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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荣飞的梦幻人生-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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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教学主要是提高学生的和写作能力,的前提是识字和对作者写作该篇时的背景,也就是通晓历史。就像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考证结果说范文正根本就没有去过岳阳,所以文章是悬拟之作,想当然的。核心就是阐述他的‘忧乐’思想。这多简单?干嘛写这么多?当然,可以给学生讲他描写风景的排句优美。”荣飞指着教案说。
在荣飞看来,基础教育是最失败的,老师越勤奋,教出的学生越是残次品。在类似邢芳布满红圈的知识点中,学生的独立思考和创新能力都被扼杀了,不按老师教的就不行,就无法考入重点中学和重点大学。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现状让学生不敢自己思考,老师也不敢创新教学了。说到底,还是个人口问题,学历在就业上的权重系数越来越大,让寒门子弟舍此别无出身之路,只有埋头苦了。可是像语文教学,哪能像邢芳这样教呢?
“范仲淹没去过岳阳?”邢芳吃惊道。
“是的。有大师做过考证。你历史不行,语文就讲不好。外国文学更是。你信不信?”
“你说的玄了吧?”
“抛开所处的环境写文章而成功的,万中无一。不解作者当时的境遇,你就不懂文章。我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有文史不分家之说。现在的教学方法不行。将来甜甜和鹏鹏,我就不让他们死书,考不考得上大学都无所谓,现在的文史类大学生,差得远。倒是刚才说的识字,古人归于‘小学’的范畴,甜甜这个年龄应当下点功夫。”
邢芳承认荣飞知识面宽,学问杂,“你说的有道理。哪有时间通历史啊。一本范文澜的《中国通史简编》都看不完。而且,我们可以不让孩子上大学,一般人家能行吗?教学大纲放在那里,我敢离开大纲乱讲吗?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荣飞承认邢芳的后半句话是事实。但像范文澜的《通史简遍》一类的奉旨之作,不也罢。
“书有窍门的。我常想,如果我重新活过,我可以做学问的。不过在国内研究人文科学不行,受制约太大了。就像你说的范文澜,还有郭沫若,都有曲学阿世之嫌。他们的书,很难流传下去。过去有一本《李白与杜甫》,是郭沫若写的,好几十万字,通篇扬李抑杜,最为无聊。李杜都为唐诗的顶峰,不过风格不同罢了。因为上面喜欢李白,就拼命歌颂李白。上面不喜杜甫,就拼命贬低杜甫。还有吴晗作的《朱元璋传》亦是如此。真是文化的悲哀。将来我们的孩子,最好不要文科。”
“你说的这些书,我都没看过”邢芳有些沮丧。结婚后家里添置了不少书,书架已经摆不下了。荣飞最大的爱好就是购书了,而他买的书都比较冷僻,很多是托于子苏从香港带回的繁体版。安堡建成的麒麟公寓楼,公司高层每人都有一套大户型的,但荣飞没要,让给别人了。也没跟她商量。邢芳想搬家的动机就是给他准备一个大书房,将一堵墙都摆满书柜。
他的爱好实在太少了些。
鹏鹏一直跟着魏瑞兰住在甜井巷,放假后甜甜手机也准备过去住了,荣飞和邢芳的对话一直在听,女孩很喜欢书,她的屋子置了个小书柜,书都快摆满了。都是儿童类物,书都是她自己买的,将给她的压岁钱和零花都买书了。
“爸爸,我长大就想当历史学家。”
“唔?那好呀。不过你得自己学会思考,一些书里讲述的事不是胡说就是断章取义。断章取义的意思知道吗?一件历史事件,不同的人描述的有不同的结果,甚至完全相反。只有多书才能探知其真相。嗯,另外就是看书要注意姿势,晚上也不能看的很晚,知道吗?”荣飞摸摸靠在沙边上甜甜的小脑袋,孩子这次的期末考试成绩很好,进步很大,考了年级第四,班级第二。甜甜十岁了,一年来个子长的不少,脸颊也丰润起来。
“学着写日记吧,将你看了的书的感想写出来,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等你长大了,再看你现在的日记,会很有意思的。”
“嗯,不会写的字我问你行吗?”
“问你妈妈呀,她是语文老师,认字肯定比我强。”
甜甜遵循了一般规律,比较腻荣飞,荣飞在家的时候,学习上的事都是找荣飞的。“我觉着,”她看了一眼埋头备课的邢芳,“爸爸懂的比妈妈多。”
“哈哈。”邢芳和荣飞都笑起来。
开着空调,荣飞翻了几页最近慢慢的《日瓦戈医生》,这本书是从香港带回来的,因为在诺贝尔奖上出现的一系列令人唏嘘的故事,荣飞对这本当时在苏联引起很大风波的感起了兴趣,每晚睡觉前都看上几段。
邢芳洗澡回来,将空调关了,上床躺在丈夫身边,“最近总是觉得头晕”
荣飞吃了一惊,“什么时候?晚上吗?”
