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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谁见流云去复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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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花折枝怎么成了女的!”一旁的林子中走出白衣少年,掌中吸着一只发出淡淡蓝色荧光的蝴蝶。
  “引香蝶?”紫衣少女一挑眉,身形一晃,突然出手迅疾无比的捞向少年掌中的蝴蝶。
  白衣少年大惊,足下连连变幻步法,勉强避开了紫衣少女突如其来的一招:“你强盗啊。”
  紫衣少女一招未有得手,心下也有点惊异,嘴上笑道:“有意思。武功看上去不错,我自从得了师兄的三十年内力,还没找人好好切磋过,正好拿你来练练手。”
  说罢,双手幻出数道掌影,毫不客气的攻向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见她说打就打,而且出手狠辣,完全不像她口中的“切磋”“练练手”,倒是像要取人性命一般,不由得心中惊怒交加。不想这少女武功不在他之下,单手应付极为吃力,一个不察,“引香蝶”脱手飞了出去。
  “糟了,这个可是从山老那里偷来的啊。”白衣少年奋力震退紫衣少女的攻势,转身就飞去追那“引香蝶”。
  紫衣少女看着那“引香蝶”朝另外一个方向飞去,心中一动,收了招式,也追了上去。
  见两人都飞了走,叶弯弯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她咬着唇,剧烈跑动后的喘息未平。刚刚她被那白衣少年,也就是泉沐远一路扯着追上那“引香蝶”,没想到却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抬起两条已经酸痛不堪的腿,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好在那“引香蝶”飞得并不远,而且她的五感灵敏异常,很快便寻着了。
  一处废弃的宅院之中,花折枝仍旧穿着他那标志性的粉衣,姿态悠闲的逗弄着不住绕他飞舞的蓝色“引香蝶”,泉沐远站在他较远处,在黑夜中,面色不是很好分辨。
  而那紫衣少女,正看着花折枝笑吟吟的也开口不说话。
  直到叶弯弯踏入了这个宅院。

  小院相斗欢

  “你……”花折枝眉头猛然皱起,五指一收,拢在掌心的“引香蝶”顿时香消玉殒。
  泉沐远心里一声惨叫,对花折枝的旧仇新恨一起冲上脑门,怒喝一声道:“花折枝,你个淫贼,纳命来!”下一瞬,执剑在手,“落英剑法”铺天而开,急攻向花折枝。
  花折枝却不欲理会他,玉箫打散了那些幻出的剑影,在剑上一点,身体便像一片柳絮般飘起,说时迟,那时快,赶在紫衣少女之前把叶弯弯提起,飞掠到了屋顶之上。
  “你是谁?”花折枝口里问着叶弯弯,眼睛却看向了紫衣少女。
  “花折枝,放下丑丫头。”泉沐远一击落空,叶弯弯也落到花折枝手上,不禁有些气急败坏。
  紫衣少女悻悻然的飞回了原先站立的地方,面上笑容更甚:“黑丫,这几年看上去,你过得不错。”
  花折枝手上的叶弯弯,垂下眼道:“若是没有你,我会更好。”
  “你居然会说话了?甚好,甚好!”紫衣少女有些惊异,不过随即掩袖轻笑道,“花折枝,你手上的是我那苦命的姐姐。从小中毒不能练武,所以当年师父并未一起带回她。本以为她也死在那村庄的大火之中,不想是遇上贵人,成了白柳山庄庄主的师妹。”
  “你……”花折枝放开叶弯弯,反正她没有任何内力,不惧她有何动作。目光扫过一脸震惊的泉沐远,落在一脸笑容甜腻却分外恶毒的紫衣少女脸上,“这么说来,我是认错人了。”
