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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世家嗣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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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该多团圆一下。这样算下来,黎家的房子其实多数是你一个人呆着。”
  尚小寒眨眨眼睛,叹气往后一靠,“主人不在家,我去别人家,那不是更不合适了。”
  “没有什么不合适,”齐镜声进一步揽住他的肩膀,“你想啊,黎家的房子没人住,你周末过去呆两天,给他们打扫卫生看护一下,并不影响什么。”
  “我会好好看守房子的,保证都干干净净的。”尚小寒轻轻松一口气,久不住人的房子也会拜托人看护,这样想他心里自在了一点。
  “再有,黎嫂是从我一岁开始就照顾我到大的,真论起来,我在她跟前的日子,跟黎贺差不了多少。她照顾我也和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尽心尽力,你是我看中的小孩子,以她的性格,也会妥帖的照顾,”齐镜声想了想,“说不定会为了照顾你都不去看黎叔了。”
  尚小寒急忙摆手,“诶,那还是不要了,他们团聚多重要。”
  “我想也是,”齐镜声轻笑起来,“有家长在总是不太自在,你足够自觉了,不需要多一个人来管。”
  肩胛贴着的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齐镜声的呼吸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流袭过耳垂,尚小寒觉得心里软软的,暖暖的,“我肯定好好学习啊,你去了首都综合大学,也能联系吧,到时候我每周给你发状态好不好?”
  “嗯,这个还要到时候再说,”齐镜声并不隐瞒自己的计划,这是他从上辈子的惨痛教训里学到的,有什么事情能说清楚的就尽早说清楚,“我可能会拿到通知书后直接办理休学服役。”
  “啊?”尚小寒父亲是军人,对这方面了解还是很多的,“一般不都是大学毕业之后。我爸爸说,二十多岁的身体状态更能适应部队生活,十八岁骨骼还没定型呢。”
  “我忘了你在这方面是有点儿专业的,”齐镜声松开他的肩膀慢慢开始收拾自己早晨带来的几本参考书,间或看一眼尚小寒的神色,斟酌着用词说,“我是想,你还有两年才能念大学,这两年里你在麒麟星座,我在天琴座,总是不好见面。不如我去服役,等到服役结束,刚好你进大学,这样我们倒是可以做同学一起读书四年甚至更久了。”
  尚小寒还没意识到这段话里的情愫,首先高兴起来,站起来一扑挂到齐镜声的肩膀上,“嗷嗷~声哥是为了等我一起读书吗?我好感动啊,可是十八岁进去训练就很辛苦啊。”
  “部队又不是虐待人的地方,辛苦一点但是不会影响身体健康,”齐镜声反手护住他的腰,拖着他往前一步,“你不想跟我当同学吗?”
  “想啊,超级想的,”尚小寒跳下来转到他眼前立正站好,“声哥你等着吧,两年后我一定会用最好的成绩考取首都综合大学跟你做同学的。”
  齐镜声看看手表,在他额头上弹了一指头,“那就好,我就等着你。今天是镜彦的生日宴,我得赶紧回去了,黎贺回来你替我跟他打声招呼,让他把成绩发给我。”
  尚小寒欢快地挥手,“好的好的,黎贺哥的成绩一定也很好的。”
  齐镜声下楼上车回慎园,路上就把面试批语传给齐明雍,顺便问候一句,“小弟的生日热闹吗?”
  齐明雍看到他的成绩蛮高兴,“成绩不错,到了大学也要继续努力。”过了两分钟,他才又发了一条来,“你弟弟状态还好,你母亲心情不太好,回去好好照顾他们。”
  齐镜声当然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疑惑地回复了一句,“呃,心情不太好?有礼仪不好的客人吗?”