“也说不好,有时候上课时就感觉到晕。”
“去过医院?”
“没有。去什么医院嘛。可能最近睡眠不好吧,你觉得我是不是胖了很多?”
记忆里妻子在不到儿子出生后不久就现了肝病,后来又是类风湿关节炎,断断续续的治疗给家里带来经济上的很大压力。“掌管”家庭经济大权的她采取了“保守疗法”,实际上是放弃正常的治疗了。但现在的情况变了
“不行。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去检查,全面检查。”
“大惊小怪。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了。我是不是胖了?”
“没觉得。”荣飞抓起床头的电话本寻找邢芳校长的电话,“马校长,我是荣飞,对,邢芳的爱人,明天家里有点事需要他休息一天,对,谢谢。”
“你这人,怎么听风就是雨?”邢芳嗔怪,“调课很麻烦的。”
“小心没大错啊。”荣飞沉思着。
“刚才你不是跟三姐夫说明天上班吗?”
“什么事都没这个大啊。”
“那打电话告他一声?”
“不用。或许用不了多少时间。”
“倒是应该关心你。我觉得你最近有些心事。有什么不开心吗?因为麒麟汽车?”
“那倒不完全是。是因为小逸和那个姓李的女孩,引我的一些思考,也想起杨兆军和小孙。你觉得我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这样啊。”邢芳倒没觉得管荣逸有什么不对,“小逸的事当然要管,不过太激烈了些。你爸疼小逸,难免不高兴。不过别人的事,你就不要太上心了。我们学校也有这些花花事,我看校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句话叫民不告,官不究。”
“我又不是卫道士。管的都是认为该管的啊。现在像林恩泽那样的人,真是凤毛麟角啦。”他想了想,“其实我这人朋友亲戚不多,尤其是知心换命的朋友。总是觉得,婚姻是很慎重的事情,不愿看着他们妻离子散。但在一些人眼里就有些管的太宽了。包括我的家人也是。我知道,压住他的人也压不住他的心,这人啊,还要自己给自己做主才行。”
自拥有了一份改变人生的记忆,荣飞一直在想爱情和婚姻。无疑,爱情的基础就是性,婚姻的基础则包含了诞育后代和经济扶持。有个美国社会学家做个统计,娶个妻子照顾家庭的成本比雇保姆和找性伙伴省的多。可是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厌旧,总是追逐着新的异性,这或许就是本性使然吧。所以社会才设立法律道德等约束人们。令人感慨的是社会的展会扭曲人的心灵,这就是异化吧。比如正常的感情是,我做不到对配偶从一而终,但我尊重那些捍卫爱情婚姻的人。实际情况呢,反而去嘲笑那些本该受到尊重的人。还有一种现象,比如自己,年少多金,就应当左拥右抱,依红偎翠。不这样,就是变态,或者怀疑是性无能和性取向不正常。这他**的是什么世道
邢芳非常欣慰丈夫这点,原来亲戚们最担心的事恰恰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烦恼,丈夫有点过于老成了,每天想的都是些枯燥无味的事,紧张的要命,说他生活简单,实际情况是根本没有享受的时间,甚至感到他活得太累了。“别人的事就不要太操心了,你每天想的事情太多,以后得学会放松自己,学会享受。除了抽烟我不赞成,其他的你该玩就玩,别将自己弄的跟小老头似的。”
荣飞笑笑,“说到玩,我倒是想策划一个旅游计划,去国内一些值得看的景点转转,像九寨沟,敦煌,现在估计游客寥寥吧。我最烦人多,人一多,风景就减色了。”
“你不是在北新办了个旅游公司吗?”
“还在北阳弄了个分公司呢。现在大家兜里没钱,公司也在勉强维持。将来会火起来的。我带你和孩子,我们抽空去玩上他几天。”
“我没问题,你能抽出空吗?”