  叶弯弯被突然放开,身形踉跄了下,后退一步才险险站稳。
  泉沐远见花折枝放开了叶弯弯,心下松了口气,执剑指着他道:“花折枝,不管你认错人了还是认错鬼了,反正你陷害丑丫头在前,谋害小蝶性命在后,我泉沐远与你势不两立。”语音落下,身形鹊起,手中宝剑抖开一片银色寒光,罩向花折枝。
  花折枝手中玉箫一展,接过了泉沐远的剑招,两人站在屋檐之上斗了起来。
  “我也来。”紫衣少女拔出腰间弯刀,也跳上了屋檐。只是她指东打西,招式随意之极,状似偕同攻击花折枝,不经意间,却把大部分招式引向一旁的叶弯弯。
  “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泉沐远暴跳如雷,狂如疾风雨的剑招不得不收敛起来。
  好在花折枝也不想伤了叶弯弯,每每都把招式引了回来。
  三人之中,泉沐远内力与花折枝相差无几,但吃亏在对敌经验太少;紫衣少女内力最高,却也难敌花折枝招数精妙,收发自如;花折枝在三人中实力最强,但在两人围攻之下,偶尔还要分心去救叶弯弯,三人堪堪斗成一个平手。
  “花折枝,奇怪我不但没有成为废人,而且还功力大涨吧?”紫衣少女手中弯刀突然寒气大盛,挥动之间,带起尖锐的破空之声,“师父用宫中至宝接好了我的经脉,大师兄更是把三十年的功力尽数给了我。”
  花折枝闻言,瞳孔微缩,手中玉箫一晃,招式突然变得缓慢。泉沐远与紫衣少女登时感到了莫大的压力,手中的兵刃变得越来越沉,几乎要握不住了。一招一式都好像凝滞了一般,再没有半分行云流水的畅快和利落。
  “去!”花折枝口中轻喝,骤然间爆出强大的内力,把那两人震退数步,跌下了屋檐,而他则是不依不饶的俯冲向掉落下去的紫衣少女。
  “咻!”一支短刃破空射向半空中的花折枝。花折枝反身格挡,不想这短刃力道大得出奇。花折枝虎口发麻,只得借力重新落在屋顶上。
  “你……”花折枝突然身躯僵立,反身一掌把身后的叶弯弯击飞了出去。
  “丑丫头!”泉沐远一声惊叫,身形电出,有条人影比他更快一步,接住了掉落下来的叶弯弯,看清来人,心中松了口气,身体在半空中诡异的一折身,旋转着拔地而起,手中长剑撕裂着空气,带起一片尖锐刺耳的空鸣声。
  “嘭!”玉箫与长剑相交,激荡起的真气鼓起两人宽广的衣袖。
  “滋啦”一声,随着两人各退数步,四只衣袖俱经不住这真气强大,碎裂成片片蝴蝶状飞散在空中,露出了两人白色的里衣。
  花折枝胸口一阵血气翻涌,脚下的瓦片被踏碎了数片,只是比这更痛苦的便是腰间被叶弯弯一刺而中的伤口。那强烈到不可思议的痛楚,使得他身体有种难以言说的酸软,脸色也变得格外的苍白。
  “咳咳,噗!”叶弯弯咳嗽几声,喷出一口血沫。
  接住叶弯弯的禾成玉,一只手抵住她的背心,用内力梳理她体内翻腾的气血,另一手紧握住剑柄,森冷到近乎平静的双眸中,暗蕴着狂暴的风雪。
  “果然是姐妹,同样的卑鄙下作。”花折枝眼底的阴霾浓浓涌起,全身上下笼罩着滚滚翻腾的杀气,似那被惹怒的凶兽,亟欲择人而噬。
  泉沐远被他凌厉的杀气震得忍不住想要后退,不过他生来便是倔强的主,这一闪而过的怯意,叫他甚为恼怒,低吼一声,手腕一翻,“落英剑法”幻出点点银色花瓣,涌向花折枝。
  院子里头,紫衣少女反握着弯刀,笑吟吟的看着对面一脸警戒,可是目光却忍不住溜向禾成玉与叶弯弯的尹天涯:“尹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尹天涯口中“呸”了声:“谁是你姐姐。”
  紫衣少女吃吃一笑,故作惋惜道:“好,既然不是我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落下,手中弯刀划出一道圆弧,带着凛厉的寒意,掠至尹天涯身前。
  尹天涯心中暗道一声“来得好”,手中寒铁短剑真气灌注,迎将上去。
  一阵金铁交鸣,一刀一剑闪耀出点点火星,尹天涯后退数步才站稳,不由得惊异之色溢于言表:“你的武功?”
