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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谁见流云去复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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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沐远俊脸一红,自己认路的能力心里清楚,难得他还说得那么客气,只是奇怪为何是他来寻找。心中想着,口里不由得问了出来。
  禾成玉也觉得奇怪,自家之事,在杭城弄得满城风雨,这个泉公子居然还不知道。想了想道:“我是最合适出来找泉公子之人。”
  “为何?”泉沐远有些糊涂。
  “我是男子,武功足够自保,熟悉府内地形。”禾成玉回答。
  泉沐远却更见糊涂:“这与出来找我有何干系?”
  “因为折花公子。”禾成玉说到折花公子四个字,语气明显的不同起来。
  “折花公子?”泉沐远不自在的疑问出口。
  禾成玉缓了缓脚步,口中慢慢吟道:“君有奇珍,特来相寻。三月初十,折花赏春。”
  听禾成玉突然念出一打油诗,泉沐远一怔之后才明白,这是折花公子帖子上的内容,不由得惊讶起来:“莫非这折花公子他……”
  “二叔独女,甚少出门,只一次上香,被好事者得见,传为杭城第一美女。”禾成玉这时神色中才有见恼怒之色,“时限将近,唯恐折花公子已潜伏在府内,因此非男子非武功足以自保之人,入夜不可随意走动。”
  泉沐远想到刚刚折花公子与那神秘女子相谈一事,却觉得没这么单纯,只是现在如果说出他与折花公子有过交流,实在是极为不智。怪不得刚刚花折枝会断定自己不会把所见之事告诉禾成玉,原来还有这一桩缘由。
  “公子。”临湖居已在近前,墨老在过道口张望,看到禾成玉与泉沐远并肩二来,迎上前谢过禾成玉。
  “云前辈,成玉只是尽主人之职罢了。”对着墨老拱手为礼,又对着泉沐远道,“泉公子请入席。”
  禾成玉与泉沐远等几人本想先悄悄入席,不想他们三人中两个是翩翩美少年,另一个少年模样却白眉白发,极为引人注目。众人见他们坐上原本空下的主位右下首的位置,那里已有山老一人在独酌,不禁都在心中腹诽,与禾家三少一起进来的两个是何人。
  这临湖居布置得颇有汉唐遗风,俱是三人一案,跪坐席间。另有一内室用苏绣屏风隔断众人的视线,泉沐远扫一眼席间,不见前面见过的几名少女与尹天涯叶弯弯,想是内室里面便是招呼女眷的。
  禾成玉自然是自己两个兄长一处,坐在左下首第二个位置。
  “父亲,这几位何不与众人引见?”禾府二老爷,也便是那近日饱受折花公子阴影折磨的禾言庭,见父亲如此礼遇几人,不由得问道。
  禾老爷子只把泉沐远等人的身份告诉了禾成玉,现见次子相问,不由得犹豫的看向山老。
  他的话一出,众人早就好奇的目光都望向了泉沐远三人。
  山老看了眼禾老爷子,站起道:“老夫冷青山。”然后指着墨老道,“云墨。”最后才介绍泉沐远,“我家公子。”
  泉沐远这才站起对众人一抱拳为礼:“泉沐远。”
  众人听了三人的介绍,忍不住面面相觑,全是在江湖上闻所未闻之名。倒是泉这一姓,有人想到了与天殒老人声名并驾的白柳山庄,便问道:“泉公子与白柳山庄是何关系?”
  山老冲着那位含笑问道:“不知这位少侠怎么称呼?”
  刚刚发问那位青年胸一挺道:“在下左司明。”
  “原来是江湖人称万剑追花的左少侠,我家公子正是白柳山在现任庄主。”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白柳之名只要在江湖之人都曾如雷贯耳,只是白柳山庄已四十多年没有人在外行走了,这次又有传人出山,不知道会不会又成江湖一传奇。
  不过,这次有并驾的天殒老人一脉同现江湖,怕这风头不会全让白柳传人给得了去。
  江湖平静十数年,直至去年才被横空出世的折花公子给搅浑了,不过折花公子偷香偷宝,名声恶劣之极,连名字在一般情况下也让人羞于提及。怎么能跟两位师出名门的正派少年俊杰可比。
  这下子许多人都振奋了起来,白柳山庄泉沐远,天殒一脉禾成玉与神秘的折花公子,就要有一番交手,定是龙争虎斗,精彩非常。

  无故错成炊

  夜深人静,叶弯弯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今晚特别心绪不宁。
  起身打开窗子,借着外面的星光,抬起手臂,看着自己那与常人不同的肤色。墨老说是中毒,只是这么多年来,试过许许多多解毒方法,都没有成效。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香味,这香味前面在少主身上也闻到过,只是他也像是从别处沾染上来的。
  “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际,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人,正对着她的耳朵轻吟。
  叶弯弯大惊,忙后退几步,见一粉衣男子坐在窗台上笑吟吟的看着她,见她惊慌的模样像是被什么好笑的事给逗乐了一样,笑容更甚。
  叶弯弯见着他的笑容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出来。这人是谁?为何拿这种目光看着她?
