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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佳偶骗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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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他休妻,只得赶紧摆手:“这算怎么回事啊,误会了,金先生,我的意思,只是咱们,咱们亲近些,我可没占了你的意思,你别哎呀……”

苏柔儿的手上使劲,他自然是叫了出来,但下一秒,苏柔儿却是把脑袋伸到他的面前,将一双眼眸对上他的眼珠,唐管家受到惊吓就是一愣,下一秒就觉得人有点恍惚,而耳中却是有些飘渺的声音:“既然你那么想占我便宜,总要和我交换点什么不是?只一个杨家的长约,那可不够啊!”

唐管家的两眼有些呆滞,迷糊一般的言语:“那,那你想要什么……”

“我喜欢知道秘密,你有什么秘密可以告诉我吗?”

“秘密啊,我,我……”唐管家支吾了半天,苏柔儿将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上他的脸:“说啊,只要秘密好,我就答应你,和你交换,与你亲近……”

“我家的桂花树下,埋着二百两银子,那是我的私房钱……”

苏柔儿闻言勾起唇角:“我对你的秘密没兴趣,不如,你说说杨家的秘密吧!”

唐管家顿了几秒才出声:“杨家的秘密,不就是那几房妻妾的事儿……”

“就说这个,我想知道。”

“二姨太并非失足落井摔死的,她是被夫人叫人给打死后沉的井……”

“还有呢?”

“四姨太并非真的一心向佛不出院落自求下堂,她是和护院的阿忠有私,被夫人知道后本欲家法处置,为了杨家的声名,也因为四姨太的求饶,才这么揭过去的……”

“还有呢?”

苏柔儿心中咋舌这宅院里的事不少,一面更想从唐管家的嘴里问清楚关于卢巧娥的事儿,却没想到唐管家不出声了,不得已,她只好再度哄骗,希望可以通过深层次的催眠,套出话来,可唐管家嘴巴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个啥。

苏柔儿干着急却没法子,最后只得经行引导:“这么多的姨太太,就这么点事啊?不是还有个姓卢的姨太太嘛,那是第几房啊?”

“不算房。”这次唐管家回答的倒也利索。

“不算房?不是听说被老爷纳了嘛!”

“是纳了,可又休了,赠送给了叶家……”

“她是不是有恩于杨家啊?”

唐管家又不出声了,苏柔儿寻思着要怎么问到点子上去,结果就听到了不少的脚步声,立刻意识到那边的饭局散了,只得赶紧的手离开了他的耳朵和脸,而后等着脚步声就到外面了,才猛得拍了下唐管家的身子。

唐管家瞬间回魂,人有些蒙,而苏柔儿却望着他说到:“唐管家,杨家是名门大户,我若能在这里长教小姐,实在是荣幸,多谢您为我美言。”她说话的功夫,一众丫头婆子簇拥着盈袖小姐迈步进来,就听见了其后的话,此时的唐管家虽有些迷糊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也因为瞧见大家进来,只得接了口:“客气,你教导的好,老爷高兴这就是应得的,好了,好生的在这里做事,总不会亏了你。”说罢往来人瞧过去,自是欠身打了个招呼:“呦,小姐回来了!”

盈袖似乎不是很待见他,扫他一眼就看向别处:“这不废话嘛,快去前面吧,我爹喝了不少,有你张罗的!”

唐管家立刻应着退了去了,那盈袖一见他出院,两步冲到苏柔儿跟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先生,你没吃亏吧?”

苏柔儿心说这管家的毛病看来大家都清楚,面上却是挂着不知状:“什么吃亏?他只是来告诉我,今日因为小姐您表现的好,老爷有意与我签份长约。”

“这样啊?那一定是我们回来的巧!”盈袖说着改拉手为抓胳膊:“看来以后还是让先生你跟着我吧,免得吃了亏!”

