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总裁坏到刚刚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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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麦子健走出了罡商的地下室时,看到米诺坐在台阶上正哭得泪眼婆娑。
这个女妖精,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尤其被老大奥尼尔?吴宠得更加的无法无天。想看到她哭,要比太阳打西边出还难。
可当麦子健看到哭泣的米诺时,他的心疼远远超过了想要去奚落挖苦她的冲|动。
麦子健依着米诺坐在了台阶上,就这么侧身看着她。
她在哭,而他在陪着她。
哭了一会儿后,米诺嗅了嗅鼻子,捞起乔子健的一条胳膊,将眼和鼻子间流出的不明液|体擦拭在了他的衣袖上,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她扬言一辈子也不会拨通的电|话。
电|话是打给奥尼尔?吴,也就是鬼谷的。在这一刻,她想不到还有谁能安慰乔勒言那个悲痛欲绝的男人。
而麦子健找来苏启,米诺是不知情的。从昨晚开始,在她看到麦子健生|硬的从乔安东的尸体上拉离快冻成冰人的乔勒言时,她就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她没有勇气去看颓废到惨不忍睹的乔勒言。
“阿鬼……你快点儿回来啊……”米诺泣不成声。
“Mino,你怎么了?”见米诺主动给自己打来电|话,原本还激动得无以言表的鬼谷,立刻紧张了起来,“谁欺负你了?”
“你废什么话啊!让你回来你就回来!现在,马上,立刻。”米诺以咆哮如雷的方式说完之后,便掐断了手机,再次沉浸于她的哀伤抽泣中。
“你……想让鬼哥回来安慰乔勒言?”麦子健低声问道。
米诺转过身,狠狠的剜了麦子健一眼,“如果你这个当瘪三的弟弟能hold住局面,还用得着我叫回当大哥的阿鬼么?阿鬼才能给乔勒言当哥哥!而你这个麦兜小娘|炮只有当弟弟的份儿。”
米诺要鬼谷回来的意思幼稚到可笑:就是想让鬼谷给失去哥哥的乔勒言当哥哥!
“……”对于米诺叫自己‘麦兜小娘炮’,麦子健是深恶痛绝的。可这一刻,他却不忍心去指责泪水还挂在脸上的女人。只是轻轻的喃一声,“你刚刚那么说,会把鬼哥急疯的!”
“急疯就急疯呗!反正在我心目中:你们俩个人加起来,也抵不上乔勒言的一指手指头来得重要!”米诺愤恨一句后,便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麦子健显然是哀意浓浓的。尤其是在米诺说出那句‘你们俩个人加起来,也抵不上乔勒言的一指手指头来得重要’。难道在这个女人心里,自己就这么这么的低|贱么?贱到连乔勒言的一根手指头都抵不上?而且还加上鬼谷一起都抵不上的那种!
不对……等等!这个妖精跑去哪里了?该不会是去地下室看乔勒言的吧?
要是让那妖精看到房间里已经有了一个女人,而且还在给乔勒言做着最原始的治愈系治疗,那她会不会拿把刀砍了苏启?
“米诺……米诺……你等等!言哥刚刚才睡着了,你别进去打扰他……”麦
子健拔腿便追了上去。
其实麦子健真替苏启多虑了:有乔勒言在,米诺要砍苏启的可能性会大大的降低,而砍他麦子健的可能性则会大大加强!
于是,在‘囚室’的门口,透过那扇小小的玻璃窥孔,米诺看到了正跟女人纠|缠在一起的乔勒言。他全身赤|光着,精|健的体魄覆盖在女人的后背上。
即便不用看乔勒言身|下那个女人的脸,米诺也能认出是苏启!她怎么会来这里?罡商戒备森严,这女人绝对不会是自己闯进来的。难道是乔勒言让她来的?
久久的,米诺都没有动弹一下。直到麦子健过来轻轻推了推她,“咱们走吧。言哥需要她的治愈系安|慰!”
米诺回过头时,面容一片冷艳。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嚣张跋扈的嚷嚷直叫,而是沙哑着声音朝着麦子说道:“这个男人在最痛苦时想到的女人……才是他真正深爱的女人……对不对?”