  “几月未见,镇定功夫倒是长进不少!”男子轻柔的说着,抚摸着手中一管莹白的玉箫。
  几月未见?上个月她还在白柳山庄,这人在山庄之内,以她的过目不忘,敢肯定没有见过。
  那人腿一抬,跃入房间内,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叶弯弯便被他勾入怀中。他捏着叶弯弯柔嫩的下巴道:“怎么,终于知道怕我了?”
  叶弯弯等着眼睛看他,忍受着被他用力捏住下巴的疼痛。若不是她肤色如黛,这会儿肯定能看到下巴已是红成一片。
  “还不说话,当时我可没把你给毒哑了?你这个妆倒是不错,若不是你身上的味道没变,我差点认不出来。”粉衣男子手上越发用力,满意的看着她吃痛的眼神,“还是你在生气?气我下手这么重?”
  叶弯弯心里是叫苦不迭,这男子的眼神愈见冷厉,自己也不知道是顶了谁的霉头。身体被他禁锢得牢牢的,连挣扎下都不能。
  “呵呵,你这个贱人。这次居然这么舍得,把自己引以为豪的容貌给遮了,还屈身做了白柳山在的丫鬟。不过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粉衣男子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越发轻柔,“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弯弯听得他话语中流露出来的怨毒,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这个男人是真的恨错认的她入骨。只恨自己无法开口说话,连辩解也不能够。还有平时山老与墨老不是听得风吹草动都会醒来,这会儿这男子说了一通子话,他们怎么都没人发觉。
  “看来是准备装哑巴到底了。”粉衣男子笑眯眯的看着她,“正好我前面看到一幕有趣的事,不知道你掺合进去会怎么样?”
  说完点了她的穴,把她夹在肋下,飞身出了房间。
  叶弯弯被他提着在房顶上疾走,只盼望那些巡夜的府丁能发现自己。不过这粉衣男子轻功奇高,即使带着她,也快得如一团虚影在屋顶掠过,即使被看到了也只会以为自己眼花了。
  眼睁睁的看着粉衣男子把自己带入一间房间之内,使劲扔在了大床之上。
  “呜”喉咙中发出一声惊惶的呜咽,手边碰到了一温软的物体。斜过眼一看,入目便是一团如云的秀发,只是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曾醒过来,怕不是被药倒了也是被点了穴道。
  粉衣男子把原本床上的女子抗了出来,俯下 身体拍拍她的脸蛋轻笑道:“这是你惯常对别人使的伎俩,如今轮到自己,好好享受吧。”
  “呜呜”叶弯弯口中的呜咽声更重,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粉衣男子很是享受她的惊恐,弹出一缕指风熄了桌上的烛火,屋内霎时一片漆黑。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认错的人到底又是什么人?
  可恨自己因娘胎中带来的毒,体内穴道淤塞,致使无法修习内功,否则今日怎么会如此轻易被制住。
  一片寂静中,传来的任何声响都特别的明显。
  门外传来了有些凌乱的脚步声,随即房间门被推了开来。
  “怎么黑灯瞎火的?”一个压低着的男子声音不满的问。
  “管他呢,把这小子解了穴道往床上一放就是。”另一个男子也压低着嗓子,“嘿嘿,算这小子又艳福,要我说啊,把姓泉那小子的丫鬟找过来,明日才有看头。”
  先前说话的那男子也不怀好意的笑起来:“话说那姓泉的带了这么丑一个丫鬟,也不怕看了倒胃口。”
  “说不定人家功夫很好呢!”后一个说话的,把功夫两个字咬得特别奇腔怪调,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发出古怪低笑声。
  说话间,这两人已经摸到了床边。
  叶弯弯只觉得身上一重,一个男人便压到了她身上。
  “嘿嘿,禾三少,祝玩得你开心啊。”那两人又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顿时四周又是一片叫人心慌的寂静。
  “呜呜。”叶弯弯拼命挣动着身体,嘴里的呜咽声不断的发出来。
  “别吵。”禾成玉撑起身体,翻了个身倒在了床里面,身体的燥热让他不住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光洁如玉的胸膛即使在黑夜里也有着晶莹润泽的光华。
  “呜呜呜呜。”
  “闭嘴。”禾成玉头痛欲裂,身体一团炙热的火焰燃烧着他的身体,他的神智,使他焦躁不安,有如困兽般不停地挣动着,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怒喝。
  “呜呜呜呜……”
