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要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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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要狠
作者: 一个女人
新新女性的标准:开得起好车、买得起好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能够重新活一次的紫珊立志要成为新女性之楷模,
只是她有一个疑问:这样的话,姐还要男人来做什么,
要不要让他们通通离姐远一点?!
001章 重来的机会
本书由''www。87book。com提供下载。紫姗睁开眼睛,入目的一切是那么熟悉,熟悉的她眼睛都有些刺痛;她眨了眨眼睛,嗯,这里好像是她的家,怎么会不熟悉?
刚刚睡醒的她有那么一点点的迷糊,轻轻的甩了甩头后心里依然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等她去细想,其实她也不认为有必要细想时,电话响起来打断了她的思路;她伸手在沙发上拿起电话,一手揉着自己的脖子轻轻的说了一句:“您好。”她虽然不是都市原住民,可是并不妨碍她成长为一个有素养的女人。
“你下午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我正在开会不方便听。”电话里传来的是熟悉却又遥远的声音:“你还打了三次电话,知道不知道让我在老总面前很难堪啊。好了,回去再说吧,我就到家了,正好有事要和你说。”
电话中的人也不等紫姗说话就把电话挂掉了,而紫姗呆了半晌才喃喃的道:“家?”她终于发现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感觉,这里早已经不是她的家;应该说,在两三年前就不再是她的家了。
她因为太过震惊游目四顾,完全没有去想电话中那人不耐烦的、责怪的语气:“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她按了按沙发,的确是她当年亲自挑选的沙发,是她一直喜欢的紫色。
忽然间脑子里传来一阵疼痛,使她在抱住头的霎间也明白她绝不是在做梦:在她醒来之前她在做什么?她用力的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能确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她在醒来之前,绝不是在这座房子里,也不会是坐在这个沙发上,更不可能接到那个男人的电话,听他提起“家”这个字眼来。
头痛过去后她发现手上电话是她几年前用得摩托罗拉,根本不是后来所用的索爱;而且沙发上有一张纸,一张有些皱皱的、A4大小的纸张。
她缓缓的伸手拿起那张纸来,看到上面的一行行字迹,她的眼睛湿润了,回忆就像是闸门后的水,在沉重的闸门打开后近不及待的、轰隆隆的奔流出来:这张纸,她永远也不会忘掉,而今天她更不可能忘记。
只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管她有多少个午夜梦回哭得肝肠寸断,悔得以头撞墙,那些做错的决定都已经无法改更。就如,眼前?!
这怎么可能呢?她有些迷糊的看着手中的纸。
纸是医院的诊断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是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上面的很多术语她看不懂,就算是现在她还是看不懂,但是医生的话她却还记得:她的心脏里面有些地方没有长全,使其无法完全封闭。
不过并不是很严重,所以多年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她怀上孩子之后,心脏的负担变大才让她的病症显现出来,但也没有引起她或是身边人的注意来。
加上后来生完孩子的几年里,她又是工作又是孩子的忙活,繁重的负担使她的心脏越发的不好,时常会有些气喘胸闷之类的,有时候嘴唇还会有些微的青紫;不过只要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儿。
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往心里去。如果不是前几天因为接了老家的电话,一下子晕倒在地上她还不会去医院检查。
晕倒的她没有等救护车来,就被楼下的医生给救醒过来,但是她还是听从医生的叮嘱去了医院;而她之所以会睡倒在沙发上,是被诊断书上的“先天性心脏病”几个字给吓到了——她记忆中是这个样子。
先天性的病在她原来以为那是很严重的病,而且还是心脏有问题就更为严重了;医生还告诉她,要尽快的去医院做手术更让她吓得不轻:她在拿到确诊书后马上就给丈夫打电话,可是一直打不通。
丈夫,那个时候,他还是她的天、她的地,她所有的一切;因而她遇到这么大的事情,第一个想起来的人就是他。哪怕只听到他对她说几句话,也能让她平静不少,可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不要说是人连声音也听不到。
从来没有想到身体会有这么大毛病,猛然间她被吓得六神无主,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只知道发呆,想等着丈夫回来商量什么时候去医院做手术;就在等待的过程中,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紫姗看着手中的纸,看了又看,忍不住又拧了自己一下,痛得让她哼出了声确定自己真得是清醒着:她,回到了几年前?看向桌上摆放的日历,她的眼睛瞪大了,真得回到了几年前!
