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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见流云去复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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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随即闻讯赶来的柯夫人见到身上血迹斑斑,右耳还在不住的淌血,不禁大怒,对着拿来药箱的研华与其他几个丫鬟一顿喝骂:“少主为何伤成这样,你们都是怎么伺候人的?”
  “柯夫人,是奴婢失职,未能及时注意到少主与弯弯小姐起了冲突。”研华捧着药箱走上前,“奴婢先给少主上药。”
  “又是那叶弯弯。”柯夫人皱紧眉头,接过她手中的药箱,却见少主难得的默不作声,以为他气过头了,揽过他,语气轻柔道:“少主,我来帮你上药。”
  少主看着她,点点头。
  柯夫人仔细的为他上药,几个丫鬟都大气不敢出,房间里只偶尔有少主几声忍痛的闷哼声。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柯夫人眼一瞟研华,冷冷道。
  研华一个激灵,刚刚想开口,少主先出了声:“夫人,那个,丑……叶弯弯手臂的骨头都露出来了,以后她的手还能用吗?”
  柯夫人见他眼中有丝惊惶,不由得摸着摸着他的头,温柔道:“有墨老在,会没事的。我的小少主,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打架?”
  少主磕磕巴巴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听了事情原委之后,偏心如柯夫人也觉得这次是少主做得过分了点。挥挥手让研华等人退下,才说道:“少主,我知道你不喜叶弯弯。只是你毕竟大她几岁,又是个男孩子,即使不喜也不应恃强凌弱。”
  少主低首,语气却仍有点倔强道:“夫人,这次我知道错了。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就是想讨厌她。所以一看到她我就控制不了想让她不好过。”忍不住摸摸了包扎好的右耳,“再说,要不是她咬我,我怎么会下那么重手。”
  柯夫人皱起了眉头,老庄主夫妇只在他出生时来看过,庄主又一门心思,潜心武学,时常闭关,而庄主夫人……不提也罢。心中一直怜惜少主虽然有这偌大的庄园,却从小不是孤儿胜似孤儿,如今看来自己是宠太过了。日后要劝少主多读点书,不然若是再如此下去,即便神功有成,怕也是要成个纨绔子弟。暗自有了计较,口上便问道:“少主,等那叶弯弯伤好之后,便让她做你伴读如何?”
  “伴读?”少主抬眼觑了柯夫人一眼,“夫人,我又不考状元,要什么伴读。”
  白柳山庄之主向来以才情武功俱为上乘而闻名。而他却属于异类,自小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类陶冶性情的东西深恶痛绝。虽说自小学习,样样皆会,却都只懂了个皮毛。
  柯夫人微笑:“少主,白柳山庄之主向来文武皆修,更不乏有精通岐黄九宫易理之人。少主也是知道这山庄规矩,若是要光明正大的以白柳之名在外行走,是要过庄中六长老所设考验的。”
  少主眉头皱紧了起来,以往管家也曾如此规劝过他,让他莫要轻文重武,不然日后的出庄之路怕是极为艰难。本来出不出庄也无所谓,只是这次去了外面世界一趟,觉得外面的世界如此生动多彩,若是能在满十六岁之后,就能早早出庄,确实向往。
  山庄规矩,山庄继承人除在十岁须前往谷中修炼之外,在二十岁之前不得出庄,除非能一一通过六长老所设的考验。若是一直不能通过六长老的考验,除了在外面不能用白柳山庄传人之名,更是要二十四岁之后才能出去。
