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世族嫡女-第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一伙蒙面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人数不少,估计有五六十个人,个个都身手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习惯夜行的高手。
他们出现在拓跋昊住的客房屋顶上,那些暗中保护拓跋昊的人很快就知道了,但双方还没有来得及打斗,那几名捕快就被黑衣人无声无息地杀死了,可见他们的武功之高。
黑衣人有几名潜入了拓跋昊那间房里,其余人等则往他处闪去,寻找着拓跋昊带来的那些人住处。
拓跋昊会武功,而且相当的不错,可惜对方人多,他在苦战无果之后立即往外就逃,当他逃到门口时,守候在门口的一名黑衣人冷不防窜出来,朝拓跋昊当头撒了一把粉末,拓跋昊就算反应特别快用手袖挡了不少粉末,可还是摄入了一些,顿时他就觉得全身泛软,内力消失,随即就被人从背后劈晕了。
而他带来的那些随臣以及官兵,全都在一夜之间死于非命,而周府里的人却半点也不知情,因为他们的房间都被人无声无息地喷入了**药,沉睡得如同死尸一般,根本就不知道拓跋昊被人劫走了。
与此同时的京城。
相府
书房里,闻人初把一幅美人画像悬挂在书房的正中央,他伫立于那幅美人画像面前,左手背负于后,右手伸出,轻轻地抚摸着那幅美人画像,俊美的脸上满是思念。
画像上的女人大概二十几岁,有着风华绝代的姿容,炯炯的双眸顾盼生辉,两道弯弯的柳叶眉间却掩不住外泄的英气,那红红的樱唇挂着浅浅而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像极了闻人初惯有的。
☆、第 071 章
“母妃。”
闻人初轻轻地抚着画像,低低地叫着,语气是少见的沉重,隐隐中还透着伤痛。
桃花眼深深地凝视着画像,那是他母妃闻人惜云的遗像。
他,正是澜月国皇六子拓跋初,也是澜月国先皇亲封的皇太子。
当年,年仅六岁的他被人下了剧毒,在夜枭组织的救护下,他被救出了澜月国的皇宫,组织里所有擅于用毒解毒的高手全聚到一起,力尽千辛万苦才把他身上的毒解了,但他的母妃却被皇后等人害死了,他的父皇因为伤心过度被皇后等人一举拿下,夺取了帝位,然后全国搜捕他的踪迹,夜枭组织没有办法,只能安排一部分人依旧留在澜月国,负责传递消息,另一部份人带着剧毒初解而身体虚弱的他远走天运皇朝,归隐起来。
幸好夜枭组织的人都是奇人异士,皇后的人有通天本领也无法找得到他们的藏身地点,更不可能捉得到夜枭组织里面的人。
十几年了,他总算在母妃的亲信保护下长大成人了。
为了替母妃复仇,夜枭组织的人想尽办法训练他,逼他练习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还逼着他考取功名,再逼着他炼毒解毒,后逼着他经商,这些,都是为了让他更好地爬上万人之上的位置。他虽然苦,虽然累,虽然痛,可他什么都忍了下来。
每当想起母妃的惨死,他的心就揪得紧紧的。
因为怀揣着满腹仇恨,所以他一直都无心自己的人生大事。夜枭组织里的人除了把他培养成才,也同样关心着他的人生大事,可他一直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事实上他对女人也有两种情感,一种是爱,一种是恨。爱的是像他母妃那样的女人,恨的是像皇后那样的女人。
怀着这种错综复杂的情感,他如何去爱一个女人 ?'…99down'
这样拖着,抵触着,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成亲。
组织里的人原本是希望他满十八岁时就成亲的,因为他是他们主子唯一的后人,后代对于他们来说就和替主子报仇一样重要。
可惜的是,无论他们怎么安排,闻人初就是对女人不来电,直到玲珑郡主变得不一样后,闻人初才变成了正常的男人,懂得去爱一个女人了,虽然他对南宫玲珑也有斗,但他对南宫玲珑的宠爱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母妃,儿臣想你了,真的很想,很想你。”闻人初低低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而且声音里流露出浓浓的痛。六岁龄童就失去了父母,对父爱母爱的渴望可想而知了,尤其是母爱。父爱,他还可以从夜枭组织里的人身上得到,母爱只有在午夜梦回时努力回忆六岁之前的幸福了。
一个天之骄子,满周岁就被定为皇位继承人的他,本该是意气风发地坐在龙椅上,百废俱兴的,可他却因为是天之骄子的缘故惹来了杀身之祸。
当年皇后最先嫉恨的是他的母妃闻人惜云,因为云妃与先帝情真意切,其实,如果没有他的出生,皇后或许还不会恨到要把云妃除掉了,是因为有了他,严重地威胁到皇后所嫡出的皇子地位了,皇后才会千方百计地想除掉他母子二人。
“母妃,很快,儿臣就会为你报仇了,到时候,必定手仞仇人!”闻人初说着的同时,桃花眼里散发出一种极为阴冷的眸光,那种光载着千种恨,万种恨,恨不得把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的。
“咚咚。”外面传来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闻人初并没有收起画像,依旧站在画像面前,听到敲门声,只是低沉地应着:“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总是一身黑衣的夜枭走了进来,看到闻人初伫立于闻人惜云的画像前,脸色一整,眼里在看到闻人惜云的画像时有几分的激动。
“主子。”夜枭轻轻地走到了闻人初的背后,低低地叫了一声,“又要思念娘娘了吗?”