  这一回停顿的时间更长,直到车都快开到慎园门口了,齐明雍才发来一条,“回到慎园先到我的书房一趟。”
  “好的父亲,我马上进门了。”齐镜声把通讯器关了,交代司机直接开到齐明雍的书房,闭目养神,上一回,齐明雍并没有叫他去书房。
  
  第36章
  
  齐明雍宽大的办公桌上竖着三个屏幕,他拿着感应笔不断的电签,见到齐镜声进来,点了一下头,“先坐下。”
  陈乐也坐在旁边的办公桌上分类备注各种文件,稍微欠身冲他点个头就又去忙了。
  齐镜声倒是没有特别规矩的坐着等,他先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从书架上拿了本近期的产业刊物坐下来读。
  大概一小时后,主仆两个才完成工作,齐明雍敲了敲额头坐到他身边,“我看了面试批语,现场怎么样?”
  “问了一些我对自己打算学的学科了解,阐述之前的某些荣誉获得过程,能量场就是重新评估一下,”齐镜声大略讲了一下自己面试的情况,扮演一个依赖父母的好儿子,“父亲之前说母亲心情不太好……”
  陈乐给齐明雍端了养神的药茶进来,静悄悄关门出去把空间留给父子俩。
  齐明雍喝两口差,微微吁了口气,“镜彦的检测结果、不太好。”
  齐镜声配合地睁大眼睛,“嗯?”
  齐明雍并不细说,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后靠一靠,“镜彦身体弱,你的担子就更重些,虽然还有几个月假期,课程可以开始学起来了。我会让陈乐帮你联系大学相关课程的导师,拿一份书单回来。”
  “父亲,”齐镜声迟疑了下,“关于念书,我有些想法。”
  齐明雍靠在沙发上半合的眼睛重新睁开,“说说看。”
  “我想立刻开始服役,”齐镜声面对齐明雍稍微坐直的身体,并没有绕圈子,仿佛完全信赖父亲的少年,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明,“我想了想,三十岁之前,无论如何是要去服役两年的,当时进行的学习和工作,都会中断。学业结束之前,我的能量场趋于稳定,会应帝国需求延长服役也不一定。”
  齐明雍稍微皱起眉头,“现在未免太小了,何况你没有任何专业知识,只能去戍卫部队。”
  许多世家子弟会在大学毕业后开始服役,除了身体成长状态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大学课程之后,可以根据专业去对口部门,离作战部队远一些更安全。
  “父亲,普通民众中上不了大学的,在这个年纪去服役的也很多,”齐镜声神色平静,“训练强度完全不用担心,我从小学习,这么多年下来,还是撑得住。再有我年纪小的话,不可能被派去很危险的地方,而适度的战斗对我的能量场拓展有好处,我们家做矿业,我的战斗力不能太弱,即便成年后也会去战斗序列中的部队吧?”
  未开发的各种金属能源矿多盘踞宇宙生物、能量兽,所以做这一行业的世家,都有隶属国家严格控制,但是自己有使用权的士兵。
  简而言之,国家出兵力听世家指挥解决危险因素,世家抽取产业中的利润上缴国家,两相配合,矿才开得下去。
  作为这样世家的族长,武力值和治军能力也不能太弱。
  看着齐明雍神色还好,齐镜声又补充几句,“我只是想,早些把这些干扰因素解决掉,然后就能一心读书工作。”
  最重要的,安慧估计过几天就要发疯,不知道谁进的谗言让他打自己的主意,进了部队她的手可就伸不进去了。
  齐明雍重视的却是后面几句话,派系斗争里,趁着年轻人去服役把前面的辛劳都抹掉也是常用的手段。