  紫衣少女一挑眉,傲然道:“尹天涯,如今的你已不是我的对手。看在当日你对我照顾颇多,今日就不为难与你了。”
  说着轻轻一跃,跳上屋檐,身若乳燕投林,飞掠向缠斗中的泉沐远与花折枝二人。
  泉沐远正凝神对敌,突觉耳后生风,不由得眼皮一跳,心下一分神便被花折枝抓了个破绽,一脚踢下了屋檐。
  “可恶!”紫衣少女不想花折枝如此见机得快,借着踢下泉沐远的霎那间,一飞冲天,转眼没入暗夜之中。她只有恨恨一跺脚,冷笑的瞥了眼追上来的尹天涯。跃下了屋顶的另一面。
  禾成玉见那两人离开,仍不动声色的为叶弯弯梳理气息,另一手松开了剑柄,状似不经意拂过叶弯弯,点了她的昏睡穴。
  泉沐远见花折枝已消失无影,只得收剑回鞘,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禾成玉身边:“丑丫头没事吧?”
  禾成玉点点头,低头看着渐渐有了血色的叶弯弯:“伤势无碍。只是叶姑娘的穴道大多闭塞阻碍,气血梳理不易。”
  尹天涯站在屋顶四下已望不到紫衣少女,便飞下来,落在禾成玉边上,看着他半抱着叶弯弯,心中闷闷作痛,口中问道:“叶姑娘与泉公子这么晚了为何会出现在这?”
  “我们,我们,”泉沐远抓抓头发,道,“天涯妹妹,我们是来抓花折枝的。”
  “泉公子武艺高强来抓花折枝尚可一说,只是叶姑娘……”尹天涯眉头微皱,“若非如此,刚才凭我们三人也许可以拿下花折枝与百里玉。”
  禾成玉对尹天涯的话并不苟同,以花折枝的功力,要脱身并不难。更何况,后来花折枝的表现着实奇怪,可以说是逃着离开,叶弯弯被他击了一掌,这其中定是有缘故的。在叶弯弯体内的内力又流转几个周天,确定气血已经完全平定下来,方收回内力。低首见她已睡熟过去,便打横抱起,才道:“泉公子是怎么找到花折枝的?”
  泉沐远这时惨叫一声道:“完了完了,山老的小蝶给花折枝这恶贼给杀了,这次我惨了。”
  “小蝶是谁?”禾成玉奇怪道。白柳山庄一行人中,并无一个叫小蝶的人。
  “是山老养的追踪蝴蝶啦。”泉沐远一脸懊恼,长长吐出一口怨气,才发觉奇怪,“我们是追着花折枝来的,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禾成玉,你现在可是丑丫头的夫婿,可不能再勾三搭四了。”
  禾成玉额上青筋微微一跳,还未开口,尹天涯便怒道:“泉公子,请慎言。”
  泉沐远看着尹天涯,心内一阵委屈道:“天涯妹妹,你凶我。”
  尹天涯冷道:“不敢。只是我与禾三哥婚约尚在,行端坐正,容不得他人胡言。”
  禾成玉抱着叶弯弯,对着泉沐远道:“这里是家母生前居所,在下略有烦心便会来此处。尹姑娘是来找我的。”
  “可是都这么晚了?”泉沐远看着尹天涯,“天涯妹妹,你不能白天来找他吗?”
