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煮青梅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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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学校的后门口刚要去拿自己的自行车。
却听见一声汽车的笛响,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在他们旁边停下。
这年头,车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像这种又黑又亮的小汽车却是很少见。
只见车门打开后,先下来的是一对穿着黑色淑女皮鞋的长腿。
不等朱芳平和张磊张着嘴打量,只是那对皮鞋的主人已经走到张磊的面前。“给你!”
看着面前手里捧着的雪白手绢,张磊心中一颤。“给我的?”
“你流血了。拿去擦吧!”那女生看着张磊的傻样不由笑了起来,她的眼睛弯着像两道月牙儿,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张磊看着手中的手绢,仿佛连指尖都能感觉到那曾经在手绢上面的余香。
“醒神啦!”心里酸溜溜的朱芳平掐住心底的那一把怒火,硬是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脸。“人家早走远了。”
“嘿嘿!”张磊挠着头傻笑了一下,他细心地把手绢放进口袋,连擦都舍不得擦一下。
晚上,在台灯下,张磊反复看着手里的手绢,连张母进来了都不知道。
“反了是吧!”轻手轻脚走到他后面的张母一手抢过张磊手里的手绢,一手拎住他的耳朵。“叫你不要早恋,你偏偏学上了。这是谁的!”
看着被妈妈拎在手上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手绢,张磊又是急又是燥。
正在愁的时候,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朱芳平又是一把抢了过去。“张姨,这是我妈的。”
你妈的?
可不是!朱芳平说得似模像样。“今天下午,张磊不是摔了吗,我包里有我妈的手绢,所以就先借给他了。”
张母狐疑地打量了朱芳平几眼,心里嘀咕着不会是她的吧!
可是不论她怎么看,朱芳平都是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
“还你吧!”张母说完后又扭头对张磊吼道。“没事不要拿芳平家的东西。”
风起飞萍时(2)
等朱芳平走后,张母足足把张磊数落了大半个小时。
捧着饭碗过来的张父也恨铁不成钢地道。“一天到晚只晓得跟隔壁家的朱芳平混在一起,看你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哦!没出息,没出息!”赶来看热闹的张玉珏也在脸上刮着羞自己的哥哥。
可是张磊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默默地任由他们数落。
早上。
朱妈妈骑车载着朱芳平上学。
张母一看见朱芳平在,马上刷地一声关上铁门。
朱妈妈又好气又好笑地骂朱芳平。“芳子,说说看,你昨个儿有没有带张磊去淘气。”
“没!”自行车后座的朱芳平腆起肚子十分正义地道。“相反地,我还帮他背了黑锅。”
“我看,是你们两个一块淘气吧!”朱妈妈要不是开着车,非得送两个锅盖到女儿的头上。
嘿嘿!朱芳平笑了两下,突然看到前面有个卖煎饼的地方。“妈!我要吃饼。”
“路边摊,不干净。”
“你今天做早餐的时候不也掉了一根头发进汤里。”朱芳平不怀好意地看着妈妈的头。“据我所知,妈你的头发有两天没洗了。”这也是不干净的证据吧!
“有本事,你不要吃我煮的早餐。”朱妈妈怒吼道。
呵呵!“今天的不吃。”因为吃过了。朱芳平补充道“我现在要吃煎饼。”
“不准!”朱妈妈一再发威,瞧那架势,可不就是病猫的前祖宗……………………老虎。
嘻嘻!一般妈妈这样吼过后都表示穷技驴黔。
胜利是属于朱芳平的。
看着妈妈下了车去摊挡买煎饼的身影,她的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等妈妈拿过煎饼的时候,朱芳平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好香呐!”
朱妈妈看着女儿吃得欢快,其实肚子也蠢蠢欲动,只耐何家长的威严一时不好打破。
“你也吃一口。”会察人色色的朱芳平把饼递到妈妈的嘴边。
“哼!不干净的不吃。”
“来吃一口嘛!”