  何况,想想数百年来,除了不愿意出庄的父亲以外,哪个不是在弱冠之前就已经在江湖上成名立万。如果自己真的做了第一个到二十四才能出去的庄主,这个脸实在是丢大了。
  “好吧。”少主一撇嘴,不情不愿道,“伴读就伴读,只是若是她太笨,我还是会对她发脾气的。”
  柯夫人含笑点头,便招来研华等侍女,把少主房间内的狼藉收拾掉。
  少主这里暂时无事,柯夫人便起身去墨老那里看看叶弯弯的伤势。
  走到墨老那里,正好见他在药圃里给药草除虫。
  “墨老。”柯夫人冲他微一行礼。
  墨老已年愈古稀,却貌若弱冠少年,雪发素冠,银眉白衣,远看如同玉人一般。见着柯夫人进来,便走出药圃,拍了拍身上的泥灰,才点点头道:“柯夫人,可是为那小女娃来的。”
  “正是。原本也只是两个孩子打闹,却没想到居然伤得要送来劳烦墨老。”柯夫人苦笑道。
  墨老在一旁引来山泉的竹筒之下净了手,扬手指着一旁石凳:“坐吧。”
  柯夫人也不与他多做客气,从善如流的坐了下来,顺便拿过茶杯为自己与墨老斟上茶水。
  “庄子里从来没有比少主年纪小的孩子过,况且又不懂武功。少主怕是还没习惯与她如何相处。”柯夫人似怜似叹。怜是怜少主自小孤单,叹是叹,这叶弯弯如此不得少主的心,若是日后知道庄主的打算,不知道要闹成怎么个样子。
  墨老面色有些凝重,对柯夫人刚刚的话并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开口问:“柯夫人,她手臂的伤修养便可痊愈,不会留下后遗症。只是老夫曾听得庄中传言,这小女娃是庄主给少主定下的少夫人?”
  “墨老也是觉得庄主这一主意实在不妥?”柯夫人小心的反问。
  墨老摇摇头:“并不是不妥。是不可。”
  “这既然是庄主的决定……”柯夫人心中一喜,若是多一个人反对,那么日后劝庄主打消这荒谬的主意,成功率便更大一分。
  “这女娃身中奇毒,性命虽无碍,却对子嗣不利。”墨老抛出一句话,惊得柯夫人手中的茶杯都差点稳不住。
  “身中奇毒?”
  墨老颔首:“不错,这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将来也是会带给子嗣。她肤色如黛,耳可闻,口却不能言,便是这毒之故。”

  虎口拔病牙

  “天下有这样的毒?”柯夫人顿时对叶弯弯好奇起来,“原本以为不过是山野中的丫头,听墨老如此一说,这叶弯弯只怕并非一般人。”
  墨老点点头,站起身道:“柯夫人请自便,老夫去书房翻翻旧时典籍,看看能否治疗这女娃身上的毒。”
  柯夫人连忙也起身道:“墨老尽管去忙,我去看看那丫头就走。”
  自听得叶弯弯身中奇毒之后,柯夫人对她不免有些可怜起来。原本只是伺候墨老的药童帮忙照顾叶弯弯,因着柯夫人的怜惜,便把叶弯弯带去了一僻静的院子静养,并指了几个丫鬟服侍。
  叶弯弯在接骨的过程中昏了醒,醒了昏数次,最后一次昏过去,直到第二日中午方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待遇大有提高。以为是自己被少主弄断了胳膊之后的补偿,加之胳膊的伤确实重,行动极为不便,也就坦然的让那些个丫鬟服侍。
  这日傍晚,叶弯弯捧着白日柯夫人讲解过的书默默记忆。
  突然一阵极为生涩的古琴之声传来。琴声断断续续,高高低低,几不成调,听得众人都掩耳蹙眉。
  反复几日之后,众人都是苦不堪言,一待到琴声响起时分,个个如避鬼神,不知所踪。叶弯弯也因听多了这琴声,心中焦躁得有如一把无名之火在烧灼。
  这日琴声又响起,叶弯弯看着众人走避之后,却大反其道,循着琴声源头而去。
  离她的院子几个树丛远,有片人工湖泊,湖中建了几个小亭,以曲桥相连,分别通往五处庭院。琴声便是从这湖上的一个亭子里传出来。
  少主耳朵里塞足了棉花,架势十足的看着竖放在前方的琴谱,一个调一个调的弹着古琴。
  突然,前面的琴谱被一只手给拿掉了。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叶弯弯,本欲发火,不过看到被层层绷带包裹着吊在脖子上的胳膊,有些个心虚,只瞪着眼睛道:“丑丫头,你干嘛呢。放回去,没看到本少主弹得正投入。”
