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流云去复返-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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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见流云去复返
作者:子落花开
文案
作为一只爹妈没有,养父母不爱,师父不亲,主子不喜的丑女,低调是无奈也是必须。
只是阴谋、Y贼、绝世武功接踵而来,低调任重而道远。
凭栏眺远山,物是人非雁又迁。古树西风秋叶散,微寒,昨日黄花凋故园。 静立莫听泉,梦里贪杯扰醉铉。痴情自有明月在,应怜,谁见流云去复返。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春风一度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弯弯 ┃ 配角:泉沐远、禾成玉、厉阳 ┃ 其它:
楔子
冬日夜深,这江南的小镇已经没有了一点灯光。
突然一户朱门的后院的偏僻后门被打了开来。一个黑衣人提着一个大件物体,打着灯笼匆匆走出。
他身后的后门只听得一声浅淡的叹息传来,便又无声的关上了。
黑衣人穿过几重房舍,来到一渡口边,那里一艘小舟还亮着灯光,听得脚步声,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女子探出头来。
“二哥,是你么?”女子对着黑衣人轻声唤道。
黑衣人压低着声音道:“妹子,是我,快把船靠过来。”
女子钻出船舱,抓起篙子把小舟撑靠在渡口的岸上。
黑衣人跨上小舟,一弯身进了船舱,把手里的物件放在了船舱中的小桌上。
女子也进了来,看到包裹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黑衣人打开包裹,露出里面一黑一白两个貌似刚刚出生的婴孩。
“怎么是两个?”女子低头查看这两个尚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婴孩,只是剪了脐带,脸上身上还有着凝结的血块。
“是双生子。可怜,为生下这两个,怕是保不住命了,我出来时血都还没止住。”黑衣人叹息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这些钱可以让孩子和你家过的'炫'舒'书'服'网'点,拿着吧。”
女子犹豫下还是接过了,也叹息:“这两孩子我会当做自己亲生照顾的。”
“那是最好。”黑衣人点点头,“这两孩子跟这里便一点关系也没了,她们欠下的债,她们母亲已经用命来还过了。”
女子闻言眼圈都红了,吸了吸鼻子:“叶小姐真是命苦。”
“不多说,你还是早点离开吧。”黑衣人重新拿起灯笼,“妹子,保重。”
“二哥,你也是。”女子看着黑衣人上了岸,便在黑暗里撑开了小舟。
黑衣人看着小舟的灯火渐渐远去,突然把灯笼一扔,蹲下身子呜咽起来,口里断续含混的反复念叨着:“妹子,二哥对不起你。妹子,二哥对不起你。”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一阵马蹄声惊破了宁静的小镇。渡口干燥的路面因马儿的疾奔,扬起了阵阵灰尘。
五骑整齐的在渡口处停了下来,渡河的小舟才刚刚在河中央,还没靠岸。
其中一个眼尖,看到渡口浅水处伏着一个黑物,看模样应该是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尸体,没有人会以那个姿势浮在水中。从马上跃起,足尖在浮在水面的断枝上一点,伸手抄起,又原路返回,把那黑物丢在了渡口岸上。
捞上来的人面目生前应该是十分俊秀的,只是现在那铁青的颜色,衬着没柄而入,插在胸口的匕首,显得分外狰狞。
领头的看了看那被仰面放着的尸体,眉峰骤冷,道:“叶府的侍卫何田。”
“看样子死了还没多久。昨日应该就是他把孩子带出的,就是不知道交给了谁。”刚刚捞尸体的那人,冷笑声,“倒是个忠心的,可惜想的太天真了。”
领头的叱马回身道:“跑不多远,追。”
“那叶府呢?”另有一人问。
“既然敢违令,就要承担后果。”领头无情无绪道,“把夫人的尸体带回去,其他人一个不留。”
“是。”
同生不同命
“黑丫,你不要在这里偷懒。”一个眼眸晶亮,肤白若雪的女孩露出跟她精致容貌完全不同的嫌恶眼神,“快点把猪草割好,不然娘说晚上的山鸡肉没你的份了。”
青青的草地上躺了一个皮肤黝黑,衣着破旧的小女孩,黑丫就是称呼她,只因为她的皮肤比常人黑上许多。她只是朝那小女孩看了一眼,就又拿起放在身边的大镰刀与一只与她人差不多大的箩筐,蹒跚着走向远处山坡,那里有着茂盛而丰美的猪草。
