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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要婚不昏-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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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的事情爆了出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面临数年,甚至十数年牢饭的问题了。

    他的手快如流星,暴怒的他没有理智,只想打面前这个看起来特别可恨的女人。

    一只手牢牢抓住了他意图行凶的手,一个反剪,高昌昊一声哀嚎,倒在地上,手臂呈现着一个诡异的角度,显然是脱臼了。

    刘甜甜“啧啧”一声:“别这么激动,大家都冷静下,潘远,给他接上。”

    潘远是刘爸安排好的特殊私人保镖的领队,本来在周围安然不动,但是一看到高昌昊意图出手伤人,立刻杀出,稳住了高昌昊。

    潘元双手一提,高昌昊的肩膀“哒”一声,骨脆轻响,重新又被接上去,疼得高昌昊六神无主。

    刘甜甜蹲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高昌昊:“敢惹刘家的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骨头有几两重。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她站起来,轻飘飘路过许佳佳,最后看了她一眼,说道:“看在你还有那么一分人性的面子上,这次饶了你,以后离高昌昊这种渣男,有多远滚多远,再和这种人混下去,你的人生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但是你敢破坏我的家庭,就应该要承担对应的后果,你卖!淫!嫖!娼的证据已经被送到了对应的警务人员手中,等下安心去自首,可以求个宽大处理。”

    似是说完这句话,刘甜甜已经累极,不想再继续,于是转头而去,脚步轻若浮云,似乎轻不可闻——

    “所以,你就这样搞定了这两个人?全部移送司法机关?”徐静贞问刘甜甜。

    “起码,我爸是这么和我说的,我耍完威风就走了,后面的事情我怀着孩子,不太想处理。”刘甜甜摆了摆手。

    徐静贞面若沉水,良久,才悠悠竖起一个大拇指:“牛逼!”又顿了顿,“你和蒋达离婚,这是真的想清楚了?”

    刘甜甜点点头:“想清楚了,最近这么多年的人生,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得这么清楚过。”

    徐静贞想着自己第一次知道他们婚变时候的场景,她在心底哀嚎,这是真的不想要她相信爱情了,没想到,如今一语成谶,她却是如此淡然。

    “想清楚就好,毕竟现在没别的,孩子最大。”徐静贞拍拍她的手背,“我们早点睡吧,说了这么久,你带来的饼干和卤菜都吃完了,我们睡觉吧!”

    这个夜晚,徐静贞和刘甜甜,在一张床上安然入睡,床不逼仄,人还是旧时的人,如同她们曾经年少。

    岁月无声,她们一个从婚姻走向单身,一个从单身走向婚姻,殊途同归的是,她们都在逐渐认识自我。

    自我的认识和成长,从不简单,她们分别用着自己的方式,走向不同的人生。

    在徐静贞和孙协安生活里,共同牵动着他们的心的好友近况,除了刘甜甜的离婚,还有方言的伤势。

    方言在新婚之夜,突然出现在前往d市的高速公路上。他骚包的小跑车,被一辆超速,不按规定行车道行驶,还疲劳驾驶的大货车追尾,同时他的车还追尾上了一辆停在超车道的坏掉的前车。

    最后的事故认定,非常奇怪,从方言的刹车痕迹来看,他当时有足够的时间换一条车道开走,完全可以避免这次车祸。

    而事后现场的两位目击人中,有一位是坏掉的前车的车主,她是一位母亲,她主动承认,如果不是方言利用自己的车在前后车中间警示和提醒,可能她和她四岁的儿子就会直接被大货车撞飞,方言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他们的生命。

    方家老爷子一直被瞒着,说是儿子出差去了,现在的方家,全靠方家老板娘,方向和方言的母亲在主持大局,方向从旁协助。

    而方向更是几乎是在听闻方言受伤的第一天,就没有离开过病房。

    方言受伤很严重。一到医院就被发了病危通知书。脊椎骨,颅骨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按照方向的说法,首先不知道能不能醒的过来,就算醒过来,不知道会不会变成傻子,就算没变成傻子,不知道下肢会不会瘫痪。 

第75章 过年

    “吉人自有天相。”孙协安无比肯定地告诉方向,善良如方言,从未伤害,永远在救赎的方言,绝不会遭遇那么悲惨的命运。

    徐静贞陪着孙协安,去了不少次医院,有一次,遇到了一位温婉的女子,她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在病房内对着刚从icu病房出来不久,依旧昏迷不醒的方言说话。

    “叔叔,你看,我们今天又来看你了,今天我和妈妈带了薰衣草花,妈妈说会让你好好睡觉觉。”舟舟奶声奶气的,“睡够了就该起床了哦,太阳会把屁股晒红的哦。”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病房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前所未有的心酸。

    舟舟的母亲冯安燕,看有人来看方言,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弯下腰和舟舟说:“和叔叔拜拜,他又有朋友来看他了,我们明天再来。”

    舟舟听话懂事地对方言挥挥手:“叔叔拜拜。”

    冯安燕抱着舟舟,与孙协安和徐静贞擦身而过,点头微笑算作示意。

    徐静贞等他们走远了,才问:“那是谁?”