  往往部队走一遭回来,发现之前辛苦培养的班底,做熟悉的事情,早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只是小小年纪送去作战部队,也不是每个家庭都舍得。
  这个主意可谓得失相抵,齐明雍端着茶杯思考了好一会儿,“你讲了这些,可见你很清楚利弊。实际上你晚些去服役,就算一时工作得失,也不是补不回来。和服役相比,花费的心力不差什么。”
  他这意思是大概会同意了,齐镜声又加上一个理由,“我还想,弟弟这几年还小,我帮不上什么忙,等两三年我服役结束,他多跟着我也方便。”
  齐明雍听了这话倒笑起来,“你还真想当他保姆不成?”笑完了叹口气,“倒也是,放在几千年前,你这年纪足够做他父亲了。长兄如父,这样很好。”
  论起来,这个小儿子出生之后,跟在哥哥身边的日子比父亲多得多。
  他夫妻两个都年岁渐长,他还要撑着家族产业,安慧身体情绪都不好,婴幼儿时期不辨是非,家中嬷嬷女仆成群,由她带着还好,等年纪再大些,比起跟着情绪莫测的母亲,终究还是年富力强的兄长更好。
  “小弟是很喜欢我,”齐镜声就笑起来,知道齐明雍的意思是答应了,“我跟陈管家沟通去让他帮我安排。”
  齐明雍止住他,“你在家里再休息一个月,我让陈乐给你选选去哪里。”
  齐镜声得到了准话,笑眯眯地从书房出来去春在堂,今天这样的重要的日子,母亲弟弟还是要问候的。
  他一出书房的门,消息就往春在堂飞过去了。
  安慧头晕目眩,打探不到父子两个的谈话,她心里更不痛快。
  亲生儿子的周岁宴,出了问题齐明雍不说陪着,竟然立刻去处理公务了。而齐镜声作为哥哥,肯定也得到了宴会上的鉴定信息,回到家不是第一时间来探望弟弟,竟然立刻去巴结父亲。
  他是觉得威胁终于没有了,得意忘形了吗?
  从齐镜声进了慎园去书房到这会儿近两个小时时间,足够谈许多重要事情了。
  齐镜彦就躺在她身边的小床上,一天折腾,这会儿蔫蔫的,偏又不睡觉,时不时哼唧两声要哭不哭的样子。
  儿子的利益可能在这两个小时里被刮的丝毫不剩,安慧看着小床心里油煎一般,翻滚沸腾的喘不上气儿,听传话齐镜声过来了,往软榻上一倒,“我累了,叫他不必过来了。把镜彦抱到厢房里安抚他睡觉。”
  心浮气躁到想摔东西,她不敢再把儿子留在身边了,心里隐秘的角落里压抑不住的失望,让她这会儿看到哭哭唧唧的小家伙就烦躁。
  刘雅安排嬷嬷抱走齐镜彦,为难地站在旁边,齐镜声都还没走到春在堂,总不能半道儿上拦住说你别过去。
  只好等到齐镜声进了院子让女仆通报再告诉他安慧休息了不见。
  齐镜声非常理解,“今天宴会来客这么多,都是母亲一手操办,应该是累着了,刘管家你好好照顾母亲。我去看一眼弟弟。”
  刘雅拦不住,眼睁睁看着他进了东厢房。
  齐镜彦的几个嬷嬷正手忙脚乱安抚他,使出百般手段没能让他睡过去,看到齐镜声进门简直像遇到大救星,他一伸手就把孩子递过去了。
  这里没有什么高手,齐镜声放心地用力场包裹住齐镜彦安抚他,“他是不是闻了什么不好的味道,从滴露厅回来换衣服了吗?”
  嬷嬷赶紧回答,“下午出了汗,已经换了两套,应该没什么味道。”
  齐镜声凑近闻一闻,小家伙颈窝头发手腕上隐隐有些香味,可能是被夫人小姐摸的,“衣服没问题,也该洗澡了,我抱回澄心馆去洗吧。你们收拾东西跟过来。”
  午后鉴定完毕,安慧情绪就不对,一屋子上至管家刘雅下到扫地女仆,没一个敢出声多说什么,嬷嬷按惯例给齐镜彦换了两回衣服,却不敢说把晚上的洗澡改到下午。
  安慧半躺在窗户下面的软榻上,见到齐镜声去东厢看齐镜彦没什么表示。
  作为兄长不去看她倒要生气,没想到不过十分钟,他抱着孩子出来了,走到正房门口让女仆回复。
  安慧不自觉坐起来,“什么事儿?”