“尽量吧。等麒麟汽车走上正规,我们就出去。”



第三卷第201节诊治

第三卷第2o1节诊治
第二天荣飞给李宁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点私事要办,上午自己不去了。也没等邹铁来接自己,七点半便自己开车带邢芳到省人民医院对其做全面的检查。
荣飞认为省人民医院的医疗水平在医大附属医院之上,因为省市领导就诊一般都是在人民医院的。
记忆并非准确。至少现在,邢芳并未现小关节疼痛的征兆,那么缠绕妻子很多年的类风湿或许只是存在于梦境中。至于讨厌的肝病,那也需要化验才知。邢芳确实没有任何征兆。荣飞没有找他认识的苏副院长,而是直接到前台挂了号,或许是现在“没病找病”的人很少,内科医生看邢芳面色红润,不像有什么毛病,“你有什么感觉啊?”邢芳也有些觉着丈夫多事了,可丈夫的关心体贴又让她很舒服,“就是偶尔有些头晕。他非要拉我过来全年检查。”“你爱人很关心你嘛。”医生倒是开了全面检查的单子。
在荣飞眼里,检查做的马马虎虎。一些结果马上就出来了,拿着结果是找医生,医生看过后说没问题。荣飞提醒,医生有些不耐烦,“确实没什么问题嘛。化验结果现在看不到,二天后你就会相信了。你这人,好像希望老婆有病似的。头晕的成因比较多,劳累、焦虑都是原因,不一定有病的。”
荣飞希望化验肝功也没什么问题,血和尿的化验结果要等二天,x光片也要第二天出。自“重逢”以来,邢芳的身体一直很好,将结婚前留存于心头的担忧渐渐的消失了。日前邢芳说起头晕,让荣飞又担心起来。
折腾到中午,低效率的检查方才结束。也没有跟家里报饭,干脆就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小馆子吃午饭。小饭店没有空调,墙上安了个很旧的电扇,噪音很大。饭店就餐的多是体力劳动者,旁若无人地大呼小叫。招呼荣飞就餐的服务员绝对想不到点了一荤二素三个素凉拌要了一瓶啤酒的男人是北阳最有钱的男人。
回到棉花巷,荣飞看见常乾坤等在楼下。
“找了你一上午,你的秘你去哪儿了。”
上午一早常乾坤就去凤仪找荣飞,但秘书李宁说荣总有点私事未来。司机邹铁很着急,因为他肩负着荣飞的警卫工作。虽说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情况,荣飞也没有什么仇人,但隆月给邹铁的命令就是除掉董事长在家,你应当寸步不离他。上午荣飞失踪,让隆月也很着急,很生气,狠狠地批评了李宁一通。
邹铁似乎没什么错。荣飞有一部模拟信号的大哥大,但他从来不用,一直是邹铁在保管使用。邹铁找不到荣飞是有情可原的。但身为专职秘书的李宁不落实董事长的行踪则负有重大责任。加上上午新世纪电器的老总在找荣飞,关于退股的事隆月已经知道了,常乾坤的急不可待让隆月很不高兴。
常乾坤在凤仪联投总部等不到荣飞,中午跑到甜井巷也没有影子,打电话给棉花巷,也没人接。常乾坤不死心,匆匆吃了点饭又过来,终于堵到了荣飞。
“什么事这么急?”荣飞问正在用手绢擦汗的常乾坤。
“还是那份协议啊。经委房主任在催。我也没办法”房培明确实在催常乾坤,让他早些将协议签了。如果新世纪电器顺利上市,荣飞在新世纪的股份将更难处理。房培明从国家计委副处长位子上调入北阳不久,算是新省长很器重的干部,对新世纪电器中掺杂了大量的私人股权深为不满。借钱还钱就可以了嘛,为什么要形成投资关系?真是对国有资产的严重不负责任。
常乾坤有苦难言。
房培明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将新世纪电器上市,这是省里交给他这个新官的任务,新世纪虽然是市属企业,但这次上市却是在省府的直接关注下进行。齐省长已经交代了刚上任的房培明,要的任务就是促成新世界的上市,不仅是新世纪电器,今明二年,要将具备条件的企业全部包装上市。
但房培明似乎没有搞清楚荣飞在这件事上所处的地位。荣飞不仅是常乾坤的亲戚,而且新世纪电器的私人股权是荣飞个人的,而不是联投的。香港上市还有赖于荣飞与荣氏的沟通。
“将来上市还要依靠荣飞,荣氏财团只买他的面子”常乾坤将他知道的前因后果介绍给房培明。
“难道因为退股就不牵这个头吗?真是的。什么生意可以在二年内将自己的资本翻一番呢?这种退股方案还不满意?还要怎样?再说了,上市靠的是企业的实力,没有实力香港的资本家会因为面子帮你?天真嘛。真不知道你怎么管理企业的。”房培明并不想依靠荣氏,他另有路子可以促成上市。
现在,房培明要完成上级的任务,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迅的,干净利落地清理掉新世纪电器的私人股权。然后房培明主任将亲自带队,赴香港筹划上市问题。他给常乾坤的命令就是务必在今日让荣飞签署协议,以免夜长梦多。
“如此急不可待吗?”荣飞不高兴地说。
“房主任催得急,他们已经将钱打在这张银行卡上了”常乾坤第一次见荣飞生气。
“我倒成了讨饭的了。”荣飞没有邀请常乾坤上楼,就在楼下要过正式的协议,匆匆看过后便签了字,“好了,将钱给我吧。与你们新世纪再无关系了。”接过银行卡塞在自己的皮包里,“你可以去向他们交差了。”
荣飞转身上楼了,邢芳为了扭转刚才的气氛,“三姐夫,上来坐坐呗?”