回到了那个让她后悔过无数次、痛恨过无数次的那一天——也许,一切还都来得及?
她猛得把纸重重的抓成一团,合上眼睛为得是不想让眼泪流出来。多少年了,她已经习惯面带微笑,越痛她就要越笑,绝不会让泪水流出来。
她不坚强的话,软弱给谁看?不,就算是她死也不会再让人看到她的泪水。
现在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接下要如何做。时间并不多,她现在的心情很激动、心里也很乱,有着太多的不可置信;而那些实实在在、曾经在她生命中过去的岁月,留给她的酸甜苦辣也全部涌了上来,要想冷静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就算她知道现在必须要冷静。
不为其它的,为了她的孩子,为了她此时还只有几岁的心肝宝贝,她也要冷静。
想到孩子,紫姗猛得站了起来:对,女儿,她的女儿!现在女儿是活生生的,她的女儿是活生生的!她双手抱住自己,泪水再次涌上来差一点滚出眼眶;嘴唇颤抖间她对上天喃喃的感恩:“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
为了她的女儿,也不能让一切重来。她把确诊书重新展开,缓缓的坐回沙发,拼命的告诉自己:能够重新来一次是上天的恩赐,绝对不能浪费了这样的好机会;曾经做错的,绝不可以再错。
忽然,传来门锁轻轻转动的声音,随后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就是她紫姗的丈夫凤大勇。
大勇看到沙发上看着自己双眼一眨不眨的妻子微微皱起眉头,心头涌上来一股厌恶:他已经再不能忍受这个女人,实实在在是不能再忍受了。他受够了她的一切,她的罗嗦唠叨、她的不成熟、不长进,她的举止、她的打扮——总之,就是厌烦了她的一切。
“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情?”就算是厌恶透了眼前的女人,他还是没有忘掉就是她陪着他自一无所有走到现在的,因此他没有忙着说自己的事情而是问了一句。他向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眼下当然也是。
紫姗看着年青了不少的丈夫,嗯,看来一切是真得,她真得回到了多年前:到了现在她才真正的相信了。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她把沙发上的确诊书轻轻的往身后推了推:“你不是说有事要对我说,是什么事儿?”就算是已经知道他要说得是什么事情,在问出嘴的霎间她的心还是缩成一团。
她无法原谅他。
大勇没有想到紫姗这次说话如此简单,没有问他路上好不好走,没有问他渴不渴、饿不饿,没有问他公司是不是有事儿……,这次一点也不罗嗦直接就问他有什么事情要说;猛然间他的嘴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准备好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当然,他来的路上已经想清楚了,不,应该说是在他“出差”三天的时间里,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就在进门前,他也没有感觉到那些将要说出口的话,有什么难以开口的,可是现在他硬是说不出那些要开门见山的话。
“哦,对了,你今天是去医院拿结果的,怎么样?”不由自主的他问出这么一句话,为得就是想让自己能缓过一口气来;不管怎么样,他今天肯定要把话说清楚的。
虽然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但却不会为恩情而把自己的一生都搭上;他也是人,他也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紫姗听得一愣,记忆中的凤大勇可不曾问过她这么一句,而是直接就把事情摊开,然后告诉她:我要离婚。怎么回事,眼下和原来发生的一切有些不同呢?
