷偷看了许久,忍不住在人少的时候悄声问她,“你不笑就已经很美了,笑成这样还不倾倒众生。也不怕我吃醋?”安娅并不多说什么,对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故意对着他甜甜一笑,惹得他心花怒放,醉了一般陶醉着。
  
  因为见到两位多年未见的老友,谭易江不由聊得兴起。安娅在一旁静立了许久只是乖巧地听着,见他聊得兴起只得悄声说,“我站得累了,想去坐会儿。”谭易江知道她历来不喜欢穿高跟鞋,而且男人们的话题她自然索然无味,因此笑着点头。
  
  宴会里其他女宾安娅大多不认识,偶尔几个熟面孔也只是见过一两次面,她只是礼貌地和她们点着头,并不多说话。但女人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安娅才和面前的汪太太说了几句客套话,那张美艳的面孔却突然凑到她耳边,“你知不知道?别看今晚这辜三公子和他太太两个人恩恩爱爱,捧着个儿子献宝一样四处招摇。其实今晚谁不知道呀!那姓乐的女人听说之前给人家包了几年,后来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又怀上了辜三的孩子,这才挺着大肚子嫁进辜家。听说当初他俩偷偷跑到瑞典去结婚,差点没把辜老爷子给气死。不过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辜三就是老爷子自己在外面生的私生子,现在总不能让私生子再搞出私生子吧,也只好认了。辜家也算是钟鸣鼎食的大富之家,却闹出这种丑闻。真是丢人现眼,现在还把这说不清到底是谁的种的孩子拿出来这样现,你说是不是笑话?”
  
  安娅顿时脸就红了,不是因为听到这种豪门秘史而脸红,而是因为自己竟然听这种没品的人在这里胡说八道却不敢反抗。她素来对这些流言不感兴趣,而且刚才见到辜太太感觉影响颇好。安娅历来讨厌这种背后里讲人坏话的人,脸上顿时一冷,一声不响地起身丢下目瞪口呆的汪太太一个人走了。
  
  郁闷的要死,安娅抬头扫了一眼,远远瞧见萧墨迪正要走过去,却看见他臂弯里挎着一个有名风骚的女明星,自然不敢去招惹。想了一想,安娅信步走到屋子外面。宽大的院子修剪的十分整齐,不远处有一个不大的玻璃暖房,里面透出点点晕黄温暖的灯火,朦胧之中却能看出暖房面养着不少花卉。她的心被吸引,慢步走了过来。
  
  难得这晚没风,月亮好似一弯银钩挂在天际,无垠天幕如蓝绸子顺滑地展开,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里舒爽。安娅虽然畏寒,但却历来喜欢冬天夜晚的感觉,深深吸入一口甘冽冰凉的空气,禁不住打一个寒战。可猛地一冻,人却分外得清醒,刚才一直浑浑噩噩困着自己的那层壳好像“啪”地裂开,一个鲜活的自我就那样破茧而出畅快贪婪地呼吸着天地间的灵气。
  
  她推门进来,玻璃花房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只能远远地听见宴会里嘈杂的声音,安娅心里笑着,觉得自己好像闯进了一个无人知道的秘密宝库。扑面而来熏暖的花香,更勾起她探究的心理。花房里不知道是那种植物散发着浓郁的芳草清爽,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香甜的空气,像是离了岸的鱼儿重新回到了水里,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畅快,下意识地张开手臂忍不住偷笑出声来。
  
  “你一个人在这偷着乐什么?”身后的阴影处有男人的声音谆谆响起,安娅吓得一哆嗦,惊慌地转头却撞到一双熟悉的眸子,含着温雅的笑意,瞅着她笑着。“抱歉,刚才看到有人进来,却没想到是你。吓倒你了吗,安?”陆之秋缓缓地从花房阴暗的一角走过来,想来他已经来了很久,但刚才安娅却并未注意到他。
  
  安娅见是他,慌忙拍着心口给自己压惊,嗔怒地笑道,“大半夜的你不也一个人在这里偷着乐?”
  
  说完,两人对视一笑。
  
  “我发现,你挺爱一个人逛来逛去的?”陆之秋笑着走近,并肩站在她身旁。安娅忙说,“那有?我这人最胆小,怕极了一个人呆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心里打着鼓,可却强作镇定地偷偷打量着陆之秋。见到她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可脸上的忐忑却也是掩饰不住的,陆之秋心里有点想笑,可却不动声色地大笑着说,“哦,那是我误会了。原来你只是爱一个人跑来跑去。”
  
  安娅楞了一下,却旋即明白,他指的是之前两人在云南相遇时的情景。那晚在小镇客栈住下后,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安娅就醒了,因为心不宁,反正也睡不着,她就想下楼到小镇街头溜达一番。
  
  天刚微微泛出蓝光,街上只有赶早集的行人脚步匆匆,大多人低着头赶路并不言语。整个小镇静得甚至能听到远处水车哗啦啦运行的声音。漆黑一片中,只有几处人家屋角上挂着的羊皮灯照出一片宁静地微光。石板路在脚下泛着青光,安娅漫无目的地走着,刚走出没多久,却听到后面有人愉悦地大声叫着,“早安,安。”然后有人一阵风地从她身边跑过去,等跑到她前面还回头冲着她开心大笑,然后又快步跑远。
  
  安娅定眼一看是前一晚帮她入住的阿sam,这样的早晨他竟然在晨跑。他带起的畅快的风从安娅脸庞滑过,激起一阵清凉的舒爽,像是受了鼓舞,安娅也不由自主跑了起来。听到身后人的脚步声,阿sam突然慢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安娅倒着跑起来,“哈哈,竟然还能找到知音。”
  