  尹天涯眼眶一红,恨恨的瞪了泉沐远一眼,一跺足,飞身离去。
  “啊,天涯妹妹,花折枝还在附近,你不能一个人走啊。”泉沐远大急,纵身跟了上去。

  扑朔复迷离

  禾成玉见这两人离去,眉头一皱,转身走向院内的屋子。推开卧房的门,借着微弱的星光,把叶弯弯放在床榻之上。从袖中掏出火石,准备点上蜡烛。
  “嘭~”窗户突然被人巨大的真气炸得粉碎,碎屑化作数千片利刃射向禾成玉。
  禾成玉双袖蕴满真力,凌空狂卷,木窗碎屑尽数拢起反射而出。
  只闻得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连绵数瞬,木制窗框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窗户碎屑。
  而禾成玉在这数瞬当中已避过来人十一记擒拿。
  铿然一声长剑如蛟龙升渊,破空而起,禾成玉一翻手腕,一道青光粼粼剑气,恍若破开黑暗的一线闪电,冲来人飞去。
  “七星龙渊剑!”来人看来也忌惮此等宝剑的锋芒,身体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凌空一转,掠至墙头,避过了禾成玉迅猛无匹的一击。
  剑气所到之处,碎石纷飞。来人刚刚立足之处的石板,已然碎成一堆石粉。
  “花折枝!”禾成玉飞出屋子,站在院中微微抬头,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花折枝站在墙头,低首轻抚手中玉箫。此时的他,长袍袖子早在前面与泉沐远对打时震碎了去,可就是这不伦不类的打扮,也丝毫没减损他的风采。站立的姿态随意闲然,抚箫的神情皎洁如月,颔首道:“禾三少。”
  禾成玉面无表情的一顿“七星龙渊剑”,剑尖下指:“折花公子去而复返,原来是与在下打招呼。”
  花折枝脸上有着奇异的潮红之色,语气却是极为平直:“若非去而复返,怎知上古绝世之剑竟然在禾三少手中。”
  突然间,屋内黑暗中有细微的“咝咝”传来。
  禾成玉警觉的一惊,身子就像得水的鱼儿一般滑去了声响传来之处。
  花折枝见他一动,玉箫挟带着风雷隐隐,斜斜挥落下来。
  这一箫显然是有备而发,所取的部位与角度,更是精确无比,正攻向禾成玉最弱的一环。
  禾成玉身形一滞,反身自救。
  花折枝忌惮禾成玉的宝剑锋利,虽在瞬间交手过七八招,但是却稍沾即走,不曾与那“七星龙渊剑”正面交锋。
  这一缓,屋内黑暗中的人影已经跃出,一边飞掠一边叫道:“花折枝,人不在此。”
  花折枝闻言目中狠戾之色一闪而过,一片箫影幻出,化解了禾成玉的剑势,身子突然飞跃而起,凌空轻喝:“禾三少果然了得,花某今天认栽了。”语声未绝,人已急箭般倒射而去,眨眼间便不见影踪。
  禾成玉也不去追赶,折花公子以轻身功夫与隐匿身法闻名天下,在这夜里,自己贸贸然追去,必是讨不了好。迅疾扑入屋内,床榻之上已不见了叶弯弯。
  久无人居的屋内,空荡萧索,除床榻与窗户之前被劲风清出的一块干净地面,别处只有两行足迹,一行是先前他留下来的,另一行定然就是花折枝的同伙。
  掀起腐朽的床幔,床底下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在夜间亦可视物的眼睛并未发现床底有人。
  被他点了昏睡穴的叶弯弯,居然凭空消失了。
  禾成玉一拳击在桌上,这禾府难道除了今日出现的百里玉和花折枝,还有更为厉害的高手潜伏在侧,窥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突听得远处主苑一阵啸声响起。
  这啸声尖刺中带着凄厉,竟然像是人垂死之时发出的一般。
  禾成玉顾不得再寻找叶弯弯的下落,身法展到极至,快如闪电般掠向啸声传来之处。
  主苑因这啸声,顷刻间已然灯火通明。
  禾成玉赶到之时,一眼望去,居然一个不落的全部来了,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到达。只见主苑大厅内停了四具尸体,看衣服式样,都是禾府护院。
  “玉儿,东苑距离此处最近,为何你来得这般迟?”禾老爷子面色极为难看。
  禾成玉目光扫了一眼地上几人道:“遇上了花折枝,交手过后方才过来。这里出了什么事?”
