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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荣飞的梦幻人生-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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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摊上就有啊。”其实他都是在网上看的,或许现在还没有那些文章?想到互联网,荣飞问道,“市里有没有互联网的接口?就是?”这才八六年,互联网这个词对于大多数人还很陌生。“没有听说啊。对了,我听隆月说过,中国科学院有国际互联网的接口,搞成了没有不知道。她弟弟在科学院。”荣飞一直不晓得王林的岳丈究竟是干什么的,此时顺便问道,“估计你老岳父也是**那辈人里的一员吧?”王林笑笑,“他是55授衔的少将。级别不算很高,恢复工作后才是个副部长。在高官扎堆的北京真不算什么。”“哦,想起陶铸的一句话,传言,当不得真。说66年陶铸从广州调北京,感慨道,‘在广州是个西瓜,到北京成了芝麻。’此话传到主席耳中,主席说,‘芝麻西瓜都是好东西,都应该要。’林书记55年授衔少校,令岳可比他厉害多了。”王林迟疑一下,“一些方面他是比不上老林的。”涉及家庭的**,荣飞自然不好多问。“你刚才的话似有所指?”王林印象和荣飞在一起的时候,荣飞很少说些无聊的话题。“我是对林老的死有些感慨罢了。据说清高宗在镇江金山寺面对长江上的如林帆船,问主持老和尚,这么多的船都装些什么?和尚回答,名与利耳。这个世界上名和利总是难以统一,或者更在意名声,或者更关注利益。好像现在在乎利益的人超过了名声。王市长,你在意哪个?”“嘿,你小子,想指教我?”“指教是不敢的。现在您算是正式进入仕途了,准备获利还是留名?”司机是市府安排的,跟了王林的时间不长,当着司机,王林不想深谈,“先不说这个。对了,明华投资北阳的事情怎么样了?”“正在顺利进行啊。董市长前几天还到工地看了。估计今年冬天即可投产。其实这是重复建设,我不知道市里为什么不愿意拿出一家纺织厂给明华,这不是双赢的好事吗?”荣飞参与了前期的洽谈,明华最初的打算是兼并一家现成的企业,此事荣飞与新市长程恪深入交谈过,程恪未置可否,指示他和董副市长谈,但事情最终卡在董维辰那儿了。荣飞知道董维辰背后站着胡友荣。程恪现在还没有力量与胡友荣抗衡。不过即使没有实现预定的目标,最终明华还是兑现了诺言。明华在北阳的投资规模不算大,只有220万元,计划建一所服装加工厂,生产衬衫和夹克衫。春季就开工建设了,市里在立项审批到征地诸多环节上倒是一路绿灯。荣飞曾恶毒的想,胡友荣也需要引进港资作为自己的政绩吧。“你说的轻巧。国家对国企的破产或者出售尚未有明确的政策,这是雷区!懂吗?”“改革开放就是趟地雷阵,不是吗?邓公不是说改革是摸着石头过河吗?要想做出成绩就需要有吃螃蟹的勇气。”荣飞忽然想到八六年的学潮,这可是王林的辖地,“最近学校,哦,我是指高校这块,没什么动静吧?”“什么意思?”王林警惕地问。“我随便问问。你是管文教的副市长,不该问你吗?”王林对荣飞某些方面的敏锐性是佩服的,“高校怎么了?”“我建议你多去学校走走,了解情况嘛。”“呸!我怎么工作用不着你小子指教。”“好吧,勿谓言之不预。”
司机对王副市长和这个叫荣飞的青年之间的关系感到好奇。不过市府小车班的司机上岗前都接受过保密方面的培训,司机是决心带着耳朵留下嘴巴来开车的。不过他对荣飞的印象极其深刻。



第八十三节老屋翻修

天气暖和后荣飞奶奶闹着要回傅家堡。从去年出来,在二个儿子家轮流住了一年多,老太太早想回老家了。春天闹了次肚子,将养了好些日子,老人认为自理没有问题了。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穷窝,住在儿子家总是不如在自己家里。
令老人欢喜的是这次出来二个儿子对自己的态度比原来好了很多。特别是住在大儿子家时,魏瑞兰跟老太太的话多了,虽然都是些缺盐少醋的淡话,却令老人欢喜。她最怕媳妇的冷淡。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荣飞。老太太心里有数,虽然她不知道孙子承诺每年给父母二万元。