    孙协安低声:“方言就是为了救他们俩才受伤的。”

    徐静贞点点头,能做到这样时常探望,已属不易。这世上,知恩图报有基本道德和良知的人,并没有泯灭在所有生怕扶起老太太的新闻当中。

    方言昏迷了十多天才醒,醒来之后,准确叫出了方向的名字,所有人的心,安然落回了自己的心窝。

    孙协安看他,满是埋怨:“你小子有时候傻起来,那也真心是蠢。”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方言,嬉皮笑脸一如往昔:“方向说我在手术台上心脏停跳过,那说明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都蠢死了,你还要骂我。”

    孙协安无言以对。

    虽然大脑没事,但是方言腿部的情况不容乐观,最好的结果,做上几个月复健,最后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方言没有抱怨,没有生气,没有任何不良的情绪,仿佛死过一遭之后,那个曾经被心魔控制的方言,无声消失了。

    方向因为他的抑郁症,曾经非常担心,生怕心理情况在这么严重的身体创伤下,更会加重,但是许是上天垂怜,事情走向了所有人能想象的最好的一面。

    方言曾经这样掏着心窝子地对孙协安说道:“我在车祸发生的时候,真的觉得我会死,会因为拯救别人而无声地死去,死之前,所有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其他人,我牺牲了我一生的快乐,幸福,去满足其他人。如果我还有来生,这一生,我要为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去活着,比谁都勇敢、都积极地争取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我和来生的自己有个约定,现在,就是我履行这个约定的时候了。”

    方言第一次去复健室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失去了一条腿的十二岁小女孩,在复健室里因为疼痛,嚎啕大哭。

    方言蹲下去,问她:“你为什么哭?”

    小女孩瘪着嘴:“疼。”

    方言问她:“那你想不想走路?走路之后,永远都不会疼了。”

    小女孩还是哭:“我只有一条腿了,我永远都不能走路了。”

    方言微笑:“这个世界上有种神奇的东西,叫做义肢,只要你能把自己的身体锻炼好,有了义肢,你就能走路了,走的和你的小伙伴儿们一样轻松,一样漂亮。”

    小女孩不哭了,方言在她的心里埋下了希望。

    方言资助了这个小女孩义肢的全部费用——

    在这个破裂着什么,又愈合着什么的深秋,日子渐渐冷了下去,冬天拖着它缓慢的步伐,终于姗姗来迟,笼罩了c市的冬日。

    商家们摩拳擦掌,1111;1212,圣诞,元旦,春节,一年最美好的促销大季,疯狂出清的货物,忙碌一整年,收获的时节终于到来。

    而对于孙协安和徐静贞而言,根据他们的婚恋合同,他们面临婚姻前的最后一次考验——过年,也就如约而至。

    对于徐静贞和整个家族而言,“让小孙和我们一起过年”已经成为了一道板上钉钉的铁令,母亲大人早就放话出来,无论是家里,还是过年时候的老家,车票和房间她都计划了孙协安的,要是敢放母亲大人的鸽子,她就唯徐静贞是问。

    而对于孙协安和孙爸而言,今年是孙爸生病之后的第一个春节,孙协安也想陪着父亲过个好年。

    于是,孙协安和徐静贞就订出了一个非常紧凑的时间表,能保证在两个家族里都过年,只是他们俩会赶得比较辛苦。

    年三十,是在c市的孙爸家中度过的。

    那是一个特别小巧而温馨的场景,这次,孙爸终于收敛了自己展示已故老伴儿何田莲遗像的冲动。

    只在年夜饭开始之前,带着孙协安和徐静贞给何田莲上了一炷香。

    嘴里念念有词:“老伴儿啊,你看,这是咱们家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多人过年,要是儿子争气呢,赶紧娶媳妇儿生个大胖孙子,咱们家就更热闹了。这一次,我盼了好多好多年了,你也等了好久了不是?你放心,咱们儿子可能干呢……”