“就不吃。”
“尝尝嘛!看是妈的手艺好还是外面的手艺棒。”
这个借口说得过去,朱妈妈刚要咬一口饼子,朱芳平已经分了一半递了过去。
是很香!朱妈妈转眼就把半个饼子吃完了,她刚要抹嘴角的油渣子,朱芳平拿了一块手绢递了过去。“拿这个擦。”
“哟,你哪来的手绢。上头绣的花可真精巧。”
“唔!捡的,你信不信。”朱芳平看了一眼从张磊手中拿来的手绢,不以为然地道。
“臭女儿,嘴头就是坏。”朱妈妈把绢子往嘴边一擦。“咦!还有香味呢!”
“哪有香昧;是你鼻子不正常了。”朱芳平拿走妈妈擦过的手绢,随手就扔。
太可惜了吧,这么漂亮的手绢,朱妈妈跑过去捡了回来。这正应了那句俗话,爱美之心人人有之。
朱妈妈回到家门口,张母眼尖地看见她的手里拎着儿子昨晚在玩的那手绢。
“你的!不是你女儿的?!”
“她一个毛丫头哪配用这么好的手绢子。”朱妈妈半真半假地说。
“哎呀!”张母心道,昨天真的冤枉朱芳平了,于是往屋里端了一炸丸子。“这是我昨晚炸,拿回去给芳平跟她弟吃。”
“不用了。”朱妈妈捂了一下嘴角,早上才吃了煎饼,现在就发起痘来了。“芳平和她弟近来热气,下次再吃吧!”
张母以为她为今天早上的事生气,当下也打开屋门找张父唠叨。“你看旁边的朱家真是小气,不就是今天早上没搭理她,现在送东西给她,她都不吃。”
张父一边穿鞋子,一边拿起公文包。“管她怎么样,大的不管教,小的淘,叫张磊和玉珏万万万不可跟她家熟络。省得被人带坏了。”
张母一听。也是,儿子是绩优生呢,那朱芳平成绩一直中下游,而且一天到晚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样,回头不但儿子,连女儿都不准跟她掺在一起。
另一边,学校课间休息的时间,朱芳平高声阔论跟旁边的同学聊天,就是不搭理张磊。
“手绢呢!”张磊第一百零八次问过后都没有得到朱芳平的答复,心底不免积下了火气。他一拍桌子。“朱芳平,少给我打马虎眼,我的东西呢!”
“哎哟!我的张大人,小的欠你什么东西啊!”朱芳平斜了他一眼不屑地道。
“手。。。。。。。”大男人当众要个手绢有点丢人;所以期期艾艾的张磊有点说不下去。“反正就是你拿了我的东西,快还给我。”
“我没拿你的东西怎么还?”朱芳平那个嚣张。
“你!。。。。。。。。。”涨红了脸的张磊差点要跳脚。“你明明就拿了。”
恰好此时上课铃响,张磊只得愤愤不平地坐下。
朱芳平见此悄悄对他做了个鬼脸。
恰好此时,上堂的老师领了一位女生进来。
别人犹可,张磊一见却像失了魂般动弹不得。一昧怔怔地看着在台上杏眼带笑的女生。
“这是我们班新来的插班生,宝菲儿同学,大家请鼓掌!”