太阳渐渐靠近了山头,黑丫背着那筐几乎比她人还高的猪草,从山坡那里,一点点的挪回来。
那个肤色雪白的小女孩,躺在黑丫躺过的草地上,看着一本书,似乎着了迷,待得黑丫那粗重的喘息声近在眼前,才猛然回神,把书往怀里一塞。
“这么多啊。”她一撇嘴,一只手扶着箩筐,做分担重量状,“天都暗了,再不回去,娘要来喊人了。”
黑丫双手越发用力的搬起箩筐,脚步踉跄的在前面走着。
越靠近家附近,手上的箩筐越轻松,雪肤女孩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一眼望过去,脸颊桃样红,衬得肤色越是洁白如玉,乌黑发亮的头发,有几缕沾在汗湿的脸上,十分的惹人怜爱。
“娘,我们回来了。”在一家小院门口,雪肤女孩高声喊道。
一阵脚步声,一个面目憨厚的农妇打开了院门:“玉儿,回来了,今天打了这么多猪草。”显然这个玉儿应该是叫这个雪肤女孩的。
看两个小孩都累惨的样子,农妇背起那筐猪草:“先去擦擦汗,等孩子他爹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好的。娘。”玉儿拉起黑丫的手,“来,姐姐,我们一起去洗脸洗手。”
晚上照例的玉儿与爹娘三人其乐融融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黑丫一个人闷头扒饭。
突然孩子她娘长叹了口气,闷闷不乐的说:“玉儿,那个耿公子,今天又来过了。”
“娘,他又来给我们书看吗?”玉儿奇怪道。那个耿公子是个去年突然出现的人,说是专程来为两姐妹教学的。这么奇怪的事,她们的父母却好似理所当然的,从一开始就没有吃惊过,对那耿公子更是信任非常。
孩子她爹也叹口气道:“孩子她娘,你就说了吧。你看看咱们玉儿这人品,可不是一辈子呆在这穷山沟里面的命。”
“娘,爹为什么这么说?”玉儿咬着嘴唇,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看着她娘问。
“玉儿,耿公子说他家主人要收你为徒。”孩子她娘爱怜的看着她,“玉儿,娘以为耿公子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人了,没想到他还有主人。而且他主人还要收你为徒,以后你就是他的小主子,比耿公子还要厉害呢。”
玉儿脸上难掩心动,耿公子穿的衣服,每次来的时候给带来的点心小吃,无不让她渴望,她早就无数次盼望着要是这个耿公子是她的爹爹该多好,她就可以穿的跟小姐一样,而且每天都可以吃很好吃的东西了。但是望了眼闷声扒饭的黑丫,玉儿轻声道:“那姐姐呢?”
“你姐姐耿公子没说。”孩子她娘摸摸玉儿,“要是你们两个都去了,家里也怪寂寞的。你姐姐虽然不会说话,不过多一个人在家总要热闹些。”
玉儿偷偷的瞄了眼黑丫,眼神里是掩不住的得意,但是下一秒就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娘,那玉儿也不要去,玉儿舍不得离开娘。”又抬头看了眼父亲,“也舍不得爹。”
这两句话让这对朴实的夫妇又高兴又伤感,直安慰说去给耿公子的主人当徒弟,还是可以经常回家来的,再不行,他们两个也会经常去看她的。
一旁的黑丫从头到尾没抬起过头,只默默吃完了白饭,收拾了碗筷,又去后院给猪羊喂食,/炫/书/网/整理柴火,烧晚上洗漱的热水。
黑丫,玉儿,光这两个名字就知道待遇的差别了。
玉儿是家里的掌珠,父疼母爱,虽然知道很多活说是两个人干,但往往只有黑丫一个人默默在做,她们父母也从没说过玉儿一句。倒是黑丫因为年纪小,很多活做的不是很好,常常遭来母亲的责骂。
好在黑丫是个哑巴,被骂也就只是低头听着,然后第二天继续默默做事。所以父母虽不甚喜欢她,但是也没亏待她,大部分情况下,玉儿有的,也会有她的。只是如名字般,好坏差别很大就是。
几天后,那个耿公子带走了玉儿,对同在一边的黑丫却没有多看一眼。
父母因为玉儿的离去,觉得家里空荡了许多,不由得埋怨黑丫是个哑巴起来。对黑丫的态度比以前更不好了。
转眼几月过去,期间玉儿一次也没有来过,倒是耿公子来过几次,带着玉儿的消息,与一些新鲜事物跟银两给玉儿父母。
天已经入秋,黑丫每次打猪草走的要比以前远上许多,有几次回家黑已经大黑了,父母居然连晚饭也没给她留,就让她饿着肚子到第二天。
为了不挨饿,黑丫现在尽量在天黑前死命的往回赶。
这日,黑丫因为被石头绊了下,扭到了脚,实在没办法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索性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走回去。
快到村子的时候,她闻到一股熏人欲呕的血腥之味。
这股味道这么浓,浓的好似前方遍地是血腥一般。