  刘雅最近跟着这个主母很是体会了一番伴君如伴虎的感觉,谨慎地把女仆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大少爷说镜彦少爷是因为头发身上有香水的味道一直闹腾,要抱回澄心馆去给他洗个澡。”
  安慧积累了一下午的邪火又蹭一下子起来,“少爷因为香水味道不舒服,你们一下午都没吭声,都是死人吗?”
  这一声,站在屋内外的人脊背都绷紧了。
  刘雅无奈,顶在前头硬着头皮解释,“并不是大家不尽心,春在堂里都是女人,原本对香味儿都不敏感,镜彦少爷已经换了两次衣服,大家都没闻出来。大少爷毕竟……”觉醒了能量场,五感都敏锐的多。
  虽然她及时停住了,安慧仍旧听出了言外之意,憋着的邪火仿佛炸药桶里溅上了火星,她摔开毯子跳下地,“哪里不能给孩子洗个澡,非要抱回澄心馆。快成年的少爷了,整天琢磨这些女仆嬷嬷的事情……”
  这都不是指桑骂槐,而是明目张胆的责骂了,别说屋里屋外的人,连齐镜声也惊了一下。
  安慧名门淑女教养一流,嫁给齐明雍近三十年,作为族长夫人二十来年,可能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以至于齐镜声第一时间是问小九,“女人更年期就这么神奇?”
  上辈子,她这一天晕倒了一下子,醒来之后,可比现在镇定的多呢。
  不过他是不能顶撞母亲的,只能抱着齐镜彦进屋,“母亲不要担心,洗干净了镜彦就安稳了,大家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
  替我院子里的人讲情,好大的面子,安慧用力深吸一口气,“把镜彦放下!”
  
  第37章
  
  齐镜彦好不容易得了一会儿舒服,小手紧紧揪住齐镜声的领口不放。
  齐镜声并不想跟安慧正面冲突,交给嬷嬷也好,但是尝试着松了两回手,齐镜彦反而揪的更紧了,并不健壮的小胳膊改成抱住齐镜声的脖子,没力气大哭,他开始小声抽泣。
  安慧看着齐镜彦跟齐镜声亲近,恍惚又想起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花了十几年养了一个不够亲,好不容易有的亲的又跟自己不亲……
  齐镜声不知道她这想法,知道了也就是一晒,完全是个死循环好么?
  你养孩子不付出感情,指望人家回报是不可能的,有了亲生的又当成实现夙愿的媒介,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正常的母子亲情。
  嬷嬷试着伸了两次手,没有人敢硬拽,怎么都抱不过来。
  安慧晃悠了一下子,撑着站起来几步走到齐镜声跟前手一伸,“给我。”
  她头晕的刚喝了药,身上有浅浅一点儿药味儿,齐镜彦当然是不要的,把头一扭,脸埋在齐镜声脖子上不搭理。
  安慧觉得胸口被插了一刀,瞪着齐镜声的眼神简直冒出火来。
  齐镜声态度仍旧安安稳稳的,“母亲不要担心,我能照顾好他。”说着皱了皱眉鼻子,“您刚用过药吧?镜彦大概是闻到了。他今天被香水熏的受了委屈,可能对味道忍耐度降低了。”
  好啊,翅膀还没长硬,就嫌弃亲娘来了!
  这个原因安慧尤其不能忍,母亲生了病吃了药,竟然要嫌弃味道,等年纪大了还了得!
