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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邂逅永恒-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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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宝贝,三天后我一定去把你接回来。三天很快就过去的。相信我!”陈瑞司一手轻抚着艾薇那头乌黑亮直的头发安慰道。
“恩。那我们走吧!”艾薇再次笑了,但笑容很快地在这雪花飘絮的冬季冻结。她要的幸福?!迷茫了……
“等一下。”艾薇忽然在昨天和陈瑞司照相的婚纱馆停下,“我想进去看看我们昨天照的相洗好了吗?”
“那进去吧!”陈瑞司浅然地笑了一下,很快地推门进去。
“奇怪,怎么洗了两份呢?”陈瑞司看着服务台的小姐拿出来的两份照片反问,不是洗一份吗?
“是我叫他们洗两份的,因为我想我们各自保存一张。”艾薇从瑞司的手里那过那两份的照片,象什么重要宝贝似地搂在怀里。这可是她和瑞司的结婚照,
“我们不是在一直都在一起的吗?”陈瑞司看着艾薇这一动作,反轻松地侃道。
“恩,可是我就想每个人保存一张。”由于暂时找不到什么好借口,艾薇只能霸道地回答。以免陈瑞司怀疑了。
“好好,什么都听老婆大人的。”
“你们好恩爱哦!”一直站在一旁的服务小姐忍不住羡慕地开口。
呵呵,艾薇害羞地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欢迎下次光临!”服务小姐看着陈瑞司和艾薇离开的身影,不忘职业性,礼貌性的开口。
“巴黎婚纱,钟爱一生”
看着这醒目的广告,艾薇再次黯然地低头。
***
呕……呕……
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我,忍不住跑到浴室里狠狠地,痛快地吐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的早晨种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估计是山上那对龌龊的偷情人让我一直耿耿于怀,间接印象了我的食欲睡眠!
用清水嗉了一下满嘴的腥味,那直叫人不舒服的感觉才渐渐的退去。整个早晨的一点食欲也没有,只喝了杯牛奶就什么也吃不下去了。打开昨天晚上写到一半的电脑,我坐下来想继续写点什么?可是马上一股极度恶心的感觉很快地涌上心头,一刻也不能多坐,我立马飞快地奔到浴室对着马桶继续辛苦地吐着。
“我这是怎么了呀?一直想吐。都是那对该死的偷情人!”我边吐,边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
“看来要去看一下医生。”嗽口完,刚走出浴室我对着吐得快虚脱的我提醒道。身体乃生命的本钱呀?
很快地换了衣服,我决定要市医院挂号。
去市医院?!
这个词好熟悉,意味着自己要再走进那个和无痕一起居住过的城市,不知道怎么想到这里自己的心里竟开始很雀跃,之中久违的感觉向是回到了那段与他的初恋。
搭了山村里的一辆摩托,我很快地到了搭公交车的站点。
站在等车亭里,闻着里面的烟味,那才停没多久的不好的味道又再次冲到我的喉咙里。
我用手努力掩着自己的嘴,终于在一米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垃圾桶。二话不想,就松手极力地倾泻那讨厌的感觉。
等自己解决完刚好等上了这班要去市医院的公车……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满腹疑问地坐着要去市医院的公车?


正文 三十七章 如果爱搁浅(上)
阴雨绵绵的天气;我独自一人坐在那雕花木质的栏杆上;凝视着远处的景被一片烟雨迷雾笼罩在其中;手伸出屋檐;一滴、两滴清凉饱满的雨珠轻落在我那粉嫩纤细的手背上。又很快地溃散掉。
“杏花过雨,渐残红零落胭脂颜色。流水飘香,人渐远,难托春心脉脉。……而今无奈,寸肠千恨堆积。”
我一手托着自己沉重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回想多年前读过的一首古诗,那意境和现在的自己几分的贴切。所有的回忆如这首缓慢,低语的古诗,悠远绵长地。从那次在雨中与无痕的邂逅,他成了我的隔壁房客,接下来的事情就如洪水一般的暗藏汹涌。
“恭喜小姐,你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依稀记得那满脸和蔼慈祥笑容的护士小姐对满副错愕的我道喜。“喜从何来?”我满脑的眩晕,便倒在了地上。后来发生的象思绪里的一块黑布完全被覆盖着,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平静。
明亮的灯光,把我从一片无知觉的黑幕中渐渐的唤醒。倾斜着头,迷茫用那快合在一起的眼睛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大脑里才有个大概的意识——医院病房打滴。
“我怀孕了!”我虚弱地张开那干涸的嘴反复地呢喃着。仿佛怎么样也不接受这个让人惊讶的事实。以前,自己一直渴望着能有个属于自己和无痕的孩子,然后我们两个一脸幸福地抱着这个孩子。可是,可是为什么他的到来是在我离开无痕之后呢?“孩子,你知道你来得不是时候吗?”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小姐,你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能乱动。”一个甜美温和的呻吟让我那原本忽远忽近的瞳孔最终投射在那身着浅粉制服的护士小姐身上。
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眼泪填得满满的,想说话,但张开了口却发不出声音。
“小姐请问你贵姓。我们要怎么样联系你丈夫?”那护士小姐在我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轻轻地坐下。
“我还没结婚。”我开始不再看着那护士小姐,撇过头的同时留下了那句冷冷的话,心却又在心痛的滴血。
“对不起!”那护士小姐听到我的恢复,马上诚恳,慌张地道歉。也许这位是新来的护士吧!不然怎么对这司空见惯地事情做冷漠呢?