村子不知道何时变成了一片修罗场,村中用来聚会的空地上,倒着成片的尸体。
村里的老人小孩孕妇都没有幸免,全都身首异处的倒在那里。黑丫的父母赫然在其中。
黑丫看着这堆尸体,扔掉了手里的镰刀跟箩筐,找出了父母的人头跟身体,拖放在了一旁,然后从家里拖出棉被盖住了那两具尸体。
家里还摆着没动的饭菜,黑丫一个人吃了饭,没有像往常一样收拾碗筷,喂猪羊,而是直接洗洗睡了。
直至第二日天光熹微,外面又有了动静。
“爹,这里还有个活的。”
黑丫感觉到从窗外照进来的明亮光线,还未睁眼,就听到一个男孩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待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约十岁的俊俏小少年,与一个青衣飘逸的中年人站在她的小屋内。
小少年看到她起身,目光在她脸上一打转道:“真黑真丑。”
“小远,莫要如此无礼。”中年人转头看向黑丫,“小姑娘,昨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黑丫只是睁着眼睛看着他们,然后指了指喉咙,摆了摆手,跳下了床。
“切,原来是个哑巴。”小少年翻了个白眼,对中年人说,“爹,十聋九哑,看来她是因为听不见而逃过了一劫。”
黑丫没有理这两人,径自走出了房间。
这倒惹来了中年人奇异的注视。
黑丫从前院那里拿了铲子,在盖着父母尸体的棉被旁边开始挖坑。
小少年掩着鼻子,似乎对那浓重欲呕的血腥味难以忍受,嫌恶的皱着眉头。
而中年人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黑丫一铲一铲的挖着坑。原本看到地上那对被棉被盖上的夫妻,就知道这里应该还有活口,没想到是这么小一个孩子。
中年人看着她一个人认真的挖着坑,不帮忙也不打扰,只带着自己的儿子把这村子里的所有能当柴火烧的东西跟油都寻了出来。
在黑丫挖了堪堪能埋入父母两人的坑时,那父子俩也在村民的尸体上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小姑娘,愿意跟我们走吗?”中年人看着黑丫终于给那夫妻俩堆起了个小土堆,才走过去问。
身后是燃烧着村民尸体的熊熊大火,空气中弥漫着欲呕的烤肉味,而这中年人仍是云淡风轻,飘然若仙,目光充满兴味的看着她。
“爹,你带着她干嘛?我们这次是要回去了,难不成你还要带着她回谷?”小少年不乐意了,斜着眼睛看黑丫,“她又黑又丑,看着就眼睛疼,爹你要带她回去,天天对着,我可受不了。”
中年人摸摸自己儿子的头道:“爹爹这次拜访禾道长收获良多,回去决定闭关,那山谷中就只有你一人了,难道不会觉得寂寞?”
小少年顿时脸色臭臭的,嘟着嘴看向他父亲:“爹爹……早知道你要闭关,我就缠着你把天涯妹妹收做小师妹了。天涯妹妹多可爱啊,而且还会做很好吃的点心。”
中年人笑笑,仍是眼眸温和的看着黑丫:“小姑娘,可愿意不?”
“她听不懂吧。”小少年垂死挣扎,“她是个哑巴,怎么会知道你问的是什么啊!而且她好无情啊,自己村里的人被杀得这么惨,居然眼泪都不留一滴,这么多尸体怕也不怕。这么个怪胎,我才不想跟她一起呆着呢。”
黑丫在那小墓前垂着头,慢慢的搓去手上的泥土。还好平时干惯了活,这么个坑挖下来,也只是手肿了起来,没起泡破皮。突然身子一轻,被那中年人像抱不会走路的娃娃一样,抱坐在了手臂上,揽在胸前。
中年人看着她那红肿的小手,拍了拍她的背脊:“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小远,走了。”
“爹爹,她那么脏,你居然抱她?”小少年气得眼睛都发红,赌气的大喊,“我不要跟呆她一起。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中年人跨开了步,头也没回的说:“那你便留下来吧。这里的人都是枉死的,魂魄怕是不愿离去,你在这里倒也不孤单。”
小少年看着那尚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想到里面那么多身首异处的尸体,别说寒毛,头发都要竖起来,连忙加快脚步紧紧的跟在了父亲后面。抬头看着安然趴在自己父亲肩膀上闭目的黑丫,嘴里不住的念念有词。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话。
“丑丫头,既然我爹爹没说要收你当徒弟,那么本少爷决定,你就当我的奴仆,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了。”小少年清清嗓子,“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让你下河,你就不能上树,我让你……反正一句话,少爷我的话就是天,你只能服从。不然,不然,不然……我,少爷我就不给你吃饭。”
