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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要婚不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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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已然如此,明天如何,明天再说,明天总会更好的。斯嘉丽曾经这样美丽坚强地对着自己说,她也想借一借这位佳人的勇气。

    徐静贞在美好的周末夜晚,在自己的电脑前无聊地浏览着内容,手边的手机也刷个不停,内心一片烦躁。当自己处在和地下男友吵架的时刻,身边所有的朋友,仿佛都集体在这个美好的周末夜晚秀恩爱。

    刘甜甜在朋友圈晒出一句:宝贝萱萱要和爷爷奶奶去过美好周末了,放心,爸爸妈妈也会过一个美好的二人世界的,让我们在平行的时间里都彼此幸福。

    最后附上一张幸福满满的全家福,美妈憨爸萌宝宝。

    方言的朋友圈保持着清一色的周末夜店party嗨翻风格。不知道是那家的姑娘倒霉,又遇到这个花心大少,在方言的怀里笑得妩媚,锥子脸黑眼线浅美瞳。

    方言是徐静贞偷摸加的孙协安的朋友,孙协安因为从来不用微信,所以对此一切一无所知。

    徐静贞往往借助方言来窥探孙协安的朋友世界,那里往往有他们一起参加的聚会,一起相约的游玩。

    徐静贞仔仔细细检查过方言的每一张照片,似乎今晚孙协安不在,还好,要是刚吵完架,他还有心情出去party,她估计得自赏两个耳光,到底是怎么被猪油蒙了心才栽在这么个毫无良心的男人手上。

    母亲大人敲她的房门:“不是说累了吗?都快十二点了还不睡?”

    徐静贞一惊,马上回答:“这就睡了。”

    这一夜,当然是没睡好的。

    徐静贞躺在床上,反复想着他们之间这几年来的争吵。原因其实非常简单,孙协安不想结婚,并且看起来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也不打算结婚。

    徐静贞是知道他不婚的,但是当年,为什么还是义无反顾就和他在一起了呢?

    徐静贞如今只能用一句话来总结当年的自己:谁年轻的时候没傻过呢?

    年轻就是恣意胡来的资本,总觉得自己有无尽的时间可以挥霍,年月还长,谁要想着日后?谁知道我能不能用自己的绕指柔改变一个人,让他从一个不婚主义者乖乖变成绝世好老公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徐静贞无法抗拒那个时候的孙协安。

    任何一个公主都无法抗拒从恶龙手中拯救自己的骑士吧?当年的孙协安,就是她的骑士。

    当年,他的肩膀看起来宽厚而坚实,值得依靠。

    当年,他的白衬衣挺括清香,香味迷人。

    当年,他的微笑真诚,声音低沉。

    当年,他怎么看都是一个宜室宜家的好男人,除了不婚。盲目的人往往看不到房间里的大象,她就是这样拖延着,盲目着,无视着,最后把彼此逼到了这步境地。

    她想起自己临走前放的那句狠话:“我会让你后悔的。” 

第5章 母亲大人的智慧

    后悔?她有什么资本让他后悔?徐静贞心烦地又翻了个身。当年睡惯的床,如今觉得不够大,不够软,不够温暖。

    在寂静的夜里,才敢于问自己不敢问出的那个问题。

    如果,他真的拒不结婚,那怎么办?

    分手?

    分手两个字才冒上心头,就剧烈地刺痛了自己。

    有些人的存在,你哪怕只是想想可能会失去他,都觉得那样的生活无法接受。

    徐静贞,一个可怜的大龄剩女,守着一个不婚主义的地下男友,在自己的狼狈面前无处可去,只好在心烦的深夜留下了几滴难过的眼泪。

    哭着哭着,似乎才真的累到极限,在即将天亮的时分,昏沉睡去。

    徐静贞是醒在一片麻将的哗啦声中的,伴随着大妈们独有的中气十足的谈话声。

    “gui?”徐静贞咕咕哝哝说了一声,开始摸自己的手机。

    13:46,白色的字体瞬间惊呆了徐静贞。

    天!一觉睡到下午,母亲大人居然没有提刀来叫她起床外带附送一套全方位的唠叨,简直是风雨欲来的极大凶兆。

    徐静贞急匆匆穿衣洗漱,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双眼红肿,脸色苍白,除了颜值不够,简直像是从吸血鬼家族剧组刚回来的一样。

    她尽力把自己弄的干净整齐一些,打开房门,正打算直接溜到厨房觅食,却不料被前来打牌的李阿姨一眼瞅个正着。

    “哎呦,小贞,周末回家了呀?五筒,放下放下,我碰。”李阿姨这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心n用,简直神乎其技。