王老太提出要回傅家堡,难住了荣之贵。之前都是用自行车接送老人的,后座上一坐就完事了。但这回魏瑞兰提出不妥,老人病了一回身体弱了很多,小三十里地呢,万一摔了怎么办?还是让荣飞想办法吧。于是将皮球踢给了荣飞。恰好这个星期天荣飞回家,王老太便提出让孙子送他回老院住上一段时间。荣飞一听就傻了,因为那边正在施工呢。
他本想给奶奶个惊喜,现在看来又考虑简单了。因为这所院子的继承权不在他,是父亲和叔叔的。
“这个,现在不方便。等秋天,秋天再回吧?”在奶奶面前,说谎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为什么?为什么秋天?我就是因为这儿太热了。哪如咱老院凉快?而且我也想咱那些老邻家了。”
荣飞决定坦白。于是他将旧屋翻新的过程讲了。
“什么,你将房子拆了?”老太太倒抽一口凉气。
“不是拆。是翻新。是修旧如旧。”
“我听不懂。你赶紧的送我回去。你这孩子,这不是胡闹吗?”王老太想不出孙子将老院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好吧好吧。等等我找辆车来。”他出去找了辆夏利出租,载了王老太回傅家堡。一直将祖孙对话听在耳中的魏瑞兰正好倒班有空,也要回去看看。于是三人在中午前回到了傅家堡的旧院。
“怎么弄成了这样?”老太太一进院子就吃惊地叫起来,不顾久违主人的黄狗在脚下撒欢。老太太只见眼前完全是热闹施工的工地,正屋前是一排脚手架,脚手架上三个穿着橘黄色工作服的工人正在干活,再看房顶上也有橘黄色的人影,老人仔细看去,见房子还是那所房子,只是窗户已经换掉了,不过令老人困惑的是换上去的窗子比原来那个关不严的强不到那里去。门没有装,大张着嘴,墙体刷了深灰的涂料,显得精神多了。老人舒了口气,只要房子在就行。再看别处,原来破败不堪的东屋已经拆除,换之的是已经建起墙体的两间屋子,再看南面,原来的破砖烂瓦已经清理完毕,一架凉棚已经搭建完毕,凉棚下是堆放整齐的建筑材料。
“谁让你翻修的?”老人又惊又喜。
“我自己啊。原来实在是太破旧了。就想乘着你住在城里,找了朋友的公司帮着翻修一下。”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和我说一声呢?我屋里那些旧东西呢?没给我扔了吧?”
“没有没有。我可不敢动您的宝贝。都在秋生家寄放着呢,好好的,您就放心吧。”
“好,好。”困扰自己多年的心病被孙子不声不响的解决,老人心情大好。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荣飞见老太太没有怪罪,放下心来。他本对旧屋极具感情,此刻忍不住卖弄一番。“奶奶你看,除了东房,其余我都尽量保持原貌。比如这个窗子,您看上去是旧的,实际上是用烘干的红松新做的,式样颜色都按照原来的做了处理------”
“干嘛这样修?还不如推倒重盖呢。”魏瑞兰嘴快。
“这叫修旧如旧。东房实在没有整修的价值了,所以才重盖了二间。将来做厨房用。正屋隔出个卫生间,有了热水就不愁洗澡了。这儿会设个锅炉,冬天取暖的问题也解决了。将来有了太阳能就更好了。”荣飞也高兴,便给母亲和奶奶介绍起工程来。
“锅炉?没水你弄啥锅炉,还搞什么卫生间?厕所修在屋子里算什么话?”老人听到这儿又疑惑起来,“咱这是在农村,不是在城市。不要搞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这个时候农村自己弄取暖锅炉的还不多,更没有在卧室修建卫生间的,盖因没有解决上下水,不甚现实。
“奶奶您还不知道吧?今春咱村已经将自来水引入各家。下水也修好了,是春生出钱赞助的呢。这事还上了报纸。以后就不用去井上挑水了。至于卫生间,更是必须的,您年龄大了,出去上厕所不方便,您放心,修好后您看,绝对没有一点点臭味,如果不满意,我改回来就是。”他顿了下,“不美之处就是原来的套间被隔出一块,等于改变了原有的结构。起初我是一点也不想动的------”
“我来看看。”立在门口,老人探着脑袋将屋里看了好久,见原来地上高低不平的方砖已经换成了深灰色的瓷砖,套间靠东墙的地方隔出了一个小屋,里面已经贴上了洁白的瓷砖。“好,蛮好的。就是太过费钱了。”她转脸对媳妇说,“你看怎么样?”
“不错,就数这个凉棚漂亮。”看了一圈,魏瑞兰喜欢上不锈钢架的凉棚,“夏天种些丝瓜,再种些爬山虎一类的东西,坐在下面纳凉一定很美。”出身农村的她其实更喜欢开阔的院子,蜗居城里二十余年,猛地见了如此漂亮的院子,不由的欣喜异常。
“是挺好的。”老人心怀大畅,“小飞啊,你怎么想起翻修老院呢?”