离开了那小村子后,晚上在野地里过夜。中年人去为他们找食物吃了,留两个小孩子守着一堆篝火大眼瞪小眼。
黑丫自然是不会说话,只是不时的为那快要暗淡下去的篝火添加柴火,那小少年趁机发布宣言,宣示自己的主人地位。
篝火跳跃,时明时暗,黑丫微微抬眼,看着小少年带着盛气凌人傲色的小脸。五官俊秀完美,肤色光洁胜过羊脂白玉。身上只穿着平常的青布长衫,却无法遮掩那优雅的贵气。这两父子都很奇怪,但是最奇怪的是,他们居然带上了她。
小少年看着她那茫然而有些飘渺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咒了几声,突然从怀里面取出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金属令牌,“卟”的一声丢入了篝火中。
黑丫奇怪的望了眼他,见他突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目光中充满了莫名的恶意。
“丑丫头,过来!”小少年朝黑丫勾勾手指头。
黑丫只看着他,那么明显的恶意,谁还会凑过去。
小少年见她不肯,也不生气,目光中的恶意更浓了。突然他扑了过去,把黑丫头朝下按倒在地上。
黑丫大惊,想反抗却动也动不了。
“哧啦”一声,背上的衣服被那小少年撕下了一整块,黑丫扭过头看向他,只见他抽出背上的长剑,往篝火中一挑,一块火红的物件从篝火中弹跳而出,在空中翻滚着往她这个方向落下来。黑丫身体激烈的扭动起来,却被小少年死死的按着。
“呜……”肩膀上那钻心噬人剧痛,叫黑丫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困兽的低吼,身体全部绷了起来,头抵着潮湿的泥地,双手十指都深深的插入了泥土中。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肉味。
小少年用剑挑开那块金属令牌,看着那红肿焦黑的模糊血肉皱了皱眉头,黑丫那副样子,心中确实闪过几丝不忍。不过想到一向对他不冷不淡的父亲居然抱了她一路,他压下心中的其他杂思,站起身,抬高下巴高傲的说道:“现在你的身上打了我的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仆。”
有庄名白柳
中年人提着清洗好的野味回来,就看到黑丫面朝着篝火,俯卧在地上,而他的儿子小远蹲在一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戳着黑丫的额头。
“小远,这是怎么回事?”随手把串着猎物的数枝钉在树上,中年人一把抱起已经昏厥过去的黑丫,自然也看到了她裸 露出来肩膀上那个红肿焦黑的烙印。
“爹……”小少年站起来咬着唇,有些忐忑却仍硬着头皮道:“我要她当我的奴仆。”
中年人看了看因为高温而没有被小远收进怀里的令牌,顿时觉得头痛了起来:“你把这令牌烙印在她身上了?”
小远见父亲似乎没有生气,暗暗松了口气,点点头,道:“不错。”
“小远,你可知道这令牌代表的意义?”中年人用袖子擦去黑丫脸上头上的泥土,问。
小远闻言又心中忐忑起来,小心翼翼的问:“爹,你不是说这令牌就是代表了我的身份?”
“罢了!这孩子我看她心智沉稳,本打算是代你外祖父收做弟子的。现在既然你要了她去,怕是只能另做安排了。”中年人叹口气,指着包裹道,“把里面的金创药拿出来。”
小远递给了父亲金创药,皱着鼻子,噘着嘴道:“外祖父的弟子?那不是成了我的小师叔了!幸好,幸好,若是让我喊她小师叔,我宁可一头撞死。”
药粉撒在伤口上的刺激痛得黑丫又醒了过来,黝黑的面上一双原本算得上好看的眼眸,几欲喷出火来,死死的盯着小远。低头给她上药的中年人,明显感觉到她那绷紧的身体,隐约间还听到了几次磨牙声。他嘴角勾起一丝淡笑,这个小女孩,真的是不简单,这样的伤在身上,不仅不哭不闹,而且还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虽然带上她出了这么个意外,偏离了原来的打算,可是说不定这天意。
那小远被她盯着,有些恼怒,可是她并没有其他的举动,而且自己父亲又在这里,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只好学她的样子,张大双目瞪她,只可惜他气势没有黑丫的足,两人对瞪一会儿,他就挪开身体,别开头。
三人吃了晚餐后,中年人让黑丫与小远两人休息,自己看着篝火。
黑丫被肩上的伤折腾着,根本无法入睡。而那小远,害怕黑丫趁他睡着报复,刚刚开始闭着眼睛却不敢睡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