  叶弯弯左右晃动了下头,又把琴谱放了回去。
  少主再次瞪了她一眼,继续一个调一个调的弹琴。
  突然觉得耳内一轻,一阵叫人牙软的琴弦拨动声清晰的传入耳内。伸手一摸左边耳朵,那塞得严严实实的棉花已不知所踪。
  “丑丫头,你还我棉花。”少主刚刚听到了自己的琴声,不免有些底气不足,但仍恶形恶状的吼向叶弯弯。
  叶弯弯一脸同情的把棉花给了他,气得少主那脸黑得几乎可以跟她称兄道弟了。
  少主再也没心思弹琴,抱起琴,大步流星走回自己的院落去了。
  叶弯弯看着他远去,也慢悠悠的回去自己院落。
  不想刚刚踏入院子,还没进屋,少主那气汹汹的吼声传了过来:“丑丫头,庄里的人呢?都去那里了?”
  转过身,就看到少主气呼呼的站在院门口,恶狠狠的看着她。
  叶弯弯这时候确实有点想笑,而且也真的笑了出来,换来少主一个白眼。她伸出左手,做了个捂住耳朵状,然后用手比划出人悄悄跑路的样子。
  少主的脸更黑了,低咒了声:“你怎么不跑?”说罢眼神凶恶的看着她,好似只要她一个回答不好,就要吃了她一样。
  叶弯弯低下头,目光正好扫到刚刚自己放下的书,便顺手拿过来,指着上面一个字晃在少主面前。
  “无!”少主狐疑的看着她,念出了声。
  又一个字:“处!”
  叶弯弯放下书,冲着少主点了点头。
  “无处,无处跑!”少主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手一抄就抢过了她手里的书,“唰唰”几下撕成碎片。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分明就是把这书当某人在撕。
  第二日古琴声没有响起,大家都以为少主终于认识到自己不是弹琴的料,放弃弹琴了。
  而叶弯弯的侍女们突然找不到她人了,到处去问了下,才知道被少主拖着走了。又问少主是去了哪里,却都说看到少主背了个琴,所以没人敢靠近。
  话说,白柳山庄后面的连绵几片山,山里的猛兽早就在百多年前被屠戮得干干净净,因此那里是些鸟类与温顺动物的天堂。
  不想今日这些飞禽走兽又遭了大难,平日静溢的山林突然传出了一阵可怕的声音。
  那声音之恐怖,飞鸟霎时全部惊飞,走兽立刻集体奔走。连那些有点灵性的数百年古木,也是树干簌簌发抖,叶片落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勤快。
  少主今日是十分开怀,看着叶弯弯身体不能动弹,脸上却不住抽搐的样子,乐得那不能练功的郁闷都去了许多。
  笑眯眯的看着琴谱,弹得兴高采烈,眼光却瞄到叶弯弯双眼惊恐的睁大,被点了穴的身体也死命的扭动起来。
  “哈哈,丑丫头,本少主给你弹琴是多大的面子,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好欣赏本少主的绝世妙音吧。”笑得那个叫得意啊。
  叶弯弯喉咙中“喝喝”有声,眼睛愈瞪愈大,看得少主几乎要担心它们是不是要掉出来。不过,这个时候少主也看出不对劲了,刚刚要转过头去看看什么吓到她了,就察觉有劲风袭来。
  “不好。”少主心中一声惊叫,抱住琴几个翻滚,险险的避开了袭过来的劲风。
  一个鲤鱼越龙门自地上弹跳而起,不想却差点撞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目光一定差点魂飞天外,居然是只吊额金睛的猛虎。
  “吼~”老虎腥臭的嘴巴张开猛的一声啸,一爪子拍向少主。
  少主举琴格挡,“铮铮”几下虎爪划过琴弦,发出的声音居然比少主弹的琴还要难听几分。
  老虎听得那声音居然“呜”一声哀叫,抱着嘴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少主惊魂未定,顾不得不能动用内力,跳到叶弯弯身边,一手解开了她穴道:“快跑!”