  安慧当没听见齐镜声的话,两手一抬掐住齐镜彦的腋下想把孩子抱过来,盛怒之下,她好像重新控制了情绪,说话合理了,只是声音硬邦邦的,“你今天考试也累了,交给嬷嬷吧。”
  齐镜声要是知道她脑子里转动的这些想法,一定会惊呆,因为正常人的逻辑都绕不出这样的结果,完全不可理喻。
  不过他这会儿并不打算多惹麻烦,安慧都上手了,他当然配合要把齐镜彦交过去。
  只是齐镜彦不干了,小孩子对情绪敏感的很,安慧这会儿的脾气就不说了,摸到腋下的手掌都在微微颤抖,感觉被接过去就会掉下去,凑近了呼吸很重有药味儿眼神严厉,完全把他吓住了。
  齐镜声就不同了,托在后背的手掌稳定温暖,周身有舒适的力场,气味儿干净整洁,始终笑眯眯语气平稳。
  他虽然有基因缺陷,但又不是蠢货,生下来安慧对他尽心尽力,只是毕竟是族长夫人事务繁忙,后期还生病,论起来还不如嬷嬷带着的时间长,并没有养成母亲是最亲密的人的概念。
  嬷嬷身边又远不如哥哥身边舒服,情急之下,齐镜声本来只能含糊发音的嗓子,竟然清晰嘹亮地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哥哥!啊~”
  这一声出来,一屋子人都惊了,刘雅和几个近身嬷嬷女仆下意识脊背一抖,这是齐镜彦九个月逐渐开始学话之后“得得”“嘛啊”“咿呀”之类模模糊糊发音以来第一个清楚明确的词。
  不是爸爸,不是妈妈,是哥哥!
  齐镜声这时候离安慧很近,忍不住歪了歪头,主要她神情太过恐怖,以至于他有种幻觉这个女人嘴里要长出獠牙来,但是齐镜彦用力的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小手扯住他衬衫的领口死不松开。
  “哥哥在这里,不要用力,太用力会受伤,不怕不怕……”齐镜声选择先顺着齐镜彦的后背安抚他。
  安慧手指不自觉使了劲儿,掐疼了齐镜彦腋下的软肉,小家伙瞬间更委屈的嚎啕起来。
  只是他已经因为不适闹腾了一下午,哭了几声就没什么力气变成哼唧,额头上冒着虚汗仍旧坚持死扒着齐镜声不放手。
  屋里没人敢出一声,平常最有面子的刘雅和几个老嬷嬷都想不出什么劝解的话。
  他这哭声是疼了不舒服,安慧当然听得出来,下意识就松了手后退一步晃了晃,才发觉到自己手上力气大了,转而又心疼起儿子来,恨铁不成钢终究还是先有爱才能有期待。
  只是抬眼看看四周,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在地板上盯出个洞,竟然没有人出来说句话给个台阶。
  “母亲先坐下休息吧,”齐镜声向着卧榻的方向虚虚扶了她一把,“镜彦不舒服,大家没看出来,是几个嬷嬷失职,大概今天太忙碌。我考完了试,照顾下弟弟并不费事儿。您也累了一天了,趁着傍晚休息一会儿,晚饭时候我抱他回来。”
  刘雅顺势上去把她搀回卧榻,“大少爷说的对,今天是我们不好,我会按例扣发奖金的,包括我自己。二少爷还小,有了不舒服也不会说,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安慧太阳穴突突的跳,坐到卧榻上腰一软几乎撑不住,半闭着眼睛挥挥手,“镜彦的生日宴你没赶上,一会儿晚饭时候全家一起吃个饭。”
  “母亲放心吧,晚饭前我抱他回来。”齐镜声抱着孩子出去,把一屋子屏气凝声的女人丢在背后,几个嬷嬷里只有两个顺着刘雅的手势跟过来。
  出了春在堂,齐镜声也不避讳跟在身后的人,大大叹了口气,用鼻尖在齐镜彦还有些湿漉漉的脸蛋儿上蹭了蹭,“看看,你给哥找了多大的麻烦?臭小子!”
  齐镜彦委屈地抱着他的脖子哼唧。
  两个嬷嬷也悄悄吁了口气,之前还觉得大少爷城府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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