“那请问你是要流产还是生下来呢?”那护士小姐看着我闻丝不动,继续开口反问。天啊!根本是一个不懂规矩的新护士。这样的问题也问。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转过身,突然扯开那讨厌的话题,一脸茫然地反问。
“你暂时还不能出院。要在医院里……”
不等那护士小姐说完,我便无礼的打断道:“我现在就要出院。”我不想在这个充满药味的地方去想问题。内心的某些问题如杂乱的藤条把我的心紧紧地束缚着。是的,我想回家,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来慢慢考虑孩子的去留问题。
走出医院的那刻,我的身体虚浮得如一片羽毛在风中,随着风的走向而四周飘荡着。真想找个地方让自己疲乏的身体休息,可是哪里才是自己的终点站呢?难道从离开母亲羽翼的我就注定了象叶一样的漂泊吗?
眼前的步伐是或轻快或懒散的人流,一栋栋平地而起的高楼,红绿等不断交替的交通在我那微小的肉眼看去又开始不断地泛着迷雾,慢慢地出现重影,一层,两层或更多的影子。我的眼睛这是怎么了?而我的身体又什么时候虚弱到这样不堪一击的程度呢?我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再走几步就有晕倒在大路旁的可能,本能的一手扶着墙壁,我一个劲地跌坐在地上。“无痕,你在哪里呢?我现在真的好需要你!”在我体力、精神极度地疲乏的时候总是会对无痕这个依旧爱得很深的人产生幻影。希望他能象电视剧一般的奇迹知道我在这里,然后就出现在我面前,抱着我说:“我们回家吧!”可是,每次都被狠狠地摔醒。因为奇迹并不是常一天老是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哭过了,痛过了,恨过了,爱还是那样能够的浓烈与深刻。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谎言。眼泪再次如断线的珍珠,一颗,两颗……不停地往下掉。
“小姐你怎么了?”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女生在我的面前蹲下,手里递着一张雪白还带着淡淡香味的纸巾给我。
我从她的手里接过纸巾,想试着看清楚那女生的样子,但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坐在路边,一个落泊,哀怨的摸样成了我现在最真实的特写。
“别伤心了!”那女生又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纸巾给我。
这是一个心地纯良的美丽小姑娘!我边伤心,边在心里对眼前的女生做大概的评价。
女生越是安慰我,我的眼泪越象揩不干水,很快就湿润我的眼眸。
一张报纸,从女生的身下掉下来。我的泪刚好滴在那纸上的图片。我慌张地帮那女生捡起报纸,却看到那张熟悉的照片——无痕。
我的瞳孔在一时之间放得很大,无痕怎么会上报呢?眼泪在这个时候嘎然而止。“钢琴才子与小提琴才女下周将飞往巴黎进修”那醒目的黑体字和字里行间穿插的两一张满脸笑容地——雯静!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心马上“嘶~!”的一声变成数千成万的小碎片。他们郎才女貌终于还是在我这个第三者退出后正式复合了!我在心里极轻蔑地撇着照片对自己说。
我现在已经忘记自己那天是怎么走回来的,只是在床上哭累了就睡,睡了就什么暂缓了,连同疼痛也暂缓了!
