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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深的爱,旧了时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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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言明白了李云沁的意思,脸色益发难看起来,“放心。够你和昕言这辈子用的。”

这已是话里带刺的意思。

李云沁原想发火的,只是看见顾锦言这些日子因为过度劳累明显精神不佳的模样,还是将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只说,“妈这不也是为了你和昕言考虑么……”16605422

顾锦言不愿再将对话继续下去,也无力再说,只丢下一句,“我知道”便急匆匆出了门。

待在这个家的每一天,都觉得要因为压抑而窒息。

这样日复一日煎熬着的每一天,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顾锦言一手扶着方向盘,眼睛有些酸。阳光照进来,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来,他伸手去拿手机,却错打了方向,若不是他刹车踩得及时,差点直直地撞上了前面的路灯。

他惊魂甫定,电话那边传来清脆地女声,“锦言?”

“沈君?”他想了一会,这声音太熟悉,号码却是陌生的号码。

电话那边传来毫不淑女的大笑声,“Bingo。我回国了。现在在去清河城的路上呢。大概还有两小时的车程。”

“怪不得。来清河城作甚么?”顾锦言索性将车停在那,也没管,坐在车里讲着电话。17FPo。

“看你呀。自从你回国后可一次都没联系过我。我要对你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

“事情有点多……”

顾锦言正要解释呢,就被对方大喇喇地打断了,“我大概也知道你那边出了些什么事。不过,什么事都不是借口。等我去了,一定要好好批评你。等我下了高速给你电话。”

“好。”

沈君是顾锦言留学那会的学妹,因为都是中国人,相对的,也就走了近了些。而且,他曾经受惠于沈君。

顾锦言再接到电话的时候,沈君已经订好了餐厅,在餐厅里等着了。顾锦言还在办公室忙着最后收尾的一些工作。

挂了电话,他拿起边上的外套便出了门。

一路赶到沈君指定的餐厅,刚进门,便看见沈君坐在墙边的桌子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不是说下高速给我电话么?”顾锦言一边问着一边坐下来。

“知道你是大忙人,给你省时间呀。”沈君还是以前那副男孩子性格,她伸手招呼waiter过来点餐,“何氏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一些。很遗憾。”

“没什么可遗憾的。”顾锦言并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沈君也就没再说,等waiter退了去,她又说,“你脸色不是很好。”

顾锦言微笑着点头,“太忙了。没什么时间休息。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就会好的。”

“你别给自己太多压力。”沈君想了想,又叮嘱了一遍。虽说她比顾锦言要小五岁,但是在国外相处的那几年,却是她一直在照顾顾锦言。

“我知道。别太担心。”

这顿饭吃得气氛倒也还算好。

走出餐厅,有晚风吹过来,凉凉的。沈君做了两个舒展身体的动作,“她呢?”

身边的顾锦言却僵在了那里。

当初,顾锦言执意回国,说是为了他的青梅竹马。但是这会,顾锦言的反应,显然是两个人并没有办法做到冰释前嫌。

“要我去跟她说说吗?”

顾锦言摇了摇头,“不了。她现在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那个人,比我可靠。”

这一刻,站在陌生的清河城街头,沈君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心里竟隐隐的担心起来。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让她不禁害怕起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身边的顾锦言。

犹豫了许久,她还是说出了口,“既然已经如此,就放下吧。不管过去怎样,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顾锦言知道她在担心,笑起来,拍了拍她的头,“我都知道。你呀,也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了。”

沈君伸出手拽自己的脸颊,“有吗?有吗?”然后往前走了两步,“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呀?难得来一次,可别让我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顾锦言拉开自己的车门,“上车。虽说清河城也没什么可玩的,但是,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河边放烟火。”

“喜欢!”沈君的回答落地有声,异常干脆,附赠一张大大的笑脸。

沈君还是以前留学读书时的打扮,大光明,扎着马尾,一点刘海也不留,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穿高腰牛仔裤和白色T恤衫。

她站在风中,看着那些烟火飞上天空,然后在黑色的夜幕中绽放。她一边高兴地喊着一边拽着顾锦言的手臂指着那些烟火。

顾锦言只是温柔笑着。

以前,何可人也说过要在护城河边放烟火,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兑现这个承诺,他已经被命运推着往前走,再也回不了头。