“我跟着你?”苏柔儿纳闷:我又不是你的丫头怎么跟着你?却见盈袖一脸绯红之色:“先生你教我的诗词,他很喜欢呢,你多教我几首吧,还有还有,我要学琴!”她说着却是抬手在脸上抓了抓,好似发痒一般。

“小姐怎么这会有了心性了?你真要学,我明日一定教!”

“不行,今晚你就得教我,对,今晚你到我屋里来!要是累了就睡我屋里,总之,今晚就开始!”

“啊?晚上?这么急?”

盈袖很是激动:“对啊,就这么急!”

苏柔儿眼扫向小姐身后的花妈妈,花妈妈便是笑着言语到:“先生还是教吧,小姐与叶家二少约好明日里去江边的松涛亭吟诗弹曲呢!”

正文 第九章 放心的脸

花妈妈用劝的方式告诉了苏柔儿因由,盈袖当即已是红透了脸颊,抿唇而笑,半低着脑袋的样子,就似一个恋爱的女人。

苏柔儿见状只得点头:“好好,既然这般,那我就教!”

盈袖当下高兴的拽着苏柔儿就往正屋去,完全没有一点小姐的姿态。

……

屋内红烛点点烧短,苏柔儿张着嘴儿打了个哈欠,看向身边兴致勃勃的盈袖。此刻她正兴奋的背诵默写好的那几首诗词,从《少年游,早行》的描述清晨时光到《思帝乡》的首阙道情,她背的十分认真,可看得苏柔儿自己却是内心自叹:那么在意门第观念的女子,这会儿倒是一心的背,只为那人能多在意她,多看重她!只可惜,早行虽能为你描述美感,首阙也能诉你心仪,却不知那《思帝乡》却是教人不要轻许了感情,免得误了终身的乐府诗啊!

她心中念着慢慢的闭上了眼,耳中全是盈袖诵读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声尖叫将她惊吓,茫然的爬起来四处打量,就看到不远处盈袖手捧铜镜在那里发抖,而几个丫头婆子的闻了声,都披衣趿鞋衣衫不整的奔了进来。

“怎么了?”

“小姐小姐!”

花妈妈第一个奔了进来,其后的丫头也是紧跟,两人把颤抖的盈袖扶起,相继都是一顿,而盈袖转身就往花妈妈的怀里扑:“奶娘,我,我……”

“这是怎么回事啊?”花妈妈的音也抖了抖,推开盈袖瞧望,苏柔儿往跟前凑了两步,这才看清盈袖的脸上,除了红彤彤的外,还起了不少的小疹子。

“奶娘……”盈袖慌了神,只知道哭,花妈妈安慰她时,却是偏头看了苏柔儿一眼,苏柔儿心知她的误会,摇了下头,这边丫鬟杏儿见状冲着苏柔儿吼了起来:“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苏柔儿看向那丫鬟杏儿:“小姐出了事,我能体谅你的心情,我也着急,可是我只是一个先生,既不会伺候小姐洗漱,更不会为其端茶倒水,只是默写诗词于小姐,她自背诵的,我困乏了就合眼爬在桌上睡了,请问,我能对小姐做什么?”她说的不卑不亢,加上脸上还有压痕,当即把丫鬟杏儿的嘴堵上了。

“不管先生的事,我只是觉得脸上越来越痒,就挠了挠,谁知,越发的痒和烧,最后摸着不对,才去瞧看,就看到,成,成了这样!”盈袖说着拽上了花妈妈:“奶娘,我要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请郎中!”花妈妈说着立刻招呼了人,这大半夜的请郎中,没一会功夫,夫人就披着披风,略挽了发髻赶来。

又是一通询问和哭诉,没多久,郎中也来瞧看。苏柔儿始终站在屋内角落处,做着关心姿态,实则冷眼旁观,便发现夫人也时不时的会用手蹭下脸,便知道这后半夜的消停不了。

果不其然,郎中很快诊断出来,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小姐的脸上沾染了别的东西,引发了症状,只要清洗了,再涂抹些膏药,也就会好,只是这个时间就需要个两到三天了。

夫人听闻,自是气恼,当即把丫头婆子的叫来喝问,都是怎么伺候的,身为大丫鬟的杏儿更是被骂的狗血淋头,大有一副要拿她质问的样子。

杏儿极力表明今日伺候与往日伺候没有不同,讲述中,夫人又是蹭脸,苏柔儿便上前两步言语到:“夫人,可否听金柔一言?”