  这么一耽搁,老虎又扑了过来。少主只好又拿琴来格挡。好在这琴是当年江湖上有名的杀人兵器,琴身是坚硬无比的铁力木,琴弦是北海冰螭的筋,若非神兵绝对无法毁坏。
  谁想,老虎见他又是拿琴来应战,居然在半空中缩爪团身,愣是把身体转了个向,坚硬如铁的虎尾带起一道尖锐的破空声扫向那二人。
  “铮”一声琴弦震响,几乎破人耳膜,少主居然把那有千斤之力的虎尾攻击给挡了下来。
  “呜哇。”不过也不是没代价的,硬生生被震退十数步,原本就伤到的内腑受到震动又一次受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吼!”老虎四爪按地,看得出来这个扰得它不安生的小家伙已经是强弩之末,又是仰天一啸,后足发力,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狠扑向少主。
  “可恶。”少主虽有几分蛮力,但是刚刚的吃下的那一击,早就让他手足酸软,别说拿琴格挡,就是握都已经握不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老虎飞速接近,心里头一声哀叫,生出一种名叫绝望的东西来。
  “铮”又是一声琴弦震响,然后是三记重物落地的声音。
  分别是,被震飞出去的叶弯弯与古琴,抱着嘴巴又在地上打滚的老虎。
  刚刚是怎么回事?
  “丑丫头。”少主见那叶弯弯跌在地上之后便不再动弹,极力指挥着发软的双腿,挪动到她身前。
  “呜~吼~”刚刚还躺在地上打滚的老虎,突然又抖擞着浑身上下的毛发,一步一步的逼近少主与叶弯弯。
  “糟了,琴。”少主见老虎似乎被真的惹恼了,气势与刚刚截然不同,凶猛的威压让他原本就发软的双腿更是几乎要站不住了。而拿来当武器的琴,却是在老虎的身后。
  “虎儿,不可冒犯少主。”一个清朗悦耳的男子声音突地响起。
  “吼~呜~”老虎突然收敛了气势,做小猫状伏在了地上。
  林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个青衣美髯的中年男子,也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方动,人就已经到了老虎旁边。
  “山老。”少主见到他,全身都放松了,“快,快,救救这丑丫头。”
  山老安抚了下老虎,走到少主身边,见到昏迷过去的叶弯弯,不禁眉头紧皱。粗粗为她查看了下:“昏过去是撞到了头,不过并无大碍。只是右臂的伤怕是白养了,固定好的骨头已经松脱了。左臂用力过猛,有脱臼拉伤。”
  “啊,刚刚是她拿琴把老虎砸飞,不然我就要被这只畜生咬死了。”少主看到老虎现在温顺,刚刚被狼狈吓到的怒火便腾腾升起。
  山老小心的抱起叶弯弯,道:“少主,她的伤还是尽快让墨老看看,如若不然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
  “啊,那快走。”少主急了。
  山老走在山林间悄无声息,足不沾尘,抱在手上的叶弯弯更是连晃动一下也无。
  少主抱着琴与他并行,心里暗暗羡慕,不由得又恼恨起自己不能去谷中练功的事儿来,刚刚对叶弯弯升起的一咪咪好感,又“噗”的全灭了。
  “山老,这老虎怎么跟着我们?”少主偶然回头,看到老虎居然闷声不响的跟随着他们。
  山老偏了下头,看了看少主回答道:“我本来就准备带它下山去墨老那里瞧瞧。”
  “去墨老那里瞧瞧?”少主觉得自己突然像只被捏住脖子的鹦鹉,奇怪的重复了遍山老的话。
  “它最近牙疼,所以脾气不好。”山老的眉头又是一皱,“今天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惹恼了它,居然挣脱了铁链,跑来这里伤人。”
  牙疼?少主悄悄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想起昨日听到自己琴音时,牙根酸软的情景,便不敢再吱声。
  “不治。”墨老玉色的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怒气。
  “云墨,你不总说,医者对病者一视同仁,为何……”山老双眉微微合拢,不解道。
  墨老恼怒道:“一视同仁是指对人而言。你居然要我帮这畜牲看牙。”
  “那你把它当人对待好了。”山老继续劝道。
  墨老火气更盛,指着趴在地上的老虎,道:“人有长这样的?”