“等了那么多年,忍了那么多年,计划总算要开始了,我只是想和母妃说说话,让她知道,我一直都在为她报仇。事情进行得怎样了?成功了吗?”
夜枭恭恭敬敬地应着:“刚刚收到夜鹰的消息,肃王已经被擒。”
闻人初俊脸上掠过了一抹狠辣,阴冷地吩咐着:“两国未交战之前,小心看守着那妖孽。”
“主子放心,夜鹰已经让他摄入了软骨散,他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嗯,告诉夜鹰,喂他吃下‘蚀心粉’,让他试试蚀心的滋味。”蚀心粉是他精心研制的一种只伤害心脏的毒药,那种毒药的药性很强,中了毒的人,经常要承受蚀心之痛,宛如万蚁啃咬一般。再好的心脏经此毒折磨了,不出一年,就会心脏衰竭而死。
闻人初口中的他正是在丘城被劫走的拓跋昊。
当年闻人初的嫡母皇后下毒,毒害他母子,害到他亲娘惨死,如今,他也以治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也对皇后爱子下毒。不过他喜欢享受别人被折磨的过程,所以吩咐奉了他的追魂令,带人潜伏在丘城劫持拓跋昊以挑起两国战争的夜鹰对拓跋昊下毒。
“是。”
“那妖孽自小就像个女娃儿,绝美动人,等到他被万蚁啃咬时,看他还扮不扮女人。”闻人初说到自己同父异母弟时,是那样的咬牙切齿。
夜枭不说话。
主子对仇人的恨,他们最清楚。
闻人初也不再说话,他深深地再次凝视着自己的母妃画像,然后温柔地,万分小心地把画像轻轻地卷了起来,然后藏在自己的书架上。
以前他在密室里供奉着亲娘的画像,自从被哑奴和南宫玲珑发现之后,他就把画像收了起来,把神位也藏了起来,预防朝廷派人来查。
虽然有点怨恨南宫玲珑的多事,让他不能再在密室里供奉亲娘,不过心里对南宫玲珑的爱意却不减,或许那是他母妃牵的线吧。从他入朝为官开始,就知道了南宫玲珑,那么得宠的郡主,想不知道都不行。可他不曾正眼瞧过她。十五年了,他就当作她是空气。谁想到,从她多管闲事管到他头上来后,又撞到了密室里的一切,他竟然发现她非常吸引他的目光,特别是在强吻她的时候,他笨拙,她更笨拙,他敢保证,那是她的初吻,被他夺了。
从那次之后,他看她的眼光就开始改变,直到现在的爱上。
他觉得一切因亲娘的事情而起,让他爱上了南宫玲珑,就是亲娘在天堂里,舍不得看着他二十几岁了还不曾尝试过爱情,便替他和南宫玲珑牵了线。
习惯了阴招,他也坚信南宫玲珑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我的好珑儿怎样了,有消息了吗?”闻人初忽然淡笑地问着,刚才伤感之情已经从他俊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们的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查到皇后的落脚处,他们现在暂住于一个叫做横沥村的村落里……”夜枭连忙把他们花了将近两个月才查探到南宫玲珑的消息一一告知闻人初。
听到南宫玲珑和寒煜的关系越来越亲密,闻人初的脸简直就黑得像火炭,他肤色白净,像火炭了,可以想象他的脸有多黑了。
他的右手因为嫉妒,吃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听到南宫玲珑治懒的事情,他的脸又阴转晴了,桃花眼都弯了起来,淡淡的宠笑扬在他的唇角,低低而宠溺地说着:“那丫头,有时候,真的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主子,要不要把皇后夺回来?”夜枭试探地问着。
再让南宫玲珑和寒煜这般相处下去,他们未来的皇后就要变成寒煜的雅王妃了。日久生情呀。
闻人初不答反问着:“信记怎样了?”