“……”麦子健不知道怎么去作答米诺的话。无论自己说些什么,这个妖精已经受到了某种程度的伤害。
米诺没有继续逗留,亦没有大呼小叫,而是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
目送着女人妖|娆的背影,麦子健突然觉得自己刚刚才松下的一口气,又堵在了月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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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又似乎根本就没睡着。
从刚开始的撕|疼,到后来的麻木;而现在,清醒过来的苏启感觉那里变成了火辣辣的疼。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腰|酸背痛得利害。
有一点苏启是能深刻体会到的:那就是自己已经从一个女孩儿变成了一个女人。
但苏启没有一丁点儿的后悔。所经受的疼,估计会让她这辈子都刻骨铭心。
男人在入睡之前,已经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侧到了一边,但他依旧紧紧的环抱着她,以勒紧的方式。苏启又想看看男人的脸。所以,她慢慢的在男人怀里挪动着身|体……
她是赤|光的,而身边的乔勒言同样如此。这让苏启不由得一阵脸红。
环在苏启腰|际的臂膀很劲实,流线极好的肌|肉纹理,透着无尽的力量感。
背对着男人的苏启拿起那条胳膊,想将身|体转过来。但又不想惊动到睡梦中的男人。其实苏启也拿不准,乔勒言究竟有没有睡着。
出奇的顺利,苏启挪开了乔勒言环在她腰|际的那条胳膊。于是她转过了身|体,看到了男人那张完整的脸:双眸紧闭着,关上了那扇通往心灵的窗户;挺拔的鼻梁依旧有着很强的立体感,还有那菲|薄的唇,紧抿着,似乎压抑着太多的忧伤。
苏启伏在男人的身侧,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男人的脸;缓缓的探手过去想触|摸他,可手伸到半空,又顿住了。她不想扰了男人。
就这么静静的凝视了很久,直到苏启打了个不算很响的喷嚏。估计是着凉了。
这里是地下室,虽说开了空调,但潮湿和阴|幽在所难免。想到了什么,苏启爬了下那邦邦|硬的板床,赤着身的她有些难为情的半蜷着身|体挪到了那个行李箱前。这里麦子健今天早晨从乔家取出了的生活日用品。
在蹲下|身去的不经意间,苏启看到自己大||腿深|部的血迹。一时间竟然片刻的滞怔了。她伸手想去擦拭,却发现早已经干涸在了上面。于是,苏启放弃了这个举动,继续在行李箱里寻找起来。
这是为乔勒言准备的,当然没找到女人的衣物。而地上散落的衣服,已经被乔勒言撕得衣|不|蔽|体。无奈之下,苏启只能从行李箱里拿出乔勒言睡衣穿上。睡衣且长且大,一直遮盖到苏启的脚踝。又将腰带系紧之后,苏启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男人的CK男内和一件干净的衬衣。
回到床边时,看到男人赤着的身上,也是一片污|渍。苏启顿住了原本想要替乔勒言穿上衣物的动作,而是将拿来的衣服放在了床头边。
环看了一下房间的四周,根本就没有可以遮盖的被|褥。苏启将目光落在了洗面池上,她看到了有热水的标志。
她走了过去,将洗面池里放满了温热的水,然后又从行李箱里拿过一条毛巾放入温水里。浸泡,并拧干。
拿着拧干的温热毛巾,苏启再次回到了床边。男人依旧紧闭着双眼,不知道是睡还是醒。又或许表面是睡,而那哀伤满满的内心却是醒的。
苏启将毛巾摊开在手掌上,伸过去想从男人的脸颊开始擦拭,可又有些踌躇不前。如果男人真的是睡着,那岂不是扰了他的好梦?
好梦?男人还会有好梦吗?至少目前肯定不会有!
微微轻咬了一下唇,苏启还是毅然的将毛巾覆盖住了男人的半边脸……
男人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苏启知道:男人一定是感受到了她的动作。
缓缓的,细致的,苏启将乔勒言的右半边脸一寸一寸的擦拭干
净。
能擦掉的,或许只是表面的血污和浊迹。擦不掉的,却是男人眉宇间的深深哀意。
但即便如此,苏启还是很用心的继续给乔勒言擦|拭着身体。
脸颊干净了,苏启将毛巾从温水里重新洗净拧干,继续给男人擦拭月匈口,手臂……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左手的铁链上:手腕处已经有了暗红色的勒痕。
心间狠狠的被刺疼了一下。苏启咬了咬唇,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毛巾在乔勒言的左胳膊上一点一点的抚|擦过,带着温水的暖融。
虽说苏启一直在回避,可她还是决定将男人的下||身一起给擦拭干净。
目光在不经意间落在了男人的伟岸上,苏启的小脸红了。伸过去的手,有些拖泥带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身|体。如此的近距离。不但看到了,而且还有可能会触|摸到。
苏启的脸很红,难为情是肯定的。她又忍不住的侧头去看依旧只是双眼紧闭的男人。
在纠结了一番之后,苏启闭上了眼,将温热的毛巾覆盖在了乔勒言的生命之根上,照例认真的揉|擦洗过之后,才睁开了双眼,如惊弓之鸟一样的跑到洗面池边。