    徐静贞内心一个,我擦,这还没逼婚呢就来逼生了,叔叔你节奏真的不会太快了一点吗?而且又是“生孙子”,又是说孙协安“能干”,叔叔你这么说我真的会误会的。

    她和孙协安并排站在孙爸的背后,她微微侧脸看了一眼孙协安,正撞上他也正拿侧眼看她,眼睛里都是笑意,孙协安心里默默想着,徐静贞你这个坏孩子,就知道你心里总想着些坏念头,等下看哥哥怎么教育你。

    年夜饭是徐静贞操持的,八菜一汤,吃货徐静贞的厨艺一向不错,大家围在一张小餐桌上吃饭,电视里是春节晚会,一边看一边吐槽。

    吃完饭喝着茶,磕着瓜子,孙爸一会儿就累了:“我也不守岁了,这么大把年纪,守不守的我也活够了,你们玩儿,我先睡了。”手术后恢复期很长的孙爸,回到房间里睡下,只剩下孙协安和徐静贞还在暖烘烘的房间里喝茶看电视,没了长辈在场,两个人稍微自在了一些。

    “胀鼓鼓的。”徐静贞给他看自己吃圆了的小肚皮。然后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唧唧哼哼的,“给我揉揉。”

    “早让你别吃那么多,等会儿又吵肚子疼。”孙协安用自己的手掌给她揉着,“要不要出去走走?给你消消食。”

    “我才不去,外面冷死了,我还是想在家吹空调。”徐静贞继续唧唧哼哼的,晚饭的糯米排骨多吃了两块,真是胀。

    “有好玩儿的。”孙协安故作神秘,附耳在她耳边说。

    徐静贞眼睛一亮:“那好,走吧。”

    孙协安发动车子,带徐静贞去了江边。

    也许是年夜的关系,整个c市都是又冷清又喜气的。

    说冷清,是因为所有的场所都大门紧闭,万籁俱静,只有路灯照着空旷的街道。

    说喜气,是因为家家户户对联彩灯,装饰着门脸,每个亮灯的窗口内,都是阖家团聚的场景,笑闹声和麻将声,传到街道上,偶尔有出来玩儿的孩子,几个成群,拿着鞭炮烟花,把寂静的街道吵嚷得一片喜气。

    徐静贞从来没有料到,原来年夜有这么多人会来江边。

    这里就像是一个青年情侣欢聚的天堂,到处都是俪影双双。

    “怎么这么多人不在家里过年?”徐静贞问他。

    “各有各的趣味。”孙协安说,“今晚这里有烟花表演,漫天烟花,估计大家都是冲着这个来的。等会儿我们爬到车顶上去,看烟花。”

    孙协安今天特意把车顶帐篷架好,就是为了今晚的一幕。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先自己玩一会儿。”孙协安笑笑,说着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大大的整理箱,里面各式烟花,一应俱全。

    “你怎么知道我想玩儿这个?”徐静贞眼睛一亮。

    “你连做你的婚庆案都恨不得让所有新人都加一场烟火表演,喜好流露地十分明显,很难注意不到。”孙协安笑笑。

    “我要玩儿那个,80连发的。”徐静贞一眼相中自己最想玩儿的烟花,指一指,“这个这个,就这个,帮我搬那儿去。”

    孙协安成功升级为劳工,搬来搬去,陪着她点烟花,看烟花。

    江岸空旷而平整,月如新刃,细白挂在天侧,繁星如河,正是最美好的夜色。

    而地上的光彩,更添盛景。

    烟花的美丽,在于它的美好,也在于它的易逝。

    它忽而砰然冲起,在空中绚烂,如一瞬间的心动,华美而夺目。

    它忽而消失,如一切归于平静,只留下刹那美丽。

    徐静贞今晚放了个过瘾。

    一大箱烟花,她点了个遍,孙协安负责帮她搬烟花,再把放完的烟花收拾到另一个整理箱里,等下好拖去扔掉。

    “看不出来,还蛮环保的嘛。”徐静贞表扬他。

    孙协安笑笑,没有说话。的确,有些习惯,就如同他多年来对待自己的态度,自己负责的东西,就要负责到底,自己能解决的问题,绝不用其他人解决。

    徐静贞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在烟花下欢呼,笑闹,与孙协安接吻,感谢他的安排。

    如果说他们自己用来娱兴的烟花,只是小场面的话,那么后面市政安排的这次烟火表演,就是绝对的大手笔了。

    漫天的烟花,沿着河岸,恢弘而散。

    孙协安把徐静贞拖到车顶上,车载帐篷里,棉被和防风帐已经准备好,他们裹在一起,围着棉被,在年夜的冷风里,看着漫天烟花。

    “冷不冷?”孙协安贴近她的耳朵问。

    “不冷。”徐静贞顿了一下,“你抱着我,我就不冷。”