  他这么一说,安娅不好意思脸一红,不由顿住脚步。“你别停呀!急跑急停对心脏最不好,晨跑就是要慢慢跑,感受风的湿润和空气的饱满,来,我们一起跑。”说完阿sam又转身大步跑起来。
  
  他步子很大,安娅根本跟不上,只是慢慢在后面溜达着。不过他跑一段似乎总要原地踏步一阵,等安娅再跑近,他却又开始加速跑远。后来安娅曾问过陆之秋,那天跑跑停停是为了什么,他也是这样大笑着回答,“我以为你喜欢一个人跑步不被打扰,可又怕那么早你一个人在巷子里跑不安全,所以就远远在前面等着你。”
  
  安娅想到这里,不觉目光向上锁住身畔的陆之秋,他一直是这样,对人善解人意体贴呵护。因此安娅就不明白,为何他对易澜姐却这样的冷淡,可想到他曾经告诉自己的话,又觉得他应该不是对三姐完全没有感情呀!那又是为什么呢?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由望向他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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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之秋今晚也是标准的西装礼服,不过这会儿却松开了衬衣的领口,领结也早不知道甩到那里去了,这样的装扮倒比平日多了一份不羁的洒脱。安娅沉吟了一会儿,歪着头笑问他,“你的律师行筹备地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过完年就开张了。到时你可要来捧场呀!”
  
  “啊!我又不打官司,没法捧你的场。”她笑盈盈地说。
  
  陆之秋随口也就接了一句,“你快结婚了,我可以帮你做婚前协议。万一到时离婚,多少对你会比较有利,在美国很多夫妻都是这样的。”
  
  安娅一呆,旋即笑靥如花,“阿sam你傻了呀,我干嘛要离婚呀,我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才吊住谭易江这么一个钻少,这辈子我都死缠着他不放呢!”说完自己先笑起来。两个人本来就很熟悉,因此安娅越想越乐,“以前都说卖棺材的盼人早死,当律师的愿人天天打官司。呵呵,我还以为你是有良心的那种律师,没想到原来也是无良讼师。”说完扶着他的手臂忍不住大笑起来。
  
  陆之秋这才想到自己刚才的确是失言了,脸色讪讪不觉啼笑皆非欲语又止。安娅笑够了才忍住笑意,问他,“你要是真有心帮忙,我看倒是有一个人需要你帮。”
  
  “谁?”他随口问着,神思却飘得老远,连他自己想抓都抓不回来。
  
  安娅实话实说,“易澜姐呀。她现在正在打离婚官司。听说罗家似乎不愿离婚,所以她正焦头烂额呢?我看她的样子心里一定苦的厉害,你帮帮她吧!”她谨慎地看着陆之秋的脸色,心里无限怅惋。他说过当年因为家庭的原因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现在是不是可以了?
  
  陆之秋觉察到她探究的目光,转过脸来,“这事我帮不了,我要是搅和进去,只会越帮越忙。”他神色出奇的平静,好像此事真与自己无关。安娅不由急了,摇着他的手臂慌忙说道,“不是叫你去当三姐的代理律师,而是你多少可以安慰安慰她吧。”
  
  她不是没有注意到,陆之秋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可她却是心里藏不住话的人。更何况关心则乱,这两个人都是她喜欢欣赏的人,自然更加语无伦次,只是希望两人能和好如初,“你不会不知道三姐还喜欢你吧?现在,她连听到别人提起你的名字都会脸色刷白,我想她一定心里还忘不了你。虽然你们以前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可在云南的时候,你不也告诉过我,说心里有个人一直没有放下,我猜那个人是三姐吧?她现在那么苦,你干嘛不帮帮她呢?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狷介的人,会在意她曾经离过婚。只要你还喜欢她,就什么也拦不住你们呀?”
  
  她苦苦央求,陆之秋却只能苦笑。当年易澜也曾这样苦苦央求过自己,那样骄傲的她求他,只求他说清楚为什么不能爱她。
  
  可他怎么说的出口,难道要告诉她,她的外公是害死自己外公的元凶,她那样单纯的一个人,每次提起自己的外公还会笑嘻嘻地呼其“老顽童”、“老学究”,祖孙间的亲密任谁都能明白。陆之秋心里绞痛着,自己的母亲曾是天之骄女一样的大小姐,外公是文坛有名的笔杆子,靠着文人的才气和傲气曾是报界数得着的风流人物,可当年劝他写下那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批判文字的多年好友,最后竟然是在报纸上公然驳斥他是“大右派”,陷他于口诛笔伐的舆论漩涡,外公被审查,被下放,被改造,最后不堪忍受□,愤懑自杀以死抗争。在那动荡的年代里母亲作为大姐不得不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弟妹生活,后来还是外公的老战友接纳了她并力排众议将她嫁给自己的儿子。可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却不可能消弭掉。母亲说为他取名之秋,就是因为当年外祖父母去世的时节正是秋天,母亲最爱弹那首《秋之泣》,那时她写给自己父母的歌,那样悲怆的旋律,不但是晚秋苍凉的写照,也寄托了母亲对自己父母的哀思和缅怀。
  
  他说不出口,因为说出来只会让易澜更难过。就像现在,他也无法向安娅解释,自己的心里现在有个模糊的人影,可却绝对不再是易澜。明明知道得不到,可却一生一世放不下,他多少觉得自己的一生带着某着戏剧化的悲剧色彩。而且他清清楚楚地明白,安娅的确只是当自己是朋友,因此才会这样毫无戒心地撮合他和易澜,不由越发憎恨自己之前的胡思乱想。
  
  陆之秋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拦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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