她看着凤大勇:“去过了,没有什么大不了得,只是需要做个手术而已;你坐吧。”她看着把衣服挂好后僵立的丈夫:“你还是先说你的事情吧,你忙,时间紧;动手术的事情,我们要去医院和大夫谈得。”
凤大勇咳了两声坐到妻子的对面,左右看了看:“手术啊,这年头的手术就好像吃感冒药,明后天我抽个时间找个好的主刀大夫。”妻子晕倒的事情就这样打发了过去,因为他原本就不是要关心她。
可是接下来还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他看了看左右:“我一会儿去接宝宝,我们出去吃顿饭吧。”话说出口他真想给自己两记耳光,要知道他今天晚上可是没有时间陪紫姗和宝宝去吃饭的;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说错话。
他忍不住看一眼妻子,总感觉今天的妻子有些不对劲儿,才让他接而连三的说错话。
紫姗没有想到他要陪女儿和自己去吃饭,想到他今天晚上要陪的人忍不住讥讽的一笑:“你,真得有时间陪女儿吃饭?”现在的他还是很疼爱女儿的,只是这份疼爱后来变得薄了而已。
002章 你不配
凤大勇听到妻子的话猛得抬头看过去,心一下子提高了:难道她知道了?随后他就生出些恼怒来,是对自己的恼怒;他原本就是要和她说个清楚的,她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自己居然心头一惊。
虽然如此他还是仔细看了看紫姗,可是在妻子的脸上,他看不到半点的异样;按照他对紫姗的了解,如果她真得知道了是不可能这么平静的坐着和自己说话。
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光华、没有才能了,只能巴巴的挂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知道了以后还能安之若素?她肯定会哭闹的满世界的人都知道,让所有的亲戚朋友来为她撑腰,为她鸣不平——这么做才是紫姗。
看到凤大勇几次看向自己,又飞快避开的目光,紫姗不知道他现在再想些什么;只是对于凤大勇不像记忆中那样开口直言,让她等得有些不耐。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如何的铁石心肠,而她也用尽了她所有的一切,真正是所有的一切,也没有挽留住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对着那张英俊的,让不少女子一见就会心生好感的脸,生出几分厌恶来。
她不想再等下去,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嘛。于是,紫姗开口说道:“你是不是要和我谈你与小柳的事儿?”他不说,那她就代他说出来好了,就算是说再多无关的话,这个男人今天回来也是为了永远的离开。
对吃了秤砣铁了心的男人来说,留他只会让他更讨厌你,甚至是恨你,能恨你到骨髓里去。
当然,她不是因为怕了,而是不想再把自己害了,更不能再把女儿害了!因此,她代他开口说出那句他含在嘴中却迟迟没有说出口的话。
凤大勇脸色大变:“你、你……”真得没有想到妻子是知道的,他原来一直以为妻子不知情;他一直以为妻子笨到了家,愚到了家,最后连那丝怜悯他都懒得再给她,因为一个傻子是不需要他人的可怜——傻子自有傻子的开心与快活。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傻的那人不是妻子而是他。妻子只不过是假装不知道而已,他忽然心头一跳,看向妻子目光闪了闪:她为什么要假装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还能对他嘘寒问暖,为什么不知道多向自己要些钱防身之类的?
纷乱的念头在他的心头滑过,他的脸色变换几次后终于定下来:“是,我要说得事儿就是和小柳有关。”既然妻子已经知道,倒也省了他很多的口舌,而且妻子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好像也能让他省不少的麻烦。
“小姗,”他忽然不敢再直视妻子的眼睛,随着他开口承认小柳是他婚姻中的第三者,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飘到了一旁,落在那株富贵竹上没有再直视妻子的眼睛:“我……”
紫姗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平静的很:“你要谈离婚的事情可以,但请你不要再叫我小珊。”迎着凤大勇有些错愕的目光,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他说:“你,不配再叫我小珊。”
凤大勇听到紫姗的话愣了愣,随后便是不以为然,这才是他的妻子紫姗,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有着天大的本事对你纠缠不休,反而对一些真正应该面对的大事视而不见;头发长见识短的家庭妇女,也难怪自己和她没有什么话说,因为无法沟通啊。
不就是一个称呼嘛,也值得如此郑重其事;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在他心头闪过并没有细想,让他愣在当场的是妻子的态度:“你,你答应离婚?”他不能相信紫姗会如此轻易的答应,如此干脆的放过他。
紫姗的脾气不是这样的,紫姗的性格也不是这样的。
紫姗看着他,目光平平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就仿佛要看到他的心底深处去:“我不同意,你就能和小柳断个干净,从此回来和我好好的过日子吗?”
凤大勇被问的有些狼狈,妻子没有责骂他一句、甚至没有恶言相向,但是却让他生出极为难堪的感觉来;此时此地他能答的只有一句:“对不起,小珊。”他真得不能离开小柳,不止是感情上还有其它方面,他都离不开小柳。
紫姗看着他再次重申:“我再说一遍,你不配再叫我小珊;如果你再这样称呼我,那我看只能等你想清楚了自己是谁,再来找我谈离婚的事情。”
“好,我叫你紫姗可以了吧?”大勇不想在此事上和妻子争执,因为不值得:“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小柳的事情?”
