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世容颜染妖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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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丽、玉!”欧阳墨兮负手而立,如墨的发在微风中飘飞,沾了梨花的香味,他心中若有所思。他是神,断不可做出伤人性命此等恶劣之事,但是,略施惩戒还是可行的。。。 。。。
莫问情深深几许,情愫暗萌两人间。或许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已经开始在他们之间蔓延,但是,这东西确是在两人之间萌芽疯长。。。 。。。梦是花朵紫色的根须,怎比得此情绵长?
第七章:无缘无故却相信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烟雨蒙蒙,我或许看不清你的脸,但我确信自己相信你的一切。魂梦如烟,我总能想起雨后屋檐下,翩然而去的那个初识的你。。。 。。。
再次醒来,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月清婵只觉得头晕,又是几声咳嗽,浑身无力。
正要挣扎起身,而门又在此时被人打开,月清婵来不及看清来人的面容,那人影就来到她的面前,随之而来的,是一抹冷香弥漫。。。 。。。
“别起来!”那人说话间已经将试图起身的按下,又伸手为她掖好被角。
“墨兮。。。我没事。。。 。。。”月清婵自是知道此人便是欧阳墨兮,于是说道。
“你的额头还是有些烫,你等等,我去拿药。”欧阳墨兮摸了摸月清婵的额头,感到还是有些烫,于是就对她说道。
然后,他转身走到桌前端起那碗自己亲手熬好的汤药,又来到床前,递给正待愣着的月清婵。
“怎么了?莫非清婵是想我喂你喝?”见月清婵迟迟不接过药,欧阳墨兮便犹如以往一般开始调笑起她来。
“不。。。不是。。。 。。。”月清婵听见这话语里明显的戏谑,顿时脸色绯红。
“哦?那是为何?”欧阳墨兮眼里含着笑意,仍要追问。
“我。。。我。。。我怕苦。。。 。。。其实不用喝药,会好的。。。 。。。”月清婵支支吾吾的终于说出了原因。
“怕苦?怕苦也必须喝药,这样好的快些。”欧阳墨兮一怔,竟是这个缘故。
“可是。。。 。。。”月清婵苦着脸,还是不愿喝。她从小到大,没怎么生过病,也没怎么吃过药,对于她来说,以前不单单是没药可以吃,而且她自己也是怕了那苦味。
“这样吧,你等着,我去取些蜜饯来,待你喝下药,就立即吃些蜜饯。”欧阳墨兮看她还是不愿喝,就出此下策。
“那。。。好吧。。。 。。。”月清婵只好答应。
见月清婵答应了,欧阳墨兮便转身走出屋子,去取来蜜饯。
看着走出屋子的欧阳墨兮,月清婵有点恍惚,自己多久没被人这样照顾了,自从没了母亲,自己便相当于孑身一人,无人关心了。
越想,月清婵越是觉得心中一阵感动,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欧阳墨兮,她原本是不知所措,现在已然变成了感谢上天,让他来到自己的身边。。。 。。。
这时候,欧阳墨兮已经推门而入,修长如玉的手中,拿的正是一罐蜜饯。
“蜜饯已经取来,你喝药吧。”欧阳墨兮坐到床边,微笑着又将药碗端给月清婵。
“嗯。。。 。。。”月清婵说着结果欧阳墨兮手中的碗,皱着秀眉,看了看欧阳墨兮,又咬了咬牙,仰头一口一口饮尽这苦涩的药。
看着月清婵手中的药碗见了底,一直浅笑的欧阳墨兮连忙递过一颗蜜饯。
“谢谢你,墨兮。”吃下蜜饯,月清婵方才觉得口中的苦味淡了许多,看着面前的欧阳墨兮,她很是感动。
她的这声感谢,在欧阳墨兮的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明知为什么,但是他依然缄默不语。
喝过药,月清婵微微觉得有些疲倦,再看外面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她也就又睡下了。
而欧阳墨兮却在这黑暗中,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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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月清婵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便早早的起了床,没想到这来势汹汹的风寒竟就仅仅是昨晚的一碗汤药就痊愈了。
打开门,引入眼帘的便是满院纯白的梨花在院中飘飘洒洒,翩翩起舞。
缕缕梨香四处弥漫,很是好闻。但是,欧阳墨兮身上的冷香,似乎更加迷人。。。 。。。
想到欧阳墨兮,月清婵便一下子清醒开来:墨兮呢?去哪里了?
于是,月清婵便满院子的找,可是,找遍每个屋子都没有找到。
月清婵心中不由一颤:莫非。。。 他离开了?