本不该忸怩作态的,可苏启还是羞红了整张脸。
重新用温水把毛巾洗干净,并拧干折回床边时,苏启惊慌的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看着自己……
(2更2,万更毕。)
☆、87:谢谢你,在我人生的最黑暗里,有你三天三夜的陪伴(5)
87:谢谢你,在我人生的最黑暗里,有你三天三夜的陪伴(5)
重新用温水把毛巾洗干净,并拧干折回床边时,苏启惊慌的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看着自己。她有些慌神,差点儿把手中的毛巾弄掉在地上。
跟男人有过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之后,似乎一个简单注视的眼神都变得敏|感起来。苏启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男人还沉寂在哀伤中无法自拔,又怎么会有心思跟自己谈情说爱呢。他的目光,单单的只是注视。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至少,在乔勒言微显黯然且哀沉的目光中,苏启没有读出他对自己的恨意。但苏启的内心是怀有浓浓愧疚之意的:毕竟乔安东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对于乔勒言来说,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至亲。而且乔安东的死,还跟霍靖之脱不了关系。
“你醒了?先把衣服穿上吧。”苏启将床头叠得整齐的衬衣拉理好磐。
乔勒言没有动。从苏启的脸上收敛起自己的目光,然后再次闭上了双眼,就这么直直的躺在简易的板床|上。身上依旧一|丝|不|挂着……除了那根铁链。
男人没有在乎自己是不是赤,是不是裸,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横躺着;可苏启实在是有些难为情,站在床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给他擦拭身|体呢?还是就止打住啮。
乔勒言赤着的身|体被女人细致且柔情的擦洗到了最关健的地方。再往下,就是他的两条笔直且遒劲的双|腿。因为年青正壮,而蓬勃着强劲的力量感。
男人现在已经是很明确的醒了,虽然他还是闭着眼,但从心里上来说,这让苏启感觉到了不好意思。目光在不经意又,又扫瞄到了男人的关键部位。苏启的目光瞬间条件反射的跳跃来开来,可又像惯性似的睨了回去……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真的很好。
苏启咬了咬牙,将男人深条纹的蓝色衬衣摊开,覆盖在了乔勒言的腹|部。这样不但可以为男人抵御些凉意,还能遮盖住让苏启一看就脸红心跳且扭扭捏捏不敢动作的关键部位。这着实让苏启微微松了口气。
摸到毛巾有些凉了,苏启再次返回洗面池边,放出稍稍热腾的水流将毛巾又重新搓|洗拧干。然后走到床边,继续给男人擦洗余下的双|腿……
被衬衣遮盖住的部分,苏启轻轻掀起衬衣的衣摆,将毛巾伸探进去,一不小心触|碰到不该触|碰的,苏启又是一阵脸红,心跳顿时加快了起来。
就像是历险一样,苏启的小脸红了又红,终于完成了这艰难的巨大工程。这是苏启第一次给一个成年男人擦洗身|体。而且还是一处不落的从脸颊一直擦|拭到了脚背。
即便霍无恙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记得从自己第一个来例假之后,苏启就死活不肯再帮霍无恙洗|澡时擦|背了。霍二公子为了这事跟她闹了好几个月的别扭。
最后,苏启将温水里泡好的毛巾洗净、拧干、对折,然后返回床边,柔柔的将毛巾摊放在了乔勒言的月匈膛上,覆盖住了他心脏的部位。
这是客观物理上的温暖!而下面要进行的,就是心理上的温暖。
乔勒言没动,依旧保持着紧闭双眼与世隔绝的沉默状态。这样的他,让苏启很心疼。
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个伤感中的男人,但她真的不想看到他一直就这么沉默下去。而且还自己锁着自己,不肯走出这房又潮湿又阴暗的地下室。
所以,她决定跟男人说话。即便他不想搭理,哪怕自己唱独角戏也行。
于是,苏启沿着床沿坐了下来,将双脚从地面上抬起,放在了床的边沿上。
她看了看乔勒言的左手,又看了看她的右手。左手用铁链锁着,几个小时前她试图触|碰了几次,都被男人强行扣下了手腕。苏启并不清楚男人为什么不肯让她触|碰到铁链。于是,她放弃了他的左手,而是将他可以自由活动的右手拿起,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男人没有拒绝她这样的动作!
苏启紧抿的唇微微松了松,在心里轻轻暗暗吁出一口紧张的气息。然后,她开始掰数男人的手指。从小手指开始,然后是无名指,接着是中指,再是食指,然后是拇指……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背上可以看到皮肤里的筋|脉。麦色的肤色,感觉健康又阳刚。
是呢,曾经男人是那么的邪佞,那么的不羁,那么的野性……可现在,却沉寂如一潭终日不见阳光的幽寒死水,没有声息,找不到奔流的出口!