妻子再次提醒他不能亲昵的称呼她,凤大勇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就好像他的脸被硬生生的剥下去了一层,还感觉自己过去十年记忆中的某些东西,也被硬生生的夺去了一样。
此时他想起来,小珊是他和紫姗热恋之后的亲昵称呼,除了她的家人外也只有他这么唤她;除了这种难堪让他有些呼吸困难外,他更为在意的就是妻子为什么知道了他和小柳的事情,还能等到他今天摊牌才叫破呢。
紫姗没有理会他的话:“离婚,你已经拿定主意了,我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寻死觅活吗?对于一个把心给了其它女人的男人,你认为你值得我舍掉性命、舍掉孩子吗?”
如同刀子一样的话,再一次剥掉了凤大勇一层脸皮,也让他心中生出些古怪的感觉来:妻子没有死活不离,他反而全身上下都有点不舒服。
原本准备好的话此时一句也派不上用场,他长长吸了一口气后也只能说:“对不起。”不管怎么说,妻子开口答应自己离婚总是好事,他何必想得太多呢;想想,这些年来紫姗的确帮他很多,到时候多补偿一些给她也就行了:“嗯,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这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这次后悔的更重,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要知道,他凤大勇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一点一滴挣来得,如果妻子狮子大张口要他一半身家怎么办?要补偿的话,他看着来就行了,无非就是一个钱字,由自己来掌握数字才是上策。
做了多年的生意,他怎么能犯这样的错,把自己置于任人鱼肉的地步呢?尤其是在紫姗早知道小柳的存在的情况下,他无疑是在寻死路啊。
猛的一道亮光划过他的脑海,使他刹那间想通了妻子为什么在知道小柳和他的事情后,还一如既往的待他:她是在暗中安排布置一切,想让他措手不及,不能把名下的财产及时转移,以便能在他手中得到极大的好处。
原来是他一直小看了妻子,向来自以为聪明、认为妻子笨到家的他,才是那个真真正正的大笨蛋!他猛得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紫姗就如同是要扑向猎物的狼。
“你、你,”他呼呼的喘着粗气,忽然间想起现在在谈离婚,如果和妻子闹得太僵对他和小柳都十分的不利,于是他缓了一口气:“小珊,我告诉你说……”
不等他说话,紫姗淡淡的道:“离婚我答应了,我的要求也不会很高;只是,你要如何安排宝宝?女儿虽然不大但现在的孩子早熟,骗是肯定骗不过得;我不想她受到太大的伤害,你明白吗?”
曾经她以为维持一个表面上完整的家,就是对女儿的保护,就是让女儿免于受到她婚姻失败的伤害;但是现在她无比清楚的知道,她原来错了。
现在能做得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事情已经发生,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有眼无珠看错人,想一点不伤害孩子那是妄想;而她能做得就是让女儿以后的路走好,而不是去遮掩、以谎言来欺骗自己和女儿。
听到妻子提到女儿,凤大勇就如同圆鼓鼓的皮球,被人一下子扎破泄了气般软软的跌坐在沙发上;他真得很爱很爱女儿,说那是他的心肝宝贝也不为过。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得不想伤害女儿一丁点儿,可是现在他所做得就是在伤害女儿。
想到小柳那柔软的腰肢,再看了看妻子的脸,他的心还是硬了起来,同时有有丝明悟:“紫姗,不要拿孩子来说事;不管我们离不离婚,我都是孩子父亲,会给她最好的一切;现在你就答我一句,你是不是真得答应离婚?”
凤大勇此时怀疑妻子是在用孩子要胁他,以退为进让他自己说出暂时不离婚的话来;再加上他以为紫姗在谋算他的钱财,所以此时他没有了半分愧疚,把话说得底气十足。
紫姗盯着凤大勇,心中三分的厌恶马上变成了十分,再无法做到和他再心平气和的说话;当下不再客气的站了起来,指着凤大勇的鼻子她大声的斥责:“孩子,你不要对我提孩子!你现在还有脸提孩子,你爬上小柳的床时,想没有想过你已经在伤害宝宝。”
“宝宝有多么的依赖你,宝宝有多么的敬服你,宝宝最骄傲的就是她有一个最好的父亲!可是你现在却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