    徐静贞咽了一口口水,深知在好面子的母亲大人这群老牌友和老舞友面前,一定不能给她老人家的面子抹黑,否则就等着被母亲大人点杀。

    她陪着笑凑到牌桌面前,一边站到打牌的母亲大人身后给她捏背,一边笑着回答李阿姨:“是呀,这不是周末了嘛,我回来看看我妈。”

    “老姐们你就是有福气,女儿周末还知道回来看你,我家那个死妮子,周末就和未婚夫出去玩,也懒得理我这把老骨头。”李阿姨你好样的,明夸暗贬,一刀戳中母亲大人最头痛的心事。一辈子好强的母亲大人,从小就是成绩又好又是文艺委员,嫁父亲那也是选的当年的劳动模范,自己工作上好强了一辈子,优秀劳动者的锦旗奖状装了一柜子,退休了跳个广场舞也要靠勤学苦练当上领舞,唯独女儿,成绩平平不说,一把年纪了还找不到个男朋友,周围的老伙伴们都能抱孙子了,只有她还在为女儿的婚事操心。

    果然母亲大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不过仍是镇定地推倒面前的三张牌,把李阿姨刚打出来的幺鸡杠在手里:“幺鸡,我杠。”

    李阿姨马上心疼自己的杠钱,立刻跳脚:“哎呦,这杠的,老姐们你今天手气不错呀。果然那句话有点道理,赌场得意,情场失意,你家姑娘没男朋友没关系,连带着你这手气旺,也算是有得有失。”

    徐静贞眼看场面剑拔弩张,马上冲出来打哈哈:“那是李阿姨,我交游的朋友面窄,老也碰不上合适的,改天您看到合适的,一定要介绍给我啊。”

    徐静贞这叫做化敌为友,主动示弱,还央求李阿姨合适的时候帮忙介绍,一般长辈这就打个哈哈,这事就过去了,徐静贞应付长辈多年,早有心得。

    不过,李阿姨怎么可能是寻常长辈?

    “呦,那可感情好,我刚好有个老伙计,托我帮他儿子介绍女朋友呢,人家条件挺好的,有车有房,还去国外读过两年书,工作又忙,所以婚姻大事就这么耽误了,最近把我老伙计那个急的,怎么样小贞?去见见吧。”李阿姨笑眯眯的。“自摸。”

    这是什么神展开?徐静贞在内心抓了一个狂!大妈您这真的不是挖好了坑等着我跳吗?

    徐静贞看着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居然也是一副期待的眼神。

    莫非,你们倆是一起做好的局?

    千算万算,就不应该低估广场舞大妈们的智慧!

    徐静贞骑虎难下:“呵呵,人家条件这么好,估计看不上我吧。”

    “那可是好人家,人家老爷子说了,不求年轻漂亮会挣钱,也不看中家世,就要身家清白,工作轻松能顾家,性子要好,我一盘算我周围的人,就你最合适了。”李阿姨堵住徐静贞的所有退路。

    徐静贞心里吐槽,我的个性到底是哪里好了?什么人家喜欢女汉子啊?但是面上不敢露了分毫,要是惹怒了母亲大人,简直不要混了。

    “那,改天见见吧,谢谢李阿姨。”徐静贞准备转用拖字诀,先答应着,真要见的时候,哪儿找不出来点儿事啊,一拖再拖的,这事就黄了。

    “呦,那正好,那就明天晚上吧。”李阿姨速度惊人。

    “明天晚上她有空,她这个周末都没事,就是回来看我,明天周日,正好。”母亲大人回答的比她还快,所谓卖队友,就是如此这般吧。

    徐静贞看着两位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老姐们,瞬间相谈言笑之欢,心里满是血泪,这是活生生的套,你们这演技,简直封后!

    “还站着干嘛,赶紧去吃饭。”母亲大人不耐烦地挥挥手,“等会儿记得做个面膜什么的,今晚上早点睡,你看看你那黑眼圈。你们看,这孩子就是不让我省心……”转眼就和牌桌上的其他人聊了起来,完全忽略了石化状态的徐静贞。

    被卖的徐静贞,在厨房吃着父亲准备的小汤圆。脑子还有点混沌,这是说,明天周日晚上就要去参加一场相亲?

    虽然明知被设计了,但是徐静贞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感慨。她看得出来她的婚姻大事,已经成为了母亲大人的心头病,所以在她的老姐妹面前,母亲那种沉痛而带着一丝忧虑的神情,十足十地骗到了她。

    要去吗?徐静贞问自己。

    她苦笑了一下,其实她知道,母亲大人已经没给她留下什么选择的余地了。她对着碗里的汤圆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不好吃?”徐爸爸担忧地问道。

    “没有没有,挺好吃的,我想到了点别的事。”徐静贞摇摇头。

    徐爸爸转过头去洗碗,头也没有回,低低地说了一句:“不想去就别去,你妈那里,我帮你扛着。”

    徐静贞的鼻子立刻酸了。

    只有父亲,永远是父亲,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保护着她,保护着他生命中的“小棉袄”。

    她的婚事,又何尝不是父亲的心病?