想到此处,月清婵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浓重的酸楚,她蹒跚着步履,一步一步走到梨树下,身子僵直了许久,才慢慢蹲下身体,双手搂过自己的双臂,眼泪一颗颗无声的掉落,这,是她第二次落泪,是为他落的泪。
正在这满院哀伤流淌之际,推门进来的欧阳墨兮正好看见这难以言喻的一幕:月清婵一身白衣纱裙,无力地蹲在梨花树下,乌黑的发丝上落了些纯白的梨花,还是有些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珠,双手交叉抱住她自己的手臂,看起来是那么柔弱无助。
欧阳墨兮一怔,没想到他回来竟是看到这般光景。
他来不及多作他想,便快步走到月清婵的面前,紧接着又蹲下身子,伸出自己的右手,不禁抚上月清婵的发丝,抚落那几瓣梨花,似乎是带着些许柔柔的慰藉。。。 。。。
此刻的月清婵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猛地抬起头。
然后她意外的看到了满脸复杂的欧阳墨兮,瞬间被惊住了。
“怎么了?”欧阳墨兮伸手擦去了月清婵脸上的泪水,柔声问道。
“我。。。我以为。。。你走了呢。”看着欧阳墨兮近在咫尺的如玉脸庞,又惊讶与他替自己擦了眼泪,顿时不自然起来。
“怎么会?你的身体还这般羸弱,我怎么可以不告而别?”欧阳墨兮听到月清婵的这句话,身形微微一顿,随即又笑得满面春风。
而此刻,他的心里,却是尤为的不平静。
“你。。。方才去哪里了?”月清婵听到欧阳墨兮的回答,心里很是愉悦。
“这。。。出去办了些事而已。”欧阳墨兮眼眸里寒光一闪,转瞬即逝,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随即又答道。
这些细微的变化,月清婵自然是已经察觉到了,不过,她并没有再做任何询问,只是点头,已示了解。
她知道,如果他愿意告诉她,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一切的。
而现在,她对他,竟然是没有来得完全相信。
她信他,纵然是满眼的荒芜过后,她眼中的他,依旧灿若桃花。信他深情地面孔,信他柔软的笑意,信他眼眸里的真诚。
第八章:常伴青灯陪古佛
梨花缠绕,笑看人间痴人万千,白首同眷实难得见。烟轻雨小,望里青难了,一座旧城,锁不住我对你涓涓信任。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又明媚,院子里瓣瓣飘飞的梨花也似乎在阳光下更加耀眼灼人。
月清婵坐在院里的石桌旁整理篮子里的绣品,而坐在她对面的欧阳墨兮,一手拿着一本书,另一手端着一杯茶,又是噙着那一丝面上温和,内里疏离的浅笑。
“我去送绣品了。”犹豫了许久,月清婵终于对欧阳墨兮开口。
“嗯。”欧阳墨兮闻声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看着她,微微颔首。
接着便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凑近那带着淡淡的殷红的完美的唇边,仰头饮尽,随着茶水划过喉咙,呈现的是一副慵懒美的致命诱惑。
月清婵再次被这幅景象迷了眼,这个男子,实在是。。。太不像凡人了!神仙也就大概是他这般姿态了吧。
这样的出尘气质,是她从未见过的。
“快去快回,外面也应该很热闹了。。。 。。。”欧阳墨兮见月清婵又是一阵呆愣,不禁莞尔。
只是他说的这话,别有深意,且,意味深长。
月清婵闻声尴尬的回神,红着脸点了点头,根本没有注意到欧阳墨兮那番别有深意的语气。
她站起身子,拿了桌上的篮子,一阵小跑,跑到大门处,推开门就出去了。
见月清婵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处,欧阳墨兮的眸子里染上了无尽的迷茫:自己从化身为人形开始,何时有这般多管他人之事?更没有什么人,能让自己这般乱了方寸。
如今这种种,是为何,自己竟也无从得知。
这到底是福是祸?谁又可知。。。 。。。
皇宫大内————
“启禀皇上,属下已经查清月姑娘身份。”一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地,恭敬无比地对着面前身着紫色龙袍的俊美男子说道。
“说。”男子负手而立,背对着黑衣人。
此人,正是当今皇上——苏睿辰。
“月清婵,年方十六,乃当今我昭和丞相司马睿与已逝的第一美人月兰嫣之女。于月兰嫣逝世十年之后搬至青石镇一人独居至今。”黑衣人将自己所查到的如实的禀报给了苏睿辰。
“影,你是说,她是丞相之女?”苏睿辰再次询问。
他的心里有五分高兴,却也有五分气愤。
高兴的是,她既是丞相之女,自己便可以名正言顺,迎她入宫。
气愤的是,她既是司马睿的女儿,司马睿怎可如此对待她!权倾朝野,犹如贪狼的我昭和第一权贵,心,果然不是一般的狠!总有一天,朕要彻底铲除此人!