“很惨,所有生意都一落千丈,顾家大小姐忙得焦头烂额的。”夜枭虽然不是大掌柜,但闻人初随时想知道的事情,他都要事先知道。
“再狠点,她早晚得回来,那是她的产业。”闻人初笑眯眯地说着,当他敛起狠辣的时候,说出来的狠话,都是特别的动听。
“明天属下找大掌柜去,告知主子的吩咐。”
闻人初抿唇,坐回了案台内。
“荣亲王爷对她似乎一见钟情,夜枭呀,你说,我有那么多情敌,我该不该先下手为强?”闻人初略略地卷起了一点衣袖,挑着灯火竟然磨起了墨来。
“属下等求之不得。”夜枭低低地应着。
看到他在磨墨,连忙上前从他手里接过了磨墨的工作。
闻人初则拿来一张宣纸平铺于案台内。
磨好了墨,闻人初拿起笔便在宣纸上面画着南宫玲珑的画像。
真的巧合至极,除了寒家兄弟之外,凡是对南宫玲珑念念不忘的,都喜欢画着南宫玲珑的画像。
相对于赵然和拓跋昊来说,受过非人教育的闻人初的丹青最好,他拿的是毛笔,都能把南宫玲珑的形神韵都画了出来,虽然是黑白画像,却格外的像。
画好之后,他低低地对着画像说着:“我的女人,期待你重回我的怀里。”
☆、第 072 章
夜,渐深。
随着黑夜的流逝,渐渐迎来黎明。
黑白交替总是在这不知不觉间,人们却没有意识到岁月的无情,转眼间飞逝。
丘城。
清晨,第一缕阳光慢慢地从东边升起了。
周府还安静至极。
当太阳升上了高空了,路边的野草,树木上面积着的点点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亮光,格外的引人注目。
周府里的管家最先醒转。
他一醒来发现天色大亮,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吓得他一激灵爬起来,慌里慌张地套上外套就往房外走去,心里想着,他今天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太阳出来了居然都不知道。要是主人们叫唤了,他肯定被骂的。
但一出房间,管家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整座府里都极其安静。不对劲,极其的不对劲,平时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了,哪能这般的安静?
管家在院落里略略地停下脚步,仰头看看天空中的太阳,才偏移东方不远,估计也就辰时左右,那些下人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忙完自己的工作的。
难道,出了什么事?
管家的心顿时一紧,立即快步地离开了自己的小院子,就向不远处的下人房走去,一路上依旧看不到半个人影,就连主人们的院落里都还没有动静。不寻常的感觉袭来,管家的心揪得更紧了。等到他走到了下人房时,随便地推开了一间房间,发现下人们个个都还睡得死死的,他顿时大怒,顾不得自己也是刚刚才醒转,拍着门身,大叫着:“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想被扣工钱是吗?快点,快点,起来。”
听到他的拍门声,那些人才悠悠地醒转,个个睁开惺忪的双眼,就看到外面折射进来的阳光,顿时他们也像管家刚才那样紧张起来,全都匆匆地滑下了床,什么话也不敢说,胡乱地穿上衣服就急急地向外面走去,有些胆子大一些的,有点犯糊涂地嘀咕着:“我们怎么都睡得这么死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昨天晚上睡得也很安稳,甚至连打更的声音都听不到。”
“是呀,是呀。”
其他人也不解地附和着。
跟着他们身后的管家眉锁得更紧了,因为他自己也和他们一样。
难道他们都撞了邪,所以个个都睡得这么死?
不可能!
管家跟在周大人身边侍候了好几年,周大人是个无神论者,他受周大人的感染,一向是不信邪的。
他们被人统一下了迷药!
这个念头倏地从管家的脑海里闪过。
不愧是跟在周大人身边的,反应能力不算慢。
这下子,管家的心开始狂跳不止。
昨天他们家大人才迎接了来自澜月国的使者朝阳郡主,那名十几岁的郡主貌若天仙,是男人看了都会神魂颠倒,想入非非的。难道是有淫贼为了劫走朝阳郡主而对整座府里的人下了**药?
管家顾不得先去找周大人,快步地向拓跋昊暂住的院落跑去。
等他跑到拓跋昊居住的那间房前时,却意外地看到周大人面色苍白地瘫坐在房前,而房门是开着的,房内的东西有点乱,好像发生过打斗,几具尸体七零八落地散在房前的院落各处,个个都是一刀致命。
管家愣住了。
他想到的不好的事情果真发生了。
院落里那几具尸体,他都是认得的,正是周大人从府衙里调来的那几名武功不错的捕快,对方却能同时杀死这几名捕快,还是一刀致命,可见对方身手了得。
是采花大盗吗?