    她立刻回答:“我想去来着,我就怕别人条件太好了,看不上我,给你们丢脸了。”

    “他要看不上你,那是他没眼光,命里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娶到我们家姑娘。”徐爸爸嗤之以鼻。

    徐静贞端着一碗小汤圆,许久没有下筷子,徐爸爸仍背对着她忙忙碌碌在水池前洗着碗,时光是静谧的,只有自来水声哗啦哗啦。

    徐静贞走到徐爸爸身后,把自己的脸贴向父亲宽厚的背。

    还是小时候记忆中那种熟悉的温暖触感,小时候她发烧,父亲背她去医院,似乎也是这样,宽厚的,温暖的,柔软的背,她烧得迷迷糊糊,但却觉得安全。

    父亲的背,似乎总能给她这种温暖的慰藉。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徐爸爸呵呵的笑着,背部传来一阵温暖的颤动。

    徐静贞突然觉得,算了,就这样吧,找个好人嫁了,让父母安心,爱不爱的,割舍不割舍的,最后总会走成父母这样的相濡以沫,爱得没那么深,或许,也是好事。强极则辱,情深不寿。

    这个周末的午后,徐静贞暗暗在心底里下定决心,分手吧,婚恋观差距如此大的两个人,何必为了是否领一张结婚证,彼此纠结撕扯,让双方都不好过,放手让他走,也是放手给自己一个机会。

    而命运安排这场分手安排的如此让她猝不及防。

    周日相亲,对象竟是孙协安。狼狈分手,周一搬家。一切都仿佛过山车,呼啸而过。

    徐静贞收着最后两件衣服,才发现,原来短短两年时间,自己居然在这个家里留下了这么多东西,这个家,她也曾经苦心经营,悉心呵护。

    眼前的编织袋,足足装满了三个。融入到这个家,花了她两年,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也不过短短两个钟头。

    收拾完了,似乎撑着自己的那股力量也就散了。

    这个家,又仿佛曾经经历的每个孤单的夜晚那样,大的惊人,也静的惊人。只有厨房水龙头的滴水声,滴答滴答,打着不锈钢的洗菜槽,更显得房间无限空寂。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水龙头已经和孙协安说了很久,他一直加班,也没有时间换,如果他们没有分手,一定是她找个周末去找修五金水电的师傅来,把水龙头换好。

    她总是这样,在他顾不上操心的时候,就把所有能自己解决的问题解决了。就像现在,不用他操心,她就搞定了找房子搬家,不给彼此再留余地。

    徐静贞关掉了所有的灯,只留下一盏门厅里方便换鞋的小灯,无比疲倦地坐在地板上的光影里发呆,她不想再看一眼这个已经没有了她自己印记的家,这感觉让她害怕。

    面对过去,她可以割舍,但不代表她不痛。

    毕竟是那么认真用力爱过的人,是那么憧憬期待过的未来,是那么悉心呵护过的家。

    门外似乎有悉悉索索的响声,徐静贞心一跳,难道说是孙协安回来了? 

第6章 婚姻是什么?

    她的手在她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伸手打开了门。

    刚好止住了一只正要敲门的手。门外穿着制服的搬家工人大叔,一脸困惑:“诶,我还没敲门的嘛,小妹儿,是不是你要搬家?”

    徐静贞一心的空落,疲倦地挥挥手,指指地板上的几个编织袋:“就是这些。”

    最后,她把房门钥匙和门禁卡,一起留在了门口的钥匙碗里,上面挂着一只白色的小兔子,这小兔子其实本来是一对,她的是白色的,他的是灰色的,他嫌幼稚,从来不挂,但是会丢在随身携带的电脑包深处,她默认接受了这个折中的选择,不管怎样,至少他是随身带着了。

    如今,人散了,兔子也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徐静贞匆匆关门,不让自己的泪水还落在这个曾经让她幸福无比的家里。

    徐静贞接到刘甜甜的电话的时候,刚洗完一个热水澡,似乎今晚从孙协安家里出来,究竟如何指点搬家师傅找到自己租住的新公寓,她都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就像游魂一具,完全忘了思考,只是由着逻辑的本能驱使,把这些机械的体力活干完。

    徐静贞根本顾不上收拾自己的杂物,就立刻冲进卫生间,用热水把自己从头到尾冲了个遍。她苦恼地回想着,孙协安最后一次和她约会,是什么时候?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回忆任何好的坏的,都不过是在折磨自己,但是她无法控制。

    刘甜甜的电话及时打断了她放肆的精神自虐。

    “你一天都没打电话给我。”刘甜甜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我还没吃饭。”

    徐静贞一惊:“你也太任性了,好歹是孕妇,你不照顾自己也要照顾孩子呀,毕竟孩子那么无辜。”

    “我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要。”刘甜甜声音透着绝望,“从昨晚我们吵架开始,蒋达一直没回来,明天他爸妈就要带着萱萱回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贞,你说我该怎么办?”