随着一阵拍掌,站在讲台上清新地像一株百合的宝菲儿一拨长发,顺溜而下的手指像撩拨动了张磊内心深处的弦。
“大家好,我是宝菲儿!”她大大方方介绍自己,态度优雅又亲切,不要说男生,连女生都不由自主对这位新生产生了好感,除了朱芳平。
不过她脸上挂着笑,拿了一纸团丢在张磊的头上。“呆鹅!”她拿着指头在脸上划着羞张磊。“看见美人来了还一幅傻样。小心丢人呐。”
可是张磊的心思全幅在宝菲儿的身上,对于她的挑衅全不在意。
对啊,这新来的宝菲儿象高傲的天鹅张扬着外人少见的美丽,却又如此地离人之近,所以令人神往,令人暇想。更令人难得的是,中考的成绩一出来,她竟然逼走了第一名的张磊,用自己的聪明诠释什么叫才貌双全。
最令人称奇的是,她在校晚会上更是以一曲钢琴曲惊艳四方,令全校不少男生拜倒她的裙下,只是碍于她上下课都有车接送,所以下不了手。
而张磊此时除了平时的成绩;也注重起了外貌;虽然张家父母长得一般;但他却长得剑眉大眼高鼻子;极富少年魅力;据朱妈妈的小道消息八卦;那是因为他爷爷也长得英俊;这就是世人所谓的隔代遗传。
看着儿子如此上进,张家父母高兴是高兴,但是儿子也太注重外表了,除了在家经常性镜子,出门也照,甚至到了房外碰见了朱芳平,他也会问一句。“我头发有没有乱。”这话经常惹来朱芳平的几个白眼。
本来朱芳平不理儿子是好事,反正学习成绩不好的人在大人眼中都是祸根,可是连祸根都不理儿子了,这事情可就大了。
有一天傍晚张母准备去朱家窜门子的当头,却听到门外有人大呼小叫。“张磊你怎么了?”
她一听,连忙几步走了出去。只见朱芳平搀了一个血人儿似的儿子。
“芳平!这是怎么回事?”看来祸根就是祸根,还是不要理的好。“是不是你又带他去淘气了。”
“阿姨!我哪有。”朱芳平连忙自辩。“是张磊在路上跟人打架,我碰上的。”
谁信你。可是来不及进一步盘问。因为捂着伤口的张磊说完一句“妈!我头昏。”后就直接昏倒了。
张母顿时大惊失色的尖叫起来。
而朱芳平也马上跑回家,抓了一包东西过来,等来到张家后,发现那包带的东西除了纱布药水外还有一方手绢,瞧那干干净净的样子肯定是朱妈妈洗干净后随手就放下的。
可是心急如焚的朱芳平把那绢子放在张磊的书桌上就直接不理了。
正当张母一边替儿子上药,一边指桑骂槐说朱芳平的时候,却听门外响起了汽车声。
“请问是张磊家吗?”
是宝菲儿的声音。
随后放学回家的张玉珏把她带了进来。
看着俏生生立在自己跟前的宝菲儿,张母一时楞住了。
“伯母你好!我叫宝菲儿,是张磊的同学。”宝菲儿轻言细语地道。“今天放学的时候,因为我没有坐车,所以被人拦住了。幸好有张同学替我解围。”等她说完后,站在她身后的司机也提出一大包东西出来。“这是一点小礼,请伯母收下。”
“这。。。。。。。”看着衣着不凡;态度落落大方的宝菲儿;张母暗赞一声。救这样一位同学;儿子直是值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张磊听见宝菲儿的声音,连忙挣扎起来。“你来了。”
“张同学你醒了。”宝菲儿看见张磊醒了,心里也是一阵高兴。“快躺下,我已经学校说了,等你养好伤后再去上学,拉下的功课也不怕,我会帮你补。”
“谢谢!”张磊一听,真是喜出望外。
倒是站在一边的朱芳平心里极不是滋味。
而张母仿佛知道了她的存在一样,把她当成喽啰支使出去倒茶拿水果来招呼宝菲儿。
朱芳平有些不甘心地道。“张磊头上还没止住血呢!”
“我来帮他止吧!”宝菲儿顺手拿起桌上的手绢刚想擦去张磊头上的血,却发现这方手绢是如此的熟悉,不由呆住了。
而张磊也发现了,也有些脸红地闭上眼睛。
风起飞萍时(3)
看着这两个人,一个羞涩,一个害羞。朱芳平差点没把牙咬碎。她虽是人精,脸上还是带着笑,但是不由带二分冲气道。“张姨我要回去了,妈妈在家等我呢!”