夫人转头看向苏柔儿,打量片刻后说到:“你是那个女先生?”

苏柔儿称是。

“你要说什么?”

“敢问夫人,您的脸是不是有些发痒?”

夫人的眉一簇,因为这有些让她失礼,但痒是事实,她盯着苏柔儿顿了顿,点了头:“是,可这……”

“夫人,金柔只说自己看见的,我晚上随小姐到屋内背诵诗词,见小姐好几次伸手蹭脸,但因为她自己浑不在意的,我也没好多问。如今小姐出了岔子,金柔又见夫人您有蹭脸,想到这里郎中还在,不如……”

聪明人总是一语了然,夫人立刻看向郎中,郎中赶紧给其瞧看,而后便知两者都是脸上沾染过其他的东西,于是夫人的手抖了下,恍然大悟般的对下人喝到:“去,去把我的面脂和胭脂拿来!”

下人应声而去,夫人看向哭哭啼啼的盈袖,眼里有些担忧。

很快下人捧了来,郎中验过,这才发现那盒胭脂是用蜂蜜调和了果酸汁加花叶粉做成的,而那果酸汁长时间在人的脸上,会因皮肤的敏感度而造成不同的灼伤。

郎中当下写出了方子,这需要自己寻来,而后调配起来敷脸。

“湘绣,引郎中下去吧,多封一份诊金!”夫人瞧着那方子轻声言语,多一份的诊金自是当封口费的,那郎中也是机灵人,悄然的退去了。

“娘,这是怎么回事?”盈袖捂着脸抽泣而问,夫人瞧着她叹了口气:“孩子,你是带娘受的,若不是今日里你在我房里将就了我的胭脂补妆,回来后又因晚睡而不曾洗去,只怕你娘我明早就会一脸的疹子,而后要在屋里两三天的不见人呢!”

夫人说着把方子给了花妈妈,花妈妈自然是招呼了人来寻找调配。

那边厢的,盈袖却是扯着夫人的衣袖哭诉:“娘啊,这到底是谁在捣鬼啊?”

夫人未答,而是转头看向了苏柔儿:“金先生,要不是你明眼,只怕我这里……”她没说下去,而是就那么看着苏柔儿,苏柔儿只得欠身说到:“金柔不过是碰巧注意到罢了,夫人不必在意。”

“是啊,我不在意,你也当不在意,呵呵,不过,我不会亏待你的!”她说着抹掉了女儿的手,走到了苏柔儿的面前,看了她一番:“你这丫头,竟看着亲近,想来也是有缘。”说着她从手上抹下一个玉镯子,径直的套在了苏柔儿的手上:“盈袖就教给你了,先生受累。”

苏柔儿只得客气:“夫人真是折煞我了,能给小姐助力,是我的福气。”她说的客气却没推脱那镯子,夫人当即微微一笑:“好,折腾了半宿,先生也累了吧,就回去歇着吧!”

“是。”苏柔儿答应着出了屋,往自己屋里回,才过了连廊就遇上急步回来的花妈妈,当下两人对视一眼,花妈妈轻声询问:“误伤?”

“不是我,有人捷足先登。”苏柔儿说完就快步离去,那花妈妈也只是顿了下就快步回往小姐那边。

苏柔儿回了屋,洗漱之后躺在了床上,借着烛火之光,她打量手上的镯子,继而嗤笑:“二十两的东西,对一个女先生来说,倒还真是大手笔,既谢我提醒又叫我闭嘴噤声,这倒是给够了,就是不知道,那人如此做,为的是什么?”