苏启数了一遍,又反过来再数了一遍:从拇指开始,到食指,再到中指,再到无名指,再到小手指。不多不少,还是五个。
这是一个简单,又机械,而且还相当幼稚的行为。或许一般情况下,没哪个正常成年人会一遍又一遍的数着另外一个成年人的手指。而且还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这简单又枯燥的动作。
可苏启却乐此不疲。她并不觉得简单,也不觉得幼稚,更不会觉得枯燥。这样简
tang单且重复的动作,会让他安然下来。
躺着的男人虽然依旧没有睁开双眼,但苏启还是能够感觉到:他默认了她安慰他的方式。
其实,这样的安慰方式,苏启是从霍靖之那里学来的。每每苏启被霍无恙欺负到哭鼻子,或是受伤的时候,霍靖之不会说太多安慰的话,而是静静的将她的手托在自己的掌心,然后一个一个的掰数过去……简单的重复,却能让人安心!
苏启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让乔勒言明白:自己一直在他身边陪伴着他!不曾离开,也不会离开。会一直等着他自己主动走出这扇门。
听霍靖之说过麦子健的身份之后,聪慧的苏启再联想到麦子健对乔勒言的恭敬和臣服时,她似乎隐隐约约的意识到:乔勒言应该就是罡商现任的那个幕后执权者。
所以,他肯定有着他的过人之处。如果他肯自己主动的走出这间地下室,就说明他的心结已经打开了。接下来只得靠时间来抹平男人心头的创伤。
“乔勒言,”苏启唤了男人一声,虽说他依旧没有应答,但苏启还是细心的看到他的眼睛在闭合的眼皮里滚动了一下。他听得到她叫了他。
“你知道我小|腿上的这块疤痕是怎么回事儿的吗?”
她将男式睡衣里的小|腿露出来了一些:仔细看上,还能看到一个咬|合形状的疤痕。经过专业的美容处理,早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但苏启却永远不会记忘记,而且能准确的找出它在自己身|体上的位置。
“是被藏獒咬的!”苏启开始了她的自问自答,“那条藏獒,是霍无恙养的宠物。每天放学回来,尤其是星期六星期日的时候,就是我的灾难日……霍无恙牵着藏獒的链子,在我身后一边嬉笑,一边追咬……当时我真的好害怕:那藏獒的牙齿很锋利,而且还不停的流着口水,它看着我,就像看到一只美味的活物一样,嚎吠声就更加的利害了……我在前面逃得越快,那只獒犬在后面就追得越紧……有好几次都被它咬到了衣服……每次我都会觉得死亡离我很近很近!”
“那时候,我害怕极了……甚至于每天都不敢回家!在这样的追逐中我跑了三年,也逃了三年。终于有一天,我想结束那样每天被重复戏~谑重复侮辱的生活!”
“那天,是个晴天,霍无恙照例牵着那只藏獒的栓链来追我时,我停下了脚步……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那只藏獒,以为自己的勇力能够吓退那只獒犬……但奇迹没有发生:结果就是那只藏獒撕开了我小|腿上的一块肉……”
抚着小|腿上隐约可见的咬|合疤痕时,苏启却浅浅的笑了笑,“你没想到一个才12的小毛丫头会有跟藏獒对峙的胆量吧?现在觉得,当时自己特别的傻……好像手上也应该拿个棒球棍之类的武器去跟它对峙啊。”
平躺着的男人依旧沉寂着,苏启抿了抿唇,伸手过去将他月匈膛上的凉下来的毛巾拿开,然后下|床走到洗面池边放好。
等苏启再次返回床沿边时,她又看到男人睁开了双眸:寂静无声,却又幽深似海。
其实当时的苏启很想试试:是不是只要自己一离开,这男人就会睁开双眼?
如果换了平时,曾经那个不羁又轻|浮的男人肯定会把自己耍得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而这一刻的男人,却笼罩着抹不去的哀伤。这世间唯一的至亲死了,换谁都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苏启再次坐回了床沿上,她蜷着双|腿,将双臂匍匐在膝盖上,就这么侧着头看着静谧中一动不动的男人。至少自己刚刚的那番自问自答的回忆,男人没有排斥。
“还有我这额头上的疤痕……那是我14岁那年从二楼跳下来给磕的。”于是,苏启选择继续。她撩|开左侧额角的长发,又开始了她的独角戏。
“那天,我第一次来……例|假,也就突然间明白自己是个成年大姑娘了。可踢完足球回来的霍无恙,他照例要我帮他擦背……我死活都不肯答应!因为来例|假让我深深的感觉到: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但霍无恙却不这么想……他一直觉得我就是他的附属品。”
顿了顿,苏启将肺部的气息嗅满,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并不是不想伺候他……比如说,给他铺床叠被、端茶倒水,甚至于背书包、写作业,替他顶包等等,我都可以帮他做的……从我被领回霍家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霍家抚养我的条件,我有那个义务和责任把霍无恙照顾好!可……可帮他擦|背……”
苏启微微噎住了,缓了缓气息才能继续,“那天,我偏偏就不想帮他擦|背!于是霍无恙便说我不识抬举,又说我是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