“大人 ?'…99down'”管家回过神来后,连忙上前,小心地叫着周大人。
周大人仰起了头,一张刚正不阿的脸上染上了几分的青白,那是担心使然。
“怎么办?”周大人吐出三个字来,眉蹙得紧紧的,满是担忧。
朝阳郡主可是澜月国的使者,还是一名郡主,澜月国皇上的亲妹妹,如今她在他的丘城里被劫不见了,带给他的将是死罪呀,因为无论是本国还是澜月国追罪,他都担当不起呀。
“大人,赶快安排人去追呀。”管家提醒着。
说不定还能救回朝阳郡主呢,只要人还活着,事情还有回旋的机会。
一言惊醒梦中人,周大人总算回过了魂来,伸出手让管家把他扶了起来,沉声道:“快,随我去府衙。”
主仆俩匆匆而去,谁知道还没有出府,陆续醒转的下人们都惊惶失措地来通报,说朝阳郡主带来的人,全都被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周大人的脸色顿时如死灰,开始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劫色的问题,极有可能不是劫色,而是想挑起两国的战事纷争呀。天运皇朝和澜月国本来就关系紧张,隔三差五就你挑起事端,我挑起事端来打仗。好不容易表面平静了一段时间,才有朝阳郡主出使。第一次的时候,朝阳郡主也经过此地,虽然没有停留,却不曾出过事情。第二次,停留在此,不过一个晚上,朝阳郡主就失了踪,她带来的所有人都被杀,澜月国知晓后,肯定会大怒,两国誓必交兵。
都是他的错呀!
周大人此刻就把自己当成了累害国家的罪人。要是他再小心一点,请来真正的高手保护朝阳郡主,说不定就不会出事的。
“大人。”管家扶着周大人摇摇晃晃的身子。
“走!传令下去,关闭城门,全城搜捕。”晚上城门楼上都有不少官兵守城门的,那些恶贼应该还没有离开丘城的。
他只有捉到那些恶贼救回朝阳郡主才能免去两国的交战呀。
他不怕被怪罪,被杀头,他就怕两国交战,害的是黎民百姓呀。
周大人带着管家匆匆离开了自己的府祗,匆匆前往府衙。
在出府之前早就命令小厮去请守城将军前来商量如何挽救局面。除了搜捕恶贼之外,也要封锁消息,因为消息一传出去,立即就会传到澜月国皇上的耳里,毕竟丘城有一半的土地是属于澜月国的。
周大人想着先封锁消息对局面进行控制,却没有想到已经有人先一步把拓跋昊在丘城出事的消息送到了拓跋磊的耳里。
那传递消息的人就像个鬼影一般,来无影去无踪,竟然是悄无声息地把信函摆放到拓跋磊的床头上,信函里面装着的就是昨天晚上在周府里发生的一切凶案。
拓跋磊醒转时,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吓得大喊护驾,有几分阴沉的俊脸带着慌乱。
当下就命令对皇宫进行彻底的搜捕,惊动了整座皇宫里的人,最后却什么可疑人物都没有搜到。
他看了信函里面的内容时,脸更加的阴沉了。
虽然这封信函可以让他出兵天运皇朝师出有名,可是却不是他和拓跋昊等人商定的方法,分明就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澜,那个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是敌是友?
如果是敌的话……拓跋磊全身的毛管都竖了起来。
他也算是会一招半式的人,反应极为敏捷,平时就算就寝了,有丝丝动静,他都会立即知晓。可是昨天晚上那封信函到底什么时候摆放在他床头上的,他却不知道。如果对方要取他的项上人头,他就算脑袋被摘了,都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他能不害怕吗?
此刻澜月国的御书房里,拓跋磊阴着脸盯着那信函上面的字,是陌生的字体,他不曾见过的。代表不是他认识的人,可那个人却熟知他的寝室,才会悄无声息地把信放到他的床头上又不惊动任何人。他,到底是谁呀?
德公公小心地侍候在侧,大气也不敢出。
“太后娘娘到。”外面忽然传来了太监的通报。
拓跋磊连忙把信收了起来,绕出了案台,带着德公公站在案台前等候着太后的到来。
片刻后,一位大概五十几岁的身穿着明黄色的凤袍,五官还保养得极好,看上去才四十岁左右,还可以看到年轻时的风华绝代的中年女人,在一群宫女太监的族拥下走进了御书房。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吉祥。”拓跋磊单膝跪下向这个中年女人行礼。
“皇上不必多礼了,快快请起。”太后亲自把拓跋磊扶起来,等到扶起了拓跋磊的时候,她的眼里忽然涌出了泪水。
“皇上,你一定要救昊儿呀,他是你的亲弟弟呀,他是奉你的圣旨出使天运皇朝才出的事呀,求求你,一定要救回昊儿呀。”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