……

天刚亮,苏柔儿就爬了起来,依照她的判断,这位很严厉很可怕的夫人必然有所动作,只是她起来坐在窗边许久,也没瞧出有什么动静,倒是太阳爬升起来的时候,花妈妈急步而来。

“金先生,起来了吗?”花妈妈在屋内客气的问,苏柔儿开了门把人迎了进来,一进屋的,花妈妈投以抱歉的神色:“当家的,对不住,昨个我错怪了您!”

苏柔儿看着她淡淡的笑了下:“你是知道我来要做什么的,如果是误伤,这也不在我的预料范围内不是吗?出了事,你看向我,这和暴漏我,有什么区别?”

花妈妈噗通一声跪下:“当家的,是我一时糊涂,我甘愿受罚!”

苏柔儿没有动作,而是就那么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我知道你这十几年下来,有了感情,但你应该知道杨家叶家都将发生什么事,只是一张脸出现了疹子,你就那么着急,那之后呢?家破人亡的,你岂不是要因她疼而疼?想来我应该告诉我爹,你的去留……”

“当家的,我错了!请您别打发我离开!盈袖那孩子,自小是我奶大的,对于杨家我并无半分好感,不然也不会做了内应。当家的,您放心,我断不会再糊涂的。”

“可是日后呢?万一……”

“我只会做到一点,护她周全,安然退出就是,还请当家的成全!”

苏柔儿皱了下眉:“下不为例。”

“多谢当家的。”花妈妈道谢起身,苏柔儿下巴冲外一指:“怎的没什么动静?”

“夫人在撒网呢,等着鱼儿落进来。”

苏柔儿眼一转:“这三日上,杨夫人有什么事要做吗?”

“明天宫里设宴,杨老爷自是要带家眷入宫的。”

苏柔儿点点头:“争风吃醋都欺负到大妇的头上,看来,那位五姨太很沉不住气啊!”

“可不是?昨个晚上你走后,夫人询问了才知道,昨晚设宴的时候,五姨太竟在院里摔了一跤,把扶持她的丫鬟好一顿打,大家都去瞧看呢。”听着花妈妈的话,苏柔儿立刻想到那个蓝衣丫头是推门而入,并未瞧看的就做事,显然是笃定那时院落以及屋内是无人的,当下判定那蓝衣丫鬟就是五姨太的人。

“所以呢?夫人打算怎么办?”

“大概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吧!”花妈妈说着叹了口气:“五姨太仗着生了个儿子,就想和夫人叫板,可是这位夫人却是个惹不得的主儿!”

“虎父无犬子,郭大将军的女儿怎可能做砧板上的肉?”苏柔儿说着冲花妈妈一笑:“你来寻我,不会是说这些吧?”

“自然不是。”花妈妈说着冲苏柔儿一笑:“是小姐找您过去。”

“找我?她这会儿还有心情读书习琴吗?我以为她还在为这一张脸哭呢!”

“她是在哭,也没心情读书习琴,只是还挂着松涛亭的那位,自然要请你过去。”

“松涛亭的那位?这和叫我过去有什么关系?”苏柔儿看向花妈妈,花妈妈不好意思的笑笑却不出声,苏柔儿的眼一转:“不会,是要我……”

花妈妈点点头。

“凭什么啊,我又不是冰人解语,更不是丫鬟婢子的,怎么要我去当鸿雁?”

花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并不出声,苏柔儿呆了下,明白了过来,当即伸手摸上自己的脸:“听说过长得好看便事不断的,头一次听说长的一般事还不断的!”说罢咬了下牙:“她还真会打算盘!”

花妈妈无奈的笑着言语:“谁让小姐对她身边的那些丫头不放心呢!”

苏柔儿看了她一眼:“是,我就张着让人放心的一张脸!”