下周?难道不就是明天吗?我不再看着远处的景,拿着纸巾把刚才的泪擦干。拿着那透明却空空如也的杯子向里屋走去。
***
灯光明亮的家里,虽然有安妮在一旁吵但在陈瑞司的心里还是感觉空空的。老是觉得自己好象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师哥!”原本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安妮突然从背后抱着正在切菜的陈瑞司喊到。那声音象孩子在撒娇一样。
“疯丫头,我在切菜你知道吗?你这样我很容易切到手指的。”陈瑞司的心被安妮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表面还是强撑地提醒道。
“不要类,我喜欢师哥很久了!”安妮说着把自己的头完全埋在陈瑞司的后背。
“呼~!”陈瑞司放下手中的刀,无奈的吐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问题他不知道要怎么说。
“别这样,我已经结婚了!”陈瑞司转身,瓣开安妮那紧抱着自己腰的双手,温柔地开口。
“你们还没结婚,只是同居。这些我都知道!”安妮低垂着双手激动地开口。
“我们最终还是要结婚的!我爱薇!”陈瑞司说完这话,边解上腰上的围裙放在厨房里,向房间走去。
“难道喜欢你也有错吗?”安妮对陈瑞司那冷漠的背影喊道。但她很坚强没哭。
“喜欢一个人没错,但你就是不能爱上我!因为我除了薇对谁都没感觉!”说完,陈瑞司便关上房门。但很快地又打开:“晚饭你自己准备,我要休息了!”语毕很快地把门带上。
躺在不开灯的房间里,陈瑞司很清晰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和那均匀的呼吸。今天晚上,是薇离开的第一个晚上,我回到家里莫名地感到空荡荡和孤寂。自己睡了床的一小部分,另一部分还是习惯留给喜欢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薇。展开自己的手臂,放在身旁那依旧有熟悉气味的枕头上。心里却在想我的薇现在在做什么?在想什么?是否和他一样关在房间里想念着彼此呢?一大串的为什么和相思欲狂让陈瑞司忍不住从床头柜里拿出手机很快地按拨号。
“对不起,你拨的电话一关机!”陈瑞司一手握着耳边的手机,听到那讨厌的系统声音,原本要对薇说的对白马上凉了一半。“怎么会关机呢?”陈瑞司再次拨号道。回音还如从前。
“宝贝,下次不要关机了。联系不上你,我的心很不安。宝贝,你才离开一个晚上我就好想你了!”既然打不通电话,陈瑞司干脆给艾薇编辑短信。这样他的宝贝明天也许能看到他的留言!
无尽的夜,却要习惯着一个人过……


正文 三十八章 如果爱搁浅(下)
阳光明媚的上午;无痕孤身一人坐在那架自从小没离开后就一直被尘封的钢琴前。用那纤细修长的手轻轻地抚摩那黑得照人的琴架。往事如到了理查德的“致爱丽丝”和曾经有一个女孩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抒情地念的一首诗:
闻着昨日你留下的气息
思念您为我流下的泪滴
着你离去背影的瞬息
我无法再次呼吸
破门寻求你的足迹
在孤寂的夜里消失
…………。。
迷恋您洁丽的裙衣
如鹅毛般的美丽
盘起你秀美的发丝
分享你自豪的隐私
请原谅我对你的自私
我对你无限的相思
我会送你红色玫瑰,你别拿一生眼泪相对,未来的日子有你才美,梦才会真一点……耳边在寂静的空房子里不断地回响着那首《你最珍贵》。那时而低缓、抒情时而激情高昂的旋律,让他的心又如齿轮绞着心田一般的痛楚。“你到底在哪里?”无痕的眼神眺望着远方,望穿秋水,仍无处寻芳迹。
一个推门的声音,一个穿着时尚精神的女人走进来。“还在想着她。明天就要走了。”那轻柔悦耳的女声从背后响起,把无痕从孤寂中划开。雯静双手环胸,看着背影颓废,清瘦的无痕道。他的这感觉她能理解,毕竟自己也是刚从一道荆棘中走出来。以前总把研直当成自己的天与世界,现在才恍然大悟,自己当时到底有多愚蠢。一个男人你太依赖或放任了他的自由,自己就如越币一样在贬值。他甚至会逃离。所以,这辈子,爱情这两个字她算是看开了。但有一点她必须承认就是,她并没有对爱情产生恐惧。相反,她在期待着在新的环境里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至于那个狗屁研直就祝他好自为之!
“现在我才知道你以前常说:烟是寂寞的伴。现在身上有烟吗?”无痕转身过来,眼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烟不是好东西。这是你一直对我说的,现在就把它原封不动地还给你。”雯静轻笑了一声,半幽默半认真的侃道。慢慢地向无痕靠近。
“还爱着她是不是?”雯静在无痕一旁的琴架上坐下,打开琴盒,看着那熟悉的黑白键,忍不住跃跃一试。现在的钢琴对她来说已经有点陌生了。雯静试了几个音后,伤感地低语:“为了一段不该执着的爱,我放弃了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现在想起来,才觉得自己当时特傻。”
“当局者迷。过去的不能再怪自己了。”此时无痕忽然把背靠在那刷白的墙壁上,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雯静安慰道。毕竟雯静才走出阴影没多久,不想让她在回到过去的点点滴滴了。
“是呀!如果暂时你找不到人又放不开,那就当陪我到巴黎散心好吗?”雯静转身面对着无痕那迷离的脸颊试着开导道:“也许你散心回来了,就什么都放开了,也许她就已经回家了。”
“她是不会回来了!”说完这话,无痕突然撇开头不再开着远方,低垂着头继续开口。那语气给人有种半佩服半讽刺的感觉:“有时我真恨你们女人就整天爱胡思乱想,把明明不存在的理解成存在的。”无痕的语气由先前的低缓变得激奋。
“喂,是因为爱得深了,才会想得多。这点你要理解。OK?”