常乾坤很尴尬。他总以为荣飞很大度,绝不会在意钱的问题。在新世纪内部讨论股权清理及在香港上市一揽子问题时,有人提出了荣飞或者不愿意退股呢?按照介绍,溢价行股票的话,他的这部分股份会比这个值钱的多。常乾坤认为没有关系,荣飞个人身家巨万,就我对他的了解,不会在意这点小说就钱。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跟上级这样汇报的。所以,主抓此事的房主任责成新世纪加快步伐,完成前期工作。
但现在看来是得罪荣飞了。不再与新世纪电器生关系,这是很重的话,常乾坤一时感觉有些受不了。邢芳招呼他上楼竟没有听见。
“三姐夫?”
“哦,小五,这件事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强烈。看来是我错了。你跟荣飞说,我也是身不由已,算了,以后我再向他解释吧。看看这事闹的。”
如果没有荣飞的关心和帮助,农机厂现在的新世纪电器绝不会展到如今,这是不容怀疑的。荣飞给他的不仅是救命的3oo万,而且指出了一条成功的转产之路并且亲自给了厂里无数的创意,一系列的新产品说是荣飞的明夜不为过。常乾坤并不是忘记或忽视荣飞对新世纪的贡献,一度时间常乾坤及新世纪的脑们都在考虑什么时候正式加入联投,但新世纪的国企身份带来的问题他们有些忽视了,显然,正在谋划上市的新世纪电器不会加入联投了。荣飞说的联投与新世纪再无关系不仅是指股权
“我先回去了,晚上有空再过来吧。”常乾坤对邢芳说。
“那好吧。也许他因为其他事心烦。我知道最近麒麟的事不太顺”
邢芳回家,现荣飞已经睡下了。她想让丈夫睡一会,就没有叫起他谈常乾坤。
晚上常乾坤和邢菊一起来了,常乾坤受到邢菊的责难,邢菊站在了荣飞一边,不听常的解释,认定是他们得罪了荣飞,“你想想,荣飞帮了你们多少忙?没有他农机厂早完蛋了。现在日子好了,将人家一脚踢开,搁在我头上早就骂上了。还有,你们困难到那个程度,经委什么的谁管过你?你敢说将来厂子就没有倒霉的时候,联投不帮你,找什么房主任?屁”
骂归骂,邢菊觉得有必要挽回,与常乾坤一起跑到棉花巷找荣飞。
荣飞回来晚,他是在外面吃了饭回来的,喝了酒,可以闻见他的酒气。
“对不起,有个客人,让你们久等了。”荣飞对邢菊和老常说。
“老常他们做的不对,我拉他来给你道歉”邢菊说。
“三姐,道什么歉?对于老常是工作上的事。中午我的态度不好,老常你别往心里去。”荣飞找水喝,估计喝了不少酒。
“荣飞,我也想了半天。我们这样做确实欠考虑了”常乾坤站在荣飞立场上想,不仅是经济上的原因,也有心情上的,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估计荣飞为此生气。
“算了,不要提这事了。决定权也不在你。当初提出上市是我,不要提这事了。什么时候去香港?”
“很快。房培明正在联系那边,好像他有些关系”
“那就预祝你们成功了。”荣飞不想再谈新世纪的事了,这个自己曾投入了心血的企业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问起常静的学习,话题转到了家务上,常乾坤几次转回上市问题上荣飞都没有再搭茬。
下午他又见了程恪,是程恪约见他的,跟他谈了纺织厂改制的进度。齐省长将新世纪直接抓在手里了,那个房培明是齐省长从计委带过来的,立功心切啊。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去搞吧。听程恪的意思,对齐明远越过市里直接插手一家市属企业也有些不满。
程恪希望荣飞尽快促成明华服装与纺织厂的合资。“和国企打交道真让人心有余悸啊。”荣飞苦笑。
“你这个思想要不得。我最喜欢你的知道是什么吗?”
“算了。程市长,新世纪跟我没有关系了,以后也不再和它生联系了。纺织厂的合资我会尽快请明华的决策层过来的。但是如何谈就是明华的事了,我不能指手画脚。明华是上市公司,要对股东交代的。另外有件事,告您一声。我那个大连襟李声,就是您帮忙安排到市交通局的那个,决定辞职了。他年龄也不小了,在交通局吃不消了。”
程恪感觉到了荣飞的怨气,也知道怨气何来,“为什么?我听余向高说,李声同志在交通局干的不错呀。他是在工程招标组吧?”
想不到程恪竟然很清楚李声的具体工作。
“没错。”
“最近是听到很多传言。”程恪沉下脸,“工程招标成了级香饽饽,李声同志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荣飞不怀疑程恪在廉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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