--上周六,与友人出门,结果为让车发生侧翻,琴儿身上淤青不少,主要是脑袋磕晕了,当时留院24小时观察,所以没更新,所幸无大碍归家,更新继续。

但是昨天呕吐加重,去了医院又是观察,更新欠奉。今日多更一点补上,见谅一二。

无大碍,不影响,休息下就成,咱下月PK后,就不会断更新了,放心吧!--

正文 第十章 恐龙美男

苏柔儿嘴上叽咕,实际上根本没往心里去。

虽说女人无不希望自己是美丽动人的,但是她顶着美丽的画皮在京城混迹的这两年,实在是见惯了那些人对着一张脸皮所献的殷情,她越发的感觉到,在古代女人的一切全是靠一张脸,当容颜老去,韶华不在,基本上也就是可悲可怜了。

所以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她也安然,至少不必成日担心自己有天老了,美貌不在了,身边的男人就变了心—她可以有更多的精力去打造自己的穿越人生,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生活的自然与真实,而不必把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全搭在容貌上,搭给男人。

终上所述,这也是她为什么成了大龄剩女的主要原因:二十二岁的年龄在古代可以算老姑娘,但是对她而言还是青春年少;尽管为了复仇她放置了爱情,但实际上,她未必不是在等,等一个真正懂得女人韵而轻女子容的男人—她祈求的是遇到一个真正爱她懂她的男人,而非身价门户的结合,又或者是属于一张脸的婚姻。

盈袖哭哭啼啼的把手里的纸笺给了她:“先生,你一定要说是我家门严谨,我难出阁院,只能改日与他相见,你可千万别说我,我是脸上……”

“行了,我明白。”苏柔儿投以同情的神色,盈袖委委屈屈的撒了手:“那先生就快去吧,如果,如果可以,再帮我约个日子……”她说着又害羞的低头,苏柔儿却是很想翻个白眼:傻丫头啊,有你这么轻贱的嘛,你娘知道了,肯定觉得教育失败啊!

应了声,匆匆的随着花妈妈由后门出来上了备好的马车,花妈妈在人前做足了样子,嘱咐了一番,马夫才驾车奔江边去。

半个时辰的功夫,车到了江边,马夫停好车扶了苏柔儿下来,便指着前方山腰上的亭子言语:“金先生,那就是松涛亭,山道急窄,马车上不去,只能这儿下了,你要是嫌腿脚累,有滑竿小乘的,也能上去,需要我给您叫一乘不?”

苏柔儿摆摆手:“不了,这山丘临江,倒很有一番风景,我也不急,就慢慢上去溜达一圈再下来好了。”

“那成,那咱就在这儿等着。”

苏柔儿笑着从袖袋里摸出一吊钱来给了他:“等我也是费些时间的,那有茶铺,去那边喝茶听戏的坐一会子吧!”

马夫高兴的接了钱,苏柔儿也就迈步往山上走。

终日在京城里与人盘算,到了这样一个地儿,她自是想舒坦一二,虽然这山其实就是个小山丘,要是火力全开的快速爬行,半小时就能到了山头去,但此刻她还是慢慢的顺着土坡向上,隔三差五的拈花扯叶,倒也自在。

就这般慢慢悠悠的走了会子,前方就已经看得到那松涛亭,只是随着她的相近,耳膜里越来越清晰的是琴曲。熟悉的曲调与旋律,令苏柔儿勾了唇角:这人莫不是也喜欢上了《云水禅心》这个曲子?

来到亭前,风正轻狂,松枝摇摆,叶片呓语,他却一袭宽袍纱衣跪于琴前,任风儿撩起他的轻纱,与他那长于股的发纠缠不清。

音,在揉弦中见绵,调,在勾弦中见唱,而那快速的拨动,旋律的婉转,似是鸟鸣清风,似是虫唱白云,似是山笑潺水……

苏柔儿抱着双肩站在那里,不再向前一步,她怕破坏此刻的美景,于是她微微偏着脑袋看他,看他若谪仙般的存在。

狭长的眼此刻因为享受而闭着,却将那长长的弧线勾出一丝媚。麦色肌肤被阳光照出氲采,将那红唇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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