“呵。”无痕无语。如果真的爱深了,她就该信任他而不是选择莫名其妙地失踪,捉迷藏的游戏他已经玩不起了。精神会崩溃的。
“走,我带你出去呼吸新的空气。整天在这小房间里,你知道你身上都有个味道。”雯静突然走到无痕的身边正欲拉着他离开。
“什么味道呀?”无痕对她的这一动作有些许的惊讶!熟悉又陌生。
“霉味呀!糟老头。” 雯静对于无痕的白痴无奈地翻白眼。
***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早上起来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看上去很漂亮。如果没有几个人偶尔从窗前走过,根本就分辨不出自己是置身在童话的世界或现实的残酷冷漠中。
离开了瑞司,艾薇一晚在床上根本不能安然入睡。几番辗转复侧,最后还是披上面袍走到窗台想瑞司家的那个东南方向望去。坐在那阴冷孤寂,黑暗的窗台上,颤抖地把自己抱成一团。一回到家没多久母亲就把她的手机没收了。那目的很明显。不过对于母亲的这一系列想让她与瑞司断绝联系的手段,艾薇几乎是麻木了,失去原本该有的愤怒与憎恨了。
困住了她的身却锁不了她的心。这是母亲唯一应该感到悲哀的事情。对于自己的女儿竟这般的不理解与支持。
“丫头,快下来吃早点。”一个开门的声音,走进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微微发福的体型和这年纪不该有的细嫩皮肤完全把她的美衬托得更锦上添花。
“……”艾薇依旧背对着自己的母亲。她不想看这个已经变质的母亲。连跟她说话自己都有种罪恶,恶心的感觉。
“快洗刷换衣服,不然早点都凉了。”艾母走近艾薇,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但很快就被艾薇躲掉。现在她不想与她有任何接触。
“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从那里回来后就觉得……”不等艾母发威把话说完,一位殷实的女佣跑上来边喘气地开口:“夫人,外面有位年轻的先生要找小姐。”
“瑞司!?”一听完女佣人的话,艾薇的脑海里第一个闪入瑞司的名字和影子。而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门口奔去,这一动作和刚才的死寂是形成截然不同的反差。
站在一旁的艾母尚未反应过来就直傻地看着女儿从自己的眼前跑去。那速度,想伸手抓住却只握到满手的空气。“别让小姐出去。”艾母焦急地对在一旁呆楞的女佣人喊道。
“瑞司!”艾薇从楼上一路向门口奔去,看着她想了一夜的人儿穿着黑色的毛衣内着白色衬衫,斯文儒雅地站在门口,艾薇忍不住内心的冲动,直投进瑞司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心在兴奋着同时也在颤抖着。因为感觉这拥抱随时都可能消失。
“宝贝!你知道我想了你一晚。早上起来就直接赶过来看你了。”瑞司轻吻了艾薇柔软的发丝,双手反抱着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满腔温情地开口。
“我知道的。我也想你了。带我离开吧!”艾薇把头埋进瑞司那温热的胸口,声音如泣地请求着。现在的她什么都不管了。全都甩了甩了!
“不行!”另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楼梯口喊道。那表情嫉妒严厉与坚决。其实这表情已经扭曲了艾母原本温和的本性。
“我就要带她走。”陈瑞司抬头正视着艾母那犀利的眼神,虽然心里知道对方恨不得他马上消失,但他不允许他的宝贝委屈。
“你敢?!”艾母慢慢地顺着楼梯走到门口,一声不容别人挑衅她的威严和脾气的口吻道。
“她是我老婆,本来就该和我走。”
“呵呵,你们根本没结婚,如果你敢带走我女儿我就报警告你诱拐少女。”面对陈瑞司的正面挑衅,艾母也一点都不为之动容。
“不怕你!”
“瑞司,你还是先走吧!”艾薇听了母亲的话,悄然坚决地离开瑞司的怀抱,转身向楼梯走去。不能再为了自己而伤害他了!
这是她那脆弱的背影传递的最后一个信息。
“薇……薇……”陈瑞司欲冲上前去拉着艾薇那离去的身影,却被艾母拦在了门外。“你要我怎么才能成全我们呢?我们是真的相爱的!”陈瑞司激动地抓着艾母的手臂摇晃道。希望眼前这位母亲能还有点母亲的温情和理解。
“我不能把女儿交给一个小小的理发师!你有什么能力能让我的女儿不用吃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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