  “禾三少,丑丫头呢?”泉沐远站在尹天涯身边,左右张望一下,却不见叶弯弯身影。
  禾成玉面带歉然:“我与花折枝交手时,不知被何人带走,在下本应寻找,却被这里的求救啸声所引至。”
  “你怎么当人家夫婿的!”泉沐远一个闪身,揪住了禾成玉的衣襟,“丑丫头一点武功也没有,你居然让人把她掳走了!”
  “泉庄主,息怒。”禾成珏立刻上来相劝,“三弟性子我最是了解,且听他如何说。”
  禾成玉环视下众人,几句话说明了下当时的情况。
  众人听了以后,莫不骇然。还有个连禾成玉与花折枝都没有觉察到的人,隐匿在这禾府。顿时有不少人觉得这大厅内的寒意浓重了许多。
  泉沐远将信将疑的放开了禾成玉。如今这禾府玄机重重,别看这禾府内除了他们白柳山庄几人与禾成玉之外,并无厉害的高手,禾府外面却已经是龙潜虎隐。若真是为了花折枝而来,这个排场未免也太大了点。
  禾老爷子看着众人,右手抬起虚压一下,众人会意,止了交头接耳之声,齐刷刷的看向他。
  “众位英雄侠士!”禾老爷子面色沉痛道,“地上这四位,是我府中的护院。刚刚有人盗走柯大头与左司明的尸体,被他们惊觉之下灭了口。方才的啸声,便是他们临死之时所发出的。”
  人群立时炸了锅,议论纷纷。
  “这两人的尸体里面还有噬心蛊啊?”“百杀宫,肯定是百杀宫。除了他们谁要这个中了噬心蛊的尸体!”
  禾成玉心内一惊,蹲下身,一一检视过那几具尸体,抬头看向墨老:“云前辈,可有看出什么?”
  墨老摇摇头道:“尸体被移动过了,除了一击必杀之外,并无线索。”
  “一击必杀?”禾成玉站起身道,“这么说来,这啸声并非出自这四人之口!”一击必杀之下,那里来的功夫发啸声求救。
  禾老爷子也惊道:“莫不是这凶手发发,这人引我们来作甚?”
  禾成玉点点头,目光在扫向众人,只扫得这些方才还“嗡嗡”有声的江湖中人,个个闭口垂目:“自然是故布疑阵。两具尸体要隐藏起来并不容易,怕是他先把尸体偷出去,另有人帮忙销毁。引我们来此,自是防备销毁途中被人撞见。”
  禾成珏闻言立马派人下去搜寻各处院落,有情况即刻回复,面上浓眉拧得死紧道:“三弟你怀疑,凶手就在我们这些人中间?”
  禾成玉波澜不惊的目光在禾成珏面上一掠而过,带上一缕似笑非笑的表情:“大哥,自今日上午的噬心蛊重现世人面前开始,这凶手便一直是在我们中间。”
  “三弟似乎胸有成竹,莫不是心中知晓凶手是谁?”禾成珏目光扫向人群,轻淡道。
  人群又开始涌动起来,不过这会儿大部分都是只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身边人,并不再开口说话。很快就相熟的人分成了几个阵营,各自警惕着。
  禾成玉走至山老墨老身边道:“今日午时,我因余毒未清,请云前辈医治。顺便跟他提了这凶手可能会再次行动的事。两具尸体之上,都涂上了云前辈的独门毒药,明日早晨,就会有人毒发,到时候凶手自然无所遁形。”
  山老对着禾老爷子点点头道:“确有此事。”
  禾老爷子环视一周,见大家都无异样表情,有些个还隐隐有着嫌疑洗脱放松,遂沉声道:“云墨老弟若说起名字大家可能陌生。若是他另一个名字‘玉从云’,大家可有听闻过。”
  “玉面毒王!”禾成珏第一个脱口而出。
  “五十年前的‘玉面毒王’!”人群里这个时候又有人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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