“我就是想着将老院整整,将来指不定我还要回来住呢。”荣飞的本意是出于怀旧,将来也许会在闲暇的时候回老院来住上几日,但话传进魏瑞兰耳中却变了味。
魏瑞兰初见老院被翻修,也是极为高兴。原来根本不值一顾的旧院在荣飞的倒腾下焕然一新,设想自己晚年住在这里,有热水澡,有卫生间,夏季还有纳凉的所在,很美气的事情,魏瑞兰不禁动了心,荣飞所说的他要来这儿住的话也就有了另外的含义。她想,按照传子不传孙的老规矩,在老太太百年之后,这所院子应当由她和老二平分吧。轮不着荣飞说话吧?他说的自己住是什么意思?难道准备在这儿娶媳妇?如果荣飞将邢芳娶回这儿,按老太太对荣飞的感情,断无不允之理,将来是不是会将这所整饬一新的院子留给荣飞呢?转念一想,但如果老太太将院子留给荣飞,那不就断了荣之英一家的继承权?对自己好像是一件更为划算的事情。这么患得患失地考虑着,竟没有听见老太太和荣飞关于装修整饬院子的其他对话。刚才王老太高兴之余,问荣飞这么搞花了多少钱,荣飞大致说了个数,老太太便叹气起来。
村里的消息传得快,王老太回村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先是秋生闻讯而来,和王老太及魏瑞兰打了招呼,见院子里没个立脚处,便邀请到他家去坐。魏瑞兰虽出身农家,但在农民面前却有几分矜持,当然拒绝了秋生的邀请。秋生便拽了荣飞走了。他们前脚刚走,本家四叔又过来,向王老太和魏瑞兰问候,一口一个婶子嫂子的叫的蛮亲热。使劲地夸奖荣飞有出息。说荣飞在村里的名声极大,帮助傅春生一家致富的故事在傅家堡广为流传,如今傅春生一家几成村里的首富,光是今春搞自来水进家就捐助了四万块。春生说这都是荣飞的功劳,所以老院的引水工程全是傅家兄弟出的钱。就是这翻修老院春生兄弟也没少帮忙。魏瑞兰听得云山雾罩,傅春生她是认识的,就是村里的穷小子嘛,何时变得如此阔绰?她问本家老四,刚才那个就是春生吧?记得小飞小时候总在一起玩耍,鼻子里总筒着两筒鼻涕。现在也人五人六了。老四回答,嫂子你认错了,刚在走的那是春生的弟弟,叫秋生。现在他弟兄们可了不得,先是搞大棚菜挣了钱,后来搞猪场,赶上猪肉涨价,发大财了。还有砖窑,都是红火的很。傅家兄弟远近闻名,区里还专门来了领导看望他们呢,据说他们的猪场还上了市里的报纸。村里有名的黑十万。北阳方言,就是数不清有几个十万的意思。
“真是啊。”魏瑞兰有些吃惊。
“嫂子你不晓得?据说他们种大棚,养猪,都是小飞帮着搞起来的。小飞没告你?”
魏瑞兰一片茫然。荣飞什么时候又搞大棚菜和养猪呢?
“小飞倒是说过,就是帮帮秋生。”老太太是个很精明的人,看出媳妇的疑惑,“小飞心大,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可不能当他孩子看。就说这老院,让他这么一鼓捣,我还真想早些住进来呢。”



第八十四节退休顶替

六月份北重开始搞劳动合同制。为此办理了最后一批顶替招工。所谓顶替招工就是某在职职工办理退休,可以安排一名直系亲属上班,一顶一,厂里的职工总数不变。此时企业自主招工的权限并未下放,招工要层层的批文,部里人劳局的,地方劳动局的,缺一不可。顶替招工则简单的多。北重和许多国营企业一样面临沉重的就业压力,适龄待业青年渐多,由此而引发的矛盾也逐渐暴露。
人劳处的工作顿时紧张起来。周敬给主管徐东升要求临时增加人手,徐副厂长这几天也正为此事头疼。找他要求办退休的职工几乎挤破了家门,职工听说这是最后一批顶班,纷纷要求办理提前退休手续,这样就带来一个问题,因为按照政策,只有有害工种方能提前退休。虽然军工企业有害工种相对较多,但毕竟存在着一半以上的不是有害工种的员工,这些员工是这几天“上访”的主力,这个说他曾经在有害工种干过,因为是借调所以没下正式调令,那个说他曾借调在某个车间工作很长时间,而这个车间的工种全是有害工种。这些人全部手持各级领导签字的证明材料,证明他们所说属实。到了六月底,问题严重起来,一些职工开始跑到办公楼找朱磊和张昌君,不稳定的苗条呈现。于是,北重专门召开了专题会议研究退休顶替问题。
应当说北重人劳处的基础管理是不错的,有关工种变更,岗位变更的记录全部存入了档案,但临时借调则不在此列。这样就带来了一个问题,如何解决这些情绪激动的职工,与会的领导分成了两派,胡敢认为没有必要那样老实,有害无害还不是组织上一句话或者一张表的事?这种事情有必要那么叫真吗?人劳厂长徐东升则认为政策就是政策,必须严格执行,没有随心所欲。