  禾成玉被这声音吵得头更加痛,身体愈加烫得惊人。忍不住伸手想推开那团噪音。只是为什么,这团噪音带来这么清凉的感觉,他忍不住用手在那柔软滑腻的噪音来源处轻轻摩挲着。这股清凉对现在犹如置身火焰中的他,不亚于天降甘霖,几乎是不迫不及待的,他一翻身,重新压在了叶弯弯身上。
  脸好热,是不是也要烧起来了。禾成玉把脸凑到叶弯弯身上磨蹭,感受着她带来的清凉,只是仅仅这点清凉对于在火中炙烤般的他,无异于杯水车薪。他忍不住扯开叶弯弯的衣服,把身体也贴上去,发出一声'炫'舒'书'服'网'的喟叹。
  “呜呜呜呜呜呜……”叶弯弯惊惶得眼泪直流。
  禾成玉感觉到她的眼泪,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好清凉,可是为什么这么苦这么咸?”他继续舔着,吸允着她流下来的眼泪,只是渐渐不足够。终于他寻到了叶弯弯粉嫩的唇瓣,轻轻吸允,那甜丝丝带着清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往深处探入。
  “呜呜……”叶弯弯想把那探入她口内的舌头推出去都无法做到,只能被动的被他吸允着,眼泪流得更急,两鬓的发已被流下来的泪水沾湿了。
  “好热,好热。”禾成玉渐渐不满足隔着衣服贴在叶弯弯身上,他不住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的衣服都在他的蛮力之下化作了碎片,而他的野兽般的本能也在两具裸呈的身体相贴瞬间挣脱身体,疯狂蹿出。
  在本能的驱使下,禾成玉在叶弯弯稚嫩的身体上亲吻着,轻咬着,双手搓揉着她胸前的一对娇嫩乳峰。而他在药物下早已挺立起来的怒龙,不断的在她身上轻蹭,试图找一个突破口。
  叶弯弯这个时候已经绝望了,她知道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到来了。好恨,好恨,她没有做过任何的错事,可是却偏偏让她碰到这种可怕的事情。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把她错认为谁?
  玉儿?她怎么忘了这个与她云泥之别的双生妹妹。从小不管玉儿做了什么,受罚的都是她。她以为以后玉儿就做那高高在上的云,而她做那卑微平凡的泥,两人永远也不会再有交集的那一天。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被错待的那个,难道她连平凡卑微也是错吗?
  “呜……”叶弯弯木然空洞的眼睛望着黑暗的上空,身体的痛楚只让她发出一声破碎沉闷的呜鸣。这种情形为什么给她这么熟悉的感觉。以前似乎也有过,那时似乎更痛苦。以前是多久以前,好遥远的记忆,几乎是从传说中的前世带来的记忆。
  像是解开了什么咒语一般,脑中突然星光璀然,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片片雪花般的记忆纷涌而来。头比身体更痛了无数倍。那庞大的记忆一团团拥挤着,膨胀着,然后散作烟花消失在她的脑海深处。心神被脑海中那奇妙的景观给吸引住了,渐渐的连身体上的痛楚也感觉不到了。
  天光渐渐从窗户中透了进来,房间内,大床上,叶弯弯的身体无力的承受着禾成玉的撞击,剧烈的喘息声中间或夹杂着她无意识中发出的痛苦低吟声。

  难解局中局(上)

  “奇怪,三少爷昨天睡觉难道都不关门?”伺候禾成玉的丫鬟清早端着洗漱用的清水,惊讶的发现门居然只是虚掩着,在门外轻喊一声,“三少爷您起来了?”
  门内无人应答,小丫鬟推门进去,入眼就见床下尽是撕碎的衣服,而床上……
  “当啷……”
  “啊……三少爷,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小丫鬟先是一声惊叫,但人也算机灵,马上就捡起刚刚失手掉落的铜盆,忙不迭的退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三弟怎么了?”一只有力的手挡住了要关上的门。
  小丫鬟一个哆嗦,手里的铜盆又掉了下去:“大、大、大……”完了,最近大家有个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敌,她刚刚这么大声尖叫肯定把人都给引来了。
  见小丫鬟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就直接推开门,口中喊道:“三弟,你没……”“事”字尚含在口里,就被里面的那一幕吓住了。
  后面传来一阵惊呼,禾成珏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人冲上前去扯过被子盖住了禾成玉与叶弯弯□的身体,才转过头,森冷道:“出去。”
  白发白眉,居然是白柳山在的墨老。
  禾成珏惊回神,连忙关上门,隔了身后众人的视线。
  “禾大哥。”尹天涯整个人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她哆嗦着问,“里面是禾、禾三哥?”