那时候,他以为彼此是有以后的。

相信着,即便这人世艰难,但,只要彼此不放开彼此紧握的手,总还是会迎来幸福和快乐的。

到现在,再回想起来,才发觉,自己是有多么天真和幼稚。

世间如此残酷。

面对那些伤害,他连还击的力气,都不再有。

晚上,迟宇新有应酬,梅姨不在家,何可人懒得回去做饭,便和尹明安周延一起吃的午饭。她喝了一点葡萄酒,回家时,却鬼使神差地,开上了护城河堤上的那条路。

河边有人在放烟火。不断地有烟火腾空而上,在天边绽放出最美丽的花,但须臾之间便消失不见。再灿烂,也不过时一瞬间。无论怎么努力,哪怕燃尽自己,也只能给这黑暗中,增添一点点光明。

她想起很久以前,她对迟宇新说,等天气凉快了些,两个人就来这里放烟火。只是,这话说过没多久,她和他决意私奔,却在当天,他提前离开,连放弃她的原因都没有。

车子一点点开得近了,烟花点亮了天空,也照亮了那两个人。

除了顾锦言,还能是谁?他身边那个面容干净笑得一脸明媚的女子,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那女子攀着顾锦言的手臂,异常兴奋的模样,时不时指着天空的烟火。因为身高差和震耳的烟火声,顾锦言微微侧着头,靠向她。

如此温暖的的场景。

原本是应该难过的吧?

看着他身边站着她不认识的女子,她以为自己应该是难过的悲愤的,她以为自己会失去理智冲上前去,问他,当初是否是因为这个女子而离开自己的。

可是没有,心里很平静,一点波澜也无。

她怔怔望着那两人,不可置信地,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左边胸口,心跳平稳,没有疼痛的感觉,没有任何感觉。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对顾锦言的感情,到此,便是终点了。

看见你,也无风雨也无晴。

你的一切,与我的情绪都没有关系。

那些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了。

她提了速,一路急驶着赶回去。车窗没关,不断地有风灌进来,砸着自己的脸,头发在风中缱绻着。

刚进院子,便看见客厅的灯已经亮了。

她几乎是从车子里跳出来,一路小跑着进了门。迟宇新穿着针织衫,亚麻长裤,手里拿着玻璃杯,看见何可人,话还没出口。她已经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因为她的动作过大,玻璃杯地水都洒了一些出来。

迟宇新愣住,也没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缓慢而温柔。

何可人抱着他,安心,安宁,安定。

只要在他身边,她就可以什么都不怕,她就可以坦然而毫不畏惧地面对这人世变迁。

因为你在,所以我才能变得足够勇敢。

这人世如此艰难,这么多人在我的生命里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但只有你,自始至终都在。

如果没有你,现在的我会在哪里呢?

也许在18岁的午后死在护城河边,也许被姜瑜囚禁一辈子,也许因为毒瘾复发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那些所有最艰难的时候,在我身边的,都是你。

为什么,会是你呢?

她在迟宇新的怀里低声说,“三哥,我可能,离不开你了。”

迟宇新的背僵住,他将手里的玻璃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双手捧住何可人的脸,看向那双黑白分明的似乎能看清自己内心的眸子,轻声开口,“那就不要离开。”

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这一天,迟宇新自始至终都没问何可人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就像这十年来的每一次一样。

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做怎样的决定,他从来不问缘由。

晚上,何可人睡得极浅,半梦半醒间,又梦见很多很多以前的事情。放学后母亲打来电话说她在学校后门等她。只是刚一出门,便被一群小混混们截住了去路,后门本就人少,她连呼喊都来不及便被塞进了面包车里。很快双手双脚被捆缚起来,嘴被宽胶带贴住,连眼睛也被蒙住。

外面传来低低的窃窃的声音,过了好一会,车子才颠簸着上了路。

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是在郊外一处废弃的仓库里。那几个人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年纪也有四十好几了,笑容淫。荡不堪,不断地说着污言秽语,其中一人手快,上前就要解她的衣服。

那时候她才不过八岁,哪还能理解这些。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连哭泣都忘了,一颗心跳得很快很快,她想逃,却怎么都动不了。

外面忽然传来机车声,那几个人显然也愣住了。紧跟着,迟宇新手里握着铁棍,面容狰狞,一步一步走过来。

本来那几个人还神色慌张,见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也就没放在心上。

倒是迟宇新,一声不吭,猛地打去,动作利落,招招狠厉,完全不留余地。每一棍,都打在手臂和腿上。

没一会,外面来了一群机车,十几个少年冲进来,每个人手中都握着手臂。几个老男人脸色都发白了。迟宇新走过来,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何可人的头上。

何可人只听见仓库里就响起凄厉的喊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着。

迟宇新握着铁棍,看着那几个倒在地上,已无任何还手之力的男人,示意其他人停手,“滚!”