“瞧这人,叫干点事就不行了。”张母嘀咕了一下后,又转头扬起笑脸对宝菲儿道。“同学,你在这里帮帮忙,我出去倒茶给你啊!”
她一边说一边推朱芳平。“不做事,就回去吧。”
帮了人还被人嫌,朱芳平可不是一般地生气。偏偏张磊还沉浸在和宝菲儿的暖昧中,对她的生气一点也不晓得。
朱芳平有气无力回了家。
刚一打开门,弟弟朱林马上扑了上前道。“姐,张家怎么来了一位大美女啊!还带着私家车,听说是你的同学,能不能介绍一下哈!”
不说尚好,一说朱芳平就火起,她推着自己的弟弟道。“人家英雄救美关你什么事,做你的作业去,再打听的话,小心我告诉妈,你半夜起来打游戏,让她揭了你的皮。”
“知道了,知道了。”听见姐姐的语气不太好,朱林吐了吐舌头后又不怀好意地道。“不过姐啊,是不是你的美女同学令你相见形拙,所以你的脸看起来像颗酸梅啊!”
朱芳平一听,连忙大喝道“讨打!”
朱林一看平时大大咧咧的姐姐生气了,连忙逃进自己的房间避风道。“被我说中了吧,哈哈!”
扑!一只鞋子眼看就要飞到他的面门,朱林连忙快速地关上了门。
早上!
做了简单包扎的张磊特地提着芳平爱吃的皮蛋粥等在朱家的门口,等朱芳平一出来,他连忙笑嘻嘻凑了上前道。“芳平,前些日子我误会你了,原来你特地在关键时刻才拿出手绢。”
哼!朱芳平没理他。
倒是朱林接过他手里的粥道。“谢谢磊哥!”
“不是给你吃的。”张磊抢回粥。“你姐怎么了?”
“给了粥再说。”朱林伸手去抢粥。
“那是给你姐吃的。”张磊用力地抢回。
“姐不喝,我可以代劳吗?”
两人拉扯之间,突然一阵车的喇叭声传来。
冷不及防被张磊放了手的朱林抱着粥倒在地上。
一看见朱芳平狠狠地飞来了白眼,张磊也不自知,因为他现在满心只有下了车的宝菲儿。
“张同学,你今天好点没。”
“好了,今天还特地在门口等你呢!”替张磊回答的是没好气的朱芳平。
张磊又气又急地瞪了她一眼。“她乱说。”
这时被朱芳平扶起来的朱林好像有点明白,姐姐昨天晚上为什么不高兴的缘由了。
宝菲儿听了微笑。“害得我还担心了一个晚上。”话音刚落,笑眯眯的张母已经出来亲自把她迎进屋去。
朱芳平注视着她散发着无比柔美的身影,还有张磊痴迷的眼光。
于是张磊还是那个张磊,却不是她的张磊。
路上朱芳平骑着车慢慢行走,路上的人很吵,但她却觉得耳朵很静。
到了课室后,她看见张磊和宝菲儿空落落地座位,空得差点让她窒息。
朱芳平了无生气地在椅子上,看着教室外面的绿林高坡相映,艳阳下的鲜花被半空中的彩蝶不死心地缠绕,于是她捂着胸口觉得里面的心脏好像慢慢痛了起来。
算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朱芳平在这次高考中失利,并未考上大学。
与之相反的是,张磊和宝菲儿双双考上了江城大学。
朱芳平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是一幅无喜无忧地表情,但人后却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狠狠地痛哭了一场。
等她擦干眼泪骑车回家的时候,兴冲冲的弟弟朱林跑了过来道。“姐!你听说了没有,磊哥家出事了,他上不了大学了。”
朱芳平心里咯登一下。“为什么上不了大学。”
“是这样的,他的妹妹玉珏在学校淘气结果被人欺负,结果在奔跑中被人推下了楼梯,现在受了重伤躺在医院里,因为没有人承认,所以医药费没有人承担呢!”说到这里,朱林有些兴灾乐祸地到。“张姨不是嫌你没长上进,又是嫌我没出息,结果自打了嘴巴,女儿骄纵地终于出事了吧!”