  禾成珏,看着众人的目光,低下头道:“天涯妹妹,莫要问了。”
  尹天涯如遭雷殛,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猛然回神,拔腿跑了出去。
  “天涯妹妹。”泉沐远刚刚在人堆之外,没有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情形,见尹天涯神色凄惶的跑了出去,连忙追了出去。
  禾成珏看着剩下的那些个江湖豪杰,个个面色古怪,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珏儿,玉儿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尹家那丫头怎么哭着跑了出去?”禾老爷子也被引了过来,他身边的山老正皱着眉头,看着追上去的自家庄主。
  “祖父。”禾成珏看到禾老爷子,面色顿时变得跟那些江湖豪杰一样怪。
  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墨老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直露出少许秀发的叶弯弯,目光森冷的在众人面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山老的脸上:“白柳山庄之人从不吃亏,你看着办。”
  山老瞪大眼睛看着墨老手中的物体,不敢置信的问:“弯弯小姐?”
  墨老点点头,目光在众人当中一一扫视,最后定在了禾成珏脸上。禾成珏眼皮一跳,连忙低下头。
  禾老爷子突然反应过来,用力大开房门。只见禾成玉只套着外袍,坐在床沿上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狼藉的床铺,满地的碎衣,不用说是做下了什么事。
  “孽障。”禾老爷子气血攻心,双目尽赤,冲过去一掌就要打在禾成玉的胸口。
  山老后发先至,扣住了禾老爷子的手腕,一甩一带,逼退禾老爷子数步,隔开了他与禾成玉。
  “祖父。”禾成玉渐渐清醒,站了起来,走上前跪在了他面前。
  禾老爷子喘了口气,看向禾成珏:“珏儿,你先带众位江湖朋友下去用早膳。”
  “等等,一个都不能走。”墨老冷冷的抛出一个惊雷,“禾三少是被人下药陷害,说不定下药之人就在此间。”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
  禾老爷子刚刚喘上来的一口气差点又提不上来,多亏禾成珏上前给他顺了好一会气,才道:“玉儿是被人下了药?”
  “不错。”墨老玉白的脸勾起一个冷笑,“他是被人下了种无色无味的烈性媚药‘忘情欢’,此药不光是下的时候让人难以察觉,过后也会随汗液排出体外,消散无形。可惜,他不该找上弯弯小姐。”
  “既然无色无味,你怎知是禾三少被下了药?”其中一个圆头短须的锦衣男子忍不住发问。
  他一开口,带起一片附和声。被怀疑给主人家的少爷下药,做下这等龌龊事,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只是日后在江湖上怕就是要被人不齿了。
  “所以我说他不该找上弯弯小姐。弯弯小姐肤色异于常人,并非天生,而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墨老冷笑更甚,“‘忘情欢’与她体内的毒相遇,便起了变化,只怕现在拿媚毒的毒性还残留在禾三少的身体里面,任何一个稍懂医术的人,就可以看得出来。”
  圆头短须的锦衣男子又道:“无色无味的媚药,莫不是花折枝下的?”
  墨老冷笑道:“这药是要喝下去的,若不是熟识之人,天殒老人的弟子如何肯让他近身。”
  “这都是你一个人说说的,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为禾三少开脱罪名。”另一个瘦高个不也不满的说起来。
  墨老盯着他看了会,直盯得这瘦高个咽咽口水,浑身发毛,才道:“此药会让人中毒前后的记忆消失,下药之人凭着此才有恃无恐,因为当事之人也记不得自己是如何中招了,你说是也不是?”
  “是,啊不是。”瘦高个恍惚的应了声,马上反应过来,吓得只摇头,“我不知道啊。”
  “云墨,你把‘吐真药’给每人服下颗,问下不就水落石出了?”山老上前接过墨老手里的叶弯弯,轻道。
  “凭什么让我们吃药,你们要是趁机下毒该如何?”圆头短须的男子立刻跳起来道。
  “是啊,我们正道中人哪里会去弄这么些个下三滥的东西。”
  “一面之辞,还不知道你说得是不是真的。”
  这些江湖中人听到要吃什么“吐真药”全都群情激愤起来,不服气的言辞顿时扑天而来。
  “不用这么麻烦了。”突然一个略显低哑的嗓音从山老怀抱中响起。
  “弯弯小姐?”山老一惊之下差点把叶弯弯丢了出去,她居然说话了。
  “怎么黑灯瞎火的?”没等他定下神来,叶弯弯的声音突然一变,变成了一个压低着的男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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