男人互相看了几眼,拖着受伤严重的身子,互相搀扶着出去了。

迟宇新这才走过来,将衣服拿开,替她解开绳索将胶带揭了去,“我带你回去。”

何可人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只顾着点头。

迟宇新跨上机车,从她手里接过书包,挂在车头。一行人骑着车往城里去了。迟宇新却没送她回家,而是带她去了那群少年所谓的“根据地”。

老城区的三层小楼里,何可人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她拽着迟宇新的手。他走到哪,她便走到哪。

其他几个人待在一楼,只有迟宇新和另外一个叫做“季尧”的少年上了二楼。季尧上前拉开冰箱,拿出几罐啤酒,开了一罐,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笑起来,“老三,这小姑娘怎么跟你的跟屁虫似的?”

迟宇新瞪了他一眼,转而看向何可人,“饿了吗?”

她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看着他,摇头,“渴了……”

你说帘外海棠,锦屏鸳鸯;后来庭院春深,咫尺画堂(8)

季尧将那啤酒往前推了推,“喏。喝这个。”

这冰箱里满满当当放着的,全是罐装啤酒,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了。毕竟也只是这群少年的根据地,哪还有这些。

话音刚落,迟宇新便投来了几乎要将他剜了的目光,“去楼下买两瓶矿泉水。”

季尧原想着反驳说老子凭什么给你买呀,可见着迟宇新的脸色异常难看,最终什么都没说,他走过去伏在二楼窗户上朝下喊,“送两瓶矿泉水上来。快点。”

没一会,伴随着“蹬蹬”的脚步声,有个年纪小些的少年怀里提着个大袋子送上来了。袋子里什么饮料都有,还有一点零食。

“兄弟们说给你妹压压惊。”来人毕恭毕敬地丢下这么一句,又“蹬蹬”地跑下了楼。

迟宇新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递过去。随后,自己也开了瓶啤酒,他沉着脸拉开易拉罐,仰起头,将那一罐啤酒一饮而尽,抬手将那空罐子扔出去。只见那罐子在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地落进一边的垃圾桶里。

何可人是真的渴了,口干舌燥的,捧着瓶子,喝的很急。

迟宇新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语气,“喝慢点!没人跟你抢。”

季尧笑得没心没肺,揶揄迟宇新,“你这口气可得把小妹妹吓坏了。”然后坏笑着对何可人说,“他是刀子嘴豆腐心。”

“滚!”迟宇新一脸不悦,回敬季尧这么一个字。

后来,何可人饿了。迟宇新翻了翻,袋子里全是膨化食品。他拧了眉,走到何可人身边,将她的书包背起来,“走吧,我带你去吃饭。”然后又对季尧说,“改天请你们吃饭。今天得早点送她回去。”

“了解。去吧。”

临走前,叫季尧的少年喊住他,“以后都得守着了吧!”

迟宇新的动作滞住,停了会,他才点头,“嗯。辛苦你们了。”

从楼上下来,楼下几个人纷纷说,“三哥走了?”迟宇新始终沉着脸,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头。

何可人走得有些慢,落下一大截距离。他停了脚步,在何可人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拽住她的手。

她不忘指了指旁边的机车,问,“你不骑这个?”

“走几步就到。”迟宇新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何可人乖乖点了头,不再问。

天色已经暗了。这胡同里黑漆漆一片,只有昏黄的路灯照着。何可人有些怯,握紧了迟宇新的手,紧贴着他。

没多长距离,就到了大马路上。再走一段,就是在老城区的美食街了。这里一到晚上,就热闹的很。人挨着人,比肩继踵。何可人更是牢牢拽着他,生怕和他被人群冲散了。

迟宇新对这一带熟悉得很,他买了一份海瓜子。因为怕何可人跑丢了,停下来的时候,他便将她拉到自己前面,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直到迟宇新带着何可人进了一家牛肉汤馆里,何可人才安了心。迟宇新将盛着海瓜子的一次性饭盒打开,将筷子递给何可人,“还想吃什么?”