    徐静贞定了定神:“你在家等着,我也没吃晚饭,等我过来找你一起吃饭,我们再商量。”

    深夜还开着的粥铺,徐静贞最熟悉,以前孙协安加班的时候,经常想吃点清粥小菜,她除了自己煮,顾不上煮或者花样做的不够丰富的时候,她就会出来买粥。

    夜风冷冷刮着她的小腿,这种寒冷让她更清醒。

    她匆匆买了几碗粥和小菜,打车去了刘甜甜家。

    刘甜甜看起来仍是疲倦,她带着泪痕说:“我今天几乎没有起过床,我难过。”

    徐静贞哄着她,像哄着任性的孩子:“好歹吃一点,你不是最喜欢吃泡糖姜,我买了一份,你就着粥吃,管保你有胃口。”

    刘甜甜眼神发直,她毫无精神地喝了两口,又放下了。

    徐静贞担忧地看着她。

    刘甜甜勉强笑了一笑:“其实我吃也吃不下,吃两口又要去吐,都是这孩子闹的。”刘甜甜摸着自己柔软的小腹,口气满是甜蜜的酸楚。

    徐静贞看刘甜甜虽然神色凄然,但是已然不如昨夜愤怒,显然时间已经还给了刘甜甜冷静和理智。

    徐静贞端着粥,小口啜饮,问道:“究竟想要怎么办?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刘甜甜想了半天,回答:“这婚我是绝不会离的。萱萱还小,她无法理解父母离婚,在不健全的家庭里长大,会对她的一生留下阴影的。还有这个二宝,还没见天日,就要面对破碎的家庭,我绝不答应。”

    徐静贞担忧地看着刘甜甜:“别光想着孩子,你呢?你怎么考虑自己的呢?”

    刘甜甜的泪水掉的无声:“我还爱他,怎么办,即便他背叛了我,我还是爱他。十年的情感,八年的婚姻,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我该怎么办。”

    徐静贞曾经像所有天真无知的少女一样,怀着对于爱情的憧憬,完全无法接受这种妥协的婚姻,对于爱情的坚贞和纯粹,她曾经像相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样,固执地相信着爱情的圆满和美好,但是真实的世界里,哪儿那么多的美好和完满?

    没有车祸,白血病,死去活来,撕心裂肺,真实世界里,只有最常见不过的背叛,无赖,绝情和互相伤害,光是这些,就足以消磨一段最美好无比的爱情。

    刘甜甜抹了抹泪水,带着一丝恨意说:“就算不说这些爱不爱的,我绝不会乖乖离婚让位给小三,让她毁了我的婚姻,住着我的房子,睡着我的男人,夺走我孩子的父亲,她想得美,我绝不会让她得逞。”

    在这一点上,徐静贞百分之百站在刘甜甜这一边,这些道德败坏的婚姻杀手,和不知廉耻的出轨男人,想要从此享受美好人生,那么善良无辜的人,活该忍受他们带来的痛苦?不,不该是这样的,刘甜甜要是准备宽容大度玛丽苏的乖乖让位,她才会想抽她两嘴巴,让她清醒。

    婚姻和利益受到双重威胁,这个时刻,就是寸土必争,勇于抗争的时刻!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的漫长,两个各自被感情伤害的女人,在灯下,讨论着如何打出一场漂亮的婚姻保卫反击战。

    ————————————————

    同样的时间,偌大c市的夜市摊上,有两个心情复杂的男人正在喝酒。

    夜市灯火通明,人流攘攘,完全看不出已经是凌晨一点,已经到了整个城市该安睡的时刻。

    孙协安有心事,啤酒刚喝到第二瓶,就觉得晕晕乎乎似有醉意。李寻欢以水为酒都能醉,醉的不是酒,是伤心事。

    坐在他对面的方言安安静静不说话,咂吧着碟子里的花生米,一根烟接着一根烟。

    孙协安摸摸自己的口袋,没带烟,方言一看他的动作就明白了,把自己的香烟和打火机摸出来,轻车熟路给他点上,两个男人相对抽烟,还是没有话。

    孙协安突然想起来,周五那天和徐静贞吵完架,他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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