另一边。
张家一片愁云惨雾。坐在沙发上的张父不无低落地道“儿啊,你妹妹现在躺在医院,钱都发在里面了,所以家里暂时拿不出你的大学学费。”
张母却好像有了主意。“不如找宝菲儿家借吧!横竖她家有钱。你也救过她。先借一年的,以后我们家想办法还给她。”
“不行!”心高气傲的张磊一心追求宝菲儿,但同时也担心她的家世太好,怕她看不起自己。所以这次出事后,他一点也没有跟宝菲儿提过。
“那你迟一年再去上大学吧!”张父叹了口气。
更加不行,现在宝菲儿已经出落地明艳动人,少了一年的守护,不知多少人排着队要做自己的候补。
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呢?
张磊捏住拳头看了看窗外,刚好是朱芳平骑着车回来。
朱家好像有笔钱预备朱芳平上大学用,只是不曾想到平时成绩中等的她在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没有考上大学。
张父随着儿子的目光看过去。好像也知道了他的心意,于是慢慢道。“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后,他拿公文包出去上班。
张母也摇摇头,拿了女儿的换洗衣物去医院照顾她。
朱家,朱妈妈上班去了,朱林也去了找同学去玩。
所以张磊过来的时候,只有朱芳平一个人在家里静静地编风铃。
“你。。。。。。。。。。。”张磊有些艰难的开口道。“听说了我家的事情吧!”
朱芳平点点头。“今天早上弟弟说了。”她边说,边捏了一下风铃里面的存折,里面有她历年的压岁钱还有平时的零用钱,因朱家一向比较宽裕,且她平时也比较乖巧,所以朱妈妈给她的零用钱不少。
“你这次考试没有发挥好吧!”张磊说完后,差点想扇自己一巴掌,这不是落进下石吗?
“好不好,也不关你的事。”果然被人踩中伤口的朱芳平硬绑绑地回他。“你考得好,你自个上大学去,不要找我炫耀。”
“其实。。。。。。。。。。”张磊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其实我就是这么笨,读书读不好,我现在也没能像你一样找个有钱的朋友可以依靠。”朱芳平一边冷笑,一边放下手头正在编的风铃。“像这次,你家不是出了事吗?宝菲儿家有钱啊,一句话,无论是你妹的伤,还是你大学的事,她家都能轻松帮你们家办好。”
张磊一听这话,蓦然转身就走。
“你站住!”在他身后的朱芳平说道。“就准你说错话,就不许我说错话吗?”
“那是我家的事,没什么错不错的。”张磊转身红着眼睛瞪视着朱芳平道。“所以不关你的事,也不关宝菲儿的事。”
“那你现在找我什么事?”
“没事!”张磊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就走。
眼见他头也不回就走,朱芳平冲上了二楼,然后对楼下的张磊道。“张磊不准走,我知道你有事对我说的。”
楼下的张磊依旧否认道。“没事!”
“真的没事吗?”朱芳平拿起旁边浇花的水桶对准楼下的张磊浇了下去。“现在有没有事?”
“朱芳平你不要欺人太甚!”在楼下的张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说过没事就没事。”
话刚说完,一桶带着菜叶的水又是对准他从天而降。像落汤鸡一样的张磊顿时挫败地站在原地。直接朱芳平下了楼拉他进去。
刚进了浴房,藏了万般委屈的张磊顿时大声哭了起来。“我已经叫过我爸妈,叫他们少惯点玉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