她摇摇头,低着头闷声闷气地吃着。

停了一会,又抬起头来,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他,“想吃酸辣粉、米线、麻辣烫、串串、烤肉,还有老鸭汤,还有还有……”

她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长串,迟宇新忍俊不禁地看着他,倒没了方才一腔怒火的模样,伸出手按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她的头发,“下次吧。”

等吃过饭,迟宇新牵着她又汇入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他单肩背着她的双肩包,紧紧地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

两个人是坐出租车回去的。迟宇新不放心,非要将她送上楼。时间不早了,小区里人也不多,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些叔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何可人疑惑地问,想起来这事,还是一脸害怕。

迟宇新停住脚步,他那时候比她高很多很多,不得不弯下腰来,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开口,“这世上有好人,也会有坏人。有会帮助你的人,也有会不分缘由欺负你的人。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那我要是保护不了自己,三哥还会来救我吗?”她听得一知半解,只是那一双看向迟宇新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和信任。

他点头,“会。所以你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何可人将头点得跟啄米似的小鸡似的,伸出小手指,“那打钩。”

他的表情温柔了起来,配合着她,伸出手,看着她无比认真地拉钩按手印,嘟囔着说,“一百年不许变。”

那一晚,何可人刚回到家,尹芬就坐在客厅里,脸色难看至极,听见开门声,她霍地站起身,“你去哪了?”

“迟三哥带我去小吃街吃饭的……”

“那就不记得往家里打电话?”尹芬说着甩手就拍上何可人的脑袋。何可人躲闪不及,被打得眼冒金星。

何可人是在挨了尹芬那一巴掌后,从梦里醒来的。睁开眼,时候还早,天还没大亮,卧室内朦朦胧胧的。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却没了丝毫睡意。她直起上半身,侧身望着身边睡得正熟的迟宇新。

安静的睡颜,呼吸绵长,睫毛长长的。她默默地想起二十年前的夜晚,他许诺会一直保护她。

而答应什么事情都会告诉他的自己,却是在有了顾锦言以后,与他渐行渐远。违背了诺言的,是自己。

迟宇新闭着眼,伸长了手臂,在够到何可人时,将她拉进怀里。耳边是顾锦言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何可人闭上眼,紧紧地,抱住了他。

沈君一早醒来,换了衣服,便出门了。顾锦言给她打电话说来接她的时候,她正坐在小吃摊吃着牛肉面,放了许多辣椒,她辣的张不开嘴,一边伸手在嘴巴扇着风一边说,“你上午多睡会吧。我自个转转。”

顾锦言沉吟了片刻,才说,“也好。”17FQa。

“对了,我定了主题旋转餐厅。晚餐去那。”

挂了电话,顾锦言将手机扔到床上,整个人重重地倒下去。脑袋昏昏沉沉的,做不了主。他就这么躺着,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规律的敲门声,一下一下,伴随着何昕言的声音,“哥,要去医院吗?”

他坐起来,呆坐了有一会,才回过神,跑出去拉开门。屋外,何昕言猝不及防,差点往前栽下去,顾锦言扶住她的肩膀,“先吃饭吧。”

何昕言见他脸色难看的紧,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这些天,顾锦言大约是忙坏的缘故,脸色发白,一双眼也总是布满了红血丝。她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这会,不想给他们添乱。

吃饭时,李云沁看着顾锦言,拧紧了眉毛,“锦言呀,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多休息休息。可别把自个给累坏了。”

顾锦言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吃过饭,李云沁昨晚上守了何光耀一夜,白天要休息。顾锦言便开了车同何昕言先去。

何昕言你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会伸头看看车外的景致,一会将遮阳板拉下来,对着镜子照着。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说道,“那天,尹芬来咱爸这了。”

自从何光耀与尹芬离婚后,尹芬对何家便是恨之入骨。她会来看何光耀,倒是出乎顾锦言的意料。

“我在门外偷偷看见,咱爸给她跪下来了。好像说是什么,求她别再见何可人了。”

顾锦言想着那副场景,心里有些堵得慌,“这事,只有咱俩知道。别跟旁的人说,也别跟我妈说。”

何昕言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她将怀里的包揽了揽,嘟囔着嘴,“我就是觉得,不值得。爸都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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