“是。”影简洁的回答。
“嗯,好,你下去吧。”苏睿辰此时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是。”话毕,影一个闪身,人便消失不见了。
“相信不久,你便会是朕的妻了。”苏睿辰的嘴角勾起一抹俊美的微笑,这微笑里,饱含王者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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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边的月清婵出了门,始终觉得今日这街上都有些不太对劲。
人们大都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可是月清婵并不是什么多事之人,也没心思去听,只一心前往何大娘家。
“何大娘?我来送刺绣了!”
到了何大娘家,月清婵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哎!来了!”不久,院子里传来了何大娘的声音。
“清婵啊,这次都是些什么绣品啊?”开了院门,何大娘就笑呵呵的问道。
“这次我绣了一些苏绣,湘绣,还有一些蜀绣,多是绣了些花鸟。”月清婵一边笑着回答,一边将篮子递给何大娘。
“哦,不错不错!你啊,就是手巧,来,这是这一次的银子。”何大娘看了看篮子里的刺绣,夸奖了月清婵几句,就把银子塞到她的手中。
“谢谢何大娘。”月清婵收了银子,又向何大娘道了声谢。
“不谢不谢!不过。。。清婵啊,你可知道这青石镇首富的大女儿方丽玉中邪了吗?”何大娘说出了一件令月清婵诧异不已的事。
“什、什么?”月清婵惊讶极了,方丽玉中邪?怎么会这样?
她自然不会知道,欧阳墨兮为了她,可以变的荒唐,
锦弦音,再斑斓时,这如梦繁华早已在他的幽叹中,把心不知不觉给了她。
如梦前生何处也,一曲心思却难写。因为遇见她,他早已不复当年淡漠模样。
或许有一天,她会芳容相许,与他执手年华,也未可知!
“唉!这方家大小姐平日是那么娇蛮的一个人,昨晚也不知怎的,深更半夜的,居然自己一个人跑到青石庵里剃了度,说什么要从此常伴青灯陪古佛的,叫谁也劝不住,可把这方维和他夫人给急坏了。”何大娘娓娓道来。
“什么?她当了尼姑?”月清婵怎样都不敢相信,那样一个张扬的女人会去做这等看破红尘之事。
“是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何大娘微微感叹。
“怎么会这样。。。 。。。”月清婵还是难以置信。
“这还没完呢!最惨的还不是这个,今天早晨,那方家大小姐就跟突然醒过来似的,看见自己身处尼姑庵,又没了头发,那是又哭又闹,一直追问谁剃了她的头发,还说要杀人,压根儿忘记了是她自己去的。啧啧。。。这不,一个时辰前才被打晕了,抬回方府。可怜哟!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听说啊,她这辈子,那头发都长不出来了。”何大娘口气里满是怜悯的意味。
“竟是这样。。。 。。。”月清婵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许同情方丽玉的,虽然她把自己推到水里,害自己差点死掉。
但是她这辈子都没有了头发,这可怎么活啊。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里叹气:这人呐,果然不能做坏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果真是真的!
也不知道,那方丽玉真心悔过没有,但愿老天爷在她诚心悔过之后,就饶恕了她吧。。。 。。。
“清婵啊,这下次的绣品就多点双面绣吧,王员外家新娶的二夫人很是喜欢呢!或许价钱可以再高一点。”何大娘拉这月清婵的手,嘱咐道。
“嗯?好,那我便多绣点双面绣吧,何大娘,我就先走了。”月清婵不再多做他想,连忙回了何大娘,便要告辞。
“好,快回去吧。”何大娘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摆摆手。
月清婵点了点头,转过身,心绪复杂,慢慢的在这悠长的巷子里走着。随着她的脚步在微风中悠悠飘飞的白色裙角,翩然的姿态是一个如蝴蝶般漂亮的弧度。。。 。。。
第九章:花开花落几庭前
夜晚,花瓣合起,是为你的离去而伤心,我应是有一颗如磐石般的心,誓要等你一生一世,与你坐看花开花落几庭前。
如今,半日之期已过,欧阳墨兮此时的功力不仅恢复如初,而且相较于以前,更是更上一层楼。
只是琉璃珠的裂缝却还是未能完全修复,所以他必须前往天池濯洗琉璃珠,使之完全修复。
站在一颗梨花树前,欧阳墨兮心里无比复杂:自己这就要离开了,不知道她以后。。。 。。。唉!罢了!