    于是,孙协安就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这是个美好的年夜,烟花在头顶次第开放,像一个最美好的梦境,他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传递来绵延不断的温暖。

    冷风把徐静贞的鼻头吹得通红,他望着她微笑:“你现在真像只小兔子。”

    “你才兔子呢,你全家都是兔子。”徐静贞笑着。

    “没错,我全家都是兔子。”他咬她的鼻头。

    烟花易冷,再恢弘的表演,总有落幕的时候,她赖在车顶上不想下来。他又好气又好笑。

    “下来,回家了。”孙协安朝徐静贞伸出手。

    “啊,可是,不想。”徐静贞撒娇,居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果然美好的时刻都是短暂的。

    “别闹了,回家了,没有更多可看的,我带来的烟花也都放完了。”孙协安试图说服她。

    理智对于撒娇怎么好用?

    徐静贞显然不吃这套。

    “那这样,我答应你,我们每年都来这里看烟花。”孙协安哄着她。

    徐静贞这才高高兴兴从车顶爬下来:“那可说好了,不准赖皮。”

    “不赖皮。”孙协安神色郑重。

    这既是所谓的,一生的约定?每年春节,我都带你去看烟花。 

第76章 过年之小城篇

    第二天,顶着迷蒙的晨色,c市的薄雾还没完全散去,孙协安和徐静贞已经上路出发。

    徐静贞的父母已经前两天就赶回了老家,等着他们去。孙协安说实话,心里有点紧张,毕竟,他从未和这样庞大的家族一起过过年,而过年,往往是亲戚矛盾大爆发的最好时机。

    徐静贞把自己穿成一颗棉球,缩在副驾上半打瞌睡,嘴里却在科普亲戚常识:“你已经算露过脸了,上次我妈生日的时候,所以很多亲戚应该记得你,你记不得他们也没关系,跟着我叫人就行了,然后,初二我们是在我外婆这边团年,我妈那边的亲戚,你和别人不熟,就找刘向雪他们一起玩,帮她带小杰,她肯定感谢死你。初三是在我爸那边,找徐静豪聊天就行了……”

    孙协安有点紧张:“找亲戚聊天,到底可以聊些什么?”

    徐静贞翻着白眼:“他们问什么就聊什么呗,你第一次去,你放心,他们会负责找话题,多半就是那些,你哪儿工作啊,工资高不高啊,忙不忙啊,放假多不多啊,什么时候结婚啊,什么时候生小孩啊……”

    “这么*的问题也会问?”孙协安有点不能理解,经济和婚姻状况都是很*的事情,无论是之前求学,还是之后工作,大家都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这些问题绝不会随意问出口。

    “*?在中国的大家庭里就没有*两个字。”徐静贞嗤之以鼻。

    那是一种特别奇妙的联系。

    无比亲密,又以亲密为名义,让人不胜其扰,不胜其扰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甜蜜。

    哎,很复杂,很复杂。

    “总之呢,你觉得可以说的,就聊一聊,觉得不能说的,就打个岔说点儿别的,反问啊,模糊啊,转移话题啊,把你做跨部门合作的时候的口才拿出来。”徐静贞举起手来,有气无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我看好你哦。“不过有一点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撕破脸!绝!对!不!能!记住没有?”

    孙协安点点头:“记住了。”不过就是过个年嘛,倒是需要和谁撕破脸皮啊?况且孙协安这个春节并不轻松,其实,他还给自己准备了另外一些任务。

    工作上,林洁语的阴阳怪气和各种为难,几乎从未停止。

    john甚至单独找他谈过一次,希望他配合项目负责人的风格,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公司一定会激励尽责而进取的员工。

    这些话落在他的耳朵里,意思就是,林洁语就这么着了,你该干嘛就干嘛,不要挑战上级,搬好自己的砖就行了。

    虽然对这个态度,孙协安早有预期,但是他心里的块垒,越发积郁。

    这个春节大假前,林洁语给了他一份很大的项目案子。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让熟悉技术的孙协安去负责一个以市场方面能力为主要内容的案子。

    孙协安知道她是有意为之,他一声不吭,应下来了。

    无论什么样的职场挑战,他都并不害怕。而同时,他也决心,过完这个年,自己是应该郑重地想想出路问题了。

    他累了,在这个劳心劳力还不讨好的工作岗位上,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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