  老虎看到墨老手指向它,前爪抱住嘴巴,伏在地上“呜呜”叫唤,一双虎目好似人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墨老。
  叶弯弯醒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云里雾里。疑问的目光看着坐在病榻旁边的少主。
  “醒了。”少主难得的和颜悦色,看到她的目光,悄悄的说,“老虎是山老养的,过来让墨老看牙病。”
  叶弯弯听到牙病两字,顿时了悟这家养的老虎为何会来攻击少主了。牙口好的人听到少主的琴音都受不了了,更何况正犯牙病的它呢。
  “可是它听得懂我们说话。”山老目光看向醒过来的叶弯弯,眼睛一亮,“你把虎儿当成她不就行了,他们一样只会听不会说。”
  “荒谬。”墨老这次是真的气到了,脸上顿时飞上两朵红云。
  山老笑呵呵的火上浇油:“云墨,你还是生气时最好看。”
  墨老气得鼻子几乎要歪掉,一扭头,转身出了药房。
  “砰”的巨响,药房的木门被关得太用力,屋顶都“簌簌”掉下许多灰尘来。
  山老拂了拂头上的灰尘,来到老虎身前蹲下,愁眉苦脸的摸着它头说道:“哎呀,虎儿。云墨不肯帮你医牙病,怎么办?”
  “呜呜~”老虎前爪抱住嘴巴,打起了滚,口里发出哀鸣。
  少主与叶弯弯目瞪口呆,这是把他们两个弄得如此狼狈的那只老虎,分明就是一只家猫啊。
  “哎呀,虎儿。”山老愁容满面,小心翼翼拉起老虎的前爪,“要不,我来帮你……”
  “吼~”山老的话还没说完,老虎便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突然弹跳而起,退开几步,虎目里跳动着警戒的小火苗,直直的盯着山老。
  “铮~”古琴落在地面,发出一阵连绵震动声。却原来少主被老虎突然的大动作吓了一跳,碰倒了前面靠放在榻前的古琴。
  “吼~”老虎一声大吼,猛然虎目发赤,纵身扑向少主。
  “虎儿,不乖啊。”山老见老虎发威,手臂一展一收,宽袖卷住了它的尾巴。
  “啊!”少主一声惊呼,看着虎爪在他前面寸许处挥舞却再也没法接近,身体忙不迭的往后靠去,几乎与叶弯弯挤成一团。
  “吼~”老虎又是一声怒吼,虎爪在木板地面上刨出道道抓痕。
  都说老虎的尾巴跟屁股最为敏感,不想这老虎即使是被揪住尾巴,还是拼命想攻击少主,看来少主是真真正正惹毛它了。
  药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墨老寒冰着脸再次出现:“冷青山,你是想拆了我的药房?”
  山老卷住老虎尾巴的手臂一抖动,狂躁中的老虎便被高高的抛了起来,另一只手在它头上轻轻敲了记:“虎儿,莫吵。”
  “呜~”老虎被他这么一敲,全身便无法动弹,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扬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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