只有等我先解决掉那些祸患,再来寻她了,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可是,他又怎知道,待他处理完一切,回到这里,早已物是人非。
她如一朵将落的灯花,静静地在他的心里留下一道微光后,便永远的留在了他的心里。。。 。。。
“墨兮?你怎么了?”刚刚把刺绣放下,出了屋子的月清婵便看到一身白衣背对她而立的欧阳墨兮。
她总觉得,今天的欧阳墨兮,有些奇怪。
“嗯?这。。。”闻声转过身的欧阳墨兮,第一次说话有些犹豫。
“你到底怎么了?”月清婵一双清澈的大眼里写满了疑惑。
她不知道的是,欧阳墨兮此时有多难开口,生怕一说出口她就会流眼泪,
他不愿看到她如水的眸子里潜藏着淡淡的忧伤,他不愿意在看到像上次一样,她无助的表情。
她,终是太孤独了些。
“清婵,我。。。恐怕要离开了。”欧阳墨兮走到月清婵的面前,还是说出了口。
不说又怎样?她早晚会知道的,再说,他又怎会是那般不告而别之人 ?'…87book'
“什么?”月清婵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我要去办些事情。等我办完,再来寻你,可好?”欧阳墨兮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浅笑,平时的戏谑。
他,是很不愿意她流泪的,于是口气里,满满的,全是紧张。
“你、你去吧。其实,我早就知道的,你命格本无双,怎么过如此平凡的生活,我会。。。我会等你的!”月清婵沉默良久,才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清婵,不是我不过这般恬淡生活,而是我根本过不起这种生活!我这一生本就不可能没有波澜。我说会来寻你,我就必定会来,你只需要等我便可,我,一定会回来,与你坐看这庭前花开花落。”欧阳墨兮双眸骤然散发出坚定地神色。
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 。。。嗯,我。。。等你。”看着眼前这样的欧阳墨兮,月清婵心里也顿时坚定了要等他回来的心。
她这次不会哭,因为他给了她最需要的承诺,现在,她能做的,只有答应他,等他。
“清婵,我会回来,相信我。我知道你有许多话想问我,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便告诉你所有。这是我从不离身的玉珏,你要收好。”欧阳墨兮如玉的脸上又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迷人色彩,伸手将怀中取出来的玉珏放到了清婵手里。
今日过后,对于她和他,恐怕便是寒的夜,薄的被,残的月了吧?
他日再是雨天,当她走过长长的雨巷,遗落了一地梨花的残香。。。 。。。
“这。。。我。。。”月清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手中在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的白色玉珏,她心里留下一丝别样的痕迹。
“收好。”欧阳墨兮抓住她张开的手,把玉珏包裹在两人的掌心之间,一抹波澜荡漾在两个人此时都不平静的心间。
“那。。。这个给你。”月清婵良久才从怀中取出那一方绣着银色梨花的绣帕,咬着樱唇,递给欧阳墨兮。
“嗯?”欧阳墨兮拿过来一看:这好像是初见时,她递给他的绣帕。
“这个,你还记得吧?初见时,我借与你的,现在,我。。。我把它赠与你。”月清婵有些不自在的转过脸,说道。
“嗯,自是记得,我会收好的。”欧阳墨兮脸上浮现一个极大的笑容,仿佛令天地失色。
月清婵不禁心下感叹:他就是这样一个男子,乘鹤吹笙想俊游,丑闻宫掖擅风流。身膏斧踬终尘土,若比莲花花亦羞。
昭和丞相府————
丞相府外,一队近三百人的队伍,全都身着银色盔甲,庄严肃穆。
更有十几个身着粉色宫装的宫女立在一个深紫色的豪华轿辇两边。
这排场,甚为广大。
“皇上驾到~”一个身着暗红色太监宫装的人尖着嗓子大声喊道。
“不知皇上驾到,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闻声,只见一身着华服,肤色微暗,一张已经刻有不少年轮的脸上,一双闪着精光的浑浊的眼睛,经常不注意的流露出阴险的目光,常年紧绷的脸颊,仿佛从来都不会笑的嘴角一直都是一抹严肃的弧度,长长的胡须顺着他的下巴一直长到脖颈,年近花甲的男人双膝跪地,貌似恭敬道。
“丞相大人快快请起。”苏睿辰一身紫色龙袍,掀开轿辇的帘子,下了地,走近跪在地上的司马睿,虚扶一把。
谁也没有看到,他眼里无尽的凌厉与嘲讽。
“谢皇上!皇上快请进正堂歇息。”司马睿站起身子,脸上的表情古董僵硬。
苏睿辰点头表示答应,抬步就踏进了丞相府。
踏进这丞相府,引入眼帘的便是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一草一木葱郁浓艳,竟还有蝴蝶翩翩飞舞。
再往里走,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