会议进行的过程中朱磊一直抽烟,不说话。张昌君几次要说话又压住了,两位一把手对徐东升和周敬不满的态度显露无疑,让主汇报的周敬十分紧张。
“卢总为什么不说话?”朱磊在烟雾升腾中问也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卢续。
卢续喝口茶,“这事不应该上会。本来就是人劳处的业务,交给人劳处处理好了。至于如何搞完全是他们的事。对不对?当然有一个最低的要求,就是稳定。绝不能让职工围了办公楼。”
这是很滑头的话。等于将责任甩给了人劳口。错了是人劳负责,厂长书记及北重班子是没有责任的,最多就是失察。张昌君和朱磊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看得懂的眼神。那边徐东升狠狠地瞪着卢续,“卢总说的轻巧。人劳处怎么办?没有厂里的授权,他们敢违背政策吗?再说了,如果开了违背政策的口子,以后的工作怎么搞?”卢续在心里叹了口气,徐东升也罢,周敬也罢,都缺少一种能力,他们都是循规蹈矩的官员,不是解决问题的能手。就今天会议的议题,昨儿他跟荣飞聊过,荣飞的态度和胡敢基本一致,但不主张厂里出面解决,认为将权力下放人劳处是上策。处室的基本职能就是解决政策方面的问题嘛,什么都靠厂级头头决策岂不要累死人?至于这次是否违犯政策,荣飞认为国家的许多政策正在日益完善中,比如合同制就是新生事物,既然有个完善的过程,那么就不能一概而论。当前职工子弟就业问题严重,领导如果能换位思考就不会死搬教条了。在职工切身利益的问题上,工厂不必要死守规矩,这种问题即使上面过问,能有什么事?倒是应当注意一大批正值年富力强的职工骤然离岗应当注意,是否采取返聘的办法?建议厂里研究相关政策。卢续深以为然。所以在今天的会议上被朱磊点名,立即支持胡敢的提议,但将荣飞的观点带上了会议,等于将皮球踢回了徐东升的怀里。谨小慎微的徐东升当然不满意了。
“我看老卢的主意不错。”张昌君说。
“嗯,就这样。老徐你们研究对策。第一是保持稳定,不能让职工一拨拨的来找我和张书记了。另外,这次退休顶替的政策解释权在徐厂长和人劳处那里,我们其他人就不要跟着瞎混了。”
徐东升无语,他觉得被卢续给算计了。现在都知道卢续跟朱磊很紧,或许朱磊已经跟卢续征求过意见了。徐东升顿时感到悲哀,他这个人事副厂长的话在自己主管的领域里反而比不上主管经营的总经济师!
这时周敬发言,“我们领会领导们的指示吧,”他不是蠢人,晓得朱磊的真实态度是什么。其实他并不主张将这个问题搬到会上,可是做不了徐东升的主,这下好了,徐东升本来准备推卸责任,却被卢续轻轻一带,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最近我那儿工作量太大需要临时增添些人手。”
还是卢续,“计划处最近不算忙,他们可以抽几个人去。”
“很好,机关的同志业务素质相对高一些。这样好。”张昌君说。
于是,荣飞被派到人劳处帮忙。不过涉及退休顶替的事情周敬没有交给借调者,那些查阅并增添档案资料的工作被周敬认为信得过的部下承担了,这段时间全厂各基层单位的劳资员荣飞等人只是做汇总造表等枯燥无味的事情。不停地用圆珠笔和直尺在信签上打表的荣飞不禁诅咒起这个没有电脑的时代,“这些破玩意有台电脑该多好,我一个人就可以全干完。”
王爱英跟着荣飞帮忙,正在埋头抄表的她闻声道,“就是统计室的那台玩意?能干这个?”
年初厂里买了四台286,两台给了研究技术部门,财务和计划各得到一台。计划处的那台配给了冷丽的统计室,但冷丽决不允许其他人动一指头,而她自己也不动。
“能,但很慢。”荣飞郁闷地丢开了笔。他们不需要到人劳处工作,而是将资料抱上自己的办公室干,自新星一号投产后,民品室的工作清闲了许多,确实有时间。荣飞知道卢续最近又搞了自行车钢圈,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开发放在了科研所和四分厂,计划处基本没有介入。
“我看那就是个摆设。花那么多钱。”王爱英写一手秀气的好字,和她粗豪的性情不甚吻合,她有个长处就是勤奋,工作很是努力,这种努力不带有什么功利性的目的,几乎是习惯,荣飞怀疑她有强迫症。
“买微机是没错的,关键是要用起来。编个表实在是过于简单了。”可是就那样还不用!荣飞曾在冷丽不在的时候到统计室玩过电脑,想看看这台在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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